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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己-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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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男人是个什么东西？他只是一个来历不明的粗人！八皇子自问为了莫己已经付出非常非常多，为什么莫己可以完全不看这些付出，只是因为这个男人就在莫己清醒的时候在身边？就这样赢得了一切！
“八皇子？”莫己轻声呼唤，八皇子叫了他一声后就站在门口一直没有吭声，莫己在开门前仔细检查过他和小黑身上还有房间的布置都没有任何问题，即使有问题也就是发现小黑穿着莫己的衣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而已，莫己并不认为这种关系需要对八皇子有任何说明。
“莫己，你很好。”八皇子平静地说出这句话，连莫己都看不出他的表情究竟是代表了什么感情，说完八皇子转身就离去了，留下莫己一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忽然见面然后就面无表情地称赞了他，接着就走了？
“咦？八皇子走了吗？”小秋托着水杯走进院落，发现八皇子已经不在。“是军营的事情太忙了吗？八皇子这次成功带领我们赢过燕国那班蛮夷，作为国家的英雄总是每天抽时间来看少爷你呢，除了小黑以外他就是最勤快了。”
小秋前面的话莫己没有在意，在意的却是后面的话。
“什么叫八皇子带领我们？国家英雄？”莫己转过身看向此时仍旧在淡定喝着茶的小黑，当时的战争根本没有八皇子的存在，难道是莫己晕了以后的事情？
“他那天来了。”小黑淡然地说道。
莫己顿时明白了，那一天，是齐国战胜燕国的第一次战争，而八皇子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一天去到了燕平城，而那一天恰好齐国战胜了燕国，于是这一份功劳自然就被八皇子所独吞了，和小黑在皇城没有势力不同，八皇子那天去到了燕平城，而燕国士兵在那一天被击败，那么不管究竟八皇子是否参与了战斗，这赢的原因都是因为他！
“人头是你的。”莫己要最后确认一下。
“我的。”这个人头指的自然是燕国将军的人头，就像莫己对小黑有信心一样，小黑的确没有辜负他的期望拿下了燕国将军的人头，可是这个功劳却被八皇子盗取了。虽然在皇家看来，这样的事情再正常不过了，他们全部士兵都是为了齐国而干活，也就是为了齐国皇家而卖命。
所以这个人头是小黑拿下的，功劳却是属于去到了现场的八皇子。
小秋离开了，莫己却是无法高兴起来，莫己知道小黑的心思是想报仇，而且在战场上用生命拼搏的是小黑，死了一次的也是小黑，要不是因为莫己当时在现场，小黑已经死了。要不是小黑当时去而复返，莫己也已经死了。
“没关系的。”小黑看莫己的脸色就知道他在为了自己的事情而不平，但是对于小黑来说，虽然没有成功，但是在战场上拼搏的人是他，这是作为八皇子无法掩盖的事实，所有的士兵都在现场看着一切，没有人可以否认。
“嗯。”莫己点了点头，这次不行，还有下次，莫己对小黑有信心。
“咳咳……”两声装模作样的咳嗽声让莫己留意到小黑的身后，只见他身后有一个银色的小身影在随着风飘荡。
“小银！”莫己兴奋地叫到，这个银色的身影不是小银又是谁！一直不见踪影的小银终于出现了！莫己可是有一大堆问题要问小银！
“终于想起我了吗？”小银有些困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慢慢地游到莫己的身边，绕着他转了一圈，确定莫己身体没有任何问题，这才飞到莫己的脑袋上面，随后还没等莫己说出自己想说的话，脑袋就被小银用尾巴“啪”地甩了一下。
“让你不要命地用异能！”说一句话小银就用尾巴“啪”地打一下莫己的脑袋。
“说了别送命了偏不听！”再说一句话再想甩一尾巴下去的小银忽然被小黑抓在了手上，还不等莫己醒悟过来，抓着小银，压到桌子上，从身上拔出匕首，手起刀落！
小黑的匕首就停在了小银身上一寸不到的高度上，整个人都无法再动半分，这是莫己的异能，同时也是和莫己绑定了契约的小银的能力。小银从小黑手上挣扎出来，游到小黑的脑袋上方，毫不犹豫就一尾巴就甩了下去。
“要不是本龙速度快，早就被砍成两半了！”
再一尾巴。
“亏本龙我还帮你留了记忆！”
再一尾巴。
“还救了你几次性命竟然就因为甩小莫己两个尾巴你就在这里想要砍我！”
还想一尾巴甩下去，小银却被莫己轻轻握住了：“他要是想你死，这个匕首就是开过锋的匕首了。”
小银这才瞄了瞄那把连同小黑一起被定住的匕首，的确是一把匕首，虽然看上去华贵非凡但的确没有开锋。
“哼！没有开锋我也是会痛的！”小银挣脱莫己的手，重新游回小黑的脑袋上面，不过没有再一尾巴甩下去，而是把小黑的脑袋当做休息的平台，稳稳地盘旋在上面，同时还用爪子扯了扯小黑的头发，直把小黑本来整齐的头发弄得像鸟窝一样才罢休。
“好了，我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莫己看小银气消了，就握住了小黑的手，小黑这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那把匕首“嘭”一声在桌面上硬刺了一个洞，可以想象究竟小黑用了多少的力道。
“小莫己！他真的想杀了我！”小银马上用爪子发泄般把小黑的头发弄得更加像鸟窝，甚至还把好几根头发拔了下来。
“他不会的，你也知道。”莫己不和小银辩驳了，轻笑道。
“哼。”小银高傲地哼了一声，他在小黑的灵魂内住了这么久的时间，自然清楚小黑是怎样的人，他顶多就是警告一下，的确不会把小银给砍成两半。
“小黑，你还记得他吗？”莫己把小银从小黑脑袋上面拿了下来，轻轻地放到桌面上。
小黑凝视了小银许久，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怎么会？！本龙可是帮你把记忆藏在灵魂深处了！你怎么可能完全不记得！”小银气愤地从桌面上蹦了起来，直接去到了小黑面前，刚想一尾巴甩过去忽然想起身后有莫己，身前有小黑，还是先按兵不动比较好。
“小黑你有以前的记忆？”莫己有些好奇地看向小黑，如果说他有以前的记忆，他应该会主动告诉莫己才对啊。
小黑看着莫己良久，最后左手撑住下巴别开了脸：“一点。”
小银游到小黑正面，忽然想起了什么，在半空中转了一个圈后兴奋地说道：“我知道了！记忆需要缓慢回想，但是印象深的肯定会先想起，所以你只想起和小莫己交合的事情了！”
小银这话一出，莫己整个人直接从头到脚都透着红了，轻轻地咬着嘴唇久久地说不出话来，终于明白为什么小黑完全不敢直视莫己了！
“哎？你们害羞个什么劲啊！这不很正常嘛？”小银从小黑面前游到莫己面前，在空中游了两圈两人也没有说话。“你们人类就是别扭，这不过是正常的需求罢了！而且你们以后还得多做这些事情，这次为了保住小莫己的命，我把他身体里面储存的能力全部用光光啦！以防万一你们最好还是存一点进去好，而且还能促进你的记忆回来。”
小银看着莫己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脸也变得越来越红，忍不住游到小黑面前说道：“你应该感谢我，这样你想起的这些和那些都可以很快实施出来了，我都帮你转达给小莫己了。”
“小银！”莫己完全崩溃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把将小银抓住直接从窗户甩了出去。“不要整天往我脑海里面灌输这些乱七八糟的画面！”
“你们要私人空间我可以理解的，我先出去溜一圈，晚点回来啊。”
“再这样你就别回来了！”
第97章 4…18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小银一直到傍晚才回来时莫己着实松了一口气。
“小莫己，我们来说正事吧。”小银一张口就表情凝重，莫己自然也不再开玩笑，跟着点了点头。“那个家伙记得也喊上。”
于是两人一龙此时就在莫己的房间里面正式开始聊起来了。
“我知道不少东西，但是说起来比较乱，小莫己你来问吧。”小银盘旋在小黑的脑袋上，自从玩弄过小黑的脑袋后，小银觉得自己要看上小黑脑袋的触感了，而且这样面对着莫己，比较方便沟通。
“原态究竟是什么？”从上次小银和原态的对话可以知道，小银和原态绝对是旧相识，而且小银对原态有着非常大的仇恨。
“我们龙族和人族不同，你们通过繁殖更换肉体和灵魂的延续，因为灵魂不够强大所以总会忘记更换肉体前的事情，我们龙族的灵魂从诞生就非常强大，所以当需要更换身体时，所有的记忆都会传承。”
莫己想起来，小银第一次和莫己介绍自己的时候，说了32个名字，最后因为实在太麻烦太长了，莫己才拿了最后的一个字，称呼它为小银。当时还以为是小银活得太久所以玛丽苏情节犯了，现在想来应该是小银每一个身体的名字吧。
“原态，他也有自己的名字的，但是他自己舍弃了。”小银开始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中，那都是非常遥远时候的事情了，那时候人类甚至还只是非常弱小的存在。“除了龙族以外，还有许多不同的种族，原态，他们喜欢把自己称呼为神，但在我们龙族眼中，他们也就是神族而已。”
神和神族只是一字的差别，但是实际上差距就不止十万八千里了，而且莫己留意到，小银说的原态是“他们”，而并非“他”，也就是说原态实际上不止一个？一只？一团？
“原态，他们本来的能力并不强大，相比于在远古时代的各种种族，他们不过是非常弱小并且必须依靠别人生存下去的种族。他们和我们不同，他们的记忆是共享的，所有的原态之间是没有秘密的，而所有原态的感情都是共享的。”
所以即使是不同的原态之间对于莫己的仇恨都是一样的吗？
“他们中的一员有一天发生了变异，他们本来是依靠其他种族泄露的能量为食，要是他们不再等待其他种族泄露能量，而是主动猎食能量会如何？这种想法就像病毒一样感染了他们整个群体。”
小银此时闭着眼睛似乎很是痛苦，同时声音也变得低沉而缓慢。
“远古种族都是和平的种群，我们没有想过战斗，没有想过伤害，当原态在一次又一次的侵蚀中变得强大时，我们才明白必须奋起抗争……但是一切，都太迟了。”
在小银的灵魂深处，莫己可以感觉到那种哀伤，远古种族一个接着一个被原态所吞噬，所有的种族不再存在，那些存在于传说中的种族全部都消失殆尽，仅仅因为原态的一个小小变异，导致了无可挽救的毁灭。
“原态在远古时代已经无人能敌了，他们强大而且没有任何秘密，同时拥有所有古代种族的能力，时间和空间根本没有办法约束他们，他们开始探索关于真理和我们存在的理由。于是，他们找到了规则。”
规则这个词，莫己是听过的，当时原态主动说过，而小银也说过原态违反了规则所以规则会帮助他们。
“相比原态，规则更为接近神的存在，他创造了我们同时定下规则让世间万物都遵从，防止世界重回混沌。”
小银说起规则态度是恭敬的，如果换成人类的语言来说，规则对于他们就像造物主的存在一般，是他们的父神，是开天辟地的盘古。
“原态见到了规则，擅自认为自己能和规则成为相同的存在。所以原态模仿规则，定下自己的规则，同时安排着世间万物的轮回和未来，觉得自己成为了神。”
说到这里，小银的双眼内充满了怒火，这个靠着吞噬别人而活的种族，此时竟然妄想成为神，而且还在屠杀了所有古代种族之后，还认为自己是与众不同的，是和规则一样的存在。
“他们自以为没有任何感情地控制着一切，实际是为了自己的私心，他们必须靠着别人的能力而活，因为他们无法创造任何的能量。本来一个世界被他们划分为无数的世界，各种生物成为了他们的棋子，他们依靠这个生物的灵魂能量转换成自己的能量。”
莫己还想着，这样的情况其实没有太大的问题，毕竟付出和收获是成正比的，但是小银清楚地知道了莫己的想法，看了莫己一眼。
“我们把这个生物称为命运之子，小莫己你觉得这是等价交换，但是你知道吗？这个等价交换的是灵魂，他们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让这个命运之子成功抵达世界的顶峰，可以贡献更多的能量给他们，随后在灵魂最鼎盛的时期将命运之子的灵魂吃掉。”
莫己忽然想起来了，上一个世界那个妖王，明明应该是妖王，但竟然是原态，莫己还以为这是原态本身就是妖王，但是现在听小银这么一说，所以妖王是那个世界的命运之子，而当妖王成功登上巅峰的时候，原态就吸收了妖王的灵魂？！所以妖王才会成为了原态？！
可是这样不是违反规则了吗？之前小银说过了，莫己的能力是左少宇换回来的，所以原态不能把他收回去，规则也会帮助小银把能力从原态手上重新夺过来。如果说妖王当时许愿得到了某种能力，最后登上巅峰原态就把妖王的灵魂吞并了，这不就违反了规则吗？
“当灵魂不再存在，什么都不再有关系了，这个世界的一切也和他无关了。”小银自然知道莫己的想法，小小的龙头摇了摇，当灵魂不再存在了，即使有再多的能力再多的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
因为你，已经不存在于世界的任何角落了。
“因为我把你们送走了，灵魂还存在，那么规则就还在，原态不能破坏规则，所以你的能力还是你的，原态没有任何权利收走。”小银还顺带解释了一遍上个世界所发生的一切。“当时原态急着毁灭世界，我必须用尽所有能力和他们对抗，而你的能量被抽走，灵魂非常虚弱根本不能容下我的存在，所以我就寄宿在他的灵魂中，因为这里有你留下的能量。”
小银用爪子拉了拉小黑的头发，幸亏莫己在无意间一直用能力洗涤左少宇的灵魂，这种洗涤是寄存于灵魂中无法因为更换身体而抽走。所以小银才放手一搏，然后寄宿在左少宇的灵魂内，这样就可以缓慢地恢复能量，当莫己把能量正式拿回去时，契约者的小银自然也能共享到能量而清醒过来。
“原态现在肯定在四处找你，因为他想收回能量却被你逃脱了，而规则也会发现这个事情，如果处理不好，原态就会被规则所毁灭。”
这么多年了，无数的日日夜夜过去了，小银终于抓住了原态的一个错漏，当年全族被灭掉就小银一条龙活下来，小银就是为了这个理念一直支撑到了现在。
“所以小莫己，你是唯一能把我们的灵魂从原态手上救出来的关键，我们当年全部种族被吞灭的仇恨，那些和原态签订契约最终灵魂被吞噬的种族，这样的命运和未来，只有你一个人可以解除，我会用尽一切能力去帮助你。”
小银此时的坚定从灵魂传达到莫己的内心，如果莫己不抗争，无数被原态欺骗的灵魂将被吞噬。如果原态的所有一切约定其实都是一个谎言，那么莫笙和简己的牺牲又是为了什么？一直以来的所有人的命运究竟又是自己控制的还是原态控制的？
“我要怎么做？”虽然有些不可置信，但如果说这涉及到全部种族的灵魂，为了让大家从原态的手中解脱，莫己必须去做！
“反抗你的命运，同时改变命运之子的命运！”命运之子是原态获得能量的主要途径，因为原态不可能无时无刻地吞并全部的灵魂，这样就像一滴水倒入大海，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只有像命运之子这样强大的灵魂力，才能让原态的能量得到补充。
“我会尽量帮助你掩盖你的灵魂之光，这样原态不能轻易找到你为你的命运设置障碍。但是随着你不断反抗命运，灵魂之力也会渐渐提升，原态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将你的灵魂之光转移到命运之子身上，所以小莫己你要小心。而这家伙，我会在每次转移时尽量提升他的灵魂，这样他也能帮到你。”
小银再次抓了抓没什么反应的小黑的脑袋，幸亏这人的灵魂相比其他人类的灵魂来说稍微强壮了一点，不知道是因为莫己一直坚持不懈用纯正的力量对他进行洗涤，还是因为他本人为了能记得莫己而一直在努力？反正随意哪个都好，灵魂只要足够强大就行。
“不过我什么时候把能量拿回去了？”莫己话刚出口就后悔了，因为刚才他就做了一件事，一件非常不应该问出口的事情，按照小银这个性格来说，下一刻应该就是……
“让你们俩交合拿回去不好吗？我看你们俩也没少干这样的事情啊，这个人的灵魂里面无时无刻……”还不等小银说下去，一直在安静地听着的小黑一把抓住了小银直接把他按到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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