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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宁死也做白月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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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饰,私下叮嘱加厚了一些。
  沈柯拘礼站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余盛一行人讨论着他根本就听不懂的话,余盛学了他爹的圆滑,在一行人中虽然显得不是很出众,也不常说话,却让人无视不掉他的存在。
  沈柯也是个爱玩的,这个时候已经是百花绽放的时候,尤其余家种了满院子迎春花,黄的耀眼,沈柯扭头,眼睛一直牢牢的盯着那丛花。
  余盛看到一直在走神的沈柯,不由得停了话头,走到了沈柯身旁,将手搭在沈柯的肩膀上,余下的人也顿住了话,纷纷朝余盛的方向看来,看清沈柯的服饰,纷纷露出疑惑,这位余家的小少爷,竟然会和一个下人有关系?
  沈柯没有及时的反应过来,思维早就不知道飞到哪去了,余盛头疼的扶额,挥手在沈柯面前晃了晃,等到沈柯终于回过神来看着余盛的时候,眼神还略有些呆滞,余盛摇了摇头,挥手道:“你下去到厨房端点茶点上来。”
  这句话便是让沈柯下去,沈柯得了这话,行了个礼,转身就往外面冲,长时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早就按捺不住好玩的心,一溜烟窜了个没影。
  一旁坐着品茶的王尚书的儿子王瑜站起身来,走到余盛身旁,笑着搭上了余盛的肩膀,调侃道:“你这小仆人挺有意思的,不如送给我,我把你前两天看上的那块珊瑚石送给你。”
  余盛蹙起了眉,将王瑜放在肩膀上的手拿了下来,想也没想就拒绝道:“这事不可能,你若是看上了其他人你随意带走就是,就是他,不行。”
  王瑜碰了一鼻子的灰,摸了摸鼻子走回茶屋,坐了下来,看着面色不愉的余盛,尴尬的笑了笑:“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那是你心肝宝贝,以后我都不提了好了吗?”
  王瑜给了个台阶,余盛也就顺着台阶下来,笑着解释:“这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了,自然不能让你带走,我记得你上次不是看上了姨娘身边那个小丫头,今儿个便带走吧。”
  王瑜挑了挑眉,没做声,只是拿起了杯子喝了口茶,这余盛对于这个小奴仆感情倒是好。
  说心里话,王瑜一向不喜余盛,余家家大业大,一手遮拦朝政,自家父亲的很多事情都被干扰,父亲这人脾气算是家里闷,最后的脾气只会发在他的身上,然王瑜自小便学得了父亲那套左右逢源,硬是让余盛把他当成了兄弟。
  王瑜看着满杯上下漂浮的茶叶,眼神晦暗不明。
  沈柯从出了会客的茶屋,一路上摘花追蝶的,可能身体没好利索的缘故,等到沈柯将茶点拿来的时候喘的厉害。
  余盛亲自下来从沈柯手中接过茶点,看着沈柯喘的厉害,腾出一只手来,缓缓的拍了拍沈柯的背帮沈柯顺气。
  等到沈柯的气息平稳了些许,余盛这才收了手,提着食盒缓步走回了一旁的茶屋,王瑜捧着茶,眼睛微眯。
  李将军的儿子李旭倒是个爱玩的,看到一旁扶着膝盖休息的沈柯,走下来跑到沈柯身旁,围着沈柯绕了几圈,站在了沈柯面前仔细打量了几下,然后转回身冲着余盛喊道:“余兄,你家的这个小奴仆长得是蛮好看的。”
  大概也是没想到李旭想了这么半天就想出这个结论,王瑜有些哭笑不得的将茶杯放下,笑道:“若不是长得好看,我想以余兄的性格,大概也不会这么宝贝。”
  李旭从小被他爹带的有些五大三粗,鲁莽的厉害,伸手就拉了拉沈柯的发髻,弄得沈柯有些发疼,悄悄的瞄了一眼上面没有吭气的余盛,咬了咬牙没说话。
  余盛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到了茶几上,李旭回过神,看着吃痛的沈柯,立刻放了手,冲着沈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不住了小兄弟,我天生力气大的很,我就是看你这个发髻讨喜。”
  说到这里,李旭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扭头问道:“话说,我从来没在余府见过这样的发髻啊。”
  沈柯突然愣住,这个发髻是余盛那时候给他梳的,自那以后他的发髻都是余盛手把手教他梳的,好像再也没变动过。
  沈柯没言语,伸出手来摸了摸刚才被扯疼的头发,那小小的一股朵,沈柯歪了歪脑袋,有一撮刚才被李旭从发髻里面扯出来的头发,顺着脸颊滑下,看起来俏皮的很。
  李旭摸了摸脑袋,笑道:“我这么一弄反而好看多了。”
  本来还觉得不错的余盛,瞬间脸色暗沉下来,走了下来,迅速的将沈柯滑下来的那簇头发夹了回去,然后转身便走,那李旭在后面喊道:“诶?余兄你等等我啊。”
  沈柯有些不知所措,赶忙跟在了余盛身后,李旭有些不知所措,求助的看向一旁站起身来的王瑜,王瑜笑道:“这天怕是要下雨了,余兄这是要我们去另一处喝茶赏雨。”
  王瑜说着,站起来跟在了余盛身后,李旭有些摸不着头脑,愣愣的也跟在了王瑜后面。
  余盛走的并不远,自然是听到了王瑜的话,将埋向自己书房的脚收了回来,走向了一旁的凉亭。
  余家是大家,府邸极其的大,在府邸中央还有一片湖,湖上找了专人建造出了一个小亭,亭子虽不是很大,但是胜在极其的精巧,下方轮空,上方四周还用红木成柱,在上面雕刻了极其精致的花纹。
  余盛走到了亭子内部,一抚开下摆做了下去,没一会,王瑜和李旭便来了这里,王瑜的样子极其的悠闲,倒真像是赏雨一样,还专门让下人送来了厚实的披风。
  李旭看了看余盛的脸色,倒是无常,便也大度的做了下来,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说道:“我还以为我给你那小仆做了个不错的发型,你觉得不好看生气了来着。”
  李旭这话一出口,原先脸色还行的余盛瞬间脸色铁青,旁边坐着的王瑜扶额,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而看着李旭,然后从桌子上拿起一个苹果就塞到了李旭的嘴里:“你就不能多吃点东西,堵上你这张破嘴。”
  李旭被苹果呛住,剧烈的咳嗽了两声,一把拍向王瑜的后背:“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什么叫做你这张破嘴。”
  王瑜算是服了李旭,没说话,抬头看向雾蒙蒙的天空:“这天怕是再过不到半盏茶时间便要下雨了。”
  雨势并不是很大,丝丝点点的砸在湖面上,清脆的声响并不是很大,却听得异常的舒适,沈柯不知从何时开始手长时间都冰冷,余盛将手中的暖炉塞到了一旁站着的沈柯手里。
  温暖的感觉瞬间席卷了沈柯的脑部,冰凉到麻木的手获得了新生一般,沈柯舒服的喟叹了一声,却让余盛捏着热茶杯的手一顿。
  余盛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沈柯,站起身来走到了一旁的栏杆,看着雨打着湖面,滴滴答答的响声。
  余盛伸手摸了摸自己怀中沈柯留下的血玉,沈柯和他哥大概都不知道这玉的珍贵,这样的玉足够在京城买一套大的房子,若是他哥知道,沈柯大概也不会在他身边了吧。
  旁边坐着的李旭瞄了一眼余盛,李旭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余盛摸着胸口里面的物什,却从未见过是什么样的东西。
  好奇心促使着李旭上前,一下子从后方抱住余盛,毕竟是专门练过武的,余盛一个不查,怀里的玉佩便被李旭夺走,李旭拿着玉佩上下打量着。
  沈柯一瞧,将手里的暖炉放到一旁伸手就要去夺玉佩,看到沈柯焦急的样子,王瑜大抵也知道这玉是沈柯的了,看着旁边也要上前争夺玉佩的余盛,走上前装作不经意的扯了一下正在躲闪的李旭。
  李旭脚下一滑,那玉佩掉落在了湖里,叮咚一声便沉了下去。
  沈柯眼睛睁的极大,赶忙趴上了一旁的栏杆,看着平静的湖面,整个人都愣住,这湖有些深,就算是沈柯不高的个字下去,怕是直接连头顶都能淹没。
  又是这春天,雪融化了没多久,现又雨势渐大,冷的厉害,更何况沈柯自从那次受伤之后,落下了病根,根本不能着凉。
  余盛看着失了神的沈柯,上前揪住了李旭的衣领,就要打上去,却被旁边的王瑜拦住,看到王瑜的眼神,李旭自知自己做错了事,也没说话,由着余盛揪着自己的脖领。
  余盛深呼吸了几口气,这是朝廷重官的儿子,不能随便招惹,拉着李旭站了起来:“对不住了,刚才找了急,你也知道我的脾气。”
  李旭挠了挠后脑勺,看着湖水想了想,最后一拍自己的胸脯:“我下去给你捞回来就是。”
  余盛怎么会让李旭下去捞,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揪住一旁就要下去的沈柯,有些抱歉的说道:“无妨,等到雨停了的时候,我让其他的奴仆下去帮你捞回来就是。”
  余盛这般拦着,却令沈柯很是心痛,他磨了磨牙,不顾其他人在场,嘶哑的声音从嘴里传出:“我讨厌你。”
  说罢,不顾余盛眼里的惊愕,淋着雨直接跑开了。
  余盛怔怔地看着那抹在雨中不断穿行的身影,心顿时凉了半截。
  他记得,自从上次一事,沈柯已经好几年未和他发脾气了,如今,他竟是和自己发脾气了。
  为何,他竟是有一丝庆幸以及…慌意?


第43章 43仆人受/暴力攻
  雨下的越来越大,大到砸在人身上生疼生疼的,余盛蹙眉看着那雨势,挥手招来了下人,头也不转的便下了逐客令:“送两位回去休息。”
  余盛扭头拿起旁边奴仆递过来的伞,冲向刚才沈柯跑走的地方小跑着。
  沈柯不知道跑了多久,只知晓他跑了很久很久,久到无法清晰记住时辰,沈柯从未有过这般的心累。
  跟余盛在一块的这些年,他曾经无数次问过玉佩的下落,余盛那时候告诉他,既然放在他这里的镯子没了,那玉佩便得要先放在他这儿,他会好好保存,等到他以后找到了能够真心待他的那人,便将这玉佩还给他。
  凉气顺着雨水一点点的砸落在头顶,肩膀上,顺着沈柯的头发滑落在地上,沈柯的身子本就娇弱的很,他踉踉跄跄的顾不得脸上的雨水,只是兀自在雨中不停地奔跑,霎那间,雨的凉意瞬间席卷了沈柯。
  沈柯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有些站不住,双腿发软的,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地上的凉意更甚,凉到沈柯仿佛失去了灵魂,无法清晰看着这雨中的一幕。
  沈柯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牢牢的抱着,想给自己带来一丝温暖,然全身并无一丝干净的地方,整个人被浇湿的彻彻底底,能够触碰到的,除了冰冷,也只是冰冷。
  天空乍然响起一声闷雷,沈柯愣愣的抬头看着天空,雨水毫不留情地砸落在沈柯的脸上,沈柯伸出舌头尝了尝,是咸的。
  沈柯感觉自己的眼前有点模糊,在这个地方,他不能再喊着母亲,想着那时候唯一对他好的人,如同玉佩一般,到最后都是他亲手弄丢的。
  沈柯抿了抿发紫的薄唇,忽然冷的厉害,他猛然想起几年前被人救回来,那时候,他就会呆呆地看着那窝鸟,鸟妈妈那般的呵护,沈柯苦笑着摇了摇头,将自己的头颅埋在了自己的膝间。
  余盛来的时候就看见沈柯这般狼狈的样子,衣服已经被雨水全都打湿,沈柯可怜巴巴地坐在地上,雨水溅起的泥泞全都沾染到了沈柯的衣服上。
  沈柯就那样环抱着自己,小小的缩成一团,在这雨中显得更加的娇小,余盛撑着伞走上前,雨水擦过油伞,堆落在无限的宁静。他缓慢的蹲下,伸手推了推沈柯。
  沈柯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双目麻木地蹲在那里。余盛的力道大了点,却还是没了动静,余盛叹了口气,将油伞丢在了一旁,紧紧地抱住了沈柯:“等到雨停,爷想办法找几个熟知水性的下仆,帮你捞上来就是。”
  沈柯依旧没有动静,余盛强硬的想要将沈柯埋在膝间的头抬起来:“你看着爷,爷说到做到,要是找不到爷就是小狗,沈柯,成吗?”
  沈柯在这一瞬间失了所有的力气,一下子仰躺在了余盛的怀里,余盛的怀中温暖的很,即使是被雨水侵蚀,但是长年的学武造就了余盛的周身都变得极其的暖和。
  余盛低头看着沈柯,此时沈柯的意识已经模糊,余盛伸出手搭在沈柯的脸上,不由得一怔。
  此时,沈柯的脸滚烫无比。
  余盛暗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他抱着被雨淋湿地沈柯就往屋子里面冲,看着站在门口候着的侍女,莫名一气,他冲着侍女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来。”
  余盛温柔地将沈柯放到了一旁的床上,大夫来的倒是快,看着床上躺着的沈柯不由得头疼,这么些年,余家除了每日给老夫人请平安脉,便是给这个孩子看病了。
  沈柯咳嗽了两声,大夫上前把脉,起身写了张方子交到了一旁的侍女手里,然后对着余盛说道:“少爷,你还是先换一身干爽的衣服吧。”
  余盛点了点头,从一旁拿出了很久之前悄悄找绣娘给沈珂做的内衣,先给沈柯换好之后拿起旁边的干布子将沈珂的头发擦干,这才起身招来侍女将他身上的衣服全都换好。
  沈柯迷迷糊糊地开始呢喃着什么,余盛挑了挑眉,将侍女赶了下去,便将沈柯抱在了怀里,将耳朵凑在了沈柯的嘴跟前。
  “母亲,母亲,我错了,我弄丢了,你别怪我。”余盛眉头瞬间皱起,沈柯现在的身子比刚才摸起来还要烫上一些。
  等到药端来的时候,沈柯却是不肯张嘴,紧紧的闭着自己的嘴,余盛摸着沈柯滚烫的脸,想了想,硬生生的掰着他的下巴。
  余盛的力气大的厉害,手下也没个轻重,只听得嘎嘣一声,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断开的声音,沈柯的嘴自然而然的张开,余盛将碗里的药一点点的灌倒了沈柯的嘴里面。
  即使是在昏睡,沈柯下意识的开始吞咽,但是却还是有少量的药顺着沈柯的食道进入了鼻腔中,就像是溺水了一般,沈柯的双手无意识的开始抽搐。
  余盛被沈柯的反应弄得手忙脚乱的,又着人将还未走远的大夫叫了回来,大夫看着沈柯已经不怎么动弹的身体,愣了愣,赶忙几步上前。
  看着沈柯下巴上面的乌青,伸手摸了摸沈柯的脸颊,沈柯睡梦中痛呼出声,大夫叹了口气:“下巴脱臼了。”听到这话,余盛整个人都僵住,看着自己的双手,咬了咬牙,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巴掌。
  清脆的响声在屋子内响起,看的大夫只发愣,余盛摆了摆手:“你快些帮他接回去。”
  大夫的手比余盛狠得多,找准了位置,在沈柯的痛呼中,一下子就接了回去,沈柯感觉自己的整个脸都已经麻木,大夫将沈柯直立扶起之后,又狠狠的开始敲打沈柯的后背。
  等到沈柯的呼吸变得平稳,大夫摸了摸额头上面的汗,这才起身走到一旁,看着满脸焦急的余盛有些哭笑不得,他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少爷,以后还是让别人来喂沈小子喝药吧。”
  余盛面露羞愧,站起身来,无措地搓了搓手,看着已经被大夫整顿好的沈柯不再言语,扭过头便让大夫下去。
  大夫看着躺在床上,脸颊潮红的沈柯,再看看一旁有些暗恨自己失了力气的余盛,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已经这么多年了,少爷和沈小子的相处方式还无变化。
  大夫想到了此处,不由得叹息一声,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
  等到屋子里面只剩下余盛和沈柯二人的时候,余盛才复又扭过头看向沈柯,沈柯烧的难受,将被子踢到了脚边,接触到了冷的空气身子又抖得厉害。
  余盛看着沈柯,想了想还是走上前将沈柯的被子盖好,沈柯睡觉的很是不老实,这么多年来余盛还是知晓的。余盛盖一次被子,沈柯就踢一次,到了最后,余盛无奈叹了口气,将沈柯连人带着被子抱在了怀里。
  沈柯的手脚都被包裹在了被子里面,余盛的胸膛并不柔软,但却要比他枕的枕头舒服多了,烧的模糊的人自然管不了那么多,在余盛的怀里蹭了蹭,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将自己的脸埋了进去。
  沈柯灼热的体温,就像是一个暖炉,看到沈柯这样安静的容颜,余盛感觉自己的心猛然间跳动了起来,沈柯的嘴唇也烧的起了些干皮,却看得余盛心里面痒痒的。
  余盛摇了摇自己的头,把自己乱七八糟的思路赶出了脑袋,下意识的腾出一只手摸向自己的胸膛,手一落空,余盛这才想起玉佩早已跌落在了满是淤泥的湖中。
  余盛看向横梁,挥了挥手,几个黑影闪过,消失在了屋内,余盛这才回过头看向沈柯,余盛闭上了眼睛,将自己的下巴搁在了沈柯的头顶上,闭上了眼睛。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的时候,沈柯的烧已经退了,沈柯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四周,发现一个人都没有,沈柯疑惑的眨了眨眼睛,扭头看向余盛的床铺,空了的床铺,摆放整齐地被褥,无不再说这个人此时此刻,并不在这里。
  沈柯的太阳穴剧烈的疼痛起来,这是发烧的后遗症,沈柯整个人都摊在了床上,浑身上下都失了力气,寂静的房间里,却因突一人破门而入而毁了这份宁静,他几步跑到了沈柯身旁:“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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