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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卫士-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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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亨利待她以法国公主之礼;他对她说话时总有一种谦恭的礼让或是和蔼的放任;在任何场合,在任何事情上,他对她的态度始终不失为一个丈夫,一个朋友的态度。
  因此,奈拉克的宫廷,就像所有关系相处得很和睦的宫廷一样,充溢着精神上和物质上的融洽气氛。
  以上就是希科这个最精明的观察者和最细心的人根据还很细微的表面现象所进行的研究和思考。
  他照亨利的指点,先去了宫里,但是没有找到人。
  有人告诉他,玛格丽特在那条跟河水平行的美丽的小径尽头;他就穿过有欧洲夹竹桃的小径,走上那条有名的三千步小径。
  走到小径三分之二的地方,他瞥见在小径尽头,一片西班牙素馨、染料木和铁丝莲属植物的树丛下面,有一伙扎缎带、戴羽翎、佩着饰有天鹅绒的长剑的人;这些漂亮的旧服饰也许趣味有点俗气,式样也有点过时,但是在亲拉克来说,这就叫有气派,甚至是出风头。直接打巴黎来这儿的希科,瞥上一眼就懒得再看了。
  当国王的年轻侍从领着希科走上去的时候,王后的忧郁的心头正充满无尽的焦虑,一双眼睛飘忽不定地左右瞧着;她认出了纳瓦拉的号衣,就唤年轻侍从过去。  
  “你有什么事,德·奥比雅克止?”她问。
  这个年轻人,其实可以说这个孩子,因为他才十二岁,脸红了起来,单膝跪在玛格丽特面前。
  “夫人,”他用法语说,因为王后规定他们凡是日常侍候她,凡是禀报事务时都不许说方言,“一位卢佛宫派来见纳瓦拉国王陛下,纳瓦拉国王陛下派来见您的巴黎绅士,请求面见陛下。”
  玛格丽特俊俏的脸上陡地升起两片红云;她猛地转过身来,感到一股苦涩的滋味,这种滋味时时处处都在使她那颗早已受了伤的心隐隐作痛。
  希科直立着,一动不动地站在离她二十步的地方。
  她的敏锐的眼睛从他的仪表和侧影——因为加斯科尼人的侧影正映在桔黄色的天幕上,一认出这像是个熟人;她从众人围着的圈子里走出来,而没有吩咐来人走上前去。
  但当她回过头去对那伙人告别的时候,她朝着一个衣着最华丽、面目最英俊的绅士轻轻地用指尖做了个手势。
  跟那伙人告别实际上是跟一个人告别。
  可是,这个得宠的骑士,尽管王后的手势是为了让他安心,却似乎有点忧心忡忡,而一个女人的眼睛是什么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
  “德·蒂雷纳先生,”玛格丽特说,“请您对这些夫人们说一声,我马上就回来。”
  穿蓝白两色紧身短袄的俊俏绅士漫不经心地鞠了一个躬,这种态度是任何最随便的廷臣也不敢采取的。
  王后急步朝希科走去,他刚才一步没有动过,一直在观察跟他带来的信的内容如此相符的这一幕。
  “希科先生!”玛格丽特走近加斯科尼人,大吃一惊地喊道。
  “我匍匐在陛下脚下,”希科说,“在仍旧那么善良,仍旧那么美丽,仍旧像在卢佛宫一样作为奈拉克王后的陛下的脚下。” 
  “在离巴黎这么远的地方看见您,可真是个奇迹,先生。”
  “我请您原谅,夫人,因为这个奇迹并不是可怜的希科出的主意。”
  “我完全相信;据说,您已经死了。”
  “我装过死。”
  “您来见我有什么事,希科先生?我可以荣幸地认为在法国人们还记得纳瓦拉王后吗?”
  “哦!夫人,”希科微笑说,“请放心,在我们的国家,对于正值您这样的年龄,特别是有您这样美貌的王后,向来是不会忘记的。”
  “这么说,巴黎人还是那么爱献殷勤?”
  “法兰西国王,”希科没有回答这句问话,只是说,“给纳瓦拉国王的信正是谈这些事。”
   玛格丽特脸红了。
  “他写了信?”她问。
  “是的,夫人。”
  “您把信带来了?”
  “带来?没有;理由嘛,纳瓦拉国王会给您解释的。可是我记住了这封信,并且背得出来。”
  “我明白了。这封信很重要,您怕把它遗失或是让人给抢去?”
  “正是这样,夫人;现在,请陛下原谅,不过这封信是用拉丁文写的。”
  “喔!好得很!”王后喊道;“您知道我懂拉丁文。”
  “纳瓦拉国王,”希科问,“他懂不懂?”
  “亲爱的希科先生,”玛格丽特回答说,“要想知道纳瓦拉国王懂什么不懂什么,这是非常困难的。”
  “啊!啊!”希科说,看到自己并非唯一的一个寻找谜底的人,感到很高兴。
  “如果应该相信表面现象的话,”玛格丽特说,“他不懂拉丁文,因为在我用这种语言跟一个宫里的人说话的时候,他一向是听不懂,或者至少看上去听不懂似的。”
    希科咬住嘴唇。
“啊!见鬼,”他说。
“您给他念过这封信了?”玛格丽特问。
“信是写给他的。”
“他看上去懂不懂?”
“只懂两个词。”
“哪两个?”
   “蒂雷尼乌斯和玛戈塔。”
   “蒂雷尼乌斯和玛戈塔?”
   “是的,信里有这两个词。”
   “那么,他怎么呢?”
   “他派我来见您,夫人。”
   “来见我?”
   “是的,他说这封信看来内容很重要,让一个外人翻译不合适,而最合适的人选就是您,最美丽的学者和最有学问的美人。”
  “我听您念,希科先生,既然是国王命令我听您念。”
  “谢谢,夫人:陛下愿意我在哪儿念呢?”
  “这儿;不,不,还是到我屋子里去吧:请到我的书房去。”
  玛格丽特仔细地端详了一下希科;也许是出于对她的怜悯,他已经预先把事情透了点风给她。
  可怜的女人感到在经受面临的考验之前,需要有个支持,也许这就是最后一次求助于爱情的力量吧。
  “子爵,”她向德·蒂雷纳先生说,“把您的胳膊伸给我,扶我到城堡跟前。请您走在前面,希科先生。”
  
  
  
四十七  玛格丽特的书房
  
  我们希望读者不至于会责备我们只是描绘花圃和绿廊,几乎不肯让读者赶快离开花园,可是,有其主必有其室,如果说描绘三千步的小径和亨利的书房算不得枉费笔墨,那么,描绘玛格丽特的书房也是不无裨益的。
  和亨利的书房平行的这间书房,有许多暗门通向各个房间和过道,还有一些窗户跟门一样地方便,一样地不会出声,铁制的百叶窗关闭着,钥匙在百叶窗锁眼里转动时也是悄无声息的;这就是王后书房外围的格局。
  房间里面,新颖的家具,时兴款式的壁毯,油画,珐琅涂面的装饰品,彩釉的陶器,贵重的兵器,书籍和希腊文、拉丁文、法文的手稿沉甸甸地堆在每一张桌子上,笼里养着鸟,地毯上卧着几条狗,总之,这儿有个植物和动物的天地,它们跟玛格丽特过着共同的生活。
  智力超常或是精力过剩的人,不可能单独地在生活道路上行走;他们每个人都伴有他们的官能,他们的癖好,以及一切跟他们相协调的东西,他们强劲的力量把这一切都吸进他们的旋涡,以致他们非但不是像常人那样生活,那样感觉,面且使自己的感情比常人强烈得多,生命的色彩也加倍地强烈。
  毫无疑问,伊壁鸠鲁对人类说来是一位英雄;那些异教徒们是无法理解他的;他是一位严肃的哲学家,但是他由于不希望在我们的物力财力的总和里有任何一点损失,所以他要在他的坚定不移的节俭里,给不论是从事智力工作还是像牛马一样干活的、只感到匮乏和痛苦的人带来快乐。
  然而,人们并不理解伊壁鸠鲁,却对他大加贬责,同样,他们并不理解台巴依德(台巴依德:古埃及的一部分,也叫上埃及,是古时候基督教徒隐修的地方。)的那些虔诚的隐修者,却对他们大加赞扬,殊不知他们在除去人类天性中丑的一面时也使美的一面同归于尽了。杀死一个人,固然铲除了他的情欲。然而这毕竟是杀戮,是天主以其全部力量和全部戒律儆戒的事情。
  王后是理解伊壁坞鲁的女人,首先靠的是希腊文,这在她是最微不足道的美德;她如此善于安排人生,能让一千桩伤心事凑出一件快活事,这就使她作为一个基督徒,有理由比别人更经常地感恩天主,不管他是叫天主还是叫泰奥,是叫耶和华还是叫玛果格。
  所有这些离题的话,都再清楚不过地说明了我们方才对玛格丽特住所进行描写的必要性。
  希科遵命坐在一张舒适华丽的扶手椅上,椅背的靠垫上绣着一个爱神在散花,洒落的鲜花就像一片云彩;一个年轻侍从,不是德·奥比雅克,而是一个比他长得更俊、穿得更好的年轻侍从,又给信使送上清凉饮料。
  希科没有接,等到德·蒂雷纳子爵一离开,就立刻开始凭着他无懈可击的记忆,复述天主庇佑的法兰西国王兼波兰国王的那封信。
  我们已经知道这封信的内容,那是我们跟希科同时听到用法语念的;因而我想完全没有必要再写出拉丁文的译文。希科尽量把这篇译文念得怪腔怪调的,想让王后得花费尽可能长的时间才能听懂它,不过,尽管他把自己的翻译大作念得佶屈聱牙,玛格丽特还是一下子就听明白了,而且丝毫没有掩饰她的狂怒和愤慨。
  希科随着自己往下念这封信,越来越深地陷在他给自己造成的尴尬处境里;念到有些秽亵的段落,他就低下头,活像一个对自己听到的忏悔感到难为情的神父;脸部表情的这种变化,对他大有好处,因为他可以瞧不见王后在听到对她在夫妻关系上的不贞如此直截了当的揭发时,双眼怎样迸发出火星。每根筋又怎样抽得紧紧的。
  玛格丽特并不是不知道她哥哥心地十分邪恶;她已经有不少次的机会证明了这一点;由于她绝不是那种对自己有所隐瞒的的女人,她自己已经提供的以及可能提供的借口,心里是有数的;于是,随着希科往下念,在她的心里逐渐在可以理解的忿怒和合乎情理的惧怕之间建立起了平衡。
  恰如其份地表示出愤慨,及时地有所提防,为自己撇清以避免危险,利用得到这个通知的机会来证明自己无辜,这些就是希科继续念信时玛格丽特内心的激烈活动。
  别以为希科一直就那么低着头;他时而抬起这一只眼睛瞧瞧,时而抬起另外一只眼睛瞧瞧,当他瞧见王后在微蹙的双眉下露出主意已决的隐忍的神气,就放下了心。
  因此,他很安详地念完了国王信末的问侯语。
  “我凭神圣的圣餐起誓!”当希科念完时。王后说,“我哥哥的拉丁文写得棒极了;多么有激情,多么有气魄的文体!我从来没想到他会这么有力量。”
  希科用眼睛做了个动作,就像一个出于礼貌表示赞同,但心里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的人那样地摊开双手。
  “您不懂?”王后说;所有的语言对她来说都是很容易懂的,即便是哑语也一样。“可我还以为您精通拉丁文呢,先生。”
  “夫人,我都忘记了;当年的学问剩到今天,我所知道的就是拉丁文没有冠词,而有一种呼格,‘头’字是中性的。”
  “啊!真的吗!”一个人一边走进来,一边快活地嚷道。  
  希科和王后以同一个动作转过脸去。
  这是纳瓦拉国王。
  “怎么!”亨利走近说,“拉丁文的‘头’字是中性的,希利先生,为什么不是阳性的呢?”
  “啊!天哪!陛下,”希科说,“我一无所知,因为我和陛下一样觉得很奇怪。”
  “我呢,”沉思着的玛戈说,“我也觉得奇怪。”
  “准是这么回事,”国王说,“因为有时男人当头,有时女人当头,全看这个男人或者女人的性格而定。”
     希科鞠了一个躬。
  “不错,”他说,“这是我所知道的最好的理由,陛下。”
  “那太好了,我很高兴能有一个比我自己料想的还要深刻的哲学家。现在,还是回到信上来吧;您得知道,夫人,我渴望知道来自法兰西宫廷的新闻,偏偏这位勇敢的希料先生给我带来的消息用的是我不懂的语言;要不然……”
  “要不然?……”玛格丽特重复说。
  “要不然,我会非常高兴的,见鬼!您知道我多么爱听新闻,尤其是那些丑闻,因为我的兄长亨利·德·瓦洛亚讲这种事情最在行。”
  亨利·德·纳瓦拉搓着双手坐下来。
  “喔,希科先生,”国王继续说,神情间就像一个人准备再好好乐一乐似的,“您把这封了不起的信念给我妻子听过了,是不是?”
  “是的,陛下。”
  “好吧,亲爱的,请把这封了不起的信里的内容讲点给我听听吧。”
  “难道您不担心,陛下,”希科说,国王、王后开了先例的随便的态度使他也不感到拘束了,“您说的这封信用拉丁文写是个不好的兆头吗?”
  “为什么?”国王问。
    接着他就朝他妻子转过身去,问:
    “嗯,夫人?”
    玛格丽特沉思片刻,仿佛她在把希科嘴里说出来的每句话一一品味,要辨出其中的滋味。
  “我们的信使说得对,陛下,”当她考虑结束、主意已定的时候,就开口说,“拉丁文是个不好的兆头。”
  “怎么!”亨利说,“这封亲爱的信里面居然有难听的粗话?注意,亲爱的,您的国王哥哥是天下最有学问和最讲究礼貌的学者。”
  “甚至在我离开巴黎来跟您相会的时候,他让人到我的驮轿里来辱骂我,这事就发生在离桑斯几法里路的地方,陛下。”
  “当一个人有个本人品行端方的哥哥,”亨利用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语气说,这种语气介于正经话和开玩笑之间,“一个当国王的哥哥,一个苛求的哥哥……”
  “为了他的妹妹和他的家族真正的荣誉,应该这么做,因为不管怎么说,陛下,我不相信要是卡特琳·德·阿尔布蕾,您的妹妹,偶尔做了件不体面的事,您就会让一个卫队长去拿家丑在外面张扬。”
  “哦!我嘛,是个有古风的、宽容厚道的普通人,”亨利说,“我不是国王,即使说是,也是开开玩笑的,说真的!我开开玩笑;可是这封信,这封信嘛,既然是写给我的,我想知道里面说些什么。”
  “这是一封居心叵测的信,陛下。”
  “唔!”
  “啊!是的,满纸是诬蔑中伤,无所不用其极,它的目的不但是要离间一个丈夫和他的妻子,而且是要离间一个朋友和他所有的朋友。”
  “哦!哦!”亨和说,挺身坐直,他那张如此坦率、如此开朗的脸上涌上了装出来的疑云,“离间一个丈夫和一个妻子,那就是您和我喽!”   
  “您和我,陛下。”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亲爱的?”
    希科觉得如坐针毡,虽说他饥肠辘辘,但是他宁愿不吃晚饭就去睡觉。
  “雨要下下来啦,”他暗自喃喃地说,“雨要下下来啦!”
  “陛下,”王后说,“我感到很遗憾,陛下的拉丁文居然都忘了,想必以前老师教过您吧。”
  “夫人,老师教我的,我只剩一样东西还记得,就是这句话:Deug et virtus aterna;阳性、阴性和中性这么奇怪地凑在一起,连我的老师都只会用希腊文来解释,可我的希腊文比拉丁文还糟糕。”
  “陛下,”王后继续说,“如果您懂拉丁文,您会看到在这封信里对我说了许许多多恭维活。”
  “哦!太好了,”国王说。
  “optimvè”希科说。
  “不过,”亨利接着说,“对您的恭维话怎么会离间我们呢,夫人?因为,我的兄长亨利这么恭维您,我是会同意他的;倘使这封信里说您的坏话,啊!那就另当别论了,夫人,我就可以了解我的兄长的策略了。”
  “啊!要是说我的坏话,您会了解亨利的策略?”
  “对,亨利·德·瓦洛亚的策略:我知道他有离间我们的理由。”
  “慢着,陛下,因为这些恭维话只不过是个讨好的开场白,接下来就是对您的明友和我的朋友含沙射影的恶意中伤。”
  果断地抛出这几句话以后,玛格丽特等着他来揭穿她的谎话。
  希科低下头去,亨利耸耸肩膀。
  “您看.亲爱的,”他说,“是不是,怎么说呢,您没把拉丁文听明白,还有,是不是我兄长的信里真有这种不好的意思?”
  亨利的这几句话说得慢悠悠的,声调软款款的,纳瓦拉王后满腹狐疑地瞥了他一眼。
  “请您听下去,把我的意思完全了解了,”她说,“陛下。”
  “我但求如此,天主为我作证,夫人,”亨利答道。
  “您是需要还是不需要您的仆人们,请问?”
  “需要还是不需要,亲爱的?好一个问题!没有他们,光靠我一个人的力量能干什么呢,我的天主!”
  “好吧,陛下,国王想把您最好的那些仆人从您身边打发开。”
  “我不信他会这么做。”
  “太棒啦!陛下,”希科喃喃地说。
  “哎!这是可以肯定的,”亨利带着他特有的那种令人吃惊的天真神情说,这种天真的神情在他的一生中,曾经骗过了所有的人,“因为我的仆人们出自真心地依附我,而不是为了私利。我呢,我没有什么可以给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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