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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朗台伯爵阁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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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听起来更像是拉菲特先生的功劳。”夏尔不动声色地回答。这不是谦虚,而是因为他想知道,米歇尔到底了解到了什么程度。

    “是吗?”米歇尔眯眼笑了。“可是我想,就算是保守估计,再过两年,您就该一跃成为巴黎首富了!不过当然,”他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维克托,“要是哪位商会会长愿意在年报上面替你遮掩一下,明面上也是看不大出来的,人们只能自己猜测。您说对吗?”

    这话就有点儿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夏尔觉得,米歇尔要么是顺带对维克托开嘲讽,要么就是真的看出了一点儿什么,关于维克托对他的态度。但后面一点,这时候肯定不能承认。“不管怎么说,都得先谢过您的吉言。至于酒庄……”他停顿了片刻,“只要您放心,我自然恭敬不如从命。”

    “好!”米歇尔从沙发长椅上站了起来。“我得说,您比拉菲特先生爽快多了!我拿出了诚意,您也拿了出来,这不就是和和美美的局面吗?”他说着伸出右手。

    夏尔微微倾身,让他们的手握在一起。“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等文书签了之后,米歇尔先行离开,办公室里就剩下夏尔和维克托两人。

    “你之前和他说了什么?”夏尔先问了一句。虽然说起来过程挺顺利,但米歇尔瞥的那两眼实在没法不让他不在意。

    “让他换人选,如果你问的是这个的话。”维克托回答,有点气闷。“我就知道,如果你知道的话肯定会答应。”那岂不是更忙了?!

    夏尔默默地在心里擦了把汗。这是实话,但米歇尔用超过五百万法郎的金子换一个人事任命,实在没法拒绝。“在这件事上,我们才是占好处的那个。”他用一种委婉的语气提醒。

    维克托哼了一声。这他当然明白,否则也不会请夏尔来。但不是他得寸进尺,毕竟公事是一回事,私事又是另一回事了。

    夏尔看着维克托,故意促狭地笑了:“所以我当初就说过了,我从不和合作伙伴搞到一起。你看,担心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

    “我是不是该庆幸,你还给我留了点面子,没提当初是我说可以把金钱和感情分开来的?”维克托颇有些悻悻然。道理从来都是说得容易做的难啊!

    夏尔扑哧一声笑了,相当无辜纯良。“现在可是你自己说的。”他用一只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两下,语气变得正经起来:“话说回来,你的确选了一个非常好的条件。”

    维克托眉头总算舒展了一点。钱什么的可以赚,但是某些东西是用钱也买不到的,就比如说时间。“因为我告诉他,其他东西我都能给你,要交换就只能拿出我们没有的东西。”

    “‘我都能给你’?”夏尔觉得自己抓住了米歇尔神色奇异的关键。“你不是真的用了这种形容吧?”

    “当然不,只是类似而已。”维克托立马否认。他才不会说,米歇尔听到这话后的回答是,“谁给谁还没定论吧?”

    ——果然是个只会给他添堵的家伙!

    夏尔略微怀疑地扫了维克托一眼,但没有深究,因为他现在的注意力已经被那个从天而降的一级名庄吸引走了。“上布里昂……”他沉吟起来,“我想他们的酒真的大有用处。”

    看夏尔明显已经开始思考酒庄的作用,维克托不知道他该不该松一口气。夏尔很容易被工作吸引走注意力,这他早就知道了;所以看上这种工作狂的他,以后就只能认命地痛并幸福着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米歇尔:半个酒庄算什么,重点是我怒刷存在感了!

    维克托:滚!

    夏尔:其实酒庄真的不错,可以这样这样,可以那样那样……

    维克托:……

    所以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啦【喂!(#‘O′)

    感谢那西、MoMo的地雷,感谢yyyxq的两个地雷~~

    以后争取前一天写出后一天的更新,放在存稿箱里,就能保证更新时间啦~~

 第81章

    等这一拨兵荒马乱过后;巴黎的春天也彻底绽放了。

    虽然这座城市在很多人心里都是浮华堕落的代表,但不可否认;它相当美丽。高大的榆树和梧桐都已经抽出了新绿;雾一般的绒毛若有似无地笼罩了街道两边庄严典雅的石质建筑。远处的天已经显出一丝碧蓝;水沼湿润的气息和时令花朵带来的暗香萦绕在鼻尖;有种朦胧而清新的美感。

    纪尧姆已经回到了巴黎,正常的工作状态也恢复了。而夏尔成天埋首于大堆资料中;打算把它们看完再去波尔多——没错;那些文书正是米歇尔派人给他送过来的。

    “看起来;米歇尔先生是真的只想要你去做。”有次提起来的时候,纪尧姆这么说。实质上,他花了一点时间,才彻底确定,他儿子已经成为了巴黎上流社会圈子里炙手可热的新贵。

    夏尔翻过一页纸,没发表意见。因为事实上,米歇尔只是做出了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而已,并不能算他私交好。

    “两年前,我还想着,等你长大到会照顾你自己,还不知道要多久呢。”纪尧姆看着窗外树上成串的、挨挨挤挤的榆钱,继续感慨。“没想到,现在就已经实现了。”不仅实现,而且超乎想象——他就在埃佩尔纳多呆了十几天,正好能带纺织厂的第一批制品回来;然后他回来以后才发现,一切竟然都已经真的尘埃落定了!

    “您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别的?”夏尔放下文书,觉得纪尧姆的语气里有点“我果然老了”的意味。“不管怎么说,您都是我最敬爱的父亲。”

    纪尧姆没忍住笑了。“就知道甜言蜜语哄我!”他这么说夏尔,语气里却没有真正的责怪成分。“这回又打算什么时候离开巴黎?”

    夏尔收回目光,估量了一下桌上文件的厚度。“大概不超过一个星期,”他这么说,“但这事不着急,我觉得我该陪您到外头散散步。这样,也许您就不会觉得有点儿莫名的失落了。”

    “臭小子!”纪尧姆被“莫名的失落”这形容给逗乐了。他只是随口一提,结果夏尔已经捕捉到了这种暗藏的情绪吗?“但说句实话,我当然不介意,只要你有时间。”他一边说,一边示意性地扫了一眼办公桌——上面是成堆的文件、各种类型的笔、用在不同地方的印鉴和墨水等等,摆放得满满当当。

    夏尔有点小尴尬,眼神闪烁,手指在鼻尖上摸了一下。“当然,陪您我当然有时间。”

    纪尧姆侧眼看夏尔,摆明了不相信。但他最后只不太放心地嘱咐道:“我知道你事情很多,也不真的想要占用你的宝贵时间。但有一点你必须做到——别累着自己。”这简直是他近来说过最多的话了——谁让他儿子一工作起来就有废寝忘食的趋势呢?

    夏尔点点头,然后发现他也可以利用这次机会。“这话合该我对您说。”他说,“您身上有那么多个职务,也不见得比我轻松。”

    “你说这话的意思是,我该辞职养老了?”纪尧姆打趣地道,但没认真。

    夏尔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因为现在有很多职务依旧保留终身制,根本没退休这一说。像维克托他爹那样的人,还真很难找到第二个。不过,他也并不指望一下子就说动纪尧姆,所以只笑了笑。

    “好啦,我知道你其实都明白,就不多说了。”纪尧姆道,转身走向房间门口。“我去外头走走,然后你晚饭时必须准时下来,就这样决定了,嗯?”

    看着自家老爹的背影在掩上的门后消失,夏尔略微松了口气,再次确认他比较擅长应对上司。纪尧姆来软的他实在吃不消,还是赶紧把文件看完才是!

    但上帝大概不想让夏尔太容易地把这件事做成。因为在晚饭桌上,他就发现自家老爹表情不太对。不能说是愤怒,但也绝不能说是高兴。如果一定要形容,更贴近有些心事重重。

    “您好像不大愉快?”夏尔以为纪尧姆还在为下午的事情耿耿于怀,“等我……”

    但没等夏尔说完,纪尧姆就抬起了一只手。“不,和你没关系。”他迎着夏尔疑惑的眼光,只能把话继续说了下去:“刚才有人给我送来了一封信,从索缪来的。”

    我们得说,纪尧姆嘴里主动吐出索缪是非常罕见的事情,至少近两年就只有这一次。而从索缪来的信就更罕见了——在纪尧姆结婚之后,葛朗台哥俩就再也没见过面;在夏尔成年之前的二十几年,俩兄弟连个口信也没传过。

    “伯父?”夏尔反应很快地接道,同时不觉得他的世界名著亲戚会给他带来什么好事。“他在信里说了什么?”

    “哥哥说嫂夫人身体不虞,他准备送她到巴黎治病。”纪尧姆回答,脸上的表情不可避免地带上了担心和疑虑。“如果有可能的话,哥哥希望我们照顾一下嫂夫人。”

    要是夏尔这时候手里拿了茶杯,那它就只有一个命运——摔倒地上跌得粉碎。

    找医生调理葛朗台夫人的身体?那当然一点问题也没有!但问题在于,这真是一个世界闻名的吝啬鬼所能主动提出的要求?

    要知道,原著里葛朗台夫人是怎么死的——因为丈夫的暴怒受惊,葛朗台又一直不给她请医生,最后缠绵病榻而亡——再对比一下现在,他穿的真的是《欧也妮·葛朗台》吗?

    夏尔对此只有一个想法:画风不对啊亲!真的不需要倒带重来吗?

    短暂沉默。

    “虽然这么说不太厚道,”纪尧姆重新开口,“但这事有点儿古怪。”他一边说一边看了看夏尔,“你知道嫂夫人身体如何吗?”

    这事当然只能问夏尔,因为最近只有夏尔去过索缪。

    “堂姐生日时,伯母虽然有点病色,但我想并不严重。”夏尔这么回答,同时思考有没有什么可能会让葛朗台夫人病情加重——

    他拿了欧也妮的金子?没有啊,他还倒送了点呢!

    那一盒金币被他伯父发现了?那也没啥可发作的吧?

    欧也妮忤逆了他伯父?没道理,他堂姐看起来已经趟过爱河了呀!

    “我不明白。”最后夏尔委婉地道。“也许我们该等人来,再看看情况。”

    “事实上,嫂夫人和侄女已经在路上了。”纪尧姆回答。如果说他的疑虑有一部分是因为他哥哥竟然给他写信的话,这种先斩后奏占了更大的一部分。怎么看都觉得,他哥哥是上赶着把人往巴黎送啊!嫂夫人治病,侄女照顾……

    想到这里,纪尧姆又看了看自家儿子白皙漂亮的脸,觉得自己似乎抓到了什么关键。“我之前从没问过,是因为觉得我哥哥不太可能允许这种事发生;但是我现在想知道,欧也妮对你的态度怎样,夏尔?”

    得,就知道他爹会想到联姻!

    “虽然以您和大部分人的观点来看,巴黎青年在内地肯定会引发风潮、得到追捧,但堂姐可不是那样的人。”夏尔果断道,誓要把他爹这样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她是一位庄重可爱的姑娘,见过她的人都绝不会亵渎她。”

    纪尧姆不赞同地皱起了眉。以夏尔的长相,在巴黎的女人堆里都无往不利,更何况在索缪那样的小城?所以夏尔这么说,只是委婉而坚地表示,他对欧也妮没兴趣?“也许你是对的,”他道,“等她们来就知道了。”

    两个弱质女流来巴黎,其中一个还是病人,只能坐马车,速度还肯定快不了。这就让夏尔的行程往后推移了——因为他想知道,他伯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种推迟,别人看不出,但已经深刻了解到夏尔工作效率的维克托一眼就发现了。所以在陪同夏尔进杜乐丽宫(将精心挑选的机织花纹布料献给国王)时,他就问了原因:“我以为你早该赶着去波尔多了?”

    “出了点儿意外。”夏尔道,然后就把整件事大概地说了一下。

    巴黎葛朗台家有亲戚在索缪,这维克托早就听说了、并且一点也不关心。他关心的大概只有:“你堂姐要来?”

    “是的,她们母女的感情好得就和姐妹一样。”夏尔不觉得这安排有问题。如果他伯父只让葛朗台夫人来,那问题就更大了!

    维克托毫不意外地发现,夏尔的关注重点再次和他偏移了,一时间竟然有点儿无话可说。在夏尔的词典里,完全就没有“吃醋”这词的存在余地吧?不拈花惹草固然很好啦,但未免也太不解风情了一点……

    “不过,我觉得我大概能猜出来一些。”夏尔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伯父大概真的动了心,在工厂方面。而且他一贯谨慎,这次他有可能希望通过伯母和堂姐获得一些对他做决定有用的消息。因为,如果派他惯常的代理人来——克吕旭公证人或者格拉珊先生——我和父亲都不会和那样的人多说哪怕一句话。”

    “我以为你和你伯父关系不太好?”维克托把发散太远的思维收回来,问了一句到点子上的话。“你提起他的语气,可不像是在夸他。”

    “一个合格的商人,做生意和自身感情好恶没关系。”夏尔淡淡道。“也许你将来也会想见见我伯父——他的投资生意就和你的姓氏代表的一样,从未失败,甚至次次都超出预期,赚得盆满钵满。”

    维克托的脚步难得停了一瞬。“你说真的?”

    “当然,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夏尔肯定。

    维克托没继续问下去,但他心里已经想到了一个更糟的可能——葛朗台家根本就是家传的精明吧?那个看似无害的堂姐,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吗?

    再想了想最近的事,维克托十分悻悻然地得出了一个结论:想谈恋爱怎么这么难?不能再在巴黎这么待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维克托:咱们出国玩儿吧,亲爱的夏尔?

    夏尔:英国?

    维克托:肯定不行!……欧洲也不行,不够远!美国怎样?

    夏尔:听起来不错诶。

    维克托:太好了,就这么定下了!【终于只有两个人了嘿嘿

    米歇尔&阿尔丰斯:还能不能要点脸了?

    新副本开启在即~~

    皮埃斯,晋江又抽了,后台显示有很多评论被删除,作者菌毛也没看到(#‵′)

 第82章

    又过了一星期;葛朗台夫人和欧也妮姗姗来迟。纪尧姆和夏尔从收到信的那天就开始等,老早就做好了迎接准备。

    虽然风闻了一些自家哥哥的作风;但当纪尧姆真的看到;两个女眷并没有仆从跟随;还是不由自主地意外了——

    一路没仆人打点;那他嫂子和侄女是怎么平安到巴黎的?谁照顾她们?不会连打听道路、租住旅馆的事情,都要母女俩亲自出马吧?而且;葛朗台夫人和欧也妮理应都没出过城;一次也没有啊!

    “欢迎;亲爱的伯母,亲爱的堂姐。”夏尔站在车边,伸出一只手,让葛朗台夫人和欧也妮依次扶着他下车,“你们一定已经累了吧?房间已经准备好了。”

    “不不,是我们给你们添麻烦了。”葛朗台夫人赶紧回答。她是土生土长的索缪人,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出远门、而且是巴黎这样的大都市。说句实话,她现在的情况差不多约等于刘姥姥进大观园,只不过她好歹在努力控制自己好奇又惊怯的眼睛。

    “您不用客气,嫂夫人。”纪尧姆暂时按捺住了自己的疑问,“您大可以把这儿当成您自己的家。”然后他看向欧也妮,补充道,“您也一样,亲爱的侄女。”

    “我替母亲和我自己谢过你们的慷慨,亲爱的叔父和堂弟。”欧也妮这么回答,同时对纪尧姆微微屈膝。

    她语气平静镇定,礼节周到客气。如果不是没打扮、还穿着一件明显洗得发白的旧裙子,她看起来就是个在巴黎上流社会沙龙里左右逢源的太太或者小姐。

    但这并不是说,她们是一样的人。实际上,从欧也妮灰色的眼睛里就能看出来,她和那些贵妇人的区别——如果那些贵妇人打扮成她现在这个样子,绝对躲着人走、不敢现于人前;但欧也妮不,她的自如并不因为她身上穿戴着价值连城的衣物和珠宝,而在于她自己。

    世故的外表下依旧有颗纯真的心,纪尧姆一瞬间只有这种想法。毫无疑问,一路上都是欧也妮在做那些必要的事。虽说第一次出远门、还要照顾母亲对女人、尤其是养在深闺里的小姐来说高了点,但从第一眼印象就能看出,欧也妮显然做得很好。

    这种感觉,倒真的和夏尔的形容差不多了——这样的女人极其少见,而且意志坚定、无可动摇。

    他哥哥只有这一个独女,看起来教养得不错啊!

    暂时没有人能告诉纪尧姆,这真的是个美好的误会。虽然葛朗台的确把自己治家那一套完全地教授给了欧也妮,但待人接物是另外一回事;没有什么教育比时间与挫折更能历练人了。如果是之前的欧也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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