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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雨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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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湛站在原地等刘墨林行完了礼,亲自上前去把刘墨林扶起来,让到座位上,自己站在一旁看雨村和刘墨林下棋。所幸刘墨林也不是那迂腐的性格,痛快的坐下来,见对面一红衣少年端坐一边,只略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围棋惯不是以年龄来论的,刘墨林并没有轻视雨村,加上水湛的语气轻快,刘墨林也只当是玩玩放松罢了,只是这棋下着下着,刘墨林竟然发觉自己的棋路竟然被对面的少年引着向平局的方向走。惊讶于面前少年棋力高深的同时,刘墨林明白了少年的意思,嘴角微微一笑,又一局和棋渐渐出现。
水湛在一边看着,登时气的乐了,把苏培盛递到他手里的茶盏往桌上重重的一放,道:“罢了,都是哄着朕玩呢!刘墨林,朕今日找你来,是又一桩喜事!”
刘墨林闻言,心里头咯噔一下子,心道皇帝难道要给自己升官不成?可是他的政绩不到能升官的程度啊?心里头这么想着,刘墨林动作上丝毫没有怠慢,将在榻上只坐了一半的屁股抬起来,刘墨林恭敬的站在一旁,等着皇帝继续说。
“爱卿觉得安亲王家的郡主如何?”水湛有些别扭的看着刘墨林,英莲是雨村的养女,平日里养在宫中,比一般公主更亲近些,若不是雨村说起来英莲到了大婚的年纪,刘墨林又确是朝中难得的青年才俊,他当真有些舍不得。
刘墨林闻言,脸色一变,沉默了半晌,道:“英莲郡主才貌双全,秀外慧中又身份高贵,许给在下,却是微臣高攀,只是微臣……微臣已有心仪之人,万不敢再求取郡主!”
水湛闻言,勃然大怒,当下便想要将刘墨林拖出去好好的教训一顿,道:“好你个刘墨林!倒当真是个不怕死的!”
见水湛面色不好,雨村起身,让出自己的座位来,引着水湛坐下来,道:“陛下不必动怒,何不问问刘大人看上了哪家闺秀?”
在雨村刚刚的位置坐下,水湛喝了口茶,压下心中的怒气,道:“你倒是说说,你的狗眼看上了哪家姑娘!”
刘墨林闻言苦笑,在地上跪着道:“回禀圣上,微臣爱慕张参领已久了!”
☆、84第五十八回下
话说当天刘墨林在御书房的一番话传到张雯耳朵里头;当天下午;刘墨林就被扁成了猪头好多天不能上朝不解释。
这天;是九月十三;这半年内最好的日子,大将军年羹尧得胜回朝,水湛亲率百官站在城外迎接,蔚蓝的天空中没有一丝云彩;秋风吹得水湛身后火红的披风猎猎作响。远处;一片黄沙烟尘渐近;正是大X朝的军队在全速行军;冰冷的铁甲相互碰撞的声音与沉重的脚步声轰鸣愈来愈近,打头一人;骑着一匹枣红马,直冲到水湛面前一射之地,这才下得马来,快步走到水湛面前,单膝跪地,道:“陛下,臣年羹尧,回来了!”
水湛笑容满面的上前扶起得胜归来的年羹尧,道:“好!朕的豹子回来了!”
一只手臂揽在年羹尧的肩上,水湛张开手臂,对着百官道:“抚远大将军年羹尧骁勇善战,大破敌军,扬我国威,朕心甚慰,加封一等公!”
顿时百官山呼万岁,随后赶到的军队大X朝盛世永昌的呼声震破天际,俯下的身躯与林立的长缨在这烈烈的秋风中成就了永恒,就连那没上过战场的文官,此刻也被大X朝的军力之强大所感染,仿佛看到了沙场之上大X军队的所向披靡,心中的骄傲无限膨胀开来。
安排大军回营驻扎,几个主将与水湛、百官回宫饮宴,庆功宴摆在了御花园,院子里,草木葱茏,菊花开得正好,夕阳西下,照得园子里姹紫嫣红,年羹尧坐在水湛右左手边下首位置,对面正是三皇子。
宴到半酣,年羹尧举起酒杯面向水湛,道:“陛下已加封臣一等公,照理说不应多求,然臣有个不情之请,想借着今天大好的日子,求一求陛下。”
水湛正吩咐苏培盛将觉得口味很好的一盘西湖醋鱼拿下去与年羹尧,便见年羹尧说出这话来,心中转了几番,笑道:“不知年爱卿有何请求,说来听听!”
年羹尧听水湛口气,显然心情不错,话说起来也有了些底气,道:“臣恋慕英莲郡主已久了,以前唯恐身份不够唐突了郡主,如今才有了些底气,斗胆求取郡主!”
水湛闻言眯了眯眼,这年羹尧此时已有二心,是留不得多久的,英莲是雨村的心头肉,他如何能将英莲往火坑里推,但是年羹尧挑在此时说这话,水湛若是直接拒绝了,莫不是寒了众将士的心,若是那日刘墨林答应了这婚事还好,尚有理由推说已择了人家,如今……
许是看出了水湛的犹豫,年羹尧又上前一步道:“微臣知道自己年纪长了郡主太多,又是一介武夫,恐郡主看也不上,可微臣恋慕郡主的心却是真心实意!”
水湛闻言,略皱了皱眉,道:“年爱卿的心意朕自是相信的,但你也知道,安亲王他尚在病中,英莲怕是没有这个心思,你若有心,便再稍等等吧!”
年羹尧闻言,心中虽有不郁,但皇帝都如此说了,他也不好反驳,只讪讪的坐回座位上,之后的歌舞再精彩都觉得没什么意思。
月至中天,这庆功宴也散了,水湛回了乾清宫,正看见披着贾宝玉皮的贾雨村正在窗前作画,吩咐苏培盛将身上厚重的龙袍卸去,换了便装,对雨村道:“今天年羹尧问我求娶英莲,被我暂时拒了,我瞧着那样子,怕是不会就这么歇了心思。”
雨村手里头毛笔一顿,饱含墨汁的笔尖立时滴落,在藤黄色的菊蕊上丝丝晕染开,叹了口气,雨村将手中的毛笔放下,淡淡一笑,道:“你决定就好了。”
“你就这么放心?”水湛将雨村揽进怀里,颇有些不忿的道。
雨村回过身来,将水湛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拉开,道:“难不成你真要把英莲嫁给年羹尧?”
可怜水湛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怀抱,再加上雨村轻描淡写的口气,只觉得心里恨得牙痒痒,咬着牙道:“不会!”
雨村将那副废了的菊花从案上拿开,重新铺了一张白纸上去,道:“既如此,我又何必忧心?”
水湛在雨村身后站了半晌,见雨村完全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心里头闷得慌,转身出了乾清宫,该死的文觉!都这么多天了,阵法居然还没有修好!
☆、第五十九回(上)
紫禁城中央;大殿中所有的装饰都被搬空;只余一张散发着层层寒气的冰床;其上,一身着白袍的男子平躺着;面色红润,胸膛间起起伏伏;似是正陷入一场甜美的梦。大殿中漆黑的石地板上,被画满了像图腾一样的花纹,时不时闪现诡异的红光。
“准备好了吗,”水湛站于殿外;紧紧的握着雨村的手,眼睛却紧紧的盯着文觉和尚,问。
“回禀陛下;随时可以开始。”文觉道,吩咐旁边的侍女,将一碗褐色的药端到雨村面前。
待会儿雨村将会一同躺到阵法中央,未避免贾宝玉的灵魂醒来,使得阵法失败,雨村需要事前喝一碗用以安眠的药。
轻轻将手从水湛手中抽出,雨村深深的看了一眼水湛,道:“你,且安心。”
接过侍女手中的药碗,雨村一饮而尽,慢慢走到阵法中央的寒冰床边,看了眼旁边无比熟悉的壳子,在另一侧躺下,歪过头去看旁边脸上快崩的块石头的水湛,很快捕捉到水湛的视线,雨村嘴角不自觉的挂上一抹温和的笑,视线渐渐模糊,眼皮有逾千金。
“开始吧!”水湛道,眼神紧紧的盯着阵法中央。
一边文觉坐于蒲团,手中108颗佛珠飞快捻动,口中似飘于天际的梵文念出,大殿中的阵法,也随着梵文的念诵,自外围向内亮起,蜿蜒曲折,似生物的血脉般有生命的鼓动。待到那符文终于接触到中央的寒冰床,一个个金色的梵文字符在空中亮起,明明只有文觉一人在诵唱,却似有万人应和。
约么过了有半个时辰,文觉的吟诵之声停止,金色的梵文像有生命一般,齐齐向阵法中央汇集而去,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金色的茧,将寒冰床包裹,而文觉也似脱力一般躺倒在地,脸色惨白,空气中因为寒冰床的缘故几近冰点,文觉的脸上却满布汗水。
“来人,将文觉大师扶下去歇息。”水湛挥袖道。
这时候,苏培盛从外头急匆匆跑进来,回禀道:“陛下,刘大人传信过来说城外反军已悉数被擒,只是……”
“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这吞吞吐吐的毛病,说!”水湛不耐的道。
“刘大人说……叛军领头人物,是三皇子!”苏培盛破罐子破摔般的道。
水湛嘴角挂上了一抹自嘲的笑,闭了闭眼睛,道:“好!好!是朕的好儿子!他就那么确信最后的继位人选不是他!”
水湛心里头其实是有些喜欢老三水琨的,虽然说性格有些莽撞,但大X朝将来所需要的并不是一个守成之君,老四水瑢虽然稳重些,却不是个能够开疆扩土的人,老五水玜倒是个可造之材,只是实在是太不定性了些,读书武艺皆不错,却没有用在正道上,现在水湛其实并没有明确的想要偏袒哪个儿子的意思,却没料到真有那沉不住气的!
没有吩咐怎么处置水琨,也没有额外的动作,水湛只仅仅盯着那金色的巨茧,又过了约么一个时辰,巨茧似泡沫被尖锐之物戳破,画作片片金光消失在殿中。水湛几乎是跑到了寒冰床边,只见床上那白袍人睫毛似羽般颤动,暗夜深潭般的眸子对上水湛的眼睛,道:“陛下……”
水湛脸上的坚冰瞬间融化:
“雨村……”
下一瞬,水湛脸色却瞬间变得苍白,紧咬牙关,却终是挡不住血丝从唇边溢出。
“水湛!”刚醒来就见到这一幕,雨村惊呼出声。
☆、第五十九回(下)
“先暂时把三皇子;九王爷;十王爷囚于宗人府;年羹尧打入死牢,等陛下醒过来亲自审理。”雨村守在水湛床前;对前来汇报的刘墨林吩咐道,“京畿布防不要松懈;奏折你先和张阁老处理,拣重要的送过来。”
刘墨林应了吩咐,便立即回了军机处,好不容易王爷好了;皇帝又病倒了,又赶上三皇子居然敢策反了年羹尧逼宫,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似乎是商量好了在一天内来凑热闹;他的赶紧回去给张阁老换班,让他休息一会儿,回头张阁老若是累病了,张雯非得追着砍了他不可!
“墨林啊,王爷怎么说?”张廷玉揉了揉太阳穴,放下手中的公文,道。
刘墨林将雨村的话又复述一遍,将张廷玉手边已经凉了的茶换了。
“该是如此的。”张廷玉点点头,贾雨村虽然深得皇帝信任,却从不做一件有逾职权的事,作为至交好友,张廷玉一向对贾雨村的品格很是相信。
“阁老,张将军来了。”军机处一文书向张廷玉禀报道。
“让她进来。”张廷玉皱了皱眉,抿了口茶,道,他对自己的女儿抛头露面混在一帮兵痞子里,一向是不怎么赞同的,但是对于女儿的能力,又不得不信服。
“阁老,逆党已悉数就擒,于京外五十里一山谷内,发现大量粮草和三百万纹银,这是清单。”张雯一身戎装,将手中的清单双手呈给张廷玉,几位皇子王爷和年羹尧的府邸,她都派兵搜过了,几位王爷的府邸中干干净净,空有一副光鲜的皮囊,倒是年羹尧府邸中搜出不少东西,最可气的是,竟然还从年羹尧的府邸中搜出了以英莲的脸为主角所绘的大幅LUO体春gong图,只恨得张雯跑到死牢里头狠狠的揍了年羹尧一顿。幸好和她一起抄家的亲兵都是她的心腹,没人会到处乱说,不然教英莲如何将来如何做人!
那贼子身居死牢,居然还敢猖狂的说,英莲的身子,早被她看光了,否则,又怎知她右侧大tui根部有三颗连在一起的红痣。
张廷玉接过张雯手中的清单,从头到尾扫了一遍,点点头,置于案上,道:“听说张将军昨日去死牢里对那逆贼用私刑了?”
“是!”张雯挺直腰板,道,多一个字的解释也未多说。
“你,胡闹!”张廷玉见张雯并无悔意,气的右手重重的拍桌子,振得没有放好的茶盏盖子滚落在地,发出一声清脆的碎响。
张雯见父亲生气,这种事情,又不好解释,只一脸理直气壮的站着。
张廷玉此时更是怒上心头,粗重的喘着气,又碍于此处是军机重地,不好教训女儿。
刘墨林见心上人和未来岳父大人闹矛盾,赶紧的上千调解,毕竟,连岳父大人也只是说张雯“胡闹”不是吗?既然是“胡闹”,那就没什么大事。
“阁老,年羹尧如此逆贼,人人得而诛之,张将军一时气愤,也是情有可原。”说着,刘墨林用眼神示意一边明着处理公务,暗着看热闹的大人们,一时间附和之声不绝。
张廷玉怎么不知道这帮子人打着什么主意,抬眼一扫,刹那间军机处一片寂静,几乎可以听到针落地的声音。
“张将军,我知道了,京畿防卫切不可轻慢,你回去加紧防范,以防余党生事。”公事公办的口气说完,张廷玉再不看张雯一眼,只专心处理案上越堆越多的公文。
☆、第六十回(上)
大X朝二十五年;一场由三皇子策划的逼宫;就这么雷声小;雨点儿也小的状态下结束了,在改革后信息越发畅达的时候;百姓们甚至都不晓得有这么一回事。只知道京城里大官中,忽然间流行了一场天花;刚刚得胜归来的年大将军,和圣上的三皇子俱死于病中,皇帝陛下哀痛不已,当即下令太医院研制解病之法;并亲身试药。
“听说,现在种的这痘,是牛身上的;当今圣上亲自试过的?”庄稼人王老三探头望了眼前方,排队种痘的人还剩二三十人,心里不由得有些紧张,那毕竟是天花呐!这万一要是给染上了,可是要命的事情。
“这还有假呢!我八姑的侄子媳妇儿的表舅是当大官的,圣上试过之后紧跟着也种了的,听说就起了一溜水泡,没两天就好了,连疤都没留!”徐老六信誓旦旦的说,摸了摸怀里孩子的头,他是得过天花的人,知道天花的可怕,只希望家里的娃子不要再经历一次。
王老三听了,心理还是有些惴惴,前面的队伍越来越短,那太医的话也越来越清晰。
“起水泡之后用烈酒擦拭,不要挠,忌发物,辣椒,鱼蟹都不要吃,注意清洁。”刘太医在一个孩子的臂弯拿棉签抹了一道,道。
那孩子还在哭的似狼嚎,刘太医有心哄哄他,嘴角扯出一个僵硬的笑,直吓得整个人都呆了。
“这刘医正,平时冷肃的很,没想到一笑起来还有止小儿啼哭之效。”雨村立在离摊子不远的柳树旁,对水湛笑道。
水湛此刻正冷着一张脸,道:“你刚醒,身体正虚着,此刻见到了,也该回宫去了。”
雨村听水湛忧心自己,笑着抓住水湛的手,道:“好不容易一起出来散散心,何苦说这些扫兴的话。听说沈近思就在这城郊结庐开讲,不若去会会老友?”
水湛闻言,心道那只是你的老友,无奈又不想扫了雨村的兴致,只好点点头。
两人一路慢慢溜达着,走了约么一炷香时间,只听前方传来琅琅读书之声: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其中领读的女声,分明是英莲无疑!
水湛与雨村对视一眼,加快脚步,行至竹篱之外,只见英莲正站在孩子们中间念着,一旁沈近思呷着茶水,面带笑容,偶一抬头,看到英莲的眼中,俱是藏不住的情谊。英莲与他对视,满脸的少女怀春。
雨村见状,眉头狠狠的皱起,那样子是恨不得上去揍沈近思一顿。
水湛见状,连忙伸手拉住他,道:“你一向是个明白人,此刻如何又看不清了!”
雨村闻言,静复了一下心情,他哪里看不出那二人之间的情谊,只是这养成的女儿就这般被甚至大自己几岁的好友抢去了,这叫他如何看得清!
“英莲!”雨村冷着脸喝道。
这一声近乎呵斥的招呼,吓得英莲一顿,一转头,看到雨村已经乌云密布的脸,心中不知怎地就觉得是自己和沈伯伯的事情被父亲知道了,下意识的看了眼身边的沈近思。
雨村一见英莲居然这般迷恋,脸上不由得又黑了一分,喝道:“还不过来!”
英莲此刻哪里还敢忤逆雨村半分,只得丢下一院子的孩子,还有沈近思,疾步走到雨村身边,低声喊:“爹!”
沈近思抬眼看到门口立着的两人,哪里还不晓得是怎么回事。
话说当时英莲因为年羹尧画luo像的事情心情抑郁,虽说因着水湛和雨村的关系,大家不敢乱说,但年羹尧抄家到底不是件秘密的事情,满朝官宦女眷之间,仿佛一夕之间传了个遍,就像年羹尧说的,他要是没看过,怎么会知道英莲大腿内侧有痣?英莲的闺誉就这么给毁了。
张雯虽说去大牢里揍了年羹尧一顿,却也知此事不能挽回,只能寻了个安静的寺庙给英莲避清闲,雨村得知,也默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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