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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传说同人--浮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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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柳恒摆摆手，“我还要去找老大汇报情况。”
卓子云点点头，不再说话。
柳恒瞥了一眼卓子云，忽然开口。
“这次的工程这么赶时间，你们还应付的了么？”
似乎没预料到柳恒会这么问，卓子云停顿了几秒，然后回答。
“虽然时间是有点儿紧，不过还好，大家加加班还是能再时间里赶出来的。”
“幸苦了你们，记得到时候多要点儿加班费。”柳恒正直状，然后拿起图纸站起，“我先去找老大了，你再坐会儿。”
卓子云点头，目送柳恒离开饮水间，拐弯进了老板的办公室。
然后自己一口喝完杯中的咖啡，走到水池边冲了冲，再灌了杯饮用水，也离开了饮水间。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又关上，发出了两次轻微的声响。
秦旭飞忙着处理文件，头也没抬，只在嘴里说道。
“回来了？”
“都没抬头，怎么知道一定是我？”
柳恒将手里的图纸放到秦旭飞的办公桌上，然后站到一边，带着笑问道。
“你，我还是感觉的出来的。”
秦旭飞将手里刚签完的那份文件放到处理好的那一沓上，然后暂时停了手头的工作抬头，看着站在面前的柳恒。
“你也别站着了，出去忙了半天，拉个凳子坐。”
“不了，进来前刚刚去茶水间坐了会儿。”
听到柳恒的回答，秦旭飞也不强求了。
说不上是什么原因，从小到大，他都觉得他这个发小阶级意识有点儿重，虽然他也一直让他改，但是这么多年下来其实也真心没啥成果出现，所以他也就只能接受了。
“怎么样，还顺利么？”
“工期基本合适，不出乱子就卡的上。”
“嗯。”秦旭飞想了想，“到时候多找几个细心负责的盯住，确保不出什么幺蛾子。”
“我也是这么想的。”柳恒同意，“从购买材料，到最后交工，全程最好都有人看，毕竟是第一次正式接这么大的工程，人情世情才说的过去。”
说到这里，柳恒忽然想到什么。
“之前我一直没问，他怎么就放心将这么个工程全给你？就算算上私交的关系，他顶多也是让我们占一个大头，然后再招几个分小额。全权委托，这里面水可是很深的，他就不怕你讹他？”
秦旭飞先是一愣，然后笑开。
“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问。”
柳恒挑眉。
秦旭飞倒是很开心的模样。
“其实，说到底，他还真不怕。”
“哦？”
“呵……”秦旭飞轻笑，“他也确实信我。”
柳恒不予置否。
他知道他们私交虽然很好，但是商场上的事哪是一句信任就可以的。
知道柳恒心里在想什么，秦旭飞也不反驳，只是继续说。
“同样，我也信他。”
柳恒理智上知道这不太妥当，但是说实话，他也知道秦旭飞的话是实话。
这两个人之间的有些东西，即使是他这么几年下来，也是看不透的。
“而且，阿恒。”秦旭飞的脸色有些无奈，“他这是在给我下绊子。”
“什么？”
柳恒失口。
“我们根基不深，肯定会有许多人眼红，尤其是那些人，他们多少会有些动作出来，而我们也肯定会应付的很头疼，他是故意把我们推到风口浪尖的。”
这一点柳恒其实也有想到，只不过他没有想到这么多。
“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好处？”秦旭飞摇头，“阿恒你还真不了解他，他这么做不过是主要在报复我罢了。”
“报复？”
秦旭飞抿嘴想了一下。
“说报复不太妥当，但是这个意思没错。对于我没有完全照着他的意思做的小小示威。”
“他有这么无聊？”
“从某种程度来说，他就是个小心眼的。”
秦旭飞高深莫测地微笑。
“他不是真气我，他只是觉得吃亏面子上过不去，所以他要讨回点儿利息。”
柳恒无语了。
这种小孩子心态，他该怎么说……
“其实这也是有好处的。”秦旭飞看着柳恒的样子，想想还是不要太败坏某人形象了，“因为只要一完工，那么我们在S市就算站稳了跟脚，而不用再等两三年的时间。”
“这也是他计划好的？”
柳恒挑眉问秦旭飞。
秦旭飞有些尴尬地移开目光。
虽然这番话说的有可能确实在方轻尘的计划中，不过他也得承认，他在给他贴金，还贴了不少。欲扬先抑什么的……
柳恒再次无奈，他又不是不知道在秦旭飞眼里那个人的存在很完美很完美，他怎么就是学不乖每次都要挑战权威？
“算了。”
柳恒放弃，决定换个话题。
“不过，有一个人我还真的很好奇。”
“谁？”
秦旭飞好奇地扬了眉。
柳恒沉了神色，道。
“卓子云”
“你也注意到了？”
秦旭飞轻声笑了一下。
不同于公司里的大多数员工，卓子云并不是一直跟着他的老人了，而是他们将公司从Q市转到S市后新收的实那些实习生中的一个。
不过，即便说是实习生，大家也都看得出来卓子云的能力不弱，又正巧新接的CASE需要的人手多，所以即使实习期还没结卓子云也已经转了正。
“你怎么看他？”
秦旭飞问道。
柳恒想了会儿回答。
“很奇怪。”
大概是觉得自己话没有任何说服力，柳恒继续补充。
“我说不上是哪里奇怪，但是我感觉他好像没有上进心。”
秦旭飞点头，他也有这种感觉。
卓子云的能力不应该只是到他现在表现出的程度。
有种故意停留在这个位置的感觉。
柳恒略带质疑地看向秦旭飞。
“把他放在设计部，我不放心。”
“没事。”
秦旭飞笑着摆了摆手。
“也许人各有志，他不想晋升也很正常嘛。”
柳恒依旧盯着秦旭飞看，直到秦旭飞不自然地伸出手摸摸自己的鼻子。
虽然还是不满秦旭飞的决定，但他好歹也算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秦旭飞的意思摆明了是想他不要管这件事，所以他还真不能再执着于这个问题。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当一方决定了什么的时候，另一方就会退一步。只不过——
柳恒还是很好奇，如果是因为那个人，秦旭飞的一切举动都是有理有据的，那这一次，秦旭飞要护住一个卓子云，又是为了什么？
“那啥，对了。”秦旭飞硬生生转了话题，“士杰最近怎么样了？”
柳恒停止了脑中的思考，用略带嘲讽的语气刺激秦旭飞。
“你居然还记得你有个部下在那边，我还以为你现在只记得忙手里的工程了。”
“话也不是这么说的，我这儿不也是刚刚才落了空。”
秦旭飞说这话时，确实有点儿心虚。
他前一阵子似乎好像是真的忙忘了。
柳恒瞥了秦旭飞一眼，也不点破。
“有空问我，你还不如自己去问，士杰是在替你干活，我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了，凭什么还要再跑这趟腿？”
秦旭飞张张嘴刚想说什么，柳恒也不搭理他，继续说。
“我忙了一个上午，现在回去歇会儿，这么关心员工的老板你不会不同意吧。”
秦旭飞无奈了，只能很苦逼地看着柳恒施施然离开。
什么时候他这个老板当得这么没有地位了……
算了，柳恒正在气头上，还是不要招惹他了，要是万一把柳恒真惹毛了，那么他的麻烦可就真大了。
还有，那个卓子云，也是个问题。
其实他这个老板当得真心不容易啊我勒个去！
萧晓月看着短信上的内容有些失落，刚想把手机收好放到一边，就被老板抓包了。
“萧晓月。”
“啊？老板，我其实一直在很努力的工作的，你看……”
方轻尘嗤之以鼻地看着萧晓月竭力掩饰走神的模样。
萧晓月萎了，低声讨好买乖：“师兄……”
方轻尘看到萧晓月手里抓着手机，手指无意识地蜷紧。
“你和你哥的矛盾还没解决？”
闻言，萧晓月嘟起嘴。
“要不是他和子云大哥闹出的事，子云用得着现在这样么！”
“既然这么反对，干嘛不和你哥说。”
“我说了他也不会听啊，老拿我当小孩子。”
萧晓月委屈得很。
看着这个样子，方轻尘忽然冒出了点儿坏心眼。
既然有这么一个大好机会，他不利用起来，还真当他傻啊。
方轻尘嘴角勾勒略带狡诈的笑。
“萧晓月。”
“啊？”
part。9
白湖最近的日子过得还算轻松自在，只要跟着原销售部的部长熟悉总公司的业务和流程，以便等新的分公司一开门原部长调走，他就好顺利接手。所以，在公司其他员工因为新公司的开业的前期准备而忙碌得不开开交的时候，他就显得是越发的悠闲自在的。
所以，偶然有事在下楼到员工区的方轻尘老远就瞄见白湖以非常舒适的姿势坐在位上，手里捧着杯咖啡，漂亮的狐狸眼都舒服得眯了起来的样子，忽然感觉到一顿心烦。
不过，方轻尘并没有立刻发怒，因为这不是他一贯的行事风格，他只是偏头，对旁边某个助理样的人说了两句话，便大步走开，眼不见未净了。
当然，方轻尘童鞋自己没闹明白的这种心情，其实我们可以来和他解释一下。
简单来说其实也就一句话，那啥，咳——
同性相斥……
大家明白的╮╭
“那个……”
“有什么事么？”
人刚走来，白湖其实就已经感觉到了，于是他睁开眼睛，向那人露出温和的笑容。
“那个……”
果不其然，这人脸红了。
白湖也不急，等着那人开口。
如果是最开始的迟疑是因为白湖奇异的发色和眸色，外加不熟悉，那么后来的迟疑就是因为被白湖的笑弄得脸红了。
“总经理说让您带着这个去负责我们新公司施工的那家公司，跟他们的老板继续商谈细节问题。”
边说边把手里捧得文件放到白湖的桌上。
“我先走了。”
说完，便立刻走开了。
白湖看着那人冒冒失失的背影，很好心情地笑了一下。
是实习生，估计是被吓到了。想当时见到那个人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吧……
想着想着，便沉重了眸色。
白湖不再多想，拿起放在桌上的文件，翻了两页。
不管怎么说，他如此清闲到底是惹得大老板不高兴了。
好吧，为了大局着想，他也就顺势去这一趟吧！
嗯，还是公费出行，很好很好。
卓子云看着眼前的人，心情愈发烦躁起来了。
本来嘛，他一设计部新晋小职员是没道理会碰到这种情况的。不过对方指明了要就设计细节问题一起探讨探讨，部里的前辈们一看情况不好，便把他这个炮灰推出来就义了。
而且，咱不说这人来的具体目的是找茬呢还是找茬呢还是真有问题，就他这一外貌形象，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承担的。
说实话，卓子云有点儿回想起来自己那不怎么堪回首的学生年代。
白湖他手里捧着茶水，向会议室的玻璃门外扫了一眼，立刻就有些假意有事站在附近的人离开，倒是有几个姑娘，挺光明正大地一直张望着。
目光重新回到卓子云身上，白湖看得出他现在心情有些焦躁，却也不恼。因为，这是他故意的。
“请问。”
“？”
卓子云不解地抬头。
白湖摆出来自己最标准的笑容。
“我们可以开始了么？”
“啊？哦。”
卓子云一愣，然后迅速转开目光，从旁边翻出一叠图纸，铺在桌上。
白湖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一切。
果然，还是调戏小男生什么的最有意思了。
刚这么一想，心口就是忽然一阵剧痛。
白湖暗自咬牙，眼眸中忍了忍，终是爆出了一抹狠意。
不过，待他重新抬起头时，卓子云能见到的，还是那个笑得令人心惊胆战的白湖。
“康娅，你这是看上那个帅哥了么？”
戴着黑框眼镜的姑娘听到问话，将目光转向旁边围着的同事。
“不仅是头发和眼镜颜色，颜的精致程度就不像是正常人啊，不会是什么妖精化的吧。”
同事A感叹道。
“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的存在，你小说看多了吧。我估计应该是混血。”
唯物主义论的同时B说道。
“其实，就是山妖湖怪。”
康娅，也就是那个带黑框眼镜的姑娘忽然插嘴，惹得周围议论纷纷的同事一脸惊讶。
康娅神情严肃地看了她们一圈，补充。
“还是妖孽级别的。”
然而，姑娘们却是笑开了。
“确实是妖孽级别的，嗯，没错呢。”
不理会笑得厉害的同事，康娅透过会议室的玻璃看向里面，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框。
秦旭飞偷偷用余光瞥了眼柳恒，只见柳恒面不改色地坐在一边审视着材料，一副万物都打扰不到我的模样。
看来柳恒是铁定了心不肯帮他了。
秦旭飞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吧，伟大领袖告诉我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真的有这种说法么？】，他还是乖乖上吧。
秦旭飞打定主意，摆出谈生意时用的看上去忠厚老实的笑容。
白湖坐在桌子另一头，看着这一幕，如果不是这些年来练出来的控制力，估计马上一口水噗出来。
他是谁啊，好歹有那么多年的积累，秦旭飞有什么样的表情神态是他没看到过的？
想当年秦旭飞用这一招扮猪吃老虎不知都搞得多少人马上失蹄大呼后悔。
现在得以重见，真不由的要感叹一句时光如驹岁月如梭啊。
竟然还有这份幸运，能再见到。
秦旭飞自然是不知道白湖心里的这些想法，他只是在默不作声地前后打量来人。
只是，这一仔细打量，就发现问题了。
秦旭飞渐渐冷了神色，看向白湖的眼神变得锐利。
就连坐在一旁努力做局外人的柳恒都感觉到了气氛不对，从而抬起头来。
白湖感觉不太舒服，果然气场全开的王八之气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抵抗的了得。
“你是谁？”
这一句问话，听上去确实没头没尾，因为秦旭飞是知道他是谁的。
他是白湖，他从进来的时候就做过自我介绍了。
所以，秦旭飞的这一句话，就显得意味颇深了。
不过，无所谓。
白湖耸耸肩，换了个坐姿卸掉一部分压力。
这个结果，他也乐见其成。
秦旭飞看着眼前的生物，好吧，请原谅他不礼貌地使用了这样一个名词。
先不说这个生物奇异的发色和眼瞳，摒去这些惑人眼球的外观特征，秦旭飞发现，这个自称是白湖的，感觉，其实像极了一个人。
但是，他又明确知道，那个人是没有兄弟的，也未曾听说家族里有年纪相仿的同辈。
而且，最重要的是——
秦旭飞再次看得白湖坐在位置上挪了个姿势。
要是那只方狐狸真有这人不经意间都会透出的风情的话……
秦旭飞稍微脑补了一点点。
咳——
圣人言，那啥，非礼勿视啊，非礼勿亲啊，非礼勿闻啊，妈妈说小孩子不能乱看东西，会长针眼的。
丫的！
真心不能想象那是要有多妖孽啊……
秦旭飞立刻拿出军人铁一般的纪律，在心里默念“□空即是色”、“表象声色不过皮下白骨”之类的一百遍啊一百遍。
白湖觉得压力没有刚才那么大了，据他观察，应该是秦旭飞一不小心思绪偏移了点儿。
不要问他是怎么猜到的，作为承受压力的直接方，他怎么可以猜不到！
所以，白湖抓紧机会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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