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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下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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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吗?我做事一贯欠考虑,这次又捅了一个说你清的窟窿,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麻烦。” 

  “哎呀——队长,你别害怕,有什么后果我扛着,事是我办的,人是我抓的,有事就冲着我来,把他那样的混混还能算根葱?他能兴起什么大浪来?我还看不出来?再说了,他的行为太恶劣了,把人都逼到了寻死寻活的地步也太过分了,都引起了我们全队官兵的愤慨,教训他一下有什么不对?我们做的一切对与不对,全队的弟兄是裁判呀,他们人人拥护这样的行动,就说明我们是对的。队长你说对不对?” 

  “我也不知道对不对,”羽队长摇了摇头说:“反正是对错都作了,就随他去吧。那个家伙假如能识时务一点,就此收手,大家相安无事再好不过;他要是想别的什么么蛾子整我们,可就真成了拿上鸡蛋往石头上碰,自不量力了。把我逼急了,我就把他灭掉,大不了我这个兵不当总成了吧?” 

  “呵呵——用不着拼命队长,”刘晓强满不在乎的说:“对付他那样的无赖我有的是办法,在地方的时候我怕过谁?把公安局长都让我撵得满街跑,我都没有怕过,他能有多大的能耐?在这么偏僻的大漠深处,他见过什么世面?他不知道马王爷长着三只眼,就让他见识见识。队长,说真的,对付他那样的人真是小菜一碟,你不用担心。再说了,他的背景也深不到那里去,他能把我们怎么样?放心把队长,有事冲着我来,你别担心。”

  “唉——”羽队长意犹未尽的说:“我怎么能不担心呐?要是有事,只有我能担得起,与你何干?听说这几天你爸要来视察,这件事千万不能让你爸爸知道了,否则的话,就不美气了。” 

  “哈哈——要是让我爸爸知道了才好呢,说明我们是有作为的。我爸爸也是嫉恶如仇的血性汉子,知道了我们也是为民除害,说不定还要嘉奖呢。我就想不通你担心个什么?你在我爸爸的心目中可是不一般的人物哩?就说我们车队目前的状况,比我们刚来时的哪个烂摊子是今非昔比呀,这都是你废寝忘食的功劳,我爸爸难道不知道?别想那么多,咱们有事不怕事,无事不惹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是毛爷爷说的对不对?咱们就听毛爷爷的话,发愁也白搭。” 

  “你说得对。”羽队长一听,似乎恍然间想通了,就无所顾忌的说:“发愁也白搭,有什么用?还不如时刻准备着应对,该来的迟早会来,躲不过就堂堂面对,谁怕谁呀?” 

  “对了,这才是我心目中的队长,拿得起放得下。你不是常说:‘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谁胜谁负出,天知晓。’” 

  “哈哈哈——你小子还记得?这是我每次面对困境时的口头禅,还是有些气魄的。” 

  “队长,李喜梅姑娘下午还接不接?” 

  “ 当然接。”羽队长豪爽的说:“既然已经上手了,就别半途而废。我就再不去了,也别让后勤人员去,你把收车回来的弟兄们拉几个摆摆架子就行了,用不着太认真。” 

  “知道了队长,你就放心吧。”……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七十八章 争风吃醋
第七十八章 争风吃醋

  羽队长回到车队后继续着他的教案,刘晓强也尽心尽力的负责着李喜梅的安全,一连几天都平安无事,风平浪静。

  姑娘李喜梅在部队的护送下上下班,成了大漠深处的特大新闻,不知道内幕的人就惊奇不已的到处传播。名不见经传的李喜梅,一时间就成了新闻人物,各种各样的传闻或者猜测,都在这宁静的塞北深处不胫而走。

  有的人说她是部队的高干子弟,有的人还捕风捉影的说她找了个大官当老公;更有甚者说她是国家才发现的外星人,受到了部队的严密监视。好奇的人们为了一睹她的风采,不辞辛苦的跑到公社里去看军人们是如何护送她的,一时间成为当地不可多得的一道风景线。

  事情的演变和发展,最清楚不过的就是当事人了。每天部队按时都接送李喜梅,当事人张虎民一听到汽车发动机响声,就会不由自主的心惊肉跳,让他坐立不安胸闷气短。随着时间的推移,紧张的心理也慢慢的松弛下来,报复的念头从胆怯的死灰里复燃了起来。

  张虎民从窗户里看到肤白肌嫩,青春靓丽的李喜梅自从有了解放军撑腰,昂首挺胸的上班,从容不迫的在公社的院子里乱窜,越发的艳丽娇媚,他的愤怒和嫉恨就填满胸膛。

  多么美丽的一朵鲜嫩的花朵,就像煮熟的鸭子一样,眼看就要到手了,却不料半路里杀出程咬金,让解放军把事情搅黄了。否则的话,这几天她已经成了捕获的猎物,夜夜搂着美人眠,任其摆布着……

  美梦变成了恶梦,还给他带来了不小的恐惧,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吃过这样窝囊亏的他,心里能平静下来吗?就连他的那些狐朋狗党们都有些看不起的味道了。

  死党们都如此,更别说公社的其他同仁们和社员们,就更是嗤之以鼻,不正眼瞧他了。这个亏吃的太有些大发了,栽的这个跟头连北都找不到,难道就这么算了不成?

  他的心里在权衡利弊,不知道盘算了多少遍了,就想把那个坏他好事的车队长怎么痛痛快快的报复一顿,让他跪倒自己面前求饶。可是,怎么盘算都没有可乘之机,悬殊的实力是明摆着的事实,无论从哪方面比,都不是军人的对手。

  尤其哪个令人生畏的的车队长,人高马大不说,还有那么多的兵,个个都像拼命三郎一样,说打就打。更要命的是他们还是汽车兵,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神鬼莫测难以预料,怎么能和他斗呢?

  思前想后,就是不出手都已经成为败局,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实;再加上自己做的这些事是摆不到桌面子上的事,就更无一点胜算的可能了。难道就这么算了不成?总得想点办法,找一找路子,再看有没有机会和可乘之机,让自己出了这口恶气。

  正好是星期六,快一个月也没有回过在县城的家,都忙了怎么样把李喜梅弄到的手的事情了,把家和父母放在一边都顾不上去看一眼。现在刚好,带着满腔的仇恨和不满回家一趟,向父母诉说诉说,看看有没有新的转机。除此之外还能有别的的靠山和路子吗?家是无路可走的路,也是没有依靠的依靠。自古华山一条路,别无选择了……

  张虎民搭乘便车赶回县城的时候已是满天星斗,等到他进家门时,全家人已经吃过饭在收拾餐具。母亲看到儿子回来是喜出望外,准备上前亲热亲热,没想到儿子却脖子都不给的直径来到客厅里的沙发上一坐,满脸的阶级斗争,给爹妈连个起码的问候都没有。

  可怜天下父母心,儿子的无耻,并没有让受到冷落的母亲冷落儿子,母亲颤巍巍的上前问到:“虎虎,吃饭了没有?” 

  “我到哪里去吃饭?从公社里出来赶紧的就往家里赶,紧赶慢赶就到这个时候了,还吃哪门子的饭?” 

  “看你这娃说的啥话?没吃饭,妈妈就给你去做,说话咋扭棍别棒的不中听呢?” 

  “你也不想想?我到家里来还能到外面吃饭去呀?你问的那是啥话?”

  母亲被儿子的话呛的不知说什么好,满腔的热情也一落千丈,看着儿子就像不认识似的,站在客厅里有些进退两难。

  张虎民的父亲张豆奎一听儿子的话说不中听,就没好气说:“怎么说话呢?你怎么越大越不像话了?你妈妈好心好意的关心你,你却不知好歹,像儿子说的话吗?你给我争了什么功劳了?来家里耍威风?你几个月不回家,一回家就找不痛快,你是回家来了还是捣乱来了?没出息的东西,越来越不像话,竟敢给你妈顶嘴?你是吃饭的还是吃屎的?” 

  “哎呀——”张虎民的母亲一看势头不对,为了避免父子俩发生冲突,急忙的说:“行了,行了,少说几句吧,孩子刚进门,还没有喝一口水就呛呛上了。别说了,我去给娃做饭去。虎虎,你先喝口水,妈去做饭,一会而就好。别和你爸爸犟嘴,他这几天血压高身体不好,有什么事给妈妈说,唵。”

  张虎民红着脸坐在沙发上,觉得好没有意思,刚进门就挨了一顿父亲的训斥,不知道是走错了门还是烧错了香?到处碰壁不顺心。和父亲呆在一起没话可说,还觉得压抑,就起身进了卧室,把门也关上了。

  张虎民的父亲是老革命,在副县长的位子上一干就是好几年。因为没有文化,再往上面走是不可能了,好在岁数离退休没有几年了,就想稳稳当当的从副县长的位子上退下来,就功德圆满了。

  离退休的年龄越来越近,对子女的安排就越发的迫切。大的几个子女安排到不同岗位上都还过得去,唯独排行老三的张虎民,是高不就低不从。安排工厂去当工人,怕吃苦不好好上班,三天两头的呆在家里或在街上胡混,惹是生非打群架;想安排到机关部门,他本人从小就不好好学习,也没有多少文化,不好办的劲大。最后没招了,就通过关系放到公社一级先锻炼,等有机会了在往上活动。

  没想到的是,张虎民到基层后事丑态百出,娶了两个媳妇,一个不明不白的死了,一个又不明白的跑了,搞的他这个当爹的好无颜面,婚礼葬礼轮番的办,连亲朋好友都不好请了,见人都矮三分。气的他是老虎吃天无出下口,不知到该怎么办了。

  最近听下面的人反映,他儿子又在胡折腾找媳妇,他看上的姑娘人家不愿意,愿意嫁给他的可又看不上。为了把他看上的姑娘娶到手,他是使尽了手段,死缠硬磨、围追堵截、连哄带吓,闹的是鸡飞狗上墙,影响极为恶劣。

  为了别让他捅出更大的乱子,正准备想把他找来规范他的行为,别再给自己快退休的过程中再堵上一道墙,那可就真没个善始善终了。正为这小子担心呢,他却自动送上门来,这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吗?

  张虎民吃过饭后,哭丧着脸坐在客厅里抽烟一言不发,他父亲正想张口问呢,可他的母亲先开口了:“虎虎,你不是说这几天要准备结婚吗?怎么样了?你怎么也不和家里商量?那姑娘是哪里的人?怎么也不领回来让我们看一看?她家里有什么人?我们也得去看看人家不是?你看这孩子咋越大越没个章法了?让人操不完的心。”

  张虎民一听母亲问起此事,正中他的下怀;就是母亲不问,他也要诉说这些天吃过的苦,他就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地。

  一听母亲的问话悲从心头起,还没张开口呢,就先哭了起来,样子是那么的凄惨,看样子受到的委屈和打击还不小呢。

  母亲见儿子未先张口就哭成了一堆,即心痛又吃惊的说道:“孩子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了你?正好你爸在着哩,只要你有理,你爸不会不管。你放心别怕,你说说看,妈帮你做主。”

  张虎民听过母亲的话,越发哭得伤心了。悲情过后,他哽咽着,极其悲伤的抬着泪眼看着母亲说道:“妈,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母亲一听这话吓得急忙的问道:“为啥?你闯什么祸了?谁和你过不去?” 

  “为啥?”张虎民一看母亲着急的样子,故意做出可怜兮兮的姿态:“还不是为了给你找个儿媳妇。我看上的那个姑娘已经说好了,准备就这两天和我结婚,可来了一个解放军的当官的也看上了她,为了把姑娘弄到手,他还天天派着兵看护她,他还把我打了一顿,并说:要我离开那个姑娘,不然的话,看那姑娘一眼,就把我的眼珠子挖掉;动手动脚,就把我的手脚砍掉;乱说话,就把我的舌头割掉。妈——你说我怎么能和解放军争得过。”

  张虎民的话一说完,屋里静悄悄的没人接他的话茬。因为他说的事情太离谱,太让人难以相信了,天底下仅能有这等事发生?

  尤其对张虎民的父母来说就更不可思议了,解放军能做出这种事?这是解放军能做的事?解放军是什么?那是人民的靠山,祖国的脊梁,是为人民服务的队伍,怎么能做出这等事呢?张虎民的过去虽然有过许多可怕的故事,可哪一件也没有这次这么离奇惊险。

  解放军会为了一个姑娘派兵去看着?这不是天下奇闻吗?本来生着一肚气张斗魁一听这出奇的事,对儿子的抱怨随之不见,并说道:“不许你诋毁解放军的形象,解放军是什么?那是人民的子弟兵,没事干了与你争风吃醋,这可能吗?” 

  “爸爸,”张虎民一看父亲被调动起来了,就添油加醋的说:“我怎么是胡说呢?我们公社的人都知道解放军天天开着车,派着兵在送那个姑娘上下班,就连十里八里的老百姓都跑去看热闹哩,怎么是我胡说嘛?要是没有这回事,你借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说解放军的坏话呀?”

  父亲听着儿子说的那么坚决,看情形也不是在信口开河编故事骗他,就又问道:“是什么部队你知道吗?如此无纪律胡作非为?这不是和人民群众闹矛盾吗?” 

  “爸爸,是农场的汽车部队。” 

  “农场的?哪个农场的汽车部队?” 

  “就是黄河滩农场的。” 

  “黄河滩农场?不会吧?那个魏场长可是我带出来的兵,是个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人,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手下?” 

  “就是的爸爸,千真万确是黄河滩农场的,我去过的。” 

  “那好。”父亲不可思议的说:“只要是黄河滩农场的事就好办了,我到是要问一问这件事,这个小子是怎么带的兵?明天正好魏场长要来看我,问问就清楚了。不过我告诉你,如果情况像你说的一样那就算了;如果情况和你说的不一样,我非剥了你皮不可。我当了大半辈子的兵,南征北战,枪林弹雨,把我最好的青春年华献给了部队。现在虽说我不在部队上了,可我很留恋部队上的那一段生活,也决不允许有人诋毁解放军的威信。”

  张虎民一听,有些心有余悸的说:“爸爸你问完了再说,他们是不是真的派兵去保护那位姑娘?解放军真的派兵派车到公社去过。”

  本来对儿子一腔气愤的张豆奎,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对解放军又有了大大的看法。他是一个老兵,对解放军这个称谓有着深厚的情感,听儿子一说,觉得根本就不可能,解放军怎么会这么干?国家的武装力量用来和老百姓争风吃醋,这像话吗?

  他这个老兵对这一类的事情,有着极其敏感的嗅觉,如果事情真的和儿子的说一样,那这个解放军的军官就前途未卜了。部队的纪律,是决不允许这么干的。

  这件事情在他的脑子里随便一转,就觉得后果非常严重,如果把这个麻雀窝里捅上一竿子的话,那铺天盖地的新闻,一时半会是不会平息的。

  这不但对军队的形象不利,尤其对那个军官就有灭顶之灾呀。不过,通过这件事,也会对军队起到警示作用,加强纪律教育,增强部队的战斗力,也是有好处的。

  经过方方面面的对比分析,多少的新闻素材就在他的脑子里形成了。曾经主管过新闻宣传的他,为了稳妥其间,准备把事情的实际真相搞清楚了再作打算,可别光听儿子的一面之词,弄不好,到最后就不是儿子诋毁解放军的声誉,而是自己了,到哪时候又如何收场?

  心中有事的夜晚,显得特别的漫长,比平常长了许多许多,长的让他等不到天亮,全在黑夜中渡过……

第七十九节饶不了你
第七十九节饶不了你

  鸡叫了,天亮了。满天的红霞挂在碧蓝的天空,犹如盛开的红牡丹,火一样的奔放。县城里的有线广播,播报着过去一天发生的重大新闻和人文轶事。街道上的行人,也三三两两的忙碌着新的一天的生活。

  张豆奎早早的顺着街道来到了县城西边的一泓碧水湖畔,抱着双拳绕着湖岸在晨跑。从跑步的姿势和频率上看,还能看出他昔日当过兵的影子。只是那驼着的背不在挺拔,花白的头发展示着他经历的沧桑岁月。

  他一边跑,一边和老熟人打着招呼,心里面还在筹划着令他一夜未眠的事情该如何处置?如何开始?如何发展?如何收场?最后又有什么结果?他现在还有些吃不准。

  这件事万一弄不好,不仅会*烧身,很可能还有不可预料的事情发生。一旦失控,会不会对自己和儿子不利呢?

  多少的问号在脑子里打转,多少的疑点被合理的推敲一一击破,最终的判断还是以自己的主观愿望占了上风,要把这件事捅开的决心是越来越大。争强好胜是人的本性,年欲花甲的张豆奎也不列外,他一边锻炼着身体,一边在脑子里谋算着各方面的情况,胜算的把握越来越大。

  目光盯着湖岸四周已经有几米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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