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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下去-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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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晓强一脸诡秘的笑着说:“明天咱们就如此这般……”

  三个愣头青兵自以为高明,高兴的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起来,把两瓶酒喝完就喜滋滋的睡觉去了。他们哪里知道,从此祸患无穷,让他们始料不及……

  历经了生死劫难的李喜梅在父母的陪伴下,还在嘤嘤的啼哭。父亲李海生用手抚摸姑娘的头说:“孩子别哭了,爸爸我没本事,让你受了这么大的打击,太委屈你了,是我对不起你呀!不过,我们住在军营里,沾了解放军的光,也给他们带来了麻烦啊!我虽然不是军人,可在部队的农场里做事,就知道部队上的事。羽队长虽说替咱们出了口气,可接下来的事就不好说了。” 

  “爸爸。”李喜梅突然停止哭泣,抬着泪眼关切的问道:“爸爸,你是说部队上要处理羽队长?” 

  “唔——这就不好说了,部队的纪律是很严格的,把地方上的一个官员抓来送去,也不是一件说完就完的事情。况且,那个坏蛋的父亲官更大,他若是心胸狭窄到处使坏,可就把羽队长坑了。” 

  “那怎么办呀爸爸?羽队长这么好的人,不能为了咱们家把人家毁了啊。队长不但救了我的命,也救了我们全家呀!我们得想办法帮他呀?” 

  “你说的对孩子。”父亲满怀感激的说:“不能让他为了咱们家的事吃亏啊!我有办法孩子,只要你好好儿的别再添乱做傻事,到时候我会找他的上级把情况说清楚的。如果你再出什么事,我们可就对不起人家的一片苦心了。” 

  “爸爸你放心,我不会再做傻事了,再难我也要活下去。就像刚才羽队长骂我的那样,人生除死无大事。我还没有好好的孝敬你们照顾你们,也没有报答你们的养育之恩,为了一点点事而自私的离你们而去,是我的不对爸爸。我要听羽队长的话,我不做懦夫,我要做生活的强者。想想,我比起他们来真的很幸福,每天都在爸爸妈妈的身边,受到你们无私的关怀和呵护。可他们却几年都见不到爹妈一次,却每天朝气冲天,为了保家卫国,把自己最美好的青春年华献给了祖国和人民,无怨无悔。我和他们比起来,太自私了,爸爸,对不起,女儿不懂事,请爸爸妈妈原谅,呜呜……” 

  “好孩子。”父亲动情把女儿揽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脊背说:“是爸爸不好,没有保护好你。今后无论多难,只要有爸爸在,你就不会受到伤害。好孩子,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呢,把工作搞好,为人民服务是第一等的大事。” 

  “爸爸你放心,我会好好为人民服务的。不过,我还是有些怕。” 

  “不怕孩子,凡事都有定数。我们要相信这个人世上还是好人多坏人少,我相信冥冥之中神灵会保佑你的。睡吧,天快亮了,你和你妈妈就睡在这里,别怕,唵。” 

  “爸爸,你也去睡觉吧,我没事的。” 

  “好,好,你要乖。”一家人心惊胆战的在盼着天明……

  起床、出操、吃饭、派车,一连串的工作把羽队长忙的没有喘口气的机会,等忙完了这一切,刚端起张亚夫给他泡好茶喝了一口,就听见门口有人喊报告,一听就是刘晓强,他答应了一声,刘晓强进来就立正敬礼说道:“报告队长,一切准备就绪,请你出山。”

  羽队长一听就是一个趔趄,迷惑的上上下下把刘晓强看了几眼道:“太阳刚出来,你的脑子就发热了?什么出山不出山的,胡说啥哩?” 

  “队长——你忘了我们昨天晚上的计划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总不能做半途而废的事情吧?你说话不算数?”

  羽队长眼珠子一转就想起来了,哈哈的笑着说:“好,很好。你是越来越靠得住了,交代的任务能想方设法的完成,就要采取非正常的手段。重在结果,不要过程,这一点你小子算是学到家了,像我带出来的兵。军人行事,不动则已,动就气吞山河。瞻前顾后,胆小怕事,就什么事都别做了。行,今天我就听你的指挥,你说干啥就干啥,但不能弄假成真,后果你要负责。” 

  “好说。”刘晓强满不在乎的说:“只要你立场坚定,就不会有什么后果的,放心吧队长。” 

  “这就走?” 

  “这就走。”羽队长大口的喝了几口茶,放下茶杯出了门,就看到一台车停在队部的门口,车厢里站着两排荷枪实弹的军人,驾驶室里坐着李海生的姑娘李喜梅。

  羽队长有些不明白的看了看刘晓强,而刘晓强却推着他上了汽车的驾驶室,他自己做到了开车的位置上,随着汽车发动机的吼叫,汽车一溜烟就驶离了车队。

  初升的太阳金光万道,把大地装扮的一片金色。高大的白杨树上,那些本来就发黄,还没有落下的树叶,被太阳光一照,更是金光灿灿,像是有一树的金叶子在微风中翻动着。

  万里无云万里天的天空,蓝的有些深邃。塞北的天气干燥异常,只要不刮风就是艳阳天。下雨下雪的天气,自从羽队长到这里后就没有遇上过。

  刘晓强开着车在坑洼不平渠坝上行驶着,在经过昨天晚上李喜梅跳水的那一段干渠时,羽队长特意看了看那个高大雄伟的分水闸,轰隆隆的流水声震耳欲聋,不断升起的水汽,就像蒸汽一样在缭绕着,经过太阳的照射,变得五彩缤纷。如此美丽的景观,却让羽队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不害怕那是傻子。

  羽队长冷静的看着分水闸从眼前过去,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李喜梅,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也许是她在昏迷中,不知道这像鬼门关一样的分水闸,就是通向阎王殿的大门。

  刘晓强不知道昨晚的惊险,司空见惯的分水闸它就是分水闸,不知道它就是鬼门关。

  羽队长想着昨晚的惊险,突然从太阳照射的汽车影子中看到了车厢里的兵,就张口问道:“臭小子,你把后勤人员都拉出来了,中午的饭是不想吃了?” 

  “别的人都派出去执行任务去了,就剩下做饭的、喂猪的、种菜的几个兵了。让他们出来透透气,一阵就回去了,误不了做中午饭的。” 

  “你说的什么话?他们又不是在坐监狱,透的什么气?” 

  “他们不是坐监狱也是劳改队,他们可都是在开车中发生了事故,在后勤上劳动改造呢。” “胡说。”…… 。 想看书来

第七十七节  龙门阵
第七十七节  龙门阵

  羽队长听着刘晓强的这种话,有些不顺耳,抽了口烟道:“怎么能叫劳改队呢?他们和其他的兵享有同等的权利和待遇,只是在工作中发生了些差错,到后勤部门反思一下,怎么能叫劳改队呢?听着让人参得慌。” 

  “这都是你的决定呀?把原来不让学开车的炊事班的兵,你都全部叫学开车了。现在做饭的人,全是些出了交通事故的兵,不叫劳改队叫什么?” 

  “我们是汽车兵,让每一个人学会开车有什么不好?这是一门技术,学会了到地方也好找个养家活口的工作,现在开汽车可吃香着呐。” 

  “这是真话。”刘晓强诡秘的笑着说:“要不是开汽车吃香,我怎么会跟你?” 

  “哈哈哈……露馅了吧小子?你并没有看上我这个人,而是看上我的技术,也有些太现实了吧?” 

  “不是你说的那回事,首先是人,其次才是技术。唉——那天咱们到空军部队去,再找你这么个师傅学习学习开飞机,就不用再跑这能把人肠子颠出来的破路了。”

  “哈哈哈……”羽队长被刘晓强逗的哈哈大笑,就连一脸矜持表情的李喜梅,也捂住嘴在嗤嗤的笑。

  刘晓强不经意的话把这两个人惹笑了,而他自己却一本正经的没有笑,反而有些吃惊的说:“这有什么好笑的?你以为我在开玩笑?飞机也是人开的,别人能学会,我也能学会,有什么了不起?” 

  “我没说话,你着急什么呀?你是有这个资格的。那一天你学会了开飞机,可别忘了我这个教你开汽车的师傅,你也教教我开飞机,你当我的师傅。”

  “那当然,咱们什么交情?一同的享受风雨,一同的吃尽甘苦,有好事当然要一同享受了。” 

  “你们还有甘苦?”一直不言不语的李喜梅好奇的说:“我看你们就没有吃过什么苦。” 

  “什么?我们没有吃过苦?你这大漠深处的小麻雀,看不出我们是展翅高飞的雄鹰啊?你把我们也太小瞧了。青藏高原的无人区,我们闯荡了一年,什么样的苦我们没有吃过?风雨雷电、雪崩冰塌、与狼共舞、忍饥挨饿、大漠迷路、沙尘暴、龙卷风,那一件提起来都是血淋淋的。我们原来的二一八车队,就是全军区学习的英雄车队,这位就是英雄车队长,难道你没有听说过?” 

  “难道前一阵子营房里的部队学习的就是你们呀?” 

  “你以为呢?”刘晓强神情激动的说:“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今天先把你的事情摆平,以后慢慢给你讲。你可要按我说的去做哦,不要露出马脚,非把那个王八蛋吓个半死。” 

  “我听你的三排长,有你们在我就不害怕。” 

  “废话,没有我们在你也不害怕,今天办的就是让你永远都不害怕的事。” 

  “嗯,知道了。”

  三个人的话题还没有说完,汽车就到了公社的院子里了。

  公社的工作人员也是才上班,多的人还没有进到办公室,突然有一辆解放军的汽车停在院子里,还是让他们有些诧异。刘晓强从车里下来后把手一挥,车厢里的兵就像竹筒里倒豆子,哗啦啦的都下来了,他大声的整理好队伍,转身打开车门子让羽队长下车,后面的李喜梅也随着下了车。

  羽队长和刘晓强相互的交换了一下眼神,由刘晓强带头走在前面,羽队长和李喜梅紧随其后,两边是分成两列的队伍,每个人的脖子里都挂着冲锋枪,就像卫队一样把他们夹在中间。这阵势让公社的人们心悸,又看到他们的同事李喜梅与当兵的在一起,更是有些惊奇的摸不着头脑。

  这支来路不明威风凛凛的部队,不知道为了什么?目空一切的闯过了几排和脚下的土地一模一样颜色的平房,来到了李喜梅的办公室门口,两列士兵站在门口的两边,羽队长正准备让李喜梅进办公室呢,可从眼角的余光里看到隔壁的一间办公室的门开了一条小缝,一张鬼鬼祟祟的脸在向外张望。

  羽队长用眼神示意刘晓强,机灵的刘晓强立刻就心领神会,他回头一看,真是昨夜让他吓破了胆的张虎民,他大声的喊道:“张虎民出来。”

  躲在门后面的张虎民一听,浑身就是一阵的哆嗦。这个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军人,怎么看都是喜眉笑眼的,可他的拳头就像石头一样硬。有过领教的他一听,由不得他迟疑就从办门后面钻出来。

  刘晓强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脖领子,大声的说:“你给我听着,这个姑娘是我队长的对象,就是军婚,是受到法律保护的。以后你敢再多看她一眼,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踏响炮;你要是敢对她动手动脚,我就剁了的手脚;还有你这张破嘴,如果像疯狗一样的到处乱说乱咬,诋毁我们解放军的名誉,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了。你以为我在吓唬你,你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去做去说,试一试我军人说话孰真孰假。像昨夜那样的故事,就会成你永远的梦魇,让你无处躲藏。因为我们是汽车兵,来去一阵风,你就像孙悟空永远逃不出如来佛的手心一样。” 

  “我不敢。”张虎民哆哆嗦嗦的说:“我知道怎么做。以前我不知道喜梅同志有对象,多有冒犯,以后我真的不敢了。”

  张虎民哈腰低头的一副狼狈像,让公社里的同人们一下就明白了解放军来是和他过不去的。不得人心的张虎民,平时专横跋扈目中无人,多少人都是敢怒敢言,此刻不但没有一个人出来为他说句公道话,反而还在心里偷着乐,活该。

  羽队长一声不吭的看着李喜梅进了办公室,转身就在两列兵的护卫下上车,一阵风似的离开了公社的院子,要不然的话,他就要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汽车离开公社有一段距离后,他才把忍不住的笑放声的笑了出来,并且看着刘晓强说:“臭小子,你可真的是小题大做狐假虎威啊?这样做有些影像不好吧?万一让他们找到部队上来,那可是后患无穷啊?” 

  “队长,你不是常说,醒事了人老了,吃饱了饭稠了。什么事都不做,难道影响就好了?我们也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只不过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对不对的我们也不知道。我们是军人,除此之外还能怎么办?” 

  “唉——”羽队长长长地叹了口气说:“你小子了说得对,我们这么年轻,为人处事全凭自己的好恶来意气用事,难免顾此失彼考虑周全,还是缺乏生活的经验啊!为了这个姑娘能活着,我们这么做到底值不值?对不对?能不能让她活下去?我们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真是千头万绪啊!” 

  “队长,这件事情虽说有些影响不好,可我们已经做了,对张虎民或者像张虎民一样嚣张的人,还是有些威慑作用的,至于有什么后果就不好说了。我想,大不了上军事法庭,或者是处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一个人承担,你已经挨了一个处分了。” 

  “废话。”羽队长若有所思的说:“家有千口主事一人,整个车队的一切对错都系予我一个人,你能担得住?你就和我风雨同舟吧。那小子能翻多大的浪,咱就造多大的船,总不能让他把我们淹死吧?万一让上级知道了,总不能不问青红皂白就让我们上军事法庭吧?至于处分,我已经有一个了,再给一个就挑着,也就平衡了。” 

  “不会的。”刘晓强满不在乎的说:“给你处分总得有个理由吧?总得调查吧?咱们就实话实说还不行吗?那个人没有同情心?说不定还给你立功呢。” 

  “那就最好了。哈哈哈——别贫了,加油,耽搁了中午的饭,这一辈子可就补不回来了。” 

  “不会的队长,晚上吃好点不就行了?” 

  “晚上是晚上的,明天是明天的,懂不懂?加油,加油。”汽车绝尘而去。

  解放军的汽车离开公社的院子后就成了特大新闻。没见过这阵势的人们,纷纷议论着解放军、张虎民、李喜梅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尤其张虎民的几个死党,纷纷来到他的办公室为他打抱不平,问他怎么得罪了解放军?和谁过不去都行,和解放军过不去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张虎民自知理亏,也不敢把逼得李喜梅跳河,半夜三更让当兵的抓去给她道歉的事说出来,只是咳声叹气的痜废着。

  一个神机妙算的死党,已经猜到了与李喜梅有关系,就有恃无恐的说:“老大,红颜祸水,是不是吃了那个小婊子的亏了?咱们再把她修理一顿,让她知道你的厉害。” 

  “滚一边去,你这个驴日的,还给老子火上浇油?把当兵的*了,我这条小命就保不住了。你们以后千万别再招惹她,离她越远越好,那些当兵的是属狗的,说翻脸就翻脸,可不是好惹的。” 

  “大哥,怕什么?他们是当兵的又不是土匪?还能把你枪毙了不成?吓死他们也不敢。我见过的当兵的多了,还没有见过如此嚣张的军人,竟敢明目张胆的插手地方上的事务,谁给他们的权利?找个地方告他们去,我就不信没人管得了他们。”

  “拉倒吧。”另一个说道:“你说的尽是屁话,当兵的要出手,肯定是有原因的,既然他们敢出手,他们就不怕你告。再说了,我们到哪里去告?地方上管不了军队上的事,就是找到了管他们的首长,也会官官相护,弄不了个啥。弄不好*了他们,我们会吃大亏的。” 

  、“说的对,先暂时忍一忍再说,别在老虎头上扑苍蝇,招灾惹祸了,以后再作打算。”一群狐朋狗党悲哀了半天,也找不到一点平衡,就不欢而散了。

  刘晓强兴致勃勃的开着车迎着朝阳往回赶,而羽队长却在朝阳中无精打采闷闷不乐的注视着路边里满满当当的渠水一声不吭,随着汽车的颠簸,浑身都在颤抖着。

  刘晓强看见他不高兴,说:“队长,难道我办的事不漂亮?还是力度不够?或者还有什么问题?你总得说话呀?老吊着个脸我心里就感到有自责感,你不高兴我也痛快不起来。”

  羽队长回头看着刘晓强灿烂的笑容和充满朝气的脸,慢条斯理的说到:“你干得很漂亮,力度也够狠地。可我总在想,这件事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后过?是福还是祸?叫人难以着磨。军队不能插手地方事务是条列规定的,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勃于条列的宗旨?再说了,把地方的一个官员呼来换去的合适吗?我做事一贯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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