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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下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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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仅一年多时间的儿子,他说的那些话和原来的他,那区别可真叫天上地下呀。仅仅一年多时间变化就这么大?可事实就摆在眼前,那话说得是真真切切,难道你还不信?在以前就连做梦都不会听到那样的话。
作为一个领导着千军万马的副司令员来说,怎样管好部队就从来没有发过愁,而管好眼前这个儿子可把他的脑筋伤透了;软硬兼施连哄带骗,好话说尽,办法用尽,可他就不走正道,为儿子差点把他这个副司令的头衔给丢了。
世事难料啊,眼前儿子的变化又让他感到不可思议。儿子一边细心的在给他的队长擦脸,擦得那么的爱怜细心,一边说的又是那么的深情并茂,情至感人。
刘副司令看到刘晓强不说话了,正准备抬腿进门,他犹豫了一下,就伸出手轻轻的敲了一下门,免得让儿子知道了会尴尬。他敲门的声音把儿子从激情中唤醒,而刘晓强却意为是幕名而来的拜访者,就头也没转的说了一声“请进” ,他还在给队长擦最后一把脸呢,等刘晓强转过头来看到自己的父亲时,身子略为一抖,用吃惊的目光看着父亲,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站在那里犯傻。
刘副司令脸上尽是慈祥的微笑,眼神里充满着关爱,发福的身体使他步幅迈不大的走进了病房,身后除了院长和几个医生外,还有他的几个参谋,杨参谋也在其中。
杨参谋看到刘晓强发呆样子,本想上前去提醒他不能无动于衷,父亲加首长的到来,你总得有些热情和主动打招呼的态度,不能像以前似地爷俩见面就是立马横刀吧?现在你刘晓强是军人,不是原先的老百姓,军人就得按军人的规矩办事,见到首长要先敬礼问好。
看样子还是不懂事的刘晓强,立在那里要和他的父亲对抗似地,杨参谋也太了解他们爷俩的关系了,也曾为了他爷俩的关系耗费了不少的精力,劝了老的劝小的,安顿了家里还得顾外头。
每次刘晓强闯祸都是杨参谋从地方找关系托熟人把他从公安局弄出来,下话求情的那味儿还没有缓过劲呢,可刘晓强又犯事进去了。为了刘晓强的事,他本就不认识公安局的一兵一卒,跑的趟数多了,都知道他是军区的参谋,并且是手中握有实权的当红参谋,只要是部队上的事没有他管不到的地方。
所以,公安局上至局长政委下至队长警员,见到他就得给天大的面子,并且也知道那犯事的主是大官的儿子。再说了,犯的事也是偷鸡摸狗打架斗殴的那些可抓可放的事,只要杨参谋来说情,就做个顺水人情就给放了。
时间一长趟数一多,公安局上上下下的人都混成了哥们,杨参谋为了表示感谢以后好办事,时不时的就得情他们搓一顿,那关系就越来越铁了。
能摆平公安局的杨参谋,却摆不平父子俩的关系。老的怎么劝还能克制忍耐以观后效;小的是越劝犯事的频率越高,把他这个人人敬畏的参谋的话就连一阵风都不如。他该怎么干还是怎么干,谁的面子都不尿,一直到不可收拾了才送到部队为止,没有把他这个当参谋的烦死就烧了高香了。
工作上的事不能出差错,首长家里的事,你也不能袖手旁观。幸亏有一副年轻力壮的好身体,否则的话,哪一头你都顾不住。
眼前的一幕可到好,当了一年多兵的刘晓强,怎么没有改变,还要和他的老子对着干吗?这也太不象话了。不知从哪里来的无名之火就填满了杨参谋的胸膛,他怒目一睁,就要上前理论。人未上前,话未出口,就看到刘晓强如梦方醒般的立正敬礼,说道:
“首长好,报告首长,二一八车队战士刘晓强奉命在此护理队长,请指示?”病房里安静极了,刘晓强报告完了,却没有人回答他的“请指示”,却都齐刷刷的举手回敬他的军礼。
病房里的军人都知道刘晓强是刘副司令的儿子,可他却没有叫爸爸,而是叫首长,在场的军人都是首长,都要比刘晓强官职高岁数大。一声首长,就涵盖了在场的所有军人,这也是刘晓强楞了半天想到的结果。
看到爸爸就有些激动,本想叫爸爸,又觉得不合适;这里是部队,自己是军人,爸爸只能是私下里和家里叫,在这个场合叫爸爸,就有些不合时宜了。况且,在场的这么多军官,虽说没有他爸爸的官职大,却人人都是他的首长。
爸爸只有一个,岂能是随便乱叫?所以,聪明的刘晓强是不会吃亏地。一声首长好,即是对爸爸的尊重问好,也是对所有军人的尊重问好。
站在最前面的刘副司令放下敬礼的手后,看着长高长壮,脸被紫外线晒黑的儿子,内心的涌动还是有的。刚才听到他的话,现在看到人,变化有些太悬殊。这是分别一年多后,父子相见的第一面,况且还是在这种场合,就更有一番感受在里头了。他轻声的说道:
“稍息,继续你的工作。” “是。”刘晓强放下手伸出脚,还是笔直的站着。刘副司令走到病床前,把还在昏迷的羽队长从头到脚的看了一遍,他所有露在外面的部位,都擦拭的干干净净,整个病房里都充满着关爱。
他抬头把病房环顾了一周,窗台上、床头柜上、桌子上、还有医疗器械上,凡是能摆放鲜花地方,鲜花都在绽放着,病房里弥漫着浓郁的花香;更为别致的一个用草花扎成的花环就挂在病房的墙上,各种颜色的花都有,一看勃勃生机,就知道采摘的时间不长,还能让人想到这送花的人是费了一番心思地。
还有满屋的各种瓜果,都散发着各自的气味,让人能轻易地闻到它是什么。刘副司令看了一圈后,目光又落到儿子的身上,儿子把病房能布置成这样让他感到高兴。看到儿子还一本正劲的在站着,又看到身边的医生和参谋们,就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杨参谋。杨参谋领会后就招呼大家都出去了,病房里就剩下他们爷俩了。
这父子俩个都一年多没有见过面了,此时相见彼此都情绪激动,因为在这段没见面的时间里发生了许多的变化,把他们两个的感情距离拉得更近了。当将军的父亲对儿子原来的所作所为伤透了心,压根就没指望儿子会有什么出息,更没有抱什么希望的念头。
儿子的变化有目共睹,让他感到非常的吃惊。从到二一八车队至今,他都不敢相信儿子能坚持下来?不要说他能在车队里做出多大的贡献,就是跟上车队能一趟趟的进去出来,这本身就是壮举。他们所经历的风险和苦难是常人所难以想象的,而作为他这个当将军的父亲是很了解地。
就在调来二一八车队之前,也曾经有两个车队去过那里,可每次都是进去出不来,损兵折将不说,光花到救援上的代价比战争时期都多,让军区领导和军委的首长都忧心忡忡,如何去完成丈量无人区的任务,就成了每年都要考虑的事情了。
调来了二一八车队,一开始时都不报什么好的希望,每次车队出发就把他这个当将军的心都带走了,每天都在焦虑不安中度过。等到车队顺利的回来,他恨不得跑到基地去亲自迎接他们,这里面不仅仅有对车队的勇敢表现高兴,还有对儿子的牵挂与思念在心头。
不论怎么说血浓于水,父子的亲情是割舍不断地。一次次的进去,一次次的回来,也把他心头对儿子的怨恨也一次次的抹去了,剩下的都是对儿子的关爱和想念,能不让他情绪动吗?
而刘晓强却有另外一种情绪在心头,自从他“猛然”懂事以来,就觉得对不起父亲,他原来根本就不把父亲放在眼里,他父亲越是压制他,他越是反抗,甚至到了不愿意给父亲当儿子的份上。父亲的严厉和粗暴,在他的心中就没有留下什么好的影响。父亲整天忙碌的身影都是在为部队而忙,部队是他的家,他是部队的父亲,不是他的父亲,他就么认为着。
当了兵刚开始平淡无奇,也没什么变化,而是到了二一八车队后才真正有了变化。在那种环境中,一遇上困难和危险,首先想起的就是自己的亲人,危难之中见真情。一次次的危难中,把他心中对父亲的看法也改变了,父亲才是天底下最疼爱儿女的人,这是他到二一八车队后才体会到的。
既然能体会到别人的爱,也就会想办法报答别人的爱,刘晓强能报答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好好干,争取立功受奖,不在捅娄子,他做到了,他也真的立功了,这也是对父母最好的报答,也是以前对父母伤害的最好的弥补。他现在最想见的人就是他最对的起的人,父亲。
病房里没有了人后,不等刘副司令问什么呢,刘晓强却看了一眼父亲后,难抑悲伤的心情,就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爸爸”后就哭了起来,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似地,抬手擦着涌出眼泪,声泣哽咽着,全身都在抖动。
刘副司令也难抑满腔的爱子之心,看到儿子的伤心表情,就走上前去把和他一样高的儿子揽在怀里,声音变味的拍着儿子的脊背说:“别哭孩子,我知道你受苦了。”刘晓强哽咽着说:“爸爸我想你,你怎么才来呀?” “唔——”刘副司令动情的说道:
“我不是到上海去看你的曲叔叔去了吗?中午才来,这不就看你来了吗?”刘晓强一听,离开父亲的怀抱说:“曲叔叔怎么样?我姐姐来了没有?”父亲看着儿子满脸的泪水,掏出手绢给他擦着说:“你曲叔叔病很严重,你姐姐一时还不能来。” “啊?”儿子吃惊的说道:“那我怎么办?姐姐不来,医院要锯掉队长的腿,姐姐知道了会心疼死地。没有了腿的姐夫,姐姐还要吗?爸爸,你救救我的队长,可不能让医院把他的腿锯了。我的战友们要是知道队长的腿没了,非把我活剥不可,我可就活不成了。”
儿子哭得很伤心,父亲慈爱的安慰道:“傻孩子,锯不锯腿,是要看他的病情而定,不是那个人说了算的事,爸爸会帮你的。”听到父亲的承诺,刘晓强真的像个孩子一样,挂满泪水的脸,忽然间就有笑意出现,高兴的说道:“你真的帮我?爸爸?” “那还能有假?你是我的儿子,你的队长还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又是全军区学习的英雄榜样,我怎么能袖手旁观?这次是我派的飞机去接他到这里来,就是想留住他的命。看你这一脸的泪水,我给你洗一下吧。”
刘晓强满不在乎的说:“不用爸爸,我一抬手袖子就擦完了,我得告诉我队长你来看他了。” “什么?”父亲惊奇的说道:“他不是昏迷着吗?能听不到吗?” “能。”儿子肯定的说道:“他会听到地。我整天在他的耳朵边给他讲故事,再讲下去我就没讲的了。”刘晓强来到队长的头跟前,用手摸着羽队长的耳朵,伏下身子就说开了:
“队长,我是刘晓强,我爸爸来看你了,他才从上海回来。我姐姐没有来,是因为她爸爸病重不能回来看你,等你好了她会来看你地,我保证队长。我姐姐是很有个性的人,也是很重感情的人,她对你那么好,她会来看你的。你给我们大家许下的承诺,等结婚的时候,请全队的人喝喜酒吃喜糖,你可别耍赖不认账。年底快要到了,大家都在等着哩,你可别忘了。”
刘晓强的话让他的父亲心里隐隐的作痛,就在早上梦茹的泪水就快把机场给淹了,让他心中很不是滋味,这会听到刘晓强的话又让他有了早上的感觉,他不由自己的把手伸进的衣兜里,把梦茹要带给羽队长的东西攥在手心里着摸了起来。就这么点东西,能让她的心上人明白什么?他百思不得其解。
有文化的年轻人搞些什么名堂,让人难以琢磨。正在他着摸那东西的时候,目光不经意的落到了儿子腰间露出来的手枪上,枪套被磨得有皮无毛的,可枪套上装饰的几颗子弹却黄灿灿的夺人目光……
第十五节 天外来客
第十五节 天外来客
身为老军人的刘副司令,对武器是很敏感的,没时没节的背个手枪干嘛?况且这里是内地,随身带枪时不允许的,而他带个手枪想干什么?再说这么热的天也不嫌热得慌?多少的担心迫使他忍不住的问道:
“强强,你怎么还带着武器?”正在羽队长耳边轻语的刘晓强听到父亲的问话后,迅速的起身立正回答道:
“爸爸,这不是我的枪,是队长的枪。”
“那怎么不放在基地还背到内地来了?”
“这是队长的命令。他平时都是枪不离身,就连睡觉都把枪放在被窝里。”
“那是为什么?”
“爸爸这话说起来可就远了。这把枪是队长的连长传给他地,连长的连长是抗美援朝的战斗英雄,在一次运送战备物资的途中,遭到敌人的伏击。这支车队的队长就用这把枪带领车队出击,冲出了敌人的包围圈,打死过不少的美国鬼子呢。这把枪,队长说特别灵性,遇到危险的时候总是能救人的命。”
“啊!有你说得这么悬吗?你拿过来我看看。”刘晓强把手枪取出来,枪托向前的递给父亲。
参加过解放战争抗美援朝,经历无数战斗的刘副司令,接过儿子递过来的枪,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阵后说道:
“这是一把战利品,是美国造的枪,也是校级军官的配枪。这枪身上的划痕,说明是经历了许多战斗留下的,看样子,这把枪有着不平凡经历。枪的外表磨损太甚,可手枪的性能还是不错地。你说这把枪能救人,他救过谁的命?” “我的命。”儿子一脸认真的说道。“什么?”父亲吃惊的说道:
“你的命?你怎么了?你有过生命危险?这把枪是怎么救你的命的?”枪林弹雨中走过来的父亲,一听儿子的回答,担心和关切就写满了整个脸,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些紧张。此一时彼一时啊!
刘晓强看着父亲关切的面孔,就轻描淡写的说道:“爸爸,我们上一趟遭到狼群的包围,可吓人了&;#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刘晓强说到这里,突然想起队长要求每个人不要把危险的经历告诉家里人,免得一家人提心吊胆就不说了。父亲正在听下文呢,儿子却不说了,就嗔怒的说道:
“这孩子,话还没说完怎么就不说了?快说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子忧心忡忡的说:“爸爸,我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父亲莫名其妙的问道。儿子吞吞吐吐的说:“队长有要求,不让我们把经历的危险事情说给家里人听,害怕家里人为我们操心,说不定还会扯我们的后退。”
父亲一听,讪然的一笑说:“我是家里人,不会扯你们的后退地。可我也是首长,首长要了解部下的状况,部下难道还不能如实的汇报吗?不实话实说,不如实汇报,就是抗命,你是军人不懂吗?”儿子一听,怔怔的看了一眼父亲,又低头看了一眼昏迷的队长,觉得不说就是不对。
父亲是首长,自己是军人,首长要了解情况,不说就意味着抗命。他犹豫了一阵后,就不得不说:“爸爸,我——我说。当时哪种状况,我们车队完全可以冲出狼群的包围,逃离恐怖的兵站。可兵站只有三个人,如果我们弃他们而去,他们肯定会被狼群吞没。为了战友的安全,为了兵站的安全,队长下命令让车队留下,与狼群对峙了整整六天。
太可怕了爸爸,上千只的狼群把我们包围的密不透风。我们车上的物资还没有卸完,队长就让我站在卸下来的物资上放哨,观察狼群的动向,其别的战友都抢时间卸车。我发现狼群开始进攻了,就大声的发出警报,战友们都快速的上了汽车驾驶室。我也从物资堆上往下一跳,准备往驾驶室里跑,可我落地的时候没有站稳,身体失去了平衡栽倒了。
等我爬起来再跑的时候,冲在最前面的一只狼就腾空而起扑向了我。就在我命悬一线的时候,听到一声枪响,冲向我的那只狼张着血盆大口,露着白森森的牙齿,伸着两只锋利的前爪,就把我又扑倒了。
扑倒我的狼,被队长用这把枪给打死了,狼血喷了我一头一身。当时,我被压在狼身下,吓得灵魂出窍,浑身酥软,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在这时,我师傅跑过来,一脚踢飞压在我身上的狼,抓住我的脖领子,像抓小鸡似的把我提起来扔进了驾驶室,才逃过了一劫。
后来我们打退了狼群的进攻,去看队长打死的那只狼,爸爸,你猜怎么着?就差那么一点儿,队长就能打个眼对眼。” “什么眼对眼?”父亲不明白的问到。刘晓强神秘的说道:
“爸爸,就是子弹从狼的这个眼睛打进去,再从另一只眼睛里飞出来,神奇吧?我们队长的枪法是很臭地,听他的战友说,每年军事训练打靶的时候,他最好的成绩就是及格,多的时候还不及格,老挨连长的训,可关键时刻却出奇的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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