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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梨园惊梦繁韶尽-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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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梨园惊梦》繁韶尽
三叔说。
吴邪的年龄有4位数。张起灵的年龄有3位数。所以我相信。在很久之前,已经相遇。
仅以此文,送给我深爱的瓶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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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类型:同人…耽美…近代现代…动漫
作品风格:正剧
所属系列:无从属系列
文章进度:已完成
文章字数:125799字
第1章 楔子。
相传有些人的生命可以跨越时间。不受时光束缚的自由移动。

人们都以看传说的心情来看待这句话。可是,我知道这是一个事实。


你可以叫我吴邪,这个名字是几千年以来,除了我容貌之外,唯一没有改变的东西。

它已经深深的烙印进我的生命,无论我如何改变,我都只是吴邪。

我真的活了很久。久的再也记不清自己年龄的确切数字。年龄这东西,对我来说,无关紧要。


我有控制自己生长阶段的能力,

此刻,我可以是个孩子,下一刻,我可能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再下一刻,我也可能是位中年男子。


然而,几千年的使用,让我厌倦了这种能力,

如今,我唯一会做的不过是让自己在迟暮之际,重生成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或者婴儿。

重生之时,我刻意的选择忘记自己曾经的记忆。大多数情况下,我会稍有保留,但有时候,我也会选择全部抹去。

甚至让自己忘记自己的这种能力。

但是,这些都是徒劳,因为在不经意之间,那些如戏的往生,会清晰可见的展开在我眼前。

我无法逃避自己的回忆。

此般时刻,茫茫悲哀会咆哮着撕咬着我单薄的灵魂,那种感觉是痛苦的。


第一章.

如今是民国元年,

他是从他人的口中得知又一轮的朝代转换。

那时,他静静的看着西洋镜中自己的浓妆艳抹苦笑,这些事,他看的太多。也明白,和他无关

江南自古以来就极少被战火所纷扰,无论朝代再怎么变换,杭城中那一番洋洋懒意是如何都驱散不了的。

只要这般慵懒还在。他就能靠着唱戏活过自己漫长生命中的这段时光。

无论外面的战火如何纷飞,杭城里,看戏的贵太太们依然不时的向他献媚,将自己的贴身帕子赠与他

那些纨绔弟子照旧用着他们老子的钱买来各式各样小巧精致的玩意儿来讨好他。

他会一概收下,偶尔也知趣的和那些人打情骂俏

他虽然厌恶这些人眉目之间的俗气,可清高在这儿是不被需要的,要想好好活下去,装成同流合污的样子,也就是了。

人世这东西,他已经看的再清楚不过。


如今,吴邪是杭城凤求凰戏班的戏魅,过着普通人无法企及的众星捧月般的日子。

奢华靡侈。这是他形容自己生活的四个字。

可是,无论那些珠光宝气。那些名气地位如何耀眼的环绕在他身上。他始终是觉得寂寞。

几千年来,寂寞已经融化在他的血液里。或许,再也无法除去。



今个儿。

吴邪唱完今早的戏儿,又应酬了少许些客人,早早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捡起一块女人留下的丝质汗巾,细细看着,那是一块米色的帕子,边上还滚着一撮金丝边。帕子脚上有几个中文,想必是那个女人的名字。

他不禁纳闷,为什么历代女人都爱用汗巾来向心仪的男人示好。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喜欢这种东西。

至少,他是不爱上边那种刺鼻的香水味。那浓郁的味道让他不禁蹙起了好看的眉头。


“王盟,热水”吴邪低声呼道,那是他的跟班。一个极其憨厚老实的少年。

“少爷,来了。”那个叫做王盟的少年,小心的将一只盛满热水的汉白玉的盆子放到一只红木洗漱架子之上。

看吴邪没有其他的吩咐。王盟放下盆子之后,就静静的退下。


想来,也难为他了。那么重的盆子这样上下端着。或许下次应该换只木盆。吴邪心中这样想道。



他卷起戏服的袖子,用食指试了试水温。将那条帕子浸没在水里。左右微微摇晃。继而,提出水面,轻轻绞干。

面朝镜子,他用那帕子擦拭着脸上的浓妆……看来,丝质的帕子果然最适合来卸妆的。

待脸上完全擦净之后,吴邪不屑的将那帕子往垃圾篓一扔。像是扔掉了什么肮脏的东西似的。


起身。

打开身后的红木柜子,抽出自己那块纯白色的蚕丝巾,那巾子的右下角有红线绣着吴邪二字。

他让王盟换来半盆干净的热水。将梳妆台上那瓶牛奶缓缓倒入那冒着热气的玉盆之中。

奶香顿时弥漫了整个房间。他耸耸自己的鼻子。

那纯白的液体,用白巾沾染。

然后。将巾子在脸上轻轻拍打。让脸上的皮肤去亲吻牛奶的乳香。

…………

一刻钟后,这每日必行的洗脸工作才算完毕。

其实和其他唱戏的男人比起来。吴邪这点保养并算不上什么。也许,可以用天生丽质来解释他这粗糙的保养程序。


吩咐王盟去洗净自己的帕子之后。吴邪一层层解开那繁琐华丽的戏服。

脱下,换上自己那件青色长褂。扣上领口上精致的盘扣。想了想,又拿起红木靠椅上的白狐皮披肩裹在单薄的肩膀上。

在左手大拇指上套上那只羊脂玉板。圆润光洁。他垂下眉目。轻轻抚摸着。


推开窗,看着暮春四月的西湖,他眉目之间盈满欢喜。他是爱阳光的。那让他心情愉悦。


“少爷,您的龙井。”王盟将一只紫砂茶壶和一套茶具端正的放在吴邪身边的竹编小桌上。

吴邪望向那套茶具,说道:“明天给我换那套清粉瓷茶具。”

“是”王盟微微欠身鞠躬。缓缓退下,只是关门的时候轻轻说道:“少爷,趁热喝罢,茶凉伤身。”

听罢,吴邪淡淡的笑着,侧过身,斜目看着那扇紫杉木门完全关上。这个人呵……

任由窗户开着,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翻开一本《西厢记》,打算就此消磨一个下午的时光。

手畔是茶香袅袅,他贪婪的嗅着。最爱的就是龙井,举起杯子,小口抿着。

阳光斑驳在书页之上,不经意之间,心里早已慵懒了大半。

活着,就是这样,悠闲是幸福的。虽然有时会莫名的觉得无聊和寂寞。

那日。

吴邪下楼时,在走廊上听到小童闲聊……

袁世凯做了皇帝?

啊?孙中山去哪儿了。

不知道了。这些事儿太复杂了。不管了。……

吴邪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这与我无关,他提着戏服的裙角缓缓走下楼去。

殊不知,从某种意义上,这件中国历史上的大事,改写了他的后生。正是这样一个政治插曲,

让他遇到了他。


今日唱的是牡丹亭第十一出,惊梦。

那是他唱的最好的一折,5年前,正是惊梦这一折让吴邪这个名字在杭州城里声名大噪。

至此之后,杭州里除了那个叫做吴邪的男子,无人再唱这一折——惊梦。

然而,五年之间,吴邪唱惊梦的场数却是屈指可数。今儿他再度开口唱惊梦,自然是杭城中一大事。

他听王盟说:这场戏的票价已经达到一个只能用疯狂来形容的地步。但依然是有价无市。无数人因买不到票而落寞归去。

这些都和吴邪无关,他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唱戏的角儿。唱好戏才是他所要关心的。

碎步上台的时候,掌声一如既往的响起,却甚为热烈。他嘴角只是淡笑着。宠辱不惊,这他心里早就明了。

……

袅晴丝吹来闲庭院,摇漾春如线。停半晌、整花钿。没揣菱花,偷人半面,迤逗的彩云偏。

……

你道翠生生出落的裙衫儿茜,艳晶晶花簪八宝填,可知我常一生儿爱好是天然。

恰三春好处无人见。不堤防沉鱼落雁鸟惊喧,则怕的羞花闭月花愁颤。

……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恁般景致,我老爷和奶奶再不提起。

……

一合目,一斜睥,一转眸,台上那个男子将杜丽娘诠释的淋漓尽致。

台下的他接过凤求凰戏班老板谄媚的递来的茶。出于礼貌,他打开盖子泯了一口,但眼神却丝毫未曾离开台上的那个男子。

即使是面无表情。但是心底却突兀的柔软了大半。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似曾相识,可是,怎么可能,自己是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怎么会对一个陌生男子感到似曾相识。

更何况是在这番浓妆艳抹的光景之下。大概是自己多心了。他轻轻放下茶杯。

……

间奏的时候,吴邪轻斜下腰。半阖眼帘,顺便飞速的向观众席看着。

各界名流今日大概都到齐了。环视全程之后,他的目光停在了贵宾席的最中央。

同时,他柔软的腰肢不禁一僵。

那是他不曾见过的男人。

稍稍凌乱的的中短发恰到好处的将他的额头遮掩。隐隐月月显露出英气的眉。

深邃的黑色眸子盯着自己,毫无内容,与其这样说,倒不如说那个人像是在用眸子掩饰自己的内心。

挺俊的鼻梁,微泯的嘴唇。比例完美的镶嵌在那张苍白的脸上,再加上精致的下巴,显得棱角分明。

他是英俊的。

吴邪不知道这是哪位官人。但是从他身上那件看起来价值不菲的黑色裘皮军用大衣来看,应该是哪位军长。

真是年少有为。


可是,这些都不足以让看惯风尘的吴邪惊讶的僵住。

让他发惊的是看到那个男子时从未有过的熟识感。那种夹杂在那种熟识温暖在他的身体里狠命冲撞。

自己似乎见过这个人。但是绝对不是在这个朝代。可是如果是那样的话,又怎么可能再见到。只有自己可以活这样的长。

但是,那番熟悉是从他的骨髓中涌出,稳稳的包裹了他全身上下所有的骨头。

那般温柔,像是漂泊依旧而再也找不到家的旅人,突然在某一天看到了自己家人。

那般感动不断在他体内喷涌,他无法控制,一时间,他竟差点失态的潸然泪下。


无论如何,吴邪都清楚的意识到,自己依然站在台上,此时的他只能是杜丽娘。

因此,他将这份淡淡的吃惊掩饰的完美无暇。


然而,台下的他却莫名的感受到了台上男子的异常,睫毛微颤。拿起身边的茶杯。抚着杯盖。轻泯一口。

“好龙井。“他轻声说道。

【本章完】



   



第2章 第二章

一曲唱罢。

吴邪一改往日下台搭讪问安的习惯。欠身鞠躬谢幕。匆匆提起裙角。向楼上直径疾步走去。

他担心自己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向那个男人望去。在没有戏中身份的约束之下。他会失态。

那个男人给他的感觉过于温暖,让孤寂千年的他,该如何承受这样的温暖。

调试自己的心情是他此刻最应该做的事。几百年了。他心头都不曾有过这样的涟漪四起。

这样的感觉过于生疏。

所以,他惊惶失措,对于这些心情。所以。他想用落荒而逃来形容自己。

他狠狠的压下了那些陌生的情绪,重重的关上房门,留下门外王盟的一脸不知所措。

“少爷……”



观众席上那些听众比王盟更为不知所措。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是熟知吴邪平日的习惯的,

因而,对于今日这样的草率的谢幕和离场,席中难免响起了不满的声音。

“什么啊,就这样走到了。”

“大概是太把自己当爷了”

“哼,要是没我们来看戏,我倒要看看那小子会怎么样。”

…………

幸而那凤求凰戏班的老板是个处事圆滑的商人,连忙站起来走到台上,又是作揖又是鞠躬的向众位宾客赔笑。

“各位。吴邪今日有些身体不适。愿各位老爷夫人,先生小姐,还得多多海涵啊。”

“今个儿我原来并不想让他唱这场,但他说各位照顾了他这么久,怎么说也得给大家唱上一折”

“估计这唱完是实在撑不住了,才这样冒昧的回房休息。我这厢失礼了。”

这群人可得罪不得啊。吴邪你今天到底在想什么啊。老板不满的心想着。

要是这群人不肯听自己的这口儿,那么气起来把自己这凤求凰拆了,那可是小事一桩啊。

他一边赔笑着,一边用眼角余光紧张的看着席间众位。


好在众人听这老板胡诌,竟也都相信。嘴中嘀咕着,让他注意身体之类的,满意的离开了。

那老板私下松了一口气,待客人陆续走光之后。停止了作揖赔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走下台,来到贵宾席中央的男子身边。“张军长,这人您还满意吧。这是我们戏院唱的最好的一位角儿了,在杭城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

被称为张师长的男人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心不在焉的说道:“王老板,看来,这也不是好驯的主儿啊。”

“那是,那是……”王老板有些尴尬的满脸堆笑道。

“我向你买这个人。”他眯起眼摸索着自己的下巴。看着老板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这样的要求,不仅仅是为了完成上级的任务,更多的,似乎是处于自己的私心。

不知为什么,他强烈的感觉到自己需要这个人。似乎这就是那个能让他不再身世浮萍,风中飘零的人

他身上有与众不同的味道。是的,那似乎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东西。

他静静的看着老板。眼中流转着毋庸置疑的坚决和威慑力。

可是,在这样眼神的威慑之下,王老板脸上还是露出难为的神色。

吴邪的价值不可估量,只要他在凤求凰,凤求凰就能稳坐杭州城第一戏班的位子。

那种杀鸡取卵的事情,他这种翻滚商场十多年的商人,可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张军长,这人只可以借,不可以卖啊。我这小小的凤求凰可全靠他养活着呢。”王老板小心翼翼的说道。

那个淡漠的男子移开自己的眼睛。举起手轻轻拍了两下。

声落,两位身着藏青色军装的侍从抬进来了一个一尺多高,五尺多宽的黑色的木箱子,在老板和张氏男子之间放下。

他做了一个打开的手势,其中一位侍从上前打开了箱盖。

白光一闪。

那戏班老板的眼睛看到那箱内的东西之后,很不争气的瞪圆了自己的眼睛。


他不可思议的抬头看着对面的张军长。半晌没吐出一个字儿来。

那箱子里,满满的都是银元。

不过,王老板也算是见过市面的人,惊讶归惊讶,他在心中快速打了个算盘——这些钱已经供自己挥霍一辈子了。

这……该如何抉择。他犹豫的掸了掸自己的袖子,


看到对面男人的犹豫不决,那张氏男子不耐烦的再次拍拍手。又两位侍从抬进一个相同大小的箱子。

待侍卫打开箱子之后,他不紧不慢的说道:“王老板,你清楚的很,我是为袁总统做事的。你好歹也卖我给面子。”

那王老板看到那些银元,早已是见钱眼看,而这张军长又顺势给自己了一个台阶下。他哪还有不答应的理由。

他忙点着头,连声答应着。眼角不时的瞟向那两大箱子。心中那是乐的百花齐放。

这次发大了。

“那么就请你验收吧。”那男子不起波澜的说道。



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这王老板心里是最明白不过的。

验收完那两个箱子,又让自个儿的伙计将那两箱子抬下去之后,他立刻拖动着肥胖的身躯,跑回自己的房间。

从自己床下的一个夹层中抽出一个盒子。又从衣柜下的一个暗格中拿出一把金质的钥匙。

将钥匙插进那盒子的锁孔中,一转,盒子打开。里边是吴邪的卖身契约,这就是一纸千金啊,他伸出圆滚的手指拿契约的时候,蓦然感叹道。


下楼,

将那一纸契约递给坐在红木椅上缓缓喝茶的男子。男子撇了一眼那张纸。伸出两根奇长无比的手指,将它放入衣袋。

“人呢。”

王老板一怔,不禁一拍自己的脑门。自己这还真是被钱迷糊涂了。

他正打算抬脚向楼梯上走去。突然转念一想:那吴邪今天并不对劲儿,要是知道自己被卖了,也不知道脾气会如何。所以,这趟浑水,自己还是不要趟为好。

他缓缓收回自己的脚。眼睛不易察觉的一转。

他转过身,哈气切声的说道:“张军长,这现在是你的人,我去叫总不太好吧。这就是劳驾您自己去请吧,上楼左转第二间。”

那男子淡淡看了他一眼。喝下茶杯中的最后一口龙井。放下杯子。起身向楼上走去。

黑色的裘皮大衣在空气中滑过好看的弧线。



此刻,吴邪正带着那浓妆,穿着那戏服,静静靠在那张红木躺椅上闭目养神。

这是他调解自己心情的方式。

在混乱的时候,将眼睛一闭,什么都不去想,便自然而然的与这个世界隔出一段距离。

假想将自己在这样黑暗寂静的空间里安置。待醒来的时候。心中那些杂乱的思绪自然会被梳理的井井有条。


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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