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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萍(综武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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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了想,便道:“两年前我在京师,有些教中的事务。那日走在街上,我听前面吵吵嚷嚷,说是有个书生吃婴儿,我心中自然是大惊,便凑上去瞧……”
  张丹枫听见“吃婴儿”,也顾不上问轩宁,忙问:“却是怎么一回事?”
  楚方白道:“那被人围在当中的,是个弱冠模样的白面书生,瞧着瘦瘦弱弱的,却被人揪住,说他是会吃人家的小孩儿的,一旁围观的人都不知是真是假,只顾着瞧着。
  “有人说,那拿了人的是通政使家的门房下人,那通政使正是权阉王振的走狗,他们的话怎生信得?这书生文文弱弱,怎么会是吃人的人?”
  张丹枫也道:“正是呀。”
  楚方白续道:“可揪住了那书生的人却道:乡亲们都是被这书生模样骗了。他瞧着白净,内里却是黑心烂肺。大家瞅着他有多大年岁?不过二十上下。可他呀,却已经是三十五六年纪了。能这样细皮嫩肉,瞧着跟少年人似的,全是因为他吃小孩儿保养。”
  张丹枫“呀”了一声,惊道:“这可是真的?”
  楚方白失笑道:“自然是假的!方才我说了,那人是通政使门下,被他拿了的书生,自然是被诬蔑的。那书生顿时只气得一张脸通红,待要从那人手中挣出,又挣不脱那下人大力。怕扭打起来,又是有失斯文。
  “他自是要分辩的,可那无赖只言道,叫他说清楚怎地如此年少模样。那书生哪里说得清楚?只怕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面皮年轻的缘故,只气得喘不上气。”
  张丹枫又为那书生着急,只问道:“那他随后如何脱身了?”
  楚方白叹道:“他最是方正,哪有什么脱身的法子?只是气得晕了过去,那些个下人怕伤了他性命,不敢再纠缠,一哄而散去了。我瞧着没有一个人去助那书生——那下人的话,谁也不知是真是假,心中总有些膈应的——他竟就一个人躺倒在地上。我一时间心软,就让侍从去将他抱扶起来,带回了客栈里。”
  张丹枫听到这里,眼珠一转,道:“那书生,便是轩宁?”
  楚方白笑道:“可不就是他?”
  张丹枫道:“原来佩瑾是这样与他相识的——轩大人当真到如今还是一副少年模样?”
  楚方白道:“我去岁到京城时,他正巧外放了河南巡抚,还未出京。那时我与他一道去香山游玩,行人见了,都说他是我兄弟(碧注:古时候说兄弟,就是弟弟)。”
  张丹枫抚掌笑道:“那可真是年少!”
  楚方白如何不知道他是借机说自己的相貌?便瞪了他一眼。
  张丹枫又道:“佩瑾此来开封,怎么不曾去寻轩大人?”
  楚方白道:“他是朝廷命官,与武林中人相识,却是个可大可小的错处。开封地界上,神教势力不及在京师一手遮天,瞒不住太多消息。武林中难保没有人对他有坏心,或是与他政敌相勾结。若是知道了我与他相识,这又是个攻讦的把柄。”
  张丹枫听了,却又是出神片刻。然后才道:“佩瑾对轩大人,可是真好。”
  他语意中竟有些楚方白听不明白的意思,看着楚方白的眼神里,也带着丝莫名之意。楚方白心中一跳,不知怎的,张口就想要解释。

  第二十七章  皇宫闹鬼

  第二十七章 皇宫闹鬼
  虽说楚方白是想要解释,可这根本无从说起。张丹枫说他待轩宁好,确是真的。他与轩宁,不知怎的就是投契,对朋友好些,难道还是错了?
  可张丹枫话音里,有些酸溜溜的意思,楚方白一时间道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了。
  又听张丹枫叹道:“唉,原是我小家子气了。佩瑾,你是我踏入江湖的第一个朋友,我这一辈子怕是都忘不了你啦。可我却不是你第一个朋友——你知交满天下,又都是些精彩人物,真不知到了京师还有多少你的好友呢。到那时你和旧友共叙别来情谊,想必便顾不得我了。单只这么一想,我心里就觉得难受。”
  他说话直爽,言语纯澈,楚方白听他这么说,不但不觉得生气,反倒是心里开心。当下便笑道:“我哪里就有那么多知交好友了?那些个所谓朋友,不过是有个朋友的称呼罢了。也就是你,认识了十几天,倒像是认识了十几年似的。你也用不着酸轩宁,我拿他呀,历来是当作兄弟看待的。那样一个人,过刚易折,我若不护着他些儿,怕他被人生吃了。”
  张丹枫听了,眼睛里透出欣喜,笑道:“人说他吃人,你说人吃他。这可不是护短?”
  楚方白便瞪起眼睛,道:“我便是护短的人,你又待如何?”
  张丹枫笑道:“护短是好事。只是佩瑾记得,日后也要护着我才好。”
  ~~~~~
  于谦文弱书生,却分毫不畏惧旅途劳顿,一路上楚方白与张丹枫竟是没有赶上他。
  不过沿路的日月神教旗下产业,多少也有于谦一行的消息。于承珠是知道了那块令牌怎生用法,倒是有次救了他们三人一回。
  既是赶不上了,楚方白便让老黎慢慢赶路。走了足有十多天才到南通州,张丹枫直叹他的照夜狮子无用武之地。
  终于是到了京城了,不过这时绣花大盗的消息也早就到了京城。张丹枫本来还有些想要凑热闹的心思,不过他们入京时,绣花大盗已然是被南平王府扛上了。
  既是如此,一般武林人士也不去与王府抢风头。张丹枫更是不耐烦和大明朝姓朱家的人打交道,便打消了那个念头。
  他只又想起了去皇宫里瞧瞧的念头。楚方白倒是无可无不可,张丹枫若果真想去瞧瞧,他自然愿意奉陪。这也不是他穿越后第一回到北京城,自然也不是他第一回到紫禁城。
  寻思了一回,楚方白找来了京城分舵的子弟们询问了这些时日皇帝的动向。估计了如今的时节,皇帝应当在哪个寝宫安置,又看了宫里侍卫巡逻的路径。楚方白便告诉张丹枫,永乐大典,可得一观。
  如今酷夏,朱祁镇在内宫咸若馆住着,把持了朝政的权阉王振,是朱祁镇身边的大太监总管,明面上也是要在咸若馆伺候着。
  而永乐大典如今在集文殿存放,离得十万八千里。又兼这书成了之后就没几个人看过,集文殿其实根本无人问津。几个洒扫太监,以楚方白张丹枫的能耐,还不惧他。
  张丹枫听了,倒是真正有些欣喜。他虽说原本是想拿永乐大典做借口,却也不是没有瞧上一瞧的想法。此时听说真的能去瞧瞧,自然也开心。
  到了京城的第二日上,张丹枫还没能摸清京城的街道,就预备了去往皇宫内院。
  趁着擦黑,天上半明不暗,正是御林军宫门侍卫换班的时候。张丹枫跟着楚方白到了东华门旁宫墙边,心里也是有些紧张的。
  楚方白倒是平常模样,只是换了一身浅黑色衣裳,倒是和平素惯常的一身青衣有所不同。这一身黑衣,却是显得他脸色愈白,眉目如画。张丹枫瞧他模样,忽的安心下来。
  白日里张丹枫已经记下了禁宫内地图,此时随着楚方白轻飘飘翻过宫墙,落在了墙内一棵树上,四下瞧瞧,便只朝着前面去了。
  从东华门一直朝西去,也就是集文殿了。今儿个有楚方白跟着,张丹枫怎么也得往集文殿去一遭。不过瞧着他两眼发亮的模样,楚方白觉着,张丹枫这会儿早不记得他爹的嘱咐了。
  一路只避着人,绕过了会有人通行的道路,过了片刻便见红墙金瓦的一座宫殿,楚方白眯着眼睛瞧了那宫门前匾额,是体仁殿。
  便对张丹枫轻声道:“从体仁殿过去,便是集文殿了。咱们走上面。”
  有轻工力,自然高来高去的方便。张丹枫跃上体仁殿檐角,瞧着楚方白竟是站在斗角鸱吻的头上,身形如同杨柳丝随风一般,轻盈飘忽,暗叹了一声。
  才想说话,眼角却瞥见那边路上,有一队人马打着灯笼正往这边走,张丹枫回头,楚方白已然躲进了宫殿檐角下,他也就随着躲了进去。
  盯着那队人看了两眼,楚方白神色忽的变得凝重,眼神里也透着冷意。张丹枫是第一遭见他这样神情,竟是觉得身上发冷。这人终究是一派之主,周身的杀气,便是他父亲府上的澹台将军也没有这样骇人的气势。张丹枫愣了一愣,才对楚方白轻声问道:“怎么了?你识得那些个人么?那是谁的仪仗,竟有这样大排场?”
  那队人马几乎是皇帝的仪仗了,却没见到有御辇。张丹枫才问出那句话,心里便是清明了:必是王振了。
  果然便听楚方白轻声道:“那为首的,就是权阉王振!只不知道,他这阉狗到这里来,却是做什么?”
  当下他也没和张丹枫商量,便悄悄缀上了王振的队伍。张丹枫也只得跟着,一路穿门过院,到了一处宫室,瞧着门楣上匾额,是文华殿。
  文华殿内空旷无人,只在一角放着一张桌,一把椅,桌上点了一盏灯,椅上坐着一个人,正在读一本书。
  那人长长白髯,在灯火下化作晕黄色。王振的狗腿子踹门进来,他好似完全无所察觉,两眼仍旧不离书本。
  等王振走了进来,趾高气昂地模样,一众太监侍卫环伺,将那老者团团围住,气势汹汹。有一侍卫上前,打翻了老者面前的灯盏,那老者才叹了口气,放下书本,却也不瞧他一眼。
  张丹枫倒是佩服这老者的气度,楚方白却是拧起了眉。张丹枫拉了拉他衣袖,楚方白艺高人胆大,也不惧有人能听见他说什么,凝音成束,传到张丹枫耳中。
  “这位是内阁首辅,杨士奇杨大人。只不知道这王振想要做什么,此时看着,竟是把杨大人拘在了这里。”
  张丹枫略一想,方才一路走来,文华门文华殿,可不是层层把守?
  再看杨士奇,眉目安详,眉宇间却有些沉郁之气,竟有些浑然不惧,视死如归的劲头。
  便听那王振道:“杨士奇,你可知罪?”
  杨士奇嘿嘿一笑,道:“王振,当年你卑躬屈膝,蹭前擦后的时候,老夫倒是没有瞧出来,你还有这样好本事——你说罢,是什么罪?老夫却是不知!”
  王振怒道:“你意图谋害圣上,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吗?”
  杨士奇道:“老夫年过八旬,身体衰弱,便是拿着书本,也觉得费力气呢,怎地就有本事谋害圣上了?”
  王振更加暴怒,喝道:“少在这里胡搅蛮缠!哪里用得着你亲自动手!若是你无心谋害皇上,你家中那两百件兵器,又是怎么回事?”
  杨士奇笑道:“这不得问王公公么?”
  他两人哪里还有话可说?前几个月时王振才设了局,将杨士奇之子陷入,给他安了个杀人的罪名,教皇帝对杨士奇好一顿敲打。现下却是动到了杨士奇自己的头上来了,杨士奇自然知道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懒得搭理王振。
  那王振便怒气勃勃,唤来侍卫们要当场格杀杨士奇。
  杨士奇双目微阖,映面刀光似是无所察觉一般,忒地好风范。
  便是楚方白,原本对这老阁臣并没有什么敬佩之心,此时也觉得心生景仰。
  杨士奇说来,不是能教楚方白敬仰的那种人。
  他为官虽说不贪婪,却也不清廉;有人送上门的礼,他也不会拒之门外。
  他做人虽说不猥琐龌龊,却也不是严正的人;首辅多年,自然是油滑得很。
  他家人虽说不仗势欺人,为祸京城,却也没什么善迹;他那儿子,若不是平素就骄纵,也不会被人一激,就动上了手。
  楚方白历来对于谦那般两袖清风,清白严正的人心折。杨士奇虽说是个好首辅,却是不能教他称一声佩服。
  不过此时瞧着,杨士奇也自有风骨。只是做到首辅的人,总要有所退让,水至清则无鱼,杨士奇倒也不是品性有亏欠。
  又兼王振才是个真正的大恶,若是让王振杀了杨士奇,朝中士人的主心骨可就没了,那就要落得朝纲不振了。
  自然是不能教杨士奇死在这里。楚方白心念才一动,便听见一道呼啸声,一物破空而出,一阵金铁交鸣之声。
  楚方白瞧过去,是一块小小铁片,连着荡开了侍卫们十数把刀。再瞧时,那些个侍卫呆若木鸡,竟是都被人点了穴道了。
  王振大骇,连连叫道:“是谁!是谁!”
  便听得半空中一个阴测测的声音道:“王振,你违背了哀家旨意,还想要谋害杨阁老,你是不想要你项上人头了么?”
  那声音非男非女,听起来十分可怖。又是忽左忽右,不知从哪个方位传出来,竟似是底下冤魂索命来了一般。
  旁的人还好说,单只王振,吓得浑身如筛糠。楚方白忽的闻见一股骚臭味,再瞧王振,下着上一片污秽,竟是把屎尿都吓出来了。
  怎地他这样惊慌?楚方白略一想,嘴角便翘了起来。
  原来这是太皇太后来教训王振了?
  想到此处,楚方白便一拽张丹枫。张丹枫也有些被吓着了,正怔愣之中,被楚方白一带,便从檐下翻出,上了屋顶。
  正是月初,一弯月亮如刀钩在天边,不甚明亮,有些昏暗。张丹枫脸上有些惊疑的神色,过了一会儿,才听他问道:“佩瑾,你说那说话的是何人?”
  楚方白轻声笑道:“那人既自称哀家,又出言教训王振,想必便是仁宗洪熙帝嫡后,宣宗宣德帝生母,早两年过世了的,太皇太后,张皇后。”
  张丹枫顿时有些骇然,小声道:“她……她不是已然过世?难不成真是闹鬼?”
  楚方白顿时失笑,道:“你且随我来。”
  ~~~~~
  耳边犹自听着那声音在说:“王振,你倒是出息了。不记得哀家当年教训你的话了么?”
  殿内王振声音嘶哑,叩头的“砰砰”声响殿外都能听见,哀嚎着叫道:“太后饶命!太后饶命!奴婢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那声音又笑,咭咭做声:“当年仁寿宫中,你也是这般哀求哀家留你一命。如今却又如何?你倒是作威作福,好似不是奴婢,是太上皇哩!你连太祖留下的铁碑都敢擅自搬走,当是天下没人敢违拒你的意思了?真是好啊!哀家如今却是教训不得你了,许是要请太祖他老人家亲自来教训教训你做奴婢的规矩?”
  王振扯长了声音嚎道:“太后!太皇太后!奴婢只是一时猪油蒙了心!以后再不敢了!皇上年纪小,还得奴婢侍候!太后饶命啊!”
  他这一嚎叫,声音顿时便从原先的醇厚男子声音,变得尖细许多,听起来十分怪异。
  又衬着那阴测测的声音,让人听了,无不心中发毛。
  张丹枫胆子虽说也不小,却也只觉得浑身寒毛根根竖起,后背一片冰凉。夏日的暑热,顿时全消,还觉得有些浑身发凉。
  却听楚方白在耳边轻声笑,侧脸一看,那人竟是浑身打颤——不过却是笑的。
  张丹枫便觉得脸上一烧,低声道:“佩瑾难不成就不觉得骇人?那声音……”
  楚方白停在了屋顶之上,四下瞧着,凝音成束,送入张丹枫耳中,道:“这世上许是真有鬼,却也不会这么容易就出现在人前。你当是你怕他,谁知不是他怕你呢?且瞧着吧。这世上的鬼,多是人装出来的。要不怎么有话说,鬼生自人心?”
  他说完,便不再与张丹枫答话,两眼凝神,专心找着什么东西似的。
  过了片刻,楚方白眼睛一亮,笑道:“却是在那里!”
  然后便身形一动,如一道影子似的,慢悠悠轻飘飘地往檐角另一边去了。

  第二十八章  分道扬镳

  第二十八章 分道扬镳
  只见檐角另一边,在下面躲着一个灰黑色的身影,就好似一只蝙蝠,挂在了檐角下,蜷成小小的一团,分毫不显眼。
  那人一动不动,好似固着在了檐角下,像楚方白张丹枫这样,工力夫已经有成的,却能瞧见他胸腹振动。
  且每每他胸腹颤动之时,那阴测测的声音便说话了。张丹枫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那个鬼了。
  怪道楚方白说,鬼多是人装出来的。张丹枫顿时轻松,再看那人,竟是没有察觉到他们。
  这是太过专心了。又兼这人用的传音工力夫耗费内力极大,必须全神贯注,一时间竟是无暇分神注意身边情形。
  许是他也过于自信,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能靠近他周身五丈仍旧不被他发觉的人物。那人只两眼看着殿内情形,目不转睛。
  几句话间,王振被骇得不行,屁滚尿流,只顾得跪地求饶。楚方白从窗中看过去,那些个太监侍卫们,也都惊惧不已,个个跪在地上,叩头求饶。
  唯有杨士奇,仍旧端坐桌前,脸上没有畏惧,倒是有些恍然。
  杨士奇许是认识这人吧……楚方白想着,然后便见那檐下的人身形动了,翻身上了屋顶。
  这时候楚方白才看清他形容,却是有些怪异。
  月光下也能看得出,那人是一头雪白长发,半披在肩上,余下的挽了个髻子,斜插着一根玉簪。
  身上穿的衣裳,是男子样式,发式打扮,却有些像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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