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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苍狼:绝地勘探-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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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的巨响。
我一开始感觉到莫名其妙,心说是什么声音?听了一会儿,才发现那写凄厉的声音,竟然是警报声!
这里怎么会有警报?我大惊失色,怎么回事情?难道电力已经恢复了?
我们做三防训练,这警报我们太习惯了,马上爬出驾驶舱的破口,到了顶上。
四周还是一片漆黑,只听得从黑暗的远处传来的,犹如厉鬼一样的警报声,在暗河上回荡,空气一下子充满了极度的躁动,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一边的副班长也被吓醒了过来,也爬了上来,问怎么回事情?
我听着警报声,发现竟然越来越急促,顿时,我的心里突然爆发出一股极度不详的预感。不知道从何处传来的警报声在空旷的黑暗中回荡,频率越来越急促,而我们穷进目力,也无法在这黑暗中窥得任何的异动,只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不安的气氛,让人只想拔腿而逃。然而这四周的环境,又让我们走投无路,焦急间我们也只有站在飞机顶上,等待着警报下的危机。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警报在响了大概五分钟后,突然静止了下来,但是没等我们反应过来,接着,就是一声巨大的轰鸣声,好像什么机械扭曲的声音,接着,我就听到下游黑暗处的水声,猛的响了起来。
我忐忑不安的看着声音出来的方向,不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连脚下的飞机残骸,都轻微的抖动了起来。低头一看,才发现,四周的水流变的更加的澎湃,而且,水流的水位竟然下降了。
难道是水坝!我突然间意识到。刚才的警报和声音,确实是水坝开闸放水的特征,日本人竟然在地下河里修建一座水坝?
我感觉有点不相信,但是,既然地下河里可以“坠毁”了一架轰炸机,那一座水坝,似乎还是比较合理的事情。我和副班长对视了一眼,都看着退下的水位,有点发蒙。
水位迅速的下降,半个小时后,就降到了那些麻袋以下,无数的尸袋连同飞机的机身露了水面,那种情形,实在太可怕了,你在黑暗中的感觉,并不是水位退了下来,而是底下的尸体浮了上来,连绵一大片,看着就喘不过气来。
不过幸运的是,我们还看到一条由临时的铁网板铺成的栈道,出现在水下的麻袋中间。还是浸在水里的,但是行走肯定不会太过困难。
虽然我们不知道这排水是人为的,还是由这里的自动机械控制的,但是我们知道这是一个离开困境的绝好机会,我们马上爬下飞机,由麻袋一路攀爬下到了这条栈道上,栈道下面垫着尸袋和木板,虽然虽然铁丝板已经严重腐朽但是还是可以承受我们的重量。我们快步向前跑去。
很快水位就降到了这栈道以下,我们不用趟水,跑了大概一百多米,咆哮的水声更加的震撼,我们感觉自己已经靠近水坝了。此时飞机已经看不到了,我们看到了条巨大的铁轨在水下,比普通火车的铁轨要宽了不止一十倍,看铁轨和飞机的位置来看,应该是滑动飞机用的。
同时我们也看到了铁轨的两边,很多的巨大的电机,那些是巨型的水力发电设备,在这里的激流下,似乎还有一些在运作,发出轰鸣,但是这些轰鸣,不仔细听是分辨不出来的。
此外还有吊车,还有指示灯,和倒塌的铁架哨塔,随着水面的迅速下降,各种各样已经严重腐蚀的东西,都露出了水面。
如果水面不下降,我真是想不到这水下竟然淹没了这么多的东西,不过让我感觉奇怪的是,这些东西怎么会设置在河道里?
再往前,我们终于看到了那道大坝。
那其实不能称为大坝,因为我们只看到一长段混凝土的残壁耸立在哪里,很多地方都已经裂开了缝了,但是在地下河中,你不可能修建非常高的建筑,这座大坝的高度其实并不能算高,可能只是日本人临时修建的东西。
我们在大坝下面,看到了警报的发生器,一排巨大的铁喇叭,也不知道刚才的警报,是哪一只发出来的,而栈道的尽头,有那种临时的铁丝梯,可以爬到大坝的顶上去。
抬头看看,最多也只有十米,看着大坝上潮湿的吃水线,我感觉到心有余悸,副班长就示意我,要不要爬上去?
我心里很想看看大坝之后是什么,于是点头,两个人一前一后,小心翼翼的踩上那极不牢靠的铁丝梯。
幸好吃水线的铁丝梯,还是想当的稳固,我们一前一后爬上了大坝,一上大坝,就是一股强烈的风吹过来,差点把我直接吹回去,我赶紧蹲下来。
我原本的估计,一般大坝的另一面,必然是一个巨大的瀑布,这一次也不假,我已经听到了水倾泻而下的声音,这种声音在这里达到了最高峰。
然而却不仅仅是一个瀑布,我站稳之后,就看到大坝的另一面,是一片深渊,暗河水崩腾而下,一直落下,但是奇迹般的我竟然听不到一点水流在下面撞到水面的声音,根本无法知道这下面有多深。
而最让我感觉到恐惧的是,不仅是大坝的下面,大坝的另一片同样完全是一片虚无的漆黑,好比一个巨大的地底空洞,我的手电,在这里根本就没有照明的作用。也无法知道这里有多大。
我感觉到一股空虚的压迫感,这是刚才在河道中没有的,加上从那黑暗中迎面而来强劲的冷风,使我无法靠近大坝的外延。我们就蹲在大坝上。副班长问我道:“这外面好像什么都没有?好像宇宙一样……是什么地方?”
我搜索着大脑里的词汇,竟然没有一个地质名字可以命名这里,这好像是巨大的地质空隙,这么大的空间,似乎只有一个可能可以形成,那就是大量的溶洞体系寿命终结,突然崩塌,形成的巨型地下空洞。
这是地质学上的奇景,我竟然可以在有生之年看到如此罕见的地质现象,我突然感觉自己要哭出来了。
就在我被眼前的巨大空间震惊的时候,突然“哄”的一声,几道光柱突然从大坝的其他部位亮了起来,有几道瞬间就熄灭了,只剩下两道,一左一右的从大坝上斜插了出去,射入了眼前的黑暗中。
我们吓了一跳,显然这样的反应是有人打开了探照灯。大坝里有人!
副班长戒备起来,轻声道:“难道这里还有日本人?”
我心说怎么可能,幸喜道:“不,可能是王四川!”说着,我就想大叫一声,告诉他我们在这里。
可没等我叫出来,一股极度的恐惧顿时笼罩了我,我浑身僵住了,眼睛看到了那探照灯照出来的地方,一步也离不开。
我一直认为恐惧和惊吓是两种不同的东西,惊吓源于突然发生的事物,就算这个事物本身并不可怕,但是因为他的突然出现或者消失,也会让人有惊吓的感觉,但是恐惧则不是,恐惧是一种思考后的情绪,而且有一种酝酿的过程,比如说我们对于黑暗的恐惧,就是一种想象力思考带来的恐惧,黑暗本身是不可怕的。
而你要问我当时在那片深渊中看到了什么东西,才能够使用恐惧这个词语,我无法回答,因为,事实上,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在探照灯的光源下,我什么都没有看到,这就是我莫名的极度恐惧的来源。
在我本身的想法中,这个巨大的虚无空间有多大?我自己有一个定量的概念,我认为他的巨大,是和我见过的和我听过的其他地下空洞比较得来的,但是等到探照灯的灯光照出去后,我就发现,巨大这个词语,已经无法来形容这个空间的大小。
我在军训以及平时的勘探生活,深切的知道,军用探照灯的探照距离,可以达到1500到2000米,这是什么概念?也就是说,我可以照到公里外的物体。还不算2000米外的弱光延伸。
但是我这里看出去,那一条光柱直射入远处的黑暗中,最后竟然变成了一条细线。没有任何的反光,也照不出任何的东西,光线好像被黑暗吞噬了一样,在虚无中完全消失了。
那种感觉就像探照灯射入夜空一样,所以我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但是我随即想起来,就顿时愣住了。
副班长看我的脸色不对,一开始无法理解,后来听我的解释之后,也僵在了哪里。
此时我的冷汗也下来了,一个想法控制不住的从我心里出现。我顿时理解了,为什么小鬼子要千辛万苦的运一架轰炸机到这里来。
难道,他们竟然想飞到这片深渊里去?
这实在是匪夷所思,不管是眼前的景象,还是日本人的所作所为,都让我感觉到一股毛骨悚然。我也深刻的感觉到了日本人做事的乖张和诡异。这种事情,恐怕也只有这种偏执狂一般的民族才能做的出来。
“巨大的深山轰炸机,从地下1200处的地下河起飞,飞入到那片虚无的地底深渊之中,消失在了黑暗中。”
在之后的很长时间,这个影像就像一个梦魇一样,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当时,我甚至能想到日本勘探队当时到达这里的情形,这种大自然鬼斧神功的神迹,我想在日本他们那种岛屿国家不可能看到。他们当时会怎么想,就像我现在一样,看着这好似无边的黑暗,难道不会涌起强烈的探知欲?想看看这地下1200处的深渊内,隐藏着什么东西?
我一直看着那道消逝在黑暗尽头的光柱,出神了好一会儿,才给冷风吹的醒过神来。感觉浑身无力,不过我马上就收敛心神,对自己说此时不适合感慨,浪漫主义情怀需要安定团结的环境,这里显然不适合。
此时,那条探照灯的光柱,在微微移动,显然是有人在不停调整角度。我心说肯定是王四川,,于是和副班长两个人搀扶着,往探照灯的方向走去。在这里多一个人是一个人,我们得马上和他汇合。想办法离开这里。我们的任务,可以说已经完成了,日本人干的时候,恐怕我们也得干下去,不过绝对没有我们的份了。
探照灯应该是安在水坝的机房里,水坝调节水位肯定有开启阀门的机械,只是我们不知道入口在哪里,副班长叫了几句王工,自己也知道这声音根本传播不出去,一出嘴巴就给风吹到哪里都不知道了。
走到探照灯的正上方,可以看到灯柱从我们脚下的坝身某处射出来,但是这里没有任何可以进入的地方,反倒是大坝的外部,有刚才我们上来的那种铁丝竖梯,但是看下去实在太吓人了,万丈深渊,我想王四川就算胆子再打也不敢从这里走。
我们只好继续往前,结果走着就碰到了大坝损毁的部分,坝顶塌陷了很大一块,不过缺口的地方却有一道类似于逃生梯的设施,我无法形容那东西的额样子,当时心慌意乱也没有仔细看,反正顺着这东西下去,就看到了一大坝内侧的吊脚铁门。
大坝内部的机房十分的复杂,我这一辈子就进这一次,还是日本人在解放前造的,里面还是黑,不过反正外面也是黑的,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进入之后,就可以发现果然是临时的修建的大坝,混凝土墙几乎就是功能性的修法,四处可以看到裸露出的钢筋和断裂的缝隙。
机房分了上好几层,但是混凝土楼板不是实的,都是窟窿,就好像现在的拆房子拆到一半的那种感觉,我们进入的那一层还有大量的木头箱摆在那里,盖着干性油布,一抖全是灰。我们从楼板上的窟窿往下看,可以看到下面好几层的楼层,在某个地方有微弱的光,应该是探照灯的尾光,而最下面应该是真正的机房,模糊中可以感觉到有巨型的机器。
在这里风小了很多,但是外面的水声音还是相当的骇人,我们叫了半天,声音还是太小,看下面也没有什么反应,应该是听不到,而这里也找不到什么路可以下去。
我问副班长怎么办?水坝机房的楼层可不是普通楼房的楼层,相当的高,跳下去我可不行。副班长找了一块混凝土块就朝下面扔下去,也不知道打到了哪里,一点声音也没有,下面还是没有反应。他说看来这里下不去,要找其他地方。
我心里暗骂了一声,最后用手电照了照,手电的光芒已经完全不行了,按照以往在野外使用手电照明的经验,这只手电已经属于超常发挥,早在我们进入落水洞的时候,他就应该亮不起来了。此时也不能太过奢望它还能坚持多久。
我对副班长说,我们必须先建立一个新的光源,否则手电一但完全没电,我们可能就寸步难行。
我们找了找四周,可以点燃当成火把的东西倒不少,那些堆积在角落里的箱子里也不知道放着什么。副班长撬开了其中一只,发现里面大部分是线缆和焊条,在里面还看到水泥袋,都已经硬化了,把这些箱子和袋子都凝结在了一起。
这些应该全是维护水坝的物资,不从事水利的人都不知道,水坝每年都需要往坝基和山体结合处灌浆水泥,不然坝基会逐年外移,非常危险。所以在发生长期战争的时候,水坝如果荒芜,那么下游居民最后离开排洪区。
我们一连拆了四五只箱子,找到最有用的东西也就是钢盔和棉大衣,大衣那出来就报废了,里面潮的要命,和从棺材里挖出来的差不多,钢盔倒保养的不错,我带了一个,可以挡风,此外我发现了一箱子水壶,我自己的装备早就没了,于是也带上一个。
这一段的搜刮,当时我并没有感觉有多少重要,然而现在想起来却是有点后怕,最关键的,如果当时没有拿那个水壶,那我现在肯定不是在这里回忆,而是仍旧在那地底深处的大坝中,慢慢的腐朽。
本身机房就不大,走了一圈,大部分东西都翻过来了,因为腐朽和灰尘实在厉害,到后来我们都无法继续呼吸。我们拆出来几条木棍,绑上油布带着,准备等手电完全熄灭的时候备用。
但是就在我们的准备的时候,却突然又发生了变故。
只听突然间,外面又传来了“嗡嗡嗡”的声音,我一听,又是刚才那嘹亮刺耳的警报声,这一次就在我们附近,声音之响简直震耳欲聋。
我此时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了,心说难道要关闸门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里有自动按照时间控制的水坝维护装置吗?
不过幸好我们已经到达这里了,不用再担心给水位上涨困在那只轰炸机残骸上。
我们走出门外,朝下看去,想看是不是水位开始上涨了,但是那时候是副班长突然皱起眉头,对我道:“吴工,你仔细听听,这警报和刚才的不一样。”
我仔细听了听,一时间紧张,也听不出来,问他,有什么不同。他道:这是拉长的警报,是为了让警报声能够尽量的传的远,我们经常军事演习的时候需要辨认警报种类,现在的警报,听起来好像是空袭的预警警报。
我心里愕然,空袭?这里也会发生空袭吗?
不管怎么说,我相信副班长的说法,这是空袭警报应该没有错,毕竟那个时候几乎天天也演练,我因为常年在野外,所以了解的不多,但是早年在学校里也有强制性的疏散训练,一年也有一到两次,不过那时候只知道完成训练,都是老师带着,只觉得好玩,谁会去听警报的频率。
但是这里肯定是不可能有空袭,这一点毋庸置疑,我更相信这里的警报是一种其他功能性的警报,比如说有人逃跑或者我不了解的情况。
副班长还告诉我,现在是空袭预警,鸣36秒,停24秒,是一种有空袭可能性的提前警报,空袭来临的时候会加快到鸣6秒,停6秒。
在大坝里听着这个警报,简直是震耳欲聋,我们出门重新爬上了大坝,迎着风重新回到探照灯光的上方,发现探照转了方向,正在扫射这个巨大空洞的上空。
理论上这个深渊顶部的高度不可能超过超过1200米,所以这一次探照灯的尽头隐约可以看到隆起的山岩,但是照射面积太小,也无法看清楚那些岩石的真实样貌,但是无论如何,我们可以知道这里肯定是一座大山的底部。
没有任何有空袭的迹象,狂乱的警报犹如一个玩笑,扫来扫去,除了岩石什么都没有。
探照灯扫了一段时间后,似乎也发现是浪费时间,我们看到,灯光重新移动到水平,接着往下,开始往深渊的下方照去。
这个深渊的深度完全无法想象,连水流倾泻下去,都听不到落地的声响,我当时心说怎么可能照的到底,但是趴到大坝边上往下一看,却出乎我的意料。
探照灯的光柱照下去,虽然模糊,但是我们却发现,可以照射到深渊地下的情形,这深渊似乎并不深。
我在仔细一看,却马上醒悟过来:探照灯照到的并不是深渊的底部,而是一团巨大的灰色浓雾,缓缓的在漂升上来。
这就好像探照灯照射到天空中的云团一样,光线无法穿越,扫来扫去,都只能在云层上划动。小时候,不了解这个情况,都会认为天上被罩着一个盖子。
那个年代下的我们,十分熟悉这样的现象,而令我感觉到惊奇的是,那股浓雾并不是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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