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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花自飘零水自流-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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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说,花自芳终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此时已在王府里了,也只得无奈安下心来等着水溶忙完过来。
王府会客厅里,几位有些世交的官员带着自家子弟正同水溶说话。
因前日里水汭交代了一事,水溶特特的也请了贾赦贾政过府,贾政知道水溶对宝玉有些青睐,便也带了宝玉同来。
贾政贾赦带着贾珍贾琏宝玉,同向水溶贺了生辰,水溶端坐在上首受了,北静王吩咐太监等让在众戚旧一处好生款待,却单留宝玉在这里说话儿,又赏了坐。宝玉又磕头谢了恩,在挨门边绣墩上侧坐,说了一回读书作文诸事。水溶自然少不了一番夸奖,然后才说到正题道:“昨儿巡抚吴大人来陛见,说起令尊翁前任学政时,秉公办事,凡属生童,俱心服之至。他陛见时,万岁爷也曾问过,他也十分保举,可知是令尊翁的喜兆。”
宝玉一听自然也是欢喜非常,忙道:“这是王爷的恩典,吴大人的盛情。”
水溶又同他说了几句闲话,命人送了他也去旁厅,留下众人一同摆饭,自己却抽身去了花厅。
花自芳和冷子兴等的无趣,虽两人棋艺都不精,但却也无奈拿了那象棋来下。
正百无聊赖楚河汉界到处乱走时,花厅的木门忽响动了一声,两人抬头看时,却是进来一位宫装打扮的妙龄女子,后面跟着一个小丫头,手里捧着一个茶盘,茶盘上摆着两个白瓷的汤盅。
冷花两人唬了一跳忙道:“这位可是走错了地方?快快出去。”
那女子却嫣然一笑道:“两位可是冷子兴和花自芳两位掌柜?”
两人对视一眼,又俱都瞧向那女子,点头道:“正是。”
那女子笑道:“那我们可就没走错。”说着袅袅婷婷走了进来,花自芳和冷子兴束手束脚坐着,有些不知所措。
那小丫头把两个汤盅摆在几上,女子道:“这里边是银耳羹,王爷那边留了众位大人摆饭,还要过些时候才能过来,两位且先用些,慢慢等着。”
花自芳同冷子兴忙道:“多谢。”
那女子微微欠身福了一福,便转身领着那小丫头又出去了。
水溶兴冲冲进了花厅,却大吃一惊。
眼前冷子兴同花自芳一个倒在地下,一个伏在几上,俱都脸色灰青,不省人事。
忙喊了府里太医过来,太医一瞧便惊讶道:“这是中了毒了!”
水溶也顾不得别的,一叠声的催促快些治,那太医诊了半时方脸色缓些道:“不大碍事,两人中毒俱都不深,且王爷发现的及时,只消喝些地稔藤配些鸡尾草的汤药约摸便可解了。”
水溶也大松一口气,着人伺候着冷花两人,又命人立时彻查桌上那两盅掺了毒的银耳羹究竟是何人送去的。
虽两人中毒不深,却也睡到了月上梢头才先后醒来。
冷子兴喝了些热茶,眉头拧着道:“我这小草民一个,来你府上给你祝寿都能被人下了毒,我都不知我几时变得这样金贵了。”
水溶道:“此事正查着,你们两人可记得那送羹汤过来的女子模样?”
花自芳头仍有些晕,扶着额头道:“当时她忽然进来,我都没敢仔细瞧她,只记得她穿着件粉色宫装,其他一概不记得了。”
水溶道:“幸得你们俩都不爱吃银耳,否则后果堪忧,我也想不出我这府上何人会想到谋害你们俩,竟是图些什么!”
花自芳忙道:“王爷别着急,我们此事俱都无事,想来也有可能是误会。只为这个,搅了王爷生辰的好日子,我们俩才真是过意不去。”
水溶道:“还说什么生辰,无非就是个日子罢了,你们俩要是在我这府里出了什么事,教我以后怎生安心!”
花自芳正待再说些什么,冷子兴忽道:“那女子…面容与小花略有些相似。”
水溶一愣,蹭的站起,冷声道:“你们歇着罢,我去去就回。”
紫蝶得知冷花两人都无大碍,便已是忐忑,正在房中坐立不安时,水溶黑着脸走进来,盯着她道:“你为何要下毒害人?”
紫蝶万般没想到竟会这么快就查到自己头上,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第53章 第五十三回 愚妾因情枉生恶念 贤友思义相携言欢
却说这紫蝶,本也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因家里坏了事,被充作了奴籍,三年前老王妃给水溶选房中人时一眼就瞧中了她,且她性子柔顺不多话,是以这几年里头也一直没失了宠,算得上是水溶侍妾里最得意的第一人。
水溶瞧着她跪伏在地下,脊背剧烈颤抖着,着实想不明白。她究竟为何要下毒害冷花两人?
紫蝶心中忐忑的跪了半晌,却不听水溶开口,更加惴惴不安,半抬了头,只见水溶神色复杂的瞧着她,忙又重低下头不敢吱声。
水溶叹息道:“紫蝶,你与本王说实话,你究竟为何在那银耳羹中下毒?”
紫蝶颤着身子没有说话,水溶声音略大些又问了一遍,紫蝶仍只是颤抖。
这厢花自芳同冷子兴喝了些解毒的汤药,歇了半时,冷子兴瞧花自芳脸色好些了才道:“小花,你猜那女子为何要下毒害咱们?”
花自芳道:“我想不透,所以觉得约是误会罢。”
冷子兴觑着他脸色道:“我想着我九成九是受了你连累。”
花自芳讶然道:“此话何解?”
冷子兴道:“那送银耳羹过来的女子长相和你有三分相似,尤其笑时眉眼更是像的有了七分。”
花自芳愣愣听着道:“那又如何?”
冷子兴笑了笑道:“你当我真不知王爷对你的心思?”
花自芳一呆,正欲辩解,冷子兴已止住他道:“你不用说那些欲盖弥彰的话,王爷瞧你时那眼神太显然了,我虽只痴长你几岁,但走南闯北这许多年,什么没见过,又有什么看不透。”
花自芳道:“王爷虽对我有些青眼,知我无此意后,也始终是以礼相待,咱们成天一处,你该知道的。”
冷子兴道:“我自然知道,若是王爷当真是那等仗势强逼的人,我也不会同他相交几年。那女子身着宫装,必不是普通丫鬟,再不济也是王爷房里的姑娘,甚至还有可能是个侍妾之类的,她那眉眼和你像成那样,你还不明白吗?”
花自芳呆了呆道:“王爷不是这种人。”
冷子兴哼了一声道:“你不愿同王爷好,王爷寻了个和你有几分相似的暖床人,有什么稀奇的?”
花自芳不说话,过了半刻才道:“老冷你的意思是,那姑娘为了这个想害我?”
冷子兴也不答他的话道:“看罢咧。”
冷子兴知他这般说后,花自芳必定心中错杂,也不再开口,只阖着两眼歪在榻上假寐。
水溶打外头匆匆进来,脸色阴晴不定,花自芳想问却又有些犹疑,水溶已是先开了口道:“可好些?”
花自芳道:“已无事了。”
冷子兴却眯着眼哼哼道:“头痛。”
水溶道:“你俩还需再喝几副太医配的汤药,才能好清。现下腹中可饥了?我叫人准备些饭点给你们。”说着就招呼下人去厨里准备。
冷子兴道:“我当真有些头痛,你俩去别间说话,让我在这里睡一会兴许就好了,等会饭好了王爷你叫人送些给我。”说着便拽着被子蒙起头摆出要大睡一场的模样。
花自芳说道:“王爷,我想家去了,早上出来到了此时,家中许是早担心了。”
水溶还未开口,冷子兴又拽开被子嚷道:“你不许走,你走了显得我这人多没皮没脸赖着不走似的。”说完又蒙住头扭到里边。
花自芳尴尬瞧着水溶,水溶道:“既是如此,我便扶你到隔壁去歇歇,我也…同你说些话。”说着作势要扶起他,花自芳忙道:“我自己能行。”说着就掀了被子下到地下,胡乱穿了鞋子,慌忙站起,却又站的猛些,眼前一黑,身子晃了几晃,水溶伸手扶住他胳膊道:“你还是让我扶着罢,不过几步远。”
花自芳只得搭着水溶半边手臂慢慢随着他去了旁边房间。
他俩才一出门,冷子兴便拽下被子,吐了口气道:“自家兄弟才帮你至此,你可知足罢。”
两人来到隔壁屋子,这间里摆设装饰俱都比先时那间鲜亮些,屋子中央放着一个香鼎,袅袅绕着香烟,空气里一股子甜香。
水溶扶着花自芳坐在软榻上,水溶方退了两步坐在旁边椅上,只瞧着花自芳不说话,花自芳本就被冷子兴一番话说的心中打突,见他这架势更不安,躲闪着说道:“王爷,你要与我说什么?”
水溶道:“今日之事我已知了,下毒之人是我一个侍妾。”
花自芳低声道:“竟真是…”
水溶蹙了下眉:“嗯?”花自芳咬了咬唇不说话。
水溶忽伸出手指抚了抚他唇上咬出的白印道:“此事竟是怨我。”
花自芳一僵,忙把头偏向一边道:“王爷你做什么?”
水溶收回手,道:“我那侍妾…知晓了我对你的心意,一直耿耿于怀,今日不知怎的得知你入了府里,便一时生了歪念想去害你。”
花自芳听他所说和冷子兴猜想几乎一致,不由得呆住。
方才水溶问了几遍,紫蝶只跪在地下不发一言,及待水溶已是有些上火时,紫蝶才忽的抬头道:“王爷,你可曾对我有过爱意?”
水溶一愣道:“什么?”
紫蝶惨笑道:“这几月里王爷唯独只招我一人侍寝,我只当王爷…”顿了顿道:“若不是那日王爷抱我时叫了花自芳的名…”
水溶这时方明白过来道:“你就为此想要害他?”
紫蝶道:“我本无害人之心,谁知今日里听几个丫头说了句他进了府里来,不知怎的才生了这念头,如今害人不成,我也悔怕的紧…”说着嘤嘤哭泣起来。
花自芳呆了片刻,忽想起问道:“那她…你那侍妾,你如何处置了?”
水溶道:“我还没发落她,只叫人把她锁在房里等着明日唤了人牙子来发卖了她了事。”
花自芳惊道:“怎可这般,她做过你的侍妾,若是发卖出去,她可活不成了!”
水溶瞧着他道:“那依你说,该如何发落她?”
花自芳此时才省过来,这事按理说是王府的家事,他断然没有理由插嘴的,但让他眼瞧着那紫蝶落得那般下场又有些于心不忍,只得硬着头皮道:“就轻罚些算了,横竖我与老冷都没什么大碍。”
水溶点头道:“既如此那便依你所说,轻罚她便是。”花自芳点头不语,水溶忽探手覆住他搭在腿上的手。
花自芳慌得忙收手,却被水溶拉住,只听他说:“你别躲我,就只今日,不行吗?”
念及今日是水溶生辰,花自芳心下微恻,任他抓着手,不再动弹。
水溶也只是握着花自芳的手,眼睛瞅着花自芳的脸,看了半时才道:“若是咱们初时在倪二家遇上时,是我先瞧上你的,是不是现今又会有不同?”
花自芳道:“世事不是谁说了怎样就会怎样的,那时谁能想到今日。”
水溶笑了笑道:“说的也是。只我每每想起,总有些遗恨。”
花自芳道:“王爷人中龙凤,风姿绰约,且连正妃也还没有,往后日子里总会遇上好的。我这般人才,也不值王爷牵挂。”
水溶道:“虽你当真算不得倾国倾城,可这心动之事哪里说的着究竟是为了什么。你倒是与我说说,你为何对堂兄就有了心呢?”
这倒的确是花自芳未想过的,当下思量一圈道:“太子性格暴躁,爱冤枉人,油腔滑调,还好色…”说的自己也笑了:“如此想来,太子倒真是一无是处,我竟是看上他什么了?”
水溶嘴角微微翘了翘道:“我冷眼瞧着,堂兄纵是千般万般不好,对你却是上了心的,如若不然,我也不会甘心丢开。”
花自芳自嘲笑道:“太子过去从未见过我这样的,新鲜个一年两年,往后日子里谁说得准呢。我也与王爷说过,我也没求那一生一世,只混着过一日算一日。”
水溶道:“你这话可是冤枉他了。”
花自芳道:“凭他什么罢,咱们说他干什么。”
水溶笑说:“正是,我正跟你诉衷情呢,好好的扯他这不相干的干什么。”这似是而非的玩笑话倒是引得两人都笑开了。
花自芳初时还怕水溶再提那些旧情,两人不尴不尬伤了情面,如今水溶态度如此豁达,两人反倒相谈甚欢。
又说了会闲话,水溶放开花自芳的手道:“我今日生辰,你来时什么礼物也没带给我吗?”
花自芳歉疚道:“老冷去叫我时并未说明,我一点准备也无,待得来日里补给王爷罢。王爷想要些什么?”
水溶眨了眨眼道:“惟愿得美人一吻,可否?”
花自芳呆了一下,瞬时脸红道:“王爷怎么开这种玩笑。”
水溶道:“我哪里是开玩笑,是真的向你索礼呢。”说着向前微微欠了欠身,微阖起眼皮道:“你送不送?”
灯影底下,水溶肤色如玉,闭着的眉眼带了笑意,嘴角还有两个浅浅梨涡,菱唇色泽艳丽,似是泛着光。
花自芳呆看着,忽失声道:“王爷,你这屋里熏香…”
水溶睁眼,见花自芳脸颊通红,额上冒出汗滴,身子僵直着,诧异道:“什么?”
第54章 第五十四回 依兰难遮静王遗恨 紫蝶轻生储君拈酸
花自芳僵着身子道:“这屋里熏香似是有异…”
水溶不由得转头去看那香鼎,忽恍然道:“这鼎里熏的是天竺依兰香,我这里常熏着,我倒也惯了不觉怎的,你可是有些不适?”这依兰香在王公大臣家中颇为常用,提神醒脑愉悦心情,更有些催情功效。北静王府里的这些依兰香本是藩王上进的,圣上年岁大些,龙体有些受不住,便把这些都分赏给了底下几位皇子王爷,比外头卖的那些又都要醇些。
花自芳正值年少,又是初次接触这依兰熏香,身上已是有些燥热,窘迫道:“原是如此,这个…这个…”
水溶也有些尴尬道:“我去为你寻个婢女来罢。”
花自芳本就因着熏香脸色泛起红潮,此时又羞又窘,脸上更是红的似要滴出血来,也不好意思直视水溶,只低着头嗫嚅说道:“”不可,这种事我做不来的。王爷,你先出去下可好?“说着已是有些坐立不安,两腿微微磨蹭了两下。
水溶瞧着他神态,也不知自己心中所想,只鬼使神差伸出手去在花自芳右腿上轻抚两下,花自芳忙两手抓住他,颤抖道:”王爷,你别这般…“
水溶反手握住他一只手,轻声道:”我只帮你纾解出来,不做别的。“
花自芳摇头道:”王爷,既你我已说了要长久做知己,若是这般,往后咱们可怎么见面?“
水溶说道:”小花,你当真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花自芳道:”王爷上人之姿,我怎会不喜?“
水溶道:”你明知我说的不是这种。“
花自芳抿了抿唇方道:”王爷何必如此执着。“
水溶放开他手,笑了一声道:”我逗你呢,既你不愿让我为你寻婢女来,那我就先回避了。“
水溶从屋子里出来,不忘把门掩住,合上门一瞬,脸上涌起一丝失落哀伤。
一个侍从从月门匆忙跑进来,见水溶站在门边发呆,也不敢大声,小跑过去低声道:”王爷,太子爷来了,在前厅呢,说是专来给王爷贺寿。“
往年里水溶生辰,水汭也是必到的。只今次白日里出了下毒之事,水溶忙了半日把此事忘得一干二净,此时听了这话,忙道:”你们先好生招待太子,我去换件衣裳就过去。“
不多时,水溶换好衣裳出去,水汭一瞧见他就笑道:”可是长了尾巴了,竟教我等了这半日才出来。“
水溶也笑道:”白日忙乱了一整天,衣裳脏乱的不成样子,要见堂兄可不是得整理下仪容,这才教堂兄多等了片刻。“
水汭从桌上拿起一只匣子道:”喏,这是今年的,去年你不是想要两颗夜明珠?我特叫人去辽东寻了两颗极难得的。“
水溶接过打开,只见内里两颗约摸鹅蛋大小的珠子,通体碧绿灵透,不由赞道:”竟有这般大小。“说着叫旁边侍从把灯熄了,黑暗中只见珠形如星光闪烁,球状似皓月吐银。
重掌灯屋内亮起,水溶笑道:”堂兄果然费心,年年里都送我些稀巧物件,今年尤其重些,可教我过意不去了。“
水汭道:”咱们之间还说这个,能值什么呢,不过都是叫你拿着玩高兴罢了。“
两人说笑几句,水溶因说道:”大堂兄自被封王之后就一直称病,可是有什么大碍吗?“
水汭道:”我去他府里也没见着人,他此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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