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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花自飘零水自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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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半时,水汭忽从他身上起来,那物也拔了出来,把花自芳从桌上抱下来,花自芳轻嘶了一声,水汭道:“可是伤着了?”

    花自芳低声道:“好像破了。”

    水汭把花自芳横抱着走到床边,让他趴在床上,自己去一旁匣子里摸了瓶药膏出来,用手指抠了些出来给花自芳伤处抹上。

    把药放回去,却见花自芳把脸埋在软绵枕头中,他过去轻声道:“我也不想伤你,咱们那么多次,我何时让你受过伤,是我刚才着急了,你别不理我。”

    花自芳不出声也不抬头,水汭有些着急,过去把他脸扳起来,却见他眼睛红肿,眼角还有泪痕,那枕头上已是湿了一小片,惊讶道:“你怎么哭了?”

    花自芳只低着眼睛看床单道:“你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罢,管我哭不哭,再没有给一鞭子再给一勺糖的。”

    水汭和花自芳相识近一年,知道花自芳是那等外软内硬的人,从未见他流过眼泪,此时见他哭了,心下有些惶急,听他这般说,更有些心疼后悔,说道:“是我错了,你别哭了。”说着用手去擦他眼泪。

    但凡人哭时,越是有人哄哭的越是厉害,花自芳此刻被水汭哄着,反倒哭的更厉害,泪水沿着脸颊往下滴,抽噎着说:“你纵是着急也不能这样对我,我都说了我疼,你也不听。”

    水汭把他抱进怀里,柔声道:“是我错了,我太过分了,你不要生气。”

    隔了好一会,花自芳才止住眼泪道:“我哪里敢生太子的气,又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语气里满是赌气撒娇之意。

    水汭自也是听出来了,搂紧他道:“以后我再不会这样。”又低下头看着他道:“你也不许再说那惹我生气的话。”

    花自芳看他双眼晶亮,心知自己此时想从这太子身边离开难于登天,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第二日水汭仍是带了花自芳出门。

    承德此地民风淳朴,但因有皇家山庄在此,倒也算富饶。街上很多卖山特产的摊贩,核桃黑枣柿饼杏仁,倒是各色都有。

    花自芳各样都挑了好些,说要带回去给张氏并赵氏。水汭只笑看着,也不做声。

    待到老板称好付钱时,水汭回身命跟着的侍从掏钱,却见花自芳从自己怀里摸了钱袋出来,忙道:“小花,你这是干什么?”

    花自芳茫然道:“给钱呀,买东西不用付钱的?”

    水汭讪讪放开他手,给侍从递了个颜色,那侍从忙过去把称好的山货自己提着,花自芳看了看也没说话,只眨了眨眼,便继续往前走着看其他的东西。

    逛了半日,那跟着的两个侍从手里提了慢慢两大袋子山货并一些有趣的零嘴,花自芳见他俩辛苦就要帮着提些,水汭拉着道:“不用管他们。”回头对着两人说:“你们俩先把东西送回去,一会出来到中街福缘茶馆找我们。”那两人听命去了。

    两人都到中街,果有家茶馆名叫福缘,花自芳奇道:“你怎么知道中街有家福缘茶馆?”

    水汭好笑的说:“我又不是你,第一次来承德。”

    花自芳翻了翻白眼道:“知道了,我少见多怪孤陋寡闻。”

    水汭见他做鬼脸,捏了捏他脸颊道:“和谁学的,丑死了,以后别这样。”

    却听得对面有人道:“真是巧了,这里竟能碰到你们!”

    第31章 第三十一回 遭逢不测琪官被拿 开诚布公水汭剖白

    花自芳看过去时,却是一位锦衣华服的少爷公子,笑吟吟的看着两人。

    水汭冷哼一声道:“你怎么在这里?”

    那公子道:“我也出来看看这承德的风物,既然碰见了,不如一起?”

    花自芳听两人似是熟悉,可水汭对这人态度又不大友好,摸不准是什么情况,也只站在一边不说话。

    那少年瞧了瞧花自芳道:“这就是花先生?我整日价只是听说却没见过,以为是什么天仙似的人物,也不过如此。”

    花自芳一愣,还未开口,水汭已转过来拉着他进了茶馆,低声道:“你别理他就行了。”

    上了二楼,水汭领着花自芳坐在靠窗子的位子上,却见那少年也跟着过来,不请自来的也坐在这桌上,水汭不悦道:“这么多位子,你只跟着我们做什么?”

    这少爷却眼含笑意瞟着水汭,说道:“可不是想跟二哥亲近吗。”

    二哥?花自芳张大了嘴巴,这人竟也是皇子吗?

    水漪冲着花自芳道:“花先生,我是他四弟,以前没见过,以后我们可以常走动走动。”

    水汭冷声道:“小花,别理他。”

    花自芳对这四皇子的印象也不大好,单说在门口那轻薄无行状的话,花自芳就有些恼他,此时听了水汭的话,也只低着头,当真没有理他。

    水漪也不以为意,笑说:“二哥的人真是听话,不过也是,以前那些也是这般。”

    水汭皱了眉,看了看花自芳,他却低着头也看不见表情。

    茶博士过来问道:“几位公子要喝什么茶?”

    水漪道:“我二哥爱喝雨前龙井,我吗,就来一壶碧螺春,花先生,你要什么?”

    水汭已经抢着说道:“他和我一道喝龙井。”花自芳仍低着头,两只手绞着玩。

    水漪笑着对花自芳道:“花先生,我们既已同桌,你一句话不同我说,也不是道理。”

    花自芳慢慢抬起头来道:“四皇子好。”说完又低下头去玩手指。

    水汭心里大笑,伸手握住花自芳,轻声道:“别玩了,这么大了还爱玩这个。”

    花自芳歪着脸看看他,笑了笑,任他抓着,也不做声。

    水漪心里憋气,笑的也不自在了些,道:“二哥以前不是喜爱那等颜色妖艳的吗,这个也普通了些。”

    水汭捏紧了花自芳的手道:“我看着好就是了。”

    水漪挑眉道:“只盼二哥这次长久些,呵。”

    茶博士送了茶上来,水漪尝后道:“茶叶还好,只没泡好,寡淡些。”

    水汭和花自芳都没说话。

    水漪复又道:“二哥,我今早上收到京里的信,你猜信里说什么?”

    水汭皱眉道:“你的信,我怎么会知道。”

    水漪笑说:“这信里提到二哥你的一位旧人,如今却是遭了大难。”

    水汭狐疑道:“谁遭了大难?”

    水漪轻笑一声,表情有些诡谲,只看着花自芳道:“不就是先时那红遍京城的名旦琪官。”

    水汭和花自芳脸色俱是一变,却听水漪慢慢悠悠的说道:“他不知犯了什么事,被忠顺老王叔抓了回去,如今似是只剩半条命了。”

    花自芳颤声道:“怎么会这样?”

    水汭也有些没想到:“王叔好好的怎么会找他的事情?你这消息可不是误传罢?”

    水漪抬了下巴道:“这消息真的不能在真了,满京城都传遍了。好像是那琪官藏着不让老王叔找着,王叔却不知怎的知道他和荣国府的宝玉私交甚笃,派人到荣国府去询问,那宝玉先时还不愿吐口,被吓了一吓才招了说琪官在城外紫檀堡买了房置了地,王叔直接派人去那里拿了他回去,听说那宝玉被他父亲打了一顿,打的还不轻呢。”

    水汭并花自芳听他如此一说,心里已是信了九分,只俱都纳闷不解。

    水漪忽笑道:“二哥,后来那琪官是好像是跟了水溶了?你们俩倒是感情好,连个戏子都能轮替着用。”

    水汭脸色一凛道:“你话太多了。”

    水漪轻笑道:“我出来这半日,也乏了,二哥和花先生且坐着罢,我要回去了。”

    花自芳见他下楼没了人影才对水汭道:“那琪官…怎么办呀?”

    水汭道:“他如今和我也没关系,我哪里管得着他。”

    花自芳咬了唇道:“他那时跟了你许久,你竟一点旧情都不念吗?”

    水汭见他神色,怕他寒了心,忙道:“你和他不一样,我那时与他不过逢场作戏罢了。”

    花自芳却不再说话,只垂着眼睛看地下。

    水汭叹了气道:“我回去把这事说给水溶,那琪官现在是他的人,我不方便再去管,让他去问问罢。”

    花自芳听得这个,有些放心,却又有些不自在,说道:“王爷和那琪官竟是真的在一处了吗?”

    水汭有些不悦道:“你就只挂念他!”

    花自芳忙闭了嘴,水汭倒又拉了他手缓了语气道:“水溶亲口跟我要了琪官的,我在北静王府里见过他好多次,他们俩是真在一处了的,你也别以为我那堂弟就是什么纯粹的,他年纪小是真,可皇家子弟哪里有干干净净的!”

    花自芳瞪大眼看他,水汭接着道:“他房里侍妾早不知道几个了,以前也跟着我一起狎弄过几个少年,他在此道上也算是老手了,就你傻兮兮的以为天底下数他干净。”

    回去之后,水汭便把此事与水溶说了,水溶也是震惊不已。

    水汭道:“我着实想不明白王叔有什么能和他置气的。”

    水溶沉思片刻道:“说不定,只是说不定…我以前曾发觉这琪官有些古怪,莫非真被我猜中了?”

    水汭忙道:“何事古怪?”

    水溶道:“他先时曾不见了几个月,后来他无意中和我说过,他是和冯紫英一同出去游玩。可冯紫英你也知道,不是个爱听戏的,更不爱男色,他们俩是怎么搅到一起去的。如今想来,说不定这琪官,竟是那边的人。”

    水汭想了想道:“不对,若是水漪的人,水漪今天告诉我这个是什么意思?”

    水溶也不解道:“所以我才说只是说不定,水漪堂兄心思诡谲,我从小就看不透他。”

    水汭嗤道:“那小鬼,从小就满肚子坏水,只长了副骗人的模样。”

    水溶复又说道:“这琪官的事,我还是得管上一管,这里还牵扯上了荣国府,我和他家关系一向面上还可,待我写信回去问问。”

    水汭奇道:“你直接写信给王叔不是便宜?何苦费这力气?”

    水溶道:“王叔既已拿了琪官,若他真犯了什么事,我写信过去倒似是求情了,不是大好。”

    水汭冷笑道:“就你这般心性,也只我知道。我家小花还以为你是什么侠义心肠的好人!”

    水溶一顿,诧异道:“堂兄,你怎知道小花这般想我?”

    水汭想了想,开诚布公道:“水溶,你可是喜欢小花?”

    水溶也不掩盖,点头道:“是,我喜欢他。”

    见他承认的如此大方,水汭倒有些意外,点头赞道:“你倒是坦诚。那我如今且问你,你要和我抢夺吗?”

    水溶一愣道:“堂兄你的意思是…你也竟动了真心吗?”

    水汭只说:“若不为我的真心,我何苦与你说这个!”

    水溶呆了半晌方道:“我还道你不过是似初时存了玩弄之心,只待你这阵劲头过了,我再慢慢筹划未来,谁道你竟不是。”

    水汭有些不自在道:“我与你兄弟之间也不说那虚的,我起初也只不过是感念他在我病时露出的关切,后来处了这段日子,竟慢慢的陷进去了,以前不觉他有多好,现在只一会瞧不见他就觉得少了什么一般,堂弟,我已是离不了他了。”

    水溶被水汭这话震住,颤声道:“堂兄,你竟已…真到了这地步吗?”

    水汭点头道:“是,我不会放他,你若是想和我抢夺,我也等着。”

    水溶苦笑一声,低声道:“你明知你这般说了,我便再不会和你抢,既如此…你对他好些。”

    第32章 第三十二回 破罐破摔自芳承欢 病入膏肓亲王卸职

    水汭有些意外道:“你愿意放手?”

    水溶长叹一声道:“只要你是真的对他好,我也没什么不可,哪里可能什么事都得遂了自己的愿望。”

    水汭动容道:“既如此,我自当好好珍惜。堂弟你放心,以后你的一应事情都无需担心,自有堂兄为你挡着。”

    水溶深深看他一眼道:“我也不需你这样,只你记得今日说过的话,若你对他有半分不好,就莫怪我了。”

    花自芳坐在桌边和双喜说笑话,见水汭从外面进来,满脸喜色,遂问道:“你不是去找王爷说那琪官的事了吗,怎么看着这般高兴?”

    水汭道:“无事,只是得了件宝贝。”又岔开道:“今天逛了一日,可乏了?晚上想吃什么,我叫他们做给你。”

    花自芳道:“从出了京城就每天吃吃睡睡,什么都没干过,随便吃些什么都行,反正不过是白填肚子。”

    水汭坐下拉着他手道:“你可偏瘦了,得好好吃些补回来才是。”说着伸手去捏他腰道:“你看你这腰上可有二两肉?”

    因旁边双喜还站着,花自芳忙打开他手,有些羞意道:“你干什么。”

    双喜抿嘴笑了说:“殿下回来了,花先生,我可去忙我的了。”说着竟自躬身退出去了。

    水汭把花自芳搂过来放在自己腿上,贴在他耳边道:“你猜我得了件什么宝贝?”

    花自芳道:“是什么?”

    水汭轻笑道:“我得了水溶允诺,他今后再不会来烦你。”

    花自芳呆了呆道:“王爷自己说的?”

    水汭咬着他耳朵道:“可不是,你以后尽可断了惦记他的念想,好好跟我在一处,我自会一直待你好好的。”说着手已经伸进衣服里去摩挲花自芳的背。

    花自芳此时已是有些痴了,低声道:“原来他竟真没把我当回事。”

    水汭一行摸着他,一行说道:“我早与你说过,他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花自芳忽转过头看着他,嘴角挑了挑,笑说:“既如此,还请太子多疼我些。”

    与花自芳在一处这些时日里,虽情事上花自芳也半推半就,但从未说过这般露骨直白的话,水汭心下诧异,却又有些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只觉下半身立时便硬了,也顾不得多想,凑上去亲花自芳,舌头伸进去缠住花自芳的,花自芳竟怯怯的应了,更引得他情潮涌动,手从花自芳背上滑到他前胸,捏住胸前红樱,用拇指按搓,坐在他腿上的花自芳颤了两下,两条大腿已经开始磨蹭,显然情动,另一只手摸他腿间,果是已经耸立。水汭两只手穿过他肋下,嘴巴含着他嘴唇,一边亲着一边托抱着他走到榻边,压了上去。

    双喜自去忙了半时,到了晚膳时刻,走到门边方准备问太子是否摆饭,却听得里面一阵低吟喘息声,顿时面红耳赤,看了看天边夕阳,狐疑道:“今日怎么大白天的…”

    水汭抱着花自芳半仰在床上,花自芳闭着眼似是累极睡过去了。他今日情事上反常主动,水汭冷静下来细细思量片刻,便明白花自芳知晓了水溶应了自己把他拱手相让的事,许是伤了心,虽有些无奈,但也知花自芳对水溶该是死心了,自是放心许多,过往之事以后只再不提也就是了。看花自芳紧闭着眼睛,睫毛兀自颤动着,上面还沾些方才情热时逼出来的泪花,贴上去舔了舔,把他抱的紧了些,也闭上眼睡了。

    花自芳却睁开眼,眼中有些雾气,微微抬头看了看水汭,水汭虽闭眼睡着,脸上却挂些满足快慰的笑意。他心中轻叹,把头往水汭脖颈处靠了靠,重又闭上眼。

    过了两日,京中忽传来加急信件,忠顺亲王头痛之疾加剧,连床也下不来了,朝中繁杂事务无人管理,请圣上决断。

    年年避暑的惯例,地方上重要的奏折事情都送来承德交由圣上裁度,京中繁杂碎务就由留守京中的皇子或是王爷代为裁断,如今忠顺亲王病倒,圣上思忖了半日,命水汭即可回京,暂代京城事务。

    水汭忙着收拾了东西,带着花自芳回了长安。去承德时跟着圣驾,车马行李俱多,故行的慢些,回来时轻装上路,三辆马车日夜兼程,第六日上午就瞧见了长安城门。

    双喜赶着马车把花自芳送回了家里,帮着把车上花自芳在承德买的山货卸了下来,就告辞自去了。

    因花自芳走时对家里说的是到承德去采买些货物,故而张氏见他回来也问了些事情是否顺利云云,他也含糊着说了过去,只把那些核桃杏仁给张氏,道:“妈妈,这些都是承德那里产的,比咱们这里的好些,你每日吃些,对身子也好。”

    张氏道:“你媳妇方才吃了饭就歇了,这段时日正是觉多的时候。她如今有身子,正是该吃这些的时候,你拿着去给她,我就不用了。”

    花自芳道:“你们俩的份我都买了,连妹妹的份都有,妈妈只留着罢。”张氏方收了起来,赶着让他去看赵氏。

    赵氏正挺着肚子眯眼歪在床上,见他打了帘子进来,惊讶道:“我听得外面喧哗,也没听真切,竟是相公回来了,我还只以为承德恁地远,要去月余的。”

    花自芳道:“事情办完了就早些回来。这些山货是特买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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