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戬翔云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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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知客僧的引导下,婉娴、品慧和齐妈携着四小进入正殿礼佛,檀香缕缕萦鼻间,梵唱阵阵绕心田,这样的氛围下,男孩子们再调皮也不敢造次,乖乖学着大人的样子拈香叩拜。
  没有了原先额头正中的天生神目,云翔对于分辨哪个是泥胎木雕,哪个是法身有些信心不足,不过能有天生神目的,万年来也只听说过一个他,一个闻仲,其他的仙人们自然有其他的方法来试探真假。
  云翔缓缓分出一股灵力,让其绕着整座殿宇溜了一圈又回到他的体内,并没有哪路神佛被这陌生灵力的招呼惊动出来一探究竟,这让他不知该失望真的回不去了,还是该庆幸不会有人认出他把他重新拽回洪荒世界。
  婉娴见他垮着脸,安慰地拍拍他的头:“云翔是不是无聊了?不过这里可是菩萨住的地方,不能疯玩疯闹,冲撞了不是好顽的。”
  “阿弥陀佛,几位施主,老衲这厢有礼了。”半空中木鱼声声,磬磐齐鸣,看周围人的表情,竟只有他自己听见,云翔惊讶地看向声音的源头,一个周身功德金光隐隐,须发皆白,身披红色袈裟的老和尚正含笑回望过来。
  知客僧见到他,忙忙迎上前道:“太师叔怎亲自来前殿?若有何事,吩咐一声便是了。”
  “有客自远方来,老衲当迎一迎。”老和尚对着婉娴和品慧合什行礼,“女施主,这小友有大缘法,可否让其与老衲到静室一叙?”
  品慧脸色猛地一变,若不是正站在庄严的大雄宝殿之内,若不是从知客僧的态度可知这老和尚是投子寺德高望重的高僧,她恐怕就要对这打算普度她独子的老和尚恶言相向了。
  婉娴也是吓了一跳:“这,大师,这……”她想拒绝又怕对佛祖不敬,可也不能任云翔被度走,左右为难。
  几个孩子虽然不懂什么缘法之说,但从婉娴和品慧的表情来看,这个单独谈话要不得,云飞、阿超和天尧不由拦在了紧紧抓着云翔小手的齐妈前面。
  老和尚觉察出她们的误会,笑着再度解释道:“两位施主莫要惊慌,小友与我佛无缘,只是和老衲本人有缘,还请女施主行了方便,让我二人了此因果。”
  不是叫我儿子去做和尚就好!品慧按着胸口用力吐了口气,只是这样一来,她也不知到底该不该让让儿子去和大师交流一番,不由求助地看向婉娴。
  “云翔,你愿不愿意和老师傅说一会话?”最终婉娴还是决定把选择权交给云翔自己,五岁小云翔自己的选择,也许正是上天要给的答案。
  “大师,请带路吧!”

  第 5 章

  静室只有两个蒲团,令人好笑的是,正襟危坐在蒲团上的是小娃儿模样的云翔,摊手摊脚没个正形的却是刚刚俨然高人模样的老和尚。
  “小施主,贫僧这间静室不会有人过来打扰,何必如此拘谨~”老和尚笑嘻嘻地从怀中探出一个飞禽类动物的大腿,“可要尝尝贫僧的手艺?”
  “真不知道您这一身的功德金光是怎么来的……”云翔婉拒,和尚也不矫情,自顾自地大快朵颐,一边口齿不清地念着打油诗:“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修口不修心,修心不修口。小施主何必拘泥于那些也不过是人以佛祖的名义订出来的清规戒律呢~”
  “大师称我云翔便可,还不知道大师上下?”作为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碰到的第一个修士,云翔其实有一肚子疑惑想要询问老和尚,但对方一直打着哈哈不愿进入正题,他也有足够的耐心陪着一起兜圈子。
  “法号吗?”老和尚用油光光的手搔头道,“我师傅叫我徒儿,师兄叫我师弟,那些徒子徒孙叫我师叔太师叔,这时间久了,贫僧是真的忘了,你要乐意就叫一声和尚,不高兴称一声贼秃老衲也不会介意。”
  “那我还是叫你大师好了,比较合乎礼数。”
  没想到云翔小小年纪如此沉得住气,有点尴尬的老和尚再度摸了摸头,清清嗓子道:“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对吧?”
  “何以见得?”小云翔伸手一吸,搁在不远处的茶具乖乖飞进他的掌心,这一手不由让老和尚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好厉害,自己花了数十年的功夫才让灵力随心所欲地如臂指使,这个小娃儿真实的岁数恐怕要远大于这具皮相。
  “……因为,和尚我也不是……”老和尚咬咬牙,将埋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全盘托出:“贫僧当初一睁开眼,就躺在深山之中,是采药的师兄救了贫僧,那时的贫僧大概十六七岁的模样,却不记得自己姓甚名谁,家在何方,是遭了什么灾劫流落至此,混沌间寺中的晚课钟声响起,贫僧福至心灵,就拜了当时的老主持为师,一直至今。”
  云翔将倒好的茶水递了一杯给老和尚:“这些并不足够证明大师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平淡地指出。
  “是啊,这并不能证明什么。只是,在别人眼中白纸黑字的经文,在贫僧眼里常常散发着金色的光芒;未知的神奇功法会突然出现在脑海之中,修炼之后会产生古书上所描述过的修道之人的效果。那时的贫僧欣喜不已,接着却沮丧地发现别说教导,就是透露也无法透露给师傅师兄他们知晓,只要贫僧心中一产生这样的想法,就会发现寺中他人身上的灵光命火变得黯淡,好像天道在警告贫僧不得妄言一般……那时候贫僧就在想,是不是因为贫僧所学的东西,本非是此间之物,而贫僧,也并不是此间之人?”
  云翔的脸上无悲无喜,这里的世界会被天道如此严密的监督,并不算是出乎他的预料,他也并没有想过要传授这世的亲人任何仙法,并非无情,若对方没有仙缘,自己那样做只会害了他们,缘生缘灭,不必刻意去强求,若真难以割舍,他也有足够漫长的时间等待和下一世的他们重逢。
  老和尚在那里恍惚地说着,他已经不再是说给云翔听,而更近于一种自言自语的发泄:“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修道有成,也许仅仅是长生不老。这些年来送走了师傅,送走了师兄,师兄们的弟子有些也已经不在了……我还停留在原地,没有飞升,没有死去,没有未来。也曾惶恐害怕过,甚至想要还俗,想要放弃,想要……自杀。”
  “这些不过是你的心魔,你若将它们当真的话,倒已遂了心愿,真灵蒙昧重入此间轮回,不知要在红尘中打滚多年,才能回去。”
  “回去?回哪里去?”老和尚突然撕心裂肺地吼道,“我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你还不记得吗,菩提祖师?”云翔那蕴含灵力的最后四个字,仿佛惊雷一般炸响在老和尚的耳边。
  “我是谁?你说我是谁?”老和尚激动得晃着云翔的肩膀,“从你踏入寺中的第一步起,贫僧就感觉到解脱之时不远,你是上天派来指引贫僧的!求求你,告诉我我到底是谁!”
  云翔的表情充满了怜悯:“你本是佛祖悟道时在他身后的菩提树,后为佛祖弟子,唐高宗年间,转世成五祖高徒神秀,五祖当年欲传衣钵,命弟子做偈来检验佛心,你呈偈于五祖曰:‘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佛拭,勿使惹尘埃’,五祖以为未见本性,不传衣钵于你,恰六祖在门外,口占曰:‘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五祖悦之,传衣钵于六祖,从此你结下心魔,郁郁而终,困于红尘不得解脱,佛祖垂怜,将你送去三千小世界中历练,但愿你能早日摆脱心魔,回归西方极乐。”没想到昔年曾无意参加的一次盂兰盆会中听到的旧事,竟在此刻此处应验,云翔不由感慨,一饮一啄,莫非天定。
  “佛祖……菩提……”往事一幕幕浮现在老和尚的脑海里,让他不由痛哭出声:“是弟子辜负了佛祖,是弟子辜负了佛祖!”
  “回去吧,祖师,孙大圣他已然成佛,一直在寻找您这个启蒙师父,您该回去了。”云翔合拢双掌,低低念了句“阿弥陀佛”。
  “是,我该走了,佛祖在等我,悟空也在等我……”老和尚微笑着信手一挥,在墙壁上留下一首新偈:“我本菩提树,欲求明镜台,原存此心中,妄求殊可叹。”他跌坐在诗边,缓缓地合什闭眼,一点属于菩提祖师的灵魂之火,伴随着功德之光向天边飘去。
  漫天的金光惊动了阖寺上下,云翔推开静室的门,对聚集在门外的僧侣和家人道:“和尚老爷爷,圆寂了。”
  他抬头朝空中突然打开的金色大门看去,只听里面传出阵阵梵音,只看大朵的莲花盛放在菩提的身边,金色的龙和执着乐器的飞天在他身边愉悦地盘旋飞舞。
  “杨小圣,老衲就此别过。”老和尚的话音随着大门的合上而消失,云翔恭敬地朝着他离去的方向稽首。
  投子寺上下为了辈分最高的太师叔的圆寂很是扰攘了一番,作为唯一见证人的云翔不得不想了一篇说辞搪塞过去,幸而有老和尚最后留下的佛偈为证,他们也没有为难云翔。只是斯人已去,云翔觉得自己没必要继续留下,便央求婉娴和品慧离开。因为远近的善男信女都看到那金光,纷纷跑来进香叩拜佛祖显灵,婉娴和品慧也不打算继续留下了,展家几人匆匆地结束了这次上香之行。
  刚到家,展老爷意外地黑着一张脸在花厅里踱来踱去,“什么时候了,居然还往外面乱跑!”他沉声怒道。
  婉娴和品慧面面相觑,都不知道他这无明邪火从何而来,过了一会婉娴才反应过软声道:“我们,我和品慧带着孩子们去投子寺礼佛而已。老爷,您不是跟着马队走货去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走货,京城都给那些洋鬼子给占了,老佛爷和皇上,那些宗室爷们,还有满朝文武一边打一边往外逃,还走什么货!”
  品慧惊道:“天哪,这可怎么办才好,那些洋人的军队不会打到咱们桐城来吧?”虽然桐城也有天主教会和教会医院,但在老百姓的内心深处,金发碧眼的洋人们,还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那一拨。
  “妇人之见,那些洋人的军队,要的是皇帝老子的钱,到桐城来做什么?”展祖望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咱们这基本上不会有危险,就是市面会因为打仗萧条一段时间,底下的生意大概得停一停了。”
  “合家平安无事就好,生意什么时候都可以做!”婉娴口里直念佛,“这几日,我会吩咐家里上下不要随意外出,免得有什么意外。”
  “嗯。”展祖望点了点头,对于妻子的理家能力他还是很信任的,“老纪,我们去书房商议一下如何应对这次的战争对家里产业的影响。”
  这是一场距离孩子们太过遥远的战争,父母忧心忡忡的脸庞被相对平静的生活节奏冲淡,云飞依然可以上下学,云翔、天尧和阿超也照旧呆在宅内不被允许出去,随着几个月后朝廷照例的签订条约,以割地赔款换取了暂时的平安后,桐城也恢复了往日的喧闹繁华。

  第 6 章

  【原存此心中,妄求殊可叹,我也一直在“妄求”吗?】菩提祖师临走前的佛偈对云翔的触动不可谓不大,让他发现自己一直以来的“无愧于天,有疚于心”已经化成执念,隐隐成魔,不再是他的助力,反而妨碍了他的进境、心态,也许原先有一百种、一千种更好的办法,既能保全妹妹,又能修改天条,可他却选择了最激烈最玉碎的一条路,只是因为当时觉得,只有这样做才能让自己加诸在妹妹身上的痛苦得到偿还。
  他的手搭在左胸之上感受心跳的力度,他已经为了三界,为了妹妹隐忍多年,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是该被找回来的时候了……
  “云翔,你愣着做什么?”云飞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你这小子,去了趟庙里后就老发呆,该不会是打算要悟道参禅吧?”
  云翔笑笑,并不接话:“哥,你不是上课去了,怎么没过中午就回来了?”
  云飞一摊手:“嗐,先生们都走了,还上什么课!难得哥哥我有空,咱兄弟俩上街耍耍去?”
  “新的先生一时半会找不到,你就在家里好好温习功课,都是快十岁的人了,怎么还那么不懂事!”展祖望听到一个“耍”字,便皱着眉头训斥起来。
  云飞一缩头,再不敢吭声说半个字,对于常常要出门经商的父亲,畏惧要远大于敬爱。云翔至今并不怎么待见这个父亲,因此也懒得和他对抗,只是垂头不语。
  “无端端的,老爷怎么又开始训孩子了!”品慧恰也路过书房,见一大一小两个脑袋垂在那边,有些不忍地开口,“好好的孩子一天到晚坐在书桌前,再聪明都坐傻了,想玩,就让他们玩会子呗!云飞云翔又不是那种光贪玩不读书的孩子。”
  “你,慈母多败儿!”祖望有些没好气道,不过他今日确是因为生意上的事心情不好,刚刚的确有些迁怒,所以也就默许了品慧的请求,一甩衣袖走开了。
  “谢谢姨娘!”老子一走,云飞立刻就生龙活虎起来,拉起云翔道:“咱们逛大街,吃点心去!”
  品慧极力赞成,作为和云翔相处最多的人,她自然也察觉到云翔这阵子的沉默,忧心儿子或许受到投子寺那佛教氛围影响的缘故,也许多出去玩玩,接触人群可以纠正一下现在的这副沉闷模样。
  云翔知道这段日子的表现让母亲误会了,他也很是该好好调整一下现在的心态,积极地去面对来之不易的新人生。
  天尧和阿超自然是跟着他俩出门,外加两个孔武有力的男仆跟着,以防万一。
  “哥,学校里的先生怎么会突然离开?”一边走着一边聊着,话题被云翔拉到自己感兴趣的地方。
  “嗯,好像好几个先生受了这次洋鬼子打进京城烧杀掳掠的刺激,认为仅仅教书无法救国,所以去京城啊上海啊广州这些地方寻找经世济民的机会。”云飞抓抓头,“教洋文的宋先生临走前还说了,希望我们好好读书,将来可以出国留洋,去那边寻找救国的办法。”
  【想我泱泱大国,竟然沦落到任番邦蛮夷宰割的地步,甚至还要去向他们学习,真是可笑可叹……】
  云翔经过这段日子了解,知道这个世界的西洋,是比当年接引准提二圣所立之西方教还要遥远偏僻的地方,信奉的神明闻所未闻,都长着洁白的翅膀,与他们对立的魔头则长着黑色的翅膀或者蝠翼,在他看来两边其实都很像妖族的化身。
  而他们现在能够胜过东方的,也只是暂时领先的武器而已。但那些被“器”迷惑了的国人,以西洋为先进,国学为腐朽,甚至还要学习他们的思想来改造国家,却不知道真正的治国之道,早就湮没在了历朝历代被篡改的面目全非的诸子百家的思想当中。
  “云翔,你怎么又走神了?”云飞郁闷地弹了记兄弟的脑门,“再这样走下去,非得撞上什么不可!”
  “我就是在想西洋到底什么样子,哥,你想留洋吗?”云翔随口问道,眼神突然定格,盯住前方喧闹的人群不放。
  阿超好奇地往前跑了几步,拉住人群最外围的男子问道:“大叔,这是做什么啊?”
  “抓拳匪呗!”那男子不耐烦地回道,拼命向前挤去,“听说这桐城客栈里还藏着那什么‘红灯照’、‘青灯照’的娘们,我可要仔细瞧瞧那些仙姑们的模样手段!”
  “咱们也看看热闹吧!”阿超头一个猫着腰,长着人小朝人堆里挤进去,天尧跃跃欲试地看了云飞一眼,见他满脸兴奋地对自己点了点头,也快活地钻进了人群之中。
  两个男仆自然在此时发挥自己腰圆膀粗的作用,一人扛起一个少爷放在肩头,硬是挤到了人群的中圈,这是生怕冲到最前面出什么意外就不好交代的缘故,反正两个少爷在高处要看清热闹是足够了。
  客栈的老板此时两股战栗地站在门外,脸上还要对带队而来的军官赔笑:“军……军爷啊,小的是真的不知道有拳匪在小店投宿,您也知道,不穿那身特别的装束,谁额头上还刻着‘拳匪’二字不成?我就一开客栈的,打开门做生意,有银子的就是大爷,还能个个盘问来历出处,那不得把客人都得罪光了?小老儿还喝西北风去?这‘通匪’的罪名,小老儿担不起,担不起!”
  “这担得起担不起的话,”那兵头皮笑肉不笑道,“往衙门里走一趟再说!”
  明知这是敲诈,还是不容讨价还价的那种,老板肉痛地从怀里掏出几张薄纸:“这是恒通钱庄的本票五百两,还请军爷笑纳,不过几个酒钱罢——”注意到对方突然变得阴狠的眼神,客栈老板吓得蓦地忘记接下来想说的话。
  “这桐城号称七省通衢,想来也是富得流油,五百两,你这老小子莫非是在打发叫花子?”
  老板真是想叫撞天屈,这桐城再富得流油也是官爷们富,关他这招待中下等过路人的小本经营什么事?不过对方显然是听不进解释的主,他也只得含泪再添上五百两奉上。
  确信从这老头身上再榨不出更多的油水,那军官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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