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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之善非良人作者:苍白少女-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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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穿到这个身体以来,她就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天。她,不会像那位笔下的夏盈盈一样,孤独地留在杭州终老。她要以乾隆真爱的身份,走进那座全天下最尊贵的城里,成为全天下第三尊贵的女人,生下一个集万千宠爱的儿子……最后,成为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如果端亲王接收到这道脑波的话,一定会奉劝她一句:妹纸,早点洗洗睡吧。
于是,自从圣驾到了杭州,夏盈盈便每夜都泛舟于西湖之上。她自费雇了同楼里的姐妹出场,为自己伴奏,让她美妙的歌声传遍西湖的每一个角落。她相信,很快乾隆就是循着这歌声,寻找到她这位真爱的。
南巡队伍在杭州停留了十二天,夏盈盈就坚持不懈地唱了十二晚,唱到嗓子都劈了都坚持住了。是曾泛舟西湖,可惜欣赏湖光月色,却跟他家克儿钻得紧。那些什么勾人的小曲儿,,乾隆全被这两个没羞没燥的当成背景音乐来助兴了。闰二月二十九,圣驾离开了杭州。望着渐行渐远的龙船,深感震惊、失落绝望的夏盈盈挥着手沿岸追赶,扯着破锣嗓儿喊道:”皇上,我是盈盈啊,您不要真爱了么……”
☆、第064章 苍天有泪
大清这十年很忙;满朝文武、朝廷地方都被乾隆支使地团团转。武将忙着开疆,文臣忙着发展;各有各的忙活,掐架的时候就少多了。当然,最忙的还不是大臣们;而是皇子们。上到年近不惑的三阿哥,下到十六七的十五阿哥;没一个能得闲的。
偏偏就是最应该忙的万岁爷和端亲王闲得很;还有空出宫微服私访去。两人仍是走乾隆二十四年走的那条路;向着安徽桐城而去。两年前;克善的干儿子小夜枭已经调任正五品安庆守备了。这孩子心里悬着他娘;非要守在身边才安心。
展云翔这个守备;为了离家里近些;干脆就将军队驻扎在桐城附近。因他的官身,再加上一个当王爷的干爹,再加上展家在当地的势力,这孩子就是把天翻个个儿,旁人也得夸他翻得好翻得妙翻得呱呱叫。好在小夜枭虽然霸道些,却也没有动则有人命的凶残。
因为有展云翔在,展家不但在桐城,甚至安庆都成名门望族。虽然心酸是借了庶子的光,可梦娴还是将整个安徽的大家闺秀过了一遍,这才为儿子挑了个满意的。她也不跟人家家里事先通气,就请了媒人上门提亲了。这样做的下场,自然不言而喻。被撵了!
梦娴求亲的那一家,乃是官宦世家,现在家里还有位二品诰命在,怎会将自家嫡女嫁到商户。若是有个王爷干爹的二少爷也就罢了,不同意也不会如此打脸。可却是那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大少爷,闹梦娴个没脸还是轻的。
受此大辱,梦娴立刻就病倒了,她实在没脸面出门。光是想想她跟儿子都被二房看了笑话,那母子两个关起门来还不知怎么笑话他们母子呢,梦娴就有一口腥甜噎在胸口。可她就是不信邪,她儿子是堂堂嫡子,难道还比不过那个走了狗屎运的小兔崽子?!
结果她千挑万选,在经历了无数次拒绝之后,最好的选择也只是安庆一家书香门第的女儿。梦娴很气闷,不由得便将心思打到云翔身上。既然,她的儿子娶不到高门贵女,那就只能给云翔定下一个身份更低的,这样她才甘心。
一转眼,她便看到了在身边伺候的纪天虹——纪总管的女儿。对了,就是她了,还有什么人的身份,能比家生子还要低呢?!反正,云翔也不过是个庶子,配个奴才正正好合适呢。况且,天虹跟他从小一起长大,这不就是青梅竹马,很该成全的嘛!
只是,她这主意刚刚跟品慧一提,就被人两句话给堵回来了,“端亲王已经答应云翔了,等云翔过了弱冠,他会亲自请求皇上为云翔赐婚的。所以啊,云翔的婚事,就不劳你费心了。而且,我怎么看着天虹那丫头,好像云飞的小影子似的,还是成全他们吧。”
凭什么啊???我的云飞是嫡子,想说门好亲事却如此艰难;云翔个庶出的崽子,凭什么就能有皇上赐婚。梦娴的嘴唇都快咬破了,手上攥着的帕子都抠出两个洞来。如意算盘打不成了,梦娴却什么办法也无,只能有气往肚里咽。
展云飞的媳妇闺名映华,梦娴虽然不太满意,可展云飞自己却很喜欢。夫妻两个琴瑟和弦,映华很快就有了身孕。梦娴这下也顾不上不满意了,有孙子比什么都强。可惜,映华是个命苦的,生产的时候没挺过,连大人带孩子一尸两命地去了。
抱孙子的梦成了空,千挑万选的儿媳也没了,最重要的是又被二房看了笑话,梦娴大病一场。还没等她好利索呢,又一个噩耗传来——云飞竟然不辞而别,不知去向了。梦娴好悬没哭死,心里就恨上了映华,恨她勾了云飞的魂儿,恨她生不下孙子。
当然,她更恨品慧、云翔母子,把所有的一切都归咎于他们。若不是那个小崽子勾上了个王爷,他们哪能在这个家里活得这么滋润,品慧那贱人哪能成平妻,云翔又哪能有什么好前程?说不定,当日就该是云飞见到端亲王的,这缘分定就是云翔从云飞这儿抢去的。
可惜,不管她心里怎么憾恨,却没法可想。云翔那时远在京城,她够不着,就是够着了也动不了;品慧的院子把得严,里面有宫里出来的嬷嬷,她根本插不进手去。想要给展祖望吹吹耳边风吧,这展祖望也不是个有用的,多是训斥品慧两句,不痛不痒的。
梦娴有多憋屈,品慧可不在意。她日也盼、夜也盼地,终于把云翔盼回来了。儿子走的时候才十岁,还没她高;可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十八了,比她高出那么老些。样子也张开了,越发地风流俊朗,身子也壮实,看着虽然瘦些,可都是硬邦邦的腱子肉。
云翔回来的时候,展云飞已经离开展家快两年了。展家偌大的家业,全靠展祖望一人支撑,劳心劳力地快撑不住了。云翔一回来,展祖望就决定将包袱丢过去,谁知却被明确拒绝。云翔说得很明白,他现在是官员,没得自己打理铺子的规矩。
父亲你若是疼我,就送几个铺子给我当私房,我自找人照看着。否则,这家业他是不沾的。反正,日后他们兄弟两个总有分家的时候,他一个庶子能占几分还不好说,没得他一个堂堂守备去替人打理家业的道理。就算有,在他这儿也是不理的。
展祖望好悬气个倒仰。云飞在家的时候,也是不是生产,整日琴棋书画的,这也没什么,反正那时候他还算年轻。可自从云飞离家出走,不光梦娴大病,他这个当爹的也不好受。儿子为了儿媳就能把老父老母抛到一边,去到不知何方独自伤怀,祖望怎不伤心?!
伤心还倒罢了,他又还在担心。云飞离开的时候,只带了一个随从,虽说从账房支了不少银子,可在外到底不如在家。他安不安全?他生计可好?他可有病痛?这许多的问题都萦绕着展祖望,又要管着一大摊子家业,怎不让他心力憔悴?!
再说这个云翔,生了他简直就是为别人生的。一离开家就是j□j年,虽说是为了前程,可这也太不着家了吧。展家虽然没有端亲王位高权重,可也没缺他少他什么啊。何必为了个未知的前程,小小年纪就离家,又在战场上打拼?好好在家辅佐云飞,不好么?!
还有现在,他这个当爹的还没死呢,这就想着分家了。哼,还不是生怕云飞回来,自己给他人做了嫁衣,他怎么就生了这么白眼狼。展家早有规矩——嫡九庶一,为的就是尽量保证家业的完整度。云翔他还想怎么样,还要吞了云飞的那份不成?!
展云翔才不管他爹气成啥样呢,坐在圈椅里闲闲地抿茶,偶尔瞟一眼坐在一边的纪总管。这个老东西当年没少对他摆老丈人的谱儿,最后更是摆了他一道,也不知道他这一辈子想要怎么死。当然,他也不会忘了这老东西那一双儿女的。
纪天尧那时可没少仗着大舅子的身份揍他,最后更是跟着他的老不死爹一起卷款逃走。呵,当初也是他没用,竟被这父子两个拿捏成那样。说到底,他们一家子都是展家的奴才。不过,却是心大了的奴才。是谁给了他们野心?哼,还能有谁。
他和那跟他“青梅竹马”的纪天虹,可不就是那位慈善的大夫人“成全”的么。当初,纪天虹总是跟着展云飞,所以他才不忿之下定要娶她。呵,又犯了一会傻不是。一个奴才的女儿,竟然给他当了嫡妻,顺带地两个奴才也爬到了他的头上。
是的,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展云翔就渐渐地梦见一些事情。大概是从跟在干爹身边开始,那些梦越来越清晰。他告诉给干爹听,干爹听完沉默了半晌,跟他说“那也许是你的前世,是你曾经经历过的事情。但是,不必介怀,如今的事情已全不一样了。”
还好,还好啊!他没有像梦中那样没用,早早地碰上了干爹。即便干爹没有那样的身份地位,只是教给他的那些东西,便教云翔感激不已。满腔的孺慕之情,早就从展祖望身上转到了他干爹那里。子不教,父之过。他当年那么没用,也只好请亲爹代为受过了。
昨日回来,他就听他娘说起,那女人果然又要将他跟纪天虹送作堆。可惜,展云翔却已不是她能摆布得了的那个展云翔了。既然她想要这家业,全给她儿子又如何,反正展云飞那个败家子早晚会败光了。云翔只希望,那女人能活得长长久久的,能看到那一天。
一转眼两年过去,云翔这个守备做得如鱼得水。安徽上下官员看在端亲王面上,都给他几分薄面,况他自己也是个会来事的,自然你好我好大家好。在桐城就更别说了,展二爷那是出了名儿的交游广阔,展家不必说,便是郑大老板也要看他三分脸色。
就是在这个时候,京城的一封书信让展二爷激动起来一一他干爹要来了。当然也给拐来了。可是展二爷没想到,京城书信送到时,时,正跟老邢坐在龙源楼里喝茶。约然,更重要的是,他干爹把皇乾隆跟克善已经到了桐城。此老邢已经六十多了,头发差不多全白,面容也老态毕现。只是身子还算硬朗不花耳不,每日早晚还能打趟拳。不过,克善不准备让他继续在外面呆着了,,眼人上了年纪,是有个万一,他又不在身边,唯恐就是遗憾终生。聋若
☆、第065章 挨个收拾
克善今年也三十有五了;面容依旧俊美,可眼角也有了细纹。乾隆比他大了二十岁;即便保养得再好,也从初级大叔成长为资深大叔了。好在两人都有功夫再身,体力上跟腰力上都没有问题;生活还是相当和谐。
展云翔一头撞进来的时候;三个人便同时注目过去,笑盈盈地看他。这只小夜枭;也算是在他们身边长大的;几人对他都抱持着一种看晚辈的心思。这孩子小时候也可人儿,玉雪可爱的一团;像极了胖墩儿小时候。任谁也没想不到,他在战场上竟是另一样子。
十八岁就能官拜五品守备;要说没有克善在后面站着,这也不全对。虽然展云翔的军功完全够用,可这是官位却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的,这世上多得是候任的。这只小夜枭也不过是沾了这个光,军功攒够了,他干爹就能帮他挪出一个想要的位置。
一双桃花眼瞠得老大,云翔惊讶地看着三人。不是说才启程么,怎么就坐到这儿?难道皇上跟干爹是飞过来的?克善轻咳一声,他才惊醒一般赶紧请安行礼。然后,张嘴就问:“皇上,干爹,你们怎么现在就来到了?我才收到京城的信呢。”
“傻小子,哪有什么京城的信,不过是我到了之后才写的。”克善揉了揉他脑袋,这小子眼看就比他高了,吃什么长得啊。他细细地问了云翔的差事,又问候了他父母,才道:“我此来,一是看看你,二是要到溪口的寄傲山庄去收一笔旧账。明日,你同我一起去。”
“对了,你今日还没回家吧?”克善看他摇头,道:“我们今日到的时候,碰到了展云飞。这会儿,你们家该正热闹着呢。先回去陪着你母亲吧,免得她心里胡思乱想。”
说来也巧,克善和乾隆到安庆的时候,老邢就派人去接了。过来的时候,正赶上萧家小五为了只布兔子掉进溪水里,也看到有两个男人要去救。克善一挥手,身边人立刻过去将所有人拦住,不准他们去捞萧小五。只让人挡住她,不让她飘走。
克善对萧家姐弟的哭求叫嚣,和两个男人的义正言辞皆充耳不闻。直到萧小五眼看要沉底了,才让人把她捞起来,又将人救星。仍让人拦着萧家姐弟和两个男人,克善蹲在萧小五身边,帮她拨开脸上的头发,问道:“方才的滋味难不难受?”
萧小五今年七岁,吓得不轻,也难受得很,可却不敢不回。战战兢兢、气若游丝地道:“难受。”
“那你知不知道,如果你掉进溪里淹死了,你的父母,你的兄姐们会更难受?”克善指指哭成一团的萧家姐弟,并将小五的头转过去,“你看看他们,你这还没淹死呢,他们就成了这幅样子。你若是死了,他们也就活不成了。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掉下溪水?”
“小兔,小兔子掉进去了,娘、娘做的。”小孩儿就这点好,问什么就说什么。那边的萧家姐弟也不叫唤了,似乎看出克善的用意。只是,他们还是心疼,小五才七岁,用这样的方式实在太残忍了。
克善揪了揪被萧小五抱着的小兔子布偶,“若是你娘知道,你为了这么样一只死物,险些丢掉或者丢掉了自己的性命,那她一定会恨死她自己的。若是没有她亲手做得小兔子,她的女儿就不会死,这会让她一辈子都陷入自责和悔恨当中。她,会被自己逼死的。”
“可是……可是娘已经死了啊。”萧小五懵懵懂懂的,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可还是抓不住重点。但是,她起码知道,自己太莽撞了。
“那么,这只小兔子就是你怀念你娘的纪念品?”萧小五点头,克善嗤笑一声,“那你娘若在天有灵,一定希望你再不怀念于她,将她忘得远远儿的。至于这只小兔子,就让它顺水而去,省得它日后害人性命。”说着,手上使了巧劲儿,抽出小兔子扔进溪里。
萧小五猛地坐起来,眼睁睁地看着小兔子飘走消失。克善站起来,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欺负小孩儿。不过,端亲王也不在乎这个,跟乾隆对笑一下,上马带着人就走。
展云翔回到家里,展家果然已经乱成一团了,到处都是说着“大少爷回来了”的下人们。不过,多数人都很有眼色,看见云翔都恭敬殷勤地问好。大少爷再得宠,那也只在这个家而已,二爷却完全不一样,人家那是能通天的人物,怎么能比?
进了正堂,就看见展云飞跟展祖望、梦娴围在一起说话儿,纪总管并天尧、天虹也围着他。唯有他娘,独自一人坐在那儿,也不跟人搭话,也没人问她一句,像个透明人。云翔快走两步,坐到品慧身边,“娘,端午快到了,干爹派人送了礼过来。来人,抬上来。”
抬上来的是一只红木箱子,里面分成四个盒子,上面都贴了标签,分别是给展祖望、梦娴、品慧和云翔的。展云翔也不管堂上尴尬的气氛,也不看梦娴母子难看的脸色,将盒子一一送到,又猛地扶额道:“哎呀,大哥你也在啊?看看这事闹的。”
“你为了嫂子四年不着家,我干爹还当你仍不在家呢,这不就没被你这份礼么。就算现在写信过去,这一来一回也来不及了,这可怎么办?干爹向来礼数周到,若让他知道了,必要自责的。不如……我这一份就让给你吧,也省得被人挑理了。”
展云飞下巴都快抬得比额头高了,一脸的不屑一顾;梦娴咬着牙垂下眼睑,心里恨得出血;展祖望瞪云翔一眼,将盒子放到桌上,没好气地喝道:“你少在这里捣乱,你云飞好容易回来,谁也不许再说旁的。日后云飞在桐城行走,你也要多多照应。”
“正该如此。我们是兄弟嘛,我不罩着他,谁罩着他呢?!”云翔眯着桃花眼笑了,这一个个心里、脸上都是不满意。你有本事不满意,有本事你扔了干爹送的盒子啊!不过,既然干爹没备展云飞的礼,他这里倒是有一份大礼要送给这个大哥呢。
云翔眼角一扫,目光掠过趾高气扬地站在那儿的阿超,意味不分明地向他笑了一下。这个奴才,向来都觉得自己的拳头硬。现在二爷也是练过的,倒要再试试他的拳头有多硬了。
第二天一早,尖叫声就惊醒了整个展府。几乎是所有人都在寻找这声音是从哪里来的,然后一起汇聚到展云飞的房门口。一个丫鬟缩在门口,脚下是摔了的铜盆;床上时衣衫不整的一对男女,正手忙脚乱地遮挡穿衣。嗬,纪天虹终于如愿以偿了。
梦娴好悬没昏过去,身子栽了两栽终是挺住了。一边吩咐齐妈带人进去帮两人收拾,一边紧赶慢赶地下了封口令。可又怎能封得住,光是纪总管父子就不答应。虽然他们更看重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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