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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在八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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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半天,甄珠没有一丁点儿头绪,只能挠挠头,把这事儿给放下了。

    回去烧水,洗澡,换衣服,洗衣服。

    等甄珠忙完,摸着自己脑门上的汗珠,叹了一口气:这澡,简直就白洗了。

    看着杆子上飘动的衣服,甄珠摇摇头,钻进厨房做菜,烧热水去了。

    奶奶和爹娘快回来了,不能让大家饿肚子不是?

    姚翠花远远的看到自家屋顶上升起的炊烟,脚下的步伐缓了缓。

    都说闺女是贴心的小棉袄,她自己是没有体会的,可儿子这个便宜闺女,的确够暖心。

    一天的稀饭早就做好了,做菜,烧水的活儿有人做,她也能松快一些。

    吴梅什么都好,就是那一手厨艺,真心拿不出手,还真比不过甄珠这个七岁的孩子。

    虽然心中思绪万千,姚翠花面上却一点都不显,笑着跟村里的乡亲打完招呼,姚翠花迈着轻快的步伐回了家。

    姚翠花刚推开大门,甄珠就从厨房探出了头,一看是姚翠花,甄珠扬起了大大的笑脸,“奶奶,今天中午吃凉拌藤藤菜(空心菜),清炒丝瓜怎么样?”

    姚翠花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算是默认了。

    甄珠又把头伸了回去,打了一盆温热水出来。

    姚翠花抽了毛巾,就着这盆水洗漱起来。

    瓮声瓮气的声音从毛巾后面传来,“甄磊呢?”

    甄珠指了指自己的卧室,笑道,“看书呢!”

    姚翠花的老脸上,顿时绽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可以跟陆念慈画的菊花相媲美了。

    人老了,就喜欢看到小一辈的用功。

    他们信奉: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当然,农村孩子除了读书以外,也找不到什么其他途径能鲤鱼跃龙门了。

    虽然,书房里面的甄磊看的并不是课本,与学业无关。可大字不识的姚翠花不懂啊!在她心中,能看书,就是肯上进。

    甄珠摇摇头,并没有把这个事情戳穿。

    甄磊看腻了西游记,又不耐烦红楼的儿女情长,更沉不下心看三国演义,便爱上了水浒。

    都说少不看水浒,老不看三国,可甄珠却觉得人生百味,既然都要体验,早一点晚一点又何妨。

    甄磊看了水浒,除了更加活泼,也没有怎么样嘛!

    若说真有什么改变,那就是甄磊的语文变得好了不少。

    毕竟,一本水浒的词汇量,绝对超过小学二年级的水平。要想看懂,词汇量不大,可能吗?

    再加上甄珠刻意的引导,甄磊同学遣词造句都会了呢!

    这已经远远的超过了小学二年级的水平了。

    一向惜才的陆先生自然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陆先生也曾经私底下问过甄珠,要不要跳个级,毕竟这样能省下不少钱,能让甄珠的日子好过不少,甄珠却摇头拒绝了。

    首先,童年只有一次,拔苗助长并不可取。

    其次,一本水浒并不能挽救甄磊在语文和数学上的缺失。

    最后,甄磊没有跳级成功,她成功了,陆先生所说的好日子,只怕也会遥遥无期。

第十七章 再别离

    等到甄珠把房间里面的甄磊揪出来洗手吃饭,甄刚和吴梅俩口子已经端上饭碗了。

    客厅里面很安静,只有大家唏哩呼噜喝着稀饭的声音。

    甄磊看着桌子上的稀饭,皱了皱眉头,“奶奶,咱们就不能吃顿干的吗?”

    姚翠花看着甄磊那小身板,再看看桌子上的一堆稀饭碗,咬了咬牙,允诺道,“明天早上咱们家吃扯麦粑(类似铺盖面的一种面食)!”

    甄磊一听这话,眼睛一亮,端起饭碗就唏哩呼噜的吃了起来。

    甄刚这心里却酸酸的。

    都是自己没用,儿子想要吃顿干的,老娘还要算计着来。

    当天中午午睡的时候,甄刚就拉着姚翠花商量起来,准备跟着邻居一起去镇上,找个打谷的短工。

    姚翠花看着五大三粗的儿子,在自己面前不安的像个孩子,叹了一口气,让他去了。

    甄刚这一趟出门,就是一个多月。

    他用一双脚丈量着附近的土地,从木香一直往北,走走停停一个多月。

    每天他们做着最累的打谷的活儿,晚上在地上铺上草席倒头就睡,一日三餐还得看主人家的大方与否,并不一定吃得比家里好。

    这么一个多月下来,甄刚黑了,瘦了,拿到手的,也不过是三五块的血汗钱。

    看着甄刚交给姚翠花的三五块,甄珠心里酸酸的。

    半夜里,甄磊再一次呼吸困难,面色青紫。

    甄刚背着甄磊奔跑在大青山上,吴梅陪着一路小跑。

    甄磊不止一次的说要自己一个人睡,都被家人无情的反驳了,七岁的男孩子还和父母一张床,便是因为这个原因。

    甄珠看着一小两大的三个背影渐渐被吞没在夜色里,彻底的失眠了。

    甄磊的病还不知道具体状况,可就甄刚辛苦一个月拿回来这三五块,甄磊这次发病,就能用得七七八八,基本上于事无补。

    她一个七岁的孩子,又能怎么办?

    钱,真是最要命的东西。

    第二天,甄磊还是吃到了自己心念念的扯麦粑,照旧和甄珠一起上学。

    只是看着那个坚强微笑,仿佛昨天晚上呼吸困难的痛苦荡然无存的瘦小身影,甄珠心里五味杂陈。

    这一天,甄珠都有些精神恍惚。

    陆先生虽然总爱瞎说大实话,可眼神还是不错的,甄珠的异常他看在眼里,并没有提醒,而是悄悄地告诉了徐志文。

    放学的时候,徐志文便找上了甄珠。

    徐志文虽然是个大文豪,但并不擅长说话的艺术,尤其是如何跟女生套话这门艺术。徐志文支支吾吾了很久,最后还是甄珠抛出的话题,“师傅,怎样才能赚到钱呢?”

    从来没有因为金钱问题发过愁的徐志文,面对这个问题傻了眼。

    这也不怪徐志文,他出身世家,虽然不是锦衣玉食长大的,却也从来没有为钱的事儿发愁。

    他三岁学文,九岁因为一首诗而出名,在那以后,徐志文就靠卖文章为生,就算手里紧张,替别人画幅画,题个字什么的,也就够好一阵子的嚼用了。

    可这样的赚钱法子,用在甄珠的身上,却是行不通的。

    徐志文想了又想,一筹莫展,只想到了自家母老虎。

    徐志文老说自家媳妇是母老虎,自己家有仨熊孩子。

    可认识徐志文夫人姚敏之的人都知道,姚敏之并不是混不吝的性子,只是对徐志文在乎得紧了一些罢了!

    人家最多防火防盗防闺蜜,徐夫人姚敏之女士是下至八岁,上至八十岁,只要是个异性,和徐志文多说几句话,姚敏之都能疑神疑鬼很久。

    这一点常常让徐志文觉得头疼,却也没办法纠正。

    一起生活了三十年,养大了仨熊孩子,送走了两位老人。甭说是人,就算是个宠物,那也是有感情的。

    再说了,徐志文这个人懒,懒得脚踏两只船,更懒得换媳妇。

    日子能凑活着过,就那么凑活着吧!

    要是姚敏之把他念烦了,徐志文就离家出走。

    美其名曰,采风!

    这一次去木香,自然也不例外。

    一般来说,徐志文手里那点东西,也就够他在外面晃悠几天的,像这样一次出门两月的时候,还真不多。

    要不是徐志文临出门的时候,跟老大有知会一声,徐家早就寻人来了。

    徐志文想起姚敏之,是因为姚敏之出身在商贾之家,她的父亲就是一个赫赫有名的银行家,要论怎么赚钱,徐志文周围的人,唯有这一个能说出一二三来。

    徐志文想起姚敏之,这才惊觉自己出门已经两个月了。

    徐志文搓了搓手,反问甄珠道:“你小小年纪,怎么想到要赚钱?”

    甄珠低下头,在地上画着圈圈,“昨天晚上,石头(甄磊)又病了。我爹出门两月,熬得又黑又瘦的才赚来的那点子钱,全给了马二爷做了药费。虽然他们不告诉我,石头是什么病。可我知道,动不动就喘不上气的,一定是重病。重病就得花钱。。。。。。”

    听着甄珠这话,徐志文第一次知道没钱的难处。

    揉了揉甄珠的头,徐志文安慰道,“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甄珠闷不吭声,徐志文心里也不好过,想了想,徐志文补充道,“我虽然也没有办法,但我可以帮你问问我家夫人,他们家世代为商,想必会有赚钱的法子。”

    甄珠仰起头,勉强笑了笑,“那就谢谢师傅了!”

    徐志文笑道:“你我师徒二人,何必这么客气。只是,这样一来,我可得跟你说再见了!”

    甄珠继续在地上画着圈圈,“师傅的学问,我才学了九牛一毛呢!”

    徐志文闻言摇了摇头,“你很有天赋,又够勤奋,再这么下去,不出三年,我该没什么可以教你的了!我也得学习学习,才能不被你这后浪拍死在沙滩上啊!师傅还有一大家子人等着我呢!再说了,都说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你学了这么多,也得好好消化消化。荷花谢了,你也得寻寻其他的风景才好,不能只看着眼前这一处,只画你擅长的。”

    甄珠点了点头。

    徐志文笑道:“从明天起,每天练一张字,画一幅画,明年夏天,我可是要来检查的。知道你是个坚强懂事的孩子,不像念慈那样,动不动掉金豆豆。不过,我还是怕的。所以,我走的时候,就不专门跟你告别了!”

第十八章父子夜谈

    徐志文是个不错的师傅,他的离开比起念慈的离开,更让甄珠不舍。

    这个老顽童一般的师傅,突如其来的出现,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轨迹,教会了自己很多东西。

    例如,用心感受这个世界,体味各种单纯的美好。

    就算年过半百,经理人世沧桑,这位师傅眼里依旧看到的是真善美。

    无论书画还是他的箫,传递的都是他眼里和心里的爱与美,正能量满满。

    这个老顽童,在第二天清晨,背着行囊离开了木香,就像他悄无声息的来那般。

    甄珠理解徐志文的选择。毕竟,徐志文这把年纪了,不可能和某些单身狗一般,不管不顾。他家里那位虽然被他称为母老虎,那也是他心甘情愿选择的母老虎,更何况,他还有仨孩子呢!

    只是,却还是会有万般不舍。

    徐志文走后的很长一段时间,甄珠都变得很沉默。

    甄磊很懂事的陪着她,一起过起了家和学校两点一线的生活。

    甄家偶尔飘出的箫声也有些哀怨!

    同样的,回到家的徐志文也不太好过。

    徐志文老说自己仨孩子是熊孩子,可事实上,仨孩子都是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更是为这老俩口操碎了心。尤其是老大徐伯之。

    徐志文拍拍屁股走人了,徐伯之却得给他爹收拾烂摊子。

    好容易徐志文回来了,徐伯之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他爹又闯祸了。

    对于他爹惹毛他娘的本事,徐伯之只有佩服的份。

    不过一顿饭的功夫,他爹有用一句话把他娘惹毛了。

    他那个只知道艺术创作,不知道仕途经济的爹,怎么会问出‘什么都不会的人,如何才能最快的赚到钱’这样的问题,说没有什么猫腻,谁信呢!

    当然,他娘那话也说得过了些。

    “男人要想赚钱,出卖自尊就行。女人要想赚钱,出卖身体最容易……”

    这话一出,他爹立刻拂袖而去。

    虽然没有提离家出走的事儿,但这样冷战着,还不如离家出走呢!

    徐伯之摇摇头,乘着大家伙都睡着了,敲响了徐志文书房的门。

    徐志文看着门口的影子,并不是自家那一头长发的母老虎,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进来吧!”

    徐伯之推开书房大门,再轻轻掩上。

    “爹,你没有吃晚饭,有没有饿,我们爷俩出去吃点?”

    徐志文挑了挑眉,“这是想套你家爹的话?别话没有套出来,你倒是趴下了。”

    徐伯之笑了笑,没有接话,“我的酒量怎么能跟爹比,只是我好久没有跟爹一起闲聊了,怀念得很罢了!”

    徐志文摇摇头,“你骗别人还成,骗我,还得多练几年!”

    说完站了起来。

    徐伯之连忙拦住徐志文,“爹,你大半夜的,又要去哪儿?”

    徐志文瞥了一眼徐伯之,“你不是叫我和你一起出去吃饭?难不成,你反悔了?”

    徐伯之呵呵一笑,“哪能呢!爹想吃啥?”

    徐志文摸了摸下巴,想了想,“这个时候,就家门口那家小酒馆还开着门吧!有啥吃啥吧!”

    徐伯之挠挠头,笑了。

    父子俩悄悄地出了门,却没有发现二楼的一扇窗后,有一双眼睛一直看着他们。

    姚敏之看着父子俩进了隔壁的小酒馆,低头苦笑。

    她何尝不知道自己的猜疑心是徐志文离家出走的主因,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因为,很多年前,她的生活里,就只剩徐志文,徐志文就是她的唯一。她离不开,输不起。

    徐志文踏进小酒馆的时候,略有所感,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家的房子,叹了一口气,坐在了灯光下最显眼的地方。

    徐伯之找老板要了两个菜,再要了一壶酒,挨着父亲坐下。

    徐伯之一抬头,看着自家的屋子,笑了笑。

    他爹远没有表现的那么绝情啊!

    徐伯之笑了笑,“爹第一次关心赚钱这等俗事,想来是这次采风有所感悟?”

    徐志文摇摇头,“你这样套话,能让你套出来才有鬼呢!”

    徐伯之笑了笑,“跟爹你还需要套话?”

    徐志文点点头,“我们父子俩那需要套话啊!要不,咱们先聊聊陆家的念慈?”

    徐伯之被这话噎得噎得啊!

    半晌,徐伯之才找回自己的舌头,“还不就那样?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徐志文笑了笑,“你和念慈打一出生就认识,这么多年了,念慈始终没有把你放心上,到还不如一个小姑娘。要知道,念慈开学的时候,为了一个刚认识的小姑娘,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徐伯之皱了皱眉头,“念慈哭了?”

    旋即,徐伯之又问道,“那个小姑娘叫什么?可是父亲嘴里那个什么都不会,却想赚钱的女孩子?”

    徐志文听了徐伯之这两句话,笑了。

    “痴儿!都是痴儿!”

    徐志文这两句,不知道说的是谁。

    半晌,徐志文才幽幽的说道,“你若想知道,我便和你说说这个让念慈依依不舍的小姑娘吧!”

    徐伯之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闭上了嘴。

    徐志文自顾自的给自己斟了一杯酒,轻轻的啜了一口,笑道,“我第一次看到那个小丫头,是去年的时候。我和你娘斗气,去木香找老陆下棋。”

    徐志文低头又啜了一口,继续说道,“那个小姑娘跟着父亲一起来报名。明明不到七岁,却在我和老陆眼皮子底下耍心眼子,人小鬼大得很。看在她姓甄的份上,我便帮了她一个小忙。这事本来水过无痕的,我却一只忘不了那一双眼睛。”

    徐伯之忍不住说道,“所以,今年你又去了!”

    徐志文点点头,“天天和你们这群熊孩子待在一起,总想着有个贴心小棉袄,如果又是恩人的血脉,收做干女儿应该不错。可想想你娘,还是算了吧!”

    徐伯之皱了皱眉头,“既然你歇了收她做干女儿的心思,又怎么会拿她的问题去招惹我娘。”

    徐志文笑了笑,“我是歇了收干女儿的心思,可我却收了一个徒弟啊!”

    徐伯之噗嗤一声,把嘴里的酒喷了出来。

    收人家做徒弟,和收人家做干女儿,有什么区别?

    他娘还不知道呢!要是知道了……那画面太美,徐伯之不敢想。

第十九章意外来客

    徐志文拍了拍徐伯之的后背,笑道,“都是可以当爹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这都能呛到?”

    徐伯之猛的抬起头,看向徐志文,“爹,你真以为这两者有区别?”

    徐志文挑了挑眉,“没有区别吗?”

    徐伯之想了想,叹了一口气,“对别人来说,或许有。对我娘来说,压根没有任何区别。”

    徐志文笑了笑,“不。如果你和念慈有缘,那她就和其他女孩子有区别。”

    徐伯之皱了皱眉头,“爹,你不会吧!我可是你亲儿子。”

    徐志文挑了挑眉,“所以,知道你心向明月,我就特意成全你啊!你帮爹出个主意,我就让小丫头帮你追妻。这买卖,划算吧!”

    徐伯之撇撇嘴,“我自己的事儿,我自己解决。”

    徐志文不自在的揉了揉鼻子,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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