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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死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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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阻止的吕侠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郑瑾马上接话:“那怎么。。。好意思?打扰这么。。。久了,我也该走。。。了!”
醉意薰薰的郑瑾,再次站起来,这次,跌坐在沙发上,开始垂着头打呼了。

一见他这样,吕侠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既然是恩人,那就拿出点恩人的姿态出来,才算礼尚往来。
郑瑾个头比他高半个,身材也比他壮实,吕侠在衣柜里翻找了好一会,才总算找到一套还算能够让他穿得上的睡衣。

吕侠从没在家招待过朋友,更别提在家过夜,,对于该怎么招待这位贵客,他还真有点手足无措。
老爸今天是真高兴,很少有兴致喝酒的他,今天居然和一个陌生人在家喝醉了,这两人,真可谓志趣相投。
让老人家高兴,即使是个陌生人又怎样呢?反正他有功夫,俗话说:艺高人胆大,他才不怕这位不速之客是什么不法分子。

这样的想法驱使下,对于郑瑾的到来,吕侠好像也没一开始那么反感。
卫生间在客厅的最里端,吕侠拍拍郑瑾的背:“嘿,嘿,起来,去洗个澡再来睡。”
郑瑾嘴里呢喃了一句什么,吕侠没听清,他再次拍拍郑瑾的后背,声音稍微大了一点:“这么帅的人,不洗澡,那算哪门子帅哥嘛。”
这句玩笑话,大概起了点作用,郑瑾的身体像蛇一样蠕动了一会儿,吕侠见此,再次加大攻势:“洗澡,郑瑾,你这名字正经,你要对得起你的名字啊。”

一骨碌,爬起来身手完全不像喝醉酒的人,吕侠呆了,惊呼:“敢情你没喝醉?这比刚才敏捷多了!”
郑瑾定定地看着他,深凹的眼睛红纭纭的,好像要看进吕侠的骨头里,可嘴里吹出来的,依然是酒气阵阵,好不微醺。
“你看我干嘛?我脸上又没长草。”
“闾夏,我找你找的好苦!”一声叹息,仿佛让整个空气中,都弥散出白酒的味道,吕侠不由得倒退了几步,迷惑的望着他。
郑瑾好像意识到自己自己的失态,他迅速低着头,胡乱的整理着有点褶皱的西装,再抬眼时,醉态迷离,神情空洞。

“走吧,我带你去卫生间。”
“有。。。劳。不好。。。意思啊。”
“没什么,有缘嘛,难得今天爸爸高兴,我倒要谢谢你。”
身后的郑瑾没作声,吕侠回头瞧,只见他正蒙着脸,站在墙边,不知在做什么。
“你过来啊,我给你调好热水,你自己慢慢洗吧,厕所地上滑,小心摔跤。”
说完这些,吕侠转身欲走。
郑瑾一直都没出声,在吕侠即将关上厕所门的那一刻,他冷冷问:“为什么?”
吕侠被问得莫名其妙,即将关闭的房门瞬间戛然而止,两人就那么站着,一个门里,一个门外,昏黄的射灯下,是两个孤独的身影,囧怪无比。
“你说什么?是不是喝的太多了?以后啊,还是少喝点吧。”
郑瑾不咸不淡的问:“你还欢迎我来吗?”
“我们穷家小户的,有什么欢迎不欢迎的,只要你愿意,只要老爸高兴,你尽管来。”顿了顿:“你快洗吧,水都快放完了,这五月天,晚上还是挺冷的,你多泡泡热水。”

关上门,吕侠心里忽然升起来很多的疑惑:
如果他真的救过郑瑾,怎么他不会记得确切时间?按说:一个人会很容易记得让他感动或者伤心的某一件事的时间或者在哪个地方,这其实就是人之感情的一个基本本能吧,可,郑瑾说他事多,不记得了。
他不记得出事时间和地点,却能记住恩人住的地方,而这个不算太有名街道和门牌号,按说:记自己的事,比起恩人的信息,好像前者更合理,更容易不是吗?
刚才那忽然闪现的神态,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醉酒者,可等吕侠想要再次确认的时候,郑瑾就又恢复到酒醉漫天的、的状态,难道,他的醉酒是伪装的,如果这样的话,那么,他说说的,也有可能都是假的,自己压根就不是他的所谓救命恩人?
想到这,吕侠惊得出了身冷汗,他赶紧将老爸身上的那个郑瑾送的信封打开看:一摞扎扎实实的红色钞票,全部都是新的,还泛着油墨特有的香气,钱,一张张硬脆脆的,全部都是真的,吕侠目测:大概一万元。
素不相识的人,会忽然送给你钱,如果不是报恩,那会是什么?还真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砸在吕家人的身上?
吕侠不信。
“看什么呢?这么点钱就值得你这样看?等机会,我提一箱子给你。”擦擦头上的水渍,走出房门的郑瑾慵懒的靠在门边上,望着若有所思的吕侠,回过神的他,吓得手上的钱全都掉到了地上。
“你怎么没个声音啊?吓死我了。”故作镇定,吕侠一边蹲下捡钱一边埋怨。他害怕郑瑾看出对他的怀疑,他也害怕郑瑾那一副胸有成竹,睥睨天下的样子。
“我喊了你,你没听见,闾夏。”

忽然的,吕侠觉得郑瑾叫的他的名字,好像有点不一般,可,他说不出来哪里不一般,挠挠头,他寻思:也许不是一个地方的人,口音自然有区别,那又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你想睡哪里?我去铺床。”
“你房间,可以吗?”试探性的问话,让吕侠脸上一阵发烧,他迟疑了一会儿,再次询问:“你确定要睡在我房里?”
“哪会!玩笑话,我睡沙发就可以,明天清早就走了,以免扰人清梦。”

吕侠见他这般客气,他倒还不好意思了:“你就睡我房里吧,我来睡沙发,哪有让客人睡沙发的道理嘛。”
“那。。。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这有什么,你是我朋友嘛,谈什么麻烦,去吧,早点睡吧。”
吕侠豪气地摆摆手,冲着自己的房间一指:“靠院子边的那间,床单很干净,尽管放心睡。”

郑瑾拿着自己的那身衣服走着,陡然:吕侠好像看见了一条黑红相间的腰带边露了出来。
他的大脑瞬间炸了,半个月之前的记忆忽然再次回来,他仔仔细细又盯着他的肩膀和左腿看,可郑瑾完全一副正常人走路的姿态,甚至,肩背比起有些人挺的还更直,尽管这样,他感觉他的后脊梁开始发冷发紧,他不动声色,假装淡定笑侃道:“你这穿西装,还配布腰带啊,现在的时尚,我还真不懂。”
郑瑾站在一处灯光的阴影下,看不出脸上的表情,他拿出他的腰带问:“你是不是喜欢?我送给你吧。”
吕侠没想到他来这么一出,即使再多的疑惑,他也打消了。
“我可用不了,天天训练,哪有机会穿西服?”
“这不是专门穿西服用的,这也就是我从小都带在身上,习惯了而已。”
“我懂了,情怀二字。”吕侠如释重负,冲着郑瑾挥手:“你睡吧,我也去洗了睡。”
说到这里,吕侠忽然意识到:他和郑瑾今天只是初见面,怎么像认识很久的样子,就连对话,好像都是老夫老妻的模式。
这种认知,让他害怕,他低着头,抱着衣服,急匆匆就走进了卫生间。

等他洗完了出来,郑瑾坐在老爸的边上,将一杯水慢慢的递到吕志国的嘴边。
“老伯说他口渴,叫了你几声,我听见了,出来。。。”
“谢谢你,你早点睡吧。”吕侠接过杯子。在两只手交接时,他能感到郑瑾手指尖的那份冰凉,他不由得缩了缩手,指着郑瑾说:“你穿太少了,去睡吧,盖好被子,小心感冒。”

郑瑾站起来,眼神再次变得凛冽寒冷:“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吕侠怔住了,等他再看他时,郑瑾使劲抠着额头,神态疲累:“明早我要去办事,我先睡了,你也早点睡。”

吕侠在安顿好老爸之后,靠在老爸的床头,一直在回忆郑瑾几次的神态和语言的转换,想到凌晨,都没想出个所以然。

五点半,吕侠在迷迷糊糊中,看着郑瑾穿好衣服,在临出门的那一刻,他分明看见郑瑾盯着他睡的沙发看了好久。
他的心,说不出来的什么感觉:期待,害怕,还有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那种感觉,就像迷雾,让他生恋,又让他害怕看到迷雾散尽后的真相。

在早上起来之后,餐桌上有一封信,写着:后会有期。
小弟没见到,另附给他的零花钱,一定要转交。
吕侠数了数:足足两千。

这小子,还真有钱,给吕风的零花钱,就是他一个月的工资。
他才发现:老爸和弟弟吕风都有钱了,就他什么都没有,不公平,还说恩人呢,恩个屁。

两个月了,郑瑾没来,吕治国也问过几次,吕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连彼此,竟然电话号码都没留。
有意?疏忽?
也许是缘分太浅。

回忆到这里,就算告一段落,吕侠抓耳挠腮没想到的是:郑瑾后来就用一个电话,一杯水,就让满身功夫的他,顿时成了阶下囚,所以,人不可太过自信,在对待巧舌如簧、马屁成精的郑瑾身上,就是一个失败的最好例子。





第5章 第 5 章
半月前
吕侠在学校正在直到学生们做体能加强训练时,他接到电话,在听到第一声的喂之后,他都能感觉汗毛缩紧,精神集中。
“这段时间很忙,也不知道你爸爸和小弟怎么样?”电话外依稀还能听到有讨论的声音,郑瑾将话筒调转方向,继续道:“这几天有点闲,我打断去陪你爸爸喝喝茶什么的,我这有几斤上好的茶叶,要不你让吕风过来拿,改天我再去。”见吕侠这边不做声,郑瑾突然说:“事情不顺利,要不你出来陪我喝几杯?”
“我不喝酒的,恕不能奉陪。”
吕侠的这番疏离,好像并没打消郑瑾的积极性,他依然故我:
“那你陪我喝杯茶,总可以吧?今天,就今天,我在高台阁这边,你过来吧。”说罢,不等吕侠这边回应,电话便挂断。

吕侠张着的嘴巴有点合不上了:他从没遇到对方还没表态,就约好的茶局和饭局,这多少有些强加与人的意思,郑瑾的这招先斩后奏,运用的还真是熟练。
本来他是很不想去的,可内心多少有点争强好斗的意识,在被郑瑾唤醒之后,吕侠有点按奈不住的向往:我我就要去看看,看你甩什么把戏。
这种想法一旦形成,瞬间变成星火燎燃,一发不可收拾。
当他换号自己的白色汗衫,黑色长裤,往校外走的时候,他压根就不会想到:马路对面的小胡同口,郑瑾那身黑色西装,黑色墨镜后,那双无比得意的眼睛,熠熠闪光。


高台阁,是个专门喝茶的茶馆一条街,这条街上,大大小小的茶楼和茶馆,不下一百家,而它背靠的,正是郑瑾租住的房子。
这个计划,是郑瑾自从落脚在这个城市,想到的第一个步骤,如果这一步能够成功,那么,他就可以提早很长时间回去。
如果不顺利,也不打紧,反正,事业大计刚刚开始,还有许多需要他去完成的东西。

诱拐是很顺利,吕侠自然也不会想到郑瑾会这么急不可耐的害他,所以,郑瑾有把握:不出一个月,吕侠就被他整的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果然,在吕侠一进门坐下,喝下郑瑾早就为他准备的迷魂茶之后,郑瑾发现自己几乎接近成功。
望着瘫倒在茶桌上的闾夏(吕侠),郑瑾却觉得:这种敌我悬殊太大的斗争,这种毫无悬念的结果,好像没什么意思。
他好像更倾向于后者,所以,他故意不锁那扇门,所以,他故意让他回去,所以,他想多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

吕风这段时间真疯了,谈了个女友,吕侠听老爸说的,没成想,不到一个月,今晚,那位女孩就要陪着吕风,一起回家来吃饭。
吕治国很高兴,老大的终身大事,一直都是他心里的一个痛,没想到老二争气,才上工作不到三个月,居然就交到了女朋友,这样的好事,怎么不可以好好庆祝一番?
杀鸡宰鸭不多说,就连家里的卫生,老人都从天花板到下水道,全部都清理了一遍。

傍晚,吕侠从学校回来后,一直窝在家里,突然,一通电话让他懒洋洋的心,再次活泛了起来:“吕侠我跟你说,这条消息我可是又花了一大笔钱买的,以后,你都得还给我。”
“有话说,有屁放,你我我眼面前儿的这事儿放我捋顺了,我喊你大爷,叫你祖宗都可以,你要知道;这龟孙子可不是一般的鸡贼。我都快被他整死了。”
“听说他有一个小情儿,是个很大老板的甩卖货,他接手了,听说长的很漂亮。”
“你。。。你妈,这算哪门子重要消息嘛?他有一百个情儿,也不关我这的事儿啊?这个情报,不作数啊。我不认帐,打听,继续打听,就是刨地儿三丈,老子也要搞清楚这姓郑的来龙去脉。”
在正要挂断的时候,那边嚷嚷的一句,让他顿时头脑发胀:“如果是个内应呢,如果是个敌特呢?你小子,在他身边的所有人都要留心,都有嫌疑,都有可能是帮凶,这是老子干警察这么多年来给你的建议!爱听不听!”

刚挂电话,还没消化完好友的这句歪理,吕治国就在窗口朝着他喊:“吃饭了,吕侠,你弟媳妇要来了。”
“这还没影儿的事,您老瞎叫什么?”吕侠很是反感老爸的这个称呼,当即脸色就有些不耐烦,情绪依然沉浸在好友的那番荒诞理由里,没法出来。

吕治国也懒得理会他,自顾自在那:“等过了年,不就差不多了吗?你,我算是指望不上了,现在就看吕风的了。先说好啊,我攒的那点家底儿,谁先结婚就给谁啊,到时候你可别埋怨我。”
“你老都留给他们吧,我没意见,我就这样了,反正这辈子,我也没结婚的打算。”说完这句,吕侠走到院子里,望着天,假装看风景,其实他是怕他的猫尿不生气,要往下掉。

吕治国在心底叹了口气,惆怅的情绪,戏剧般的被小儿子欢天喜地般的呼喊给冲淡:“老爸,大哥,我女朋友来了。”
一身简单的灰色长裙,披散的长发,小巧的脸,圆圆的眼睛亮晶晶的,挺直的鼻梁,薄薄小小的唇,微笑地抿着。
温柔秀气,这样的女孩,简直就是淑女的代名词。
“这是我爸爸,这是我大哥。”
“伯父好,大哥好,我叫田恬,请多关照!”
扯扯大儿子的衣袖,试图要将失魂落魄的儿子拉回来,吕志国也算煞费苦心:“田恬?名字多好听啊,和她本人还真配,是不是啊,吕侠?”
“大哥看呆了,是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吗?”吕风的不谙世事,让吕治国对于大儿子的表现,很是不满,当即,拉着吕风道:“别理他,走,我们进屋喝茶去,鸡汤马上就好了。”

吕侠突然在她背后提问:“你认识郑瑾吗?知道远大地产公司吗?”
田恬显然有点发蒙,她疑惑的看看吕侠,又看看吕风,闪身躲到吕风的后面,探着头,怯怯的问:“大哥,他。。。”
吕风很少见到如此莽撞的大哥,见到女友如此这般,他那护花使者的形象立马变得伟岸起来,惊起站定,伸出手臂,想要拦住吕侠,可被吕侠闪电般的扯下,歪着脑袋撑着脖子继续追问:“我就问你,认识郑瑾吗?或者知道远大公司吗?”

见此,吕风也恼了:“她不认识郑瑾,更不是远大公司的!大哥,你脑袋短路了?”
“郑瑾你真的不认识?我好像看见你们在一起啊?难道你不是他的小情人之类的?”
“我看你不是眼睛瞎了,你是心瞎了!郑哥的情人怎么会是田恬呢,我在远大公司门口执勤,一次也没见过田恬去公司!”很不爽的吕风,第一次觉得大哥有点不可理喻,逮住谁都问郑瑾,这不是魔怔了是什么?

吕治国将全部菜布上桌上的时候,已经快到七点了。
吕侠躲在一边,他也懒得客套,端起饭碗,拿起筷子,毫无灵魂地胡乱扒拉着,也不抬头看田恬,更不看吕家那爷俩,他陷在自己的焦躁和烦闷中,无力自拔。

“这排骨好吃,我做的,上次做的时候,还是郑瑾来家里的时候。这段时间,怎么就不见他来了呢?我还淘了瓶好酒,等着他来喝。也不知,他在哪里,忙着什么?”
吕志国说到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吕侠在听到老爸再次提到郑瑾时,特意抬起头,可,结果却不是他想象的那样:田恬只是笑咪咪地翘着兰花指,撅着嘴,假装有滋有味的啃排骨,压根就没对他们父子俩提到的这个人,哪怕是有一丁点的反应,他都会欣喜如狂,可,没有。

晚上,吕风送田恬回去的时候,毫不死心的的吕侠又冷不丁问了句:“田小姐,在哪里工作啊?”
“锦霞咖啡屋,大哥,有空去坐坐啊,我给你做一份我们店的特有甜品给你尝尝,还有我调制咖啡的技术还是挺不错的,很多的回头客哦,有空你也来尝尝看啦。”
对于最后那句带着撒娇的话音,吕侠完全毫无反应,对于她提到的店名,倒是很觉有趣:“锦霞咖啡屋?这名字好像是个女人名。”吕侠本不想去应付田恬的这番客套,他不喜欢甜食,也讨厌咖啡,这些装叉,哄女孩儿的玩意儿,可看在老爸和小弟的面子上,他只好报以微笑:“好的,好的,谢谢你,到时一定光顾!”

田恬莞尔一笑:“大哥,难道不问一下地址在哪里吗?难道你是故意客套哄我的?”
被她看穿,吕侠有点不好意思,硬着头皮:“哪会?我问问吕风不就知道地址啦?鼻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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