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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死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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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回去呢?你有什么方法?”
“我有腰带,我有玉璧,我还有。。。”顿了顿:“我还有画,可惜,被烧了!被烧了!不行!我不能回去!我要查清楚!谁偷走了我的宝藏!我要搞死他!”
“郑瑾,睡着了吗?能听见我讲话吗?”
“你说,能听见。”
“如果你有能力回去,你会带着闾夏一起吗?”
“还不清楚,可我现在还不能回去,我的藏宝被人偷了一部分,我要找回来,我得要带回去。”
“那你知道是谁偷的吗?是谁烧了你的咖啡店?害你损失惨重?”
“我现在正在查,有可能是。。。。不能说,暂时不能说,我要好好的找,慢慢的查。”
“那黄正义,赵淑仪怎么就成了这个世界父母呢?”
“名义上的,我不能赤条条的来到这个世界,必须找个身份,我给了黄正义一些宝贝,他们自然愿意当我父母了。”
“那你是怎么找到他们的呢?”
“路上,我遇到了文玉嘉,他在他们手下干过,所以,介绍给我了。”
“那文玉嘉,你又是怎么认识的?”
“路上,路上,有缘认识。”
“所以,文玉嘉故意送你去南郊医院,其目的就是为了让你有一个来到这个世界的身份?或者是某些事情,你需要借助这个身份,其实,你不是精神病患者?”
“大概就是这样。”
“田恬和他什么关系?”
“田恬?田。。。恬?”
“嗯,对,田恬。”
“她是黄正义的情人,被抛弃了,我可怜她,让她打理咖啡店。不过,我不太放心她,又暗地培养了一个:小婵。”
“小婵和你什么关系?是你的床伴吗?或者伴侣?”
“不是!不是!我心里只有闾夏(吕侠)一个!我就是给她提供了一份工作而已。”
“还有吗?还有要问的吗?”
“甄甄甜,你帮我问问甄甜。”
“还挺有桃花运的,认识的女孩都带甜,你也不怕蛀牙。”
“甄甜?甄甜是怎么回事?”
“给我当助理的,简单的雇佣关系。”
“要不要问问他和黄、赵生意上的事?”
“这个。。。”
“做生意各凭本事,依靠催眠问这个,你们不觉得很low吗?这个问题,恕不传达。”
至此,视频完毕。
胡医生关掉手机,饶有兴趣的看着郑瑾。
对于他接二连三的缄默不语,郑瑾有点懵:“你看吧,我没说错,现在是不是相信我的话了?”胡医生依然不语,郑瑾转头看着呆若木鸡的严格:“严格,你倒是替我表个态啊,我没说错,对吧?我对你们都是真实的。”
对于郑瑾的急于表态,严格有点茫然,他习惯性的摸摸后脑勺,问:“老胡,你倒是说句话啊,站在你医学的角度,郑瑾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胡医生微微一笑:“我如果说郑瑾有表演型人格和幻想症患者,你们是不是不认同?”
严格大呼:“这是个啥子玩意儿?”
不明就里的郑瑾严肃地回答:“看来,你还是不太相信我所说的话,对吗?”
胡医生换了种语气,温缓低沉地:“我是说,如果你郑瑾说的都是真的,那么,现在就不是医学研究的范畴,而是传奇或者玄幻之类的了。如果你的都是真的,证据在哪?现代社会,我们讲究证据,你有吗?你不能拿一句全都烧光了,就让我们相信,这是不严谨的。”
严格捣蒜般点头:“是呀,是呀,我们都需要证据,才能相信你。”
郑瑾盯着两人的脸看了又看,身子忽然坐正:“幸亏我留了后手,证据,还真有。”
他笃定的眼神,沉着的语言,让胡医生和严格又一次眼神交汇到了一起,齐声问:“郑瑾,如果你能料到你的今日,那你还真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你是神,料事如神。”
郑瑾对于这样的戏谑,然后看着窗外忽然变暗的天说了句:“只有伤心欲绝的人,才会明白料事如神不是因为他聪明,而是因为他经历的太多。”
一道强光,将他的这句话,殒没在刺耳的雷电中,天,倾盆大运,瞬间而来。
郑瑾不由得想起了最开始的那些记忆。有他,有闾夏,有爱,更有仇。
可,这些还没了,却让他深陷困境,该如何改变?前路未明,情感未定,一切都尚不知。
愁思还没消散:手机短信来了,郑瑾一看,闾夏的,寥寥几个字:做决定前,要三思。
去你的,三思三思,我就是思太多,顾虑太多,才会着了别人的道。
第45章 045(048)
玉龙山的整个山体,是典型的喀斯特地貌形成,在不到海拔一千米的山上,还能轻易找到为数不少的溶岩小山洞,蜿蜒的地下暗河交叠潺潺,郑瑾就是在这些流水的庇护下,稀里糊涂的带到了这里。
随身的包裹不轻,可也没给他增加多少的麻烦,在醒来的第一眼,他死死拽着包裹,包裹的最上面,就是他荣耀的象征—一条想着金丝线的黑贡缎腰带,比起玉石,他更喜欢锦帛,而这条腰带,就是闾夏偷偷送给他的,是他们之间唯一的信物。
如果真如老子所言: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于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
易太师曾说:日上三竿顺山石于大弯处,见水则潜,定能寻得仇人之所在。
正是基于此,郑瑾才抱着毅然决然的信念,国残位不保,不如找闾夏,争驳明白。情深不寿慧极必伤,那也只能算是天意如此。
肩胛处的伤因水泡过久,已经巨疼难忍,此时的郑瑾哪里顾得上这些,他坐在一处凸起的山石上,将所有物件拿出来摊开,逐件清点:卷轴未湿、玉石未损。在喝了几口水之后,他将宝贝原封不动地包好,在最后的一闪念间,他将自己的随身印章,取出来,再次包裹,放在了山石的下面,并将山石做了一格纹暗记。
走出山洞后,郑瑾又在洞口和地面的连接处,他化了一个同样的格纹印记。
此去凶险,防患于未然,筹谋于心,郑瑾明白。
说完这些,郑瑾望着胡医生的眼睛,一眨不眨。
“如果再不信,等我身体稍有恢复,我去把印章找到给你们看,你们就会信了。”
空气,凝滞了,只剩下空调制冷时的低声嗡嗡在回荡。胡、严沉默了,看着郑瑾的脸,惊诧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良久,胡医生幽幽道:“难怪,测谎仪的数据没有起伏,难怪,那些微表情捕捉器毫无反应。郑瑾,你还真是一个传奇!”
严格砸吧砸吧干涸的嘴唇,急促地问:“吕侠就是你所说的闾夏?他以前是个将军?是你的下级?你们情投意合,暗度陈仓?卧槽,那么,你算是他的爷爷爷爷辈的?也就是说他投胎了,而你稀里糊涂的却没有,并且跌跌撞撞的找到这里来了,居然还找到了?”
郑瑾思忖片刻,纠正道:“这么说,也算合理。”
严格往后大退一步,眼珠子都快鼓出来,他抓抓胡医生的手,语气夸张:“老胡,老胡,你痛不痛?我别是在做梦?!”
胡医生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一把甩开:“你特么,要试也是我抓你啊,你抓我算哪门子测试?”顺手操起严格腰间的一处赘肉,狠狠地揪了一把,严格立刻跳将起来,哎呦一声,逃到门口边。引得胡医生一阵捶腰大笑。
见此景,郑瑾明白:他们总算是真的相信他了。
郑瑾抓紧时机,扬了扬手里严格从主任那取回来的病历报告,不急不缓地:“我为什么舍近求远,不要闾夏去取这份真实的报告,你们知道原因吗?要不要听我解释解释?”
“甭解释了,我懂:一来可以换的我们的信任,二来,因为你嘴里的闾夏,现在还在赵娘们儿那当差,你要尽力撇清他,不想让他难做,对不对?”
郑瑾微微颔首,一脸满足:“真不愧和我打过交道的人,更主要还是你的本职工作干得出色,才有如此思维。不错,我没看错人!”
“嘢嘿,这道说到点儿上了,主任就是问了我职业之后,才放心交给我的,他还说了:郑瑾这通遭乱,还真需要你这样的朋友鼎力相助才行。”
听到此,郑瑾顺势接话茬:“就是啊,所以我破落了只能找你们,我有一套计划,在不让你们为难、并且不犯法的情况下,给予我帮助,这个忙,肯定也不会让你们白帮,远大公司的部分股份,应该还是能够给你们作为养老金用的,怎么样?胡医生?严警官”?
胡医生看了看严格,突然说道:“我有一个弟弟诨名叫胡大胆,就是严格的上司,兴许,他的加入,能够更祝你一臂之力,你要知道,在现在社会,多个朋友还是很有用处的。”
严格点头,并说:“很多你要查的人的资料,胡大胆可以进到红色档案室,可以查的更清楚,所以,胡医生说的没错,有钱,大家一起赚嘛。”
“那是最好,如果依靠官面上的立案,破案到结案,我都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现在,第一个计划就是:向所有人隐瞒我的真实病情,包括闾夏,我要请君入瓮,做一个主动,杀的他们措手不及。。。。”
胡医生拿起郑瑾的那份回答报告,有些兴奋地:“我特么早就想当一回侦探,没成想,居然让郑瑾你来给我这个机会,这一次,我一定要在我弟跟前好好显摆显摆,我胡一晖也不是只能看心理问题的俗医一个,我也能除暴安良,伸张正义。”
严格有点楞:脱口而出:“敢情,你们胡家兄弟是这样相处的?我呸,都不是啥好鸟儿。”
胡医生举拳欲打,却一脸严肃:“来,现在,开始,从所有的任务关系开始撸起,以前的将军、国君那一出,暂时不理,我们也管不了你们两人的旧日恩怨,也暂时不研究你郑瑾的神仙之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我们先来理清你自来到我们这破地方后,遇到的这些所有人和所有事,之间的一个必然或者偶然联系,看看这一出大戏,是怎么开始上演的?又是怎么发展的?最后的结局,怎么是现在这个样子?还有听听你的计划步骤,我们该从哪些方面开始着手?”
胡医生再次从包里拿出那个硕大的手机,打开录音键,拿出纸笔,交给严格:“我来录音,你负责记录,郑瑾只需要回忆就可以。”
“黄赵是夫妻,这点没错,发家的来路也不算灰暗,就是简单的摆路边摊开始,然后去南方倒买倒卖开始发展,直到九十年代中期开始买地皮,拉建筑队盖房子开始大势发展,一直到现在。这个,不需要多费精力,黄赵毕竟算是我市的经商中坚力量,所有资料应该不会有假。只是,其间多少会牵扯到一些政界或者商界的阴暗面,这,很正常,不做主线研究。
现在,要讨论的是郑瑾和他们的相遇和联合,是在怎样的一种契机下产生的,这,作为最开始的动机,是目前最需要弄明白的。作为帮凶或者合作者的文玉嘉,鞠大丑,甚至两个‘甜’,是不是真的和郑瑾这件事没有关系?不过,好在现在胡大胆已经缴获了甄甜,所以,她那边的调查,只需要胡大胆在枕头边吹个风,估计就能搞定。田恬,和鞠大丑目前的境况,应该除了憧憬着孩子的出生,其他的都不会有多少会引起他(她)们的兴趣。这几个人,表面上来看:还真看不出了所以然,可要将郑瑾放在中间,在划上连线的话,就是这样的一个图表:郑瑾,你仔细说说,你最先认识的谁?
郑瑾歪着脑袋,寻思了一会儿:“我在长江路买衣服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他说看我是少数民族来这里的,很可怜,所以带着我买了一身衣服,我记得,他最先推荐给我的是一套灰不溜秋,皱巴巴的薄外套,而我说,我看中了那件挂在商店最中间,还有灯罩着的黑色西服。我让店员拿给我,合适后,我就随手拿了一个金块给店员了,我记得那个人当时脸都惊呆了,还把那块金块拿在手里掂量了半天,最后,我换号衣服出来,店员说金块她们不敢收,你的那个伙伴替你付过账了,我没留意,出门的时候,那个人就带着找了家有玻璃落地门的酒店去了,我当时不懂,只觉得很豪华,比我的行宫强太多了。然后,他走了,第二天,文玉嘉就来了,我们就这样认识了。”
“那个人叫什么?有什么明显特征吗?文玉嘉,我曾经调查过,那段时间是他的服刑期,他根本就不可能出来和你有任何纠葛,你再好好想想,郑瑾,这点很重要。”
“我。。。想一想。。。”
胡一晖放下手机,望着严格手里那密密麻麻的线条,忽然问:“严格,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们公安系统,有没有这种可能性:有人冒名顶替服刑的?如果这个文玉嘉不是会□□术的话,现在就只有这样一种可能性。”
严格想了想:“如果有内部操作的话,不是会有,是很有可能。”
“那么,现在首先要弄清楚的是:一步一步引导人生地不熟的郑瑾,到底是真的文玉嘉,还是假的文玉嘉?”胡一晖摇晃着不知什么拿在手里的一只铅笔:“如果你查到的文玉嘉,曾经是远大的管理层的话,那么,他为什么要离职而改投郑瑾的门下?里外汇合的可能性,到底有没有?是偶然呢还是计划好的?”咬紧下嘴唇,胡一晖朝郑瑾挤挤眼,有些为难地:“郑瑾,现在我有个比较敏感的问题问你,你可以如实回答,也可以选择不回答。”
“你问啊,对郑瑾有用的所有问题,都不会为难,是吧,郑瑾?”严格拍拍郑瑾的肩膀,郑瑾点头,算是回应。
“你知道你现在银行里有多少存款吗?或者说流动资金?”
郑瑾摸摸下巴,沉吟了一会:“公司在赵婆娘的暗中排挤下,好像亏了不少,我记得我当初注资是五千万,现在我自己私人户头上,大概剩下了一千万左右。这笔钱,我谁也没告诉,就是防着后手。为了计划顺利,我希望你们也不要告诉闾夏,他知道的越少越好,你们可以理解吧?”
“我晕,你这才两年时间,居然亏了这么多?你要说没人暗中捣鬼,谁会信?”严格大概意识到这句话不妥,不禁朝郑瑾吐了吐舌头,继续道:“我们都明白,难得你现在这样艰难的处境下,还能替他着想,谁在说你们不是真爱,我第一个锤死他。”
看着他憨态可掬的表情,郑瑾居然觉得,曾经让他严重不爽的人,他居然觉得还挺可爱。
爱屋及乌,也许,闾夏选择的朋友,应该还真不差,郑瑾忽然这么想。
“好吧,不扯那么多,现在,严格的主要方向是找出文玉嘉的底细,和第一个和郑瑾有接触的人到底是谁,而我,利用我的身份,翻遍市里所有医院里关于这位打头阵的文玉嘉的病历资料,看看能不能查出一点端倪来,最好是能够通过脱氧核糖核酸技术,找到最有利的医疗证据。”
“那是个什么?我怎么没听过?”郑瑾悄悄问。
“dna技术,通过这个,能找到你前几十辈的亲戚。”严格笑了,忽然朝胡一晖嚷道:“你说,让郑瑾和吕侠做个这个比对,怎么样?”
“难道你认为郑瑾和吕侠有血缘关系?”胡赶紧反诘的这句,让郑瑾吓得迅速接话:“没有,我确定没有,怎么可能?”郑瑾的决然撇清,让严、胡瞬间相视大笑。
在即将分别的那一刻,严格忽然大呼一声:“第一个人给你挑衣服,也许正是在试探你的财力到底如何,你在选择了那件价高质良的黑色西服之后,就已经进入了他们的圈套。”
郑瑾怔了怔:“现在想来,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儿。”
暴雨停了,彩虹出现了,雨后的黄昏,空气清新,郑瑾打开窗,自由的呼吸着,抬眼间,风儿吹过,他却感觉不到舒适,只感觉宛如万蚁钻身,疼痒难耐,那每一寸损坏的肌肤都在无情的告诉他:他现在生不如死,但,还不能倒下。
那份真实的病历被胡医生拿走了,不出三天,一份全新的,就要拿到,同时,他将迅速离开这家医院,住进市中心医院,这家医院烧伤科关于他的所有病历资料,都会在一次电脑系统更新中,神秘消失。
郑瑾拿起电话,拨出一个号码问:“我的货,什么时候可以到?”
在得到确定答复后,郑瑾的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笑意。
如果没有证据,也要制造证据,这句话,是谁说过来着?
对付狠毒的人,你的手段只能比他们更狠毒才行,不然,哪来的胜算?想起了现在的闾夏,郑瑾好不容易有点舒展的眉头,再次紧紧蹙在了一起,英勇有余,智谋欠缺,该拿你怎么办?
夜深,发短信,好半天都没回复,郑瑾明白他工作的特殊性,所以,在等到半夜十二点,临睡之前,他又给闾夏发了短信,依然,无回音。直到凌晨三点左右,他听到短信音提醒,打开一看:“有点棘手的事才处理完,我没事,勿念。”
第46章 046(049)
听到这,郑瑾心随之一颤:自从这次变故后,闾夏从不会主动告诉他:今天在赵淑仪那干了什么,今天见到了谁?一来,他是不想郑瑾为他担心,二来考虑到彼此的立场比较尴尬,所以,彼此好像自然而然形成默契,互不打听,互不干涉。
今天,闾夏为什么要这么说?特意强调有事?他不是一直都在赵淑仪身边,一直都有一堆的破事吗?
潜意识里,郑瑾分析:看来,是和自己有关的事,具体是什么,只能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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