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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死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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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侠不会安慰人,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进也不是,走也不是,他甚至后悔怎么就进来了。
陈大妈合着眼泪擦把脸说:“吕侠啊,你说虎子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要是好好的在家,不出去做事,也不至于啊。”
吕侠见她一副想要倾诉的样子,他只好走进来,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问:“怎么了?虎子不是找到工作了吗?”
“就是因为工作,替人干事,被警察抓进去了!”陈大妈开始擤鼻涕,拍着巴掌不停地跺脚,脚下的水泥地都好像跟着一颤一颤的。
吕侠眉头直皱,他并不是嫌弃陈大妈脏,而是对于陈大妈说的事,忽然有种不太好的感觉。可是到底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
“虎子帮哪个做事?怎么会干犯法的事呢?”
“是一个很有名的人,叫什么大丑,我没见过,可据虎子说,这个人他和他打过交道,所以,他蛮相信他,就跟着他做事,哪知,前段时间,有天晚上出去后,就没回来,后来,就被抓进去了。”
“啊?!大丑?是不是姓鞠?”吕侠扶着门框的手差点掐进木头,他感觉有点眩晕,可理智告诉他,还有需要知道的,不是为虎子,而是为他自己:“陈大妈,你先别激动,好好想想,虎子是哪一天被抓进去的?或者是因为哪一件事?这么大的事,多少您也打听到一点吧?”
“我想想;我好好想想。。。。”陈大妈在房间里直转悠,转悠着,她忽然一拍大腿,直直地冲进厨房,找到了一张垫油壶的报纸,报纸上已经沾满了油渍,可上面的内容,还是能看到一些。
“就是这张,就是因为这个女人。”
赵淑仪!?报道的内容开头,全都是一些吹捧的话:实干企业家,社会慈善爱心人士的头衔等等,一个没差全都在,报纸的最明显处,就是她遇袭之后,倒在地上的照片,一个身穿黑色卫衣,戴着黑帽子的人,正在拔腿快跑的姿势,正好被拍摄了下来。
“就是她,那天晚上,虎子说要出去做件事,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因为自从他跟着这个叫大丑的之后,经常有钱拿回家,我想拿钱肯定要替人家做事,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那你有没有问虎子,他到底是怎么认识鞠大丑的?天天在家的人,怎么会认识一个混社会的人呢?这明显又有问题,不是吗?说不定这是他设的一个套,就是要找虎子当替罪羊的。”
“我不知道啊?有些事,虎子也不和我说的,儿子大了,心思多了,由不得娘了。。。”
听到这,吕侠脑袋里灵光一闪,他好像猜到了些什么,可又不确定,现在:他立刻、马上、需要去确认一个事实。
“陈大妈,你先别哭了,只要抓到幕后指挥,虎子应该没什么事,只是惊吓,又不是故意伤害,应该只是关几天就放回来了。”
可我昨天还去问了;对方说,如果不坦白清楚,虎子还要坐牢的。吕侠,你说这该怎么办啊?我一个妇道人家,只有这一个儿子,他要是坐牢了,我可怎么活啊?唔。。。。”
陈大妈的哭声,就像一根根刺,扎在他心里,他能体会到这种这种绝望和无助,他更明白:虎子在整件事情中,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他,只是,需要去确认一下。

春节的气氛,在深夜的街道依然浓厚,很多人,在街边小摊上买着红包、灯笼,满怀希望等待着一年中最喜庆的时刻,吕侠裹紧身上的黑色夹克,将已经留长的头发往后拢了拢,掏出电话,拨通号码:“赶紧出来,凤雏路口见,郑瑾的家那边路口,你知道的。”
正好一辆的士停在路边,吕侠看了看对面,那个街灯正在那里,街灯的柱子正好可以挡住一个人身子,原来:很多都在郑瑾的计划之中,不可谓不巧妙。
他的脸色有些难看,司机有点迟疑,吕侠掏出一张红票子放在方向盘边:“我是有急事出去办,不是坏人,你放心,我是春风里土生土长的,一直就住在这里。”
听他这么说,司机迅速将钱揣进兜里,迅速猛踩油门,朝着凤雏路的方向疾驶而去。
吕侠的腿,不自觉的发抖,胸口,仿似燃起一团火,这团火,越烧越旺,几乎随时都可让他吞噬,即使车窗吹过冷凉的风,都无法让它熄灭。






第32章 032(035)
好多天没见到严格,吕侠发现他好像有点不一样,可眼下,他也顾不上,直接朝着郑瑾的家而去。严格边走边问:“又怎么了?今天问你那个事,都没捣鼓清楚,那孙子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那张鞠大丑的照片,你给技术部门处理过的那张,还在你那里对吧?”
“在啊,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不过今天没带。”
“不打紧,待会儿我要是把他打个半死,你说他会不会像上次那样?”
“怎么了?怎么了?…”严格的体力明显比不上吕侠。
“先不说,等会儿看他怎么解释再说。
“…”
两人不知不觉就到了郑瑾的那栋楼下,楼下一片漆黑,不死心的吕侠绕过绿化带,走到后面去瞧,只见楼上有一间房亮着灯,吕侠这下放心了。
咚咚咚,使劲敲,没见人下来应答,严格谨慎地瞧瞧隔壁左右邻居,好在时间尚早,还没人出来理会。
这下两人胆子更大,你一顿,我一通的,使劲捶门。终于,有人下楼了。
一身黑色家居服的郑瑾,站在门口,见是他们俩,他也没阻拦,怒气冲冲的吕侠,指挥严格:“赶紧的,录音,摄像,都打开,老子今天要留下痕迹和证据,看这孙子还怎么狡辩!”
“说吧,鞠大丑是不是你故意让虎子发现的?利用他不懂社会知识,诱导他替你们办事,当替罪羊。那回晚宴赵淑仪遇袭,就是你们几个乌合之众弄的,目地是让她出丑,没想到虎子业务不熟,出了岔子,所以你们就把他交出去,让他背锅,你们毫发无损,又开始策划下一次针对赵黄夫妻的计划,我说的没错,对吧?”
郑瑾挑眉冷对:“说完了?对吧?还有事你没猜到,对吧?虎子这个人就是我挑的,他贪得无厌,找大丑敲诈了几次,大丑见他可怜,每次都给了他不少的钱,他把钱输完了以后又来了,我就给大丑出了这么个主意,怎么了,像他哪样的小人,拿钱不干事,你说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吗?不把他顶出去,难道让大丑亲自出马?又不是让他去杀人,只是做点捉弄人的事,在你这里就成了十恶不赦?我们都暗中打点好了,过不了几天,他就可以回家,趁这个机会让他长长见识,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至于你这么义愤填膺吗?”
“你还真没浪费你的脑子,郑瑾。你这大张旗鼓地搞这些把戏,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这也是为了整我,可我没看出这些破事,和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做坏事赖到我头上,如果只是为了让你良心好过,那你现在舒坦了?对不对?”
闾夏(吕侠),你只是其中的一个,我的最终目地的,是为了大聿国的子民。为了不让他们水生火热,是为了让他们能够安居乐业。”
第一次从他的嘴里听到这个名字,吕侠震惊无以复加,他想继续听下去:“我擦,严格,你听见了吗?他说的是大聿国?卧槽卧槽,郑瑾,你多说说,快说说…”
严格对于吕侠表现的一惊一乍,腹诽不已,可覆水难收,他只好那眼神瞪了瞪他,哪知吕侠,激动的在那继续抢问:“你在说说,在多说说,这特么比电视演的都精彩。”
郑瑾见吕侠惊诧到几乎跳脚的表情很是不爽,他揶揄着“怎么?对我这段很感兴趣?都是你我经历的事,你居然忘记了?闾夏(吕侠),我好失望!”酸涩的语气中带着大大的惆怅,吕侠朝严格望望,严格示意他继续提问,可当吕侠准备开口的时候,郑瑾朝他们招手:“我今天不想再说了,一切都无可奉告,时间不早了,没事你们可以走了。”
严格正准备收手机的时候,吕侠忽然叫喊:“别慌严格,还要用。。。”转向郑瑾:“怎么,怕我们揭穿你的老底,害怕了,郑瑾?c3地块的文件是不是你故意让我拿给赵淑仪的?目地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挑拨我和她之间的不合?”
郑瑾不反驳了,他看了看严格手里举着的手机,确定还要继续摄像?我这接下来的话可对闾夏(吕侠)有点不利哦,你要觉得没什么,你就拍吧。给你三秒考虑。”
吕侠冷笑一声道:“你的这点心理战小把戏还想继续用?可惜,我都进步了,严格,不管他,端着,继续拍。”
郑瑾斜睨一眼严格,见他完全没有放弃的意思,他也懒得再坚持:“赵淑仪那臭婆娘想要你给她当男宠,男宠,懂吗?”
严格吓得手机掉到了地上,吕侠更是语无伦次起来:“信口开河吧你,赵淑仪虽然寡居,可不是那样的人,人家是女强人,才不来这套乱七八糟的,都是你胡诌的,这要是传出去你可是诽谤罪哦。”
郑瑾不屑冷哼:“我郑瑾行端影正,不屑利用这样的隐私打击人,这都是事实。”
“还真是狡辩高手,你的手段我看也光明不了多少。”嘲弄的神态,让郑瑾有点受伤,他缄默,吕侠见他不反击,态度更加的嚣张起来:“你的胡话,我可全录下来了,如果不是这样,我就怂恿赵淑仪告你诽谤罪,看你怎么办!咱们走吧。”
郑瑾挑衅地;“我这是想着法子替你解围,赵淑仪那老娘们也不好惹,你一气之下离开,是对的,怪我以前没想到这一茬。”
“那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替我解围?我们春风里的居民马上背井离乡,也都是拜你所赐,那我是不是更应该谢谢你?你斗不赢姓黄的,干嘛要让出我们这块地?如果不是你在先,我们这也许不会这么快拆迁,我是该谢谢你吗?可笑!”
郑瑾有点恼了,这段时间的心力交瘁,让他无法承认败在黄正义手下的事实,这会被吕侠一针给戳破,气不打一处来的他,指着吕侠的鼻子开始牢骚满腹:“如果不是因为找到你,我会认识黄、赵?要说算账,咱们是不是应该把咱们自己的账先算一算闾夏(吕侠)?”
“行啊,你说吧,我反正就一条命,如果真是我陷害你,要杀要剐都随你,可,如果。。。”停顿了一会儿吕侠鼓起勇气:“我本来还想替你保留一点尊严,可你这样步步紧逼,就不要怨我了:我吕侠,也就是你爱叫的闾夏,是你臆想出来的仇敌,你是精神病患者,或者分裂症或者多重人格,这些医疗术语我不懂,总之:这一切都是你的幻象,你该怎么说?别以为我们没查到,你从去年12月23号从南郊医院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的我,同天,文玉嘉因故意伤害罪刑满出狱,你们俩什么关系?黄、赵作为你名义上的父母,这些,你又是怎么做到的?还有,你的家庭在哪里?你的父母在哪里?你的所有财富,是怎么积累的?”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问题,吕侠脑袋有点打结,他赶紧求助于严格:“。。。。想想,还有什么,严格?”
“最主要的就是,你们的恩怨到底是这么形成的?”

“闾夏(吕侠),原来,你是真的忘记了?!我的伤,我的痛,难道都是假的?”
郑瑾的脸,变了,他难过的样子,让吕侠有些不忍看,拽起严格的衣袖,轻声说:“还问不问?”
“问,要疼也就是一刀疼,干嘛不一次性搞明白?”

吕侠正要开口,郑瑾的电话忽然响了。
郑瑾接电话的时候,吕侠暗暗对严格使脸色,意思是天不早了,再改了时间再来好了。严格有点执拗地盯了他一眼,见他这样,吕侠不好再说什么了。
郑瑾挂完电话,急速对吕侠道;‘长江路9号着火了,赶紧去,我有东西在那里。”
“啊?”
“啊?”
两人异口同声,吕侠问严格:“车停在哪儿?”
“路边啊。这样,我先去打火,你们赶紧过来。”撒开脚丫子,严格快先一步,跑了出去。

郑瑾平时走路都是正常速度,腿上的残疾基本上还不易被人发觉,可,眼下是火烧眉毛的时候,走路太快的话,多少有些吃力。吕侠见状一把捞起他的手臂:“怎样?能行吗?”
郑瑾也顾不上尊严,沉吟片刻道;“你来背我,这样快一点。”

很有默契的,吕侠放低身姿,郑瑾就势往上一趴,腿一蹬,啪啦一声,防盗门关上,吕侠背着郑瑾,朝着大马路的方向,迅速跑去。
严格认真起来,还真是让人佩服,踩油门、打方向盘一气呵成,不到五分钟,汽车已经开出了汇通路,驶上了二环线,只要不堵车,不出一刻钟,就能飙到长江路。
路上,谁也不敢多问一句话,纵使再多的疑问,在意外面前,都只能排在后面。
“我的那幅画,可是我的无价之宝,只有在它面前,我才觉得自己还是大聿国的最高领导,在那里,我才是王。”
坐在车后座的郑瑾,喃喃自语的说着,坐在前排的严格和吕侠很有默契地互相看了一眼,做了个OK的手势,然后,两人依然沉默,等着郑瑾后面的话。
“如果画没了,画后面的东西没了,这肯定就是黄正义那个老狐狸做的手段,因为,我就是靠着我的那些东西哄骗着他,让他给我搞定一切。”
吕侠的嘴巴张成了o型,他记得写着大聿两字的画,他记得那幅画的最上面,好像有层暗隔,当时他还纳闷,这下,终于从郑瑾的嘴里听到答案了。
“再快点,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严格咬咬牙,再次猛踩油门。
坐位后,只听得郑瑾再次打电话:“大丑,派人把前后门都看好,我怀疑是老狐狸地诡计。一定要多注意,不能出岔子。”
严格朝吕侠做了个口型:秘密慢慢要揭开了。
吕侠轻轻点点头,可一细想:秘密哪里揭开,怎么感觉还更多了呢?





第33章 033(036)
到达的时候,火苗已经窜起,因为是深夜,街上行人还不多,再加上长江路这一带全是商业区,围观者都是附近商户请的值夜班人员,可见到鞠大丑和他的人之后,大家都很有默契的站的更远了。郑瑾到了,大丑赶紧过来,拉开车门,郑瑾下去后和他一起朝火场有去。
“现在怎么搞?”吕侠问严格,一脸严肃。
“别慌,看看形势,我说过的,总有一天我一定要看看这家店里到底有些什么蹊跷,今天总算有机会了。不过,不是现在。。。。”严格指指前方:“你看鞠大丑出动,我们就算现在想趁浑水摸鱼,都是不可能的,只有一个字:等。”眼里闪过如野狼般的光,吕侠见他这种情形之下还有异心,他也暂时放下顾虑,打趣道:“你特么是职业病犯了?怎么比找你亲娘都兴奋?”
说到这,严格不由得埋怨起来:“你懂个锤子,只知道发泄情绪,不懂审时度势,郑瑾的大秘密,不仅仅因为他是病人,而是他的钱到底是怎么来的,这个更重要。”砸吧砸吧嘴唇,严格开始滔滔不绝:“大聿国国王,为了查找真相和爱人,带着宝藏穿越而来,摇身一变成为商界精英,顺带还收了一黑道大哥和犯罪分子,干着光明正大的买卖,为了达到目的,还耍着他觉得不算太坏的小坏事。”
“编,编,你就编吧,电影、小说看多了,还是脑袋短路了?依我看,他就是典型的妄想症和精神分裂症患者,他所陈述的事实,都是他的幻象。”吕侠这通不以为然的论断和严格天马行空的想象,哪个才是结论,好像都有道理,都会是可能。
“那你怎么解释那幅画上的隐藏信息?大聿什么的?这个国家和地名都是不存在的,我都查过了。咱们要讲证据,没有证据,说个卵。”
“为了达到自己心目中的想象,花钱请位画家,按照自己的意愿形成的画,这个没什么难处。你是干公安的,造假的东西,是不是有比这更离谱的?”吕侠将自己所有天马行空的想象,全都搬了出来,他只记得一句广告词:一切皆有可能。
他的反驳,让严格成功噤声,是的,有的事件,远比郑瑾更荒缪,他不是不知道。
两人乱七八糟的闲聊,眼见着鞠大丑和他的人,出出进进,搬出来不少的东西,有得东西个头小,他们站的远,再加上夜晚光线不好,看不太清,只是有个东西吸引住他们的视线:
“过来,严格,你看郑瑾那跟前放的是一包什么东西?哪么大一个盒子,不会是骨灰或者人体碎片吧?”
“我猜,是宝贝。”严格一副笃信不疑的语气,让吕侠也深信不疑:这个盒子里,一定有很了不起的宝贝。

两人话音刚落,忽然,消防车呜哩哇啦的响了起来,留给郑瑾的时间,还真不多了。
忽然,一个影子窜进后门,一声急呼也没能阻挡住他前进的步伐,等到吕侠意识的时候,郑瑾已经冲进了浓烟里。
来不及细想,只是本能,吕侠一声“卧槽,”拿出他最快的速度,也钻了进去。
严格的短腿子没他们快,等到他想进去的时候,大火已经封住了门。他急的不住的跳脚,可又无计可施。

里面一片漆黑,就连曾经洁白的墙壁,都被熏得漆黑,玻璃因为高温,几乎全都震碎,那幅画的巨大玻璃,也没能幸免,早就破碎,洒落一地,在画幅的一侧,已经开始慢慢燃烧起来,卷起的边角,已经快要覆盖住整个画卷的三分之一。
“快,扑灭,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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