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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死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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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戏,就让你们继续演戏,迟早有一天,会让你们大白于天下。”吕侠哪里会关注到这个细微的变化,他冲着郑瑾吼完这句,拉着严格的手,一前一后,迅速消失在街巷之中。
郑瑾微扬着头,他的神情,在他们牵手转身的那一刻,完全无法做到一如既往的冷淡无争,瞬间,眼眸更深,怨念难掩,他悄悄的,将一根筷子掰断,丢在了脚下,使劲的踩,直到他们二人的身影,完全消失。
夜晚的街道,清冷安静,两人走了一大段,在一处巷口,吕侠忽然停住了脚步:“你说,今晚那个男人还会不会来接田恬?”
“本来呢,估计会来,可经你这么一折腾,再加上郑瑾的那处伤口,百分之百,那男人不会来了。”
浩瀚星空,点点闪烁,凄寒的夜风吹过面颊,吕治国打过的脸、衣架刷过的脸,都在无时不刻的提醒他,今天的委屈和难堪,吕侠突然很想哭,他朝严格的口袋摸了摸:“给老子一根烟,让我缓缓,都怪郑瑾那孙子,我这日子过得太憋屈了。家人都不相信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接着,吕侠将今天所有的遭遇全部都和严格说了一遍,包括被迫给他当保镖,见了赵淑仪,两人绝对有矛盾,还有c3地块拆迁的事。
巨大的讯息,让严格一时半会也没回过神,望着春风里巷那幽深陈旧的街口,狠狠地吐出大大的眼圈:“郑瑾还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人,你说他的举动,有向你坦白某些事的意味,比方说他住在哪里,在远大公司是个什么地位,赵淑仪和他的关系,以及他接下来要去做的事。他的目的,应该不是为了拆迁盖楼赚钱,他的想法,应该还有别的。至于那是什么,暂时我们还看不出来。”
吕侠听懵了,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又揉揉发胀的额头:“我头疼的厉害,咱俩一起找间酒店吧,一天了,发生了这么多,我得要好好想想,想想,你陪我一起,咱俩再分析分析,顺便,你把那大丑的情况,再仔细说说,看看能不能分析出什么问题来。郑瑾这孙子,敢情是属乱麻的,尽会牵出一堆的谜团来。”
“且慢,吕侠,我发现了一个小细节,咱们先在这讨论讨论。你说,第一次郑瑾见到田恬的时候,也把西服脱了,放在椅背上?”
“是啊,那天老爸弄的火锅,热气太大,他说热就脱了,这有什么?”
“那你发现没有,他又把他的西服脱了,还是放在椅背上。”
“这有什么,很自然的举动啊。”
“不过,今天不热,还很冷,他为什么又把衣服脱了?我觉得,这是不是在给田恬传递只有他们能懂的什么讯号之类的?”
“你还别说,郑瑾体质偏寒,你看那么热的天,他都穿西服,除了那次我们在高台阁遇到他喝茶,换了一身之外,从我认识他开始,他就没穿过其他的衣服。我昨晚在他家,说要赔他一身衣服,他说他的衣服都是定做的,外面根本买不到。今天这么冷,饭还没开始吃,他为什么要先脱了他的黑西服?。。。。。。”
“。。。。。。”
“等会还是蹲守一下,看看那个男人,回不回来?”这个提议,显然没有得到严格的反对,两人找了处僻静地方,坐在那,再次看着天空发呆。
“你说,昨晚要是不去找他,是不是今天的情况又会不同呢?”
“谁说不是呢,都是命啊。”
第16章 第 16 章
这一顿晚饭,注定吃的不平静。
吕风对于他哥说的话,不太会去信,因为他知道吕侠和郑瑾之间有过节。
可刚才严格明显的阻拦,加上他的职业,吕风更相信其中必有蹊跷,所以,他是相信严格下意识的行为的。
回想种种:他更愿意相信吕侠是在郑瑾的胁迫下,一夜未归之后,早上才会意外的出现在远大公司的门口。
他看田恬的眼神不再温柔,他看郑瑾的表情也不在轻松,带着点警惕和防备的意味。
吕治国显然并没不是和吕风一样的想法,吕侠伤人是事实,就冲这个事实,他都要好好的对待郑瑾。年轻人之间,有摩擦很正常,要不,两人怎么会打架呢?
郑瑾一晚上,也是一反常态,不用吕治国劝说,他自个儿在那左一杯右一盏的,直到吕治国发现不对劲,将他的酒瓶子拿下,他才作罢。现在吕侠走了,家里更空了,按照以往,他肯定是要留在这里睡的,可今晚,尽管身子已经歪歪扭扭,他还是坚持要回家,吕治国拗不过,又不放心,只好吩咐吕风,让他送他回去。
就这样,一行三人,走出巷口,吕风留意地看了看路口:除了几辆等待载客的的士停在路边之外,根本就没看见接人的豪华大汽车,他的心,这才松动了点。
“我把郑哥送回去,你自己打车还是怎么的?”
田恬是何其聪明的女孩,她不露声色,依然微笑着:“郑哥喝太多了,你送他吧。我自己打车就可以了。”
说罢朝郑瑾摆摆手,做了个再见的姿势。
吕风一手揽着郑瑾的腰,一手招车,可就在的士将要停下的时候,他有点后悔了:“要不这样,咱们一起先把郑哥送回去,我再送你,怎么样?你一个人坐车,我还真不放心。”
田恬稍稍愣了愣,最后,还是答应了。
三人坐进的士后,躲在暗处的吕侠和严格偷偷摸摸地走了出来,今天,盯梢的任务,在吕风的搅合下,算是彻底泡汤了。
===
春风里和长江路交叉的地方,有一家快捷酒店,吕侠先让严格去开房,他不放心老爸一个人在家,打个电话让吕风早点回去。
电话刚一接通,他意识到自己犯错了,赶紧挂断,不到三秒,吕风回电话过来。
“哥,你在哪?是在严哥家吗?”
“我。。。。外面。”
“老爸不是存心的,你不要放在心里。”
“嗯,你在外面小心点,早点回家。”
“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
吕侠再次挂断。
对话,郑瑾肯定也听到了,就凭他的那狗鼻子,肯定猜到了什么。
“走吧,去睡吧,累死了。”
你知道人家会怎么来我们?肯定以为我们是一对儿呢。
严格的这句话,让吕侠哭笑不得:“敢情我的品味混到这种地步?low到爆。”
“你特么说什么?再说一次?”掐上脖子,两人笑成一团。在进电梯的转角,两人仿似被人点穴一般,呆怔原地,不敢移动。
郑瑾撑着腰,挺着脊背,靠在墙边,一脸通红,醉迷着眼睛,正怒气冲冲的看着他俩。氤氲的吊灯下,孤独的身影,落寞包围的他,让严格死死抓住吕侠的衣角,颤声低咛:“卧槽,他这副鬼样子,好吓人,小心为妙。”
“管他那么多,这孙子死了都不可惜。咱们进去,甭看他,把他直接当空气。”吕侠安慰的拍拍严格的屁股,故意高昂着头,从他的面前,潇洒有过。
“劳驾,借过一下。您挡着我道儿了。”
“我就不让怎么的?”郑瑾吐出的酒气几乎能将两人掀翻,严格做了个作揖的手势,郑瑾依然纹丝不动。
“”…“
“我们累了一天,要睡觉了,你也很累了吧?回去睡?或者我帮你再开一间?”
“不了,我就跟你们一起睡。我睡床,你们睡地上。“
自顾自,摇摇晃晃的走到1606号房门口,“”开门吧,天不早了,都睡吧。”
严格一脸懵:“你怎么知道是这个酒店?你怎么知道是这间?”
“瞬间移动,不知道你们懂不懂?”
严格朝向吕侠:“这又是个什么骚操作?吕侠,你听过吗?”
别听他扯犊子,他最爱故弄玄虚,你还不知道?实话跟你说,我刚才给吕风打电话了,估计这孙子就在边上,距离我们不远,所以就…”
郑瑾朝吕侠竖了个歪歪的大拇指:“总算有点开窍了,可喜可贺。”
吕侠气的就要拿脚去踹,刚伸腿,严格一巴掌过来给打下了:“你是非要上当不可怎么的,这么多的摄像头,还有他身上本来就有的伤,你还嫌麻烦不够啊?”
一听这话,吕侠瞬间焉了。
所有的计划和打算全泡汤了,还搭上两人为他服务。
“给我烧点热水,一天都没好好喝一口茶,现在要喝。”
“给我放好洗澡水,我这伤口不能淋水,你们俩谁负责给我洗?昨晚上看他累了,我体贴你,今晚是不是你该表现表现?”
“还有,我睡觉时习惯开灯,希望没有影响到你们。”
“你特么是喝多了吗?喝多了嘴皮子还这么利索?怎么没见阎王割了它。”
“嫌我话多的话,那就算了,本来我还打算像你们坦白几条情报,比如说大丑,或者田恬和我的关系,又或者赵淑仪和我的矛盾等等之类的,我今晚借着酒劲,都可以跟你们说实话。”
“这些都是扯淡,最重要的就是:你,为什么非要一次次的整我?这,是我最关心的。”
“因为。。。。我乐意。”
“你乐意我不乐意,你特么是被害妄想症怎么的?”
这句脱口而出的话,宛如一记闷混,郑瑾呆住了,眼睛里满是惊讶和怀疑,双手微颤,摸在墙边,右手蜷缩成一个圆。
他慢慢蹲下来,想要找到一个支点,可惜,墙壁周围空空如也,他坐在了地上,双手随之捂着头,开始痛哭。
他这明显反常的举动,吓得吕侠死死抱着严格的脖子,颤抖着声音问:“他这是魔怔了?还是这间房不干净?”
严格语气低缓,好像在讲述,又好像在怀疑:“都不是,我觉得:他是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
谁也不敢上前,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好一会儿,郑瑾好像也缓过来,站起来,指指目瞪口呆的他们,一脸自然,好像刚才那个哭天嚎地的人并不是他:“还不烧开水吗?还不给我洗澡吗?还不想睡觉吗?”
匆匆忙忙的,严格去烧水,吕侠跟在郑瑾的后面,就往卫生间而去。
细细的雨花洒落下来,氤氲的热气中,郑瑾的佞气好像如同水雾一般,渐渐消散,柔和的面部,仰望着龙头的水柱,背后那一一处新伤,吕侠拿了一个塑料袋套着,挂在他的脖子上。
而他那处旧伤,第一次全面的展现在吕侠的面前:右肩胛骨上,一道深深的印子,就像一个大大的拉链,满目狰狞地占满整个手臂右侧,从他的肩头到右侧后背,这个伤口,几乎涵盖了他整个的右臂肌肉,如果不是抢救得当,整个右手臂估计都会有废掉的风险。
“我知道你再看我的伤,新的,还有旧的。我说这都是你的杰作,你肯定也不相信。”
吕侠被看穿了,一时之间囧在那,不知该怎么回答。
“闾夏(吕侠),你为什么要杀我,你现在能说吗?如果你愿意说,我可以强迫自己来原谅你。”
吕侠望着郑瑾的宽肩窄臀,和他细嫩的如同女人的背部皮肤,他好像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依靠在淋浴室的门边,十分不解地回答:“我就是不知道啊,你为什么非要纠缠着我问这个?你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可我压根就不记得我救过你。你说我是你的仇人,我也不记得我做你做过什么伤害的事。”
“因为那是你的前生,当然你会不记得,而我,就是从你的前生过来,找你来的。”
吕侠感觉顿时寒意阵阵,他不禁想起了刚才严格对他耳语的一番话:“郑瑾好像是病人,我们要从这方面着手了。”
睡觉的时候,严格和吕侠匆匆的洗了澡,合衣躺在地毯上,而床上的郑瑾,因为醉酒的关系,早就鼾声大作,毫无白天的气质和风度。
“严格,你说,他是病人?”
“南郊医院,我建议你去问一下,还有那个以前他住的三角里,我也建议你去看一下,兴许,能够找到线索。”
凌晨三点半,晕晕乎乎的两人,被郑瑾的一通乱叫给吵醒。
“我不想死,我要活,闾夏,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闾。。。夏?你觉得他叫的是不是这个名字?”
吕侠有点懵,他含含糊糊的:“他刚认识我的时候,也是这么叫的啊?也许,他不是本地人,口音不同很正常啊。”
“可我听得真切,他叫的是闾夏,不是吕侠。夏和侠还是很有分别的。你,赶紧去南郊医院查查,真的,作为职业敏感,我没骗你。”
一脸真诚的严格,拿出少有的严肃:“我也帮你查一查,要尽快。”
第17章 第 17 章
天大亮,吕侠想从郑瑾的嘴里套出更多的消息,可清醒后的郑瑾,全然没有昨晚的孤苦无助的表情。
“你父母是干什么的?咱们也打交道大半年,怎么从没见你提起你父母啊?”
“这个,关你什么事呢?自我恩怨自我了结,牵扯父母算什么?”郑瑾轻轻地扯扯裤子上的褶皱,继续问:“公司还去不去?”
吕侠脸瞥到一边,很没好气地回到:“不去!”
“是吗?那我给你看点好东西。”拿起手机翻找,不到一会,一段视频出现了:吕侠的白色T恤上,被呕吐的污物糊满,最主要的是,他的裤子,正褪在屁……股之下,他扶着墙边,正在拉………尿,双腿之间,所有的东西,正在视频的最中央,一览无遗。
“你。。。。你。。怎么这么卑鄙?这种隐私,你也能够拍下来?信不信我告你?!”
“你去告吧,不看头像,你能知道是你吗?你不能吧?还有。。。。”郑瑾又找出一段,摇摇手上的手机,得意的说;”还有你拉………屎的,那小表情。。。别提多销魂了。你要不要看?”
“不看,不看,你特么就是一个变……态偷窥狂!”
对于吕侠的谩骂,郑瑾也不气恼,只是问:“那。。。还去不去公司?”
“等会儿,我先洗把脸。”冲进卫生间,吕侠看着镜子里胡子拉碴,一头乱发的自己,在心里说:郑瑾,绝对不是一个正常人。
上班的路上,甄甜给他发短信:今天你来不来?
吕侠起先还觉得奇怪,后来一琢磨,才想起昨天自己怒气冲冲的不告而别。他回:来啊,有钱赚干嘛不来?
他拿脚使劲踹踹前面郑瑾的座椅问:“昨天大家都说我什么了?”
“我跟他们说:我这哥们儿间接性躁狂症发作。”
“你特么?你是。。。。”本来想要回嘴的吕侠,忽然想起昨晚他的那副样子,赶紧改口:“反正,你们公司哪里的房子都可以拆,就是不能拆我们春风里的!不然,我真跟你拼命!”
郑瑾狠狠地叹了口气:“识时务为俊杰,这个道理,你怎么还不明白?社会在前进,思想要跟得上。拆迁,是为了让你们过得更好,你怎么就不懂呢?”
“我就不懂了!我就是不换!”赌气的吕侠,脚下用劲,郑瑾没防备,背后的伤口,被他结结实实的踢了一脚。他倒吸一口凉气,可奇怪,他并没生气,反而有点惊喜:“闾夏(吕侠),现在,你总算和我有点亲近了。”
吕侠着实吓住了:敢情,不但是被害妄想症,还有受虐倾向?
司机后视镜的眼神,让吕侠不敢再造次,一路无波,总算到了远大公司的门口。
电梯路过28层的时候,吕侠想起了赵淑仪,在看了看郑瑾,见他一副神思自然,他也懒得去多八卦。
进到他的办公室,甄甜朝着吕侠做了个加油的姿势,很是识趣的他,立刻退出。
有了昨天的经验,他知道他该去哪里找乐子了。
迅速下到一楼,他直接拦了辆的士,说了句:南郊医院。
司机一脸震惊的看着他,嗫嚅着:“您是病人。。。”
“你才有病,我去打听点事儿。”吕侠拿出身份证:“看清楚,我是正常人,快点开吧,时间有限。”
司机这才放心,加大油门,直行两个路口上高架桥,一路狂奔。
路上,他给严格再打电话:“查出郑瑾这个名字的底细没有?”
严格回话:“系统里,我市叫郑瑾的三十几岁的男人,一共396个,正在一个个的排查,估计要到中午才有结果,你还是先去医院问问,范围更小,针对性更强。”
“正在去的路上,今早那孙子又出一幺蛾子。他把我。。。”意识到身边还有别人,吕侠赶紧闭嘴,:“算了,我先去医院看看再说吧。”
市南郊精神病医院的地址,就在城市的最南端,依山傍水,很是幽静。不过因为医院的特殊性,很少有市民到这里来踏青或郊游,这里,俨然成为市民们讳莫如深的禁忌之地。街道虽宽敞,但行人稀少。
吕侠到达的时候,他看了手机,十点多,离公司吃饭时间,还有近两个小时。
询问处就在医院入口最显眼的地方,他行色匆匆的模样,吸引了小护士的注意,拿出身份证,写下查询名字,不到五分钟,有了结果:“我们院里,还真有叫郑瑾的病人,不过,半年前,也就是去年的12月23号就出院了。其他的讯息,我们不能再泄露,除非你有其他的证件。”即使拒绝,护士依然一脸微笑。
吕侠有点懵,不死心的他继续问:“那这位病人多大?住哪里?工作单位?他父母?”
“对不起,不能多说,您还是再拿其他证件来。”
初冬的太阳,照在人身上,懒洋洋的,吕侠忽然有了呐喊的冲动,可望着寂静得可怕的医院,他忽然没了兴致。
修剪整齐的冬青,排列有序的灌木,就连医院正中间那断流的水景观,无不显示着这里的规矩和刻板。
‘加强管理,严格规范,视病人为亲人。’的醒目标语,围着高大寂寥的院落。
白色的医护服,蓝白条的病人服,所见之处,无不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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