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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秘籍之江别鹤-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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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连蛋蛋都BS的主角

  “这里是……”
  
  当江云舟睁开眼,他循着脑袋中的信息声低头看了看手腕上扣着的一个手表,再掏出口袋中的手机翻开正在看着的小说,沉默了几秒钟之后,那双藏在眼镜背后的吊稍眼一一扫过刀疤脸、大胸妹、疑似主角的某白领之后,他又一声不吭地低下头装自闭,只是那一目十行的狐狸眼已在飞速地扫过手机页面,大量文字信息迅速补充进大脑。
  
  作弊从手机开始。
  
  跑步不是问题,而江云舟一向都是安分守己的好公民,所以他就一路握着手机跑到了主神空间那儿去。
  
  但也因为江云舟太安分了,全程靠着手机作弊保命,他实际得到的分数是队伍里最少的。按道理来说像他这么低调的人是不会引起引导者和蛋蛋的注意,既不抢风头又不篡改剧情,只是当全部人都被‘剥皮青蛙’咬得缺胳膊断腿,就只有江云舟完整无缺,蛋蛋想要留意不到江云舟都难。
  
  所以江云舟这个低调的人只能仰头对着发光的蛋蛋明媚忧伤了,因为他的手机被蛋蛋给没收了,这发光的蛋蛋以前一定是当监考老师的。
  
  “好吧。”没收就没收。江云舟随手扔掉了鼻梁上那破碎扭曲的镜架,少了眼镜的遮掩,那双一看就不怀好意的吊稍狐狸眼就露了出来,安分只是表象而已。
  
  作为一个视觉系的作弊人士,江云舟是绝对不会向蛋蛋低头的。考虑到自己手上的点数连个什么吸血鬼血统、狼人血统、蓝精灵血统都兑换不起,省吃俭用的江云舟翻遍了蛋蛋的五脏六腑,甚至都将蛋蛋从菊花往嘴巴那儿整个翻转了过来才翻到一本他能兑换得起的武功秘籍合订本,而光是这本东西就几乎耗尽了他的点数,只剩下1点给他再兑换一个笔记本。
  
  江云舟兑换那本武功秘籍的目的是为了里面记载的《凌波微步》,下个恐怖片那些舌头长牙齿体内流盐酸的‘大可爱’们速度可快着呢。
  
  但视觉系的江云舟拿着笔记本把刚刚重温过的小说给一字不差地默下来就实在太挑战蛋蛋的权威了。
  
  瞧见江云舟把笔记本往怀里一揣就要进入下一个恐怖片,发光蛋蛋默不作声地趁着传送中将死不悔改的江云舟半途扔掉了,自此蛋蛋空间便少了一个品行无下限的祸害。
  
  ……
  
  “唔……”
  
  第二次醒来,江云舟首先发觉自己胸口疼得要命,然后才感悟自己还没有死。
  
  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看着是荒郊野岭而不是宇宙飞船,痛得面无血色的江云舟才暂时松了一口气。
  
  “小心眼的蛋蛋。”憋着气从地上撑坐起身,看到地上那碎成一片片的笔记本,死里逃生的江云舟似笑非笑地眯起双眼。
  
  “但也没小心眼到哪里去………”他原本以为蛋蛋会直接把他抹杀掉,没想到只是像扔垃圾一样把自己扔掉,身上的伤痛大概是昏迷时弄到的,江云舟对现在这个结果还算满意,只要没死,总会有掐碎蛋蛋的一天。
  
  手指习惯性扶鼻梁的江云舟定住了。
  
  因为他发觉自己的头发变长了,而且视力好了不少。原本他的点数就少,穷得连修复近视眼镜都出不起,现在蛋蛋竟然不仅帮他治好近视眼甚至连身体都给换了,这会不会对他太好了点?
  
  “蛋蛋,谢谢你给我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呢。”原来已经死过一次的江云舟脸上的笑冷得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
  
  “没有死。”
  
  耳朵听到身后突然冒出一个声音,江云舟收起笑容谨慎回头才发觉一个身穿白衣手中拿着古怪乌剑的男人折返而来。
  
  那人的眼神很冷,若是说江云舟笑颜面具底下是人性凉薄,那么这个人则是天生的冷僻无情,被那寒若冰霜的视线注视着,似乎都能听到血管里冻结的细碎冰声。
  
  “有事?”在这种情况之下遇到一个不明来历的人,江云舟不觉得此时的处境会比之前睁开眼看到刀疤脸要好。
  
  “龌龊。”
  
  当那男人轻抖剑稍那红亮如宝石的血珠,往后倒下的江云舟才意识到自己又被人补了一刀。
  
  “老子记住你了……”
  
  轰然倒地。
=================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这个补刀教主是谁?



☆、第2章 有主名邀月

  当江云舟第三次睁眼,他发现场景又换了。
  
  从地铁车厢到荒郊野岭再到锦云帷帐,于是他又死了一次?
  
  缓缓动着脖子竭尽全身的力气低头看剧烈疼痛着的胸口,看到先是一道三厘米长的整齐剑伤后又是一道三厘米的剑伤横加其上形成一个深可见骨的十字伤口。的确是深可见骨,若是心脏在左边的话早就被刺穿了。而江云舟现在这具身体偏就那么奇特,心脏是长在右边的,于是就如此侥幸地活了过来。
  
  “两剑都死不了,真当是‘心术不正’。”
  
  边上一个清如凉水的声音一语双关地讥讽之。
  
  应声回头,江云舟看到了一张铜面具,然后才是面具背后一身材颀长的古装男子。
  
  不以真面目示人,魔教头子么?
  
  听语气好像认识他的样子,只不过江云舟偏偏不买这个账。
  
  “你是谁?”江云舟虽不信伤口上那薄薄一层药粉就能止住血还能填补胸口的破洞,但他现在光着上身连纱布都不缠一条却是不争的事实,这也方便了江云舟仔细观察十字剑伤,视乎严重程度来跟那补刀教主算账目要怎么清算。
  
  “江琴,这张侠义皮披久了就忘了自己是谁了。”
  
  那人捻起江云舟脸上的胡子几乎要把他脸皮扯脱才冷哼一声松手。
  
  “江青?四人帮啊……那你是女的?”连呼半口气都是痛,费神瞅着他一头乌黑的长发琢磨琢磨着,若不是因为自己胸是平的脸上还有胡子,江云舟怕是已经意淫到了几十年后了,也就没有其他国什么事了。
  
  “只不过是一个出卖主人的小厮,这两剑没捅死你,倒把大侠脾性给捅上来了,若真如此仁义,便不会两千两就卖了江枫,如今连真姓名都不敢用,纵是捡了个侠义风骨的江别鹤化名这么多年也依旧是下人。”
  
  才从蛋蛋那儿被扔出来的江云舟听出点眉目了。
  
  没想到他姓江,这身体的主人也姓江,而且还是一个不得了的人物呢。那时才十几岁还未成年吧,小小年纪就懂得发家致富了,而且还改头换面得如此成功。
  
  “一朝为奴终生为奴么?昔日我是他江枫的小厮,如今又是谁的下人?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抱大腿的露骨言辞。
  
  明月明月,便是邀月,只怕眼前这戴着铜面具的男子便是邀月宫主了。想想江琴将江枫出卖给邀月害他夫妇惨死,而后十几年还一直暗地里为移花宫办事,这把柄被抓在邀月的手里,也难怪他寝食难安再度背叛了。
  
  而胆敢开如此玩笑的江云舟这是在赌,赌他是不是邀月,而江云舟说这话的时候那流光辗转的黑眸更是不偏不倚看着那铜面具背后的冷傲眼眸。
  
  “你倒是自甘为奴,只是不知是不是包藏祸心的奴。”邀月那双冷傲的黑眸里自是轻蔑的不信。这江琴既能出卖江枫一次,那么他就能再出卖移花宫一次。在邀月眼里,即使江琴为移花宫做了这么多年事,他依旧是一个有污点的叛徒。
  
  “你若要毁我,只不过是翻手覆掌的事罢了。”江别鹤的形象越正派地位越高,一旦污点被翻出来那崩盘得也就越厉害。这也就是为何江别鹤会一直忌惮着清楚他底细的邀月宫主,循着机会就对移花宫下黑手了,换做是江云舟也不会任由自己一辈子受人要挟活。
  
  “我今日的一切都是宫主所赐,永生不会忘记宫主的‘大恩大德’。”瞧瞧江云舟这话说得真有水分。明着听是昭表忠心,就只有江云舟心里才知道是在暗讽邀月宫主这妒妇为了一个男人搅得全部人不得安生。
  
  “杀你何人?”冷哼一声,面容冷若冰霜的邀月其实根本无需戴铜面具,因为他那张脸本就是面具了。
  
  “出剑太快,我没看清。”江云舟没看清才怪,看清楚了才好报仇。
  
  “出剑快,”心知江别鹤武功程度的邀月沉思了片刻,却也什么话也没说便丢下一瓶药在江云舟的床头离开,对于还有用的棋子,他暂时还不会弃下。
  
  邀月这么一走,警戒神经全开与邀月拼狡诈的江云舟才握着那瓶救命药轰然放松陷入极度疲倦的昏迷当中去。
  
  他这条命算是暂时保住了。
  
  ……
  
  “啧啧,我该庆幸蛋蛋没把我扔进佐罗那里去吗?”摸着胸口上已经结痂的伤口,江云舟琢磨着是十字疤痕好看还是Z疤痕好看。
  
  只是现在没得他选择,十字疤痕已是事实了。而且他以后不能够光着膀子了,要不然别人看到这十字疤痕难保不会情不自禁地瞄准,到时候什么飞镖暗器筷子烫开水全都往十字准心飞来,典型的飞来横祸。
  
  “唔……话说邀月到底是男是女?”虽然邀月宫主经常作男装打扮假装神秘高手来挑拨花无缺和江小鱼,只是江云舟更加偏向于那一面之缘的判断,虽然他也没看见邀月宫主的脸,只是那身材……阅男无数的江云舟对邀月的性别很是怀疑啊。就算是春哥,长衣长裤下的身材可好着呢。
  
  “无所谓了。”又是那种不怀好意的笑法,只是因为脸换了另外一张,原本靠眼镜隐藏满眼坏心的江云舟此时眯起那流光潋滟的桃花眼,竟是媚态十足的诱惑。
  
  这可怪不得江云舟,谁让江别鹤的相貌竟然如此的秀美。虽然三十有二,脸却是稚嫩的美少年一般十几年未变,不得不在脸上易容黏上胡子才装出了中年大叔的模样。
  
  那日邀月扯了他脸上的胡子之后,江云舟醒来摸摸才发觉脸上蒙着一层皮,好不容易将脸清洗干净,看到铜镜里头那张脸,江云舟也难怪江别鹤会生出一个俊美得会被萧咪咪掳去的儿子,而且还取名玉郎。
  
  只是这江玉郎的玉郎与玉郎江枫的玉郎有什么关系呢?
  
  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江云舟很难不想歪啊。
  
  更何况江云舟原本还天生就是弯的那个。
  
  



☆、第3章 有儿为玉郎

  “这江别鹤过得果真够清贫。”
  
  那日邀月将他救起之后只是丢下一瓶药就离去,江云舟自己晕晕沉沉地在床上躺了两天,待到终于察觉不对劲之后,他才挣扎着爬起来喝了一大口凉水,然后就着食盒里放干的粗糙糕点硬塞下肚。
  
  也多亏了那点儿食物落肚,他才不至于被自己给饿死。丧尸没有把他咬死,补刀教主两剑插心脏都没把他捅死,现在倒是自己把自己给饿死,那就死得太奇葩了,都可以列入第一千零一种死法里去了,名称曰倒霉死。
  
  有过如此惊险之后,江云舟不敢再陷入深沉睡眠当中去了。看着这简陋的屋子里连个仆人都没有,江云舟自力更生地抓了些米熬了一大锅粥存在那里,不管饿不饿也都看着手表定时喝一碗。
  
  熬粥这么简单的事情在于身体状况异常糟糕的江云舟来说已经是力所能及的事了,当然也是最有效的。熬久了的粥水里头的葡萄糖喝进胃里堪比打吊瓶,再加上邀月给他的药,就这么迷迷糊糊躺了十几天,人是消瘦了不少,可伤口却已经结痂,性命已无大碍的江云舟这才能孱弱地起身来处理因为蒙人皮面具而发痒难耐的脸。
  
  掀开人皮面具之后,他就看到了镜子里那受气十足的漂亮脸蛋,若是换作了现代简直就是泡男人的利器啊,不过在含蓄的古代这脸会不会长得太张扬了些?
  
  比起收获了一张过分漂亮的脸,对江云舟来说他更看重的是那块从沾满干涸血迹衣服堆里捡到的手表。
  
  这块从蛋蛋空间带出来的手表可不是只用来看时间的,虽然说每样功夫只能用那么一分钟,比秒射好那么一点点,但是在这靠武力说话的世界,这玩意儿真是太好了。下次见到那面瘫男,直接六脉神剑戳死他。
  
  “爹。”
  
  笑得一脸灿烂的江云舟应声回头,看到一个美少年推门而入,他那双含笑的桃花眼不禁微微眯了起来,然后从缝隙里暗暗打量这喊他爹的少年。虽然说是少年,实际上他的身高都和自己平齐了。与铜镜中那张脸相似的相貌,因着一对好看的剑眉而平添了一些英气,只是身形还稍显纤瘦,大致是长肉跟不上长个子的速度的关系。而那一声爹着实是让江云舟意外了,虽然他表达意外的方式就是笑眯眯地看着别人。
  
  “玉郎?”看着那少年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定在原地,江云舟试探性地唤了他一声,实际上他已经很确定眼前这少年就是江别鹤的儿子江玉郎。而且好像江玉郎似乎从未见过自己父亲人皮面具底下的样子?这实在是有意思得很。
  
  比起江云舟装淡定的意外,那江玉郎的惊讶才是真真实实写在脸上。离家半个月,回来看不见父亲江别鹤却看见父亲的房间里看见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
  
  以为发现了父亲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谁知从那一声‘玉郎’听到了父亲的声音,江玉郎瞬间收起满脸的意外然后换成担忧迅速从门口急步走至江云舟的跟前,换脸之迅速可谓之青出于蓝胜于蓝,可他眼前这个不是正版的江别鹤,所以很可惜还是被江云舟看穿了。
  
  “爹,你怎么受伤了?”江玉郎在看到江云舟的那一刻的确也有看到他胸口上的伤,知道他是自己的爹之后,那眼里假装出来的担忧多少带上了真实。
  
  “不打紧的事。”才怪。饿了十几天的江云舟现在好不容易看到有个乖儿子送上门来了,他嘴里说着不打紧,身体则发软往旁边一倒,与江玉郎的拦腰抱住契合得如此恰到好处。
  
  “还说什么不打紧,这要人命的伤!”已经长成大人模样的江玉郎将江云舟轻松抱起赶紧送回至床上。见着江云舟虚弱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江玉郎便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着急地查看江云舟身上的伤。
  
  江云舟左胸口上那两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实在太过触目惊心,就算江云舟不装,江玉郎都不会怀疑他。所以他现在只需要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让江玉郎伺候着。
  
  只是江云舟实在不应该闭着眼皮的,太过入戏的后果就是没有看到江玉郎在检查他伤势的眼神在不知不觉中变了样。因为受伤十几天里都没好好看过自己相貌,现在倒好,反而是第一次见自己亲爹真面目的江玉郎把江云舟的相貌还有身体都仔细看了个够。如此近距离地看着江云舟,江玉郎当然也就看到了江云舟那一身过分细滑的皮肤,以及他那因失血平添了苍白病弱美感的脸。
  
  一个靠闭着的眼皮掩饰自己并非原主,一个仗着他眼皮闭合而大肆观察亲爹的相貌,别人的是人心隔肚皮,他们两个倒是人心隔眼皮了。
  
  那眉,那眼,还有唇瓣……原本江玉郎就震惊于父亲的真实相貌,他一直以为自己的相貌是遗传自那未见过面的母亲,谁知直至今天才知道全然是父亲。
  
  如果是这般,那喜欢……是不是也遗传自父亲?
  
  江玉郎替江云舟的伤口换着药,将满眼的心思默默地隐藏了起来。
  
  “爹,喝药。”
  
  睡得昏昏沉沉的江云舟被江玉郎唤醒,看着江玉郎端着一碗药香扑鼻的参汤,他不由得在内心里感慨,有儿子果真是好啊!
  
  “小心烫。”江玉郎小心翼翼地将江云舟扶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然后一点儿一点儿地喂他大补元气的参汤。那落在嘴唇上的视线太过专注了,以至于连一滴参汤都未溢出来,全都喂进了江云舟的肚里。
  
  一碗热乎乎的参汤舒舒服服下肚,江云舟益发懒洋洋了,更何况还有儿子亲自烧的好饭菜,虽然不能吃油腻的,但总比白粥要好太多了。
  
  因为便宜儿子伺候得太舒服,原本头十几天就挺过危险期今后只需要好好静养就能康复的江云舟反倒娇弱了得令人发指了,让儿子伺候吃喝还不够,就连江玉郎拿着拧干的热棉布替他擦拭身体都照单全收。
  
  “唔……”半个身子在热水里泡着的江云舟在半睡半醒中因为两腿之间那异样的触感不由自主地溢出声来。
  
  眼皮在睁与不睁之间犹豫,江云舟已经错过了继续装不知道的机会。作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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