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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神像的碎片(全文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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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接着干什么。
  严寒、狂风,白雪皑皑。我们犹如南美热带丛林里的雄鹰于空中徒劳地盘旋了一圈又一圈,却始终不见当年熟悉的帝国城堡入口。
  北冰洋的正上方被灰蒙蒙的浓雾笼罩,一片苍茫。地壳深处时有时无的能量反应根本没法用仪器定位。
  金星抱着手提电脑一阵敲打,终于得出显而易见的结果:美达利很可能已经复活。
  纯属废话!就跟“明日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会下雨”一样毫无意义!亏她还常常以水手战士们的领袖自居呢。
  于是白跑一趟的大家浪费了三个多小时后,只有灰溜溜地收队,让露娜回司令室密切关注能量信号,等待其变强时再出动。
  哦,关于麻里惠遇袭一事,积达还向我请教过。他说,古舒达认为妖魔们是你派遣的,你晓得一直吵着要替夫报仇的麻里惠是个不容小觑的潜在威胁,想要弄死她以绝后患;可赛西达不相信你竟然会这么干。
  而他自己觉得既然没证据表面此事与你有关,疑罪从无,我们就得暂时假定你和这事没关系。
  况且以你的智商,若看麻里惠碍眼,恐怕早下手了,根本不会放任她活至现在,更不会蠢到于众目睽睽下杀人。
  他问我赞成谁的观点,我不屑地哼了一声,说他有病,没凭没据的,何必胡乱琢磨。他斜睨我一眼,说我才有病。我没搭理他。
  *********
  我不记得自己后来又昏厥多少次,亦不清楚时间已过去多久。然而,上帝保佑,凭借顽强的意志,在最关键的时刻,我悠悠转醒。
  下楼梯的脚步声。两个人的,似乎是两个男人。
  钥匙转动,拔去门闩,推铁门。
  灯管被打开,他俩正冲着我所处的位置走,越来越近。
  好像是尼涅尔和孔德拉季?我屏住呼吸凝神静听,未敢张开眼缝。他们要干什么?检验我死没死?
  “他也该完蛋了吧?都放两天啦!你去瞧瞧。”尼涅尔的问话证实了我的推测。
  他的同伙将我仔细拨弄一番,于我的误导下很快得出完全错误的结论:“嗯……没脉搏、没心跳,也断气了。怎么处理?”
  傻瓜们,呵呵!并非每个人都知道如何区分真正的尸体与活人伪装的尸体。
  他们经过商量打算把我丢到不远处一个据说脏兮兮、臭烘烘、里面均是垃圾的湖中。因为那地方鲜有人去,不得不路过的人都捂着鼻子绕道走,尼涅尔判断短期内我的死尸不可能被发现,即使十天半个月以后给人瞧见,警方也会认定是溺水身亡。
  二人麻利地解开我身上的枷锁,像安徒生童话《大克劳斯与小克劳斯》似的塞我进编织袋,配合默契地一路扛着我来到冲气熏天的污水湖畔。接着,他们把我倒出来,还不放心地拿石块朝我的脑袋砸了数下。
  努力控制着闪避的本能,我安静等候。我感到,期待良久的逃命时机近在咫尺,决不能够错过。
  孔德拉季抬起我的腿,尼涅尔托住我的腋窝,我赶紧吸进一大口空气,然后……扑嗵!
  你们失算啦!哈,伊斯克拉、荷米丽安、尼涅尔、孔德拉季等等皆是愚蠢的白痴,游泳和潜水一直是我引以为傲的特长啊!拼尽仅存的一丝力量调动虚弱、麻痹、僵硬得几乎没知觉的躯体,我憋住气不断下沉。浑浊乌黑的湖面其实是很妙的天然遮掩物。
  十秒、二十秒、三十秒、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三分零七秒、三分零四十九秒……不,不行了,我需要氧!
  我终究未达到训练时四分钟的极限,真遗憾。不过走运的是当我再也难以忍受地浮出水之际,湖的周围已然空无一人。
  没有月亮的夜晚,草虫吟鸣,仿若炎热的仲夏,却依旧延续着隆冬的寒冷。挣扎着游上岸,四肢并用没爬几步,我的体力即告罄。
  难以抵御的倦意向我一阵阵袭来,眼睑与身躯都好沉重。
  但我未因此而睡着。
  虽然无法获悉当时的时间,不过你也清楚,天迟早会亮的。我必须神志清醒地等待黎明降临。
  湖的附近是一大块荒芜的草地,间或有稀稀拉拉的几棵树木点缀其中,再远的地方,是一条路况较差的乡村小道。
  道路是供人走的,有路就必然有人经过,尽管数量可能不多。
  休息片刻,我开始在草丛中认真搜索,很快找到六枚像是刚凋落的、非常鲜嫩的柞树叶。
  从中挑五枚较干净的嚼碎咽下果腹,剩下一枚卷成筒,我试着吹了吹,尖锐悠长,效果挺不错。莫小瞧这东西,你记得《泰坦尼克号》吗?嗓子被冻哑的露丝小姐若依靠它引起救援人员的注意,恐怕早已和情人捷克双双殒命大西洋了。
  第一个发现我的是一条小狗,圆滚滚、毛绒绒的棕红色松狮犬,胸前一只五彩缤纷的蝴蝶结。这小家伙不知打哪里冒出来的,倏地扑到我面前,险些撞上我的鼻子,结果自个儿反吓着了,惊惧地狂吠不止。
  “喂,莱卡!莱卡!”孩童稚气的呼唤依稀可闻。
  松狮犬神经质地一抖毛,似乎突然领悟了什么,立刻夹着尾巴跑开。
  望着晨曦下狗儿的金灿灿的背影,我吹响自制的树叶口哨,它的主人应该就在这一带。
  空寂的旷野顿时回荡起清越嘹亮的哨音。须臾,一位八、九岁左右的小男孩出现在我的视野内。蘑菇头、背带裤,很乖的样子。
  他怀抱爱犬,迷惑不解地端详着我,好像昆虫学家捉住了一只八条腿的蟑螂。
  我一丝不扌圭的身体东一块西一块到处都沾着污泥和草屑,大概还有干涸的血痂,蓬头垢面,但愿不要被这孩子当作魔鬼。
  我渴望张嘴讲话,请求他为我叫救护车,替我报警,告诉他别害怕,我不是妖怪……可我甚至无力动动手指。
  四周的景象逐渐朦胧,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缓缓扩散开来的黑暗如潮水一般将我包围,毫不容情地冲击着我并不坚固的精神防线,强行把我的思维拽进混沌虚无的深渊。阿卜杜拉,对不起,我没能坚持到最后。在丢失意识的前一秒,我难过地想。


☆、Debris。34 彩信

  你失踪的第五天,我收到了那条该死的彩信,它来自你的手机。首先,是一张不怎么清晰的照片:你光着身子趴在地上,二名只看得见下亻本的男人一个位于你前方,一个位于你后面,正起劲地干着那猪狗不如的龌龊事。
  而你貌似痛苦的神情中,分明夹杂难以掩藏的愉悦。都被这么对待了,你竟然还非常享受,还有快感?淫当!
  图下方是一串网址以及惊世骇俗的广告词。
  ——激情实拍!俘虏讠周教+暗室□!地下制作,绝对精品!不看后悔!是我的朋友,支持我的,请点击!
  真主呀!我的头嗡地一响,忙藏起炒股辅助软件的界面,打开网络浏览器准备看个究竟。
  接着我就瞧见了最不该去看的两段视频,一段旧的,一段新的。
  帖子的标题为“超低价,极度享受,带给你无与伦比的感官刺激!(内含真人艳照及录像)”。
  视频的介绍是这样的:
  本人名叫符拉季连·彼得罗维奇,现年二十八岁,居住在俄罗斯联邦滨海边疆区符拉迪沃斯托克市海燕小区7号楼305房。
  我体态匀称,身高一米九零,相貌中等偏上,技术佳,无传染病。
  如果你是有特殊嗜好的男性并看过上面的宣传片且对我有兴趣,欢迎随时和我联络,我能提供你所能想到的任何服务。
  资费标准是一夜十美分,一日十五美分,鞭打、束缚等需另外加价,包月有优惠,详情请面谈。
  若无人接电话,表明我正为别的客人服务,请稍后再拨。
  再往后是你的一系列联系方式,手机、电子信箱、MSN、ICQ、雅虎帐户……可谓面面俱到。
  尤其可恶的是该段文字竟为俄、英、日、汉、法、德、意七种语言的对照版。
  这也是专营文件共享的站点,规模甚至比前一家的还要大,关于你的视频刚发布不过五分钟,已有十来则留言。
  其内容五花八门,多半以攻击谩骂为主,呃……我记得似乎有这几个。
  ——俄罗斯民族的败类,你令符拉迪沃斯托克蒙羞!
  ——真恶心,我怎么逛到这鬼地方啦?
  ——呕吐!丑八怪!就你那个德行也敢卖?赶紧来韩国整容!
  ——什么沃斯!?什么托克!?海参崴自古即是我们中国的领土,外国人走开!
  当然也有较平和的言论。
  ——我很中意你,小弟弟。恰巧我们住的并不远,嘿嘿。过几天我直接去你家见你。
  ——您的价格挺便宜。真的假的?用瑞士法郎付行吗?为何不接我的电话?
  ——泰铢怎么样啊?对了,你不会有性别歧视吧?
  ——里拉可以吗?
  ——喂,你收不收日元?
  我耐着性子一页页翻阅,越瞅越光火,抓起一旁的咖啡杯掷向墙壁,登时雪碧四溅,弄脏了德国产克诺斯邦牌抗湿仿橡木地板。
  女支女!寡廉鲜耻的下流货色!我做梦都料不到,为贪图一些不足挂齿的小钱,你会堕落至此!你算男人吗?
  杯子没碎,塑料的。
  在狂怒到近乎神经错乱的状态中我给你打过无数电话,均被告之你已关机;我又发去若干短信,仍然无回复。
  胡思乱想着此时此刻你和某位“客人”野兽一般翻江倒海的场面,我简直快疯了!
  原谅我吧,我当时根本不晓得你发生了多么可怕的事,我以为要么是摆拍,要么是你自愿。我知道有些人是天生的受虐狂,他们就喜欢被人侮辱、作践、捆绑、折磨乃至侵犯,表面上痛哭流涕作出一副可怜相,实际却极享受此过程。
  当天晚些时候,地场卫跟积达一同来我的别墅找我,我才发觉接收到那条彩信的不止我一个,至少还包括他俩。怎么回事?
  这很不寻常,两人皆怀疑事情的背后有阴谋。
  但是我对此嗤之以鼻。强烈的情绪波动使我丧失基本的判断力,我根本不觉得你会有事,只感到你不要脸的程度远超出我的预期。
  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高尚光鲜的外表下究竟躲藏着多少污秽的秘密?还有什么是我不了解的?
  网络!我的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对呀,既然我能够用网络调查那些发布录像的人,凭什么就不能调查你?
  不耐烦地打发走二位没事找事、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家伙,我坐回电脑屏幕前,重新开了一瓶雪碧,在搜索栏内键入你的全名。
  很不幸,我万分震惊地发现网上到处是你那“超低价,感官刺激”的帖子或指向它的连接,仿佛无孔不入的庸俗广告充斥每个角落。
  忍着脾气略过这些东西,于堆积如山的回帖和留言中我拣选着有用的只言片语。
  同时为了提高效率,更大限度地收集情报,我分别使用俄文与英文发表了下述跟帖。
  ——请问,你们知道这个符拉季连吗?他是刚入行的还是老手?
  ——可信度如何?谁见过他本人?他从前是干什么的呀?那篇自我介绍不会是杜撰的吧?谁真玩过他?讲讲感想。
  ——符拉季连有没有别的地下影片?我很想看!有人能提供地址吗?
  除插科打诨的以外暂时没有比较认真的答复,但我不灰心,给自己的所有发言都设置好信件回复提醒后,我一边继续研究股市,一边时不时刷新一下或重新登录邮箱。哼,来日方长,我非揪住你的狐狸尾巴、撕烂你的假面具不可!我不信就治不了你。
  *********
  白的,到处都是白色的,白的天花板、白的墙、白的床、白的被子……那么,这是医院?又一次从黑暗中醒来的我转动头部,观察周遭的新环境。洁白一片的世界,真干净。温暖的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橙子香味,沁人心脾。
  ……这是医院?我获救了?帮助我的是谁?
  依旧感到浑身没劲,曾遭残酷摧残的部位还残存着恼人的疼痛,耳朵也嗡嗡作响。我试着坐起,却根本使不出力气。
  不一会儿,一名身材姣好的护士推门走进我的病房。
  她一边为我换输液瓶,一边亲切地打着招呼:“下午好啊,先生。您目前感觉如何?”
  “还……还可以。这是什么地方?现在是……是几号?”我发音有些困难。
  “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四日。这里是市立医院,两天前是您的朋友列夫·米哈依洛维奇送您来的。”
  哦,是廖瓦!前特种侦察部队退役军官、现任公安局的上校副局长。
  不过他怎么会知道我的事?
  “那么我的伤势严重吗?劳驾你告诉我实情,我……对此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其实……外伤不是太厉害,我们已经成功为您实施了修复手术,如果无意外不日即可痊愈,只是在此之前,您必须绝对卧床静养,按时吃药、透析、打针,不能下地,不能四处走动,行吗?”她笑呵呵地反问道。
  我长舒一口气,正准备闭目休息一会儿,突然想起还有一堆要紧事。“很抱歉,小姐,我现在……可否打电话?”
  姑娘伶俐地挤挤眼睛:“您要找列夫·米哈依洛维奇吧?嘻,不用这么麻烦,他此刻就在走廊里等您醒呢!我马上去叫他。”
  见我点头表示同意,护士小姐转身离开。没多久,廖瓦便高高兴兴地领来一名拿着记录本和圆珠笔、扛准尉肩章的半大毛孩子。
  “弦!”他激动叫着我的绰号,俯□用力吻吻我的面颊,“好样的!我就知道,你这条弦决不会断!”
  “……嗨,廖瓦。”
  我忍着疼装作神清气朗的模样冲他笑笑。
  “你安全了,符拉季连,没事啦。昨晚我们将尼涅尔紧急逮捕,起初他百般抵赖拒不认罪,我委派几个弟兄把他打得是满地找牙,他才招供。至于其余同伙,我也安排部下追踪调查了,你就放心吧。”他像慈父般怜爱地注视着我,“你先是失踪六天,进医院以后又昏睡近二日,可把我吓坏喽。多亏那个遛狗的小男孩,假如他没手机,假如他不报警,估计你……咳,我简直不敢想像!”
  “行啦,我如今不是活得好好的嘛。”
  廖瓦淘气地捋捋我的头发,神色却逐渐凝重:“我很难过,发生这样的事情,亲爱的,我压根不晓得该如何帮你并安慰你,惟恐会再度刺激你,可总不能什么都不做。我得问你一些问题,或许……涉及某些不堪回首的情景,你愿不愿意?”
  我不禁莞尔,告诉他没关系,无所谓,这种事并不是初次,我亦不是豌豆上的公主。
  廖瓦立即清清嗓子,襟危正座,指示准尉开始记,迅速完成从受害者的朋友到刑事侦察员的角色转变。
  “侵……那个,强迫你的……共有几人?有熟悉的吗?”
  “没有。全是陌生人,五个。”
  “这帮家伙的脸,当时你看得清吗?还记得不?倘再见到能不能够认出?”
  “……能。”对自己的记忆力,我当然是有信心的。
  于是他接过准尉递给的一沓相片,摊于枕旁要我仔细辨别。我从里面挑出三个较相似的,包括孔德拉季,但故意忽略了哲旭。尽管做伪证是犯罪,不过能瞒一时是一时,万一不行还可用精神受刺激导致的记忆混乱糊弄过去,反正我不想他又被牵连。
  谈了大约有半个钟头,护士跑进来宣布探视时间已到。临别之际,廖瓦关切地问我有没有什么事要他帮忙。思来想去,最叫我不安的莫过于索尼摄像机录下的一幕幕镜头。越品味当日伊斯克拉的威胁,我越感觉她此次是动真格的。
  而且,他们绑架我时掠去的财物到目前为止除尤拉的奔驰车外,一样也没寻回,包括我的手机,据廖瓦透露。
  这些罪恶的数码录像现在何处?网络上?通讯录中众成员的收件箱内?
  “的确有一件事得劳驾你……替我重新补回手机卡,顺便打印一份话费详单,成吗?”
  “好!待会儿我——”他看看腕表,“见鬼,下班时间过了?那我明早一定办妥,再送你一部手机!”
  我有点吃惊:“不,这……”
  “西门子A50,流线型外壳,超长待机,能照相。我使了半年,不赖,就是没今年新出的三星SGH…D418气派。上周我买了D418,本打算卖掉它,可一琢磨,给你多合适!”廖瓦诚挚的表情及不容推脱的命令式口吻让我只得把拒绝的言辞乖乖吞进肚子中。


☆、Debris。35 录音

  没等我搜到什么,阿卫那边就先有了动静。两日后,他通知大家吃完晚饭去司令室,他要放你的电话录音给我们听。
  阿卫告诉我们,你是当天上午跟他打的电话,用的是一张俄罗斯IP电话卡。
  你真滑头!哈哈!
  众所周知符拉迪沃斯托克及东京之间并无时差,不过也很难排除那时你身处其它城市的可能性。
  他打开手机的音乐播放器,摁下启动键,把音量调至最大。
  “是你?”
  “十分抱歉,八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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