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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天真作者:墨非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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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知道更多,有点憋闷地叹了口郁气,把烟在地上掐灭,我干脆继续回去睡我的回笼觉。
作者有话要说:
LZ表示终于忙完了!明天运筹学的期中考过了之后就算是告一段落了!之后会重新开始日更无日更一定补更虽然这种话让我自己对未来的日子有点担心啊……
 
第21章 日记

因为半夜的时候清醒了那么一段时间又重新睡下,被人摇醒的时候我只觉得整颗脑袋都有点昏沉沉的睡眠不足。晃了晃头,我拨开胖子抓着我肩膀的肥手问他:“怎么了?”胖子申请凝重地道:“你三叔不见了。”我愣了一下,他继续说:“小哥也不见了。”我下意识扫了一下他们两个人的睡袋的位置,东西都还在,那按理说不会走远。
小花和黑眼镜先后从门口进来,对着我摇头道:“找过了,附近没有任何痕迹。”我点点头,心里没什么波动,总觉得并不担心他们会离开我们行动,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种自信。
保险起见,我们各自带上武器,又分头去找,虽然不甘心,但是不得不承认在现场的四个人当中只有我的身手是最差的,所以被留下在研究所附近找。之前也提到了,这整间的研究所只有五十多平米,边上还都是一片人工开辟出来的空地,虽然长了一些草,但还不及人的脚踝高,根本不可能藏人,我很快就把自己分配到的范围检查完了。想了想还是先绕回了研究所,我们的装备都还在这里,如果人离得太远被猴子什么的闯进来偷走就得不偿失了——虽然我一点也不觉得这种鬼地方会有猴子。
只有一个人待在这个不算大的研究所内的时候,总觉得有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我皱了皱眉,不明白这种感觉的由来是什么。我走到中间那张实验台边,突然有什么力量驱使我向它伸出手去,手指按到那个按钮上,整台看起来断电很久的实验仪器突然运行起来的时候我整个人愣住了。
机器安静地运行着,除了一盏红色的指示灯一闪一闪地亮着之外一点异常都没有,我刚觉得自己太草木皆兵,一低头就看到那台面下面支柱的部分上缓缓开了一个容一人通过的洞。
我跪在地上把头伸进去看了一下,洞的后面是石梯,下面大概是地下室什么的,隐隐能看到有亮光——我心中一动——难道是闷油瓶?这么想着,我也管不了那么多,确认了一下身上的防身武器,拿了手电调到一个不会太突兀的亮度,小心地摸索着往石梯下面走去。走多了地下的路,有时候走自家地下室的楼梯我都下意识地提着三分的警惕。
脚踩到最后一级阶梯的同时意味着我失去了掩护,如果有一个人躲在地下室要置我于死的,这绝对是最好的时机。不过这一切都不过是幻想,有时候现实并不是都像小说一样跌宕起伏。我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书房,一时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桌子上亮着一盏很有古典气息的煤油灯,这显示着在我之前确实有人来过,而且是匆匆离开,甚至来不及吹灭灯。煤油灯的位置被人移过,书桌后面的那个唯一一个书架上的书也有被人翻过的痕迹,很显然,这个人在找什么。
不管是闷油瓶还是三叔,这里的迹象表明,他并不知道这里有一个地下室,否则他一定带上照明工具而不是用现成的煤油灯,而与之矛盾的是,他们认识这间书房,并且知道这里有他们想要的某种东西,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们不想让人知道他们在找这个东西。我把手电放在桌上,把煤油灯吹灭——虽然有灯罩隔着,但是这里的一切都太容易被点燃,我可不想在这种地方意外丧生。
我一本一本翻着书架上的东西,想试试能不能发现一些线索知道那个人在找什么。这是一个普通的立式书架,上面的成列整齐而有规律。书架总共四层,第一层放着一些经典名著,国内的国外的都有,看得出书房的主人是个颇有文学修养的人,但是这第一层的高度连我这样的身高都需要仰着头伸长手,显然,这书房的主人除非有将近190的身高,否则这样的摆列说明这些书的使用频率并不高;第二层是一些文件夹,我翻了一下,一大堆晦涩难懂的专业词汇,只能大概看出是生物学方面的;第三层我最感兴趣,是一些手抄本的风水典籍,虽然不是原本,但是单单这里面的内容而言,对当今的人而言都是非常具有研究意义的;第四层是最满的,几乎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散乱文件——但我看着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无意识地拨开那些文件,伸手去摸边沿,居然真的被我发现了夹层。
夹层的后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只有一个小格子,一本孤零零的笔记本。笔记本是那种老旧的普通款式,牛皮的封面,看起来很有质感,是我喜欢的风格。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一旦打开这本日记就会有发生一些什么,但人往往就是这样,越是抗拒就越想去尝试,有人精辟地称之为——犯、贱。
我打开日记的第一眼就感觉笔迹有点熟悉,多看了一会儿,我才发现,这笔迹跟我的很像,只是显得更加秀气一些。这种经验并不是第一次,曾经也是在某个地下室,我发现了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字迹。所以我不再在这个点上纠结,呼吸了一口气,开始专注在日记的内容上。
日记的内容总是很简单,每篇都几乎是一两句话的例行公事一般的记录,这并不是我的风格,我不知为什么下意识松了口气。让我好奇的是,一般人的日记都是用来记录自己的事情,大多用的都是第一人称,但是这个人的日记中,很少有人称出现,就算有出现,相比“我”,更多用到的是“他”。而且越到后面,我发现了一些什么让我不得不去在意的事情——这人记录的东西,和当年三叔的日记上有重叠的部分!
我又匆匆翻了几页,在瞄到某一页的一行字的时候我彻底懵了。而就在这时候,闷油瓶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低声叫了一句“吴邪”。我条件反射地把日记塞进了外套里。闷油瓶打量了我一下,问:“你在这里做什么?”本来我早就已经练就了说谎面不改色的功力才对,但是一对上闷油瓶一双深潭一样的双眼,我就支支吾吾半年想不出个合理的理由来,刚好胖子在上面喊了一声,我顺势道:“我是来找你的,胖子一大早起来发现你和三叔都不在,到处找没见人,还以为你们出什么事了。”闷油瓶一双眼睛在灯光的折射下有点亮晶晶的,我被盯得有点发慌,还是硬着脖子对着他笑。
“上去吧。”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闷油瓶在讲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似乎带着一些伤感。但这个节骨眼上我也顾不上因为他难得的情绪波动好奇,一心只想着刚刚日记上看到的那行字。
当年和闷油瓶一起出事的其他人都不知去向,而且据闷油瓶说,他们极有可能都失去了记忆,就算看到彼此也只会觉得眼熟,而我对闷油瓶,以及文锦对我,我对文锦的认知,都有一个先入为主的印象,所以我们谁都没有往其他可能性上猜测,而当时,我仍不愿意考虑这种可能性——也可能是我本能抗拒让自己太深入。
我曾经想过我或许是齐羽的复制品,却从来没有想过另一个可能性,或许……我就是齐羽。
 
第22章 长生的真相

我和闷油瓶从地下室出来的时候三叔已经和胖子他们等在外面了,老狐狸似乎一直追着我问了很多问题,但是我当时一个都没听进去。满脑子都在想着我和齐羽之间的关系。
三叔告诉我们,他失踪是去探路了。这一天他的行动也确实向我们证明了这一点,相比于昨天,他几乎是轻车熟路地把我们带到了目的地——好吧,事实上并没有这么简单,我们还是绕了不少的路,等真正到了那个点的时候,天已经基本上黑下来了。
“先扎营吧。”三叔似乎并不急着下地,反而是让我们先安顿一下,第二天再行动,胖子对他这个决定表示质疑,按他的话来说,就是已经到了家门口了,没理由不敲门借宿。三叔挥挥手断然拒绝道:“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我虽然知道这块地,但是谁都没有真正下去过,没有人知道这里面有什么,这黑灯瞎火的,一个不小心还没下去就得折在这儿,这责任你来担?”
胖子脖子硬了硬就想反驳,被我拦下来,“行了,大家一天下来都累了,先休息一下吧。”胖子“呿”了一声,尽管不再和三叔抬杠,还是在我边上念念叨叨地:“我看你三叔真是人老了胆儿也小了,我们这队伍阵容就是天皇老子来了都拦不住,他这是担的哪门子心?”我拍了拍他的肥肚子,调笑:“您胖爷这肚子看着也不像是容量这么小的啊,敬老爱幼懂不懂?随他吧,反正等这么一晚上,那墓里的明器也不会跑掉。”胖子被我戳中心事,斜着眼看我,道:“我说天真,你还真是越来越心思细腻了,这是在情郎身边呆久了情商又拔高了呢吧?”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情郎是谁,瞬间怒也不是笑也不是,狠狠抽了他的肚子一下,过去帮闷油瓶他们搭帐篷。
这里不比研究所,我们要分批放风。三叔是我们中辈分最高的,也是年纪最大的,虽然他自己不承认,但是岁月有时候就是这么一回事,由不得你不服老,一路下来他自己也知道他的体力不如当初,所以对于我们的安排也没什么意义,吃过晚饭就自顾自钻进帐篷里睡觉去了。
我们安排的是交叉交替休息的方式,就是说一个人一个人交替换班。第一个班次是我和胖子。某种意义上来说,胖子和闷油瓶是完全相反的两种人,跟他在一起,永远都不会愁没有话题聊,我们就胡天黑地地扯皮,话题从奥运会到女人——大概是太久没这样好好坐下来对话了,我和胖子的精神都特别好,一点都没有熬夜的感觉。
胖子的肩膀被毫无预警地拍了一下,他整个人几乎从原地跳起来,只见闷油瓶一脸漠然地站在边上。“我去,小哥,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胖子一边拍着胸口一边夸张地退了几步。闷油瓶完全不为他的演技所动,只是偏了偏头往帐篷的方向示意,道:“换我来。”我看了看时间:“小哥,换班时间还没到,你可以再休息一下。”闷油瓶摇了摇头,还是看着胖子。胖子看看闷油瓶,看看我,对着前者裂开嘴笑了一下,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道:“小哥,花前月下好好把握啊。”说完撒腿就蹿进帐篷里去了。
我兀自翻了个白眼,胖子这种调侃都说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搞不懂他到底什么时候会腻。好在闷油瓶也不在意这种无伤大雅的玩笑,在我边上坐下,捡了一根木棍把火拨旺了一点。
“吴邪,”闷油瓶叫了我一句,道:“你从地下室拿了什么东西?”我听到这话下意识转过去看他,闷油瓶正好也看着我,火光在他一双墨黑的眼里跳着,莫名地生出了些生气。“吴邪?”闷油瓶又叫了一句,语气里带着疑问,我忙把目光收回来,差点没忍住抬手抽自己两下——估计是被胖子调侃久了,害我都有点不正常了。
“也没什么,只是一本日记。”关于这一点我觉得没有必要对闷油瓶隐瞒,退一万步来说,闷油瓶说不定比我更能读懂日记里写的那些事情代表了什么样的意义。“日记?”今晚我和闷油瓶的立场似乎对换了,平时他连主动开口都是在少数,更不要说这样连环问了。
“嗯。”一说到日记我就会想到在日记上记录的那句话,各种思绪一下子涌上来,我点了一根烟,抽了两口,不再去回答闷油瓶的话,只是问他:“小哥,长生到底是什么东西?”
从古至今,举凡帝王无一不是千方百计追求长生之术,民间也不乏奇人异士在这方面花费毕生的精力。然而对于这个局里的人来说,“长生”这个词听起来似乎并不是那么美好。
转移话题的意味太明显,闷油瓶看了我一眼,又移开去,摇了摇头,“长生?那种东西从来就不存在。”
“什么意思?”我抖掉烟灰,一下子没转过弯来。
“长生不过是一种假象,”闷油瓶拨了拨火堆,看着火光,脸上除了平淡看不出更多的东西,“就像张家人历代张起灵患有失魂症一样,‘长生’只是张家人特有的一种生理变异,这种长生不是永生,我们的外表会停留在一定时间不再改变,机能的衰老仍然是在进行的,只是衰老的速度比普通人要缓慢很多,外族人可以通过某种途径获得这种体质,但最后往往会因为承受不住而失控,”他又顿了一下,转过头来看着我道:“就像霍玲。”
我有种当头被敲了一棒的感觉——如果我是齐羽,那么我身上一定也有这种能改变我体质的东西,而我并非张家人——综合一切,我的体内等于是埋了一颗不定时炸弹,随时可能被引爆,到那时候,我就会变成另一个“霍玲”……
这一系列的信息都来得太快,我知道我除了接受没有其他选择,但心里还是充满了抗拒。我叫了一句“小哥”,和转过身来的闷油瓶对视着,却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闷油瓶看着我,突然勾起了嘴角,道:“吴邪,你是正常的。”他刚说完这句话,黑眼镜就来接我的班了,闷油瓶又恢复了一副雷打不动的样子,看样子不打算深入跟我解释。
 
第23章 大金牙

我一整晚在翻来覆去想着闷油瓶的话,自己想不通,问他又得不到答案,心里纠结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入睡的。只是不管这世界上的人发生了什么事,白天黑夜还是照样会更替。天亮之后我才知道,三叔之所以一拖再拖的原因——他在等帮手。只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们就好了?
来的人也算是故人,他可以说是带我进入这所有一切事情的起源——大金牙。
看着三叔和大金牙特地在和我们隔开一段距离的地方低声交谈着,我心里隐隐想起来一些事情,而有的事情,是不想还好,一旦开始回忆,就会连带出一系列的回忆。三叔从来没有跟我提过他和大金牙认识,先不管他们是什么时候联系上的,既然大金牙有办法联系上三叔,他一开始根本就没有必要特地到我店里来找我这个当时默默无闻的小古董店老板。
我的脑子里冒出一个设定——大金牙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饵。回想起来,当初我只以为三叔对生僻文化有所研究,却从来没有想过,那所谓的拓本地图的来源,很可能就是他。大金牙口中的“朋友”,就是三叔。
只是我还是不太明白,三叔这个人,虽说不是什么满身人情味的人,但从小他对我也不差,为什么他会特地这么拐着弯儿地把我拖下水?
想来想去,只会有一种解释——我是这个局正常发展必须包含的一部分。
我点了根烟靠在树干上看着三叔他们的方向出神,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吴邪。”闷油瓶走到我边上,叫了我一句,我下意识把手里的烟扔到地上踩熄了——闷油瓶是个会抽烟的人,但是印象中我几乎没有见过他抽烟,而且每次看到我抽烟,他总会皱着眉。“小哥。”我应声,等他说话。“别想太多。”闷油瓶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直接朝三叔他们的方向走过去。
我把他的话在脑子里过了几遍,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安慰我,心里有点意外,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说不清。我往他走过去的方向看了看,三叔和大金牙也往我们这边走过来,看样子是商量完了。
我数了一下,大金牙带来的人有11个,大概是一支队伍,那群人看到我齐刷刷叫了句“三爷”。我简单点了点头,心里的疑惑多了一层,下斗不是大家群殴,并不是人越多越好,我越来越搞不懂三叔心里打的什么如意算盘。大金牙形式性地跟我打过招呼,双方也没做什么介绍,我想了想觉得也对,我们这边的几个人在道上可以说都算得上是名人。大致确认了一下情况,我们就着手做准备。
第一步还是老样子——“寻龙点穴”。三叔是老手,就由他主持,边上一个大块头给他打着下手,定出来的轮廓乍一看规模并不大,至多只有100见方的样子。
“这种规模的能有什么好东西?”胖子心眼直,想都没想就冲三叔问出这个疑问。三叔朝胖子斜了一眼,道:“肤浅。”胖子这次倒是一点不在意的样子,我似笑非笑地瞄了他一眼,接收到我的眼神,胖子蹭到我边上,神秘兮兮地勾着我的肩,一副哥俩好的样子道:“我说天真,我这可是给你面子才没拆穿他,敬老爱幼对吧?”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三叔听到声音瞪了我一眼,我假装没看到。胖子所谓的没拆穿,我想指的就是我心里想的那样——三叔其实自己对这个墓都不了解,只是台面上还是要硬撑着。
十年不见,这老狐狸要面子的毛病是越来越严重了。我暗自摇了摇头,过去看他们商量着从哪里入手打盗洞。平常的时候,我们都是只要定了位置就会直接下手,可是现在看起来却不是这样——所有人都远远离开那块已经画出来的区域,只有黑眼镜一个人趴在地上,侧着头耳朵贴着地,神情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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