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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天真作者:墨非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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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心里不免腹诽胖子的身材根本是用来欺骗广大人民群众的。
视线突然明朗起来,我才看到我们拐进的是一条相对狭小的通道,两旁规律的摆放着灯奴,胖子正在我的前方一盏一盏的点亮它们。我本来想制止他,在墓道里,有时候随意点火的行为等同于自杀,只是转念一想,我们现在的处境根本就考虑不了这么多,不然等不到氧气消耗完,我们就已经被后面那群东西生吞活剥了。
我还没有真正见识让胖子这种人惊慌失措的蜈蚣,只是昆虫类都有惧火的天性,我们这边燃了明火,毫不意外地听到后面的声音渐渐停歇下来了。我和胖子也终于能抽空好好呼吸几口空气。我弯着腰喘气,突然觉得头上被什么东西扫了一下,我以为是胖子在开我玩笑,略带烦躁地挥了一下手,不到半秒,又被碰了一下,我抬头想骂,却看到胖子站在离我一人远的距离也在艰难地喘着气。我心里一惊,屏住呼吸慢慢抬头,借着灯光,我看到了一个将近五十公分的庞然大物倒挂在我的面前,那是一只蜈蚣——一只独角蜈蚣。
 
第9章 汇合

我头部后仰迅速退开一步,从腰上拔出枪,朝着那大家伙的头顶开了一枪。枪声在狭小的甬道里回响,我有一瞬间的耳鸣,差点没直接栽过去。胖子听到枪声才发现我这边的情况,抬头往我这边走过来,看了一下地上的东西,再看了一下扶着墙的我,摇头感叹道:“不错啊小天真,枪法进步不少。”我懒得跟他扯,刚刚是情急之下开的枪,我根本没来得及考虑这个墓室能不能承受这种声波的震动,不过一直到我缓过来,整间墓室也还没有什么异样的响动,我才放下心来,胡乱擦了一下溅到脸上的液体,低下去用枪管挑着那只大蜈蚣的尸体翻看。
这只蜈蚣的整体来看,有点像是之前在网上看到的一种叫做“秘鲁巨人蜈蚣”的品种,从字面上就能理解,这种蜈蚣一般是出现在南美中的秘鲁等地带,因为当地自然环境的影响,这种蜈蚣的体型相较常见的品种要大出好几倍。这只蜈蚣的头部因为距离太近,已经基本上被我打烂了,剩下的部分都呈鲜红色,带有这种亮色的昆虫个体一般带有剧毒,而且一般的蜈蚣只有第一对脚上有倒钩,而我眼前的这只,却是所有的脚上都长着倒钩。最让我惊讶的,就是刚刚短暂的照面,我第一眼就看到了这家伙头上长出了一根锥状的硬物,就像是长了一只角一样。
胖子大致检查了一下周围,确定我们边上并没有第二只蜈蚣,才在我边上蹲在,嘴里啧啧直响,道:“看来这家伙是落单了,只是冲得这么快不知道是不是前锋啊,你说那只军队会不会来找你报仇?”
胖子的话音刚落,方才那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又开始响起来,大概是同类的血液的气味刺激到了它们。胖子打着手电一照,看到甬道口的地面和石壁上都爬满了这种红头黑身的家伙,显得有点发怔,抽了自己一巴掌,嘀咕道:“让你乌鸦嘴。”
那群蜈蚣显然已经处于愤怒状态,大部分是下半身贴着石壁或地面,上半身扬起,不停挥舞着腹下尖细的毒爪。它们已经随时处在随时准备进攻的状态,但是可能是碍于我们身边的这些明火,不敢轻举妄动但是只要我们移动一点,它们就靠近一点,并且就像具备了智商一般绕开了灯奴手上的灯火。
“火!”我道:“快找找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点火!”胖子被我这么一叫,反应过来,从包里掏出一瓶二锅头,我愣了一下:“你大爷的下地还带这种东西?”胖子对着我嘿嘿笑了两声:“这种细节就不要计较了。”绕到我前面对着大批的蜈蚣叫嚣道:“看爷爷我碳烤蜈蚣。”说着把瓶子往蜈蚣堆里用力砸过去,酒精带着浓郁的酒香溅了开来。胖子紧跟着点燃一支火折子往同样的点扔过去,火势蹿上来,立刻就听到劈里啪啦的爆裂声,甚至能闻到阵阵的香味。
稍微学过化学的人都知道,酒精这种东西虽然易燃,但是它的挥发性太强,火势猛烈只有一阵,我和胖子只能尽可能把不必要的东西扔进火堆里,以保证火势能够维持一阵。看着那群蜈蚣被逼退,一些试图靠近的个体也迅速被火焰吞噬,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看到了那群蜈蚣开始莫名骚动起来。那群蜈蚣不再单独前进,而是开始集结,一层一层地覆盖,慢慢形成了一个球,我和胖子眼看着这球越滚越大,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惊讶。我已经能猜到它们想要干什么,如果还站着叹为观止,就只能等着当它们的口中餐了。
趁着蜈蚣还在集结,我和胖子沿着甬道往里,一边跑,一边点亮两边的灯奴并把它们扳倒,这样做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挡住后面的“追杀者”,但是也断了我们自己的后路。身后不断传来轻微却清晰的爆裂声,这群蜈蚣以集结成球状的姿态滚动着前进,处于外层的个体不断剥落,里层的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这种行为我让我记起了小时候听过的一个关于蚂蚁过火线的故事,我不得不承认,这种悲壮的自我牺牲在任何时候都是让人惊叹的。
我们一路不知道跑了多久,感觉上这条甬道好像长得不像话。两边的灯奴慌得我们眼睛都晕了,后面的蜈蚣球看上去却是一点都没有减小的趋势,跑到后来灯奴的摆放渐渐显得稀疏起来了,我估摸着照这趋势甬道应该差不多到头了——然后我发现,真的是到头了。
我和胖子贴着石壁,眼睁睁看着蜈蚣球越来越近,越过了最后一道火线的时候,球体散开来,密密麻麻的蜈蚣堵在我们面前,我甚至能看到它们红色的头部上有一张张狞笑的脸。胖子举着火折子向它们挥舞,但是显然怒极的一群生物根本就已经忽略了本能上的恐惧。靠得最近的几只弓起身,就像蛇一样,弹跳到半空中向我们飞扑过来,因为我和胖子的躲闪砸到我们身后的石壁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回响。
越来越多的蜈蚣向我们发起进攻,虽然我们的手上有枪,但是就我刚才的经验来看,和没有听觉器官的蜈蚣相比,我们受到枪声的影响绝对会更大一点,而在我们反映的空隙,这群东西绝对有本事把我和胖子啃噬殆尽。
显然胖子和我的想法一样,手里拿着枪,却生生忍着不开,只是用枪托一只只砸,刚开始进攻的蜈蚣比较稀疏倒还好,渐渐的这群生物开始一涌而上,我和胖子手忙脚乱地胡乱躲闪,身上还是多了不少的口子。
突然间,整个甬道响起一阵沉闷的震动。那些蜈蚣的进攻几乎在同时停止了,我下意识想到:如果是刚刚枪声引起的某部分的塌方,这反应速度是不是太慢了一点?
我还在胡思乱想,我们背靠着的石门缓缓升了起来,蜈蚣群像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开始后退,但似乎又不甘心就这样放过我们,就退到一定的距离做出预备攻击的姿态等待着。
石门完全打开了,在看到闷油瓶的瞬间,我奇怪的一点惊讶的感觉都没有,大概是因为这些蜈蚣的反应让我在潜意识里已经联想到了他。
闷油瓶看了一眼我们身后,用眼神示意我们进去,随后在门边的墙上不知道哪个地方按了一下,那石门又渐渐阖上了。看来虽然过了十年,闷油瓶在机关上的造诣一点都没有退步。
我们所处的是一个巨大石室,也或许是光线限制,我产生了一种一眼无法望到这个石室边缘的错觉,这种规模看来,这里应该就是主墓室了。
“三爷?”我听到声音转过头去,居然看到了马义。他一脸惊喜地迎上来,道:“太好了,我还担心您出了什么事,这里我们又不熟悉情况,本来只能让张小哥去找您。”我回头看了看闷油瓶,他正好把身上的东西卸下来,看起来刚刚确实是整装待发的样子。古墓里不比地上,多呆一分钟就多一分意外,想到闷油瓶愿意放下可能马上就会到手的目标物来找我,没来由心里就一阵温暖。
 
第10章 沈万三

我找了个靠墙的位置坐下休息了一会,一边借着手电的灯光打量整个石室,只是受到视野的局限,没能看到太多的东西,而我这样的人在这种环境下是根本闲不住的。其他人都坐在地上休整,闷油瓶甚至连眼睛都闭起来了,看起来一副专心养神的样子。我又坐了一会,实在忍不住了,站起来打着手电沿着石壁走。
这个石室的规模和我之前看不完全的时候的感觉是相符的,大致上是一个呈正方形,长宽都将近30米,这是一个难得一见的规模。石室的四角都摆放着和之前甬道里一样的灯奴,这种灯奴除了规格上相较其他的大一点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随便看了两眼就绕过去了。石室在东南面对称摆放着两尊人首兽身的镇墓兽,西面就是我们刚刚进来的那扇石门,而最能引起我兴趣的就是北面,那是一座将近半人高的石碑,看到它的瞬间我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看来这墓主人并不是一个喜欢故弄玄虚的人。
毫不意外,我在石碑上看到了“墓志”两个字。古人在墓葬的时候墓志铭多是作为附葬品与棺椁一并置于墓中,大多平放在墓室中墓门、墓主头前或甬道中。
石碑上的刻字保存还算完整,字迹基本清晰,我把手电的光圈开到最大放在地上,蹲下来慢慢看起来。看了一部分,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通篇大致浏览了一遍之后,我的这种感觉被验证了:这篇墓志铭从头到尾没有提到墓主的姓名。我又回过头去仔细看了一遍,上面的大意是这样的:墓主在偶然间发现了一个古盆,然后便一夜暴富,但因为之前的身份,他怜悯穷苦百姓,到处布施,不吝财富,出资修建城墙,尽管是这样近乎挥霍的消耗方式,他的财富却仍然有增无减,到了最后已经是富可敌国。但是树大招风,他的富有给他带来了杀身之祸,皇帝给他冠了一个罪名下令满门抄斩。好在他买通了一些主要人员,保全了性命,但是从此只能更名换姓远离家乡。
到了这里,墓志铭基本就结束了,后面的事只用一句简单的话带过:自此隐于云,不问是与非。
我又来回看了几遍,上面所记载的东西让我想到了一个人——沈万三。历史对沈万三的记载很少,大体上所写的和墓志上描述的一致,当然,史上只说到沈万三是被流放云南,并没有这中间的真相环节。知道了这人是谁,我也就明白了为什么外面的壁画上,墓主在任何时候手上都端着一个盆——那可能就是传说中聚宝盆。只是上面的朝代偏差又要怎么解释?难道真的像传闻一样,沈万三长生不死,从元朝一直活到了清朝?
这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和这个局相关的,没有一个是正常人类。我看着石碑晃神,想到当年的海底墓我猜想过会不会葬的是沈万三的儿子,那时候没有确认,这会儿就挖到老子的墓了。看来他们父子俩上辈子没积够德。
胖子看我一个人在那边一边看碑刻一边摇头,踮着脚尖偷偷摸摸靠近我身后。“死胖子,你玩捉迷藏呢?”我头也不会地吼道。胖子一听,诶了一声道:“小天真你后脑勺长眼睛的?怎么知道是胖爷不是其他人?”我指了指我面前的地上:“这么壮观的影子,也只有胖爷您能照得出来了。”
“诶,吴三爷真知灼见啊!”胖子夸张地摇头晃脑,在我边上蹲下来探着头看石碑上的东西,装模作样地摸着下巴点头,道:“你在看什么这么高兴,胖爷我看你那一直抽的样子还以为你中邪了。”
我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回答:“我在想,这要是能找到沈万三的聚宝盆,下半辈子养媳妇的钱就有着落了。”
“啥?”胖子差点跳起来,“沈万三?聚宝盆?你是说这是那个传说中富可敌国的老家伙的墓?”我看胖子两只眼睛差点都能发出X光线来了,不禁一阵寒:“丑话说在前头,传说毕竟是传说,咱们来这里的最终目的不是它,你别误了事。”
胖子听了大手一挥:“嗨,胖爷办事你放心,大事小事两不误,组织交给我的任务一定完成,宝贝咱也不能丢。”
我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心想还是看紧一点。胖子这家伙关键时刻还算靠得住,但是只要火没烧到眉毛,他随时可以见缝给你出岔子。我看胖子还在那边煞有其事地看,补了一句:“你要是乱摸乱碰出了什么事,回去我让小哥给你剁手。”
胖子浑身一震,僵硬地扭过脖子,哭丧着脸道:“小天真,你这招忒狠,你明知道胖爷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小哥。”我哼笑两声,颇有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挑眉表示爷抓的就是你的软肋。胖子眼巴巴跟我对视了几秒,跳起来,拍了拍屁股,一边摇头一边走远,道:“嫁出去的天真泼出去的水,胖爷我心寒啊。”尾音绕得那叫一个凄凉。我愣了楞,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也朝人群的方向走去。
我们往回走的时候闷油瓶刚好起身,看到他我又想到一件事——据史料记载,沈万三和张士诚交往甚密。长生,张家,这是偶然,还是有什么联系?
我还在思考,被闷油瓶拉了一把,他低声说了一句:“小心。”说完就跟没事人一样和我擦身而过,独自往石室中心摆放棺椁的石榻走去。我还没对他的话回过味来,小心什么?是让我小心这群人,还是让我小心这个墓?我回过身看了看已经走上石榻检查起来的样子,还是放弃了追问的念头。
我走上去的时候闷油瓶已经检查完了石榻走到棺椁边上,他绕着棺椁小心地摸索了一周之后突然站在原地不动了。在墓里,闷油瓶的一点异样的举动都意味着不同程度上的危险,我的心忍不住提了起来。“怎么?”我问。闷油瓶好像在思考着什么,没回答我,只是模棱两可地摇了摇头就开始动手开棺。胖子远远就听到声音屁颠屁颠跑过来,围在小哥边上来回绕,双眼在不太明亮的环境中就差没发出光来。
石榻上放的棺椁是一棺一椁,闷油瓶三两下就拆掉了外面的椁,开棺盖的时候胖子终于没能忍住插手了。真正有了身为土夫子的意识我才能体会,开棺的时候那种莫名的激动。棺盖打开的时候,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就听到胖子一声国骂。我探头看了一下——是个空棺。闷油瓶倒是没什么反应,看来他刚才已经预料到了这种情况。
“什么个情况?被人先下手了?”胖子差点没跳起来“不可能,”闷油瓶道:“椁是完整的。”我想胖子心里也清楚,闷油瓶动手拆下的椁是一个完整的,棺盖上的封钉也没有动过的痕迹,更何况就算是有前人进来过,总不至于连墓主的骨灰都带走吧。
“这不是主墓室。”闷油瓶在棺底摸了一下,道。我愣了一下,闷油瓶说的这种情况是我没有想到的。这里不是主墓室?这样的规格居然不是主墓室,那真正的主室到底有多大?沈万三就算财力雄厚,但是在当时候墓葬制度说得上森严的情况下,他是怎么做到大兴土木为自己建了这样一座完全逾越了自身身份的陵墓?
 
第11章 机关

闷油瓶站在石榻上环顾了一下,面朝东面的石壁直直走去。胖子和我对视了一眼,神神秘秘地低声道:“你有没有觉得小哥的自闭越来越严重了?”我一听差点没被口水呛到,白了他一眼不予评价。闷油瓶那边已经差不多检查完了一整能够得着的所有地方,不过看来没什么收获。我看他顿了一下,又从下往上摸了一遍,还是没发现。其他人已经休息够了,都站在一边看着闷油瓶。闷油瓶不再动手,而是退开一步用视线在上面巡视着。我和胖子也从石榻上走下去,我刚想问,闷油瓶的动作突然停住了,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是那座镇墓兽石雕。
闷油瓶伸出右手的两只奇长手指在上面仔细摸索起来,摸到眼睛部位的时候他的动作明显慢下来了。那只镇墓兽的眼睛居然是闭着的,我之前看的时候还没有注意。古人向来有画龙点睛的说话,对他们来说不管是雕饰还是画像,所塑造的生物体形象如果少了眼睛就少了灵气。
我现在虽然知道了这镇墓兽的眼睛上一定有猫腻,但是具体情况我并不了解,视线忍不住紧紧跟着闷油瓶的手指移动,莫名有种兴奋。闷油瓶的手指摸到镇墓兽右眼的时候,一挑一翻,兽的两只眼睛一下子就睁了开来,一时间有种这只镇墓兽是活物的错觉,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接下去的工序就要简单得多,沉闷而熟悉的轰鸣声传来的同时,我听到闷油瓶松了一口气的声音。
石雕后面的墙面几乎是整个一起升了上去,一条幽黑的通道出现在我们眼前。我和胖子的反应跟闷油瓶差不多,只是有种又过了一关的松了口气的感觉,但是其他几个人,尤其是马义和君姓姐弟俩,看着闷油瓶的眼睛能冒出星星来,我不由对他们能不能安全走完接下去这段路而产生怀疑。陈亮和冯祺打了个眼色就要进甬道,被闷油瓶伸手拦了下来:“先等一下。”
很显然虽然这两个人在经历和阅历上都超过另外的三个人,曾经作为军人在生死线上练就出来的直觉必然已经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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