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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天真作者:墨非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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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开始了。
地图上标注了要找的墓的位置,但只能帮助我们确定一个大致的方向,至于其他,别说是路线了,三十年没人行走,基本上连路都找不到,一点不夸张的说,我们一路上算得上是披荆斩棘。在茂密的丛林里,时间观念会在很大程度上被模糊掉,而复杂的丛林环境是很消耗体力的,所以我们走走停停地摸索了一天,也才走了一半不到的路程。眼看着光线完全暗下来,连树叶缝隙都见不到光了,我只能示意他们停下来扎营。我虽然急,但也知道不能急于这一时,黑夜行路要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反而是得不偿失。
虽然一天下来都没人反应,但是真正停下来的时候,所有人的疲态都表现了出来,我自己也是。跑过步的人都知道,人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身理上会出现一个极点,是最为疲劳的时候,而一旦熬过了这个极点,基本上就是机械麻木地运动,不会感到累,但是相反,一旦停下来,所有的感觉都会鲜明起来。
胖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揉起脚来,一边抱怨:“NND,这什么鬼路,胖爷我的脚都要断了,还有你小天真,也不知道考虑一下我们老年人的情况,你这么个赶法,没见到小哥,你得先给胖爷我张罗丧事了。”我无奈地笑了笑,我知道这种走法太损,适当休息反而是可以加快脚程的,但是我一想到闷油瓶一个人独闯那个我们不知道的地方,我就忍不住急,这一急,就什么都顾不上了。想到这忍不住有点惭愧,怎么一碰上闷油瓶的事,我这十年练出来的东西全没了,还是跟个愣头青一样。我回头看了看,每个人都累得够呛,除了军人出身的陈亮和冯祺还能撑着在搭帐篷,另外的三个人基本上跟胖子的状态是一样的。我的心里升起一丝愧意。
帐篷搭好之后,虽然每个人都巴不得立刻休息,但是还是需要安排人看守。胖子那家伙一看就知道不情愿,要是让他来看,指不定半路就睡着了,我干脆就招呼他去休息,我也累,但还是能撑得住,这十年来别的没有,身体素质倒是真的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锻炼。总共六个人,分三批,陈亮和冯祺的精神状态是最好的,就安排他们第一批,然后是我和马义,最后是君姓姐弟,至于胖子就安排成机动,说白了就是他老人家高兴什么时候起来就什么时候起来。
我被人叫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的点了,白天没觉得,这时候才感觉到,这座山真是静的出奇,除了间或的一些不知名虫子的叫声,基本上整座山没有一点动静,连树叶的晃动都没有。有人在我身边坐下来,我以为是马义,回过头却看到胖子打着呵欠,一脸没睡醒的样子,看起来实在有点搞笑。
胖子捡起地上的一根没点燃的树条把火堆里的火挑得更旺了一些,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呵欠就一直没停过。“不是说了你机动吗?”我实在看不下去了,都说打呵欠是会传染的,这么下去我的睡意也要被勾起来,接下去的几个小时就不好受了。胖子白了我一眼道:“机动个屁,胖爷我老当益壮,这点苦还是吃得消的。“胖子这么说,我也只能由着他。
我们坐了一会儿,胖子这个闲不住的主就站起来四处张望着。其实在这种环境里,一点风吹草动带来的动静都会被放大数十倍,站岗放哨也显得没这么必要。胖子看了一会儿之后,突然蹲下身来拉了拉我,示意我站起来。他往我们后方的一个位置指了指道:“看来不要命的不止我们。”
我眯起眼睛顺着胖子指的方向看了一会儿,才发现那边的红光。对方选的距离恰到好处,加上茂密的植被遮掩,基本上很难发现,就算是胖子,要不是因为火光的跳动引起那点红光的忽闪,他大概也很难发现到。
故意选了我们正后方的地方,不会只是巧合那么简单。难道是黄千万还不放心,自己另外组织了一票人手跟着我们?我想了想,这种可能性也不大,他既然从一开始就通过我找闷油瓶,那么他自己就有十足的把握不用亲自动手就能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会是谁?”我忍不住低声说了一句。一路上我们这一队都没有人发现我们被人跟踪,对方的身手和跟踪术显然都很超群的。我隐隐想到了什么,但是一时又理不出个头绪来。
“小天真,你文化水平可比胖爷我高多了,难道你没听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那什么什么捕蝉,什么什么在后的。”
没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班人的目标不是我们,而是我们要找的东西,也就是说,有第二个人,知道了第三只鬼玺的事情。
 
第7章 棋局

第二天天刚亮,我就被人叫起来收拾出发了。我和胖子心照不宣地没有把我们发现被人跟踪的事情告诉其他人,因为我们心里都清楚,这些人的性子我们还没有摸透,要是知道了之后做出什么举动打草惊蛇就麻烦了。
我们一行人缓慢的行进着,前一天夜里的休息对我们这些人来说已经算是充足的,所以体力也大致上恢复了,但是在这种媲美原始森林的地方行进,速度还是快不到哪里去,但是因为有了之前走了一天的经验,加上两个老兵在野战中积累下来的经验,倒是明显比前一天要有效率地多。
走着走着,我渐渐发现情况有点奇怪。越往深处走,树木的高度就越低,甚至到后来,乔木类植物已经基本上看不到了,放眼看过去都是低矮的灌木,一个不小心就很容易被盘旋在其中的荆棘割伤。不过这样的环境相较之下对我们分辨方向和判断时间要相对有利一点。
我利用观察地势的当儿往后方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人影。因为我们正站在出了乔木段的出口,他们大概就藏身在那些高大的乔木后面,只是我们再往前,他们要再想隐藏,就没那么容易了。果然,再往前走,植被的高度就越来越低,到最后就只有长势比较高的野草而已了,虽然那些人似乎都是有所准备地穿了丛林迷彩,但是在这种环境下,藏身效果明显较之之前要差很多,只要是有心,都能轻易找出来。
对方那边大概有7个人,和我们这边势均力敌,只是从他们的装束和一路以来的行动看来,很有可能都是受过专业化训练的,这种情况下人数相近,他们占劣势的可能性明显更大一些。看来我现在只能指望快点找到闷油瓶。这么一想,我的脚步不自觉就加快了一些,只是当时我没想到,在这种丛林里面,可能的危险并不只是来自于野生动物。
因为地形环境趋于平缓,我们一行越走越快,另外我看到其他几个人时不时会互相打着眼色,估计他们也已经注意到我们后面有人跟着,但是就是因为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有型的敌人身上,而忽略了我们所处的环境。
在前头开路的陈亮突然站住不动了,举手示意我们停下来。“怎么回事?”我问。“我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可能是出于军人趟雷的本能,他在感觉到脚下有异样的瞬间就没再动作,虽然知道这种地方不太可能会有地雷,但是保险起见,他还是维持着那只脚上的力度,蹲下去检查。“奇怪。”陈亮嘀咕了一声。我看他虽然那只脚还是没有移开,但是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了下来,知道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就走上前去看了一下。他踩着的地方陷下去了一块四方形——看到这个,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完了,中机关了。
“全都站着别动。”我的话刚讲完,我们的后方就传来一阵骚动。我转过身去,只看到后方离我们大概五十米远的地方,一块圆形区域突然消失,随即又出现,紧跟着是另一块方形区域的消失和出现,然后又是圆形……此起彼伏。回过身来,前方五十米的区域也是相同的情况。
这些区域的动向乍一看根本找不出规律,我看了半天,只能看出我们前后的活动区域是以我们站立这个地方为分界线呈镜像的,另外大致上的方向就是往我们这边集中靠近。而等稍微近了之后根据目测,能确定这些圆形和方形的直径大概有20米,这种距离,除非我们能准确地预料到它的出现,否则根本就没办法避开。这时候我也没空去关心后面那些人是什么情况了,聚精会神地观察这些区域的走向。眼看着就要到我们脚下的区域了,我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难怪怎么觉得有点眼熟,原来这两种形状代表了围棋里的黑白棋子,而且看这情况,是在下围棋,只是我对围棋的了解仅止于初步的规则,其他的并没有什么研究,加上现在的时间根本不允许我深思,只能赌一把。
我把大致情况跟他们说了一下,告诉他们这是一个棋局,让他们跟着我走。我当然没有把全部的考虑告诉他们。胖子是没有疑问的,但是其他几个人明显都是将信将疑,有点犹豫,我能理解,他们的老板是黄千万,没有跟我下过地,自然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因为我的三言两语就相信我的决定,只是相比黄千万在出来的时候也跟他们交代过了,最后五个人还是点头表示了解了。
我最后看了一下,假定了圆形方占了优势来猜测方形的走向,提前移动到不会被波及的地段。这样虽然听起来容易,但是下围棋的人都知道,围棋上的走势大多不会是简单的线条型走向,而更趋向一块面上的运动,所以我们一边要避开可能塌陷的区域,并且保证能够往前移动,运动量比能想象的要大得多。我一边跑,还要一边思考下一块区域,大量的脑力和体力相结合,持续了将近十分钟之后我有点吃不消了,毕竟不是精力旺盛的小伙子了,不过看看情况也差不多了,最后一块区域移动之后,看着交界线两边的圆、方型触到交界处后停止,我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只是这一口气还没有完全吐出来,我就感觉到脚下一空,随之而来的是让人头晕目眩的失重感。不断下落的过程中,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字:靠。
意识回笼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之后了,睁开眼的瞬间我以为自己这么摔了一下就瞎了,好在眼睛很快适应了环境,虽然在黑暗中,也能看到隐隐绰绰的东西。我把手电调到最暗的那档打开,环视了一下周围。看样子这里是一条墓道,只是其他人都不在我边上,看来是掉下来的时候分散开了,不过应该不会离得太远。
我扶着墙站起来,试着小幅度活动了一下,还好身上除了一些磕磕碰碰造成的酸痛并没有骨折的迹象。我是怎么也想不到,这棋局的阵破解了之后还会有后续的陷阱,还是说我的破解方法出了错误?不管怎么说都下来了,现在想这些好像也没什么意义。
 
第8章 独角蜈蚣

我靠着不太亮堂的手电灯光摸索着墙壁往前走了一段距离也没碰上人,老毛病又开始犯了,忍不住把灯调亮了些照着两边的墙壁看起来。刚刚一路摸下来,手下的感觉都是凹凸不平的,显然是刻了壁画的,灯亮了一看,果不其然,两边的墙壁满满的都是壁画,因为年代的关系已经开始模糊。但是还能依稀辨别出来,这些壁画的线条十分仔细,粗略得当,场景刻画虽然简单却非常易懂。在当时的条件之下,在两米高的墙上刻画对于当时来说本身就不是易事,再看看这墙壁的石料,并不像是什么价格昂贵的材料,这样的两样东西凑到一起,反而让我对上面记述的东西起了兴趣。
我没有倒回去,就从自己手边能看得到的范围内的壁画开始看,仔细看了几个场景之后,我发现这些场景都是独立的,就是说一个场景里刻画的就是一个完整的故事,我一直努力试着把这些场景拼凑起来,但是发现根本是在做无用功,因为它们并没有逻辑上的相关性。但是我看着这些壁画,总觉得有些地方怪怪的,我又来回走了几趟,看了几次之后终于发现那里不对劲了——这些场景的主人公(我之所以知道哪个是主人公,是因为所有的场景中只有他的形象刻画是相对最精细的,而且身上的装束都是一样的)不管是以什么姿势出现在场景中,他的左手一定都拖着一个脸盆一样的东西。
意识到这点,我就觉得脑子里有了点头绪,但是还不敢确定,正当我想进一步仔细看的时候,前方突然有一个黑影晃了一下。
“谁?”我下意识喝了一声,没拿手电的手迅速贴在腰后的枪套上。我们这边的人都掉下来了,指不定跟在我们后面的那群人也跟着我们下来。“天真!”伴随着声音的发出,胖子硕大的身体从黑暗处蹿了出来,“胖爷刚还担心你会不会已经变成哪只粽子的点心了。”胖子的一手肘顶的不知轻重,还好我闪躲及时,不过这不算宽敞的甬道里就是行动不便,这闪了一下免不了撞到伤口。
我忍不住倒抽了口气。胖子看我表情知道我疼得够呛,一脸鄙视地打量我道:“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别搞得跟娘儿们似的,小伤小痛别这么夸张。”咬牙切齿地捂着伤处,不用看也知道淤青一片了“就你一个?有没有看到其他人?”胖子耸了耸肩,道:“这个真没有。”
我点了点头。这种情况也是有心理准备的,能碰上胖子已经算是意外了。“你从哪边过来的?”我问胖子,他手指往前指了指,又拐了一下。也就是说前面有岔道。“那边有条路,不过我没过去看过,醒过来发现这边有亮光就过来了。”
我和胖子走到那个甬道的入口处用手电的光聚焦照了一下,看起来到出口处有点距离。“我们先往前走。”我还想看看接下去的壁画,所以建议道,胖子也没什么异议。
我沿着甬道一路看下去,壁画上所描述的场景各式各样——祭祀、募捐、赈灾、修筑城墙……——可以称得上是需要用到钱的所有的场景都描述到了。但是很奇怪这些画面在情节上是毫无联系的,我唯一能看出的中心就是——这个墓主是个极有钱的人。
我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得太多,或许这些壁画纯粹是为了记录一个有钱人的生平事迹而已。
胖子在我边上看了好一会儿,难得没有出声,还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以为他看出了什么,正想问,他一脸严肃地指着画上那人手里的东西道:“天真,为什么这家伙一直带着脸盆?”我差点笑出来,我怎么忘了胖子这家伙是个脱线的人。不过他也是变相抓住了重点。“我也不清楚,可能是有某种象征。”我答。
“你又忽悠我,”胖子不以为然:“一个破脸盆能有什么象征?”我懒得跟他说明,摆了摆手示意他安静,又往后走了一段,我突然发现,画上人物的服饰风格变了!我快速退回去浏览了一下前面的几个场景,确定并不是我记错了——壁画上人物的服饰样式至少出现了元明清三个朝代的变化。
我傻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壁画。墓里的壁画,少部分会雕刻守墓神或者按当地风俗要求的内容,绝大部分,尤其是有钱或有势的人的墓中,往往喜欢用壁画这种形式来记录自己的生平,也会有一些人用到传奇的手法,但是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见过这样朝代混杂的。元朝初期到清朝初期跨越了三百多年——我的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假设这壁画上所记录的都是事实,那么,只有一种解释:这个墓主是一个拥有长生的人。
我的心里开始烦躁起来,甚至忍不住想,如果当时没有执意去找闷油瓶,接下来的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这种想法只是一瞬间在我脑海里闪过,意识到的时候我差点没抽自己一巴掌。虽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但是不管怎么说,闷油瓶为了我们出生入死我都是看在眼里的,这时候居然还会想着牺牲他来保全自己。瞥了一眼边上的胖子,我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心虚。
我们往前走了一段,接下去的壁画都是大同小异,我看着渐渐觉得没什么意思,就想提议胖子往之前的另一条岔道上走走看,就在这时候,我听到了我们来时的方向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在地面上摩擦发出来的。那声音离我们越来越近,我和胖子对视了一眼,迅速扫视了身边的环境,没有发现任何障碍物,只能站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
声源靠近的速度非常快,没多久就到了离我们不到百米的距离。我看到黑暗中隐隐约约闪着荧荧的绿光,身上的鸡皮疙瘩忍不住全体起立。胖子把灯光调暗,小心地往那个方向照去,眯着眼看了一会儿,爆了句粗口,扯着我就开始跑。
“你看到了什么东西?”我一边跑一边抽空问胖子。胖子一边拼了命地跑,一边头也不回地吼着回答我:“蜈蚣,那他娘的根本是千军万马啊!”我一时没能理解胖子话里的意思,只是隐隐有不好的预感,而下一刻,我就明白了,胖子口中的蜈蚣长得是什么样子!
后方“敌军”的逼近速度非常快,就算我们两个人是拼了老命地狂奔,也能感觉到那种让人汗毛倒竖的声音就在我们身后。跑了半天,前面的胖子一个闪身消失了,只听到他的声音传出来:“这边!”我往前几步隐约看到一个拐角,近乎狼狈地刹车拐弯,心里不免腹诽胖子的身材根本是用来欺骗广大人民群众的。
视线突然明朗起来,我才看到我们拐进的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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