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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不好意思,在下冷淡-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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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是假装不了的,或许不纯粹,或许夹杂了太多阴谋算计。但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可以骗过自己却不可能骗过蛊毒。
  就算徽之对月笙箫再怎么说自己不悔,一意孤行的算计下去。心底到底懊恼过自己的迟钝,若是早日知道这个人对他这样重要,当初无论如何也不会走上背道而驰、拔剑相向的路。
  更不会,让自己和姬清都承受情丝的折磨。
  今时今日,就算互相防备,算计至此,徽之为得也不过是相杀至最后,还能有一丝相守的可能。
  这一点而言,情丝也正是好极了。
  每一次毒发的痛楚,对对方的爱意执念就更深一刻融入骨血,越是压抑越是反噬。对一对有情人而言,这世上,再也没有比情丝更好的存在了。
  既是蛊毒,这么近,徽之痛姬清怎么可能不痛?
  他压抑隐忍得更习惯一些,唯有声音里带出一点波动,叫笙歌立刻察觉,忧虑的扶住他。
  姬清却看着徽之:“你也没有解药?”
  “情怎么可解?”
  “你明知道孤那么喜欢你,却选了这个毒,你恨孤?”
  “恨,也爱。”
  不等姬清问清楚,为何恨,虐恋情深的氛围却立刻被从外界打破了。
  笙歌终于忍不住:“徽之公子对陛下狠,对自己也狠。现在却来说爱,未免有些太晚,也太匪夷所思。”
  在笙歌看来,喜欢一个人便是一看见他就知道这个人跟别人不一样。爱惜保护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给他毒酒这么可怕的东西?
  徽之捏着棋子的手立时僵住了:“……”
  姬清沉默。
  唉,遇见三观不合的人不迎合对方的话是没法聊天下去的啊,小傻瓜。


第87章 孤头上的绿帽每天都是新的22
  徽之自嘲一笑:“陛下何必把这样单纯的孩子带入到朝歌城; 整个大周欲望权谋最是凶险的世界; 不适合他。”
  笙歌握着姬清的手; 坦然坚定:“是我自己要来的,他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徽之的脸色有些阴沉,但当着姬清的面,他不可能就这样没风度的对毫无威胁的情敌失礼:“这是我跟陛下之间的事; 朝野倾轧的龃龉离你太远; 你这样的孩子还不懂,什么叫情义两难、身不由己。”
  姬清轻笑了声,捏捏笙歌的手制止他,对徽之道:“孤跟你之间,还有何事可谈?事已至此; 你以为孤还会和以前一样既往不咎,非你不可吗?”
  徽之惨淡一笑:“我既然出现在这里了; 自然是你想怎么对我我都认了; 这是我欠你的,你就是杀了我; 我也绝无二话。只是——”
  他站起来; 凌厉优雅的面容眉宇慢慢溢出几分凄楚:“你我之间如何走到今日,你真的就一点都不懂为什么吗?我千不该万不该捧了毒酒喂你,可我也一分不少陪你喝了。而你呢,我的陛下,你口口声声为了我夺取这大周江山,我得到了什么?亲朋故交一一枉死; 难道我不该恨?众叛亲离徒有虚名,我是一个男人你却要我入宫雌伏?顶着整个士族的鄙夷骂名,你可曾想过会将我钉在史书上,千百年后都会被指着骂?”
  “我是错了,我只错在自己竟然还是无可救药的爱你。这无数个日夜,我也在想当初若是早些发现你的疯狂,早些发现自己的心意,现在我是不是已经能跟你携手游历天下?那些人是不是还好端端的?每个午夜梦回醒来,我都觉得那些人是为我而死的,满手鲜血的不是你是我。你却问我为什么恨?”徽之捂住脸,压下眼底的颤抖和湿意。
  “你根本就是想要至高无上,踩着所有人报复所有人,却是以我为名。我的陛下,你真的是爱我吗?为何我越爱你越觉得不信?”
  似哭似笑,似假还真,权利圈子里不是战场上的杀伐决断,大家都戴着面具演戏,说着言不由衷的海誓山盟,忽然有一天戏就要演到结局了,却才发现早已动了真心。
  徽之是真的感到恐惧,他自己动了心却反倒不敢信任起帝王的痴情了。
  阴谋毒液里滋养出的每个人,都只敢相信能掌控在手里的存在,所以只能错下去,把那个人从无法看清的云巅之上拉下来,彻底锁在怀里,才可以放心。
  这样说起来的话,他和他的陛下还真是天生一对,同样的思维方式。
  他说得这倒也没错,姬清翻检着脑海里世界意志给的所谓原剧情。
  “天真的一直是徽之你,你为什么会觉得孤不该对他们出手?若不是孤快了一步,此刻你就是对着孤的好哥哥们说这番话了。虽然你一直都不相信,但这是事实。你跟一群彼此厌憎、时刻准备刀剑相向的敌人做亲朋好友,就注定了任何人上去都会有今天这番伤心。不同的是,最后侥幸胜出的是孤。”
  姬清的眼底流露出些微冰冷的怜悯:“这个位置,孤是为了什么孤自己都不记得了,不过你确实不用背负愧疚,即便没有你也会有其他人。”
  徽之拿开颤抖的手,蓄满泪水的眼中满是惊惧,直觉有可怕的话语在后面等着他。
  戴着面具的帝王,深深的凝视着他,声音温柔至极:“之前自然是爱你,爱极了,若是不爱倒好,你就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叛党同僚,随随便便就处理了。孤怎么会有今日?然而为什么爱孤一直都不清楚,是习惯了求而不得?还是从来未曾得到过一点温暖,便蛛丝一般抓着生怕丢弃?徽之你对每个人都好,唯独对我……”
  那个人咽下了最后一句,似是自嘲又似是过眼云烟早已放下:“不过现在已经没关系了,有别的人愿意爱我了……孤,现在想来也许一直对你放不下,不过是生怕连你也失去,自己就真的孤家寡人一无所有。”
  徽之笑了,眼泪却流了下来,嘴唇都在颤抖:“我不信。你只是气我,你只是要看我后悔伤心。你怎么可能爱别人?短短几天……我不是回来了吗?我一直在你身边,等你找到我。”
  心痛只有一瞬,是明知道是假的也刺痛的嫉妒。
  徽之打从心底都不曾将沈笙歌放在眼里,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少年,没有一样比得上他的地方,不过是长着他曾经的样子,便堂而皇之出现在这个人身边。
  替身罢了,只是这个人报复自己的可怜的工具,只是这个人口是心非念念不忘自己的另类证明。
  然而即便心里不信,心口却还是痛极,只要稍微想一想有这个可能,哪怕微乎其微就要叫他恐惧了。
  徽之紧紧盯着面具之后平静冷淡的帝王,想要看出一丝证明自己猜测的证据来。
  然而,却等来了那两个人的十指相扣:“你不是看到了吗?孤有笙歌了。”
  太滑稽了,太讽刺了。
  徽之不可能信,他一眼都不看笙歌,直直的盯着姬清:“他长着我的脸,你爱着五年前的我的样子,然后跟我说你有别人了?你不能这么对我,也不该这么轻贱另一个人。”
  最痛苦莫过于有情人无情,冷心的人动情。
  “你信或者不信又有什么关系?你我幼时相识,定情五载,孤现在看着你听着你的话,心底竟还是分不清,你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孤喜欢看别人憎恨的眼神,越是恨越是冷,才能叫孤安心相信,才能跟你那一晚的眼神区分开来。”
  姬清看着他,声音温凉平静,似有怅然。
  “你的演技其实并不怎么好,敷衍都不认真。那一晚比起毒酒,你的眼神倒是更像蚀骨之毒。好像从没有爱过孤,全是孤一个人的一厢情愿。你知道无数个夜里,被你那样看着的人在想什么吗?”
  这是原主的心魔:“我只有他一个,如果他也没有爱过我,那我做这一切是笑话吗?”
  这是心底早已认定,却恐惧害怕承认的事实,到死都不能面对。
  笙歌转身抱住姬清,再也不去管徽之话里的真假错对,不去管飘萍一般上下难安的情绪。
  这一切他都不懂也分不清,他甚至不知道姬清此刻心底想要的到底是谁。
  心里为这个人难过,想要抱紧他的愿望,多过于对答案的探究。
  徽之怎么能信:“不可能,我怎么会那么对你……”
  一开始或许是假的,可是在那之后他就发现自己的心意了,懊恼悔恨却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笙歌已然不想再听了,更加用力的抱紧姬清:“陛下忘了吧,全都忘了吧。不要再记起来,也不要再在这个漩涡里越陷越深。你看着我就好了,我不会这么对你的,再也不会有人这么对你。我们走吧,春天了,我们去骑马,去赏花,我试过用所有的鲜花、青果酿酒,有百种不同的滋味,你可以都试试……不要在这里。”
  姬清反手附在他的肩膀:“好。”
  徽之的心渐渐冰冷裂开,就像春日里冬天还残存的一块浮冰,被抛弃在过去的洪流,所有人都在温暖融化顺流直下,唯有他被留在原地独自沉没沙泥。
  他看着面前相拥的两个人,就像看着过去的徽之和姬清,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游魂野鬼,那个人才是真正的徽之公子。
  他听到姬清遥远疏离的声音:“好,我们叫靖荣带他回宫,孤跟你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故意的,他就是故意的,在自己面前对另一个徽之百般温存爱意,来惩罚自己的背叛。
  所以,不要相信他,这些都是假的。
  沈笙歌,沈笙歌……
  被带回去关在紫宸宫的禁宫里。
  帝王并没有虐待他,就像只是养着一个不再感兴趣的金丝雀。
  一连三日,都没有任何提起他的意思。
  “所以哥哥,你这么冲动的自己走出来,可真是叫小征好生为难。”
  月笙箫迎着朦胧夜色徐徐拾阶而来,望着面色落寞清寂的徽之,眼神复杂。
  徽之面无表情:“有什么好为难的,一切难道不是都遵照你的计划来了吗?”
  月笙箫:“计划里可没有你出现在他面前这一幕,你事先也没有告诉我。”
  “这是我的事,对你的计划并无妨碍。”
  月笙箫摇头:“我并不是责怪哥哥,只是你若事先告诉了我,我可以帮你的。陛下眼下这么绝情冷性,是因为沈笙歌在他旁边。不管他是故意刺激你,还是真的移情别恋,有沈笙歌在,他就是旧情未了马上也会被浇息。”
  徽之抬头,灰瞳冷成一抹灰烬:“你能怎么帮我?我现在都在想,梅山那一晚我若是叫醒了他,现在我们之间还会不会有沈笙歌?”
  月笙箫心底好笑,一个一个的在乎有没有这个沈笙歌,有他没有他又能如何?
  只要那个人还在那个位置上坐着,弄死一个沈笙歌就会有下一个人,总归不是你们得到那个人。
  不过,想起碧霄楼那一排的珠帘屏风,他心底也是厌恶极了这个名字。
  月笙箫胜券在握:“我能帮你把他赶出紫宸宫。本来局都已经布好了,若不是哥哥你忽然跳出来,恐怕此刻都已经成事了。静观其变吧,我若如了你的愿,哥哥就要帮我做一件事。”
  月笙箫盘算着手里的棋局、筹码,按捺着躁动的情绪,慢慢握紧了手。
  快了,再耐心一点,把最后一道缺口也补齐了,才好一击致命。在此之前,任何的旁枝末节都要为计划的进行让步。


第88章 孤头上的绿帽每天都是新的23
  徽之忽然之间有些不认识面前这个温文克己的青年了:“小征你; 不过数年不见竟然已经这么厉害了吗?”
  月笙箫神情极淡:“人想要得到的东西难度太高; 就总要快些成长进步才对。哥哥也未必是做不到; 不过是儿女情长了些,而我比较理智。”
  那个曾经最喜欢粘着他,一脸孺慕,小小年纪便一副庄重端正的小征; 不知道何时竟然已经完全长大了。
  徽之却不知道; 这是好还是不好。
  他说沈笙歌过于单纯,不适合这紫宸宫的波诡云谲,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
  尽管宋彦成借口那两个人没死骗来的姬清,之后绝口未提,但回宫后; 文珩还是尽职尽责的回报了他的调查结果。
  世家接了尸体后,果然并未认真发丧; 对外说是千里扶棺归乡; 实际半道就草草掩埋了事,棺材里根本就是空的。
  然而对外; 却依旧以帝王残害世家子弟为借口; 暗自扇动士族对皇室的反感敌对。
  就在姬清准备证据确凿之后,就拿了人问罪的关口,紫宸宫里却接二连三的发生意外。
  因罪入宫的侍君是被赦免放还了,侍读们可还是在呢,后宫也还存在着其他人。
  原本充斥着绯色禁忌传闻的宫廷,忽然被恶意阴霾笼罩。
  有些人突然中毒; 有些人频生意外,有些人直接消失了。
  不知是被这诡异莫名的现状吓得逃走了,还是暗地里被人悄无声息的谋害了。
  即便有靖荣带着廷尉仔细排查,事情还是一个接一个发生。
  人心惶惶。
  很快流言就众口一词归结为,王上残暴不仁,暗地里虐杀逼迫士族学子。
  更有说宠妃祸国,独占帝王恩宠,因妒害人。
  这个所谓的宠妃,除了沈笙歌,还能有谁?
  一时之间,坊间的传言甚嚣尘上,大周的朝歌城简直成了魔幻话本故事里魑魅魍魉丛生的背景。
  他沈笙歌是化形的妖孽苏妲己,帝王自然就是天怒人怨昏聩残暴的商纣王了。
  在人们口耳相传、言之凿凿的义愤里,好像整个国家身份最为尊贵的这两个人,平日什么事都不做,专门一心一意研究如何霍乱天下、残害众生。
  连毫不相干的大统领靖荣都因为每每被帝王委以重任,调查此事却毫无进展,成了帝王手底下一条没有人性的咬人恶犬,专门为帝王宠妃的罪行掩盖扫尾。
  这个时候,就算紫宸宫里给出证据,说明那两个因为后宫私情殉情自杀的两人,都是假死脱身,天下人也只当是暴君故意颠倒黑白指鹿为马。
  就当是笑话一般的指着告示里列举的证据,嘲弄紫宸宫以为天下人都是傻子不成。
  然而,天下人聪明人的确很多,却往往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人们宁肯相信帝王残暴昏庸残害忠良的套路话本故事,也不相信高高在上的帝王在被一群虎视眈眈的臣子肆意窥视,随时瞅准了机会,就要上去撕咬一口。
  追本溯源能有几百年背书的世家门第的声望清白,在普通民众的心目中比建国区区二十多年的皇室要更得人心。
  这便是前朝为何轻易覆灭,而每一任帝王都属意打压削弱权贵门阀的原因所在。
  也是世家不断尝试拢权争斗,试图掌控帝王为他们的傀儡的底气所在。
  双方之间,你来我往,都是为着自身利益。虽不至于至死方休,但往往也是不到一方毫无还手之力就绝对停不下来。
  笔杆子在士族手里,口诛笔伐、积毁销骨,不外如是。
  然而只要帝王牢牢掌控着虎符、金库,身后有一支听命于他的虎狼之师,各自为政、敝帚自珍的士族,也就只能败坏败坏他的声望名誉了。
  任何人都休想轻易将他扯下王座!
  禁宫疑云,自然是月笙箫的手笔,由他一手捣鼓出来的。
  之所以能顺利的进行,人不知鬼不觉,当然也绝对少不了文珩的配合。
  败坏王上的声誉是其次,矛头直指的一直都是沈笙歌!
  敢明目张胆怒斥帝王的人很少,但把一切的不满愤怒变相加诸帝王宠幸爱重之人,却向来是天下人最习惯的事了。
  这可是史书上盖棺定论过的:至美必有至恶,若帝王昏聩必有佞幸妖妃在侧。
  姬清若是宠爱包庇他,天下人的愤怒恨意越是强烈。
  爱他亲近他就是害他,你要怎么做呢?我的陛下!
  ……
  这是春光最为明媚的时候,漫山遍野处处都是可以入画的景。
  两个人共乘一骑,信马由缰的走,好似没有来处没有归途,一直一直可以走到日暮黄昏,世界尽头。
  笙歌搂着姬清的腰,靠在他的背上。
  “我不怕被士族骂,我想把自己的名字和你的名字一起写进史书里,后世怎么评说都没关系。如果有转世再来,或许一翻开书看到这两个名字,我就记起了你。”
  “好。”姬清轻轻的回应。
  “我知道你要削弱士族,也想明白了,我跟你的相遇是沈家的人故意,多亏我长了一张别人的脸。但我跟你不会有爱恨两难、身不由己,你给沈家一副聘礼吧,替我偿还十八年的养育之恩,从今以后,我都不见他们。”
  “好。沈家如果不参与谋逆,孤就不动沈家。孤的笙歌很好,跟谁都不像。”
  笙歌笑了一下,他笑起来总叫人想起初见时候山谷里生机明媚的春天。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笙歌吗?我生母是沈家养着的一众歌伎之一,我生下来若是家主不认就不能记在族谱上,便也就只能是贱籍,沈家的姓氏都是轮不到我的。她便格外努力讨得父亲的喜欢,死前求父亲为我取名作笙歌,说若是这样听起来便也相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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