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快穿]不好意思,在下冷淡-第4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有时候是温柔的,像家里的父亲、哥哥一样。
  只有一点是始终不变的,渐渐也成了所有人都在猜疑的问题。
  王上为什么一直戴着面具?
  就像一个早就堆积在那里的薪柴,无人留意,忽然一根火星就愈演愈烈。
  渐渐的猜疑越甚。
  自王上开始深居简出以后; 再也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容。
  面具后面的人,是一个人吗?
  是; 真的王上吗?
  他为什么不能摘下来?难道上次的谋逆刺杀; 毁损了天颜?
  这个问题,有一个人绝对知道。
  那就是像影子一样跟随在王上左右; 几乎寸步不离的文大人。
  清冷的帷幕里; 那位被外界称作文大人的侍从,正轻声细语的传达着流传在紫宸宫,乃至于整个朝歌的舆论焦点。
  “他们想知道,孤为什么戴着面具?”
  姬清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内里却漫不经心。
  他连当毁容美少年的时候都不戴面具,这会儿却一直耐着性子; 当然不仅是因为世界意志给他的原剧情要求他一直戴着。也是因为,面具和真容,涉及到一个非常重要的剧情节点。
  只是没想到,这个问题,这么快就爆发燎原了。
  按道理,还是要再等一段时间的,至少等到主角受入宫,为他所专宠。
  攻受两人情愫暗生,而他对主角受百般虐待。
  这才刺激得主角攻月笙箫等不及,下了一步狠棋,为此甚至牺牲了博源公子。
  他面具下是个什么样子,以及为什么不能摘下面具。月笙箫该是比任何人都清楚的。毕竟看过他们那边,同样喝过毒酒的徽之公子的样子,就能明白了。
  抓着他这个死穴,自是要在关键时刻发力,打蛇打七寸的。
  现在就迫不及待的给舆论铺陈造势,算什么?
  难道徽之公子不甘寂寞又要出山,这是要他给对方先行探路呢,还是背锅?
  姬清饶有兴致的猜测着。
  帝王的沉默,看在别人眼里却是无计可施,被逼无奈。
  温顺的侍从轻声细语的说:“前朝那边也有声音,想要王上出面。清明祭天怕是推脱不过。您若要露面的话,药物奴都准备齐全了。王上不必忧心,一切都有奴在。”
  “是,只有你一直在孤身边。永远都不会背叛孤,离开孤。”
  面具后凉薄的唇角却微微掀起一个隐秘有趣的弧度。
  “奴是王上的影子,王上在哪里,奴就在哪里。永远不会走远。”
  朱红的袍袖下,那只苍白冰冷的手,落在伏跪的侍从的头上,轻轻的一抚而过。
  “你想要什么,孤都会给你,钱或者权,都可以。所以你,千万不要做背叛我的事。”
  “是。”王上甚至对他自称我,那该是何等的亲近信任,侍从的手都微微发着抖。
  那如果是,钱权之外的东西呢?
  人的誓言和真心是没有任何参考价值的,因为每一刻每一秒都会变。
  说的时候认真,变得时候更真。
  欲望也是,既无穷无尽永不满足,也随时随地改弦易张。
  但,欲望总是存在着的。这就很好了。
  清明,帝王祭天,就跟寻常人祭祖一样。
  所有的朝臣排列整齐,鸦雀无声,静候于紫宸宫前朝大殿之前。
  庄严肃穆,万众瞩目,等着流言热潮中不肯露出真容的帝王。
  姬清如常出现,朱红严正的礼服,戴十二道旒冕。
  无一差错。
  朱红绣着暗黑暗金的龙袍,衬得露在外面的皮肤白得透明。
  最是俊美凉薄的高贵,人间至尊,仿佛生来就是要坐在那个位置上,被万人朝拜仰望。
  礼乐的唱和,随着众人心甘情愿的三拜九叩,月笙箫下意识抬头看着自身边走过的身影。
  十二道旒冕下的天颜,无法想象的震撼,毫不停留从面前经过。
  眉目的线条尊贵又冷淡,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沉寂静谧,比起人君更像神庙里供奉的帝君。缺乏七情六欲,没有一丝烟火尘埃。
  既无欢喜,也无悲哀。
  无情无欲,在一位暴君身上,多么讽刺。
  良久,月笙箫才缓缓的呼出一口气。
  姬清的双腿毕竟虚软,不能久站。
  本该帝王亲自走上去的九十九个台阶,都是被抬上去的,无人敢有异议。
  这一次的出行,月笙箫和几个侍读都有幸伴驾。
  侍读这个称谓,是他们这些名门公子掌管碧霄楼的笔墨书写工作后,潜移默化的。毕竟,和一帮后宫男宠同一个称谓,实在是太膈应人了。
  负责拱卫安全的自然是靖荣大统领。
  自从上次触怒帝王,他再也无缘面圣,每次求见都被文大人摇头拒绝。
  王上并不想见他。
  这一次自然是存了尽心尽力,挽回圣心的意思,前前后后防守严密,飞鸟难入。
  清明前后总是要下雨的。
  淅淅沥沥不大不小,好在是整个祭天的仪式都中规中矩的结束之后。
  月笙箫陪王上站在山顶的亭子里。
  雾雨濛濛的远山并无什么好看的,因为什么也没有。
  年轻的帝王却目不转睛的看着,眉目纹丝不动,整个人也如同玉人一般。
  这样近的距离,似乎真的有传说中的龙气似得,压得站在旁边的人喘不过气来。情不自禁就要去注意他,目光小心翼翼的一寸寸描摹。
  月笙箫闻到药草的味道,混合春天野外的气息,非常好闻。他情不自禁走近了一步。
  帝王似是完完全全无视了他,月笙箫的目光便渐渐不再过分克制小心。
  那不曾朝他分来一丝余光的男人,却忽然说了话:“不曾听笙箫谈起自己,你是在孤面前,最为沉默寡言的一个。”
  指甲嵌进指腹的一丝痛意叫他立刻稳住了心神,垂眸组织了一下语言。
  “王上想听,笙箫自然无话不谈。臣在家里有个小名,叫小征。这是小时候总是念错字,被哥哥打趣的。臣的哥哥是个极为出众的男子,大家都很喜欢他。臣也是,小时候一直模仿他的一举一动。后来,哥哥跟着别人走掉了。臣便非常讨厌那个人……”
  “孤竟不知道,笙箫竟是还有这样一个兄长,他现在在哪里?”
  月笙箫顿了顿:“哥哥不幸,因为那个人英年早逝了。”
  “是吗?那你讨厌那个人是很应该了。孤也有很多兄弟,不过,现在他们都死了。你是不是奇怪,孤在看什么想什么?你看,那个方向都是些孤魂野鬼去的荒山。有些贵人的陵寝也在那里薄葬。孤在想,若有一日山陵崩,孤是在这君山,还是在那荒野?”
  “王上……”最是能言善辩的月笙箫,此时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用惶惑,人总会死的。孤的的年纪比你大,到时候你若健在,记得来孤的坟前还一枝梅花就好。也算我们君臣相得过了。”
  姬清这是忽然被提醒了,面前这位未来的帝王对自己原是讨厌的紧的,自然得提前打点一下,免得结局的时候,这位太过不留情面。
  虽然不是自己的身体,到底是用自己的能量专门做出来的,此处风水这么好,能埋在这当然还是埋在这的好。
  姬清知道。
  月笙箫讲得那个哥哥,指的就是徽之。剧情里,徽之公子,一直是个非常神奇的存在。
  不止是上次提到过的疑似万人迷体质,人缘好的神奇。
  他在世界意志给出的整个原剧情里,就只有开头出现过,就是那出毒酒杀。
  随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但是明显可以推理出来,人是活着的。
  可他就是不出现。到原主死,他都没有露面。
  然而,徽之公子他虽然不在江湖,江湖却流传着他的传说。就像每个人心口的白月光,朱砂痣。
  原主就不说了,主角攻月笙箫,最初选择入宫来对付他,便是存了为哥哥报仇的意思。就是像他刚才话里说得这样,月笙箫嫉妒讨厌着,让哥哥跟随一同去往封地的他。
  后来和主角受相知相爱,也是因为这个兄控觉得,主角受长得像他哥哥少年时期的样子。
  当然,竹马君比较英气俊美攻气十足。主角受就完全相反了。
  连博源公子——大周第一美男子,也是徽之公子惺惺相惜的好友。看世界意志给的结局,隐隐有扳倒他这个暴君反派之后,两人相伴云游四海的意味,神仙眷侣不外如是。
  每当回想起这些神奇的设定,姬清就感到深深的寂寞惋惜,没能和那位竹马君深入交流一次。
  同时,更为同情原主。他的所有绿帽,归根究底,似乎都可以直接间接的算在那位死情缘的竹马头上。真是好一出人间惨剧。
  姬清不知道,在君山的脚下,离他直径不到一千米的距离,他念念不忘的竹马君正在朝这里飞速赶来。
  如果双方都没有什么意外的话,那么大概半个时辰内,应该就可以执手相看泪眼,唱千年等一回了。


第75章 孤头上的绿帽每天都是新的10
  突然心口传来一阵隐痛; 姬清的眉眼微微一动; 虚弱的身体下意识去扶旁边的柱子。
  一直注意着他一举一动的月笙箫; 自然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不对,立刻上前搀扶住了他。
  “王上,您……”
  虚软的双腿,几乎是立刻叫他不由自主的倾靠向月笙箫。
  苍白如瓷的面容; 连唇色都是淡淡的; 衬着长眉越发乌黑黛翠,本该是飞扬恣意的形状,本该是凌厉尊贵的人,此刻却眉眼低垂,宁静沉寂得像神殿熏香缭绕下的神像。
  帝王的手按住他的肩臂; 让自己站直了,长眉压低; 因忍痛而微蹙; 面上却平静如水。
  低低的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别声张,扶孤去御撵。”
  “是。”
  月笙箫还是第一次离这个人这么近; 旒冕的玉珠难免会阻隔视线; 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微微侧首抬眼,那张脸上的每一分神情都纤毫毕现。
  然而越是看得清楚,反而越觉得遥不可及。
  凉薄尊贵的外表就已经叫人不可接近,内里灵魂的距离和温度,却更是抓不住摸不着猜不透。
  几乎是转瞬间; 目的地就到了。
  “陛下。”
  静候在御撵前的侍从并没有第一时间弓下身,按一般的程序让帝王踩着他的背上去,反而立刻不容拒绝的推开了月笙箫。像捧着一个精心守护的瓷器一般,接过这具脆弱又尊贵的身体,竟然是托在他的臂弯里,妥帖细致的送进了封闭的御撵里。
  自然而熟练的动作,好像已经做过了无数次。
  恭敬、小心的保持着距离,不会让帝王有一丝排斥、不适的逾矩。
  月笙箫的动作慢慢收回来,一抬头,对上那侍从回顾过来的眼神。
  那眼神并没有任何含义,清清凉凉的平静,甚至某种程度上和他的主子周遭的气息如出一辙,像是无欲无求,安分守己至极。
  但月笙箫被推开一瞬发麻的臂膊,下意识的直觉却告诉他,那里面有敌意。
  就好像被触碰了禁忌的领域和独属于他的权利。
  月笙箫可能不知道,他此刻对文侍从的感受判断,对方也有。而且,几乎是与他一模一样。
  姬清并不清楚外面的暗涛汹涌,他能如常出现在众人面前是吃了文珩准备的秘药。
  时间到了,药效会慢慢消失,心口的隐痛就是征兆。
  进入御撵后,耳侧束起的发根,肉眼可见有几缕开始变得灰白了。
  心口毒发时候隐隐的痛意并不多么痛苦,柔肠百转痛彻心扉,反而有一种上瘾似的甜美的快意。
  因为毒的名字,就叫情丝。
  是要叫中毒者体会何为相思入骨的痛意,正是青丝成雪,目成灰。
  对原主毫无情谊的徽之公子,却下了这样一种毒给他,真是极为幽默讽刺了。
  封闭坚固的御撵内,看似无情无欲平静沉寂的帝王,慢慢闭上了眼睛发出一声极轻的喟叹。
  暗红威仪的龙袍下,肌肤乳白得莹润脆弱,肉眼可见的青丝成雪,连眉睫的颜色也一同淡了。
  反而因为这甜美折磨的隐痛,被牙齿微微抵咬的苍白唇,泛着一点水色的嫣红。
  最为尊贵威仪的帝王,却像褪去了画皮的妖魅。
  勾魂摄魄,至美至邪,不外如是。却无人可见。
  幸甚,亦或是可惜?
  姬清微微仰头,闭着眼睛感受心跳、血液里,陌生而有趣的痛意折磨。笑容暧昧的眉目间隐隐氤氲着一种极致冰凉的奢靡,让他的呼吸都近乎一种放荡迷醉的享受。
  他脸上的神情,周身的气质却是凉薄清寂的疏淡,放逐般的不谙世事的孤独。
  心痛是这样一种有趣的感觉吗?还是说情爱是这样一种美味的滋味?
  叫他都舍不得,现在就吃药压制了。
  直到心口的隐痛,不知道是毒发过了,还是身体适应了这种折磨,变得若有若无起来。
  姬清无趣的叹息一声,那张因为毒发的异状,变得清灵幽魅的面容上,慢慢睁开的灰瞳,宁静寥落,雨洗过一般的干净空旷。
  心灰意懒似得吞了几丸药,就再次慢慢变回尊贵冷漠、难以捉摸的帝王暴君。
  与此同时,前方回程的山路突然坍塌。
  大统领靖荣立刻安排护驾,亲自带人去事发之处。
  山壁的泥石流中,露出来一个石碑。
  上书:国之将亡,必有妖孽。
  一时天降神谕,传遍文武百官耳中。
  帝王的面容看不出一丝波澜,任由底下的臣民窃窃私语的传递着消息。
  据说先皇登基之初,拜访名山大川偶遇过一个仙人。
  玄学方士告诉他,大周江山命有一劫。如果有一天出现一个白发灰瞳的青年,那就是来灭掉大周的妖孽。
  世家下得毒,不但是想要毒死帝王。最重要的是,即便他不死,也要他的江山不稳。
  那个毒,不但摧毁了帝王的建康,让他不能久站。
  表现在外的特征就是头发会变白,眼睛会变成灰瞳。
  为何选的这种毒?情丝,青丝成雪,目成灰!
  这就是,他为什么一直戴着面具的原因,连头发都不能叫人看见一寸。
  帝王若成了妖孽,国还怎么成国?
  今天这出戏就是为他准备的。
  雨天,坍塌。
  如果不是事先准备了压制毒素的药来克制,恐怕碑文一出现,跟新王的形象一对照,瞬间舆论炸锅,就要天下大乱了。
  药也是毒,以毒攻毒,才能压制。
  姬清不可能一直靠药物维持正常的外貌。
  于是,所有人便等来威仪冷漠的帝王,面无表情的口谕。
  更改路线,暂时先去梅山的行宫。
  另一边,本该奉命驻守现场,全权负责调查蹊跷出现的石碑,禁军大统领却独自去见了一个人。
  一个本该是死人的人。
  靖荣的口吻讥诮又熟稔:“你还回来做什么?好不容易逃出去。”
  “陛下如何?”
  “自己下的毒,你问谁?我帮你是看在兄弟一场,不代表赞同你的所作所为。”
  “那是我跟陛下两个人的事。让开。”
  隐蔽的山路,供游人歇脚的亭台,除了一身戎装的靖荣,还有一个穿着斗篷戴着兜帽,全身遮掩的一丝不漏的男人。
  靖荣的剑猛地出鞘横指:“陛下已经跟你无关,你再敢进一步,我就当诛杀叛党,到时候别怪我下手无情。”
  男人的脚步暂缓,极力压着情绪:“我不是要出现在他面前,今天有一场阴谋在这里等着他,我不能不来。”
  靖荣嘴角扯出冷笑:“来干什么?再给他一杯毒酒吗?还是怕他不死?要亲眼确认。”
  面前的大统领语气激动起来,男人反而镇定了,语气平静坚定道:“整个天下都在反对他,他这个位置注定坐不下去。”
  “所以你就当第一个捅刀的?”
  “我不知道我也爱他!”理智清醒的男人一掌拍向亭柱,这才露出再也压抑不住的痛苦,“我以为我对他无意……他倒行逆施诛杀忠良,任何人在我这个位置都会这么做。我唯独算错了自己的心。”
  靖荣的眼神冷得一如他手中剑的寒光:“那又怎么样?连喜欢的人都能弄死,你们这些口口声声为了天下苍生的名门贵族,还能有哪一句话是真?在我看来,跟封地时候见过的戈壁里的狼群争夺头领地盘,也没两样。争得都是到自己嘴里的肉,偏还要站住了大道理,左右笔杆子都在你们这些贵族手里。怎么说都是你们的道理!”
  “时间紧急,我不与你计较,让开。石碑一出,只有我站出来顶了这个妖孽的身份,陛下才能安然无恙。世家做事的手法勾当,我比你更懂。这事拖得越久越不利,流言传开舆论哗变,便是木已成舟。再来澄清就来不及了。”
  靖荣的眼中闪过一丝动摇,质疑道:“我不知道该不该信你,你这次为什么要帮他?”
  男人的语气沉沉,似含着无限情深:“他该退位,但不该被人以这种阴谋诬陷的方式拉下马。我没有改变主意,我只是想带他离开这个牢笼。去哪里都好,是生是死,我都会陪着他。”
  靖荣被气笑了,手中的剑都有些不稳:“哼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