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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无限重生-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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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了门,回头就是子居那张尴尬无比的脸。

“人呢?”

“没人。”

“确定?”

“哥哥你怎么看这些?”

“我一打开就是这个。不是你的吗?”

“明明是你的。”

“刚不是还说是你朋友的吗?怎么又变成我的了?”

旭,“……”

两人静静对视好几秒,听着周边树叶簌簌响。旭嘻地笑了。开口就是哥哥我错了哥哥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说着爬着过来就要钻进被窝里来。

七月流火的秋季,旭的手脚都是冰凉的。

想他在被子外面被自己吓到不敢靠近,子居握着他手给他揉着暖着。“怎么就不能把我这全身热气都给了你?”

旭在哥哥火山那样暖的怀里舒服得晕乎乎。趴在他哥哥胸膛上,蹭着蹭着问,“哥哥我说认真的啊。你喜欢什么样子的女人?我给你找找看。你今年也不小了。谈个恋爱,两三年。不合适换一个。又是两三年。这就17、18了。找到了合适的,正好成人礼的时候领个证结个婚。爸妈可都盼着呢。”

子居苦笑,不答。

旭自己在哪里絮絮叨叨什么女人最美的时候是二八年华,豆蔻梢头。说得烦了,子居挑着他下巴,把他小脸抬起来。凝视着他天真的大眼睛。亲了一口他眼角那迷人的红痣。

“我喜欢会撒娇的,摸起来有点肉,软软的。有病也没关系。我身上随时准备好药。”

子居说的就是旭。可他知道,旭不会知道这个。他眼里,没有自己。他心里有的是他这个哥哥,不是他这个男人。

旭惊恐得瞠目结舌。子居皱起眉头。慌了。莫不是他聪明到终于发现了什么端倪?

说是长痛不如短痛。可这就跟牙疼似的。一下甜蜜蜜忘了,一下揪着心又开始疼。这要是真的一刀下去,断了,可就连假的便宜都没得占了。子居又不想旭发现自己的心意了。

旭深吸一口气,“没想到哥哥你好人/妻这一口!”

又翻开手机哗啦啦滑动着,“这个,说的是坐月子期间不甘寂寞的。不过朋友妻不可欺。三观不正。还是这个怀孕初期结果前后怀了两个。当然不是隔壁老王的。”

“变态。”子居怒斥着,一爪子把手机拍飞了。砸地上了。死寂中入耳是屏幕破碎的声音。

旭起来,掀了被子,指着子居的脸骂,“看片子而已。要不要这么正经?再者说,喜欢人/妻的变态不是你吗?你还我32个g的种子!”

“这玩意儿没营养。不许看。扔了。”说着拔了u盘。手一扬,粉红色抛物线过去,砸到墙上樱木花道的篮球上。U盘,碎了。

旭五指插进头发里往上竖起来。想当初在出租屋一屋子周五晚上看片子,第二天要洗宿舍。精力旺盛的身体重生也是改不了的呀。食色性也,人之常情。这还是孔老夫子的名言。

旭扯着子居衣领就是一通好摇。“哥哥你存天理灭人欲吗?这是别人的U盘!”

子居半点不气弱。“U盘再买一个就是。”

“可里面的东西,”

“里面什么东西什么东西!不健康不纯洁。扔了最好。睡觉。”

被捞进被窝里,锁紧在怀里。憋屈的旭愤愤。被子动来动去。旭钻到了床尾,两人头对脚睡。子居又转过头来。被子鼓起来落下去。子居抱住了他。旭挣扎。子居抱紧。旭挣扎不动了。他只好转过身去。踢他一脚,“哥哥,别忍了。去厕所解决一下吧。”

子居摇头,埋首在他背上,鼻音很重。“你别动。”

“哥哥,那种事不丢人。跟吃饭睡觉一样,是一种需要。很正常的。”

后背有点湿,子居哭了。

子居看着旭的后脑勺,他能说出子居苦涩的禁忌之爱吗?不能。抱在怀里再紧,依然隔了一张皮。他们之间,还隔着这一身骨血,隔着同一个姓氏。子居强忍着,特别难受。

他特别想把身侧的这个人翻过身,吻遍他全身,在他无声的抵抗中脱口而出那三个字,在一个巴掌或者一个拳头下,找到离开这个家,离开这个人的理由。他祈祷着,神啊,请速速判我死刑。只因无期徒刑实在太难熬。

旭转身,成了个面对面的姿势。

子居察觉到他要干什么。慌忙把他的身子掰过去。“不要。转回去。”

被子一处急速嚅动。子居滚下床,把自己砸在地板上,砸醒了。

子居抽抽鼻子,捂着后脑勺站起来,结结巴巴道,“我,我去厕所。”

旭叹一口气。这么薄的脸皮,要怎么给他找一个嫂子哟!在外面呆了一会儿,没想出来谁会喜欢他哥哥现在这种死板的性格。“不想了。”钻被子把自己裹成了虫子。

趴在枕头上旭心道奇怪了。“当年我是怎么一下子从男孩长成男人的”

那年青葱岁月,三当家坐人家违章铺出来的桌子,抽着万宝路吐出一口烟圈儿。

“居啊,喜欢人家就要说出来。”

“说什么呢。她第一天上工,手脚不利索。老子闲的蛋疼儿,顺道儿给这傻丫头练练手!”

居喝着付了钱的奶茶,拉高吸管吸着上层的奶盖。眼睛直往对面百货店里笨手笨脚、体态丰腴的美女店员瞧。

“我听你吹!你这都跑人家店里买第三包万宝路了!”

三当家抖抖烟盒。里面满满的抖不出来。“你看,你又是个不抽烟的。买了全孝敬你胖爷我。我玩命儿抽我都抽不完。家有二老,你胖爷爷还不能带回家藏起来慢慢抽。为了你胖爷爷身体健康着想,赶紧儿滴,给我整个弟媳妇儿回来。”

居最喜欢这种兄弟相称的感觉。为什么居会入黑社会?一半也是为了这位兄长西寅。

第二天,那家小店门前停了一辆银白的私家车。下来俩女仆,把店员领到车门。里边的人只轻轻抬了手,那美女店员伸出去握住。然后,旭就没有然后了。

“我那个去!哪里来的大总裁追傻白甜小媳妇儿?还拧松螺丝。居不哭。世上好姑娘多的是。”

“我没哭。”

“不哭,脸拉那么长干嘛?挂油瓶儿呢?”

三当家狠抽一口。烟儿的火眼看着短了一半。“不是我说你你这人!爱哭就哭,爱笑就笑。爱说啥就说啥!爱撒娇刺溜地钻老妈被窝!活那么憋屈有什么意思?”

他安慰人永远都只有一招,拍后背,能把你噎住的骨头都给拍出来。那种。安慰越是用心,用力越是使劲儿。

“轻点!我要是被你安慰死了怎么办?”

一身是肉的大胖子西寅一挥手。肥厚的一团,轻巧地拍开了他的用心良苦。

“如果你被安慰死了,那你的老母和外祖母,兄弟会替你孝顺,”

“你的儿女,兄弟会替我照拂?”居故作轻松道。

小分队众人听了居那话,知道这是不伤心了。他们拍掌附和功臣。整整齐齐地摇头慌脑,接下去背诵道:“你的媳妇儿,”

“兄弟会替你把咯。”

原话是大伙儿会替你照顾。这人擅自篡改,不成样子。果不其然,召来好一顿“毒打”。

西寅凶巴巴伸出魔爪。“找死!”

泰山压顶还是很有气势的。竹竿子一样的小段子被压在地上。认罪求饶,没有半点压力。

“哎嘿嘿!我错了。三当家,开玩笑呢。饶了我吧!再说,你不是还没有媳妇吗?”

谁知西寅死活不肯放过他。大手一伸,“我咯吱死你个嘴巴没把儿的!”

场面过于血腥。蠕动的身体充斥着十八禁的气息。哈哈中是笑得抽搐的肚皮。

胆儿小的团子拉着他衣袖求情。“宁二哥!上去说两句吧。要出人命了!”

居冲地上滚来滚去的人一抱拳。“小段子这舍己为人,割肉饲虎的高尚品德,实在让我感动得无以复加。这零号小分队的二队长名头,朕现在就禅位于你。”

团子扯衣袖的手愣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第一件事指着人鼻子质问:“宁二哥,你妈昨晚给你的,该不会是古装剧的片子?你还熬夜看完了吧?你这样!你这样早晚是要失去我们的!我跟你说。”

“古装剧多好啊!冤冤相报何时了。冤有头债有主。我们零号小分队的债,全算在小段子头上!这便清了两家代代孽账!”

“我屮!”

“好主意!”

“果然是宁二哥!看八点档能看出人生道理来!”

“我还买了三百块的化妆水。段子你记得帮我付了再去。哈。”

小美人开口,团子马上站出来,坚决为了媳妇儿卖队友。

“段子哥!来年,不,今年没有钱。来年的来年,清明重阳还有盂兰盆,兄弟们给你烧两只大大的金猪!你安心地去吧!”

“什么鬼!三当家!团子你个色胚子!哈哈哈哈!不是。别啊!”

为可怜的小段子默哀三分钟。青涩的初恋。胆怯的少年。从来只知挥棍子,不懂人间花开时。

旭有时候觉得,自己重活一世,就是上天要他记起这些在当时并不察觉,回想起来发现全部失去才晓得珍惜的甜蜜小事的。

又或者他从来是胸无大志的人,今世才是真,前世都是虚妄。自然,那些奋斗出来的成绩,死□□号,龙头的当家地位也不过是过眼云烟。

“现在这样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
拧松螺丝(劳斯莱斯)





第104章 霍山扣的坦白
他是真的觉得现在这样可以为琐事烦恼觉得很好。这让他真真切切体会到自己活着。不是作为老大活着,是作为他两位哥哥的弟弟,他父母的宝贝儿子,他小霍霍的学生,三当家的,侄子?

他忽然不明白了。他知道自己很笨。那就只记住过去的好,跟现在的好,未来的好。旁的全部忘记。愁也好,恨也罢。糊里糊涂,胡思乱想,也就睡过去了。

梦中也记着对自己许诺,“宝珠宝珠,你等我,我有钱了。我现在买得起劳斯莱斯了。”

解决回来的子居本想在霍山扣房里待一宿,奈何敲门没人应。里面还传来他霍老师的声声啜泣。无法,只得回房,祈祷弟弟早睡。

一开门就听到的弟弟嘴里念念有词,凑近一听,听清后身体一僵。支棱的字差点刺穿纸张。

写日记是霍老师教他的安抚自己心灵的办法。他把这些不能说的话全都记在日记里,不让他自己一个人的兵荒马乱跑到外面来。

他怀着这样理智写下那样不理智的文字:
1找出这个叫宝珠的女人
2让爷爷把这个女人卖到西街,一点朱唇万人尝。贱到泥底去!
3如果爷爷问起理由,就说这个女人让他的心受了伤,无法治愈的伤。爷爷想来疼爱他兄弟俩。说什么就是什么。

恍惚间,他又想起,万一小旭到西街发现这个女人为她赎身怎么办。万一那个女人在枕头挑拨他们兄弟感情怎么办。贩卖人口是要坐牢的。他告诉自己要冷静,要找到问题的核心,不要着急制造另一个问题来掩盖它。这不是解决的办法。

一笔过去把恶毒的计划全部划掉。对着熟睡中咬手指的那元凶,怎么也恨不起来。

窗外月色很美。也许是十五,也可能是十六。

子居起身,把日记本合起来,塞进床底。捂着心口,感觉那处的怒火下去了一半。

他拉开窗帘,站在落地窗前。修长健硕的身体在床上撒下一片阴影。他们之间的距离有点远。他可以清楚看到子居含着的是右手拇指的半块指甲。嘴巴微张。连右眼的泪痣都迷人得不可救药。

从前还有我是哥哥你媳妇儿这个假名头,用零花钱买他撒娇说几句违心的话。如今,他伸出手,刚好够到床边,就是触不到床上那人一根头发。

他想这样的距离刚刚好。咫尺天涯。

旭,你知道我爱的人是你吗?你知道你一直在伤害我吗?他在无人清醒的夜里,用自己创造出来的距离逼着自己痛醒。

凉风吹来,很冷。子居的唇开口好几次。最后,“呵呵!”

你用兄弟情去解释你对我的撩拨。我无法接受这样的解释。你利用我去接近外面的世界?你把我当作踏板去娶你的两个媳妇儿?

“休想。”月色的背面,一张嘴说与自己听。更像是给自己下的毒誓。

次日下午三点,旭坐在家中地毯上,接听温放来电,庆祝他两外甥双双考上重点初中,夏威夷旅游费用他全包。

“终于来到这个时候。”放下电话,旭呆呆看着不远处的霍山扣。

后者找不到剪刀,正用伸到身侧躺着的派森嘴里,让它帮忙咬断缝好的T恤线头。派森侧着脑袋龇牙咧嘴,白森森的犬牙被它用来磨线头。

“小霍霍,舅舅说为了庆祝我考上纪念中学,带我去夏威夷。害怕吗?”从前,霍山扣的生命就停止在这个时候。

霍山扣摇摇头,对什么都是淡淡的,就连自己的生死也依然淡淡的。揉揉派森的脑袋。夸了几句。缝好了粉的,霍山扣又拿起另一件白的开始缝。

“别缝了。你听我说。”旭抓起那白T恤扔了。

霍山扣喊一声,“派森。”

后者马上起身给他捡回来。霍山扣抖抖灰尘口水继续缝。半点没有受他影响。就连派森也在摇过尾巴得到奖励的摸摸头之后再次安静趴好。

旭试着跟他讲道理。“一般来说,这种针线活,呃,就是,你看,这在旧社会还叫女红不是?”

“所以呢?男孩子就不能缝衣服?”霍山扣缝线的手法娴熟,行云流水又是一针。

贤妻良母啊。旭怒其不争。“就是。小霍霍。你争点气哦!我瑞哥哥可是霸气侧漏的说。”

“我知道。瑞瑞工作的样子很帅。可这跟我做女红有什么关系?”三两句话,霍山扣已经缝好了衣服。拿起毛线钩针又开始打毛衣。

“有关系!你还织毛衣!我那个去!昨天,附耳过来。”旭在他耳边告诉他昨晚廖天瑞听了一段什么。

“所以说,”旭竖起一根手指,“你不是我嫂子。你是我哥夫啊小霍霍!这辈分不能乱。”

霍山扣左手在钩针上绕一圈,右手刺、挑。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又多织了一圈。捋顺了刚织好卷起来的三圈,哈哈笑着说他想太多。

“我以前还给瑞瑞缝过领带。他也没有你这么诡异的反应。大惊小怪。”

“今时不同往日!凭我瑞哥哥那逆天的学习能力,有什么不可以?除非你自己乐意,”旭大拇指朝下比了个手势,“做这个。”

“你脑子里一天到晚都想什么呢?”

向来正经的霍山扣有点生气。还要继续打毛衣的时候,旭一把偷过来他刚缝好的粉T恤,手里握着剪刀凑过去,给他两个选择,“这件破衣服,我瑞哥哥。选一个。”

“放!下!”

本想开个玩笑的旭被他教导主任逮住翻墙角不良学生那样的正义感吓到。乖乖双手奉上少女粉的T恤。

“给,给你。”

派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两人就吵起来了。呜呜地叫,拿脑袋蹭着生气的霍山扣。

霍山扣推开派森,接过粉T恤,还是那么正儿八经的训斥语气。“你知道这件T恤是谁的吗?就敢给我剪?”

派森嗷嗷叫,一会儿站这边一会儿蹭蹭那个。

“闭嘴!”霍山扣吼它。

派森委屈巴巴地趴下去,拿前爪盖住耷拉下来的耳朵,不叫,不闹。

旭死命摇头。望他看在自己不知者无罪的份上原谅他。“我就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嘛。”

“我不会拿这件T恤跟你开玩笑。我开不起。我三姑姑今年新给我做的T恤。外面要买还买不到!你敢动我三姑姑的东西?你再动一下试试?”

霍山扣抬起下巴,在他面前扬了扬手上的粉T恤。

旭小心躲着那汩汩往外冒的火气,嘴里,“不敢不敢”,腰要低到尘埃里去。什么小霍霍孝顺体贴,什么霍三娘苟富贵不相忘,宁三哥长贫难顾照样顾,霍秋水警官正气凛然浩气长存的奉承话张嘴就来。

“霍家人都是好样儿的。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错了。小的不该拿这事儿开玩笑。”

感觉对面没了杀气,旭才慢慢抬起头来。

霍山扣余怒未消。指着他额头骂。“两兄弟都一个样儿。看见衣服就想撕。拿着剪刀就目中无人。能不能好好说话?开了窗就进来,二话不说就撕我衣服。我还以为进贼了!”

旭歪着头,听霍山扣说起昨晚廖天瑞翻窗口进客房,一双手把客人被子衣服全撕就差内裤没动的轶事。

“所以说你要重拾男人的威风啊!小霍霍!”

“你给我闭嘴!我还没怪你。你教瑞瑞的都是什么?你自己老司机就算了,还想拖我瑞瑞上去开火车?教无教法。没点科学态度。殃及我这个池鱼,祸害我这个无辜。你知道这粉色,我三姑姑染得多辛苦吗?”

旭半跪在地,点头如捣蒜听他说。

“我一个人在孤儿院,倒不是缺衣少食那种。可我三姑姑一直是这么觉得的。

她以前也每年都给我跟哥哥寄一件自己亲手织的白T恤。我家出事之后啊。这白T恤是一个月一件地寄到院长手里。

院长还拿着冬天的手织毛衣笑话我怎么又是白白的。没办法啊。我三姑姑怕我小孩子皮肤嫩。碰了化学染料会过敏起红疹子。

不许笑。

我三姑姑眼里我就是个孩子。三哥,就是温泉项目时候你见过的那个呆呆的大块头宁三。你还记得为你说我娘气的那张白手帕吗?

三哥说三姑姑还试过自己煮草做染料。她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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