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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无限重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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蝎子整顿人心出谋划策,甚至一手带领团队埋下安居岛下水道系统。让安居岛不再收洪涝灾害。彻底根治了当年钱将军八万大军抗洪也搞不定的天灾。安居岛得以安居乐业,少不了这组里的白纸扇。
至于这个兔子。个子小小的,年纪轻轻的,跟邻家弟弟一样可爱。笑起来的时候,湖水蓝的大眼睛流光溢彩。帮会的人对上那眼睛总得失神两三秒才能清醒过来。这么一个看起来可爱又可亲的人,却是杀人不见血的一个。他的武器是什么?他是怎么杀人的至今还是一个未解之谜。
本来宁日已经多次试探,授意他们自己婚宴之后就是兔子的继位大典。他们连红纸鞭炮都买好了。兔子不知道犯了什么错,东窗事发被宁日打断了腿。当时的气氛太可怕。他们看那伤势,血红中带一点白。起初还以为是兔子雪白的皮肤被翻了起来搭在上面。后来琢磨了一下那挺直的硬度,腿脚扭曲的不自然状态。什么雪白皮肤?那是折断的骨头刺穿皮肉戳出来了呀!那芳龄十二的圆圆新婚之夜被吓得哭成一个泪人。泪眼婆娑扯住丈夫裤脚。兔子被打得走不动路,是宁正抱着飞奔去医院抢救的。幸亏跑得快,牛仁医术高,不然莫说腿,连小命都怕是保不住。兔子后来没有被处死。宁日念他有功,烙上了背叛者的纹身,赶出了日升会。安置在二街让他收站街女的一成保护费过日子。按兄友弟恭的组训,违反规矩的双方都是要诛杀的。但是宁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看不见。况且此事涉及圆正兔三位手持印章的当家,也没人敢拿这事儿嚼舌根。
狐裘大披风进门的时候他们只觉得这人长得真好看。甚至不相信这个人就是宁日选的接班人。俩印章一出来,他们马上低头仔细看清廖天瑞的眼睛。恨不得用手撩开那挡眼的银色长发。
廖天瑞似乎有所察觉。微微抬头,银发服帖地从脸颊滑下来。
湖水蓝!和兔子一模一样的湖水蓝。
众人心悦诚服。只有一个,不知死活揶揄道,“青木堂不如叫青目堂吧?专门跟死人打交道,这么受人青目的任务我青龙堂的人实在没有哪个愿意加入。”
三当家一对四层楼压在大红酸枝木把手上,不怒而威。“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清河堂高干看见张忌惮手势,顺势而为,开始煽风点火。“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这可是钦点的当家!年纪轻轻又怎么的?为人张狂又怎么的?这可是我们宁日老大钦点的!钦点的!”
明褒暗贬,话里藏针。说明白就是廖天瑞无能,全靠身世背景。
甄敖角已经拔枪护卫,随时准备火拼了。廖天瑞拦住他。张忌惮的人还在闹。
“你们青龙了不起!死的少杀的多!不不不。你们还不会死呢。活到一百岁三百岁三千岁!”
温放也不甘示弱,“哪比得上你们张堂主风流快活,牡丹花下死啊。”死字还刻意拖了老长的声音。
也有好多高干小声嘀咕,“我赞成瑞哥的。”
“瑞哥这可是为我们办事。”
“我看好他跟三当家。”
廖天瑞不悦的眉头一皱,明白过来瑞哥是尊称之后舒展开来。
四个堂会两个当家三个副官都一致赞成从各个堂会抽调人手组成青木堂。
形势一边倒的时候,张忌惮朝青龙堂堂主使了个眼色。
那人站起来,大言不惭什么人死了就是死了,死了不能复生,要为生者考虑,青木堂耗时耗力烧钱玩意儿。这就是不同意了。
当初宁日婚后带着嫂子去度蜜月之前跟他们说,小事温放管,大事发信息。
什么是大事呢?你们堂会坐在一起商量,三当家主持。吵了三天三夜也得不出结果来那就是大事。所以他们一向是民主投票。这一次重新划分堂会这么大一件事,当然也不例外。涉及势力范围重新划分,地盘分割。这样的大事副官是没资格参与投票的。
“我赞成组建青木堂。”
三当家第一个举手赞成。张忌惮蒙了圈。随后毫无留恋倒戈相向,示意清河堂马上跟上。嘴里齐声高呼:“瑞哥瑞哥!”
仿佛刚才明褒暗贬的不是他们似得。众人看一眼那唱反对票的青龙堂主又看看温放。二比二。同票。请示廖天瑞要不要请教宁日。廖天瑞说不用。站起来,拔枪,杀了青龙堂堂主。继而斩钉截铁道:“一世是兄弟,生生世世好兄弟。黑道黑道,再黑也有一条道。这就是日升会的道,日升会的义。”
廖天瑞略带深意看着温放,说:“这种枉顾兄弟生死的无耻之徒,不配做堂主。温先生怎么看”
温放低头反省,“他是刚刚才提拔上来的新人。不懂事。还望瑞哥海涵。另提新人。”
在众人看来,这情况可算明白了。主谋是温放。不舍得交出代理当家的名头。不服气又轮不到自己当上二当家名头。更想不到他真敢这么胆大妄为,直接杀了一个堂主。廖天瑞上任第一天就制服青龙堂,众人更加断定了宁日在他背后撑腰这个事实。
温放还装傻说:“我没有看法。全看瑞哥意思。”这话就是示弱示好了。
有人不依了。“瑞哥,好歹是一个堂主。你未经大当家同意也没有堂主公开审理的做法跟温堂主有什么区别?这样,不好吧。”
资历最老的一位堂主。戴着面具。廖天瑞命他为尺土堂的堂主。听着这话是要算温放在代理期间的事。
廖天瑞摆摆手解释,“那个人能轻易被有心人教唆。说明他定力不足。日后不是被枕边风策反就是被我们的对家利诱。留着也没用。”
“至于你,温放。你记住,我不杀你是看在温姐姐份上。你好自为之。”
当然,这一出就是为了巩固廖天瑞地位演的戏。温放策划。
日升会生意之大。廖天瑞上任三天完全熟悉。强拳重打解决了代理当家无能治理下的尾大不掉。整个日升会脱胎换骨一样清爽。有资历的一辈人说仿佛回到当年宁日一个短信过来,他们扔下老婆孩子关了铺子收了摊子拿着斧子冲上街头就去干架的日子。不认路也不要紧。跟着斧子的人流就行。
帮会里有一人名张不三,旭日东升孤儿院出来的。接开工利是的时候看到廖天瑞的银发碧眼,惊讶得喊出了瑞瑞这个乳名。廖天瑞眉头一皱,承认了当初在孤儿院长大的过往,并且明确表示,在旭日东升,他们是同一个孤儿院的,在日升会,他就是二当家。那人大概攀亲戚攀不成羞愧难当,低着头灰溜溜地走了。走之前没忘规矩,双手接过利是才走的。
帮会里开始流行一种说法,廖天瑞不是被扔在孤儿院,而是宁日为了赎罪或者补偿当年错判误判把兔子爷的儿子廖天瑞从二街带走,养在孤儿院护着,避开仇家暗中培养。
不管是哪个原因,廖天瑞这个接班人的宝座就这么稳稳当当坐下了。青木堂也建起来了。因为专注于兄弟们的善后。廖天瑞没有分配给它地盘。至于堂主的问题。寸金尺土还是那个神秘的面具老堂主。清河堂张全蛋管着。业火堂属于温放。青木堂连同死了堂主的青龙堂一起交给三当家打理。
有人问,“这样瑞哥你的堂会怎么办?”廖天瑞那时候已经拿起大披风搭上准备离开。听了这话,湖水没有一丝波动,站起来理一理衣服抬脚出门。留下一句,“我有枪。”
沉重的木门开启。漏进来的阳光撒在他的银发上落在他腰间故意露出的宁正手制的枪管上。
甄敖角俏皮的笑脸中大木门关上,那人便随着逐渐窄小的光线一起,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我有枪。”
那份仙气和话里的霸气给众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这个人果然是宁日教导出来的狼崽子。够狠!只相信自己,只依靠自己。和宁日如出一辙。
单枪匹马独闯敌人大本营。当时的资历最老默默把副官习惯性伸过来的手打了回去。
“我自己会走!”
话里中气十足。看不出来是个年过五旬的老头子。这位老爷子当时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他说:“廖天瑞,敢动日升会根基,为人太随性。不是我们这一路的。”
那之后仿佛印证了他的预感。廖天瑞的两仪小组成为管辖五堂会的小组织。不领一寸土地,用另一种方式,手握全会命脉。堂堂日升会,成了他手下十号大神等流,众多捞钱工具的其中一员而已。
没大没小。枉顾规矩。漠视长辈。怪物。来路不明的野种。冷血无情。非人类。
日升会二当家的名声,跟这些标签脱不了干系。他更是无心辟谣。传言来了又去,甚至有养了往日同学做娈童的说法。找不到廖天瑞虐待霍山扣的证据,他们就依着一点真相,杜撰一出寻开心玩弄别人感情的戏码。
第40章 良民霍山扣
霍山扣也是知道这日升会二当家大名的。他坦言,还是很介意。“我爸妈都是良民。”
霍山扣说,“我普普通通地出生,平平淡淡地上学。我成绩很好,因为我穷。如果我成绩不好,我怕爸妈埋怨我浪费他们的血汗钱,不让我上学。我还想看看他。其实我知道我上学学不到我想要的东西。我抱着这样的小心思偷窥我爱的瑞瑞。我勤勤勉勉地写作业。有空就帮爸爸串珠子插笔芯做点手工帮补家用。在母亲的音响厂爆炸之前,我甚至不知道那个把我从肆无忌惮地抄作业的同学中救出来的胖子是日升会三当家。”
西寅还是学生的时候,听说隔壁班有一个跟他同龄的很了不起的人。可惜霍山扣一下课就被来请教学业的人团团围住。西寅只能远远地看,听那银铃一样的笑声。
后来,6班转来一个学生…霍秋水。跟他同班。多管闲事打架斗殴还不管救的是男是女一律自诩英雄救美。西寅跟他玩到一起。才发现他是霍山扣表哥。
之后下学期,西寅学业突飞猛进,跟霍山扣同在1班。他长得一脸横肉,说话又粗俗。流里流气的花衣裳一点都没有清纯学生该有的样子。成天就在学校成群结队地混。偏偏人家成绩差,本事倒是还不错。补习了半个月硬是最后一名的身份挤进来1班。
握手两秒西寅就像个地主似的宣布把霍山扣私有化,容不得别人随意接近。
学校草坪上人家一群踢球。廖天瑞趁体育课休息的间隙,两手撑在升旗台的石板上,捧着下个星期的演讲稿在一个字一个字地修改。
他俩找了个正对着廖天瑞背影的沙池边儿,坐着看那偶尔别起来才难得一见的耳尖大红长生花纹身。
偷窥美人,是两人的共同嗜好。霍山扣打开保温瓶,笑话他要把自己拿玻璃罩隔离起来。
西寅接过一整块的花生焖好的猪肘子扯着吃。“你总是心太软。所以她们都借学习的名义来抄你的作业。也许有一些女孩子对你有意思,但是围着你都不是什么好女孩。好女孩都在座位上静静待着,看着你的侧脸。”
“我也能感觉到一些。谢谢你。不然我小学六年都会这么劳累下去。”
两人许久无话。西寅顾着吃。霍山扣在午后阳光里打着哈欠。“你很困吗?昨晚做作业做到很晚?”西寅问。西寅给他保护,霍山扣帮他做作业。这就是俩人之间的交易。
霍山扣把眼角泪水抹掉。摇摇头,“不是。作业我在学校就做完了。昨晚我帮爸爸插了30支圆珠笔。然后去打游戏。打了三次才打下来一个装备卖出去。还好价钱不低。不过真的好累呀!任务都是重复的!谁设计的游戏啊!一点儿都不好玩儿。”
霍山扣家父腿脚不便,在家靠做手工赚一点小钱。霍母也是低收入的流水线女工。要支付丈夫的检查费用,两个孩子的书杂费,要吃要穿,活得真不容易。霍山扣小小年纪就要匀出晚上来帮忙做家务、做手工。而霍山扣也活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帮别人做枪手,刷任务,刷记录。
“你脑袋真好。别人学三节课才懂的,你课堂上听一次就会做题了。晚上还不需要复习。”
“我最怕老师布置抄写的作业了!没有半个小时做不来!半个小时哎!我都能插10支笔了。其实我要是不上学,能省下不少钱。我爸的轮椅就有着落了。我妈非不让。明明老师讲的我自己看书也会!”
西寅舔舔手指,笑话道,“贞阿姨比你境界高。”
霍山扣嗤笑道,“什么读书改变命运?我不信。我爷没有上过一天的学。照样在日升昌混的风生水起。你知道吗?我爸爸说他每个月去日升昌算一次账!就一次!就足够养活我爸爸四兄妹了!我爷爷字都不会写!可他打算盘可厉害了!我爸爸说有一次我爷爷是被抬回来的。累得颤抖着手说不出话了。我奶奶给了二两银子给抬轿的,向他们打听发生了什么事。那轿夫把嘴砸吧得口水都喷出来了。”
说得兴起,霍山扣站了起来,伸手过头顶,“那么高的架子。一层又一层的算盘摆好。房间里关上门。摘了我爷爷脸上的黑布。日升昌那边留了一个人念数字。我爷爷一双手四方拨弄。算盘珠子啪啪响,外面听着那叫一个痛快。算盘珠子从早到晚不停歇响了四个时辰。念数字的人都累了,喝光了两壶水,坐着继续念。我爷爷还笔挺地站着。手上动作还跟刚摘黑布时候一样灵活。到了天黑时候,屋里传话要来一个水壶。轿夫才得以进去看一眼。他说我爷爷当时一身儒雅长衫湿透,脑后辫子一甩,水壶往边上一压,胸膛鼓噪着霸气地说,继续。轿夫说之前那俩水壶都搁在算盘珠子前面呢,这多出来的一个估计也是珠子数位不够用,临时放在开头充当数字1的。日升昌三箱黄金随手拿出来的殷实家底。一年核算一次,那账得多厚!全是我爷爷一个人算的!”
说到这他自己禁不住啧啧两声。“这累死我爷爷的账本都是宁昇这个没上过一天学的野孩子创造出来的。你说读书有什么用?”
“你不上学你能遇到我吗?能遇到他吗?”
西寅指指远处准备动作都认真做,一个动作不差的廖天瑞。
霍山扣耸耸肩坐下去。“不可否认。就是这样。”
西寅笑着一脚踹翻要坐下来的他。“你个色胚子藏得够深啊!学校,不止是读书背书的地方。我家不穷。我成绩很烂。我也想过请专门的家教,不上学。被我娘阻止了。我现在一边练拳,一边上学。累是累了些。可是我认识了整个世界。”
“你,很会交朋友呢。我就不行。其实你别看他们都围着我。要是有一天我智商下降了,泯若众人了,不会做题了,打dota手速慢了。我一定就是缩在角落里没有人看到的那一个。比那伤仲永的仲永还要惨。所以我害怕。我努力让他们需要我,主动来找我。没想到的是,这太累人了。我每天耳边叽叽咋咋都是他们问我这个怎么做那个怎么做。明明我才刚跟上一个同学说过同一道题!我简直怀疑他们是不是没事找我消遣!”
“没事。我罩着你。你尽管做自己。一个人也没关系。他们不跟你玩儿我跟你玩儿。”西寅用手背拍拍他肩膀,顺手在沙池里搓两把,把油渍揩干净。
那之后,霍山扣真的开始在班里独来独往。偶尔有人来搭话倒也不至于冷淡,只是再没有以前那么第一时间垒起笑脸。
西寅一出现,更是行人纷纷退散。没有人敢跟现黑道一把手的儿子做朋友。啃过猪肘子,食髓知味的西寅二话不说给他开一个月5000的工资,让霍山扣给他跟他打球打架的伙伴做饭。
西寅这人嘴刁。饭堂菜太恶心。又不好意思一个人撇下打球的兄弟自己出去校外吃独食。他发现霍山扣会做饭。再思及霍山扣家境。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霍山扣倒是感激他给自己这个赚钱机会。霍山扣不知道他做的具体是什么。横竖他就是个做饭的。连厨房都是西寅准备好的。他也就看不过去的时候,偶尔辅导西寅一些功课,其余时间都把笔记本借他抄,更多时候是帮他抄好。
在外界眼中,霍山扣就是被大佬挟持做专用抄作业范本的可怜高等生。闲言蜚语,两人倒是一点都不在乎。西寅自娘胎出来就没有好名声这玩意儿。霍山扣有时会害怕西寅眼角的拳头印,更多的时候只是顺手帮忙抹点药,听着他杀猪一样的声音吓得拿熟鸡蛋的手一直在抖,眼泪哗啦啦就下来了。也不知道是被他大嗓门吓的还是心疼闹得。
这个奇怪的组合各取所需,就这么交往了很久。直到霍家父母出事。西寅辍学。
那时候报纸铺天盖地都是音响厂爆炸的消息。霍山扣在医院陪着病情加重的父亲。霍父惊闻霍母巨变当场吐了三升血。那之后的身体真是一日不如一日。他没钱去大医院。霍父在小诊所熬了好久。
霍家所谓的居民医保报销百分之九十其实是三当家给钱还塞了两条中华的结果。他霍家不是安居岛户口,根本没有医保。这些,三当家根本没有让霍山扣知道。
这都是霍山扣前世死后回顾一生走马灯时候发现的。
前世的霍山扣跟三当家面对面再次来往是在牛仁医院的天台。那时候霍父的身体彻底垮了。牛仁下了病危通知书。就是去买一碗云吞的功夫,霍父跳下去了。霍山扣挤不进人群,颤颤巍巍上了天台。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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