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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无限重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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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岛上的人有两个神。都是见不得光的。

一个是当年带着八万大军扛起沙袋往清河冲的钱将军,后来这位抗洪英雄被安家以莫须有的罪名抄家。安家还为王,他们就拜不得钱粮。

宁日就是跟错主子。八万教头,又如何?被安家赶尽杀绝,逼成草寇黑帮,一辈子都只能偏安一隅。

哪怕他就是钱粮死后打破大小帮会林立局面,一枝独秀在的日升会龙头,在霍秋水心里,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更何况他那无辜被牵连的表弟还深陷其中。

霍老奶奶说黑社会,他们这些平头百姓惹不起。他偏要惹!宁日!日升会!三当家!二当家!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霍秋水定下心思,这才细细品起这难得的假期醇厚的美酒。

身边的贾律酒量不好。两口黑啤下肚就醉得东倒西歪,嘴里胡乱唱着“黑人被残杀的时候我沉默,法西斯抓走,呃,阿弥陀佛。般若波罗蜜多。于是世人不再赞颂沉默。”

“对。我们要反抗。”

贾律又唱:“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

霍秋水对:“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

“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

他们唱着浩然正气,在酒瓶中,在心中,在天地中。





第20章 原来是你
甄敖角身体底子好,术后痊愈相当好。经过半个多月的调养,他就接到廖天瑞的复职电话。

廖天瑞问他:“角,病假请够了没有?什么时候有空回来上班?”

捂着新换的心脏。里面扑通扑通是健康的声音。甄敖角大手一挥:“瑞哥开口,哪有不到的理由?马上来!护士小姐,麻烦拔针。瑞哥你等等。”

看得隔壁床换药的旭羡慕不已。甄敖角揪着他小鼻子。“你不也缠着你哥哥今天去游乐园玩?”

“那是。我哥哥心疼我老是待在医院里,带我出去走走。不行吗?虽然我也经常一个人出去。总之,你可不能拆我台啊。小傲娇。”

甄敖角点点他小鼻子,说声:“小坏蛋。”收拾收拾,回去上班。

因为期中考将至,两活宝的猛虎队被班主任改名猛虎学习小组,亲自监督指导。

剩下旭数着手指头算着他哥哥从学校溜出来的日子。中心小学四点钟放学。旭日东升五点下班。廖天瑞开车到学校接子居要开车半小时。到了之后发现子居不在,找人查一查。算他十分钟能查到。再开车回来游乐园至少四十分钟。扣除子居那蛮牛一样的狂奔速度。加上廖天瑞被小傲娇缠的时间。至少还有一个小时可以玩。

“游乐园啊。”

从前为了赴约,从中心小学狂奔回来。本以为能开开心重拾兄弟友谊。结果,想泡个水凉快凉快,弟弟问他:“葛格,多少钱?水上滑道、双人飞车、太空大战、一起玩,如果,我们俩。”

宁曦居三个字太难写不得已改名宁子居的学渣居当时才一年级。试问他要怎么回答这个超纲的问题?

要他在弟弟面前认怂又有点不愿意。拉到去玩过山车,问题更过分。“葛格,过山车!怎么动?倒过来,了。一二三四,才四环。为什么不,更多,环,过山车?它最贵。”

一个接一个为什么问得学渣居无地自容,只想回家拿《十万个为什么》。结果玩了最无聊的碰碰车。居就是这样的学渣。

然而这样的他依然中考290。当时远洋另一边的小舅温放来电,说只要他考上纪念中学,就奖励他夏威夷度假。

“爷爷来吗?”

温放有意吊他胃口,举高话筒问楼上:“孙子问你去不去夏威夷。”

“看你表现。你爷爷说的。”

他爷爷尽管隔着电话听得不清晰,依然听得出音色的洪厚与沉稳。74岁的人了,中气还是那么足。不愧是安居岛的黑帮传奇,日升会的龙头老大。

为了与爷爷见一面,他翻开床底段子的笔记,日夜拜读。

功夫不负有心人。三科总分300,他考到290的好成绩。上纪念中学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校队的顺子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明明看得是一样的笔记,为什么我就是考不上呢?”顺子苦恼着。“我这样铁定是要沦落到母亲中学去了。呜呜呜~”

“母亲中学?”

自从知道远离他家的青木山上有一家母亲中学。填志愿的那支笔就漂移不定了。

居上小一,不得不跟曦分开。因为曦的身体不容许他偏离中心医院。得知葛格要离开他。曦的愤怒烧红了双眼。发了疯地撕咬居的课本跟书包,含糊不清的咆哮,活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在小小的房间内肆意破坏。玻璃柜门被枕头击碎,手办扎上玻璃,疼得居哭泣。海报画像全部被撕毁。连天花板的新世界大作也被飞溅的墨水染污一片。

这一切,只是因为居收拾书包准备第一天上学。

居一直觉得这没什么。他总得上学。他不可能一辈子在这个家寸步不离地让你跟着。

“你看你住院的时候葛格不也不在?”

然后曦就疯狂了,扯着他的新校服撕心裂肺地哭,毫无理性地撕扯破坏。

闹到没办法,爸爸一个手刀打晕他居才能收拾一下破书包去上学。

因为买新书包新书错过开学典礼,在全班几十人面前被笑话上学第一天就迟到。

居想说都是弟弟的错,又能跟谁说呢?开广播吗?

回来之后听说弟弟醒来还在闹腾,是牛仁打了镇定剂情绪才稍微安静一点。

那之后,他去医院看望弟弟。做好了被扔水杯枕头的心理准备。结果弟弟一看见他就咧开嘴笑,笑得特别开心。仿佛之前在他房间捣乱的另有其人一般。

那之后,居越来越觉得这个弟弟奇怪。以前是喜欢有个小跟班。长大之后呢?曦简直是一个树袋熊。看到居就要抱着,说什么也不放手。居上哪儿都跟着。爸妈说他也就在你在家这段时间笑,你不在的时候小脸拉得老长,合着全世界欠他三百个葛格一样。他还极其没有礼貌。

宁正爬上窗外玉兰树,进居房间。三父子躲被窝里讲你们宁日那些英雄事迹。

曦曾经淡淡地冷静到无情地分析:“对于爷爷这个人,我不否认他创造出日升会,树立黑道规则,管理西街这些功绩。但我不认为他是英雄。杀人放火烧山,□□掳掠。说到底,他只是为了自己的生活不择手段的小人而已。无论他是为了自己还是以为了家族的名义做的这些事。错的,就是错。一个错误的人身上没有我需要学习的东西。”

他六岁时候讲的这些道理,居一路磕磕碰碰长到成人才真正理解。

爷爷大过天的宁正当场骂他不肖子罚他在玄关面朝爷爷照片跪下。他不跪。

“他自己做错还不许我说?这什么道理?管他爷爷太姥爷!错了就是错了!这是事实!你是我爸爸又怎样?我自己的身体是你说跪就可以控制的吗?”

彼时他跟霍山扣学了几个月。说话已经如同常人。除了一些情绪特别激动的时候。可见此时,他根本不认为这样辱骂长辈违抗父亲有什么问题。

“你对长辈就没有那么一点尊敬吗?你喊我什么?你看你刚才张牙舞爪的样子!你这是要气死我!”

“爸爸,我没有不尊敬你。我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你也说过这是好事。你也愿意跟我争辩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错误的。争辩的结果就是,我做的都是好的,对的事。为什么现在你又来责骂我不懂规矩呢?”

“理在你那儿,可我是你爸爸,他是你爷爷。你就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吗?”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不说爸爸你还沉迷在错误的爷爷的神话当中。我帮你知错能改我做的都对。”

无语。眼里只有红色的√和×,没有半点人的影子。

“够了。曦,你葛格,十分尊敬你爷爷,不曾说过他的一句不是。”

一说到葛格喜欢葛格不喜欢他马上就会照着做,连理由都不问,超级乖。

居能看到宁正脸上的纠结。他父亲也不想用那种办法。但是不用曦会说更多难听的话。他终于还是说了。

“居,是不是?”

居慢慢点头,曦沉默了。

宁正:“你葛格,把你爷爷当做英雄。你要是诽谤爷爷,他会不高兴的。”

曦迅速跪下,认错:“那我以后都不评议爷爷了。”

当时觉得这样做很方便,如今看来,大有问题。也使根本什么都没有做的居在不知不觉之间根深蒂固在曦的脑海里。曦更加过分地缠着葛格。居甚至不敢回家。因为回家听到“葛格,欢迎回家”,就意味着他身上要挂着一团两百斤的肉,走到哪里都放不下,做什么都没有自由。

听说母亲中学要坐接驳船才能到,还要爬上高高的大山。在有机会摆脱弟弟,离开这个让人窒息的家这个想法一出现,那支笔就不听话地勾了母亲中学。

曦问他为什么要去那么远的地方读书。

怎么可能告诉你是为了躲开你?

居骗他:“因为葛格笨。葛格考不上离家近的纪念中学。”

290分。哪里笨了。但是曦丝毫没有怀疑。

“小学题目那么简单都考不到满分确实很笨。葛格你要多久回来一次?”

按你这说法,世界上除了你就没有第二个聪明人?

居深感远离此人是对的。“寒暑假吧。不一定。看有没有船。”

这是胡说的。接驳船每天都有。如果段子还在,他绝对能考100分。

居是名副其实的学渣。290全靠看段子辍学之后留给他的笔记试题。

居跟段子的相识在学校大门。居在离家很远的中心小学上学。晚上下班妈妈来接。那时候弟弟曦病卧床,妈妈陪床照顾。

居熟知四点放学,妈妈接他的时间是五点,还不算开车过来的车程。这中间整整两个小时,他玩遍了学校方圆百里。五点一到,他掐着点跑回学校制造我一直在门卫那里乖乖等你来接的假象。

一台保时捷走过,把车停在路边,下来一个人。同样的立领白衬,同样的一条杠,一年级。这个自来熟的同校生下了车,兴冲冲地冲他直奔过来。举起脖子上的相机就拍照。拍完照才伸手自我介绍:“我叫段子。”

居被相机闪光灯闪了眼,略带不悦地:“我叫宁子居。”

此人见面的第二句就是:“我可以叫你居吗?我认识你。”

他说认识自己,但是居不记得自己有这个人。良好的家教还是使他伸手回握过去。简单的交谈之后他还是警惕地问起来:“段子,你怎么认识的我?你在三班,我在六班啊。”

三班至五班在二楼,唯独六班没地方放挤到了三楼跟四年级一伙儿。中心小学,是按成绩高低排班的。越靠前,学生成绩越好。像居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到数学考试都能忘了去的,通通压在了六班。一二三班的人对他们来说,就是升旗仪式上摸国旗的神秘存在,他们只能远远地举手敬礼。人家之乎者也,他打球一身臭汗,没有半点交集。

“我打听过你。”

“你打听我做什么?”

段子兴奋的劲儿头被这句话打压得有点蔫儿了。他意识到自己在唱独角戏,很快打起精神解释:“你忘了?你帮我赶走的流氓。”

“我一天打那么多流氓哪里记得那么多。”

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宁子居自幼跟宁正习武强身健体,又在刘家武馆接受系统的空手道培训。锄强扶弱的思想根深蒂固。连手机铃声都是“银河唯一的秘密,天际最强人物,正气朋友,性格忠实……”

段子看他还是想不起来,冲车里喊:“段九斤!把我生日礼物拿来。”

只大他九岁的舅舅从车里探出头:“我送你那么多我哪知道你说哪一年的?”

“手机!能拍照的那个!”段子拿出手机。两双手渐渐靠近,紧握,开机完成。

段子翻开当年拍下的照片。是一个把染了血白衬衫脱下来单手搭在肩上,脖子上还系着蓝白条纹领带的背影。

居想起来了。那一次眼见一个瑟缩着肩膀被堵在墙角哭泣的可怜同龄人,他二话不说把那些欺负新人的留级小混混打了个屁滚尿流。还威风八面脱下身上血衣,搭在肩上自己为自己加冕。随后扬长而去,出校门找三当家打球。

居恍然大悟:“原来是你。”





第21章 好久不见
“可不就是我。听说你一年级就打赢了归校的恶霸大胖子。”

其实事情不是这样的。那一天也像今天一样爸爸妈妈晚来接他。他干脆去找人踢球。找不到人,大家都回去了。在操场上看到胖子带着其他人踢球。灵机一动拿红笔在袖子上多描了两条杠。造成三年级的假象,加入去打球。他身子长得快,骗过了所有人。奈何技不如人发了狠,不小心就伤了胖子。只好下场给他处理膝盖伤口。那胖子碰一下都爹呀娘呀地鬼叫。腿上还有一道骇人的刀疤。外面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就以讹传讹,说他一个一年级轻而易举把恶霸打哭了,还砍了老大一条刀疤。组里人还作证确实有这么一道刀疤,但是不影响行动。

那胖子后来成了他好朋友。就是样子老了一些,爱抽水烟,身上有些老一辈拍肚皮饭后松皮带的不雅毛病。也被小屁孩谣传成了留级之王,称霸中心小学跟隔壁的纪念中学。

“其实胖子不是坏人。”
“哦。愿闻其详。”
两人这就聊开了。

段子家望子成龙,成天请家教让段子学奥数学钢琴。段子也不负众望。就是坐在琴椅上,偶尔会羡慕楼下无拘无束玩泥沙的傻小孩。

居:“你成绩很好啊。”

“可是我学得东西太多太杂,又不是天才,只能每一样都学了个蜻蜓点水。”

居当时是没听懂什么蜻蜓点水。反正在他说升调降调曝光长焦短焦的时候他就在脑内列了个等于号。此人=聪明。

“这样也比我这个大笨蛋好太多了。你在一班!还是学校广播站的!”

段子纠正他:“是宣传部。因为我喜欢拍照。我这里还存着你跟颈部有伤疤像蜈蚣爬的家伙组成杂牌军打赢恶霸胖子的比赛照片。”

“他叫顺子。我也就打球、力气大这点好处。马上就要期中考了。我还不知道逃去哪里。去哪里爸妈都能找人逮到我。”

“我帮你。”

“可你在一班我在六班。你要怎么让我抄答案?”

段子嘴角抽搐两下。“我说的是教你功课。”

两人约好以后四点放学逢二四段子教他功课,一三五宁子居带段子打球打架。段子教的是真好。因为居觉得自己这样的笨蛋都能听懂。他是真觉得此人了不起。

段家出事之后,段子把照相机送给居作为临别礼物。那之后,居的成绩直线下降。

一次跟三当家打球打得太晚,被宁正发现他与三当家相识。爷爷直接下令不要接近三当家。居不服。但是三当家服从了。从此再没有来校跟他这个小学生打球。

他当时不明白为什么爷爷每一句话三当家都要听。明明打球跟组里一点关系都没有。后来才知道,这就是日升会。后辈不能违背长辈命令。

居与顺子成绩都差。居又憋了一肚子气。干脆逃课。越闹越大,闹到要请家长。爸爸妈妈终于发现,自己的大儿子在读书这方面没出息,跟他说你平平安安过一生就好。

没人管,居开始像野草一样自由生长。看武打片,在武馆呆到上学时间都不走。把身体练得棒棒的。学习就别想了。更要命的是他开始去打架。成为中心小学的恶霸。顺子成了他小跟班。

老师搞不定,告诉他爸爸。

宁正说过当初血腥沙场太残酷,绝对不能让儿子入黑道。再合适也不能。宁愿埋没他这个天赋也要他平平安安。宁正总在想办法让他们这些孩子摆脱日升会的控制。因为他自己入了会,就不能退。他的孩子还没入会,还有机会逃脱。

当时,全校老师在办公室气势汹汹围着他。因为他把同学的脑袋打破了。

爸爸摸摸他的头,慈祥地问:“输了几场?”

居以为爸爸夸他,坐在班主任桌子上翘起二郎腿夸大其词:“就没输过。”

宁正忽然变了脸色,一巴掌把他撂下桌子。“指望我说你干得好是不是?做梦!怎么坐的?把腿给我放下去!霍怎么教你的?”

吓得班主任在一边打圆场:“宁先生,教育孩子呢要讲究方法。”

宁正气头上,一句:“我教儿子你给我闭嘴!”班主任吓得远远躲开。宁正回头踩着被他一巴掌打得起不来的居,扯着他领带把他拉起来。恶狠狠地警告他:“我什么时候教过你随便打人?你不就仗着在武馆呆了两天吗?了不起了?上天了?打赢一个没有学过打架的人你很嘚瑟是不是?宁子居我告诉你!你这叫恃强凌弱你知不知道?打架也得对方愿意那才叫打架!不然那只是欺负人!别再让我听见看见你欺负谁。不然我就欺负你。知道没有?”

“他骂顺子叔叔是瘾君子。”

“我说的是你出手先打人这个行为不对!跟这个没关系。”

后来居上门给人家道歉。因为顺子他叔还真是。那之后居知道要打也要对方同意,开始了踢馆生涯,偶尔按自己意思“行侠仗义”。光明正大地打架。那就是后来的事儿了。

那之后,两人再遇在出租屋。段子说要做他第一个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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