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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煎饼成富贾[种田]-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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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武哥的师父!
  ——那武哥呢; 武哥在不在?
  严墨戟眼中骤然放射出希冀的光芒; 紧紧盯着前方,内心忍不住雀跃了起来,期待着自己能不能看到那个思念的身影。
  白雾倏然散去,一个白发白眉的老人孤零零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头发简单地扎在脑后; 甚至有些凌乱;一身灰白的普通衣衫,衣袖都没有拉齐,仿佛是睡梦之中突然被人唤醒; 匆匆忙忙穿好衣服便出了门一般。
  他手中提着一柄看似平平无奇的青钢剑,白眉微动,慢吞吞地开口道:“好久不见。”
  锦绣门门主用沙哑的声音发出一声冷笑:“怎么,剑宗终于打算插手了?”
  锦绣门门主意有所指; 沈昆霄左手轻轻抚了抚长眉,叹气道:“门主说笑了; 老朽不过是拗不过小徒弟的撒娇; 特来带徒媳妇回去罢了,不知门主可否割爱?”
  说到最后,沈昆霄似乎想起了什么无奈之事,摇摇头,又重重叹了口气:“徒弟都是债啊!”
  严墨戟在后面听得激动的心情都有些凝固了。
  ——撒娇?武哥?
  他怎么也想象不出武哥那张惯常面无表情的脸,是如何对着这位沈宗师撒娇的。
  锦绣门门主显然与严墨戟有同样的想法; 停顿了半晌,才冷冷地道:“严二公子是我皇家后裔,岂能算做你们剑宗的人?”
  沈宗师又捋了捋白眉,慢吞吞地向前一步,叹道:“老朽也知道都是白说,只是总得意思说两句……既然谈不拢,那便……战吧。”
  话音未落,这看起来老朽得快要进棺材的老头子,手中青钢剑闪出一道寒芒,倏然劈向了锦绣门门主的头上。
  一时间风起云涌,天色骤变。
  …
  两位宗师之间的战斗,卷起无数狂风。
  不知为何,沈昆霄完全没有顾忌那边的严墨戟和杨踏雁,气势全开,毫不犹豫,似乎是想把严墨戟一起击杀一般。
  沈昆霄毫不留情,锦绣门门主可不能放任。
  他千里迢迢带严墨戟回京城,当然不是为了让严墨戟死在这种地方,因此只好一边护着身后的马车,一边拉扯着沈昆霄向着远离马车的方向移动。
  宗师大战的气势渐渐远去,硬挺在严墨戟身前,为他挡住前面的气势冲击的杨踏雁终于放松了下来,面色苍白,猛地吐了一口血。
  严墨戟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这个年仅十五六岁的少年,嘴唇微动,却什么都没说出口。
  杨踏雁吐了血,脸色明显好了一些,回头看了一眼严墨戟,脸上流露出一丝苦笑。
  还没等严墨戟开口说什么,杨踏雁忽然纵身跃下马车,连续几个纵跃,向着京城的方向消失没影。
  严墨戟愣了一下,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忽然一个身影轻飘飘地落在马车前,向着那少年逃走的方向看了眼,有些不满地“哼”了一声:“算他跑的快。”
  转过头来,是楚踏尘有些熟悉的桃花眼,还带着一丝笑意:“小严师弟,可无事?”
  “楚师兄?”
  严墨戟惊喜地叫了一声,旋即脸色变了,“武哥怎么样了?”
  ——倘若武哥无事,以武哥的性格,救自己绝不会假手他人!
  楚踏尘没想到严墨戟刚照面就立刻想到了纪师弟的安危,之前想好的谎话在嘴里转了一圈,最后还是咽了下去,只维持着自己的笑容不变,轻轻伸手:“此处不宜久留,纪师弟在附近村落中,我们先走。”
  宗师之境的感应范围极为广阔,就算有沈宗师干扰,锦绣门门主定然也能察觉到他们的踪迹。
  趁现在沈宗师还能拖住锦绣门门主,他们得尽快离开!
  严墨戟也知道这个道理,强行压下心里的焦灼,闭上嘴,让楚踏尘带着自己,离开了这个地方。
  …
  楚踏尘带着严墨戟狂奔了近一个时辰,最后才停在一个隐藏在丘陵之后的小村庄门口,喘息着停下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严墨戟被超速的轻功带着,一停下来就有些晕头转向,扶着一旁的古槐树停了半晌,才勉强缓过来,抬起头便看到楚踏尘关怀的眼神:“小严师弟,无事吧?”
  严墨戟轻轻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来,压住胸口的憋闷感,感激地笑笑:“多谢楚师兄,我没事了——武哥在这里吗?”
  楚踏尘心里叹口气,脸上没有显出来,指了指靠近路口的一间草屋:“纪师弟便在那里。”
  严墨戟道了谢,也忘了自己还有些头晕,快步冲了过去,推开虚掩的木板门,迎头正好看到手里还端着药碗的冯问兰。
  冯问兰刚才听到有人靠近,听脚步声是个没有武功的普通人,还道是村民靠近,刚想出来打发走,猛然对上严墨戟焦急又担忧的脸,怔了一瞬,惊喜地道:“东家回来了?”
  严墨戟点点头,目光不自觉凝聚到冯问兰手里的汤药上,焦急地向着冯问兰身后打量:“武哥呢?”
  冯问兰侧过身让开路,似乎有些欲言又止,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严墨戟进了里屋,眼光瞬间凝聚到了靠在床头的那个熟悉的身影上。
  纪明武神色一如既往,英俊的脸上仍旧带着淡淡的笑意,仿佛严墨戟只是日常的出门归来而已,声音低沉而温柔:“欢迎回来,阿戟。”
  严墨戟呆愣了半天,再开口的时候,已经带上了颤音:“武哥,你这是……?”
  纪明武虽然面上如同往常一般自然,可半。裸的上身那触目惊心的深蓝色痕迹,让严墨戟心里泛起一层层凉意。
  从右侧腰腹开始,深蓝色的花纹如同一条条狰狞的蛇,爬遍了他半边身体,连同纪明武结实的右肩和右臂,都缠绕着这深蓝色的痕迹,让纪明武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诡异的感觉。
  严墨戟走到纪明武身前,慢慢伸出手去,想去触摸那些深蓝的痕迹,指尖微微颤抖。
  纪明武伸出左手,轻轻握住他颤抖的指尖,心里叹了口气,眸中温柔之色未变,还是如实相告:“毒有些扩散。”
  “锦绣门的毒?不是好好地压制着吗?”
  严墨戟身体轻轻一颤,脑中忽然回想起那日锦绣门门主突然降临,武哥拼死战斗的画面。
  他喉咙像是堵住了一般,鼻窦酸涩,张了两下嘴,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是……因为我吗?”
  ——是因为他,才让武哥从潇洒肆意的剑客,变为如今这只能躺在床上、遭受剧毒折磨的模样?
  纪明武摇了摇头,声音依旧温柔,隐含着一丝愧疚:“其实,孺心在我摸到龙门时便已经开始扩散了,只是如今才控制不住而已——不是你的错,阿戟。”
  严墨戟根本不相信这句话,全当是纪明武在故意安慰他。
  他低下头,两只手反手握住纪明武的左手,两滴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
  严墨戟不爱哭,前世时,从小母亲便教育他,眼泪解决不了问题,哭泣只会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示给别人看。
  母亲自己也是这样做的,纵然家里亲戚来闹事,划伤了她的脖子,她也是自己包扎好,还强撑着给年幼的严墨戟做了饭,尽管手全程都在抖,可硬是一滴眼泪都没掉。
  严墨戟前世时,也只分别在父母下葬时痛痛快快地哭过两场。其余时候,纵然有百般的委屈、难过、恐慌,都只是将自己封闭在家里的厨房中,用食物抚慰自己的心,驱散堆积的情绪,收回自己的泪水。
  可是现在,他忽然感觉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若非他自己为了那一点可怜的自尊心,刻意隔开自己和原身的身份、不肯接受齐王和锦绣门的接纳,武哥怎么会为了自己跟锦绣门门主对上?
  ——不接受原身的身份,除了给自己带来了心理上的满足感,又带来了什么呢?伤了原身兄长的心、连累武哥生命垂危……
  ——他一直自以为自己做得比原身要好、自己至少没有辱没这个世界的“严墨戟”这个名字,可是实际比起来,除了做出了什锦食,他似乎也没有比原身好到哪里去……
  若是平时,严墨戟从来不会有这种颓废的想法产生;
  可是现在,想到自己深爱的人、因为自己而被剧毒缠身、甚至毒发身亡,失去爱人与家人的恐慌,让严墨戟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否定之中。
  越想他心里越难过,眼泪抑制不住地一滴滴地流出来,拼尽全力地收也收不住。
  因着前世的习惯,严墨戟一直觉得哭泣流泪是懦弱的表现,下意识觉得纪明武这种江湖剑客也是如此认为,不想把自己这一面暴露在纪明武面前。
  他抬起一只手,胡乱地抹了抹眼泪,可很快泪水再次涌出来,让他根本不敢抬头,生怕自己这样丢人的模样落入纪明武的眼中。
  忽然,严墨戟感到自己握着的那只左手抽走,然后感到一条坚实的胳膊揽在自己的肩膀上,温柔地一用力,把自己拥入了怀中。
  侧脸贴着纪明武被一层薄棉襟覆盖住的胸口,感受着武哥温热的体温,严墨戟正愣神时,耳畔响起了一声叹息,随后是纪明武一如既往的低沉声音:
  “阿戟,在我面前,想哭便哭——我从前说过的,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那么按照惯例,下章周四晚9点见~


第73章 重聚

  听到纪明武这句话,严墨戟忽然就憋不住了; 紧紧贴在纪明武的怀中; 低声呜咽了起来。
  纪明武左手抱住严墨戟的肩膀; 听着怀中人那闷声的哭泣,眼眶微微有些酸涩,眸中滚动着一丝愧疚。
  ——倘若他没有那么自以为是、自认为“为了阿戟好”,把孺心扩散的事情一直隐瞒到现在; 阿戟也就不会骤然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那些或好或坏的隐瞒; 最终都会在不经意间成为另一个人的包袱。
  纪明武低下头,轻轻亲吻了一下严墨戟的头发,左手紧了紧; 微微闭上眼晴,倾听着自胸膛传来的沉闷的啜泣声,心里无声地道:
  对不起,阿戟。
  没能保护好你; 又让你难过。
  …
  痛快地哭过一场,把纪明武半披着的棉襟衫都哭湿了; 严墨戟才揉着眼睛; 有些不好意思地坐起来。
  对上纪明武依旧温柔的双眸,严墨戟忽然觉得有些害羞,不敢与纪明武对视,只低着头,看着纪明武胸口被自己哭湿一大片的棉襟,讷讷地道:“我、我帮你换一件……”
  纪明武看着严墨戟似乎恢复了一些活力; 心里也跟着轻松了一些,点点头,目光一直追随着严墨戟的动作,看着他在房间里翻找到一件干净衣衫,然后帮自己换了上来。
  纪明武没有提到自己对没有保护好严墨戟的愧疚。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的道歉只会加重阿戟的负罪感——尽管他并没有觉得那是阿戟的错。
  听着房内的声音正常了,冯问兰端着已经凉了的药碗走了进来,把药碗放在床畔的矮柜上,装作没有看到严墨戟红红的眼圈:“喝药吧。”
  严墨戟赶紧帮忙把药端过来,趁着纪明武喝药的时候,他目光投向了冯问兰,眼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担忧。
  哭过一场之后,他的心情平复了许多,多少收起了内心无用的自责,转而开始关心起武哥的身体状况:“问兰,武哥的毒怎么样了?”
  冯问兰看了纪明武一眼,见纪明武并无反对,才叹口气道:“因为重伤之后无力压制,纪大侠的孺心之毒,已经扩散到了全身,若非沈宗师及时赶到,东家可能都见不着纪大侠了。”
  严墨戟抿了抿唇,神色微黯。
  冯问兰也不是想戳严墨戟的伤口,继续道:“有沈宗师出手,纪大侠的孺心之毒重新被压制住,只是也只能勉强保证的毒不立时发作,没法再压回右腿去了。”
  “沈宗师也不行?那还有什么办法解毒?”
  “为今之计,只有从锦绣门得到解药了。”
  楚踏尘这时也进了门,听到他们的对话,看严墨戟一脸黯然的模样,笑着宽慰道:“小严师弟放心,严师弟正在京城里对付锦绣门,只要锦绣门倒台,我们自然能得到孺心的解药。”
  冯问兰也安慰他:“听闻锦绣门门主用孺心控制了很多朝堂、江湖中人,只递送定时的缓解药物,那些人比我们更着急想要孺心的解药。”
  得了两个人的安慰,又看到床上纪明武略带担忧的神色,严墨戟心情稍稍平复了些,想了想,又问:“那现在我们有什么能做的吗?”
  “这些时日,且在这里安心住下吧。”楚踏尘与纪明武对视一眼,然后微笑起来,“锦绣门暂且找不到这里来,待太子成事、锦绣门门主伏诛之后,我们直接去京城。”
  忽然,他面色微明,桃花眼又带上了一抹笑意,转头看向了门口:“师父回来了。”
  木门被推开,长眉白须的沈昆霄一边咳嗽着一边走进来,楚踏尘连忙上前搀扶,被老人摆摆手拒绝。
  沈昆霄走到房内,在粗木方桌旁坐下,又咳嗽了两声,微微叹气:“真是老了。”
  楚踏尘倒了一杯水,试了试水温,递给沈昆霄。
  严墨戟回头看了一眼纪明武,走上前去,忽然跪下给沈昆霄磕了个头:“拜见沈宗师。”
  尽管严墨戟前世不流行跪拜磕头,但沈昆霄既是武哥的师父,又是他的救命恩人,这一拜他心甘情愿。
  沈昆霄没有阻止他,等严墨戟拜完了,才微微抬手,严墨戟只觉得一股气劲从身下升起,让他不由自主地站立了起来。
  “如今你也算我半个徒弟,这一拜老朽就受着了。”沈昆霄放下茶碗,笑呵呵地抬起头,“不过以后不必多礼,老朽不爱那些虚头巴脑的俗礼。”
  严墨戟抬头看看站在沈昆霄身后的楚踏尘,见他微笑颔首,便放下了心,点点头:“我知道了。”
  纪明武在床上起不来身,关切地望着进门时不住咳嗽的师父:“师父可安好?”
  沈昆霄摇摇头,叹气道:“受了些伤罢了,无妨、无妨……锦绣门门主进境真是可怕,当年便已胜为师一筹,如今更是深不可测。若非你设法叫他中了孺心,他非是万全之态,为师也没这么容易拖住他。”
  楚踏尘注意到沈宗师的话,微微皱眉:“锦绣门门主中了毒,还能胜过师父?”
  “依为师所看,他的毒倒像是已经解了,只是孺心对宗师之境的伤害格外强烈,一时半会没能恢复罢了。”
  听到和解毒相关,严墨戟眼前一亮,忍不住插了句话:“也就是说,锦绣门门主路上就解了毒?”
  楚踏尘点点头:“正是。小严师弟可有注意,锦绣门门主一路上有购过什么药材?”
  孺心作为锦绣门门主用来刺杀、威胁其他势力的剧毒,一贯对外宣称没有彻底解毒的解药。
  不论其他势力信是不信,这么多年,确实没有一例解了孺心之毒的消息穿出。
  这种情况下,锦绣门门主不太可能随身携带孺心的解药,被纪明武使计中了毒后,想要解毒,唯一办法便是临时配置解药。
  严墨戟努力回想了一遍,最后只有些愧疚地看了一眼纪明武:“锦绣门门主每日只在我面前出现一次,其余时间都见不着他的踪影。”
  答案虽然令人失望,倒也在其余人的预料之中。
  想来锦绣门门主也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因着受了伤,沈昆霄与他们说了这会话,就去了另外的房间调息养伤去了,冯问兰自觉插不进话,又出去煎药——除了给纪明武用来辅助压制孺心的汤药之外,还要给沈昆霄熬制治疗内伤的药。
  房间里只余下纪明武、严墨戟还有楚踏尘三人。
  严墨戟这时心情已经基本稳定下来,有剑宗和太子的协助,武哥的毒还是有很大希望解除的。
  心思从解毒上□□,严墨戟微微好奇了起来:“楚师兄和沈宗师是恰好到青州城的?”
  如果是这样,那锦绣门门主要是晚来一会儿,是不是就能撞上沈宗师了……
  楚踏尘坐下来,另拿了个茶碗,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笑道:“我和师父本是从剑宗直接去京城的,不路过青州城,只是路上师父忽然说隐约感应到青州的方向似乎有宗师气势,所以半路又向着青州城而来。”
  他转头看向了仍旧靠在床头的纪明武,桃花眼中闪过一丝钦佩:“若非纪师弟能激得锦绣门门主敞开宗师气势,师父也不会感应得到。”
  纪明武脸上毫无得色,对上严墨戟的眼神也只是微微一笑。
  严墨戟心中交杂着崇拜与愧疚,走到床边坐下,握住纪明武的左手。纪明武反手握住他,墨玉般的双眸中一片澄澈的温柔。
  楚踏尘看着他们俩含情脉脉的样子,感觉快瞎了,略有些无语地敲了敲桌子:“要不,我先出去?”
  纪明武在师兄面前很坦然,神色不变,仿佛根本没听见楚踏尘的声音;倒是严墨戟有些不大好意思,干咳了一下,强行转开了话题:“沈宗主去京城是要应援太子吗?”
  对严墨戟知道上次那人就是太子之事毫不意外,楚踏尘点点头,神色严肃了些:“上次与太子商议,太子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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