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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煎饼成富贾[种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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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墨戟刚恍惚着想着,忽然眼前一花,几根紫红的枝芽晃了晃,纪明武有些担忧的眼神看了过来:“怎么了?”
  严墨戟眨眨眼,看着纪明武带着一丝担忧的英俊脸庞,再看看那边收拾着东西准备撤离的纪父纪母和在雪地里蹦蹦跳跳的纪明文,刚才升腾起的一丝感伤忽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前世归前世,如今在这个世界上,他已经有了相亲相爱的夫郎、慈祥淳朴的父母、聪慧伶俐的妹妹。
  ——他重新拥有一个家了。
  严墨戟唇边忽然绽开一个笑容,主动伸出手,握住纪明武没有握拐的左手,笑得明朗而无一丝阴霾:“没事,我们走吧,武哥。”
  纪明武愣了下,脸上表情也柔和了许多,任由严墨戟牵着自己的手,悄悄回握住,一起向前走去。
  …
  之前严墨戟征询过店内意见之后,决定什锦食在除夕当天再开半天店。
  贴春联、祭祀完成后,这一天就闲下来来了,不少人都懒得做午饭,过年了手头都舍得花钱,就会来什锦食消磨一番。
  什锦食这天中午的火爆程度比以往任何一天都要高。店里伙计也都是喜气洋洋的,见面先问一句“过年好”。
  川流不息的什锦食门口,一个邋遢不堪的中年汉子路过,眼里闪过一丝贪婪和愤恨,嘴里咽了一口唾沫,还是忍住,回了自己的家。
  家里空空荡荡,几乎没什么家具,进门就能听到妇人发泄一般打骂幼子的声音:
  “你这个小畜生!要不是你惹怒了林爷,咱们家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你还想吃肉,饭都吃不起了哪来的肉给你吃!”
  随后就是男孩的哭闹声和妇人更加凶狠的的打骂。
  那中年汉子听着这家里似乎永远都萦绕的吵闹声,眼中闪过一丝悲哀,再看看完全称得上家徒四壁的院落,眼中的烦躁渐渐变成麻木,随后他钻进家里的酿酒房,启开为数不多的几坛酒,大口大口地灌起来,也不管这几坛酒是不是打算用来卖钱的了。
  半醉半醒之间,这中年汉子想起自己那个曾经在家唯唯诺诺、嫁出去之后却完全蜕变了一个人的养子,心里闪过一丝懊悔:要是能好好待那个孩子,如今他们家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几乎是同时,另一个家中,小妇人刚好把一个坛子摔碎在地上,指着眼前醉醺醺的男人怒骂道:“你这个死变态,还想带小倌倌回来?我告诉你,你做梦!”
  那男人一脸麻子,醉眼朦胧,打出一个臭气熏天的酒嗝,伸手摸向了旁边的另一坛酒,像是根本没有听到她的话语。
  那妇人见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气得浑身发抖,有心直接摔门离去,又想到自己如今根本没有其他去处,不由得恨恨地踢了地上的男人一脚,转身去了别的屋。
  ——本来自己应该可以风风光光嫁到好人家去,摆脱家中兄弟的压迫,当家做主,过上富足的好日子的!
  ——都是因为刚才那个混蛋,毁了自己的清白,让自己只能下嫁给他,害得自己如今只能在这种看不到希望的灰暗日子中磋磨!都是他的错!
  小妇人背靠着门,听着大街上隐隐传来的孩童笑声,眼泪不争气地簌簌而下。
  …
  有人这个年过得不好,也有人过得特别幸福,甚至还想更进一步。
  除夕当晚,纪明武和严墨戟把饭桌摆到了堂屋,点上了火炉,整间屋子都被烤得暖烘烘的。
  严墨戟和纪明武一起下厨,做了一大桌丰盛的菜肴,还准备了什锦食的果酒,两个人一面听着外头的鞭炮声,一面吃着美味的菜肴,时不时对视一眼,都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温情和满足。
  一个温馨的小家,一个相爱的男人,严墨戟前世最梦寐以求的生活,竟然在这个世界如此轻易的就达成了。
  除了……
  严墨戟热情地挟起爆炒羊肉,放到纪明武碗里:“武哥,庆祝新年,多吃肉。”
  纪明武看他一眼,默不作声地吃了。
  “武哥,身体健康,多喝酒。”
  “武哥,吉祥如意,多吃肉。”
  一整盘精心烹炒过的羊肉,几乎全都被严墨戟送进了纪明武的碗里。
  纪明武神色纹丝不动,严墨戟给他就吃,看得严墨戟喜上眉梢。
  ——等会再灌武哥点酒,羊肉滋阴壮阳、又有酒精相助,他就不信今晚还成不了!
  果酒虽然不容易醉,但是严墨戟偷偷给纪明武的果酒里加了度数比较高的白酒。本来他还有些惴惴不安,生怕纪明武尝出来不对,没想到纪明武一杯接一杯,好像喝白开水一般,脸都没有红一下。
  反倒是劝酒的严墨戟,脸上的神情从一开始的暗喜到后来的震惊再到最后的麻木。
  ——他家武哥酒量到底多大?
  最后,劝酒的严墨戟自己先醉倒了,醉眼朦胧中,斜斜靠在纪明武的肩膀上,说话时嘴里还带着一股酒气:“武哥……你、不会醉……的吗?”
  纪明武侧头看了严墨戟一眼,脸上不自觉带上了一丝笑意。
  ——如果不用内功的话,这么多掺了白酒的果酒,他还真不一定撑得住。
  纪明武没有说话,慢慢平复下运转的内功,看严墨戟已经有些快要睡着的样子,想着堂屋这里虽然生着火炉,到底还是不如被窝暖和,轻轻皱了一下眉,伸手轻轻拍了拍严墨戟肩膀:“你……”
  孰料到严墨戟被他一拍,顺势滚了下去,一头撞在他的大腿上,正好磕到鼻子,嘴里含糊地呼痛:“疼……”
  纪明武有些无奈地把严墨戟翻过来,让他躺在自己腿上,瞧了瞧严墨戟的鼻梁,指尖微微蓄起内力,伸手轻轻帮他揉了揉:“还疼吗?”
  严墨戟有些迷茫地睁开眼,看清楚眼前的人之后,傻呵呵地笑了一声:“不疼了,好舒服。”
  纪明武看他醉得人事不知的样子,有些无奈,又觉得有些温馨。
  揉了一会,傻乐着的严墨戟忽然不开心了,开了口,声音还带着一丝委屈:“武哥……你都不叫我名字……”
  纪明武怔了一下。
  “老是你呀你呀的……”严墨戟不满地嘟囔,侧了个身,把脸埋在纪明武的衣襟里,遮住眼前的光,声音愈来愈小,“我又不是没名字……而且每次都是我找你说话,你都不主动跟我说……”
  ——好像确实是这样……
  因为性子一贯不喜多言,又怕说多暴露,纪明武平日里沉默时多、出言时少,家里几乎都是眼前这个醉醺醺的人主动跟他讲话。
  ——而极少数需要主动开口的时候,自己也是直接开口喊“你”,没有叫过他的名字。
  ——没想到,这居然让他如此在意吗?还硬憋在心里不说,一定要喝醉了才会吐露……
  纪明武看着他好像一只小狗一样在自己腿上翻身,心里泛起一丝柔情和歉意,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严墨戟的头发,低下头轻声道:“抱歉,是我不对。那我以后叫你‘阿戟’,好不好?”
  “嗯……”
  “阿戟?”
  “嗯……”
  “阿戟。”
  “……”
  除夕的深夜,面前是席卷剩下的残羹剩酒,还能闻到淡淡的酒气;不远处静静燃烧的炭炉中橙黄色的火焰轻轻跳动着,散发着热烘烘的暖意。
  窗外隐隐能够传来鞭炮的响声,腿上枕着已经陷入浅浅睡眠中的严墨戟。
  恍惚之间,纪明武感觉自己似乎从出生时就在这个小院里,从未出去过,也未曾练过武,安安稳稳、知足常乐地生活在这里。
  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宁感从他的心脏中涌出,在周身盘旋一圈后冲向了天灵,让纪明武恍惚中感觉自己仿佛站在一道高高的门下,伸出双手,指尖触摸到了门檐。
  他抬起头,透过窗纸仿佛能看到遥远的远方,那些深沉的夜色、与夜色也遮掩不住的明亮星辰。
  片刻之后,他重新低下头,慢慢吐口气,轻柔地抚摸了一下已经熟睡的严墨戟的头发,唇边泛起微微的笑容,声音近乎呢喃,却带着一往无前的坚定。
  “阿戟,我会保护好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关于除夕夜为什么没能睡成。
严墨戟:大过年的,来都来了,为什么不来一发?
纪明武:孩子还小。
严墨戟:我已经满十八了。
纪明武:二十岁冠礼之后才算成年。
严墨戟:万恶的封建社会!
_(0w0 」∠)_今天也是没能睡到武哥的一天呢~


第39章 江湖琐事

  正月里的寒风冰凉刺骨,尤其是一场大雪过后; 天地一片白茫茫; 让人几乎看不清道路。
  这样的天气; 多少人家都缩在温暖的家中,享受着一年难得的温馨与闲适,野外的路上几乎没有几个人影。
  但也有在这种天气不得不出门在外的人。
  日近黄昏,夕阳的余晖在洁白的雪面上撒下一层橙黄色的光; 几辆马车急速地沿着满是积雪的道路向前奔跑着; 前面几辆车的车辕上都坐着看上去凶神恶煞的壮汉,一般人望之生畏。
  行了一段路,为首马车上的人看看天色; 对车里的人喊了一声:“少爷,晌午了,咱们歇息下吧?”
  马车里传来一声回应:“好。”
  刹住马,停下车; 几个汉子熟门熟路地从后面的车上卸下一部分干草喂马;有汉子拎起桶,去装了些干净的积雪; 升起火烧开;还有人原地用石头垒起简单的灶台; 准备烧饭。
  中间一辆马车上,厚厚的皮毛门帘掀开,严墨戟全身裹在毛茸茸的皮草中,有些艰难地跳下马车,哈了口气,对车内道:“武哥; 下车了。”
  纪明武随后掀开车帘出来,片刻不离身的拐杖伸到地上轻轻一点,轻而易举便跳了下来,让满心想着上前搀扶顺带占个便宜的严墨戟失望不已。
  年前,苑五少爷成功说服了苑老爷子,同意他去青州书院进学。为此,他慷慨地包揽了严墨戟一行人搭顺风车的一切开销,连穿在身上的皮草都帮他们置办了一份。
  有冤大头的竹杠可以敲,严墨戟没有跟他客气——反正都是自己用烤鱼换来的,心安理得。
  只是青州书院的开学时间颇早,因此苑家的车队正月初七就要出门了。为了搭上这趟顺风车,严墨戟只好早早地告别自己穿越过来后所在的小镇,与纪明武一同踏上了前往青州城的道路。
  几日行车下来,所有人之间都变得十分熟稔,严墨戟打过好几次交道的管事走过来,脸上也少了以前那种矜持和疏离,笑着打招呼:“严老板。”
  严墨戟也笑着回应:“诸管事。”
  “咱们这路程也走了一大半了。”诸管事两手缩在袖子里,看着车队的人忙忙碌碌地安营扎寨,感叹道,“若是之后路途无忧,咱们还能在青州城过元宵节呢。”
  “听说青州城的元宵灯会很是热闹。”严墨戟也感叹了一句,面露神往,“不知道能不能赶上。”
  “这边地界还好,再行一天下去,要进乱荒岭的地界了。”诸管事摇摇头,叹口气,“那边山贼横行,我们少不得碰上些劫路的,耽误了时间就不一定赶得上咯。”
  这个世界的荒郊野岭的危险程度,严墨戟已经听什锦食雇佣的那些江湖散人说过多次,此时有些好奇:“那苑老家主还放心让五少爷出来?”
  “这不是雇佣了行镖的镖队嘛!卫氏兄弟也算跟我们苑家合作多年了,武艺也不错,到青州城的路上,多是些小毛贼,碰上也就是耽误时间,不打紧。”
  说到这儿,钱平从车辕上抱着家什下来了,诸管事看他一眼,笑起来:“严老板,听说你这伙计也会几手武功?不若叫他去跟卫氏兄弟学两手,日后保护主家也更稳妥。”
  卫氏兄弟就是这些负责保护车队的汉子的头儿,两个看起来有四五十岁、凶神恶煞、肌肉饱满的汉子。
  严墨戟悄悄问过钱平:“那卫氏兄弟的武功怎么样?”
  钱平犹豫了下,还是老实回答道:“尚可吧。”
  严墨戟心里就有数了。
  此时他脸上笑了笑,婉言谢绝了诸管事的好意。
  正好负责取水的人把雪水融化了,严墨戟挽了挽袖子,看向纪明武,笑道:“武哥,今天想吃什么?”
  纪明武还未答话,忽然一个响亮的声音响起,一颗毛茸茸的大球滚了过来,伸出一只手:“严老板,我要吃叫花鸡!”
  严墨戟看了一眼把自己过分丰满的身体塞在厚厚的皮毛外衣中、活像一只胖狗熊的苑五少爷,有些好笑:“五少爷,都吃了两次了,还没吃够?”
  苑五少爷闻言叹口气,目露哀愁:“听闻青州书院内戒律森严,学生用饭都是书院统一分发,清汤寡水……我这不是提前吃一些,省得到时馋得慌吗?”
  “那你还非要去青州书院?”
  苑五少爷撇撇嘴:“青州书院是咱们这边郡府最大的书院,我若想考取功名,自然要去!唉,说这个做什么,快,做一份叫花鸡!”
  严墨戟有些无奈。前几日钱平打了只山鸡过来,他就顺手做了道简单的叫花鸡给他家武哥尝尝鲜,没想到这苑五少爷凑过来尝过一口之后就上了瘾,命令下人们到处逮山鸡,非要严墨戟每天都给他做叫花鸡吃。
  “如果你能打到两只山鸡,我就给你做一只。”
  这些日子一起行路,严墨戟和苑五少爷也混熟了不少,彼此之间都没再太拘礼。
  一听有门,苑五少爷眼前一亮,满口答应下来,转过身去已经是气势汹汹:“快,叫他们都去捉山鸡!”
  叫花鸡其实做起来挺简单的,山鸡破膛,清理干净内脏,塞进专门调制的佐料,用掺了盐的泥巴裹起来,再塞进火堆里焖烤。
  算好时间敲开,干硬的泥巴中鸡肉的浓香喷涌而出,浸透了鸡肚内佐料的美味的鸡肉,鲜嫩香浓。
  严墨戟这次出门,从煎饼铺换了不少煎饼,在火上轻轻烤一下,煎饼就软化下来,撕下一块鸡肉卷进煎饼,一口咬下去,劲道的麦香煎饼和鲜嫩的鸡肉刺激着味蕾,美味又饱肚。
  到了饭点,坐在女眷车上的冯问兰十分自觉地凑了过来,脸上带着笑:“东家,可否让小女子也尝一份?”
  原本严墨戟计划是只带钱平一个伙计上路来着,不过临出行前几日,冯问兰忽然凑了过来,说她也想去青州城见识一下,请求东家带她一起。
  严墨戟仔细考虑后,感觉带个懂医术的上路确实比较放心,又暗中跟钱平确认过冯问兰没有问题,才答应了下来。
  冯问兰进了车队后,仗着年轻貌美与医术在身,与队伍里的女眷打得火热,晚上睡觉都睡在了女眷的车厢里,不像钱平,苦哈哈地睡在寒冷的车辕上。
  ——严墨戟本来想让钱平晚上进车厢一起睡的,反正他们三个大男人,出门在外也无需忌讳太多。
  但是钱平平日里虽然不太机灵,可一碰到生死攸关的大事就聪明起来了,小心瞧了面无表情的纪明武一眼,果断拒绝,并表示自己就爱睡在外头,冰天雪地有助于练功。
  严墨戟感叹了一下钱平练武的努力,回头就抱着他家武哥暖烘烘的身体睡着了。
  吃完了饭,那些行镖的汉子们都扎好了简单的帐篷,天色还早,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笑起来。
  严墨戟正跟纪明武说着家常,忽然一个高大的汉子走了过来,声如洪钟:“严老板,方才诸管事叫在下过来,说想请在下指点一下你的伙计?”
  严墨戟下意识和钱平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愕和无奈。
  要不是他们这些日子相处得久,各自脾性也知晓,恐怕会以为诸管事和这卫氏兄弟是来挑事的。
  严墨戟想了想,笑道:“我这伙计也就是三脚猫功夫,指点也是无用;卫镖头与其浪费拳脚,不如坐下一起聊聊?我对江湖趣闻也颇有兴趣呢。”
  这卫镖头是两兄弟中的哥哥,虽说长得凶神恶煞,可性子稳重豪爽,闻言哈哈一笑,也不客气就坐下来了:“也好,左右在下也闲着无趣,听说严老板店里聘请了不少江湖中人,想来确实是对江湖武林有些兴趣。”
  其实严墨戟一开始在从李四那得知自己已经过了习武的年纪的时候,就对武林有些兴致缺缺了;后来随着许多的江湖中人进入什锦食,偶尔听他们讨论起江湖琐事,才逐渐重燃了好奇心。
  在什锦食时,他每天不是在厨房忙碌就是在账房忙碌,难得有些闲工夫也不想浪费在八卦江湖上,所以一直都是听其他人聊聊就过;这一路上自己总算清闲下来,正好听这位走南闯北的卫镖头说一说。
  此时他颇有些兴致勃勃:“卫镖头,如今江湖上最强的人是谁?”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最强”的名号永远是充满争议的。
  卫镖头摸出一个小酒壶,小心咂摸了一口,才笑着道:“最强的人,应当出在当今天下的三大宗师中吧?只是我等江湖末流,也无从分辨哪位宗师更胜一筹。一般人谈起来也不会讨论这三位宗师。”
  “三大宗师?”
  “上三宗分别有一位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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