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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敢撩不敢当-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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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楚指着上面操人的那个说:“我喜欢这个。”
  沈云淮笑,说你野心不小,认真选。梁楚面对墙壁,我说干嘛跟你看这个,我不看。
  沈云淮把他从墙根捞出来,抱在怀里,下巴搁在他颈窝:“你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挑个轻松喜欢的,不然等几天,有你的苦头吃。”
  梁楚回头看他,用眼神询问你什么意思?
  沈云淮微笑,握住他的手往被子里探进,让他摸他,沈云淮一直忍耐,不放过他一丝表情。看到他稍微碰触,就受到惊吓一般缩回手来。实际上他也确实被吓到,沈云淮已经有反应了,那么粗那么长的一根。
  梁楚逃命似的从他怀里挣扎出来,踩着被子就要翻过沈云淮往床下跑,沈云淮把他搂回床上,重新把他塞进被褥里,亲了亲他的额头。
  梁楚推他的脸:“不要,你走开!”
  沈云淮轻声哄他:“让我走去哪里呀?”
  梁楚不看他,对着天花板说:“你回你家去。”
  沈云淮执意捕捉他的眼神,闻言摇头笑了出来,笑他天真。
  “我的小可怜,你知不知道什么是请鬼容易送鬼难?”
  这就是。
  听到似曾相识的昵称,梁楚甚至忘记反驳,感觉那个蠢蠢欲动的东西顶着他的大腿,过去快三十秒才对着天花板问:“板牙宝宝,你们做系统的卖枪吗?”
  板牙熊说:“枪是违禁品我们系统不卖的哦!”
  梁楚鼓起精神说:“那卖不卖芝士蛋糕,这个不违禁吧?”
  板牙熊说:“违禁不违禁都没有,因为我压根就不卖东西。”
  梁楚默默不说话。
  板牙熊说:“您不要这样的嘛,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的,您抬头看看美丽的夜空,心情是不是好了许多。”
  梁楚说:“我就看到房顶角落那里好像有个虫子,还有沈云淮的那个老顶着我。”
  板牙熊给他伸爪:“那算了,给您看看我美丽的毛。”
  梁楚别过头闭上眼睛,因为辣眼睛。
  第二天是个好天气,秋空高朗,阳光暖洋洋的。
  梁楚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等沈云淮起床出门,然后他可以借机毁掉那些春宫册。他单方面跟沈云淮较劲,赖床赖到太阳高高挂,谁知沈云淮坐在椅子上看书,没有离开房间的意思。
  梁楚躺到屁股痛,郁闷爬起来揉揉,跟沈云淮同寝这么久他还不知道沈云淮的作息规律,起床不出门在屋里待着干嘛呀。
  以前都是他醒了,穿衣服出门,不管他什么时候回头找他,沈云淮总能让他找到。
  梁楚砸了一下被子,跳下床往外面去。
  今天没有摆摊,实际上从韩媛媛以后都没有再去过。好在北洞门一直没闲着,昨天才赚了冯含佳她们三万。出门便看到王胖王瘦勾肩搭背的蹲在门口说话,兴高采烈的,而青稞道长就弯着腰歪着头站在两人身后,看着他俩对着头奸笑,青稞道长听得脸色越来越黑,终于胡子两边撇,大怒道:“不准去!”
  王胖王瘦吓得从台阶上跌下去,拍拍胸口说:“我的个青稞道长,你吓死我了!”
  梁楚抓起一杯豆浆挨过去听。
  青稞道长指着他们鼻脸骂:“你们两个不肖徒!从小我就告诉你们别乱凑热闹,没事找事是吧?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们红白喜事是大凶,更何况红白撞煞,躲都躲不及你们还想着往那扎?”
  王胖说:“师父,我们俩也该历练历练啊,再说了,我们也不见得打不过,您对您徒弟有点信心。”
  青稞道长没有商量余地:“不行!”
  王胖王瘦交换眼神,歪主意上来,摊摊手说:“那没办法了,不行算了,听师父的吧。”
  青稞道长冷笑,甩袖进屋说:“别跟我这儿说没用的,我能上你们的当?今天晚上但凡让我看到你们没在屋里老实睡觉,看我门规处置!”
  王胖王瘦懵了:“说实话我都不知道咱们还有门规……”
  青稞道长进屋,梁楚叼着吸管跟过去:“什么是红白撞煞啊?你们要干嘛哦。”
  王胖立刻警惕说:“红的白的都跟你没关系。”
  说完你推我搡的走了。
  梁楚莫名其妙,问板牙熊:“红白撞煞是什么?”
  板牙熊说:“红是红事,白是白事,婚礼丧礼撞到一起?”
  一人一熊还没讨论出来所以然,门外传来说笑,北洞门来了客人。
  昨天王胖王瘦还唏嘘感叹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但别人的筵席散不散不知道,北洞门这桌席反正人更多了,今天是周末,学校没课,白裙子带着她的娘子军过来玩。哪里是冷清了,分明变得更加热闹,女孩子叽叽喳喳,帮忙把符咒拖出来晒。
  王胖王瘦都图省事,满满一箱子符咒拉到外面就完事儿了,晒也就晒上面那两张。姑娘们细心,把符咒铺展开,她们也不差钱,又在网上就近买了推拉式玻璃柜,工作人员送过来,她们把符咒一沓一沓摆在里面,既能晒太阳还能防雨,平时符咒画好了放这里面就行。
  白裙子就一晚上没回来,蹲在台阶上说好怀念这里的空气,还是当鬼好啊,现在晾衣绳都挂不住她了。
  青稞道长一直慌孙女,没有想,有了烦,现在一下子给他四个,就林一念话少,其他都是小麻雀。青稞道长把买的蜜枣拿出来给女孩吃,他自己被吵得回屋睡觉。
  见青稞道长回去休息,王胖王瘦嘿嘿笑,拿出朱砂符纸开始画符,冯含佳几人还没见过道士画符,一个个好奇过来看,范馨阑问:“画的什么呀?”
  王胖抖抖符纸说:“隐身符。”
  冯含佳讶然道:“隐身符是什么符,用了这个就隐身了吗?”
  王瘦道:“差不多,不过跟活人没关系,隐身符遮阳气,贴了隐身符鬼就察觉不到人的气息。”
  王胖王瘦对隐身符并不擅长,三张才有一张成符。
  “你们画这个干嘛去?”白裙子很快想通:“那对小情侣是不是今天结婚,我也去,带我一个。”
  冯含佳眨眨大眼睛:“你们在说什么?”
  白裙子神秘道:“你们有没有见过冥婚?”
  女孩们很感兴趣,一窝蜂围了上来,梁楚蹲在门槛上偷听。
  今天有一桩喜事,一桩白事。
  每天都有新人结婚,每天都有活人作古,生老病死本不稀奇,红事白事也属平常,但这次不一样,死的那两人是一对情侣,男孩女孩非常恩爱,初中开始谈,谈到大学毕业订婚,就等吉日摆宴结婚。谁知人有旦夕祸福,男方筹备婚礼出车祸过世,女孩没想开,穿着婚纱从婚礼酒店顶楼跳下。家里迷信,给小两口办了阴婚,并骨合葬。而今天就是他们的好日子。
  喜事丧事一块办,办的是两个死人。这是红白撞煞。
  范馨阑奇怪说:“婚礼丧礼一起办?这有什么好看的。”
  王胖研磨朱砂道:“如果就这么简单我还何必画隐身符,我们去看的不是活人举行的典礼,你们有没有看过鬼娶亲?”
  范馨阑眼睛慢慢睁大了:“……鬼娶亲?不是吧,这怎么看。”
  王胖说:“青稞道长死活不让去,但这种事真的挺稀罕的,上回我记得还是十几年前吧,我和王瘦还小说想看,青稞道长就把我们俩夹胳膊底下带走了,这么多年一直惦记着啊。”
  想到那些岁月,王瘦心有戚戚。
  女孩们对神神鬼鬼的事儿本就感兴趣,纷纷报名,梁楚也举手报名说:“别忘了我,我也要去。”
  王胖王瘦闻声吓一跳,左看右看找他,最后在身后看到他举着的手。
  王瘦毫不犹豫拒绝:“杜爷爷你添什么乱,在家乖乖睡你的,回来说给你听。”
  梁楚咬着吸管摇头:“我不,怎么你们都可以去,就把我扔家里。”
  王胖压低了声音:“不是不带你,你又不是自己一人,你要跟着你家保姆也跟着,那是鬼祖宗,闹着玩吗?鬼见了鬼跑,他过去就是搅局的,你还是在家待着吧。”
  梁楚也小声说我们不告诉他。
  王胖摇头:“不行,伺候不起你。”
  梁楚顿住,从地上站了起来说:“那算了,我去告诉青稞道长你们今天晚上要肉看鬼娶媳妇。”
  王胖:“……你。”
  梁楚说:“沈云淮知道你们在背后给他起外号吗?”
  王胖说:“……您可真是我祖宗。”
  因多出几个人,王胖王瘦继续画隐身符,人手两张,以防万一。年轻人对于未知总会充满冒险的刺激感,何况他们人多。人多力量大不大不知道,但通常胆子会大点。
  梁楚搞定了王胖,吸溜两口豆浆,还剩下一小半。在院里搜罗沈云淮的身影,果然在小西厢屋的太师椅找到他。梁楚看到他看书就想到春宫册,想到春宫册头就疼。
  蹲门口想了半天,梁楚反身走去客厅,翻出来一顶大草帽。
  草帽是青稞道长的,他有许多顶草帽,天热了就摘一顶戴上,而且青稞道长在掉头发,他不希望别人知道他开始秃了。
  梁楚把崭新的大草帽扣自己头上,把豆浆杯口撕开,端着剩下的小半杯跑去找沈云淮。迈过门槛进去,沈云淮抬眼看他,梁楚朝他笑。准备快走到沈云淮的时候一不小心崴了脚,再一不小心把杯子里的豆浆溅他一身。
  快走到了,梁楚开始崴脚,把豆浆往沈云淮身上泼,一边说:“哎哟看我这笨手笨脚……”
  台词都没说完,沈云淮很及时接住他和他的豆浆,撑着他手臂扶起,矮身摸他的脚:“疼不疼?太冒失了,你抢着做什么?”
  梁楚被他半抱着,悄悄摸摸把剩下的豆浆往他身上倒。
  沈云淮低头看衣服,又无奈看他。
  草帽遮住眼睛,梁楚用力仰头,咬着吸管看他:“我不是故意的。”
  沈云淮看他片刻,扶正他的小草帽,出去清理衣服。
  梁楚小声说:“我真是太聪明了小黄书小黄书你在哪里。”
  沈云淮有写字的习惯,小西厢屋有他的书,有他的毛笔和纸,且沈云淮为人板正,所有用品摆放整齐分门别类,梁楚没怎么费力就翻出来昨天那本春宫册。随便翻开一页,他的眼睛就开始隐隐作痛,下面那人真的很可怜,双腿曲起上折,被压得这么紧很容易喘不上气的好不好。
  梁楚搬来八仙椅跪坐在上面,把小黄书在书桌展平,打开墨汁把毛笔笔杆咬在嘴里,趴在桌上一张一张特别认真地给他涂了个稀巴烂。
  等沈云淮回来时,他已经大功告成,坐在门槛上抬头瞧他:“我帽子好看吗?”
  沈云淮摘他的草帽,梁楚摇头晃脑躲他的手:“你干嘛呀,可以看不能摸。”
  沈云淮半蹲看他:“怎么突然想戴草帽?”
  梁楚说:“因为我刚才照镜子,发现自己戴帽子毕竟帅,以后我都戴帽子,今天睡觉也戴着睡。”
  沈云淮摇头,评价他是贪新鲜的孩子。
  梁楚很冷漠看他,心里得意,上当了吧,我是故意让你这么认为的。
  鬼娶亲不比其他,是喜事,阳间阴间都得给三分薄面,不拘于午夜阴气最重。晚十点是良辰吉时。
  当天姑娘们留在北洞门吃饭,吃完八点多钟,梁楚说我好困哦我要睡觉,然后特别乖的爬上床,沈云淮扣着他摸他额头,看有没有发热。最近降温厉害。看他没什么事,眼睛甚至还发出光芒,沈云淮神色微动,知道他有事瞒着他。把他放回卧室,仁慈的没有跟过去。
  梁楚把板牙熊放在门口放哨,他自己在屋里找衣服,一年四季都翻出来,堆在被子下面假装有人睡觉。堆得差不多了,板牙熊站在门口,看他还在往里面胡塞,忍不住叫:“差不多了,再弄就露馅了!”
  梁楚不说话,继续往脚的方向塞衣服,你个板牙熊懂什么,他要把自己堆得高一点……
  最后把戴了一天的草帽歪放在枕头上面,像是有人戴着帽子睡觉,这样可以解释为什么看不到头。简直完美。然后他就跑了。
  在大门口等了没多长时间,王胖王瘦猫着腰跑了出来,梁楚没想到最先出来的会是他们,青稞道长还在吃饭呢!
  王瘦说:“青稞道长说到做到,说查寝就真查寝,现在不溜就没机会了。”
  为避免青稞道长发现徒弟们不听话偷跑出去,姑娘们在几分钟后也告辞回家,众人在门口会合,没有丝毫犹豫,要多快有多快的跑了。
  路上,冯含佳问:“我们现在去哪里啊?”
  王胖说:“当然是去他们的墓地。”
  深更半夜勇闯墓地,女孩子一怔,有点兴奋又有点害怕。
  车里有些闷,王瘦打开一丝窗缝,回头说:“别紧张,不是真的去墓地,鬼娶亲,要把新娘子娶回家门,我们去墓地的必经之路守着。”
  新婚夫妇的墓地建在城郊,也不算太偏,路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路灯很亮,马路两旁尽是树木碎石,再远就埋在黑暗里,只有他们这点亮光。王胖每人发了两张隐身符,贴在身上。隐身符很少用得到,技术不到家,就怕会有符画坏了不管用,所以准备两张以防万一,东边不亮西边亮。
  车停好以后,白裙子从后备箱提出一包零食,瓜子饼干松果鸡翅鸭脖,行走的小火锅和大桶矿泉水。居然主食零食,全部都有。
  小风徐徐,青年男女开着车灯蹲在路边一边吃一边等看热闹,白裙子又吃了半根腊肠,遥望远处说:“怎么还不来啊,现在都过十点了。”
  王胖看一眼手表:“你跟人家约好十点从这里经过啊?他们是十点开始。”
  话音才落,忽然从马路尽头升起白色雾气,像是突然凭空出现,白裙子不由懊悔刚才的分心。定眼看去,远处再没有车驶来,自从白雾出现,周围变得异常寂静空旷,没有鸟雀叫声也不见有车经过,白屋里蹦跳着跑出两个身影,表情十分喜庆,王胖低声说:“是纸扎人。”
  仔细一看,果然是殡葬店常见的纸扎人,穿着打扮很是欢庆,大蓝大绿。脸极白唇极红,脸颊两边各画着铜钱大小的红色圆点。两个纸扎童子在前,随后跟来的是四个纸扎轿夫,脚步形容不出的轻快,走路不是沿直线,而是跳着交叉着走,就显得特别轻巧,大红色的花轿轻轻地抖。
  梁楚小声问:“现在烧东西不都是给烧汽车什么的吗,怎么还坐花轿,办中式婚礼。”
  王胖说教堂婚礼那都是西洋玩意儿,变成鬼了受阴间管辖,男女两情相悦,办冥婚无妨,但得按老祖宗规矩来。
  婚礼很简单,但诡异的厉害,没有吹锣打鼓声,一片寂静里,花轿慢慢往这边晃。这时对面方向又出现十多个喜庆的纸扎人,拥簇着一匹纸扎的高头大马,上面坐着俊秀的新郎官。
  吃瓜子吃鸭脖群众一边吃一边看,啧啧称奇,还真没见过这样成亲的。眼见花轿快要经过这里,忽然纸扎人扔了花轿,兔子似的蹿进黑暗丛林里,就剩下那顶抬着新娘子的花轿。再去看新郎,原地只剩那匹纸扎的马。
  街上空空荡荡,既没车也没鬼,几人都傻了眼睛,面面相觑,这是怎么回事。
  梁楚也呆住,他才咬开一包芝士片,也跟着东张西望,后背贴上男人宽厚的胸膛,他没有一点防备,这荒郊野外的,吓得他激灵一下,熟悉的声音在耳边提醒:“别怕,是我。”
  梁楚回头看,沈云淮环住他腰的手上移,拆开包装把芝士喂他嘴里。
  “你来这里睡觉?”
  梁楚想到王胖说沈云淮不能来,他来就是搅局,刚才的纸扎人该不是他吓跑的吧。梁楚推他:“你快走,我等会找你,大家都还没有看到。”
  沈云淮微笑,平静说:“这个不好看,我赔你更好的。”
  王胖王瘦看到保姆来找人,登时心里发虚,小心往旁边挪,余光扫到一个人影,王瘦凝目看去,冯含佳不知何时已走出很远。她垂着手,直愣愣地走向花轿,王瘦忽然想到什么,厉声说:“冯含佳,快回来!”
  冯含佳却失去意识一般,机械麻木地继续走去,白裙子大声叫:“佳佳!”
  冯含佳已走到花轿前面,她弯腰掀起轿帘。
  梁楚抬头问:“她怎么了?”
  沈云淮闻他嘴里浓浓的奶香:“找替死鬼。”
  王胖王瘦急得脸上冒汗,咬破中指取用精血,她的隐身符不管用吗?王胖大叫道:“不要上花轿!!会死的!”
  冯含佳如若未闻,王胖王瘦用流血的中指在半空飞快画符,念出长长一串咒语。但到底功夫不到家,在半空定型的血符画了一半失败,精血掉到地上。
  眼看冯含佳马上就钻进花轿,小树林有纸扎人探出头来,王胖侧头大吼:“杜肚!你还愣着做什么!”
  梁楚抬头看沈云淮的下巴,沈云淮啧一声,衣袖拂过,薄薄一层阴气从地面蔓延,怪异的白色雾气像是老鼠遇到了猫,在刹那间消退的干干净净。
  车灯闪过,有车从远处飞驰而来,花轿和纸扎马随着白气消失的无影无踪,冯含佳已然走到马路中央,一声急促的刹车声响起,黑色轿车擦着他的身体飞驰而过,把她刮到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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