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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敢撩不敢当-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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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楚看他俩这么乖,语重心长说:“以后嘴上装个把门的,我和沈云淮就是普通朋友,关系式天地可鉴的清白,老清白了,但他这人吧……唉,可能是在家待久了,憋变态了,就跟刚才烤串那样,有点不正常,喜欢求抱抱。我就比较宽容大方了,让着他点,不跟他一般见识,其实我也是受害人来着。”
  王胖王瘦一口一口的吸凉气。


第70章 恶鬼的小新娘
  梁楚奇怪看着两兄弟; 筷子和碗一个劲的发生亲密接触; 吃了一半的烤肉也不吃了; 端着碗跟捧着一只刺猬似的。他有这么可怕吗?
  又想到一个可能性,他是没这么可怕……梁楚后背有点僵硬,抱着侥幸心理,一寸一寸试探着往后看; 扭到一半,果然看到男人的高大身躯,静静伫立在他身后。
  王胖王瘦见势不妙,揣着盘子扭头又跑了。
  梁楚转过头来不看前面,望着两人疾奔而去的背影; 心里下着凄凉的小雨,他嘴上也该装个把门的大铁锁。
  梁楚临机应变抬起头来; 一边演技很好地说:“唉,你们怎么走了; 不赏月啦?”
  王胖王瘦迅速消失在屋里。
  梁楚若无其事、同手同脚往前走:“今天月色真不皎洁; 我也赶快去睡觉了。”
  沈云淮气笑了,捏住他的肩膀往后扳; 梁楚下意识想跑,但小尾巴被人抓住; 他连抗议的机会都没有; 身体踉跄眼前一晃,后背抵到一个坚硬的东西。沈云淮欺上前来,把他压在车身上。
  梁楚立刻小声叫:“肚子肚子!”
  沈云淮动作微顿; 梁楚伸手推他,男人安静几秒,低着眼睛看他两手护住自己圆鼓鼓的小肚子,免得被挤到了。
  沈云淮叹气,手臂分别撑在他身体两侧,稍稍退后一点,给他留出活动的余地来。梁楚看他上当,眼珠转转嘿嘿一笑,笑呵呵从他胳膊底下往外钻,沈云淮撑在他肩膀的手臂及时下滑,梁楚正好撞上来,被揽着腰腹推回原地。
  沈云淮攒眉,狡猾的小骗子,还跟他耍心眼。沈云淮再次欺近他,把人困在身体和车身之间,不留空隙。
  梁楚越狱失败,很识时务的老实巴交了。抬眼看着沈云淮傻笑。
  眼前的人长身玉立,月色柔和撒了他一身,但这样好的月色没有让他变得随和,一身气质和深沉的夜色融为一体,从脸色来看摸不准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但应该是不高兴的。没人愿意被骂变态。
  梁楚审时度势,低头服软,软糯糯说:“唉嘛,你不要这样的嘛,我也不是故意的嘛。”
  沈云淮把三番两次逃跑的前账后账一起算,铁石心肠不为所动。
  梁楚后背抵着车身,前面又被沈云淮紧紧贴着,他不敢乱动,活动空间十分有限,殷勤的帮忙拍拍男人的衣袖,假装拂去灰尘,知错就改、满怀期望看他:“我说错了,我太不是东西了,你不是那样的人。”
  沈云淮哪里真跟他生气,收一只没离开他的腰,掂量手里有多少肉,又摸了摸骨头。
  男人板着脸,说话的声音却很轻:“我是哪样的人?”
  梁楚机灵的抓住机会,一脸正直的诚恳说:“你是很好的人,是长得这么高,脸这么帅,脾气还这么好,还很善良……又大度不斤斤计较的人。”
  沈云淮眼里带笑看他,小厚脸皮。
  舍不得逼他,又想逗逗他,沈云淮沉声道:“你说的很对。”
  梁楚一双眼睛瞪得骨碌圆,心想沈云淮你够不要脸的,太自恋了,哪有自己夸自己的,你是孔雀吗。他都不好意思这么夸自己。
  沈云淮的动作刻意放的又轻又缓,缓缓靠近他,故意煎熬他的心神一般。梁楚看着那张脸越来越近,很快就要亲上来,本就紧贴的身体挨得更紧。他皱眉想躲,却被一双大手紧紧钳住腰,被迫感觉不属于自己的身躯压了上来。
  梁楚紧张的说:“沈云淮!你三思啊,你长得比我好看,不要被我占了便宜!”
  脸颊有似有似无的触感擦过,梁楚听呼吸声来感觉他在哪里,却忘了鬼没有呼吸。直到耳垂被碰了碰,梁楚往旁边歪脑袋,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变态是这样的吗?”
  沈云淮微微弯腰才能亲到他,梁楚找回声音,苦巴巴说:“你、你不是变态。”
  沈云淮轻笑:“我是的。”
  梁楚身体僵住了,沈云淮不再欺负他,离开他的身体,站直了才看到他紧张极了,双手背在后面,像只受到惊吓的小狗崽子。手里攥着东西来缓解慌张,沈云淮皱眉,一根一根把他攥着车把的手指掰下来,握在手里。
  梁楚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很快又收了回去:“你不要牺牲自己来报复我,多吃亏啊你。”
  说你是变态你还真当个变态啊。
  沈云淮神色愈深,不觉有些狼狈失策,他把他堵在怀里逗他,自己也付出了代价,真想脱出他的小舌头来尝尝。小东西虽然说不上是细皮嫩肉,但那眼神就跟受过训练一般——又是凶又是怕,恰到好处的火候,怕还不承认,得强撑着,不高兴了发个狠也只能六个不轻不重的牙印,顺便留下一大波口水。
  沈云淮有些失神,突然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好像不止一次看到过这样的表情,被这么简单轻易的击败过。
  梁楚试着挣扎,反被扣得更紧,硬闯是闯不出去了,梁楚认真思考,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么倒霉。他左看右看,左脚磨蹭右脚,就是不敢对上男人的眼睛。
  沈云淮好整以暇看他小脑袋乱扭乱动,表情丰富,时不时还会愁眉苦脸小口叹气,抬起眼睛瞧瞧他,又很快看向别处,想抗议又不敢。
  “你到底想怎么样呀。”梁楚觑他神色,本来想打游击战,敌不动我不动什么的,先动的好像就失去了先机。梁楚低着头,给他一个头顶,从他手里抽回自己的手指,又去玩车把手,摸了两下突然掰动了,梁楚愣了愣,用身体挡着后面,又试着弄了一下,心道天助我也天不亡我啊。刚才王胖王瘦守在这里吃烤肉说悄悄话,走的又急匆匆,车没有上锁。
  车门是推拉式,有了退路就有了底气,梁楚心情轻快起来,抬头看向沈云淮,跑之前还要通报一声,语气极快的说:“我走了!”与此同时推开车门,蹭地跳了上去,他不放过沈云淮的任何一个表情,上了车就回头看,脸上写着我打你个措手不及吧。
  沈云淮蹙眉,他急着逃跑用力过猛,车门顶到尽头还有反冲力,沈云淮给他收拾烂摊子,一手挡住弹回的车门,然而一抬头就看到他逃出他怀里便不动弹了。靠在中间的位置瞧他,一脸的我厉害吗。
  抓人回来的念头忽然淡了,沈云淮放过他,见他表情疑惑没有动作,还得配合着跟他打一场对手戏,做戏去拿他。果然他反应很快,兔子一样跳起来,拉开对面车门跑了出去。
  沈云淮摇头笑笑,把他顾头不顾尾留下两扇没关的车门合上。
  等回到卧室,梁楚已经装睡了,还特别浮夸的打呼噜,他不知道自己睡觉从不打呼。沈云淮忍不住笑,俯身看他睫毛不停的抖,沈云淮毫不意外他的大胆。他看到他像是羊见到狼,夹着小短尾巴逃命,但实际上他并不怕他。总能自己很快活泼起来。
  第二天下了很大的雨。
  可以不去摆摊——北洞门做事很随心,青稞道长管的也不严,夏天的时候太热,顶着烈日摆摊很难坚持,也坐不住,那就在街上打打广告揽客,受不住酷热也能回家或者找地方休息,不用枯守。现在天气凉爽下来,王胖王瘦也玩够了,又开始固定摊子算命。
  梁楚睡到自然醒,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
  沈云淮靠在床头看书,梁楚悄悄睁眼看他,上面图多字少,长剑钩刀方天画戟,都是冷兵器,大清早就打打杀杀的。想到昨晚才把沈云淮给得罪了,现在怎么看他怎么不怀好意,等自己醒了就算账。
  梁楚严肃地摸到板牙熊,问它:“你们既然有做系统的,那有没有时光穿梭机,我买个。”
  板牙熊说:“……这个没有。”
  梁楚说:“那我买瓶让人吃了就失忆的药水!”
  板牙熊说:“这个也没有,我不卖东西的!”
  梁楚惆怅叹气,连时光机和失忆药水都没有,要你这个系统有什么用哦。然后认真思考电视剧上失忆跟玩似的,那么具体打哪里比较容易打到失忆……
  察觉枕边人的细微动静,沈云淮侧头看他,看到他立刻闭上眼睛装睡。梁楚笑了起来,小东西,他心猿意马,低头找他的嘴唇,贴上去轻轻摩挲:“怎么还不醒,我这个变态要做变态的事了。”
  梁楚:“……”
  他闭紧牙关很气不忿,居然还说两次,沈云淮是不是揪住这个字眼不放了,真的特别小心眼啊!
  沈云淮舔他的唇瓣,梁楚敢怒不敢言,感觉自己掉进陷阱,他觉得是自己把沈云淮说变态的……以前也会动手动脚,可没有这么明目张胆。
  还没想好是醒了揍他还是假装梦游揍他,沈云淮很快离开,继续看自己的书。
  梁楚松了口气,其实不太敢跟沈云淮正面杠,毕竟杜肚不是沈云淮的对手。对的,杜肚真是太怂了,跟他梁楚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梁楚假装自己没睡醒,打个哆嗦我好冷的模样,然后裹紧被子,把头埋在里面,往下面缩缩缩,蒙着头往床尾那边爬。沈云淮就躺在他旁边,为了不撞到沈云淮,就贴着墙往前慢慢动作。
  被子又软又长,耷拉在床脚,沈云淮看他狗崽子似的蠕动,生怕蒙着头乌漆嘛黑还以为没到床尾,一头栽下去,忙过去接。
  果然爬到床尾还有一截被子,梁楚两手踩空,落进宽厚的臂弯。咦,硬邦邦的,这是什么,梁楚攀着手臂摸了摸,根据长度宽度触感在黑布隆冬的被窝里思考两秒钟,表情苦了下来,默默地撅着屁股打先锋,原路爬了回去。
  沈云淮看着被子鼓起小包,从床尾鼓到床头,这回没管他,梁楚顺利从被子里钻出来,爬来爬去还出了点汗,下意识回头找沈云淮。
  男人报以温柔的微笑,然后嗓子发干。小鼓包的眼里有朦胧水汽,有点沮丧有点委屈,微红的眼角十分诱人,单纯的情色。他受不了他的注视,很快逃开,从床头跳了下去跑去开门。
  沈云淮看他慌慌忙忙动作,引人遐想的面容将出现在别人眼里,沈云淮低下眼睛,按住蠢蠢欲动。但他这幅模样,真不该被任何人看见。
  打开门往外看,房檐的雨水成串成行往下掉,一阵清凉气息扑面而来,冲散了昨天积存在屋里的热气。
  总觉得卧室很不安全,但小西厢屋离客厅很远,中间有四五米的路。梁楚看看脚下又看看客厅,眼睛转来转去,沈云淮站到他身后披上外套,好心提醒:“敢冒雨跑过去,那你以后都不用出门了。”
  梁楚瞪他一眼,把胳膊伸进衣袖,吓唬谁呢,其实很快就跑到了呀。
  梁楚不再看他,视线落在半空,客厅门外的小走廊搭着晾衣绳,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大姑娘打着花伞坐在晾衣绳上,身体轻若无物,黑发披肩星眸如水,托着下巴,一双黑溜溜的眼睛也正瞅着他。
  这就是终于活蹦乱跳了的会说话了的白裙子。
  看到他也在看她,白裙子挥挥手大声说:“一起玩啊!”
  梁楚说:“好的呀!”
  过了两分钟,白裙子忍不住说:“那你怎么不过来。”
  梁楚说:“因为没有伞啊小姐姐。”


第71章 恶鬼的小新娘
  白裙子哦了一声; 露出一排小白牙嘿嘿笑; 把手上的雨伞随手折起; 朝他丢过来:“接好哦!”
  雨伞扔歪了,梁楚没有那么长的手,啪叽摔到地上,溅起水花。
  白裙子说:“嘿嘿嘿嘿嘿。”
  沈云淮看她一眼; 冒冒失失。白裙子揪着裙角,讷讷仰脸看天,沈云淮弯腰捡起来伞,撑开和梁楚一块走了过去。
  青稞道长端着脸盆正好从屋里出来,嘴角还带着没洗干净的牙膏沫; 踏出房门一眼看到晾衣绳上的白裙子,当即皱眉瞪眼; 张嘴就骂:“你说你一个姑娘家,啊; 哪里有坐那儿的; 成何体统,下来下来。”
  青稞道长深谋远虑; 以壮年之龄准备了婴儿房,人到花甲; 别说大胖小子; 连个媳妇儿也没讨着。阴阳先生哪里是什么正经工作呢,还带着两个小拖油瓶,王胖王瘦从小被他收养。老光棍带着两个小光棍; 得过且过的,王胖王瘦长大了天天顶嘴,一点不听话。前段时间把白裙子放了出来,小姑娘初来乍到还不敢撒泼,乖乖巧巧,正好满足青稞道长茂盛的爷爷心,常常语重心长:“爷爷是为了你好啊云云。”
  白裙子也机智地抱了大腿,张嘴就喊爷爷。
  白裙子少一魂两魄,一魂在外面飘着,另外两魄不知道跑哪儿去了。青稞道长施法把飘在外面的一魂招回来,从此木头有了灵魂,然而少了主记忆的两魄,这白裙子不知前尘往事,今年多大了户籍在哪里爹娘叫什么,统统不知道。她倒也想得开,说那我就是石头里蹦出来的。
  说到这里就很奇怪,她不记得家住何方自己又叫什么名字,居然记得孙悟空。
  白裙子很识得好歹,笑嘻嘻跳了下来:“爷爷早上好啊。”
  端的是衣袂翻飞,灵动潇洒。
  一声爷爷哄得青稞道长露出一个几不可见的笑容,总算有个听话的孩子,一边还端着架子,表里不一朝天空翻了个白眼表示生气,漱漱口进屋去了。白裙子两手勾着晾衣绳,小腿弯起离地,轻轻巧巧地荡秋千,喃喃道:“当鬼也挺好的,不想当人了,当人怎么飞啊。”
  沈云淮拿着牙刷牙杯过来给他,梁楚一边找地方刷牙一边问:“那你爸你妈呢,不要啦?”
  白裙子满不在乎的语气:“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两个字,我的内心居然没有一丝波动……”
  外面下大雨,梁楚靠着廊柱洗洗刷刷的刷牙,这时门口的木门被人愤怒踢开,还没看到人就听到咆哮:“臭丫头!你昨天晚上干嘛去了?!”
  梁楚咬着牙刷抬头,王胖穿着雨披雨靴,进门来看到他先愣了一下,一脸‘骂了鬼祖宗变态你居然还活着果然是沈保姆’的表情。随后看到荡秋千的白裙子,表情狰狞起来,提着豆腐脑和油条大饼风风火火的冲了过来,往白裙子跟前一杵。
  白裙子眨眨眼睛:“没有啊,什么也没有做呀。”
  王胖咬牙道:“你再说,你是不是找揍!”
  一只拖鞋飞了出来,青稞道长骂道:“好好说话!你以为是跟王瘦说话呢?”
  王瘦正走出来看热闹,无语道:“感情跟我说话就能这么粗暴了是吧,到底谁是你相依为命的徒弟啊?”
  青稞道长说滚蛋。
  白裙子跟王胖大眼瞪小眼了一会,甩了甩头发:“你别这么看我,我是惩恶扬善去了,你不夸我就算了横什么横。”
  王胖说:“果然果然,我一猜就是你!那老太太正在门口骂街呢,你说你图什么啊,大妹子。”
  白裙子说:“夸我啊?”
  王胖幽幽地说:“想得美你,你把钱延贵怎么了?”
  白裙子看着雨帘,避重就轻:“让他泡了个冷水澡,冷静冷静。”
  王瘦走了过来,问的却是王胖:“她作什么妖蛾子了?”
  王胖深吸口气,磨牙说:“是,洗澡,把人钱延贵绑成麻花光着屁股,扔在大街上淋了一晚上雨,这是她说的洗澡!脑门上还用红油漆写了三个字:不孝子。”
  白裙子说:“别血口喷人啊!我给他留了一条裤衩呢。”
  王胖当耳旁风,恨铁不成钢骂:“你还是女的吗,问你呢,你是姑娘吗?怎么该着急的事没见你着急,连自个姓啥叫啥都不知道,还净管闲事,人家老太太骂你呢!吃力不讨好,谁感激你了?再说了你就随随便便脱大男人衣服啊,以后谁敢娶你啊姑奶奶!”
  “呸!”白裙子哼道:“反正我都死了,就算我没死我男朋友也得理解我,不然他想娶姑奶奶还不嫁呢,切。”
  白裙子自诩女鬼中的豪杰,豪杰重的女鬼,劫富济贫、为民除害,收回了那一魂,有想法了会思考了,才知道这姑娘有多会作妖,多不让人省心。但是缺少主管记忆的两魄,所以现在只能屈辱的在北洞门待着,别人还说不得了,谁要说她一句‘你瞎添什么乱’,她马上不甘示弱反击你当我稀罕待在你这破家呢!然后死赖着不走。
  她聪明得很,抱了青稞道长这根大腿,爷爷爷爷的脚把青稞道长哄得分不清东西南北。缺了两魄灵魂不稳,在别的鬼眼里就是一盘行走的好菜,很容易被盯上,一旦被捉住吞了,她就永远不能转世投胎。至于为什么找不到谁家死了小姑娘,只因为白裙子还没有死,灵魂出窍而已。
  虽说鬼吃不吃东西都没什么,她却一定要吃,活得跟个人似的。成天价的要北洞门烧东西给她吃,还会自己给自己烧纸钱,到处找地方想花。简直了,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姑娘,真该揍一顿。
  她原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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