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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敢撩不敢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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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牙熊说:“咱们动物世界还没看呢……”
梁楚义正言辞:“贺长东都病了,你还想着什么动物世界。”
板牙熊委屈地说:“那是因为您电影看完了好吗。”
梁楚走上二楼,走廊里有柔黄的灯光,贺长东坐北朝南,采光很好。贺长东不在,除了上次拿棉服,他没有再往二楼来过了,循着记忆走到卧室,在自己的别墅里贺长东依然把门关得很严实,好在没有锁,扭动门把手门便开了,里面黑乎乎的,没有起夜的小夜灯,窗帘拉的很紧,伸手不见五指。推开门只有走廊的灯光投了进来。
“老板?”梁楚站在门口轻轻喊了一声。
没有人应答。
梁楚又喊:“贺长东?”
屋子里面静悄悄的,进门的墙壁就有灯口开关,梁楚下意识去按灯,摸到了又顿住了,不管是不是生病,睡着的人遇到强烈的灯光总归是不好受的。冬至将过,今天才初十,但月色依然皎洁明秀,梁楚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帘,朦朦胧胧的月光透了进来,卧室终于可以模糊看清东西。
梁楚走到床边,就着月色打量贺长东,月光不强,他离的很近,贺长东的呼吸近在耳边,吐在梁楚的皮肤上,火热滚烫。这还用摸什么额头啊,感觉贺长东整个人像是淹没在火海里,连吐息都很烫手了。
贺长东八成是发烧了,梁楚问:“现在几点了?”
板牙熊道:“不到十点。”
保姆走了没多大一会,贺家人应该还没休息,照这个温度烧一晚上该把人烧傻了。梁楚转身下楼出去找人,贺宅离独立小别墅不远,梁楚趿拉着拖鞋跑的也很快。贺家本宅很大,灯光霓虹,数不清的窗口,像是一座小型的村庄,用一圈围墙围了起来。
门口保安室也有两层小楼,黑暗中不知怎么察觉了远处有人来,三个穿着制服的保安用强光手电筒照来照去,从梁楚脸上一晃而过,即使是零点几秒的照明依然晃得人眼花。
“什么人?”
梁楚捂了一下眼睛,用了几秒等眼前的画面恢复正常,简单把事情说了一遍。保安不太相信:“你是贺先生那边的人?没听说啊。”
梁楚道:“你非得这个时候卡我,我真对贺家有企图也该要点别的,请医生做什么。是真是假不怕你验,刚才是不是回来两个保姆?你有她们联系方式没有,打电话一问就清楚了,贺长东现在还烧着呢,烧傻了我可不负责。”
保安互看一眼,训练有素的样子,两个人走到旁边分别打电话。一个应该是打给保姆,打完了说没有问题,另一个是打给医生,挂断电话走过来道:“您先回去,医生马上会到。”
梁楚放下心,他的任务完成,可以功成身退了,脚步匆匆也放慢了下来。
板牙熊叹息道:“这就是特权的魅力,只要有钱,医生都是随时待命的。”
梁楚心有戚戚。
板牙熊继续道:“就因为我们一个是人一个是熊,所以动物世界说不看了就不看了,这就是人的特权。”
梁楚:“……还惦记着呢,这不是赶着救人呢吗。”
医生果然神速,梁楚才踏进别墅的大门口,后面就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回头一看,看到好几个白大褂,看年纪都是经验丰富、诊病多年的老医生,这把年纪了脚速均都了得,好像贺长东不是发了烧,而是得了急症。跟在医生后面还有几个人,却是年轻男女,看样子纯属是看热闹的,上上下下把梁楚一顿打量。
那打量的目光毫不收敛,十分不尊重人,一边看一边小声议论,似是在掂量他哪块部位值钱,值钱到可以被贺长东另眼相看。
梁楚被瞧的浑身不自在,趴在他肩膀上的板牙熊也浑身不自在:“他们这是什么眼神啊,看得我难受。”
梁楚道:“你猜。”
板牙熊说:“猜不出来。”
“大概和孙朝阳想的一样,以为我是被包养了吧。”
走进别墅,看热闹的大部分止步在前院,看来就算贺长东没有亲眼看着,威严依然摆在这里,贺家人不敢随随便便造次。梁楚随着医生和两个挺眼熟的贺家人走进屋里,赤裸裸的打量才算消失,上去二楼卧室,几个医生挨个在床边看了看,动作轻巧,但贺长东依然醒觉了,垂着眼睛看清来人,又看向藏在最后的梁楚。
看完了病讨论了一分钟,确定只是普通的感冒,这才松了口气,下了诊断,贺长东身体素质一向很好,先别下猛针,撑一晚看能不能熬过去,随后给贺长东开了一帖药,热水冲服。
医生给完了药,没有多待,留下药便离开了别墅,让梁楚有事随时和他们联系,这座别墅贺长东明言说过并不留客,不过不打紧,有事去保安处说一声,五分钟就能赶到。
梁楚用力点了点头。
正儿八经来看病的医生走了,来看热闹的两个贺家人反而多逗留了一会。梁楚拿着药正要去冲水,在楼梯口被截住,梁楚认得这两人,他第一次来到贺家,有三个人来接贺长东并送来了保温桶里的饭菜,孟冬冬的父亲贺宁文今日没来,而剩下的两个就是眼前的两人,用审视的目光瞧着梁楚,意味深长道:“床上功夫很好么,怎么伺候大哥的,他是不是很厉害?”
“那还用说。大哥弄过的人,肯定滋味不错,你见这么多人贴过来几个上位的,我倒也想试试。”
那人嗤笑一声:“那得等大哥不要了。”
到底是大家子弟,举止还算克制有礼,但眼神毫不掩饰,几乎快要把梁楚的衣服剥光了。
梁楚冷冷道:“滚。”
年轻的那个收起垂涎的笑容:“有种再说一遍,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一个卖屁股的,又不是女的,真以为自己能进贺家的门?”
梁楚不说话,反正现在在二楼,料定了这两人不敢胡来,脱了鞋拿在手里,扬起鞋底就要打人,那两人似是没想到一个暖床的这么泼辣凶悍,骂骂咧咧倒退着往楼下走,梁楚没有追,把手里的鞋扔了下去,还不解气,又脱下另一只也甩了出去。
那两人落荒而逃。
板牙熊愣住了:“您……太猛了,这……哎,不怕被报复啊,您是不是有点鲁莽了。”
梁长东平日洁身自好,身边没有出现过伴侣,就算是个床板,这伙人也得顾忌三分,梁楚心里有数。
鞋扔到楼下,梁楚光着脚踩在地板上:“他们不敢的,连门都不敢进的怂货,反正都误会我现在被包养了,黑锅我都背了怎么好意思不用锅打人,以为我好欺负呢,傻缺玩意儿。”
板牙熊第一回 听到梁楚骂人,好半天没反应。
回到卧室,贺长东依然呼吸滚烫,梁楚温水冲了药,给贺长东服下。贺长东睁开眼睛,眼神依旧清明,问:“外面怎么了?”
梁楚说没怎么啊。
见他不答,贺长东不再问,疲惫的闭上眼睛,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梁楚看着贺长东,心里有点虚,刚得罪人贺家人,还是对贺长东好一点吧。在他还是梁楚的时候,身体一直不健康,大病不犯小病不断,抚养人一样很少给吃药,生怕吃成药罐子,失去人体自身的免疫力。梁楚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很清楚,大概常生病的人多半都会爱惜身体,医生交待的会牢牢记在心里。
发热的时候抚养人日夜在床边照看,然后给他盖厚厚的棉被,出一身汗,往往第二天便能退烧,是乡下人传过来的土方法。暂时不说有没有科学依据,这个办法对他还挺管用的。
梁楚把水杯放到桌上,起身从橱柜里拖出来两床被子,从头到脚把人捂得严严实实。
今晚得守着病人,不能回楼下睡了,梁楚在地上简单打了个地铺,已经临近半夜了,躺地上开始睡觉,睡了半个多小时没睡着,地板太硌太硬了,梁楚躺在地板上发了会呆,爬起来趴在床头看看贺长东。
这个男人平时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生了病也是一样,一直皱着眉毛,看贺长东一时半会醒不了,梁楚偷偷爬上床。贺长东的床非常大,孟冬冬很瘦弱,占不了多少地方,梁楚找了个角落团起来,然后扯了一个被角盖在身上。贺长东的床也不柔软,但比地板好多了。这回梁楚很快睡着了。
这个晚上睡的不太好,半夜睡着不暖和,但摸不到被子,醒来的时候翻身也差点翻到床底下去,睡得太靠外了。梁楚睁开眼睛看向窗外,天才蒙蒙亮,梁楚揉了揉眼睛,这具身体也是亚健康,被子没盖好手脚都是冰凉的。
从床上爬起来,去大床的另一端看病人,梁楚半跪在床上,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他的手很冰,自己摸自己额头也是温热。然后去摸贺长东的,对比了一下温度,感觉两人热度好像差不多,应该是退烧了。
人体温度感受地不太确定,梁楚不敢下结论,正想去翻体温计,想要缩回的手忽然被人握住,猛地往下一拽,梁楚下意识地哎呀一声,身体向前俯冲而去,扑倒在贺长东的胸膛上。
第34章 大灰狼的小红帽
梁楚直觉以为贺长东醒来了; 一只手被钳制; 梁楚单手撑起身体看他的脸; 才发现贺长东居然是闭着眼睛的。
昨天晚上他给贺长东盖了很厚的被子,许是夜里睡着太热,贺长东半夜拿开一床,身上只留下一床薄被。两人一上一下; 梁楚只有一只手可以自由活动,还得撑着自己,挪开了手他整个人都要趴在男人身上。梁楚甩了甩被抓着的左手,想要挣脱出来,睡梦中的男人顺势放他自由; 手掌沿着他的身体往下,铁箍似的扣住了腰; 按进怀里。
梁楚双手撑床,身体又陷囹圄; 腰部被人固定; 梁楚疑惑地从上往下看贺长东的脸,他真的没有醒来吗?
贺长东的眼睛依然是阖起的; 被别人这么盯着连睫毛都没有心虚的眨动,梁楚凑近一点看; 手肘撑住床; 轻轻喊:“贺长东,你醒了吗。”
“我要捏你鼻子了。”
“天亮了,你不去上班吗; 大忙人。”
没有收到回应,梁楚依然不信服,想了想,说出埋在心底许久的那句话,声音低微,像是想让人听见,又怕别人听清楚:“贺长东你是一个二十八岁的老处男。”
男人神色依然平静,梁楚松了口气,说到这个份上还没有反应,应该是没有醒来了,不是在装睡。
贺长东的身体很热,不知是还没有退烧的缘故,还是因为棉被盖的太多太厚了,他的身体热的像是一团火。而梁楚自己凉了一夜,屋里就算有暖气,也因为被子没有盖够而手脚冰凉。贺长东大概是太热了在找降温的东西,碰触到孟冬冬冰凉的手,下意识把人抱住了。
不再管他有没有醒来,梁楚腰被箍着难受,还想爬起来离开,才成功分开了两厘米,就见贺长东好像是不满意只感受到一部分的清凉,就势翻身把人压到身下,梁楚腰腹微微弹起,身底还垫着贺长东的手臂。贺长东大手一挥,抽掉隔在中间的薄被,凉人均都穿着睡衣,严丝合缝贴到了一起,扬起的薄被重又落下,盖在身上。
“哎……”
梁楚叫了一声,心里不确定,抬眼去看贺长东,他到底是醒了还是没有醒啊,怎么睡着了动作还这么连贯的。要是醒了的话听别人说老处男又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贺长东长长舒了一口气,眯着眼睛看他一眼,神色茫然,似乎不太清醒的模样,很快又闭上眼睛,把人抱得更紧了一些。
“让我抱会儿,热。”贺长东简单的解释。
梁楚反手去掰贺长东勒在腰上的手指,低声提醒:“你放开我,我也是热的,你等会,我给你找冷毛巾去……”
床边没有可利用的东西,梁楚伸手去够床头喝药的水杯救急,水杯是凉的。
发现了他的不老实和不配合,胡乱扭动的身体被两条大长腿粗暴的夹在中间,重重压着,立刻分毫难动了。梁楚眨了眨眼睛,他可直可弯,敏锐地感觉到这个姿势有多危险和暧昧,贺长东热糊涂了吗,当即推着对方的胸膛想把紧紧贴在一起的两人剥离开来,努力了没两下,梁楚身体微微僵住,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鼓涨起来,隔着衣料顶着他的身体,可以感受到灼人的温度和巨大的尺寸,梁楚呆了呆,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不敢再乱动。
贺长东却不罢休,不知道是不是还没退烧,脑子不好用,作为一个人基本的自制力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他闭着眼睛皱着眉毛,似乎觉着很难受,却又不知道怎么办,凭着本能难耐地摩擦两人的身体。梁楚大脑混混沌沌:“贺长东,你……”
反抗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来,抵在身上的东西突然激动地跳了跳,紧接着两人挨着的衣服变得湿漉漉的,贴在他腿上。
梁楚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什么情况,完事了?居然射、就这么射出来了……秒射?
梁楚久久不能言语,心情复杂万分,感觉自己发现了一个贺长东深藏多年的秘密……
那东西长得雄伟可怕,顶在身上粗长可观,没想到这么中看不中用,这么快就泄了……前后有……两分钟吗?那他前几天在沙发上的时候体贴细心地给贺长东留了半小时自行解决的时间是不是有点过长了……大概撑死五分钟就够了吧。
梁楚心里升起一丝淡淡的同情,十分一言难尽,回头找板牙熊,想要发表感想:“我现在算是知道贺长东不找对象的原因了,肯定是缺乏男人的自信,果然上天是公平的,不会让一个人十全十美,看吧,早泄了吧。”
板牙熊没有回答,梁楚想到板牙熊有非礼软件,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现在大概是听不到他说话的。
天还没有完全亮起,贺长东出来以后就安静了,剩下梁楚自己懵了一会,抬头看他。一夜过去,贺长东的下巴冒了青色的胡茬,梁楚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唉,孟冬冬还没有长胡子,没什么男人味。
贺长东神色如常,像是又沉沉睡了过去,梁楚眼尖的发现他的耳朵有点泛红,仍被情欲影响到了,虽然时间短,但还是舒服的。
贺长东的怀抱像个人工的囚笼,梁楚为难,担心继续挪动又会擦枪走火,虽然这枪白长的粗长吓人了,走火的时间真短……梁楚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这个,早泄啊……秒射啊……两分钟。
贺长东睡梦里依然身体紧绷,牢牢箍着他这个清凉的抱枕,梁楚想等贺长东放松一些再悄悄抽身出来,贺长东现在绷得太紧了,把人惊醒了知道自己发现了他的秘密,到时候两人都该尴尬了。等了一会,眼皮越来越黏糊,昨天睡得晚,今天醒得早,中途睡得不舒服,乍然落在舒服温暖的被褥里,回笼觉的困意很快涌来,梁楚用力瞪大眼睛,努力把睡意赶跑,坚持了一分钟,忍不住开始打哈欠。
贺长东抱着他降温,对于梁楚来说贺长东何尝不是一个大暖炉,就这么一会的功夫,他冰凉的手脚就变得暖暖和和的了。梁楚想着我睡五分钟,眯一小会就醒,怕自己醒不来,梁楚用自由的右手托着脑袋,曲起腿把贺长东蹬开,做了个很不舒服的睡姿。
如果睡意太浓醒不过来,这个姿势也会因为难受不适而睡得不踏实,时间长了手腕发酸,贺长东但凡稍有动作他就可以醒来。做好了心理建设,梁楚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待怀里的人呼吸趋向平稳,贺长东睁开眼来,垂目看着近在眼前的人,先放开禁锢住他身体的双腿,随后伸手托住梁楚的脑袋,把他握成拳头现在头下的手拿出,许是夜里一直睡的不安稳,他睡得很熟,眼睑闭合,呼吸轻而平稳。
贺长东一根一根把他拢在一起的手指神展开,攒起眉头。
他贺长东岂是糊涂人,他的领土和地盘闯进来身份不明的小东西,就算是没有杀伤力,他也断然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把人留在身边。那天晚上出于本能不想把人放走,但人虽留下了,关于孟冬冬的资料第二日便送到桌案上来,助理递上来的资料分明显示孟冬冬脾气暴躁,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十多年,孟清香怜惜他没有父亲,没少惯着孟冬冬,以至于孟清香再婚以后母子俩闹过多次不喝,甚至出于妒忌对家里幼小的弟弟妹妹下过毒手。孟清香不是果断干练的女人,她岁这个儿子又疼又恨,却没什么办法,都是身上掉下来的肉,她难道还能和他断绝关系么。
资料里的孟冬冬已经不能用年少无知、青春期叛逆来洗清脱罪了,有的事做得过分,单是殴打婴儿这一条往重了说,就足以把他送进少年监狱,更遑论他不仅是得罪自家的人,孟冬冬多日离家,手上没有钱花,没少从别处盗窃财物,也经常欺凌同学,高二就被学校开除了。单是那份资料,任谁都不会怀疑孟冬冬早晚会成为社会的渣滓。他贺长东看不上这样的人,但想到在监控里的少年,打开柜门时恐惧又硬着头皮认错的模样,心里又变得柔软。没人知道别墅装着监控器,在没有人的情况下,孟冬冬不需要心虚什么和掩饰什么,他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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