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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初搞慈善-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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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石昭说道:“那郑清风出自世代官宦家,虽说只是小官,但家风清正,唯有一点不好,就是太知进退。”
  这是宋石昭给人家穿小鞋,说人家一家子都是胆小如鼠的。
  他又说:“那郑清风自幼与旁人不同,是个桀骜的性子,嫉恶如仇,倒是博得了不少美名,人生的又美,到议亲时,媒人踩破了他家门槛,这倒不是夸大,确实是踩破了。”
  “他……可是个男的……”林渊吓了一跳。
  宋石昭笑了笑:“听闻他年少时面白玉如,英姿勃发,年轻男女虽难见面,却并非真的坐牢般关在家里,拜佛参会,总有见面的时候,那时候就有几家女儿回去哭闹,虽只见了他一面,却非此人不嫁。”
  宋石昭又说:“既敢说这话的,必定是在家受宠的,闹将起来自然叫父母头疼,痴缠一番,父母也就从了,那郑清风家底不丰,想嫁他的女子太多——就是纳妾她们也肯,恐怕养不起这么多人。”
  “那些女子便说了,哪怕是妾,她们也自有嫁妆,不要聘礼。”
  林渊好奇道:“然后呢?他最后娶了几个?”
  宋石昭摇头:“他就娶了一个,娘家表妹,自从他成亲后,他就稳重多了,稳着稳着,就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能不做就不做,能少做就少做,不求出头,但求无过。”
  “当年他若出现在街头,哪怕是出阁女子,都要走上街头去瞧他,将路围个水泄不通,还有人说,亏得郑清风身子好,不然这阵势,怕是能成第二个卫玠。”宋石昭叹了口气。
  林渊闷笑:“先生羡慕了。”
  被那么多女人追求,别说古代男人,就是现代男人也没几个见识过,说不羡慕那都是骗人的。
  宋石昭笑道:“羡煞下官了。”
  整个平江,郑清风的大名几乎无人不晓,百姓们提起他,都津津乐道。
  毕竟这样的美男子少见,尤其是到了这个年纪,人家还是美。
  林渊:“此时做官如何?”
  宋石昭:“年轻时倒是不错,也曾兢兢业业,数十年不曾升官,估摸着是觉得仕途无望,宁愿不做,也不去犯错。”
  林渊奇道:“数十年不曾升官?”
  宋石昭轻咳了一声:“听说以前知州的女儿也爱慕他。”
  这是穿小鞋了。
  林渊:“看来得麻烦先生帮我看看了,这些人里哪些可用,哪些不可用。”
  宋石昭连忙说:“定为大人分忧。”
  当官的不想升官都是假话,新官上任三把火,但若是十年,二十年都在同一个位子上呢?空耗时光,消磨人的意志,驴子跟前掉根萝卜菜走得快,更何况人了。
  郑清风放衙回府,脱了官袍,换上了一身便服,他坐在厅堂里,手里捧着一杯茶,郑妻抱着个奶娃,正一脸温柔的哄着,他们夫妻在一起的时间久了,竟有了些夫妻相,一举一动都有相似的地方,表情也是相似的。
  哪怕不认识他们,也能看出他们是一对夫妻。
  只是丈夫姿容出众,妻子与众人无不相同。
  “今日怎么在府衙待得那么久?”郑妻哄着小儿,又转头问郑清风。
  郑清风拉了拉领口:“那南菩萨把当官的都叫去了,小吏也去了,一人即便只说一盏茶的功夫,也得花些时间。”
  郑妻好奇道:“南菩萨长得如何?是否真是神仙下凡的模样?”
  郑清风笑道:“若说相貌,差你夫多矣。”
  郑妻捂嘴笑:“夫君貌比潘安,只是不知那南菩萨是个何等心性的人。”
  郑清风的目光深邃起来,他说:“我观他行事,待百姓倒是菩萨心肠,但是对旁的……”
  “心性之狠,到叫我刮目相看。”郑清风从妻子手里抱过小儿。
  妻子奇怪:“狠?”
  郑清风:“蒋家上下一百余口,无一活口。”
  妻子吸了一口凉气。
  “竟……竟这般狠毒?”郑妻吓了一跳。
  郑清风:“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他若真跟传言一样,是个菩萨心肠,那才叫人忧虑。”
  郑妻看着丈夫的表情:“夫君倒是欣赏他?”
  郑清风:“世人多被虚名所累,如我一般,半生被君子二字限制,当年我若……”
  郑妻:“多少年前的事了,没什么意思。”
  郑清风叹了口气。
  他年轻时惹得多少芳心暗许?又自以为君子端方,结果为了君子这两个字,吃尽了苦头。
  君子不是凡人能当的,郑清风明白这个道理太晚,晚到他已心灰意冷。
  如今看到被人称为南菩萨的人,怎能不心生好奇呢?
  都是虚名闻名之人,那南菩萨却怎么比他活的潇洒?
  南菩萨杀了蒋家一百余口,却没人说他残忍狠毒,这叫郑清风百思不得其解。
  郑清风说:“有趣,这般趣人,难得一见。”
  郑妻看着丈夫,她的丈夫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却可惜心灰意冷多年,只希望那南菩萨真是个慧眼识英雄的人,能看出丈夫皮囊之下那颗建功立业之心。


第86章 086
  平江就是现代的苏州; 平江富裕,与它的气候脱不开关系; 林渊当年学地理的时候就学过; 苏州四季分明; 雨水充沛; 种植水稻; 小麦油菜; 出产棉花,蚕桑; 林果; 苏州还有许多著名的特产——澄阳湖大闸蟹等等; 是标注的亚热带季风海洋性气候。
  宋代范大成曾留书言:“春暖花香,岁稔时康; 真乃上有天堂; 下有苏杭。”
  唐代诗人也说:“人谓尔从江南来,我谓尔从天上来。”
  林渊看到平江的粮仓时; 才知道这些赞美并没有夸大其词。
  平江的粮仓之丰; 罕见至极,别的城州,粮草放的都是陈粮; 官员们要捞油水,新粮是不会放进粮仓的,粮仓的粮食大多是几年前的陈粮,林渊还曾见过一处; 粮仓里全是霉粮,在那放了十多年,别说吃了,搓一把都能变成稍粗些的沙子。
  平江曾经的大官们就不贪吗?
  自然也贪。
  但不管他们怎么贪,平江的粮仓永远是满的,里面的粮食虽说也有陈粮,但新粮也不少。
  大概是因为气候好,平江种出的水稻脱壳后大米颗粒饱满,蒸煮之后清香扑鼻。
  小麦磨粉以后,做出的面点也更有嚼劲。
  林渊现在手里就捧着一碗饭,白米饭配着一条水煮鱼,吃得心满意足。
  他穿越过来这么久,在吃上一直不怎么讲究,每天事情太多,就跟读高三一样,忙得脚不沾地,就连吃饭,都是随便糊弄两口,饿不死就去继续忙,但高三只有一年,他却经过了几年的高压生活,人心里有事,吃什么都不香,龙肝凤髓都吃不出滋味。
  陈柏松正好回来交兵,两人坐在桌边吃饭,林渊喝下一口鸡汤,饱足的靠在椅子上,他难得吃的这么饱,肚子都有点凸出来了,却看陈柏松面色不改的吃下八碗白米饭,竟然还准备再填。
  就是林渊这个经历过长身体阶段的男人都觉得这饭量实在是太大了。
  毕竟碗可不小。
  他奇道:“你吃这么多,都吃哪儿去了?”
  也没见陈柏松发胖啊,肌肉倒是越发结实了。
  陈柏松放下碗筷,他刚刚把最后一筷子鱼也吃了。
  陈柏松不会吐刺,不知道怎么学会了一个吃鱼的新方法,把鱼和米饭一起嚼,有刺就一起咽下去,再来一口米饭,也不嚼,直接硬吞,鱼刺就不会卡住喉咙。
  林渊看得胆战心惊,害怕陈柏松下一秒就会被噎死。
  陈柏松坐姿比林渊更好,他比林渊体格结实,背打直了,整个人看起来很有气势,毕竟是从千军万马中历练出来的将军,不再是以前那个放牛赶车的奶哥了。
  人都是会变的。
  林渊忘记了自己在哪儿听过的话,现在想起来,觉得很有道理。
  “这世上没什么事一成不变的,唯一不变的,就是变。”
  陈柏松说:“总觉得吃不饱。”
  林渊:“行军的时候吃的怎么样?”
  陈柏松想了想:“干粮是够的。”
  陈柏松说的干粮,其实就是杂面饼,因为怕坏,所以做的非常耐放,硬得要命,林渊尝试过一回,只能小口小口的咬,大口根本咬不动,如果能烧点热水,把干饼放进去煮一会儿倒还好一些,只是没什么滋味,只能填饱肚子而已。
  士兵们行军,打了胜仗可以吃肉,肉就是腊肉和香肠,这两样不容易坏,加上林渊自己手里有盐,所以倒不用为盐的原因头疼,鲜肉不行,放不了两天就要开始发臭,行军又不可能带着冰。
  “我叫人想想法子。”林渊站起来,陈柏松也跟在林渊身后。
  两人在廊间消食,平江的花草都长得比高邮好些,院子里的花朵朵精神奕奕,不需要太费心思去打理,它们自己就能生得很好,等到要枯萎的时候才会露出疲态来,林渊心里有事,陈柏松也不是个话多的,就这么安静的走着。
  “平江留五万兵就够了。”林渊对陈柏松说,“剩下的你带出去,还是做老行当。”
  陈柏松也不问——他这点最得林渊心意,林渊下达了命令,陈柏松就会去执行,他不会问什么原因,也不会去做自己的解读。
  林渊建立的是一个新的政权,每一个政权都应该像机器一样运转,才不会有地方卡住。
  议政的议政,管民生的管民生,当兵的当兵,打仗的打仗,每一个环节紧密相连,严丝合缝,才能拥有更强执行能力。
  如果下面的下达了命令,下面的人有自己的想法,哪怕只有一点,执行起来就会大打折扣。
  其实现代和古代,有一点是相近的,那就是集权。
  现代看似权力分放,但不管哪个国家,做决策的还是一小撮人,如果人人都能做决策,都能左右政令了,那国家也就乱了。
  自己跑来给林渊献州献城的人不就是吗?
  他们推翻了上面的统治,按照自己的承诺,把权力分发给追随自己的人。
  结果呢?
  他们根本过不下去,一千张嘴有一千种说法,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说话的角度。
  人都有私心,只不过有些人即便有私心,也会注重大义。
  但有些人只有私心,没有家国,他们就会成为蛀虫,如果当权者没发现,那蛀虫就会生的越来越大,拉帮结派,占据更大的话语权,到最后连当权者都无法撼动。
  君臣之间,本身就是相互制衡,君强臣弱,君主若是暴君,臣子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一哭二闹三上吊。
  若是君弱臣强,君王就只是一块挡箭牌,如同现在的安丰,刘福通不就把持着朝政吗?小明王只是他手里的招牌。
  小明王若是现在敢收回刘福通手里的权力,敢正面跟刘福通硬刚,刘福通就能让朝政瘫痪。
  没有臣子,王还是王吗?
  人都是逐利生物,跟随刘福通,就能手握实权,升官发财。
  跟随小明王,小明王就算给他升了官,他能掌握实权,说话能有用吗?
  人们嘴里说着正统,心里也清楚谁握有权力,谁才是正统。
  陈柏松说道:“有人给我送礼。”
  林渊:“谁?”
  陈柏松说:“赵成广。”
  林渊一脸问号,这人谁?没听说过啊。
  陈柏松:“以前是个村长,带着村民反了朝廷,攻下了江林。”
  ……林渊记得元末著名的起义领袖里没有这个人。
  估摸着因为没什么本事所以就没记进史书?毕竟元末反声四起,到处都有人造反,挨个记下来估计也不太可能。
  陈柏松又说:“他还叫人给我送了一封信,让我拿给您。”
  林渊拿到了那封信,表情很神奇,这赵成广是个狂人,狂的叫人哭笑不得。
  信的意思是:“我反了,把那些贪官都杀了,我听说你混的不错,我俩都是一样的,我最近要登基了,你要是没事就过来参加我的登基大礼,到时候给你封个官,肯定不给你封小了,我当皇帝,你就当王,封号我们到时候再商量商量,你可一定要来,你要是不来,就是看不起我,我可就对你发兵了。”
  林渊把信递给陈柏松看。
  陈柏松磕磕巴巴的看完,表情忽然变得凶狠起来,整个人像是一把开了锋的刀,嗡鸣着要喝血:“我去取了此人项上人头!”
  林渊摆手笑:“不用,何必浪费兵力。”
  林渊继续朝前走:“这样的人太多了,要是个个都去打,那岂不是要累死?”
  有些人造反只是看着有利可图,他们手底下几千人就敢自称皇帝,封一堆官,再来个三宫六院,在没人注意的地方当个土皇帝,等天下大定了,如果遇上个要表现仁慈的当政者,说不定还能捞个官当,继续当土皇帝,如果遇到不愿意表现仁慈的,也就完了。
  就像朝廷,真的不想直接派兵打反军吗?
  当然想,但之所以每次都招安,虽然也有自身兵力的原因,但也有做样子的原因。
  你看,他反了,但我没揍他,他只要臣服了,我还给他官做。
  你也反累了?那你接受招安,我也给你一个官做。
  如果之后元朝没被推翻,那这些被招安的,一个个都要倒霉。
  但多数被招安的都意识不到这点,他们的目光只能看到眼前,只能看到马上就能拿到手里的利益。
  陈柏松看着那封信,表情冷峻。
  林渊:“别这么严肃,笑一笑。”
  陈柏松:“……”
  不过平江有一点比不上高邮,高邮当时是一片混乱,旧的规矩被打破了,林渊才能顺利建立新的秩序,但平江并没有经历高邮一样的战乱,平江的规矩是稳固的,人们习惯了,官员们也只知道这一种办法。
  想要改变,难度很大。
  林渊叹了口气,冲陈柏松说:“你先回去休息。”
  陈柏松点头:“少爷保重身体。”
  林渊:“我知道。”
  他得想想,怎么在破坏最小的情况下,把平江改成他想要的样子。
  现在平江易主,改的阻力小一些,等一切尘埃落定了,再想改,难度可就从三星变成了十星。


第87章 087
  至正十七年春。
  林渊坐在窗台边; 今年已是徐寿辉的太平二年,韩林儿的龙凤三年。
  原本今年也该是张士诚的天祐四年。
  如今的张士诚还叫张九四; 在陈柏松的帐下当小将; 军功赫赫; 连升三阶; 前途无量。
  陈柏松一直防着他。
  林渊有时候也奇怪; 陈柏松看着不算是对人心有算计的人; 但他似乎天生就能体察到利弊,他知道一旦张九四比他更有力; 更有威望; 他的位子就会变成岌岌可危; 为了这个,他都得把张九四比下去。
  将军; 本来指的就是杀人最多; 最会杀人的人,他不能去打压张九四; 打压了; 就显得他心虚,显得他不如张九四才要走这样的旁门左道,所以他得更强。
  强到张九四拍马也追不上的程度。
  林渊看出来了; 也乐意捧着陈柏松。
  陈柏松是他的奶哥,他和他娘都受过林家大恩,而且陈柏松没有妻室子女,他最深的牵绊就是自己的母亲; 所以林渊不担心他背叛,就算背叛了,林渊手里也还有李从戎,杨子安和朱元璋,更别提下面的一众小将。
  林渊喝了口冷茶,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理智,也越来越人情淡薄了。
  这世上的事,不能全指望“感情”,亲兄弟都有阋墙的,现代多少亲人为了财产反目,都流着一样的血还能干出那样的事,他不能去赌这个。
  所以林渊没有给将军们更多的权力,他们只需要打仗,不能参政,也不能去管民生。
  武将这边好处理,只要不是一边独大,几个将军总能互相制衡。
  文官那边就不行了,林渊现在最“宠爱”的是宋石昭,宋石昭能把别的文官压得抬不起来,他天生就会这个,他要做林渊身边第一得力的人,叫林渊事事都想着他,离不开他。
  之前林渊也愿意捧他,但现在就不同了,再捧,宋石昭就真的要飞天了。
  虽然大事上不显什么,但最近宋石昭明显有点找不到自己的定位,林渊想把平江改成第二个高邮,宋石昭竟然对他说:“大人大才,但平江与高邮不同,平江这规矩乃是……”
  他说了一串,大意就是他觉得林渊的想法是好的,必须好,林渊的想法就没有不好的。
  但平江这个规矩,那也是不错的,毕竟延续这么多年了,而且百姓也都过得不错,何苦再去把它变一变呢?再变,也不会比现在更好,反而增添一堆麻烦。
  于情,林渊能够理解他。
  宋石昭的思想再怎么朝前,他毕竟也是土生土长的古人,或许在他眼里,平江的规矩才是正确的,高邮的一切都是林渊在乱来,只是那时候他不敢劝诫林渊而已。
  但于理,林渊不能容许他说这样的话,这说好听点是劝诫,说难听点就是辖制,宋石昭真以为自己可以左右政令了?
  林渊笑呵呵地说:“宋先生说得是,渊心急了。”
  从那天开始,林渊就再没有见过他,风气转变的也很快,以前宋府是车水马龙,无数人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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