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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初搞慈善-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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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伙说:“那我入赘到你家,行不行?”
  这下李氏没有拒绝。
  两人迅速成了亲。
  这也给当面首的男人们指明了一条新路。
  当面首是没前途的!入赘才是他们奋斗的顶峰!
  男人们不思进取,不事生产的风气终于被遏制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关于女包男,这事不少见。
  毕竟好吃懒做人之常情。
  某点还有一堆女老板包男主角的文——都是男作者写的。


第80章 080
  “娘; 你吃。”不及人膝高的娃娃顶着一个硕大的跟身体不协调的脑袋举高手,手里是一条瓜藤; 他也很饿; 很馋; 眼睛一直盯着那条瓜藤; 吞咽着唾液。
  女人直起腰来; 满是风霜的脸上连笑都挤不出来:“你吃; 娘不饿,娘喝了好多水; 肚子很饱。”
  娃娃不知道大人在说谎; 把瓜藤塞到嘴里; 囫囵嚼了两下就咽了——上面还带着泥巴,此时却没人嫌弃。
  娃娃蹲在田垄上:“娘; 妹妹什么时候回来?”
  女人一愣; 通州招兵,说是招兵; 其实就是抓丁; 她的公公被抓走了,丈夫被抓走了,大儿子和二儿子也被抓走了; 连叔叔们也被抓了,她家原本也是小地主,如今卖了下人,卖了值钱物什; 也没能交完税。
  她养不活女儿,女儿那么小,会说话就会叫娘,长得特别好看,花一样的小姑娘。
  可家里养不了啊!
  太小的孩子,连人牙子都不愿意买。
  她把女儿带到城里,把女儿扔到了一户大户人家的墙角下。
  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告诉自己,大户人家心善,她女儿一定能活命。
  最开始的时候只是变卖家财,后来家财没了,婆婆就带着老人们把自己关在屋里,除了喝水以外,什么也不愿意吃,老人们都死了。
  可老人们死了,日子也没能好过,税越来越重,很快就到了典儿卖女的地步。
  几个大点的女儿都被卖了。
  后来是大点的儿子。
  再后来,他们家的孩子太小,卖都卖不出去,只能扔了。
  有些贫苦人家生了孩子,不论男女,都是直接溺死。
  娃娃问女人:“娘,听说高邮有个南菩萨,在那里谁都能找到活,都能吃饱肚子,娘,我们为什么不去高邮啊?”
  女人咬着牙,不发一言。
  如今通州闭城了,只许人进来,不许人出去,若是没有文书出城,就会被当做间人就地格杀。
  百姓们不敢逃。
  再说了,她从小就生在通州,她的世界只有眼前的一亩三分地,她没去过外头,也不知道外头是什么样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和公公他们是不是还活着,还会不会回来。
  以前日子太平的时候,她也是小地主家的太太,跟妯娌们勾心斗角。
  如今日子难过,妯娌们却拧成了一根绳。
  太阳下山了。
  女人看了眼天边的红霞,拉住小儿的手,佝偻着身形说:“回。”
  她生育了四子三女,最后只保下了这个小儿子,妯娌们的儿子都没保住,所以小儿子是唯一的根了,只要小儿子在,家就还在,等儿子长大了,娶了媳妇,多生几个孩子,家就又起来了。
  原本的砖瓦房也被卖了,女人一家现在住在草棚子里,她先去打水,准备煮一锅野菜,再放点豆子,和水一起,也能混个肚圆。
  妯娌们陆续回来了,她们原先也是地主家的姑娘,嫁过来依旧是地主家的太太,可如今都成了农妇,自己要下地。
  她们不敢卖田产,那都是祖产,真卖了,自己就是罪人,谁也不想当一个家族的罪人,宁愿自己饿死,也不卖地。
  妯娌们累了一天,却没吃什么东西,都望眼欲穿的看着女人。
  女人冲她们笑:“很快就好了。”
  饭桌上没人说话,气氛很压抑,娃娃也不敢说话,每天到这个时候,家里都是这样,他太小了,记不得自己更小时候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只记得那时候身边总是有很多人,有一回他问母亲,以前自己身边的哥哥姐姐们呢?
  结果母亲抱着他大哭了一场,从那以后他就不敢问了。
  但今天晚上,女人的二嫂在吃晚饭后小声说:“听说高邮那边,女人也能立户……”
  片刻沉静以后,大嫂说:“别想了,出不去的。”
  二嫂低着头,眼泪落到了碗里:“我想着,去了高邮,我们都能去制衣缝补,听说高邮能干活就能过好日子,能吃饱饭,我肚里还有个娃,我不想把他生下来就要溺死他。”
  她是在丈夫走后才发现自己怀孕了,但孕妇在这个时候不精贵,照样下地,只是妯娌们会多照顾她一些。
  二嫂低声啜泣起来:“总不能一直过这样的日子,谁知道哪天就没了。”
  她的声音沙哑:“我还不想死。”
  生死之间的选择,哪有那么容易。
  自从家里的男人都没了以后,做主的就成了大嫂,当年家里娶媳妇的时候,选大媳妇最费劲,因为家业是要传给长子的,所以大媳妇得能管家,能顶事,老太太选了好几年,这才定了大嫂。
  她也没让长辈们失望,嫁了过来就接手了夫家的账本,管着下人宅院,哪怕她没生孩子,地位也非常稳当。
  男人们没了,撑起这个家的就成了她。
  大嫂喝下最后一口野菜汤,她环视了一圈妯娌们,发现每个人都低着头,问道:“你们都想去高邮?”
  妯娌们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点头了。
  大嫂又问:“哪怕死在路上,也要去?”
  女人抱住娃娃,冲大嫂说:“大嫂,回哥六岁了,过了八岁就到了征兵的年纪……”
  八岁的娃娃能上战场吗?枪头都拿不稳?上战场只是去送死。
  在上头的大人眼里,这娃娃只是个用了一次没下次的丁,在她眼里,这就是她的命根子。
  她没保住其他孩子,不想这最后一个也保不住。
  她以为只有她一个人想逃去高邮,一直不敢提,如今知道别的妯娌也想过,终于鼓起了勇气。
  大嫂沉默了,妯娌们胆战心惊,都不敢说话。
  说是要等男人们回来,但她们心里都清楚,这么久了还没消息,肯定是回不来了。
  死了的人死了,她们还要活命啊!
  大嫂放下碗:“今晚就走,不用带行李,也别带干粮,城墙根下有个狗洞,我们趁没人的时候去。”
  “大嫂……你怎么知道那儿有狗洞的?”
  大嫂轻咳了一声:“就你们想过逃去高邮?”
  一家女眷带着个小娃娃,半夜离开了通州,她们就住在城边上,守夜的士兵们换防的时候她们才敢跑,娃娃不敢发出声音,他死死拉着母亲的衣摆,用了此生最大的力气奔跑。
  跑!
  前面就有活路!
  妯娌们咬着牙,弓着身子朝前跑。
  有机会做人,谁愿意去当猪狗?
  ——
  “通州的百姓开始出逃了?”林渊没想到通州百姓这么能忍,忍到现在才跑,至正十三年末的时候通州赶走了流民,如今都至正十五年末了,才陆续有百姓出逃。
  百姓们有的逃到高邮,有的逃到泰州,还有的落草为寇。
  林渊不怕人多,就怕人少。
  当然,这个人多也得是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
  罗本在旁说道:“通州的税,太高了。”
  通州早就没有施行朝廷制定的税收了,他们大肆征兵,征走了家里的壮劳力,留下老弱病残,又要养兵,不敢从大户身上搜刮,当然只能从百姓嘴里抢食,各项税收已经跟商税持平了。
  但百姓有商人们的财力吗?
  最先跑的是底层百姓,后来小户人家也被拖垮了,也开始逃。
  近三个月内,林渊治下的人多了五万,还在不断增多。
  林渊借鉴了穿越前的税收经验,他订了一个额度,低于这个收入额度的人是不用收税的。
  至于人们到底挣了多少,这就是小吏和官员们去管,有专门的税收局。
  还有贫苦户帮扶——补助没有,林渊也穷。
  挣得少的,不用交税。
  挣得一般的,交税不多。
  挣得多的,交的税也多。
  而且现在工作一般都是大厂,好调查也好管理,报给税务局的收入和实际收入基本没什么差别。
  不过偷税漏税的常见,林渊也明白,所以不同的行业也有不同的扣税标准。
  等税务局把条条框框订好了送给他过目,林渊自己也看得头大,又熬了几天夜才找出不合规范的点,让他们继续改。
  元朝的农业税很低,林渊一直觉得成吉思汗真的不错,站在一个统治者的角度来说,他打了江山,也努力养民,元朝靠的是商业税,不是农业税,根据史料记载,有些地方的农业税之低,就跟没有差不多。
  但成吉思汗活着的时候还好,死了,政令就开始大打折扣。
  比如通州,就敢自己收税了。
  而且通州收税很奇怪,通州看的是地,比如通州说,一亩地能产三十石大米,那这个城的人今年就要交十石的税。
  但如果土地不丰呢?
  如果有水灾或是旱情呢?
  除此以外,还有人头税,人头税不是农户交,而是城里没田的普通人家交,家里几口人,每个人一年交多少税,什么?嗷嗷待哺的小娃娃?那也是个人,也得交税。
  于是通州人不敢生孩子了,生了也要溺死。
  去年的时候还是一年只交一次税,今年却要交两次,半年一次。
  所以才有这么多人出逃。
  林渊轻声说:“通州啊……也该动一动了。”
  收了这么多税,又没真的去打仗,粮仓肯定是满的?
  林渊冲罗本笑:“君敢战否?”
  罗本肃穆拜下:“但求一战!”
  作者有话要说:  林·霸道总裁·渊:“天凉了,让通州破产。”
  通·楚楚可怜·州:【瑟瑟发抖。jpg】


第81章 081
  “南菩萨说了; 但凡是想到我们这儿的,那都是他的百姓; 得一视同仁。”
  “那些流民运气可真好。”
  百姓们津津乐道的就是最近涌入的通州流民。
  对于百姓而言; 一年都发生不了什么可以用来聊天谈论的事; 偶尔发生一件; 他们就能谈上很久了。
  如今他们的日子越来越好; 家里的孩子送去了学堂; 不耽误家长们上工,每天上工多久; 时间都是有定数的; 不像以前; 干活就是一整天,什么时候说让走了才能走; 现在不同了; 有人管呢!
  他们的日子变好了,看着外头涌入的人; 内心就生出了骄傲之感; 也变得更宽容了。
  因为他们是林渊治下的百姓,所以南菩萨的名气越来越大,他们也生出与有荣焉之感。
  女人一家就住在泰州; 她们也没有瞒人,周围住的都知道她们是妯娌,泰州的风气不如高邮,女子立户还是少见; 有时候一条街都见不到一家,招赘的也少,要不是家里实在没儿子又没亲戚,也不会选择招赘。
  但是工作还是好找的,她们妯娌几个都是地主家庭出身,都能读能写,便都去干了誊写的活,一日三餐都管,屋子里冬能烧炭夏有冰,就是她们做姑娘的时候,日子跟这也差不多了。
  女人不懂,还问女教:“便是再会读书写字,也是女人,哪有女人干男人的活呢?”
  女教笑着看她:“那你把如今这工让给男人,你干不干?”
  女人一方面觉得自己占了男人的活不太好,但一方面又舍不得这样的工,纸笔多贵啊,没出嫁的时候,家里的纸笔都是给兄弟的,她自小练习,用的都是兄弟们的废纸。
  女教:“既叫你做了这个,你就安心做,也不必用这话来试探我,上头大人们不比我们知晓道理?你好好干你的活,干得好了,好处自然是有的,干得不好,多得是人想顶你的缺,与其东想西想,不如多干点事,也好往上升。”
  女人瞪大眼睛:“往上升?”
  女教:“我就是升上来的,原先跟你一样,干着誊写的活,干了两年,上头的说我勤勉,便升了职,成了女教。”
  女人小心翼翼地说:“成了女教,跟现在有何不同?”
  女教略有些自得的笑了笑:“你一月六百文,我一月三钱,你说有何不同?”
  三钱啊!
  女人咽了口唾沫。
  这在以前家里未败的时候她都不放在眼里。
  岁末的时候打赏身边亲近下人也有四五钱。
  但自从家败了,她就再也没见过这么多银子。
  女人连忙说:“那我回去上工了,我这就走!”
  她朝女教行了一礼,脚下生风地回到了屋里。
  当林渊发现通州逃来的人里出现小有家资的人时,就知道时机到了,此时去打通州是代价最小的时候,通州百姓怨声载道,敢跑的都跑了,不敢跑的,恐怕过不了多久也要跑了,通州知州但凡聪明一些,都不会放任百姓出逃。
  但一味强关是不行的,百姓不是畜生,不是围栅栏就能关住。
  百姓有百姓们的智慧。
  他们大多借着走亲戚的理由出城,头两次还会回去,等守城的放松警惕了,才带着家资逃跑。
  ——跟贫苦人家不同,这些有资产的百姓,才是保证通州经济循环的重要支柱。
  失去这些百姓,就像人身上的骨头被一根根抽离,通州摇摇欲坠,只需要稍微用一点力,就能立马倒下,分崩离析。
  而此时,李从戎已经点兵出征了,罗本任军师,他们这次用了老法子,围而不打,通州要是有人逃出来?可以,他们接受,转头就送到高邮或是泰州,通州的官员想出城?那就对不起了,您们都是大人物,哪能到处跑呢?
  至于通州的兵……
  吕荟倒是派兵想要攻出城外,无奈巨大的投石机摆在那,他们稍动一动就有无数炸药在城门爆炸开,几番试探,吕荟只能困守通州。
  哪怕想派人给朝廷求援——那也走不出通州。
  更何况朝廷的兵力现在都集中在安丰一带,他们就是求援,最多也只能求到附近的城县,那能有多少兵力?不过螳臂挡矩罢了。
  “你!你给我出的好主意!”吕荟在知州官衙内指着同知的鼻子破口大骂,“说什么下头的贫贱走了,留下的都是富家,有钱人!如今再去看看!富家也走了!光靠那些大户?那些大户会愿意拿出钱粮给我养兵?”
  同知也委屈啊,他自觉主意是好的,但是再好的主意,也总有出差错的时候,这也不能怪他,只能怪那南菩萨太奸诈!
  “大人,事已至此了。”同知低着头说,“已经没粮食了,大户们也出不去,说自家人多,钱能拿出来,粮食是死咬着不出。”
  吕荟瞪大眼睛:“我的兵是死人吗?他们不给,就不会派兵去要?”
  同知吓了一跳:“那岂非是行盗匪之事?”
  吕荟啐了他一口:“那你给我想个法子出来,这不行那不行?把你宰了,肉都不够我手里的兵一人吃一口的!”
  同知想到自己家的钱粮,连忙说:“还是大人您的法子好,我没见识,您万勿跟我计较。”
  吕荟哼了一声,当天就叫自己手下的兵去找大户们要粮。
  这些兵打不过围城的,但是对付只有家丁的大户们却不难。
  刚开始的时候,大户们还是给粮的,毕竟外头全是凶神,谁也不想为了粮食没命。
  但兵来得越来越勤,要的粮食也越来越多,一来二去,他们自家的粮食就要见底了。
  大户们聚在一起,商量着对策。
  “也好叫他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
  “把他胃口养大了,受苦的还不是我们?”
  “没了粮食,我们也得饿死。”
  “总得想想法子。”
  “我有一味神药,服食以后可叫人睡梦中登仙。”
  “此药不错,就是不知怎叫他吃下去。”
  “这有何难?他那爱妾正是我送的。”
  “赵兄高义,赵兄高义啊!”
  “赵兄日后若有所求,莫敢相辞!”
  吕荟于女色上倒不贪图享乐,只有一妻二妾,伎子都不养,妻子是父母定的,大家闺秀,管着后院,他颇为尊重,与妻子相敬如宾。
  妾室一个是为了填位子纳的,百姓出身的良妾,侍奉主母,伺候吕荟,虽然样貌不美,但也温柔小意。
  另一个妾室,就是赵家送的,吕荟原本不想要——朝廷命官纳了下面人送上的女人,这要是传扬出去,都够参他一本的了,但那女人实在勾动他的心魂,有时温柔小意,有时骄纵任性,有时又落落大方,这哪里是一个女人,这简直是十几个女人。
  更勿论这女子琴棋书画皆是精通,送给他时又是处子之身,吕荟只能冒着风险纳进门。
  进门以后,他每月初十天在妻子房里,另有二十天都在这妾室房里,另一个妾就成了摆设。
  他在外头不得意,回到自己的宅子里便一头钻进了妾室的屋子,妾室穿着一袭红色纱裙,挽着长发,却不像当家太太那样板正,几缕发丝垂下,十指芊芊勾动琴弦,端得是一身风流气,见吕荟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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