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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初搞慈善-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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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钟偏过头去:“那南菩萨就该放我回家!”
  吕昭觉得自己是对牛弹琴,忍下不耐:“不放你回去,才是护着你!”
  许钟:“这又是什么道理?”
  吕昭想,许家养出这么一个儿子,或许打从一开始,就没培养过,他们要是想祸害谁家,只用把许钟放出去,给别人做个上门女婿,要不了半年,就能把人家搅得鸡犬不宁。
  “来了这么多人,你可见有谁回去了?”吕昭,“你要是去做头一个,别说你,就是你家,还能在泰州有一席之地?别人可不会管你是不是自己想回去,只会觉得此人被南菩萨厌弃,必是不好的,得罪了南菩萨的人,难道人家还会给你,给你家脸面?”
  “就算要回去,也要风风光光的回去。”
  吕昭理了理自己的衣领,冲许钟笑道:“至少要如楚麟一般,才能回去。”
  许钟被吓了一跳:“吕兄……你……”
  吕昭志满意得地说:“安知我不是第二个楚麟?”
  ——
  楚麟成了新贵,他带着哈刺章回到高邮,很快就成了林渊的座上宾,他一开始害怕林渊告诉哈刺章真相,毕竟他是个骗子,可他没当过骗子啊!长到这么大,他唯一一次撒谎就是对着哈刺章。
  以前他可从不干非君子的行径。
  他坐立不安,觉得屁股下的椅子上像是生了刺。
  但从楚麟的外表并不能看出他的不安,下人们递茶的时候,楚麟礼貌的朝小丫鬟笑了笑,丫鬟的脸瞬间通红,再次抬头时,看着楚麟的眼神就像生了钩子,连眼睛都水润了,看上去比之前还多了几分美貌。
  可惜楚麟一向不解风情,他自幼被人这样看着,于是还以为人们都是这样。
  此时的林渊正与哈刺章同处一室。
  哈刺章是蒙古人,但是并不像大多数蒙古平民一样生的粗犷。
  他大约算得上是粗中带细的典范,脸如刀削,高眉深鼻,眼睛深邃,因为年纪不大,所以光看外表,倒也不显得侵略性强——估计他祖上有胡人的基因,否则大部分蒙古人也长不成这样,说是新疆人还像一些。
  哈刺章一进城就被迎进了府衙,他几乎是瞬息间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他被算计了,这个认知让他胸中涌上怒火。
  但他转头一看身边的楚麟,看到楚麟那张全然无辜的脸,这火气又慢慢消了下去。
  坐到书房的时候,他就已经完全不气了。
  只是迷茫。
  他家如今已经不是显贵,这个南菩萨拉拢他有什么好处?
  总要有目的,才会有行动?
  就在哈刺章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却听那个面白如玉的青年说道:“你父已被我救下。”
  哈刺章手脚都僵了。
  “你……你……”哈刺章不敢置信,他以为自己此生都不能再见父亲了!
  林渊微笑道:“不过他实在不太听话,现在只能关着,你可有把我劝服你父?”
  哈刺章瞬间站起来,杀气腾腾地盯着林渊:“你为何关押我父?!你是何居心?!”
  他有一堆问题:“你让楚兄蒙蔽我!又为何不一直蒙蔽下去?此时与我交底,就不怕我此刻取了你的性命?!”
  林渊笑道:“公子请来,你若能近我身,这条命给你又有何不可?”
  林渊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气盛,但又不失警惕,他说:“救你的人也是我派去的,若我当时让他们带你来,你可会服我?”
  哈刺章冷哼道:“你以为我现在就服你了?”
  林渊含笑:“大公子,这几个月,未必你就毫无感想?”
  如果他当时就派人把哈刺章劫出来,哈刺章并不会感激他,就算感激,也不会为他做事。
  只有让他清醒的认识到,天下之大,除了高邮已无他父子容身之地的时候,他才会低下高贵的头颅。
  楚麟带着他去的地方,都是穷困潦倒的村庄,他见识了天下至穷至惨,也曾看过至贵至富,他看出楚麟天真,便能在楚麟面前做真正的自己。
  他以前在天上,耳融目染都是国家大事,突生变故,但变故太大。
  只有这样,他的双脚才能落到地上,他的双眼才会看向平视别人。
  哈刺章看着林渊,双眼如狼:“南菩萨神机妙算,恐怕早就打上我们父子的主意了?”
  林渊摇头:“不是你们父子。”
  哈刺章一脸嘲讽的看着他。
  林渊:“大公子未必自视太高了,我看在眼里的,只有你父脱脱。”
  哈刺章冷静下来。
  哈刺章:“我父不会为你打仗。”
  林渊摇头:“不是打仗,我想叫你父管农耕水利。”
  哈刺章瞪大了眼睛。
  他以为林渊费尽心机,是想让他父亲去与朝廷作对,但是……农耕水利?
  林渊:“如此,既能叫他一展所长,又能叫他不辜负先祖,不好吗?”
  脱脱是个能臣,他能打仗,在农业方面也颇有建树。
  但他在政治方面……
  之前黄河决堤,元朝的财政根本负担不起修缮的钱,这事其实时常发生,站在为民的角度,应该管,但站在朝廷的角度,其实不该管,因为当时天下已经乱了,钱要花在军需采购上。
  是脱脱力排众议,主张修缮,但是没钱。
  于是脱脱就想了一个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问题一大堆的办法——他发行了新钞,直接把本来就能膨胀的通货弄得更膨胀,就是从那时候起,纸钞变成了废纸。
  林渊是不准备让脱脱参政的,他是想让脱脱成为一个技术人员。
  等元朝再没有实力一战以后,就能让脱脱上战场了,有脱脱在,也能给蒙古百姓一些信心。
  民族融合是大趋势,他可不想像清朝一样,明明坐了天下,却还要出钱出人收拢蒙古。
  嫁去关外那么多公主,有几个活到寿终正寝的?
  林渊叹了口气,在心里对自己说:“稳扎稳打,徐徐图之,急不来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有生之年能做多少事,可能做多少算多少。
  老天叫他穿越,总不是叫他来坐吃等死混日子的。


第77章 077
  世人说人生三苦; 撑船打铁卖豆腐,脱脱到了如今这个地步; 才明白这三样皆不算苦; 他生于蒙古蔑儿乞部; 又是贵族家庭; 父亲马札儿台乃是元朝重臣; 伯父伯颜曾任中书右丞相; 独秉国政长达八年。
  他出身显赫,十五岁就被文宗擢用。
  少年得意; 青年得志; 却怎么也没想到; 他的结局会是这样。
  哪怕不用脑子都能想到,他被人“救”出江南贬所; 看似是留了一命; 但他家族也完了。
  脱脱被救出以后,就一直被关在一个院子里; 他甚至不知道这是哪儿。
  每日所见都是那几个下人; 下人们也不与他说话,甚至互相都不交流。
  他就算想知道自己在哪儿,是被何人算计; 也找不到任何一个突破口。
  “父亲!”
  脱脱闻声望去,却见自己的大儿子就站在门口,他一时之间竟没有言语,张嘴吐不出一个字来。
  他以为……他以为自己的家人必死无疑了!
  脱脱看着儿子朝自己奔来; 心里五味陈杂。
  “父亲!”哈刺章跪在脱脱脚下,涕泗横流,“儿不孝!儿来迟了!”
  脱脱弯下腰,抱住自己的大儿。
  他希望大儿是家里的顶梁柱,他不在家时,大儿能支撑门楣,他以最严厉的姿态教导他,用最严格的标准要求他,可是一夜之间的变故,大儿也不过刚及弱冠,怎能在巍峨皇权下保全一个家呢?
  哈刺章呜咽道:“家奴下仆皆被朝廷收押,弟弟已死,母亲生死不知,父亲,是儿护不住他们,都是儿的错!”
  “不怪你!”脱脱的双臂收紧,虎目含泪,“是爹的错,是爹……”
  哈刺章却忽然抬头:“爹爹何错之有?爹爹殚精竭虑,为天下百姓谋福祉,以一己之力正朝纲。爹爹何错?”
  哈刺章毕竟年少气盛:“爹爹,您以真心侍君,君可以真心待您了?”
  脱脱摇头:“哈刺章,那是皇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那是汉人说的话!”哈刺章瞪大眼睛,“汉人也说,天下有能者居之!”
  脱脱:“你是如何到这里来的?”
  哈刺章把自己的经历全盘托出:“爹爹,那南菩萨或许不是什么好人,但他有胸襟,有气魄!除了他,哪个汉人能容得下我们?爹爹,儿想过了,他是想收拢蒙古人心,他不会对我们做什么,相反,他定会把我们视为座上宾!”
  脱脱却说:“我不会为汉人去打同胞!”
  哈刺章:“并非如此啊爹爹!那南菩萨与我说过,知晓爹爹本事,也不强求爹爹与故人为敌,只希望爹爹怜惜百姓,专管农耕水利,给爹爹配衙配属官!”
  脱脱一愣:“农耕水利?”
  哈刺章:“正是!”
  脱脱看了眼哈刺章,叹气道:“此人心思叵测,手段看似光明,实则阴险至极,这样的人,若是从他,日后未必有好下场,若是不从,我们父子就永远出不了这扇门。”
  “哈刺章,与虎谋皮,你可想好了?”
  哈刺章眼神坚定:“爹爹,儿想好了!”
  脱脱看着自己的儿子,从稚童长到如今,他大了,心思也多了,也有了建功立业的想法,他这个当爹的只能在下头托着他。
  能不能保住,就要看命了。
  脱脱说:“我去见见那位南菩萨。”
  ——
  “丞相。”林渊坐在上首,他久居上位,自己没察觉,但身边的人都发现他变了,气势不同了,他不必关注自己的仪表,也不必在意自己的坦途,他是唯一的掌权人,他就是规矩。
  脱脱坐在林渊手边,下人轻手轻脚的上茶。
  “不曾想南菩萨年纪轻轻,竟有如此手段。”脱脱目光如炬,单看气势,半点不落下风。
  林渊含笑:“是渊待客不周,怠慢丞相了。”
  脱脱冷笑一声:“南菩萨好心机,好手段,若我不从,倒是我不知轻重,不识好歹了。”
  林渊:“丞相久居高堂,可知天下大势早不在朝廷那边了。”
  脱脱:“我们是外族,不是汉人,否则……”
  林渊冷笑:“丞相说笑了,当年成吉思汗打下江山,那时候天下何其稳固?怎么到了如今,把祖宗打下的大好基业葬送了,就成了身为外族的过错了?”
  “丞相不是瞎子,自然看得出这些年朝廷是如何治国的。”
  “治国不是养猪狗,给口吃的就行。”
  “再说了,就是养猪狗,也总不能吃的都不给一口?”
  林渊嘲讽道:“若朝廷都是您这样的官员,败得倒也不算冤枉。”
  脱脱一愣,他以为林渊会摆好礼贤下士的款,怎么却突然刻薄起来,他盯着林渊,好像林渊脸上开了朵花。
  “您去治理黄河,让纸钞成为废纸。”林渊又说,“因您这一手,元朝元气大伤。”
  脱脱大怒:“怎么?!百姓的性命,就不是性命了?!”
  林渊看他:“您竟懂这个道理?”
  脱脱的手握成拳。
  林渊笑道:“丞相,你若只是个将军或只是个丞相,又或只是个水利官员,也不至于落得如今这个下场。”
  “手握重权,若是不能像你伯父伯颜一样独秉朝政,那就是个靶子。”
  “哈麻上位,可是你一手拉上去的,你以为是哈麻害你,可曾想过若没有皇帝的示意,哈麻敢害你?”
  林渊:“何必自欺欺人呢?哈麻是佞臣,他靠揣摩皇帝的心意上位,皇帝忌惮你,才是你落得如此下场的真正原因。”
  “想来若你真的死了,皇帝又会发作哈麻,为你平冤了。”
  脱脱气得发抖:“你……你无耻小人,陛下只是被奸人蒙蔽!”
  林渊:“哦?那你和伯颜又有何区别?伯颜可是你弄倒的,你在朝堂内的地位,你的声威,皇帝不忌惮你才是件怪事!”
  “皇帝缺你一个吗?”
  “带兵打仗的除了你,还有察汗,没有察汗,还有别的人。”
  “管水利的,没有你,还有别的大臣。”
  “更别说管政事的了。”
  “脱脱,你自视甚高,可曾想过你并非无可替代?”林渊问他。
  脱脱脑内一片空白。
  是啊,他自以为皇帝离了他不行,但事实并非如此。
  皇帝要用他,他就有用,皇帝不用他,有的是人凑到皇帝跟前去。
  没了他们一家,皇帝还有别的人可用。
  就在此时,林渊却忽然走下台阶,他站在脱脱面前,双眼平视,抬手做礼。
  脱脱没动。
  林渊站直后才说:“若丞相助我收拢蒙古诸部,我便以丞相之位聘之,丞相之于皇帝,不过可有可无,丞相之于我,却是无可替代。”
  脱脱冷笑:“南菩萨神机妙算,怎么?却算不出我是否会臣服于你了?”
  林渊摇头:“你是忠臣,也是权臣,你对朝廷赤胆忠心,生死不改,渊晓得。”
  脱脱:“那南菩萨何必做此无用功?”
  “你跟随我,难道就不忠心了?”林渊笑道,“我能保你,就能保蒙古百姓,朝廷式微,换做刘福通或是郭子兴,难道他们得到江山以后,会保下蒙古人不成?”
  林渊:“丞相悲天悯人,对汉人百姓尚且如此,怎不为同族想想?”
  “丞相也可以等,等朝廷败了,再来找我,不过到那时,我可就不像如今这般好说话了。”
  林渊拱手:“丞相自想,渊先行一步。”
  话一落音,林渊就大步离开了客堂,走出了院子。
  他刚出院子就看到了守在一边的陈柏松,林渊冲他笑:“怎么?真以为脱脱敢动我?”
  陈柏松站起来,走到林渊身边:“他是狗皇帝的臣子。”
  林渊摇头:“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蒙古人,还曾经是丞相,是所有人眼中的忠臣,贤臣。”
  陈柏松:“……不太懂。”
  林渊:“不懂也没事,你会带兵就行,你这胡子也该刮刮了。”
  陈柏松摸了把自己的胡子,他留的不是文人须,随其生长,现在像个野人。
  “先前跟少爷说的事……”陈柏松又提了提。
  上回他跟林渊说男宠的事,林渊没有回答他,推辞有事便走了。
  这回他得问清楚。
  林渊没想到他还记着这事,忍不住笑道:“我没碰过他们。”
  陈柏松看着他,明显不信。
  林渊:“他们都被我派下去当吏了,我会派自己的男宠去干小吏的事?我总不至于这么小气?”
  陈柏松一愣。
  林渊笑着看他:“怎么?吃醋了?”
  陈柏松:“……”
  林渊安慰他:“放心,就是我身边的人再多,你也在我心里也是头一个,行了?”
  陈柏松闷声道:“……少爷哄我,我听得明白。”
  林渊:“不是哄你。”
  陈柏松叹了口气:“就怕他们朝秦暮楚。”
  林渊闷笑:“这词用的不错。”
  陈柏松瞪了他一眼:“少爷,认真些。”
  林渊连忙说:“好好好,我以后必找个你们都点头的行不行?”
  陈柏松叹息道:“那也不用,只要一心一意对少爷好就成。”
  林渊是真没想到,现在这个时候,陈柏松竟然还在操心他的人生大事。
  陈柏松是个直来直去的人,心里藏不住事,就是这样的人,叫林渊面对他时,也忍不住直言相对。
  林渊忽然感性,拉住了陈柏松的手:“陈哥,你可要一直这么待我才好。”
  陈柏松僵着,半天才点头:“嗯。”
  作者有话要说:  陈柏松:“他啥意思?叫我每天都关心他有没有意中人?”


第78章 078
  至正十五年二月; 刘福通一众拥立韩山童之子韩林儿称帝,号小明王; 定都亳州; 国号宋; 年号龙凤。
  至正十五年十二月; 答失八都鲁破红巾军于太康; 进围亳州; 小明王移居安丰。
  “太急了。”林渊喝了口茶,“先前都忍住了; 怎么现在忍不住了。”
  宋石昭和罗本都坐在林渊下首; 罗本的位子在宋石昭之后; 林渊现在左手边坐文臣; 右手边坐武将; 分的清楚; 众人也好自找位子。
  宋石昭笑道:“定民心。”
  林渊:“也是个道理; 但弊大于利。”
  红巾军的地盘看似很大; 但其实都是各自为政; 打着红巾军的旗号,都是为自己谋利。
  比如徐寿辉,郭子兴,虽然都是红巾军; 但跟刘福通并不是同系,也不可能同气连枝。
  历史上朱元璋称帝是在一三六八年,明朝洪武元年; 按照现在的年号推,也就是至正二十八年,那还是在元朝已经毫无反手之力,朱元璋最大敌手陈友谅死后的五年后。
  而最早称帝的,都死得不能再死了。
  林渊又问陈柏松和朱元璋:“今年可能拿下集庆路?”
  朱元璋笑道:“不是难事。”
  陈柏松接话:“集庆路兵力不丰,粮草不盈,可速战速决。”
  林渊点头:“点兵三十万,可能拿下?”
  朱元璋和陈柏松一起跪下请战。
  将军,本来就是要在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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