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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初搞慈善-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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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每一个都要他自己看,宋石昭他们选出来的都是有真才实学的。
  人数跟林渊想象的差不多。
  韩凌住在客栈里,这客栈里全都是考生,天南地北聚在此处,自从考完之后,客栈就异常热闹,他们每天都在谈论陛下的考题,说自己的心得,还有人为此争论不休大打出手。
  也有喝醉了就唱的,客栈老板也不生气,每天都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钱虽然不多,但在京城做生意,缺钱的没几个,挣这个快钱有什么意思?
  现在老板只想要名,只要这些考生中间能有一个得中进士,他这客栈以后生意绝不会差。
  谁都想沾沾喜气嘛。
  如果中得人多,那就更好了!
  当侍人来宣人时,所有考生都面带期待地看着侍人,好像侍人不是人,而是一个金馍馍。
  侍人唱到:“辽阳大宁路义州学子韩凌,行二,可在?”
  韩凌瞪大眼睛。
  他身边的同乡都看着他。
  韩凌手脚都软了,脸色潮红,他大喊道:“在!学生在!”
  然后他跌跌撞撞地走到内侍面前作揖。
  内侍笑道:“陛下宣召,三日后进宫,你可在宫门口等待,自有人领你进去。”
  韩凌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口中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内侍也不看他,正要带人走,后面就有学子喊道:“大人!是否漏了人?”
  内侍含笑摇头:“不曾,这客栈只有韩公子入选,诸位可等放榜。”
  只要进了殿试,出来必定是一甲出身。
  虽说一甲二甲三甲都是进士,但进士和进士之间的差距可就大了。
  尤其是三甲,同进士,那地位就是最低的。
  很多人甚至宁愿不中,三年后再战,也不愿意当同进士。
  同进士里能位极人臣的实在是少数。
  出一个就是运气极好,祖宗保佑了。
  韩凌还趴在地上,他的同乡把他扶起来,韩凌双颊绯红,双眼却精光乍现。
  同乡们叹道:“日后再见,就要称你为大人了。”
  韩凌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忘形,连忙道:“无论日后如何,我们都是兄弟。”
  同乡们虽然难过,但也还有精神,毕竟虽然成不了一甲进士,但二甲还是有希望的。
  至于三甲……
  他们也有些茫然。
  能考上就是天幸了,至于是几甲并不重要。
  没见现在还有很多头发花白的秀才吗?考了一辈子都没中举人。
  能挑剔三甲的,必然都是高门大户的公子。
  他们这些人可没得挑剔。
  一个客栈就出了一个韩凌,韩凌顿时就成了稀奇人物,还有之前没打过交道的学子来请教他。
  问他是如何回答试题的。
  韩凌简略地说了说。
  那人就开始捶胸顿足:“悔矣!吾悔矣!”
  韩凌细问才知道,这人偏题了。
  除了这人以外,还有别的学子来请教。
  他们要么是一直夸陛下,要么是觉得不该给商人优待。
  客栈老板与有荣焉,自掏腰包请学子们在客栈白喝三日酒,韩凌的花销也被老板退了回去。
  韩凌再三不肯,老板说:“公子不知,我这店里出了一个你,何愁无钱,必然客似云来!公子不必忧虑,我与公子各得好处,互不亏欠。”
  韩凌没办法,只能把钱收回来,打定主意退房的时候再把钱塞给老板。
  他不知道自己会得个什么名次,但既然入了殿试,他就得展示自己的全部所学,方不付这些年来的辛苦。
  京城学子们大醉三日,路上皆有酒香。
  还有画师将此景象入画,传世千年。


第169章 169
  韩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入宫门的;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在书案前的。
  他的位子在前排,有宫人给他拿来纸笔石墨; 他从头到尾都不敢抬头直视天颜。
  所有人都知道皇帝就坐在上头; 这让他们既激动又恐惧。
  虽说他们都榜上有名; 但谁也不清楚自己最后会是什么样的成绩。
  放榜日那天韩凌是在客栈等来的报喜人; 但听说当日有人挤在放榜处; 发现自己落榜后便投了河; 虽说被捞了起来性命无碍,人却已经废了。
  不是身体废了; 而是心性废了。
  三年后; 这人估计不会再进京赶考了。
  答完卷后; 韩凌他们还要回去再等两天。
  宋石昭坐在林渊下首,看着自己弟子的卷子; 他这弟子素有神童的称号; 拜在他府中学习,他通读一遍; 心里已经有数了。
  林渊问他:“二甲传胪如何?”
  宋石昭在心里叹了口气; 答得确实不错,但也只能说是不错了。
  那孩子太持重,反失青年锐利锋芒; 落得中庸而已。
  “陛下圣明。”宋石昭行礼道。
  林渊:“平身,你过来看这三篇。”
  宋石昭又坐回去,接过林渊递来的三篇文章。
  各有风格,却都有一个特点; 锐意进取,锋芒毕露,着力点虽不相同,甚至稍显稚嫩,但字字珠玑,他细细思索,竟有几分茅塞顿开之感。
  “你看点谁为状元合适?”林渊问道。
  宋石昭指向其中一份:“条理清晰,有理有据,且前后兼顾,微臣贺喜陛下!”
  林渊笑道:“果然君臣同心,朕也属意他。”
  再次进宫,韩凌的心情已然不能与之前殿试时同日而语。
  学子们都穿着公服,头顶戴冠,站在大明殿外。
  稍作等待后,宋濂便领着他们走进大明殿,分立两侧,肃立恭听宣读
  当唱到“一甲状元郎”的时候,韩凌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
  可是真的当他听见自己名字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懵了,耳边嗡嗡作响,只以为这是一场梦。
  还未等他回神,所有学子就已经跪下山呼万岁了,幸而他身体不跟脑子一样懵,旁人跪了,他也跪了。
  一甲三名都是当即授官。
  韩凌授翰林院修撰,榜眼李林清及探花孟合授翰林院编修。
  二甲进士还要再考,不过这次就不是林渊考了,而是宋濂,到时候依照成绩择优选入翰林院为庶吉士。
  至于三甲同进士,就只能等着回去等消息,看自己是会留京还是会被派出去。
  然后他们这些人会被赐御马,可绕宫门一圈。
  百姓们会驻足围观。
  韩凌头戴金花乌纱帽,身上穿着大红袍,手捧钦点圣诏,脚踩马镫策马在最前方。
  游街自然不会太快,这是新朝的第一个状元,意义非凡,百姓们自动自发地竞相扔花,还有女子将香囊扔出。
  十年寒窗苦读,细算下来,何止十年?
  会说话时就要背书,能走路时就要学着拿笔。
  看着涌动的人潮,韩凌想笑,又想哭。
  笑是得偿所愿。
  哭是因为父母亲人没有看到这一幕。
  而他身后的李林清则是优哉至极,他生得比韩凌好,韩凌已是三十许人,他这个年纪能中状元也能称得上是年轻有为了,但李林清年纪更小,他二十出头,面白如玉,身量细瘦挺拔,眉眼含情,路上女子的香囊多是扔向他的。
  至于探花孟合,倒是三人中年纪最大的,四十多岁,生得不算出众,也不算丑,不过国字脸总有优势,就是只看脸便觉这人一身正气。
  只有一甲可以游街,二甲三甲进士都已经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客栈和小院,本身就是京城人士的自然就回家了。
  百姓们狂欢了一天,到晚上还有酒馆赠酒,名称状元酒,店家下了血本,抬出十几坛酒在门口砸碎,让酒香弥漫出去。
  得中的学子们有的欢喜有的愁,但寒门学子大多都是欢喜的,他们额手相庆,也有当街嚎啕的。
  韩凌喝了一夜的酒,第二日就去翰林院报道。
  和他同来的还有榜眼和探花。
  三人倒是相谈甚欢。
  但是很快,李林清就被领走了,还是被郑清风领走的,领取了都察院。
  韩凌和孟合都为李林清惋惜。
  毕竟宰辅都出自翰林,他离开了翰林,将来的前途……
  李林清很快开始了脚不沾地的日子。
  他爹娘也没想到儿子能考中榜眼,毕竟这个儿子从小不学无术,突然考中榜眼,他们总觉得儿子后头肯定使了什么手段,说不定就是作弊。
  这可把他爹娘吓坏了。
  毕竟李家虽然是世家,但整个家族胆子都小。
  想做坏事都是考虑几年的那种,等他们考虑完了,事情也就不必去做了。
  所以李家从未犯过错,只是一直在走下坡路而已。
  赵霖也没想到李林清能考中,他自己只中了二甲第八十六名,虽说这也足够了,但一想到李林清考了榜单,怎么也想不通。
  若是别人也就罢了,但李林清这个人他是清楚的啊!
  最后还是李林清经不住赵霖和父母的痴缠,把自己殿试的答卷默了出来,他爹和赵霖看后,才终于哑口无言。
  赵霖是惊的,他爹是吓的。
  但幸好结果是好的。
  他爹看完后还在打哆嗦:“你、你这是胆大包天!你就没想过要是这文章激怒了陛下,那我们全家可就!”
  李林清毫不在乎:“陛下不是心胸狭窄之人,赵兄告诉过我,说陛下把天下人都看作有用之人,既然如此,自然能容人畅所欲言。”
  殿试的题目是“官”。
  他没写怎么变成一个好官,或是当官以后要干什么。
  而是怎么管官。
  防止官官相护,打击官场陋习。
  他几乎抨击了所有官场内部心照不宣的肮脏手段。
  并且他还提出了一个让他爹差点吓死的建议——不能让同一地的官员联姻。
  列举了姻亲带来的种种隐患。
  比如同一地官员联姻,明明是几个姓,但最终都会变成一个姓。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种种腌臜勾当不一而足。
  赵霖看完李林清的答卷,叹服道:“我不如你。”
  他答的时候答的就是怎么去当一个好官。
  现在想来,只觉庸碌,能得个二甲八十六,已经是运气十足了。
  李林清摆手道:“赵兄何必妄自菲薄?此时看破倒也不晚,都察院还缺人呢!”
  是真的缺人,太缺人了!
  他能去都察院是因为林渊打了招呼,郑清风看过他的试卷后觉得他是这块材料,又私下问过他的意见,他才去了都察院。
  至于其他人,大多都对都察院避之不及,因为只要长脑子的都知道,这是个跟文武百官为敌的新部门,先不说这个部门拥有多大权力,只说这个部门要做的事,就是和其它几部为敌。
  都察院就是一座孤岛,除了皇帝,孤立无援。
  升官也不知道能升到哪里,前途不明。
  这种人郑清风是看不上的。
  要进都察院,心性是第一等,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但愿意进都察院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连韩凌都觉得着急。
  现在都察院除了书吏以外,就只有郑清风、他和红袖。
  三个人能干成什么事?
  偏偏陛下还放手不管,让他们自己去招人,李林清就看中了赵霖。
  赵霖是世家子弟,从小耳融目染就是官场上的那一套。
  并且他不是个傻人,虽然算不上绝顶聪明,但也并非痴傻死读之辈。
  并且之前还跟着周容一起造字。
  出身经历都有了,差的就剩下心性和能力。
  能力需要锤炼,心性就是天生的。
  李林清问他:“哥哥,你敢不敢?”
  赵霖踌躇,他也不知道,他还想进翰林。
  但李林清又问他:“哥哥,尚方剑在和人手中?”
  赵霖想也不想的回答:“皇上手中?”
  李林清又问他:“何为尚方剑?”
  赵霖答道:“可诛奸脏,皇权特许。”
  李林清昂首道:“都察院,便是皇上手中的尚方剑!”
  赵霖瞠目结舌。
  李林清一反以往模样,少年英姿勃发:“哥哥,你是想在翰林苦熬岁月,还是随弟同行,化为陛下手中刀剑,砍向贪官佞臣!”
  赵霖咬唇,苦思良久,最终说道:“既然如此,我便应你所请。”
  李林清握住赵霖的手:“君子一诺。”
  赵霖看着李林清的眼睛:“此生不改!”
  李父瘫坐在地上,喃喃道:“疯了,都疯了!”
  他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儿子?!
  李父连忙告诉老妻:“以后咱家关起门来过日子,千万别落人口舌,那逆子我是管不住了,千万别被他连累了。”
  老妻也很担忧:“清儿年纪还小,就怕被人哄骗……”
  李父瞪大眼睛:“哄骗?我看他已经狂得连自己姓甚名谁都给忘了!”
  外头忽然传来李林清的声音:“爹,儿记得,儿姓李,名林青,表字乐只。”
  李父:“滚!”
  过了一会儿,外头又传来李林清的声音,只是这次小了许多:“爹,儿已滚远了。”


第170章 170
  林渊难得睡一个懒觉; 他虽然愿意当个勤政的皇帝,但也不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无休; 那不是勤政; 那是不要命; 所以他每周都会给自己放一天假——其实只有半天; 下午还是要看奏折; 只是早上不上早朝; 可以睡到中午。
  虽然很没规矩,但臣子们也没有劝谏。
  毕竟……他们也想睡懒觉。
  谁也不是铁打的; 每天凌晨三天就起床; 谁受得了啊。
  林渊从床上坐起来; 陈柏松已经不在床上了,他坐在寝殿木桌旁喝茶; 露着膀子; 上身全是伤痕,但这不会让他显得狰狞; 反而有几分性感。
  “濠州那边有消息吗?”林渊问道。
  陈柏松这才发现林渊已经起来了; 他看着林渊走到自己身旁坐下,说道:“孙德崖快死了。”
  林渊挑眉。
  孙德崖本身就是小人,他好大喜功; 又爱耍阴谋手段,手底下的将领哪个出色,他就要打压。
  谁也不能比他强。
  他毕竟名不正言不顺,所以他比韩林儿更加疯狂。
  尽可能的搜刮财宝; 过着酒池肉林的日子。
  酒色掏空了他的身体。
  疑心病让他不敢相信任何人。
  一个没有心胸的人坐到那个位子上,下头的人还没有反,实在是叫林渊都觉得匪夷所思。
  现在孙德崖得了风疾,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濠州现在还没乱,但眼看着就要乱起来了。
  林渊不准备去收复一个被祸害的焦土,所以越早出兵越好。
  林渊对陈柏松说:“叫朱元璋去一趟吧,把马氏带上。”
  马氏一直跟在朱元璋的军队里当护士,林渊之前还听说她已经升任护士长了。
  马氏的义父郭子兴到底是不是因为孙德崖而死未可知。
  但马氏似乎认定郭子兴的死跟孙德崖有关。
  既然如此,成全她的孝心又有何不可呢?
  林渊吃了口荷花酥,酥皮一碰就碎,落在桌子上。
  陈柏松伸手拂去林渊嘴角的残渣,轻声说:“好。”
  当圣旨传到军营,朱元璋领旨之后不到半日,马氏就赶到了,她身上还穿着护士的制服,护士的制服是青色长衫,颜色很淡,这样沾了泥土灰尘才能发现,给士兵包扎的时候就不容易让泥土黏到伤口上去。
  马氏和朱元璋来往并不频繁。
  护士们不常在军营里走动,她们都住在军营外头,马氏管着她们。
  “我听说陛下叫将军去濠州?!”马氏剃掉的眉毛和发际线又长了回来,现在就算穿男装也能看出是个女人。
  朱元璋也不瞒她:“正是。”
  马氏心潮起伏,她一直等着今天,等着给义父报仇,手刃仇人!
  她原地跪下,给朱元璋磕了三个头:“将军,带我去吧!”
  她抬起头来,双目瞪圆,饱含怒火,如鹰似虎:“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朱元璋笑她:“你一个女子,战场刀剑无眼,我可没精神去护你。”
  马氏也知道自己上了战场就是拖后腿的,她从小学的可不是舞刀弄剑,也没什么力气,连刀都提不起来,她咬着牙说:“那我就在营地里,等将军凯旋,还望将军不要立即杀了孙德崖。”
  “至少让我看着他死。”马氏紧盯着朱元璋,双眼泛红。
  朱元璋亲自把她扶起来,认真道:“我应你。”
  马氏破涕为笑。
  明明不是什么美人,但朱元璋忽然愣住,直到马氏退出营帐他才回神。
  真是……
  真是怪了。
  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孙德崖只有一双眼睛还能动,鼻子还能呼吸,嘴能张合却说不出话。
  成了一个真正的废人。
  他的臣子们已经很久没来看过他了。
  就连宫女和太监,对他的伺候也越来越敷衍。
  因为他说不出话,宫女太监们敷衍他,他也告诉不了任何人。
  他觉得自己身上满是腐臭味。
  只是不知道现在把持着朝廷的人是谁。
  没人来告诉他。
  他不仅瘫了,没法说话,在这殿内,他也成了聋子。
  哪怕能听见声音,他也收不到任何消息。
  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的情形。
  每日都这么昏昏沉沉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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