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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初搞慈善-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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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要是没有机器,全靠人工,人工也算在本钱里,价格当然就下不去。
  林渊看着铅笔。
  比现代的粗壮,有成年男子一根手指头那么粗。
  林渊问:“还能更细吗?”
  匠人很惶恐,头也不敢抬:“只、只要多花点时间……必然能做得更细。”
  林渊笑了:“做得很好。”
  匠人松了口气。
  赏人是不会当面赏的,都是下去之后再赏。
  把铅笔弄出来的是一对父子,都是心细如尘的人,试验过无数次后才弄出了铅笔。
  等他们回了匠坊,皇上的赏赐就下来了。
  四匹布,十两金子,还有两个玉环和一匹丝绸,别的还有给女眷的金银首饰。
  这些赏赐是公公领着小太监送来的,匠人们的眼睛都瞪大了。
  虽然陛下说做得好有重赏,但谁也没想到是这么重的赏。
  十两金子啊……只要不乱花,都够用一辈子的了。
  更别说别的东西。
  其他人看的眼红,更用心去干自己的活,只要他们做得好,说不定能得到更厚的赏。
  不就做一根小小的笔吗?他们还能做出更多了不得的东西!
  一时之间匠人之间竞争之心大起。
  但这种竞争是良性的,林渊也就没有专门去管。
  除了铅笔以外和纸张以外,珍妮机和也被林渊苏出来了,他记得大概图纸和粗略的操作,剩下的只能靠工匠去完善。
  珍妮机只能算是一个开端,毕竟珍妮机靠的还是人力。
  林渊记得珍妮机之后就有了水力纺纱机,虽然是水力,但需要依水建厂,还需要数百名工人一起行动,直到蒸汽机的出现提供了新的动力,才摆脱了依水建厂的局限。
  蒸汽的原理现代人都很清楚,无非是蒸汽能量转换为机械性的往复式动力。
  林渊是个急性子,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苏出蒸汽机,但有这个念头去就要尝试,没成,也就损失一些钱,还不会很多,成了,那对于整个社会工业的发展影响是巨大的。
  并且他最大的优势是,他知道这些原理,也知道蒸汽机的大概构造。
  只要做出一个基本版的出来,就能不停的去修正和改良。
  而最初的蒸汽机制造并不困难。
  几乎整个北京城里的工匠都被林渊集合在了一起。
  这些基础工业设备林渊倒是不担心。
  担心的是电力。
  没有基础的工业是不可能发展电力的。
  电的来源有火力发电、水利发电、风力发电、核电站、太阳能发电、氢能发电。
  这些都需要工业基础支撑。
  林渊想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缓一缓。
  至少要有基础的工业设备才能来考虑这些。
  而且他有生之年能给工业设备打下基础就已经很不错了。
  珍妮机面世的很快,工匠们原先都是做纺车的,都是纺布,有了图纸之后触类旁通,一通十,十通百,除了珍妮机以外,还有配套的飞梭。
  飞梭能加快纺线,珍妮机能加快纺布,效率对比传统纺织业来说提高了不止三倍。
  但飞梭还是叫飞梭,珍妮机却要换个名字,林渊取的简单易懂的,就叫纺布机。
  这些还不能算是完全的工业,只能算是手工业。
  动力还是来源于人力。
  东西做好了,但怎么让老百姓用就成了一个问题。
  林渊最后还是叫来了杨少伟,让他把图纸宣发下去,各地都要有,也都要做,还要推广下去。
  杨少伟闲了这些时日,早闲得全身不自在了,有了活干,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他虽没有娶妻,但红颜知己还是有的。
  他不懂纺线织布,拿了图纸去请教知己。
  知己得知这纺布机和飞梭能让织布的效率提高三倍不止,整个人都傻了。
  织布是个辛苦活,纺线也一样,多少人把眼睛用坏了,到了中年天一黑就看不清东西。
  但小户人家的女眷们大多都靠纺布贴补家用。
  能有这样的东西,她们也不必受以前那样的苦了。
  知己落下泪来:“早先知道陛下怜爱子民,如今奴家才算明白了。”
  杨少伟派人奔赴各地,马不停蹄的派发下去,各地的木匠就有活干了,朝廷包吃包住,还给月钱。
  打出来的机器纺布机每个村都能分到一台,飞梭也一样。
  图纸也挂在了公告栏上,人们可以随意去拓。
  高邮的李子村就是十里八乡里最先分到的村子。
  李子村里的村民不姓李,他们村的李子年年长得都好,所以才叫这个名字。
  织布机送到的时候,整个村子的人都出动了,男女老少聚在一起,看怪物一样看着这台织布机。
  “好大啊……”
  “就是不晓得咋使。”
  “跟咱家的一样使吧?”
  好在朝廷还派了人下来,教她们怎么用。
  村里会织布的女人不算少,高邮毕竟比其它地方富裕,女眷们早早就在家买好了纺车,多织点布,虽然不知道现在的税能不能用布抵,但只要织的出来,不管多少肯定有得挣。
  “嘿呀!这么多!这么快!”
  “那纺线的也厉害呢!咋那么多!”
  李子村的村民看了一天热闹,女人们个个都上手试一试,手一开始动就完全不想停下来。
  但村里就这一台,想要就自己去城里拓了图纸找木匠定做。
  可木匠现在都在府衙里呢。
  这时候就显出商人的本事了。
  他们发现有利可图,就连忙拓了图纸去做,连夜赶工,朝廷的织布机刚发下去,商人就开始叫卖了,他们也问了商会,现在商会跟朝廷是连在一起的,朝廷的意思商会也清楚,便没有禁止他们去卖。
  一台织布机就要二两银子。
  对普通百姓来说根本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但架不住高邮百姓有钱。
  高邮产盐,不仅产盐,商业也很发达,泰州富裕,高邮就是泰州所有地区里头最富裕的地方。
  商人们的第一批货很快就销售一空。
  商人们自家找来的木匠不够用了,就开始打外地木匠的主意,但外地木匠也被当地的官府征召了,于是商人们就去找木匠的徒弟和儿子。
  木匠忽然成了一个被追捧的职业。
  不少家庭都准备着以后送儿子去学木匠的手艺,说不定能带着全家发财。
  现在一个能做织布机的木匠,一个月能拿两钱银子,这还不是最高的。
  要是能当大师傅,一个月五两都有。
  还有商人,自己找人做织布机,然后盖了屋子,再请女工人来做工。
  为什么不请男的?因为织布机对男女要求区别不大,女工人还比男的便宜,那当然是选女的。
  当还在卖织布机的商人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个单姓商人已经占得先机,他自家就有卖布的铺子,自己又织布,中间少了许多需要打通的环节,自然挣得盆满钵满。
  百姓们的适应能力非常强,天下虽然才稳定了没几年,但他们已经充满了勃勃生机。
  穷的还是穷,但饿死的情况已经非常少了,开荒种地,土豆和红薯填饱了穷苦人的肚皮。
  人们的目标从不被饿死变成了能过更好的日子。
  织布厂一个个的建起来,林渊也没有去管。
  国内市场是一定会饱和的。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卖去高丽或者日本。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能做的都是手工业上的转变,就是打基础,基础打好了,才能迎来机械工业。
  而且手工业上开挂,挂也不会显得太逆天,上来就苏出发电机或者发电厂,再来个电灯也太可怕了。


第160章 160
  安丰县城内乱做一团; 外面炮火冲天,无数巨响似乎近在耳边; 城墙上的士兵死的死伤的伤; 皇宫中韩林儿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不止是他; 宫里的内侍和官员也一样。
  安丰城内的男丁都上了城墙; 已经无丁可召了。
  韩林儿看着刘福通; 一脸惊恐:“叔叔,这下可怎么办?”
  刘福通眉头紧皱; 嘴唇紧抿:“莫急; 我已叫人出去打探; 实在不行我叫人护送你走。”
  韩林儿此时此刻才相信刘福通对自己的忠心,可他知道的太晚了。
  “报——皇上!城墙已被攻破; 敌军……已入城门……”小兵一身尘土; 脸上满是血污,他跪在地上; 手还在微微发抖。
  那哪里是敌人; 简直就是恶鬼,一个个跟不要命一样,凶狠的像是要食人血肉。
  韩林儿表情恍惚; 站立不稳,竟摔到了地上。
  倒是刘福通还稳得住,他咬着牙说:“我还有三百精兵,让他们护送你走!”
  韩林儿瞪大眼睛:“叔叔跟我一起走。”
  刘福通叹了口气:“我在这儿; 你才走得掉。”
  刘福通还给韩林儿拖延时间,只有他被抓住了,韩林儿才能离开。
  但是逃去哪里呢?除了濠州以外,现在所有地方都已经是林渊的治下,而且各地都有屯兵。
  并且孙德崖也已经称帝了,韩林儿就算逃去濠州也免不了一死。
  刘福通不甘心。
  他已经把自己能做的都做了,为什么还会落得这么一个结果。
  是天不予他吗?
  “叔叔。”韩林儿,“我们一起走吧。”
  刘福通摇头,对身边的侍卫说:“护送皇上离开,将来必有一日能东山再起!”
  侍卫应诺,走到韩林儿身边:“皇上,走吧。”
  韩林儿双眼含泪:“叔叔,一定要保重,我在外面等你。”
  他的自称已经从朕变成了我。
  韩林儿被侍卫们带走,刘福通一个人坐在大殿内,外面是宫女和内侍们的哭声,还有密集的脚步声,每个人都在逃命,都想活下去。
  刘福通苦笑一声,端起手边的茶,静静的等待着自己既定的命运。
  当年他追随韩山童的时候也曾意气风发,他们打定主意要推翻大元朝,那时候是他人生中最有雄心的时候,只要韩教主在,他就什么都不怕。
  后来……韩山童死了,自己又带着韩林儿另立山头,让韩林儿称帝。
  天下好像都触手可及。
  他自己也不清楚,怎么忽然之间就变天了,南菩萨横空出世,像猛虎下山咆哮山林一般凶猛。
  最开始的时候,他不想管,毕竟大元朝未倒,那南菩萨声势越浩大,就越能吸引所有势力的目光,他等着南菩萨自取灭亡。
  但那南菩萨没有灭亡,相反,他越做越大,手中所握的城池越来越多,精兵良将层出不穷。
  他到底输在了哪里?
  刘福通不甘心,他有一肚子的疑惑想问问那个南菩萨,但是他也知道,自己这满腹疑问是问不出口了。
  内侍跌跌撞撞地跑进殿内:“丞相,宫门破了……”
  刘福通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内侍跪在刘福通面前,抬起头来,双眼充满了绝望:“丞相,您快逃吧!”
  他希望刘福通逃走的时候能把他捎带上。
  刘福通却笑了:“逃到哪里去呢?逃出去,当个田舍翁?那我还不若此时就死了。”
  内侍膝行了几步,泪流满面:“丞相,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丞相……”
  刘福通:“怕死?”
  内侍没有回答,但一脸的惊惧,谁不怕死呢?好死还不如赖活着,当年他会切了家伙进宫,就是因为活不下去了。
  刘福通面带笑容,但笑不语。
  内侍趴在地上哭了起来。
  他只是想过好日子,想过能穿暖吃饱的日子,爹娘亲手把他送进来,进宫前还对他说:“儿啊,爹娘对不起你,可你不进宫也只能饿死,你别恨爹娘,下辈子投胎去个好人家……”
  他不恨爹娘,他进宫没多久爹娘就死了,不是饿死的,是被贵人们打死的。
  怎么想过好日子就那么难?
  他在宫里也干着最下贱的活,别的内侍们欺负他,他每月得的钱都要孝敬上头的侍人,进了宫没饿死,所以他只能往上爬,死在他手里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可他爬上来还没多久,肉也还没吃几顿,安丰就完了,皇帝也完了。
  内侍泪眼朦胧地看着刘福通:“丞相,您不怕死吗?”
  这天下真的有不怕死的人吗?
  刘福通此刻竟然还有心思跟一个小小的内侍说话,他看着宫门的方向,听着喊杀声越来越近,笑道:“我跟你不同,你有饭吃有衣穿就够了,再多,也不过是想再认几个干儿子女儿,等老了出宫也有人奉养。”
  “我不行。”刘福通,“与其过那样的日子,我还不如死了。”
  他尝过权力的滋味,尝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滋味,尝过他一个眼神,所有人都为之胆战心惊的滋味,只要尝过这些滋味,就没人愿意再甘于平凡。
  当过丞相,再让他去当个普通百姓,他受不了。
  那样的日子也过不了。
  刘福通闭上眼睛。
  韩林儿被侍卫们带着从偏门出去,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冲侍卫们说:“我……朕还要带个人走!”
  侍卫们铁面无情:“陛下,当务之急是送您离开。”
  韩林儿咬着牙:“不、不行,我不能把她留下!”
  两边的侍卫互看一眼,抓住了韩林儿的胳膊:“陛下,得罪了。”
  韩林儿瞪大眼睛,他知道此刻危机,但是他放心不下安秀。
  他走了,安秀怎么办?敌军会放过她吗?
  她定然会被糟蹋的吧?
  她一定会想,为什么他没有救她,只顾自己逃命。
  韩林儿咬着牙,朝后宫的方向看了一眼,双眼通红,却无力反抗挣扎。
  秀儿,别怪朕,朕也是身不由己,日后……朕一定给你烧纸钱,叫你在阴曹地府有钱打点,下辈子投胎,还做朕的女人。


第161章 161
  安丰城破了; 韩林儿最终也没有逃出去,侍卫们还没把他送出二里地就被追了回来。
  他坐在一个破旧的小马车上想伪装成逃难的百姓; 被拦住的时候韩林儿听见了外面的厮杀声。
  那也不能叫厮杀; 充其量只是短暂的金属碰撞声; 然后就听见外面有人说:“罪人韩林儿; 出来吧!”
  韩林儿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他满头满脸的汗; 手心也是; 身上的衣裳已经全被汗水打湿了。
  哪怕他只是偏居一隅的小皇帝,规矩还是有的; 哪怕是夏天也要穿着夹衣; 不能像平民百姓一样只穿单衣; 在宫里还有冰,夏天宫人们会弄出一座冰山供他纳凉。
  他从没觉得这么热过。
  热得他心慌; 也热得他胆寒。
  “将军。”亲兵下马; 走到陈柏松的马前。
  陈柏松抿着唇:“去马车上把他弄下来。”
  天底下只有一个皇帝,万物只有一个主人; 他们不必对韩林儿礼遇。
  在权势的角逐中从来没有输赢; 只是成王败寇而已。
  亲兵跳上马车,拉开幕帘,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韩林儿竟然连窗都没开,幕帘又重又厚,竟然在里面热晕了,整个人扑在马车里; 还混杂着说不出来的汗臭味。
  亲兵捏着鼻子把韩林儿拖出来,这么大的动静韩林儿也没醒。
  “关起来吧。”陈柏松说,“把他看好了,不用给他吃太饱,饿不死就行。”
  亲兵连忙应诺,陈柏松这才带人回城。
  他还要去抄家,把安丰官员的家都抄了才罢休。
  这些官员不管大小竟都颇有家资,无论是银钱还是粮食皆是如此,还有许多贵重的饰品,陈柏松还从一个五品官员的府邸里抄出了一把紫檀木做的床。
  所有人都没想到五品官员都能过得这样奢侈。
  林渊都尚且没有这样的椅子。
  一整日忙碌,安丰被士兵们团团围住,陈柏松带人进了皇宫,明日还要清点皇宫里的东西,众人也不敢去睡皇帝的宫室——虽然不是自家皇帝,但带了这两个字他们是不敢去碰的,只敢找宫人的房睡。
  陈柏松也只睡宫里给大臣们准备的过夜房间。
  陈柏松睡不着,只穿着长裤坐在窗边,亲兵给他送来了夜宵,也不过是肉干和一壶米酒,他自己坐在窗边小酌。
  短日子是回不去了,他必须要把安丰料理的干干净净,等着林渊派来的官员接手后才能走。
  陈柏松的手指摩擦着酒杯,嘴唇轻抿,但一双眼睛却极为有神,精光外露。
  他想了这么久,想的越多,心里就跟开了一个洞似的没有着落。
  经过那夜之后,他都觉得自己变得不像自己了,可他还是忍不住想,林渊为什么会这么对自己?
  他对林渊的忠心是不会变少的,所以林渊应该不会是察觉到他的心思来拉拢他,况且林渊现在也不缺能用的人,陈柏松甚至笃定,自己如果出了意外,自己手底下能拉起来的人就不少。
  可除此以外,陈柏松找不到任何自己能让林渊另眼相待的原因,从小的情谊大概也能算一个,但不足够。
  陈柏松想了许久,喝光了那壶米酒,才朝着一个最不可思议的方向想。
  他有哪里值得呢?论外貌,楚麟才是众人眼中的美男子。
  论带兵打仗的能力,他和朱元璋也就是在伯仲之间。
  他除了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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