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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高冷师弟不好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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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舒服卧躺的某太子幽幽道:“你觉得被淋了躁矢(据说是shi的雅称~)的鲜花,我还会要?”说罢,半睁开眼瞟瞟某石化的亲弟,面无表情:“你是傻的吗。”
  不要这么理所当然的把良药比作shi啊我的哥!太强悍了好吗!?
  南宫紫烨扯了扯嘴角,颇为无奈:“那这可就不是太医的错了,良药苦口利于病,大哥如此挑剔,乏了味觉之苦,难道不怕病痛之苦吗?”
  “不怕。”某太子直截了当。
  “……”无言以对的南宫紫烨扶额,终于理解某侍女的辛酸苦辣了。南宫常陌这人,虽极其怕苦,但确实不畏疼,并非他身体哪里有问题,只能说他是能忍,就算把刀架在他脖子上比划比划吓唬他,他也始终那副“有本事你砍,劳资不怕疼”的死面瘫模样。记得幼年时候,他实在冥顽不灵,得罪了南宫皇帝新纳的皇后(后妈),那女人也是急性子,二话不说先把他摁倒在地,解气地狠狠踹了他几脚。某人一声儿不吭,爬起来擦擦鼻涕,很是同情地轻飘飘扫了女人一眼,结果第二天,新皇后直接被一纸休书扫地出门,全家上下皆沦为庶民,想当初叱诧风云的一家贵族就酱紫悲惨败落了。据说当时某人断了三根肋骨,太医们检查过程兢兢战战,就怕一个不小心伤了他,反倒是他乐得自在,既赶走了某个恶毒的女人,又养好了风寒,不用天天喝药。末了,还嫌太医的动作慢如龟速,恨不得唰唰几下把骨头接上,免得他们在这儿碍事。那年,南宫常陌一事传得满天飞,谈论之人无不感叹当今大皇子有多么多么临危不惧,泪不轻弹,仅有几个知晓事情真相的人喟叹:哎~哪里临危不惧?分明是花样作死,泪不轻弹倒是真,只是看那铁青的小脸、摇晃的步伐,咱们想叫他哭都来不及呢!小主子,就问你为何能这么从容的挺过去?你丫尊的没有泪腺?!
  某人曰:想看本宫哭?这是什么怪癖。
  众人当场呕血身亡——
  “罢…罢了,反正太医已经抛弃你了,也不差我一个。”想起自家大哥那些奇葩往事,南宫紫烨很干脆地抛下自己的良知,谐谑道:“只是哥再不好,我那子夜宫可要被踏破门槛啦,哎啧啧,到时候到底找谁索要赔偿去?不然哥你先支点垫着,省得届时我再来跑这趟?”他眯眼一笑,风轻云淡。
  “哦?将家当都给你了,届时你当上太子,难不成要让我睡大街去?”南宫常陌戏谑地望着他,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
  自己这件事惹起不少风波,朝中大臣虽大部分都是向着他的,但就说那绝少数人便足以推波助澜了,无论为了私欲还是什么野心,都对自己有害而无益。父皇为平息此事,一边与那些扰乱朝纲的卑鄙小人周旋,一边假意安排储君再立之事,似乎自有打算,就等凌晨宣旨的那一天了。故而南宫紫烨抱怨宫内来人闲杂也不无道理,铁定是些个专教太子爷的夫子先生,呵~父皇这招欲擒故纵,玩得可当真响亮呢。
  “哈哈,这怎么可能。”固然知晓这位置落到自己头上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南宫紫烨也不敢把玩笑开大,自己果然还是当个闲散王爷罢了。他咧嘴笑笑,调戏般的道:“嗯~真到那时,我养你啊~”
  “……”南宫常陌默默盯着他,倏地一眯眼:“滚。”


第63章 第六十三章 厨房乱得一团糟
  幽深阴冷的暗道,四处飘散着死亡的气息,步入的人压抑心情,如往常般弯弯绕绕,向着洞穴直通的方向行去。
  壁上沁出的水滴,沿着墨绿苔藓的陷道滑落,留下浅显痕迹。
  “滴嗒”一声,不大的积水面荡起阵阵涟漪,恍惚中闪过一丝薄黄,接着缓缓归为平静,静默等待新生的晶莹。
  脚步骤然停住,闻爷海凝睇早已待在洞中的某人,不紧不慢地垂首:“三皇子。”没有敬词唯诺,也没有凛然傲气,声音是那么淡漠,就好像前方那人并非令人敬畏的皇室,而是路边无愿抛之眼目的细草。在他南宫夭锁面前敢这么做,并且活下来的部属,恐怕也仅有他了吧。
  南宫夭锁没有回应他,兀自抚上脖间缠绕的白纱,嘴角冷冷勾起。
  没想到那家伙真的这么狠,该,给他点惩罚吗?
  好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呢……
  手指瞬间变得僵硬,掌心传来极其难受的感觉,他攀附着颈脖狠狠划下,直到痛楚钻心,才惊觉自己干了什么。眉头微蹙,南宫夭锁抬眸注视身前那架金色的锁笼,沉声道:“加大剂量吧。”
  “嗯。”闻爷海点头,手中的拂尘一甩,说:“可是贡品不多了,继续收罗吗?”视线有意无意瞥向方才某人抓挠的地方,又连忙移开,转而望着金笼。
  笼子很大,约占内洞的一半,呈圆形围绕内心,高有三十五尺,同等宽距。精致细巧的金叶自围栏底部延伸而上,犹如灵气活植丛簇生长,株株细藤浑然天成般的,竟丝毫看不出斧凿痕迹,蔓枝攀沿每根柱栏,栩栩如生。笼里铺垫一层厚厚的白羽,只要细微动作,便会飘起几片,何等美异景象,却在那抹殷白没入浓浓黑雾的时候,幻灭了。
  “继续,这次不许再失误,知道吗。”
  “是。”上回进贡给紫伊的女人跑掉一个,南宫夭锁自然是很生气,这阴年阴历阴时出生的女子来之不易,连闻爷海也稍叹惋惜,若是再让属下的犯蠢,可就不好收拾了。
  玄色在笼中窜来窜去,飘散的薄雾触及南宫夭锁,又闪电般的缩回,浓雾聚集的核心发出细细呢喃,微不可闻。
  这边不造在密谋些什么阴谋险计,而另一边……
  今天天气真好~(众人:肿么又是这句!?)
  小鸟儿噙着笑,翘起两腮帮子,黑豆般地眼睛一骨碌,展翅……
  “啪!”小爪子逮住它脑袋上的几撮毛,疼得某鸟叽叽喳喳叫了好一番,为了避免像隔壁老王一样变成秃瓢,它硬生生停住爪步,愤怒扭头。谁啊!?谁特么敢动劳资的太岁土,不造爷谁是吧!
  “嘛……”口水顺着嘴角流下,牵了很长一条银丝。
  以为自己要被烧烤的某鸟:……
  寒毛直竖,某鸟壮着胆子偷偷往上一瞟,原来是个屁大点儿的小孩!它眨眨眼,不动。那小娃娃也只是揪着它,流口水。
  十息后
  某鸟风中凌乱了。
  它抬脚,扒拉几下小孩的爪子。有本事你放开,劳资还得回家看亲戚呢,据说它被糊了一脸屎,可怜着呢,利索滴给劳资放手!听到没!
  小孩愣愣地盯着它,手上不一会儿便被划出几道白痕,忽然身形一晃,很快远离地面,掌心还不忘揪住某鸟的几根儿彩毛。
  吴贝户抱起自家乖儿子,笑眯眯地道:“哎,看看你,可别又把衣服弄脏咯,小心回家你娘亲得拿掸子收拾你。”点点他的小鼻子,某账房眼尖的发现儿子手里攥了什么。
  “羽毛?”吴贝户好笑的看向小家伙,再次刮刮他的鼻子,抱着他径直走进了客栈。只留一只早已石化的蠢鸟立在大门口,下一刻,悲痛欲绝……
  时辰尚早,往生客栈的客人并不多,典晓二觉得大部分原因还是昨天某个发疯的厨子惹的祸,真亏客栈能在这一时火爆一时萧条的境况下存活至今呢。虽然特别可惜本可以持续稳赚的收益,但总归能好好休息一下不是?哎哎哎~大概换个厨子和老板,这间客栈两月闯上五百强绝壁不是事儿啊~
  暗自遐想着,经过昨夜某厨的吓唬,他可真不敢写什么纸条了,大不了躲茅厕去撒气。心情没来由的不爽,他叼了根儿小草准备给那些个房客端茶送水去,便听到“啊呀”一声奶声奶气的稚音。
  回首,典晓二眼睛哔呦呤一闪,来的还能是谁,不是自己那个可爱软萌的小侄子吗!他咧嘴笑着,先前的郁闷一扫而空,二话不说就迎上去,道:“咦,小侄子来啦,来~笑个给叔叔看。”
  “去。”吴贝户拍开某小二的贼爪子,装作嫌弃的模样:“把你手好好洗干净再来,我家白白嫩嫩的儿子被你摸脏了怎办,还有,别总想着调戏我家长方。”他将儿子护得好好的,颇有一番怀玉不瞻的架势。
  “哈哈,我的错我的错。”典晓二讪讪然,目光瞟向某账房的宝贝儿子,吴长方。小家伙瞪着一双闪亮的黑眸子,见他望过来,脑袋哆嗦一阵,快速拥住自家爹爹的脖子可怜兮兮地瞄他。
  吴贝户忍笑:“看,他都不愿见你了,还不赶快去洗洗你那脏爪子。”
  “哎,好好好,我去叫爱娘。”说着,典晓二扭头便跑,直直奔进厨房,貌似还撞倒了什么东西,砸在地上,稀里哗啦碎。
  莫名觉得该给某小二点支香的某账房:……
  此刻后厨
  手中的雕龙菜刀往上一甩,闪出几道耀眼刀花,尹爱良将嘴里叼的根筷子狠狠吐掉,接过落下的刀,脚使劲一蹬,斜成四十五度角的木桌就酱紫被踢倒在地。
  “爱…爱爱娘,啥事儿惹你不高兴啦?”刚进门便看到某厨这副凶恶样子的典晓二靠墙站,灰常后悔自己的鲁莽,所以一看情况不对,就琢磨着应该肿么溜走。
  典晓二偷偷摸摸朝门口移一步,尹爱良默默抛刀。两步……
  “你敢跑试试。”尹爱良唰的甩来一刀眼,目光之犀利,登时就把小二盯住了。
  典晓二欲哭无泪:“你…你到底出啥事儿了?一副要杀人滴样子……”
  “哼哼。”尹爱良插腰,盛气凌人:“我问你,这厨房,一直是谁打扫的。”
  某小二瞟了眼满地狼藉,眨眼:“我啊?”……等等!这种大霉降至的赶脚是肿么回事!?
  “哦~”意味深长地长吁一声,尹爱良抛刀:“没想到你竟有胆子跟我较劲啊~”她笑得很是灿烂。
  “什…什么意思?”偶没打扫干净吗?明明亮亮堂堂的啊?话说这一地不是你弄的吗?暴脾气。
  某小二眼神很无辜,内心已激烈成海。这时,从面前直直荡过去某黑点,连着根长长的细丝,典晓二似乎能联想到那玩意的表情有多潇洒。两道视线默默随着黑点降落到洒一地的蔬菜果皮上,一叶青菜抖了抖,竟从里面冒出一只小强!它钻出来,两根长须随风飘逸,接着快速挥动触角,嗖嗖嗖几下爬到某砧板的夹缝中,不多时,又钻了出来,只是变了个肤色(根本就是变了只小强吧!呸,有两只小强啊!),它也先是吹吹风,正准备抬腿行动,却倏然被某物一口叼走,那东西在屋内胡乱窜几圈儿,便不见了踪影。以某小二的直觉来看,那是只不要命的老鼠……
  用力吞咽一下,典晓二僵硬扭头:“爱娘,这…这是陷害,你信不……”
  “我信~”尹爱良不怒反笑,垂首轻轻抚着刀身,幽幽开口:“只是不把这罪魁祸首给找出来,客人那里实在不好交代啊。你说,怎么办呢~”
  “我我我…我这就去找,你先消消气哈。”想要立马遁走的典晓二举爪,还不等某厨子答应,就闪身窜出门去。
  当然,二次挑战某厨耐性的结果就是……
  “嗷!”往生客栈大门口被踹出某物,飞扑到地上,扬起片片沙尘。
  “消你妹啊!赶紧给我去收拾干净!顺便找只猫来把那只死耗子剿咯!”
  说时迟那时快,二楼窗口“啪嗒”一声破开,从中飞出某亮白身影,阳光照耀下,可见其一脸懵逼的蠢喵样。
  同命相连的典晓二:……
  “嗷……?”吴长方扒着自家老爹的肩膀,远远望着某兽消失的地方。
  “咦?侄子来啦。”终于发现可爱小侄子的某厨从容地将菜刀藏到身后:“怎么都没人来告诉我,何时到的啊?”
  告知你的人已经被你踹飞了好吗!
  “刚到没多久。”吴贝户淡定地无视某可怜悲催小二,戳戳儿子说:“来,给姑姑笑一个。”
  某儿瞥向仍躺倒状的小二,又瞅了瞅远方某处,望天:“呵呵。”
  “哎,儿子真乖。”
  “小长方真懂事儿~”尹爱良眯眼笑笑,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欣然道:“对了,厨房刚进了些圣女果,不知道长方喜不喜欢。”
  “呃……”吴帐房犹犹豫豫:“榨汁便可。”
  她应该不会加神马乱七八糟的佐料吧?不会吧不会吧……


第64章 第六十四章 想象这种牵强的东西
  屋内静静悄悄,突兀响起夏鸟的鸣叫,将那轻轻的吐息声也一并淹没了。
  即便如此,床上的某人仍未醒来,密长的眼睫轻微抖动几下,又渐渐沉睡过去。连带着一起酣然入梦的,还有怀中某只白兽。它胡须微颤,白绒绒的爪子扒了扒面前上好的丝锦,喉咙里开始发出“咕噜咕噜”舒服的声音,普通家猫形象在这一刻被它展现的淋漓尽致,若是大庭广众之下,不知又会招来几波戴金铲屎官。
  当然,一人一只睡得那叫个酣畅,旁边杵着的某狐狸可就没辣么好心情了。
  修长的手指缓慢伸出,在触碰到那雪白柔毛的时候,微顿,接着利落地钳住某兽后颈,毫不犹豫地将它狠狠甩出窗外!
  “啪嗒!”窗户顷刻报废!刺耳的响声惊得某人一怔,因为整夜坐守而变得东倒西歪的身子立马坐直,撑开眼,闯入的是桂狐狸贱贱的笑脸。不知为何,心脏微妙的平缓不少呢。
  “已到辰时了,还不起来?”桂琊琅无视某人下睑两抹淡青,浅笑着。
  齐冥非瞪着他愣了许久,才轻飘飘地回了句:“……哦。”话说辰时是几点……
  不做他想,齐某人慢慢腾腾爬起来,总觉得怀里暖烘烘的,就是少了点儿什么,无意中瞄到某破了个大洞的纸窗……呃,还是不要追究的好。
  昨天确实是没啥诡异的东西闯进来吧,居然大意地睡着了,简直不能忍!后悔没在凌晨时候把某兽轰出去,以致于被狐狸发现自己小动作的齐某人是悲愤的。裹紧仍挂在身上的锦被,默默瞟了眼榻下的狐狸,眼神冷得能掉冰渣。
  桂琊琅眉头一挑,好奇道:“为何还不下来?”
  “……嗯。”齐冥非琢磨着等会儿他看到自己整整齐齐穿着的衣服后会怎样嘲笑自己,面孔登时阴沉几分,再次剐了狐狸一眼,秉着早死早超生、他敢骂我一句我就诋毁他祖上基因的理念,毅然迈出步子。
  大概是他的念想得罪了某狐狸神通广大的老祖宗,齐某人倒霉悲催的,被被角绊倒了,并且直直向着地面迎去。
  幸而桂琊琅眼疾手快,一把揪住被子,臂一弯,便将他圈起来,扶稳。
  “怎么这么不小心。”桂琊琅显然不悦,转而又似笑非笑道:“莫不是还未睡够,打算躺到地上再睡会儿?”他谐谑着,指尖离开某人的肩膀,捂唇。
  “@%&#……”理屈词穷的齐某人憋下心中团团怒气,冷哼一声。如果让他许愿的话,绝壁会许个三寸不烂之舌狠狠怼死这只狐狸精!
  桂琊琅忍笑,捻住薄被,有意无意地扯扯,说:“嗯?难道为兄真打扰到你啦?还抱着不放。”
  “嗯,早上有点冷。”答非所问地回应,齐冥非皱皱眉头,直接扯下被子扔到床上。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昨天早上好像也这么摔了一跤来着,等等,再细细回忆一下,前天……背后莫名一股寒意,齐冥非凝神望向桂琊琅:“……”
  “何事?”桂琊琅回望他,似乎选择性忽略了某人为何枕衣睡觉的问题,好嘛,其实人家压根儿不在意,这一切都素某人杞人忧天啊~忧天~
  紧张的捏了捏掌心,齐冥非垂眸,没说什么。并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根本用不着讲出来,大概,是自己倒霉?嗯……总觉得穿越以来啥事都没顺过,好桑心。
  周身突然被悲伤笼罩的齐某人没有理会狐狸,乖乖坐到梳妆台面前,等着他帮忙梳理。这只有女人和古代男人才擅长的东西,他这种标准宅男恐怕是一辈子也学不会吧,总让桂琊琅帮忙,竟把某人封藏多年的尴尬癌给放出来了。脸颊微热,他瞅向镜中的自己,薄红又刹那消散,急速转变为冷白。
  ……真是,很陌生呢。
  爪子在袖底胡乱抓着,倏然紧握,很想捏捏那脸,挑开筋肉,抽出白骨,看看…看看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他尚且在这儿,我呢?我又在哪儿?他,他又是谁?
  纵使知道自己的问题很傻很天真,他还是想不通,带着浓烈不安和腥味的气息在鼻边飘散,在眼前晃过某道身影时,骤然收回!
  不该想的不要想,当成,游戏?
  对,这样就好。
  为什么,为什么会……
  微微皱眉,镜中的人也跟着做出同样的动作。淡粟的眸子凝着他,仔细描绘每一道轮廓,悄无声息,却似在问:你,到底是谁……
  一遍一遍,不止……
  “唔。”头顶突然一道重力,齐某人被残忍摁下,脑袋撞到木桌上,“嘭”滴一声响!
  擦!不就是稍稍感慨一哈人生嘛!你特么作甚啊!?
  随着后脑的爪子撤去,齐冥非唰地抬首,尽管面上没有多少表情,桂狐狸还是能感觉得到他的愤怒,歉意地挥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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