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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圣城骑士-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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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日下来,莱特见到的,便是一直沉默着,将自己彻底封锁在府邸中的萧瑜。
  “萧——”莱特看着眼前背对自己的落寞背影,犹豫着开了口。
  他的印象中,萧瑜从来没有表现出如此难以接近的状态。他给人的印象永远是冷静沉着,就算是在战场上的厮杀,他也永远保留着一份理智。
  但现在,萧瑜整张脸上都被痛苦所覆盖着,或许是由于多日来的情绪波动,他向来干净整洁的下巴冒出了大片的胡茬,头发也变得凌乱不堪,衣服的前襟散开一大片,露出白色的里衬——那甚至已经不能称之为白色。
  他的双手紧紧地握着一柄大剑的剑柄,那剑简单朴素,没有任何宝石装饰,剑柄处已经被摩挲得发亮,完全是一把老旧的大剑。与简朴的外表极其不相称的,是锋利的剑刃。没有人会低估,这柄大剑已经砍杀过多少敌人,泛着森然寒意的剑刃反射着清冷的月光,几乎将它周围的一切都冻结起来。
  “陛下……大人这样子……已经好几天了……”领着莱特进门的侍从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这位少年国王的表情,略带犹豫地向他禀告萧瑜的状态。
  闻言,莱特双眼沉了下来,他抿紧了嘴唇,挥手示意对方下去,这才向如同雕像般坐在石凳上的萧瑜走去。
  “我想,若是哈德良还在的话,他不会忍心你这样不顾自己身体的……”将手搭在萧瑜肩上,莱特轻叹了一声。
  “我们曾经彼此揶揄过,若是自己死在了战场上,其他人要负责收尸……”萧瑜的声音很沙哑,几乎发不出完整的声来,“但我们谁都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早……”
  “伊兹已经去了,现在是哈德良……”萧瑜忽然抬起头,死死握住莱特的手,“下一个会是谁?”他的眼中不可避免地流露出一丝迷茫和渴望,看向站在自己眼前的少年。
  少年穿着一身白色的罩袍,搭在他肩上、裸露在外的双手被密密麻麻的绷带所缠着,不留出一丝缝隙,而少年的脸上,戴着一个金黄色的面具,将他所有的表情都隐藏在后面,无可探寻,只留下一双闪烁着明亮光芒的眼睛。
  猛然间对上萧瑜视线的莱特接收到对方眼中的情绪,心中猛地揪痛起来,他的右手完全感知不到任何疼痛,但是被萧瑜所握着的那双手上传来的力度,足以让他明白眼前青年的心情。
  但还没等他回答什么,萧瑜便自顾自地低下了头,右手收回,神经质般不断抚摸着剑柄,口中轻声呢喃道:“是我吧……接下去一个,会是我吧……”
  “是你……又如何?”喉咙干涩得很,莱特艰难地从口中挤出一句话。
  萧瑜呆愣了片刻,这才重新回过头:“是我的话,我就不用给他们收尸了……”
  说完这句话,萧瑜眼中倒影着的物体忽然慢慢远去,眼中的神采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麻木,和死寂。
  “我不清楚我二十几年的人生到底有什么意义,来到中世纪,碰到哈德良,碰到你,甚至成为你的骑士……这一切对我来说就像是一个很真实的梦一样……之后呢……如果我死了,是不是会重新回到现代……”
  听到这几句话的莱特本能地皱起眉头,他很清楚,萧瑜一直有一个秘密,这个秘密让他能够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蒙吉萨会赢得胜利,甚至可能知道自己的一生。他愿意尊重萧瑜的意愿,在他愿意向自己坦白之前不再过问,但他现在所说的这些话,让莱特隐隐约约感觉到某种不对劲。
  中世纪、梦、回到现代……
  暂且略过这些词汇,将其牢牢地记在心底,莱特注意到萧瑜与平时完全不同的状态,这很不对劲。脑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莱特猛地拉过他的手,将覆盖在他手腕处的袖子挽上去。
  下一刻,他的动作便停了下来,双眼中也被一层深深的阴翳所覆盖。
  如他所料,萧瑜的手腕处再次呈现出一片狰狞的情形。歪歪斜斜的伤口凌乱地覆盖在已经长出粉色嫩肉的部位,重新将这些已经愈合的部分给撕裂开,红色的血液沿着皮肉外翻的伤口汩汩流出,将腕部的衣料给染成血红色。靠近手肘的部分,钝器割开的痕迹异常明显,那不是匕首或是刀刃的伤口,更像是牙齿啮咬造成的。
  “萧!”莱特心中泛上一阵钝痛,让他喘不过气来。看着依旧双眼无神,犹如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萧瑜,莱特紧了紧握住对方手腕的手,转身呼唤在外面候着的侍从进来。
  “陛下。”侍从很快进来了,见到眼前的场景,也没有丝毫的惊讶。
  “给我拿一些绷带和药膏来,快!”莱特冷声命令道。
  如侍从所言,萧瑜已经处于这种状态好几天,他们却没有发现他身上的伤口,莱特不免有些迁怒——尽管他知道侍从们不敢轻易插手萧瑜的事情是正常的。
  侍从很快将绷带和药膏拿了过来,莱特快速地从他手中拿出药膏翻倒在手心,然后涂抹在萧瑜腕间的伤处,为他处理伤口。
  整个过程中,萧瑜都显得极为配合,甚至不需要莱特靠近他说什么,他便能自觉地顺从莱特的动作,以便让他更容易给自己缠上绷带。
  莱特的动作很细致,将萧瑜的伤口完全处理好已经是半个钟头之后了。这个时候,萧瑜终于从方才的恍惚中清醒过来,他面无表情地抬手看了看自己腕部的情形,接着抬头,迎上莱特担忧的目光,平静地说了一声:“谢谢。”
  这僵硬的态度让莱特顿了顿,他不知道萧瑜现在的情绪是否因为意识到自己之前所说的内容,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于是他将视线牢牢锁定在他的脸上,试探性地问道:“你还记得刚才所说的话吗?”
  闻言,萧瑜沉默了下去,他将视线定定地锁在自己腕部的伤口上,脸上的肌肉完全绷起,眉峰全是锐利整个人呈现出一种严肃与凝重。
  “抱歉,我说过,在时机到了的时候,我自然会向你说明这一切。”说完,他便起身往房间内走去,“砰”地一声关门声后,院中只留下莱特孤身一人,默然站在石桌旁。
  “陛下……”一旁的侍从颇有些胆战心惊地看向莱特,却被他冷冷一声“走吧”给吓得噤了声,只得躬身目送这位年轻的国王陛下走出院门。
  仅仅一墙之隔的房间内,萧瑜无力地靠坐在门边,听着院中的脚步声慢慢远去。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在地面上打出一片银色的光晕,青年的脸部,在银色月光下半隐半现,晦暗不明。最终他抬起手,将自己的头埋在臂弯中……
  莱特回到皇宫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寂静的宫中几乎没有多少声响,只有小路和庭院中排列着的蜡烛和火把在风中摇曳不停,以及巡逻的守卫整齐的脚步声。
  经过庭院的时候,莱特猛地听到了几声欢笑——那是茜贝拉的笑声。自威廉,留下怀孕的茜贝拉之后,莱特鲜少听到过茜贝拉如此轻松的笑声。
  循着声音过去,他终于在庭院中的凉亭里见到了那声音的主人。
  茜贝拉依旧穿着白天那身华丽的长裙,繁复瑰丽的饰品点缀在她曳地的长裙上,在月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晖,她头上缀满珍珠与金饰的风帽,也在她掩嘴的动作间发出清脆的声响。
  茜贝拉很少在皇宫中以这种盛装的形象出现。莱特心中了然——除非她面对是一位年轻,并且具有魅力的骑士。
  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高大英俊的年轻人,他有着一头褐色的蜷曲长发、深邃的轮廓和英挺的剑眉,明亮的双眼中闪烁着温和的光芒,让人心生亲近。他的身上萦绕着一种与东方骑士截然不同的气质,那是结合着高贵、风度与温柔的独特魅力。
  他似乎说了些什么,惹得茜贝拉再次笑了起来。这位很好地继承了阿格妮丝那迷人面貌的公主在绽放出笑容时,很少有骑士能够抵抗这种吸引,那位年轻人也不例外,在见到茜贝拉的笑容时,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痴迷的表情。
  “陛下。”年轻人的视线上移,在见到不远处的身影时,立刻站起身来,向对方躬身行礼,口中恭敬地唤道。
  白色罩袍,金色的面具,这种标志性的装扮,也只有那位身患麻风病的鲍德温陛下了。
  茜贝拉听到年轻人的呼唤,忙转过身来,见着确实是莱特,便拉着他的手过来,向他介绍道:“莱特,这是居伊,吕西尼昂的居伊。”她的声音中不可避免地流露出一丝喜悦与害羞,明明白白地昭示着什么。
  “吕西尼昂——”莱特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心中一个猜测渐渐成形——他的轮廓与皇宫中某个人很像,“你是阿马尔里克的弟弟?”
  宫廷侍从长,阿马尔里克·吕西尼昂,法兰西望族之后。
  “是。”年轻人点头,郑重地说道:“普瓦图的吕西尼昂领主,于格八世之子,居伊·吕西尼昂,向陛下问安。”
  
  第113章 书信
  
  自从被莱特撞见自己失态的场景,萧瑜始终无法忽略内心陡然升起的尴尬,与复杂,一切就像是心头隐藏极深的秘密被彻底剥开,暴露在阳光下一般,无处躲藏。因此他连续几日刻意避开了莱特的消息,带着手下前去哈利勒,一方面为了让自己冷静一下,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留在那里的金蔷薇骑士。
  出于对他的担心,埃林也随他一同过来。
  这是王国南部的领地,并不在海港处,在哈德良接手前,这里只是由几个干旱荒凉的城市所组成的领地。萧瑜曾经陪同哈德良过来,那时候的哈利勒放眼望去全是一片黄色的沙地,仅有的几株绿色植物也奄奄一息,随时都可能死去。
  但是现在,旧有的土黄色已经被大片的绿色所覆盖,原本灰尘漫天的场景也不复存在,只剩下田野间、街道上,来回欢笑着跑跳的孩子。
  埃林叹了口气,带着些许惋惜的口吻开口道:“我只是听说过哈德良在这里所做的事情,开凿渠道,挖出地下水,并且划分土地……如果我没有在几年前看到过这里的情况,只怕会认为他所做的这一切……并没有什么大不了。”
  整支队伍沉默着在田间前行,身穿盔甲的众多骑士见惯了王国境内荒凉的地段,因此在见到这个充满着绿意的城市时,不免有些惊讶,他们同样没有想到,除却耶路撒冷之外,还能有这样一个被众多植被所覆盖的地方。但即便如此,队伍中的纪律还是迫使他们保持沉默,仅仅用双眼来享受这一难得的景色。
  远处的田塍上,一排高大的棕榈树竖立着,树下,几只狗发现了这边队伍的动静,机灵地站起身,朝这边狂吠,声音在空旷的田间毫无障碍地传过来,清晰无比。近处几个包着头巾的穆斯林,手中拿着各种农具在田里凿土,听到声音,往队伍这边看过来,发现队伍上方是皇家骑士的旗帜后,站起了身,双手合十朝他们躬了躬身。
  萧瑜见状,同样朝他的方向低了低头。
  “哈德良对于穆斯林很宽容……”这句话,埃林是以略带微妙的语气说出的。
  萧瑜没有回过头看他,而是将视线投到了不远处一条水渠中——那里,浑浊的水流从上流冲下,冲刷着两岸的泥土,使得水流更加浑黄。而水面上,陆续漂出几只由树枝粗略做成的小木舟,打着旋沿水流而下。
  一阵“咯咯”笑声接近了,几个满脸脏污的孩子跑了出来,彼此笑闹着,往水面上搜寻着什么,直到看到那几艘排列着的木舟,几人才满意地笑了起来,互相对视一眼,跟在水渠旁边往下走着。
  忽然远处传来几声叫喊,那是阿拉伯语,夹杂着几句萧瑜听的懂的骂声。那几个孩子听到声音,忙朝后看了看,接着矮下身体,躲在了一遍的树丛中。
  萧瑜挪开眼,唇角弯了弯,这才回道:“我们所背负的仇恨,是在战场上造成的。但他们,只是王国境内的普通百姓而已,就像普通的天主教徒一样,他们依靠着领主,也给领主提供自己的劳动,这很公平。”
  埃林闻言,若有所思地转头看向田间,那里不仅有穆斯林,还有天主教徒,所有人都相安无事地忙着自己手中的劳动。夕阳投射出的昏黄光芒打在他们的脸上,整个场景如同一幅精美的画作,呈现出奇异的和谐与宁静。
  最终,埃林紧了紧手中的缰绳,继续往前驶去。
  到达哈德良府邸的时候,威廉已经带人等在门前了,或许是因为哈德良的事情,原本温和而闲适的青年脸色并不怎么好看,整个人显得憔悴而沧桑,额角也抽出了几根白发。站在他身后的,是同样有些疲惫的埃德加与路德维希。
  “萧。”见到萧瑜,威廉上前一步抱住他,口中沙哑地唤道。
  “威廉。”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萧瑜的语气有些难受,“进去说吧。”
  “嗯。”
  哈德良的府邸并不奢华,是以前一座用于战时指挥的建筑所改造的——柱式的走廊,由石板铺成的地面,唯一能够体现出贵族府邸的,便是改建后的宽大庭院,里面种上了许多高矮不一的植物,以及换上彩绘的马赛克玻璃的窗户。
  进入大厅的两人相对无言,谁也没想到有这种结局,现在也唯有沉默能够明白彼此的感情。
  “萧……”埃德加忽然开口,他努力地笑了笑,只是嘴角的弧度怎么都有些勉强,“虽然我知道安慰并没有什么用,但还是希望你能够从中恢复过来。我想,哈德良也会不希望你太伤心。”
  萧瑜抬手拍了拍埃德加的肩膀,哑着嗓子道了声谢,转身让人将东西拿上来。
  那是一柄朴实简单的大剑,没有多余花哨的装饰,再普通不过,但在场的几人见了,都不约而同地心中沉了沉——正是哈德良的大剑。
  路德维希的眼角一瞬间便红了起来,他负气地一把抢过大剑,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双眼通红地盯着地上躺着的铁制品,声嘶力竭地喊道:“你带回来有什么用!他人都已经没有了!”
  埃德加一把抱住路德维希,抬手轻轻地抚摸着怀中仿佛失怙幼兽般的少年,轻轻嘘声,让他安静了下来。
  半晌,少年才抬起头,直直地看向萧瑜,用沙哑地几乎听不出原来嗓音的语调说道:“之前你来信到底说了什么,让哈德良不顾一切地赶去那边……结果在温泉谷……”
  “来信,你说什么?”萧瑜猛地察觉到不对劲,眉头也紧紧地锁起。
  这时候,威廉也插了进来:“哈德良出发前收到过一封信,信使说正是你的信件,耶路撒冷来的。”说到后面,看到萧瑜糟糕的表情,他也忽然意识到什么,停了下来。
  “别告诉我,你没有给哈德良写过信。”埃德加已经呆愣住了。
  萧瑜猛地转身往哈德良的书房走去,口中是斩钉截铁的回复:“近两个月内我从来没有给哈德良写过什么信!告诉我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萧瑜这番毫不犹豫的话,让三人立刻意识到有什么事情完全在他们掌控范围之外,对视一眼跟了上去。
  “哈德良不至于连我和别人的信都分辨不出来,在那之前,他有什么异常?”
  “那阵子,他整个人都有些恍惚,那种状态持续了好几个月。”
  闻言,萧瑜的动作不易察觉地顿了顿,他不期然地想起了蒙吉萨附近,哈德良强吻自己的那一幕,而那之后,他因为恼怒并没有照常联系他。
  “那封信是什么时候寄到的?”
  “他出发前三天,收到后他就显得有些不安。”
  “砰”地一声,萧瑜大力推开了哈德良书房的木质大门,里面依旧保持着他生前的布局,整洁干净,如同他那个人一般,没有丝毫的混乱。
  硕大的书桌背后是一个高大的架子,上面整整齐齐地码着十几卷羊皮纸和信纸。两侧的墙边,也竖着几排木制架子,摆放着各种物品,有他收集的武器,也有城区布防图。
  萧瑜简单吩咐了几人,便仔细地开始翻看架子上的书信。那里面大多是与耶路撒冷间简单公式化的汇报,并没有私人的书信。全部翻下来,萧瑜都没有找到威廉所说的那封书信。
  但让他觉得奇怪的是:所有书信中都没有他的署名。
  “我这边没找到。”
  “我这边也没。”
  “没有。”
  “这里没有我给他的信。”见三人都疑惑地看着自己,萧瑜皱眉说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路德维希忽然出声,像是仔细回忆着什么,他的脸色有些微妙,“我曾经在哈德良的房间看到过一个箱子,那里面有些纸质的东西……但是我不确定……”
  没等他说完,萧瑜便猛地推开门走了出去,留路德维希和另两人面面相觑。
  “走吧。”威廉的声音终于让另外两人反应了过来,忙跟了上去。
  冲进哈德良卧室的萧瑜一瞬间便被他床头的箱子吸引了视线。那箱子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原本木头的亮色已经暗了下来,而箱子顶端的锁,也已经失去了金属的光泽,显现出斑驳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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