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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圣城骑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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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那个孩子才受的,他见你的时候你正骑在那孩子的后面,我还以为你们是朋友。”
  萧瑜扯了扯嘴角,似乎是告诉自己,又似乎是解释着什么:“你就当我对着一个孩子忽然良心大发了吧。”
  见状哈德良也不再说什么,而是低声吩咐道:“你先在帐篷里呆着吧,外面都在收拾,收拾好了我进来叫你。”等到萧瑜答应了便掀帘走了出去。
  出来后,站在一边的伊兹立马过去问:“团长,怎么样,萧怎么说?”
  哈德良仍然是一脸面无表情,斜睨了眼前一脸八卦又担忧的伊兹,干巴巴地说道:“萧说只是在商队里认识的,不算朋友。”
  “那就行了!”伊兹重重的拍了下手,一脸眉飞色舞,“只要不是情敌就好,小安提只能是团长你一个人的,就算那只是个孩子都不行!”忽然伊兹又卡了声,皱紧眉头,左手托肘右手摸着下巴,“可如果仅仅是一般朋友的话,萧为什么要给对方挡刀挡箭呢?”
  闻言,哈德良一怔,眸中有片刻的迷茫。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伊兹忽然变了脸色,一脸的怒其不争,摇着头老气横秋地说道:“团长,就算道路是艰辛的,但是我相信你,你是一个骑士,对待萧要像对待你的骑士誓词一样坚定。”说着抬手重重拍了拍哈德良的肩膀,伊兹一脸遗憾地走开了。
  留下哈德良在原地,不确定地想着:萧似乎从来没为我挡过什么?
  
  第9章 身份
  
  不久,帐篷外便传来马匹的嘶鸣声,大剑、硬锤、战斧等等武器碰撞所发出的声音。萧瑜正将自己的几柄匕首和弯刀系在腰带上,帐帘被掀开,哈德良走了进来,告诉他骑士团已收拾完毕,准备启程。
  外面,骑士们一个个套上头盔,身手利落地翻身上马,穿在链甲外的白色罩袍上印着一朵蔷薇,背后巨大的披风上也画着一朵,二十几人的队伍,排列得整整齐齐,在阳光的照射下,有一种森然的锋利和窒息感。
  萧瑜拒绝了哈德良的搀扶,忍着背部和大腿的痛感爬上马鞍。身侧,莱特驱马走近,问道:“怎么样?”
  “还行。”萧瑜只点点头,不再多言。
  队伍很快开拔,副团长威廉在前面下令,四人一组的小队陆续驾马走向沙漠。金黄色的沙漠犹如一块展开的纯净画布,拉长的骑士队伍在上面留下一串马蹄印,一阵风吹过后,人和马留下的痕迹又被黄沙掩埋。
  出了沙漠,黄沙漫天的景象便不再,偶尔有着小片绿洲的情形让骑士们松了口气,所有人都顶着一身的沙土,迫不及待地到邻近城市好好梳洗一番。
  在轻松无比的氛围下,有些骑士甚至哼起了歌,调子悲伤哀婉,却备受骑士们的喜爱。萧瑜从来没有跟着骑士们一起唱,仅仅是觉得调子好听,然而莱特一听,便转过头看向萧瑜:“知道这首歌的故事么?”
  萧瑜还不及回答,另一侧哈德良就抢先开口:“我对萧说过。”
  萧瑜闻言点头,哈德良曾经试图让他唱歌,便向他介绍了好几支有着凄美爱情故事的歌,想打动他,只不过萧瑜对于音乐的鉴赏力实在是一般,只能纯粹欣赏这些歌曲的调子,但绝不开口,为此哈德良沮丧了好久。
  这首歌背后的故事是一对情人的爱情故事,男子是骑士,在新婚的第二天受到征召,离家前去前线战斗,而女子则每日走出城外,遥望前方一望无际的沙漠,日复一日地等待心爱男子的到来。
  一年,两年,五年过去了,男子一直没有回来,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亡,然而女子却坚信男子会回来,最后,女子收拾了行李,独自走进了茫茫的沙漠。
  当然,故事中夹杂着十字军与萨拉森人的敌对和对骑士应召前去战斗的高度颂扬。
  沉默了许久,莱特缓缓开口道:“那名男子死在了十字军和萨拉森人的战场上……天主教徒和穆斯林之间的仇恨,并不仅仅是宗教。”
  萧瑜轻笑了一声,反问道:“你认为什么是宗教?”
  莱特一怔,思索了片刻,回道:“宗教是信仰。耶稣教人爱与友善待人,这是天主教的基本教义。宗教让人团结在一起,只要在战争中竖起真十字架,战士们就被激发士气,悍不畏死,这是因为他们坚信上帝的保佑。”
  萧瑜仍笑了一下,轻描淡写地说道:“‘不可荒宴醉酒;不可好色邪荡;不可争竞嫉妒。总要披戴主耶稣基督,不要为肉体安排,去放纵私欲。’这些行为仅仅是苦修者才能做到。十字军为何东征?说到底只是因为利益的冲突。拜占庭的求助正好给了乌尔班二世转移与诸侯矛盾的借口,而十字军到耶路撒冷做了什么?①这是爱?这是友善待人?”
  “天主教称他们是异教徒。”莱特回道。
  “上帝教人爱与宽容,对异教徒却是赶尽杀绝的态度,天主教徒和穆斯林在本质上有何不同?确切地说,在都是“人”这一层面上有何不同?仅仅因为信仰的差别而彼此仇恨,彼此杀戮?”
  “不仅仅是信仰的问题。因为信仰的不同而造成的矛盾已经蔓延了许多年,更现实的却是国家之间的矛盾。而那些参加东征队伍的士兵们,在教廷的传播下相信杀死异教徒可以登上天国。”
  “所以宗教在这里只是一个引人杀戮的借口。”
  “萧!”旁边哈德良闻言低声警告了一声,“我知道你不屑于天主教的论断,但是在外面,至少要注意你的言行,骑士团内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你所说的话的。”
  萧瑜转头朝哈德良耸了耸肩,语气轻快地说:“你知道的,哈德良,我从来不怕什么狂热教徒,不过,若说我是异端的话,其实你也不差。”
  “人的虔诚与否,救赎与否,其实只在于内心,而非通过屠杀异教徒。”莱特在一边轻轻叹道。
  “Sola fide。②”一声低喃消散在萧瑜唇边。
  两人对视一眼,忽地都大声笑了出来。
  之后的路程变得轻松多了,伊兹驾马上前,兴致高昂地与萧瑜说些这几年出任务期间所碰到的种种有趣事件,莱特似乎在刚才的一番谈话中拉近了与萧瑜的距离,也偶尔加入到他们的谈话中,而哈德良则在一边无奈地看着这几人说笑,只待几人说得过分才出声提醒。
  待到中午,骑士团顺利到达了阿斯卡隆城下。高大的城墙厚重无比,城内高耸的各式建筑从城墙的凹处显示出来,站在城墙下的人需高高仰头才能将上方一队站岗的持矛士兵看得清楚,哨塔高耸着,挂着几个牛角长号,一名士兵正从哨塔上下去——这一切都显示了阿斯卡隆固若金汤的城防。
  骑士团缴纳了几个第纳尔,便顺利地进入了阿斯卡隆。
  往前行驶了一段路,哈德良勒住马,让威廉将骑士们就地解散,傍晚在城内的常规驻地集合。骑士们进城后便显得兴奋焦躁,一听完威廉的吩咐,便欢呼着四散了,留下伊兹、威廉、法罗斯、埃德加和亨利下马站在一边。
  伊兹费力地将层层包裹在身上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布料解开,长长地呼了口气,有些沙哑的声音顿时从隔着陶罐般瓮声瓮气变得清脆:“这些沙子可真要命,我好不容易保养回来的皮肤估计又变糟糕了。”
  亨利正解开背在身后的长弓,将包在一起的箭支从黑色的布料中拿出来放进箭囊,闻言回过头调笑着说道:“伊兹你天天跟着骑士团风餐露宿的,不出几年,你绝对能成为一个满脸皱纹皮肤粗糙的老太太。”
  话音刚落,伊兹便大步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手抓起被亨利提在手中的长弓。脱手的一瞬间,亨利脸色大变,忙上前试图抢回自己的武器,然而伊兹很快往后跳了几步站到危险距离外。
  伊兹将长弓横在身前,两手分开握着弓片,右脚提起抵在弓把上,高抬着下巴,眯着眼看前面急得满头是汗的亨利:“你再说一遍?”
  “别激动别激动别激动!伊兹,好伊兹,亲爱的伊兹,你小心!这是紫杉的啊!”亨利举起双手,语气满是可怜,“伊兹,这是我年迈的母亲在我前来耶路撒冷前给我的,你忍心将这满怀着一位母亲深深爱意的信物给毁坏吗?哦,亲爱的伊兹,我知道,你一直是个善良的姑娘!”说到后面,亨利几乎是咏起了贵族式咏叹调。
  威廉在一边默默抚额,埃德加则明哲保身,当没看见前面对峙的一幕,哈德良仍旧是一副面无表情,只是萧瑜从他隐隐抽搐的嘴角发现他也不是像他表现出来那么平静的。
  终于,威廉看亨利的宝贝英格兰长弓就快被伊兹给毁了,才看不下去地出来打圆场:“亨利,若是看到你现在如此对待女士,你的礼仪老师绝对会从墓地里爬上来的。”当然,对亨利的批评不能少,然后,他转头语重心长地对仍保持着抬腿姿势抵着弓把做势要劈断亨利长弓的伊兹,“伊兹,你也不是不知道亨利一向嘴贱,你每次都用他的长弓威胁他,有哪次你是真正下了手的?”
  亨利简直热泪盈眶,朝威廉猛地点点头:“对对对,伊兹是最善良的姑娘,也是最年轻的姑娘,不管过多及我们亲爱的伊兹都是十八岁。”
  伊兹只是斜了眼威廉,对他劝说无动于衷,尽管她不会真的把这张亨利最为看重的长弓给掰断,但也不打算轻易饶过他的出口无状,所以她只是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哼了一声对亨利抬了抬下巴:“继续,说伊兹最年轻,说上一百遍或许我会考虑把你的宝贝还给你。”
  亨利一口气岔在了嗓子里:“……”
  一边的威廉:“……”
  “伊兹。”萧瑜看不下去了,抬手抚着额头气若游丝地唤到。旁边还有个莱特在一边忍笑忍得痛苦,肩膀抖动的频率已经显而易见了,而哈德良已经转过了头装没看见这两人,埃德加和法罗斯则稍微移动了身子拉开与这两人的距离,若是再放任下去保不齐伊兹还能做出什么更出格的来。
  听萧瑜叫她,伊兹终于大发慈悲地将长弓扔向亨利,亨利忙上前一步接住,然后以逃命般的速度抄起马背上的行李和箭囊往街头跑去了,只给众人留下一个快速消失的背影。
  威廉:“……”
  “算这臭小子跑得快。”伊兹拍了拍手,望着亨利的背影嫌弃地说道。
  众人一致地无视了伊兹意犹未尽的表情。莱特平静了下来,只是脸上还残留着努力憋笑而涌上面颊的红晕,他平静了下表情,向萧瑜说道:“我得去找人给我父亲带口信,那我们便在这里分手吧,这一路谢谢你的照顾,”然后他转向哈德良、威廉等四人,“还有谢谢你们。”
  “嗯,一路平安。”萧瑜点点头。
  哈德良四人则一脸正色着摇摇头,表示不算什么。
  转身之际,莱特又顿了一下,转身面向哈德良:“金蔷薇骑士团有意愿去圣城么?在那里你们会有更多的机会被雇佣,或者你们可以选择效忠某位贵族。”
  “哈,贵族!”伊兹一脸受不了的表情。
  威廉则摇摇头:“我们暂时还没有效忠哪位贵族的打算,下一步去哪儿已经确定了,不过还是谢过你的建议。”
  埃德加上前揽过莱特的肩膀:“虽说我不打算冒犯你的隐私,不过我总觉得你的身份不简单,你说这话就更加坚定了我的想法。”
  莱特迟疑了一下,随后像是下定某种决心般用有力的声音说道:“其实,我的名字是鲍德温,不过莱特也可以算是我的名字,这是由我母亲给我取的小名,她希望我能成为一个真正的骑士。③”
  “鲍德温?!”埃德加忽然惊声尖叫了起来,震惊地放开还揽在少年肩上的手,瞪大了双眼看着他,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是我所理解的那个鲍德温吧?”威廉、伊兹和哈德良也惊讶地看着莱特,等待他的回答,而萧瑜则完全僵住了。
  莱特点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①萧瑜这里指的是1099年十字军攻下耶路撒冷后进行了大屠杀②“Sola fide”拉丁语的“因信称义”,16世纪宗教改革路德宗的核心思想。
  ③鲍德温的祖父富尔克五世是法国贵族,安茹伯爵,所以耶路撒冷皇室是具有法国贵族血统的,蠢作者不会法语,所以这里算是一个Bug吧,法语中的“骑士”跟“莱特”的发音完全不相似,各位还请见谅,当作是英语的“knight”的谐音吧,毕竟此时英格兰是亨利二世治下的金雀花王朝,富尔克与英格兰王室有联姻,耶路撒冷王室与金雀花和卡佩王朝都有亲缘关系。

  第10章 巴德
  
  等到莱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埃德加还是保持着之前的动作一动不动,而萧瑜在一开始的震惊后便冷静了下来。
  萧瑜没想到自己不但见了之后崛起的萨拉丁,还和年仅七八岁的骑士国王鲍德温一路逃离沙漠强盗的追捕,自己还救了他。不过想到这位英年早逝的国王,萧瑜脑中忽然响起一阵尖锐的警告声:这位年仅二十四岁便死亡的国王有着以中世纪的医术水平和卫生条件来说绝对治疗不了的麻风病!
  或许出于对对方才能和胸怀的欣赏,抑或是出于对他英年早逝的遗憾,萧瑜心中忽然涌上一股急切感,催促着他赶上前面的少年,看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若是有需要的话给他提个醒。鲍德温这个有着独特骑士魅力的人对于萧瑜来说是一个有些特殊的存在,现在猛然间发现自己竟然与还年少的国王有所交集,这让他无论如何不能在一边冷静地看着对方受那可怕的疾病折磨。
  “萧,怎么了?”一旁的哈德良见萧瑜仍紧紧盯着莱特消失的方向,轻轻拍了拍萧瑜的肩。
  伊兹用着做梦般的声音回道:“估计也是被震懵了,话说鲍德温是王储吧,是吧是吧?我记得他说他是遭人追杀而混进商队的。”想到这里,伊兹忽然双眼一亮,无比自信地打了一个响指,语气确定无比,“所以这是一出宫廷权利倾轧的戏码,弱小的王子被设计远走从而落入陷阱,最后王子意志坚定聪慧异常,还是违了那些陷害者的意愿安全回到了耶路撒冷。好一出励志艰辛的奥德修斯回国记!埃德加,赶紧拿我的笔来,我要把这个故事记下来卖给吟游诗人!快!”仅仅片刻的时间,伊兹便完成了从疑惑、确定、恍然大悟到几乎癫狂般抓着头发大喊大叫几个过程的转变。
  埃德加手忙脚乱地从行李中翻出一张泛黄的羊皮卷和一支鹅毛笔,急切地双手递给她。
  威廉在一边无力抚额。
  萧瑜像是刚惊醒过来,转过头用急切的声音对哈德良说了句:“抱歉,你先去交接任务,我有事先走一步,之后在骑士团驻地汇合。”还没说完,萧瑜便疾步向莱特消失的方向走去。
  身后,哈德良有些麻木地看着少年急匆匆走开的身影,此刻他的手仍保持着抬起放在少年肩上的姿势,犹如被定住了一般,显得有些滑稽搞笑。一边的威廉见状稍显无奈地安慰道:“哈德良,萧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只是在那方面不太开窍而已。”
  “我知道。”哈德良收回了手,紧紧攥住垂在身侧,垂至耳际的长发散落下来,将哈德良低垂的眼睛遮住,让人看不到他真正的表情,“只是我还是会有一些期待。他一直拒绝别人的靠近,我捂了三年才把这孩子捂热……”
  低沉的呢喃声在消失在一旁传来的嘈杂声中……
  城内街道宽阔而规律,身边来来往往的有普通基督徒,佩戴着大剑或是盾牌和长矛的骑士、士兵,也有用各色长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穆斯林女性,更有穿戴着金饰衣着鲜亮的穆斯林商人。急切间萧瑜几次与路人相撞,最后终于在另一条街道口停了下来。
  无他,只是萧瑜见到了他追着的少年被一名穿着白色罩袍,胸口绣有红色十字的骑士堵在了路边,那身后还跟着两名同样装束的骑士。周围的行人似是不愿惹上什么麻烦,目不斜视地疾步走过。蓦地,萧瑜心中忽然涌上一股哭笑不得的感觉:似乎这位少年王储很容易招惹麻烦,而且这次,貌似招惹的人来头不小,毕竟白底红字的罩袍已经明显地在向其他人宣称自己是圣殿骑士了。
  似乎是少年说了什么,那名一直与他对峙着的骑士忽然扭曲了脸,上前一步提起少年的衣领,在少年耳边凶狠地说着什么。少年使劲抓住衣领处的手,皱紧了眉头,脸上是愤怒和痛苦交杂的表情。
  萧瑜快步上前,想将少年从骑士手中解救出来。然而还没靠近,他便听到对面传来一声急切的喝斥声:“住手!”
  萧瑜循声望去,见到一个身材高大,穿着蓝色罩袍、胸口印有黑色十字的青年,那青年有一头蜷曲的黑发,两道粗长的剑眉给人硬朗的感觉,此时他皱着眉头,薄唇紧抿,眯起细长的眼睛望着眼前骑士抓着少年衣领的一幕,一股森冷的气息从那微显凌厉的眼中散出,几乎让那三名直面他眼神的骑士动弹不得。
  中间的骑士闻言下意识地松了手,莱特立刻后退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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