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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医-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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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岂有还保持镇定之理!

    扑通扑通几声,大门口竟然又晕倒三个,全是严家上了岁数的人!他们这些老人一倒,后面他们的儿孙大惊,立时便扑了过去,放声大哭起来!

    杨泽和吴有仁,还有西门修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都给弄愣了,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地又哭又叫的严家,他们这一大家子,这是干嘛呢?

第114章 不孝子孙() 
杨泽连忙上前,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子晕倒这么多?”

    那些没有晕倒的严家人个个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见杨泽过来询问,人人心想:“为什么晕倒,这得问你们才行啊,我们都愿意给钱了,还要来抄家,这是不给活路啊!就算我们争家产,也是我们严家自己的事,你们官府非要来插一杠子,竟然还问我们为什么要晕!”

    可严家的人心里再不满,也不敢表现出来,因为杨泽穿着官服呢,虽然不是全套的盔甲,可六品的武官服色,严家人却都认得,这是可惹不起的官员,而且还是个武官,那就更不能得罪了!

    严家主事的老一辈都躺在地上呢,年轻的没经历过什么大事,不知如何回答杨泽,只好都不吱声,都指望着别人来回答,别看他们窝里斗得欢,争家产时一个比一个的声大,可到了关键时刻,竟然一个敢出头的都没有。

    杨泽不理会这些废柴,他来到第一个晕倒的老汉跟前,伸出手指,使劲儿按压这老汉的人中穴,只按了一下子,这老汉便醒了,醒了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不要抄家啊,我们严家没犯法啊!”

    这老汉的话一出口,严家的年轻人立时嚎哭起来,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吵个没完,不就是为了分家产么,一旦被抄家,岂不是什么都没有了,他们靠着家里的财富,吃喝玩乐一个比一个厉害,可让他们突然变穷,他们还真想不到什么赚钱养活自己的工作,他们能不哭么!

    西门修大怒,怒喝道:“谁说要抄家了,一群混帐东西,胡说八道些什么!”

    蒋高明也道:“我们是来看望严老先生的,给他看病来的,你们乱哭乱叫些什么,好生不知礼数!”

    严家的人一听,竟然不是来抄家的,那这么晚了来干嘛,还带来这么多的官兵?只要不是来抄家的,那就一切好说,哭声立止,当真是哭得快,嚎啕声收得更快,立时便安静了下来。

    杨泽心想:“奇葩,真是一家子的奇葩!”他又来到另外一个老汉的跟前,同样也按压这老汉的人中穴,也只一下子,就按醒了他。

    这老汉醒过来,也说了句话,这话竟然同样也是:“抄家的来了,抄家的来了!”

    杨泽又好气又好笑,这可真是一家人啊,说的话竟然是同一个意思,都跟抄家有关。

    吴有仁也笑了,道:“西门大人,莫非你经常抄别人的家,看把他们都吓成什么样儿了!”

    西门修又气又急,连声道:“没有没有,吴大人千万不要误会,下官还从没抄过家呢,再说咱们来这儿是好意,硬是被他们给误会了,真真是一家子的刁民!”他现在后悔之极,来之前要是派人来打声招呼就好了,少想了一步,竟然闹出这么个大误会来,对严家人更恼怒了。

    杨泽又把后面两个严家老汉给按醒了,这两个老汉一个醒来后,说的是:“抄家,闹得这么大,早知该有这么一天,唉!”

    而另一个老汉醒来后,却道:“抄吧,没钱了,也就没这么多事儿了!”

    杨泽站起身来,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可惜,你们这一家人,都说错了,我们不是来抄家的啊,谁说我们是来抄家的呢,我们是来给你们家老爷子看病来的,你们不要误会。”

    严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都想难不成真是来给他们家老爷子看病的?可自己家的老爷子哪有这么大的面子,竟然能让刺史大人亲自带人来?可关键是,刺史大人来就来呗,带着这么多的官兵干嘛呀?

    杨泽一摆手,道:“你们这些人,真是无聊得紧,一惊一咋的,怪不得自家的事,竟闹得满城风雨,我看你们呀,谁也不配继承这份家产!你们都规矩点儿,谁要是再这么胡闹,就剥夺他的继承权!”

    什么话,也不如这句话好使,严家的人再也不敢晕倒,更加不敢乱哭了,全都老实了,不守规矩不行啊,当官的都发话了,谁不守规矩谁就没家产好分了,他们闹了好几天,不就是为了能得份家产么,要不然谁吃饱了撑的,在这里干嚎!

    西门修见杨泽一句话就把情况稳定下来了,心中惊讶,看来这个少年将军果然有两把刷子,一下子就能抓住问题的关键,倒是和我差不多!可转念又一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怎么能和自己比,问题的关键我也能抓住,可有些话我也不能明面儿说啊,说了又没啥好处,没好处的事,我才不会做呢!

    一行人进了大宅,西门修身为刺史来老百姓家,当然用不着客气什么,直接就去了后院,来到了严家老太爷的小楼外面,他们一到,小楼里面的人赶紧出来,跪在门口,连里面的门都没关,看来他们也不在乎里面的病人,已经当死人看待了。

    杨泽见状,心头有些不快,这些严家的儿孙,实在是有些过份了,不过,看来那位严老财主,也的确是不会教育孩子,养了这许多的儿孙有啥用,人生走到尽头时,竟然一个把他放在心上的都没有。

    西门修一挥手,道:“严老先生现在神志可还清楚?本官离开后这段时间,有没有醒过来?”

    那些在外面大门口迎接他的人,一个吱声的都没有,很明显,他们根本就没有守在病床前,而从小楼里面出来的那几个人,也都不吱声,同样没人能回答出这个问题来!

    西门修大怒,喝道:“你们不是在里面伺候祖父吗,怎么连祖父有没有醒过来,都不知道,那你们在里面是在干什么呢?”

    门口跪着的这几个人,都是严家孙子辈的,他们没资格在前面吵架,便都等在小楼里,如果严老太爷一断气,那他们就要第一时间跑去告知自己的父亲,而且他们也都想听听遗言啥的,万一严老爷子能回光返照呢,没准儿能交待几句遗言,而且遗言说不定就有他们呢。但是,让他们一直守着严老爷子,那他们就不愿意了,父辈在前面大吵,他们则在楼里小吵,各人都有各人的打算的,谁也不让谁。

    吴有仁也开始不耐烦了,这种事他在京城不是没见过,越是大户人家,人情越是淡漠,别说不关心长辈,就是在长辈的灵堂前动刀子的,他也不是没听说过,见多了也就不觉得奇怪了,可他一个过路的,只是想看看杨泽的医术而已,怎么会关心严家的家务事呢,磨磨唧唧的,他当然不耐烦了。

    吴有仁摆了摆手,道:“这家人真是闹心,西门大人不要和他们废话了,咱们直接进去看严老先生吧,和这些小畜生有什么话好说。”

    西门修忙道:“正该如此,那咱们便进去吧!”他也早感不耐烦,不想再看严家的人了,严家的人不孝,不但丢他们严家自己的脸,也是在丢他这个父母官的脸,可不想让吴有仁再看到这种丑事了。

    当官的一进小楼,严家人立时便你挤我,我推你,都想跟着进去,想离着刺史大人近些,混个脸熟。可蒋高明却一瞪眼睛,低声道:“你们这些丢人现眼的东西,都不许进去,留在外面等着,谁要是敢喧哗,小心板子伺候!”

    严家人只好等在外面,几乎所有的严家人都等在外面,他们全都脸色铁青,不用蒋高明斥责他们,他们自己也都感到事情不妙,对待老爷子似乎确实是不太孝顺,自己在家闹也就罢了,却被刺史大人抓了个典型,后果怕是会很严重了。

    一个严家老汉,就是最先晕倒的那个,他的心思转的最快,所以也最容易受惊吓,他自己安慰自己地道:“不用担心,咱们大家都等在外面呢,里面没有人,如果那位大人真的是来给父亲看病的,那么必会寻问病情,到时还得让咱们进去回话。不过,你们都不要和我抢,我是长子,回大人们话时,理当由我进去!”

    他的几个兄弟立时不愿意了,就是和他一起晕倒的那几个老汉,他们低声嘟囔,凭什么让你进去,你虽是长子,可却是妾生的,不算是嫡子,我们可是正妻生的,我们才是嫡子,要进去,也要嫡子们进去。可其中的嫡长子又不愿意了,你们说嫡庶有别,那嫡长子和嫡次子也是有别的,不能嫡子都进去,要进去,我这个嫡长子进去就行了,你们在外面等着吧!

    说着说着,他们又有要吵起来的架势,声音越来越大。

    忽然,一个刚从小楼里出来的孙子辈,小声说道:“不要吵了,里面有人的!”

    严家几个老汉不吵了,一起看向这个年轻人,问道:“里面有人?怎么可能,谁在里面?”

    年轻人低下了头,道:“老十三在里面,他一直陪在祖父的身边,刚才也没出来拜见刺史大人。”

    瞬间,门外的严家人全都张大了嘴巴,再也说不出话来,全都被惊呆了,他们只顾着互相吵架,和自己实力相当的人抢夺家产,谁也没在意家里最弱势的人,在他们的眼里,那个孙儿辈的老十三,根本就没有本事和他们抢家产,不过是一个父母早逝,在严家可以算得上孤儿的孩子而已,给点儿小钱就能打发的那种人,可万没想到,在这样的关键时刻,陪在老爷子身边的只有他一个人!

    扑通一声,那位最爱提前晕倒的严家老汉,又晕倒了!

第115章 还有一个孝顺孩子() 
门外又是一阵慌乱,但这次却没有人放声大哭,严家的人都明白,他们这次是真的遇到危险了,而这个危险是来自于他们的内部,他们平常最不放在眼里的那个人,极有可能成为下一任的严家家主!

    如果,他们在这时候又哭又闹的,会更增刺史大人的厌恶,到时万一把家产全都判给老十三,老十三又想起他们当初是怎么轻视他的,对他有多不好,那就全完蛋了!

    憋住哭声,严家人这次真的是全都安静了下来,他们哭丧着脸,都在心里后悔,当初咋就不对老十三好点儿呢,或者自己这时候陪在老爷子的身边,那该多好,可谁知道刺史大人会在半夜里突然来呢?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他们只有站在门外,大眼瞪小眼地等着,就像是犯人等着宣判一样,等着最后的结果!

    杨泽进了小楼,见小楼里面竟然没有仆人,空空荡荡的,他道:“看来他们为了吵架,怕家中丑事外扬,所以把仆人都屏退了!”

    吴有仁却哼了声,道:“闹成这个样子,我看也不用怕家丑外扬了,整个甘州,没谁会不知道吧!”

    西门修心想:“连我都知道了,估计也真不会没人知道了!”他很感尴尬,州里出了丑事,他这个当刺史的,实在是脸上无光,所以就没有吱声。

    小楼装饰得很雅致,墙上都是名人字画,还有古玩架子,上面摆满了各种珍贵的古玩,看来严家老爷子是个极懂风雅的人。

    杨泽顺着楼梯上了二楼,就见二楼很大,仍旧空空荡荡的,不见有任何的仆人在,最里面用一座屏风隔着,从卧室的角度来讲,大床应该就在屏风的后面,严家老爷子现在必在床上无疑。

    二楼静悄悄的,杨泽心里叹了口气,他一边往屏风那里走,心里一边想:“好人没好报啊,这严家的老爷子,做了一辈子的好事,结果呢,到了最需要别人帮助的时候,竟然孤零零地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实在可悲,自己这个外人,都替他感到心酸!”

    杨泽的后面,吴有仁和西门修都跟着,蒋高明刚走上楼梯时,就停了下来,站在楼梯的边上,如果有里面有什么事,他好能第一时间下去找人。

    吴有仁转头看了眼西门修,心想:“让将死的善良之人,又是儿孙满堂的人,临终前一个人躺在病床上,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就算远隔千里,那帮子御史要是知道了,也照样会弹劾你的,一道道的奏本送到皇上那里,能参得你体无完肤!”

    西门修满脸的油汗,见吴有仁看过来,他忙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表情,那意思是哀求吴有仁,万一这事儿传到了京里,吴大人你可得帮帮忙啊!他心里这时候都开始盘算该出多少“谢礼”给吴有仁和杨泽了,当然这份谢礼,最后还是要算在严家人头上的,谁让是他们惹出来的祸事呢!

    杨泽转过了屏风,果然看到了屏风的后面有一张大床,床上躺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可让他呼惊的是,床的边上,竟然趴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这少年头发乱蓬蓬的,衣服也颇破旧,正侧着脸趴在床上,看样子是睡着了。

    杨泽心下感慨,看来严家里的人,不全是只知争夺财产的人,也有关心自家老爷的人,只是很可惜,看这少年的外表,尤其是那身和外面严家儿孙全然不同的旧衣服,估计着这也就是个仆人吧!

    他回过头,对吴有仁低声说道:“真是让人唏嘘,这位严家老爷子此时,身边竟然只有这么一个仆人照看,外面那些子孙都不如一个外人啊!”

    吴有仁点了点头,小声道:“看来,这是一个忠仆。”

    西门修忙道:“对对,善人之家,当然会有忠仆!”严家有忠仆,多多少少也算是好事儿,总能抵消那么一点点外面不孝子孙的坏事儿。

    西门修说话的声音大了些,把床边趴着的少年吵醒了,少年支起身子,回过头看到了上来的三人,他大吃一惊,站起身来,却不知所措,没有像外面那些严家人那样,立即跪下行礼,而是手足无措地站着,不知如何是好。

    杨泽嘘了声,晃了晃手,意思小声些,不要吵醒床上的病人,他问道:“你是严家的仆人,这里只有你一个人?”

    这少年给人的感觉很腼腆,不是那种心思玲珑的人,他涨红了脸,摇了摇头,小声道:“草,草民不是严家的仆人,是祖父的孙子,这里,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他们都在楼下。”

    杨泽轻轻啊了声,很惊讶的很着这少年,弄了半天,严家人还是有孝子贤孙的,原来这少年竟然是严家老爷子的孙子,可看起来不像呀,外面的那些严家人个个穿得光鲜体面,而且一个比一个的能咋呼,可眼前的这少年,不但衣着破旧,而且说话还有点结巴,和外面的严家人一点都不相似,又能守在祖父的床前,这可真是出人意料了。

    西门修欣喜若狂,心中暗叫:“天爷呐,总算是有个孝子了,啊,不是孝子,是孝孙,总算是能让我在这事儿里个交待,官声不受损了,我的仕途还是有希望的!”

    他白天来严家,只是和外面那些严家人说了“该说的话”,根本就没注意谁在照顾严家老爷子,当然他也并不关心,没看见眼前的少年,当然也就不知道严家竟然还真有孝顺孩子,这时候被撞见了,自然心中欢喜。

    西门修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在家中排行第几?”

    这少年道:“草民叫严诚厚,在家里排行第十三。”

    “你父母呢,可是在外面等着?”吴有仁问道,他的心思可灵活多了,如果严诚厚在里面守着祖父,而他的父母在外面争家产,那严诚厚守床的行为,可能是父母吩咐的,极有可能是为多争家产做准备,是一种假孝顺,而非真正的孝顺孩子。

    严诚厚低下了头,小声道:“家父家母,多年前就已经过世了,我自小是跟着马叔叔过活的。”

    西门修道:“你马叔叔在哪里,他是干什么的,你不和严家人一起生活,怎么却跟着外人?”

    “马叔叔不是外人,他是我家的佃户,在城外照顾一片菜园子。”说到这里,严诚厚眼睛红了,道:“两年前马叔叔过世了,我才回的大宅。”

    杨泽大吃一惊,怎么回事,这严诚厚既然是正八经的严家子孙,怎么在父母死后,竟被打发到城外,由佃户抚养,难道严老爷子也不管管!

    西门修现在心里没负担了,说的话就直接了些,他现在对外面那些严家人很愤怒,竟然说道:“看你那些叔叔伯伯的样子,还真是能干出这事儿的人!”

    吴有仁却道:“这也不算什么,你没被夭折,就已经是万幸了!”

    别人觉得虐待自家子侄是件很不道德的事,可在吴有仁的眼里,就不算啥了,要是放在京里,某些大家族中,失去了父母保护的孩子,被得病、被落水,被失踪等等,诸如此类的事,太平常了,这严诚厚能活到现在,可不真就是万幸了!

    杨泽安慰严诚厚道:“你祖父的孙子多,年纪又大了,冷落了你,这也不能怪他,所幸你还有一份孝道之心,照顾在他床前。对了,你祖父得病这段时间,你一直在他身边照顾着吗?”

    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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