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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穿男]隔世染尘-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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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秘密攥在你手中?”
这个声音是……
隆蕴大睁着双眼,没想到死士退下后,接而走进屋子的竟是多亦!
岳依尘倒吸口凉气,也呆呆的望着那个浑身充满浑浊戾气的女人。
多亦勃然大怒的神情,却强忍住那份咆哮,她瞪着隆蕴,眼里杀气腾腾,更带有沉沉的怨恨。
☆、七十八、此消彼长
屋子里只剩下隆蕴、岳依尘、多亦、西门侨四人。
西门侨看起来与多亦早已串通好;前来探隆蕴的底。
摆摆手;让西门侨先出去;多亦拧着眉头紧紧的盯着隆蕴与她怀中的岳依尘。
“隆蕴!”
多亦气的发抖。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会看轻了这个人。
原以为隆蕴一无是处,却没想到这人居然还能伪装龙允。是自己太过愚蠢,还是对方超乎自己想象?
隆蕴明白;多亦已经知道自己假装龙允的事。
“你想怎么样?”
岳依尘无法出手,只好继续被护在隆蕴怀中。
多亦恨不得将隆蕴碎尸万段;若不是龙允……
走近些;多亦轻声道:“要不是他在你身上,我早就把你给杀了。”
“杀了我;你们都得死。”
多亦轻笑:“是么?”
隆蕴也不甘示弱,笑道:“多亦,我完全可以将你赶尽杀绝。不杀你,是因为我不想害亦雯她们,也是看在你是个母亲的份上。”
“哈哈……母亲?”多亦笑得很扭曲:“我根本就不在乎那种东西(龙殇),更何况他是龙麝的种,看到他只会令我作呕。”
多亦没有丝毫母爱,她的心也许只爱自己。
隆蕴无话与多亦说,她此时只想保怀中人平安。但以多亦的性子,这种事不会那么容易。
“如今你到底想怎么样?与西门侨一样往外逃?”
“我多亦不是个怕死的人。”
“说的好。多亦,只要你不再兴风作浪,我可以恕你无罪。这段时间你所犯下的所有罪事我都可以当作不曾发生过,如何?”
多亦笑了笑:“你想以此交换什么?你怀里人的性命?”
隆蕴看一眼面色苍白的岳依尘,点头道:“不错。只要你不伤害她,我就担保你的安全。”
这是一个很划算的交易,多亦本就无心杀岳依尘。她的怒火只在隆蕴一人身上。
“你害我什么都没了,只用这么一点恩惠就想打发我,未免太看不起人了吧?”
“你还有别的条件?”
多亦冷哼道:“恳请皇上封龙殇为王。”
“这……这好像不合规矩吧?龙殇年纪还小,无权封王。大臣们是不会同意的。”
“这些事就不归我管了,只要你按照约定给龙殇爵位,今天我就放过岳依尘!”
隆蕴无奈,咬着牙道:“好,我答应你的要求。”
“隆蕴?”
岳依尘不能眼看隆蕴为了自己坏了规矩。
“别说了,只要你安全就好。”
西门侨突然闯了进来,对多亦喊道:“不好了,一大群官兵朝我们这边来了。赶紧走!”
隆蕴一愣,担心西门侨这一闯坏了自己与多亦的约定。
“没什么好慌的,皇上已经答应恕我无罪了。”多亦微笑的看着隆蕴问:“是吧?皇上。”
隆蕴紧紧盯着慌张的西门侨,说:“是,我是答应不计较你的罪过,但我并没有答应放过西门侨。”
西门侨惊恐的指着隆蕴:“你……你方才明明答应放我出关……”
“那只是缓兵之计,你以为这整件事没个担罪的人能遮悠悠之口吗?”
西门侨猛的看向多亦,质问道:“你要我替你顶罪?!”
“你应该觉得荣幸。未必是死罪,但活罪是在所难免了。”
“多亦你……”
屋外传来惨叫声。
西门侨一听便知道,是自己的死士遭人所杀。
接着冲进屋子的全都是多亦的手下。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我多亦向来无心。”
西门侨带着临死的惊恐,进退不得。
隆蕴为保岳依尘安全,只得将罪过尽数推给西门侨。西门侨也是个该死之人,没有他的推波助澜、助纣为虐,边城便不会发生这么多事。
倒是多亦,她为何要自己封龙殇为王?这对她来说又有怎样的益处?
……
多亦的手下在官兵还未到来前便已将西门侨抓住。
未免西门侨多嘴,多亦的意思是将其灭口。虽说西门侨该死,可隆蕴到底还是不忍心见人丧命。
“毕竟是条人命……怎可说杀便杀?”岳依尘反驳多亦。
她想起多亦杀害了那么多条性命,却始终安然无恙,真是天道不公。
多亦向来不将龙允以外的人放在眼里,任谁反驳了她都会引起多亦的杀戮心。
“好,岳捕头既然发话了,那便不杀。”多亦瞟了眼抖得厉害的西门侨,对手下说:“那就把舌头割下来吧,还有手指,让你无处可说,也无处可写。”
“多亦!”
隆蕴没想到多亦竟如此残忍。
多亦斜眼看着隆蕴:“若非如此,这个案子就没人能扛了。”
多亦在西门侨身边缓慢的绕上一圈,低低的说:“西门侨,跟着我的人都得抱着必死的觉悟。如今,我只取你的舌头跟指头,并没有要你的命。从今往后,你我再无瓜葛。你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多亦冲着手下狠狠挥了挥手,手下会意的取出匕首。
“多亦!你这个疯女人!你这个贱人!我西门侨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贱人!贱货!啊……”
看着西门侨的舌头被铁钳拉出并割断,岳依尘不忍的闭上眼,往隆蕴怀中缩了缩。隆蕴也见不得这血腥的场景,抱着岳依尘朝向另一头。
很快,屋子里安静了。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来,隆蕴阵阵反胃。
“皇上!”
和政耀领着官兵冲进屋内,第一眼却看到倒在血泊中的西门侨。
多亦在和政耀进门前便蒙住了脸,以免被和政耀认出。
隆蕴不愿去看地上的血以及痛苦呻吟的西门侨。和政耀在冲到隆蕴面前时,脚下不慎踩到了西门侨被切下的指头,差点失足摔倒。
和政耀很惊讶,地上的指头与舌头还在潺潺流血。失去这些的西门侨痛到休克,一动不动的爬在地上,身体浸在血泊之中,犹如一副诡异的画卷,静止,鲜红。
“皇上您没事吧?”和政耀接近道。
“没事……”
隆蕴摇着脑袋,却突然觉得自己的头被猛的一敲。
倒抽口凉气,隆蕴有种不祥的感觉。
“皇上?”
和政耀见隆蕴脸色霎时间苍白开来,感到怪异。
“你在发抖?”怀中的岳依尘抬头问。
隆蕴嘴角颤得很厉害,她小声对岳依尘说:“立刻离开这里,一刻也不要逗留。”
岳依尘见隆蕴不适的样子,担心着:“怎么了?你怎么了?你抖得好厉害?究竟怎么了?”
“司直大人,把她带走,立刻带走!”隆蕴对和政耀喊着。
“皇上?”和政耀看看岳依尘,又看看隆蕴:“是!臣遵旨!”
和政耀唤来两名官兵,将岳依尘与隆蕴分开。
“快叫大夫来,她好像生病了。”
岳依尘挣扎着不愿离开。
“我没事……司直大人……麻烦你派人保护她……”
隆蕴一动不动。
“老臣遵旨。可是皇上,是不是该回宫了?”
“……”
多亦在一旁默默发笑。
隆蕴猛然闭上双眼,再无动静。和政耀有些害怕,拼命唤着隆蕴。
多亦仔细打量隆蕴的面容,原本的苍白从脸上缓缓消褪,随之替代的是嘴角一抹邪魅的笑容。
“皇上,您没事吧?”
“朕没事。”语气略微低沉。
隆蕴准确无误的与多亦对视上,那种神情流露出的默契是无法假装的。多亦丝毫不怀疑的笑了笑,龙允醒了。
“皇后娘娘,我们就快到边城了。”
车外的侍卫朝马车内禀报。
“知道了。”
和媛籹神情淡然的坐在马车里。
隆蕴已经出巡好些天,一直没有任何音讯。媛籹无法继续安心留守朝中,只好找了个借口推托掉一切政务,带着一行侍卫随从出了宫。目的只是为了找寻隆蕴,确保皇上一切安好。
为了不耽误要事,宫中每日都会有人前来送奏折禀报政事,在媛籹处理过后又带回泰安城传旨。
独自在宫中的那些天,媛籹替隆蕴查明了刈州知府杨轼阌的整件案子,陷害杨轼阌的大臣确实是奉万书。只是刺客自称杨轼阌的女儿,却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媛籹后来也去探望过被关在牢中的女刺客,但刺客始终不肯透露自己的真实姓名。
女刺客虽身在牢狱之中,却受着非犯人的待遇。太医每日都会去查看她腿上及背上的伤口。即使已经知道自己的父亲冤情得以昭雪,可女子内心积怨四年的仇恨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消减的。
媛籹无奈,只得一有空闲便去牢中与女子聊天。女子起初还很抵触,随着次数增多,外加媛籹有着一股超天然的亲和力,女子便不再那么抗拒。只是她仍旧不愿说自己的名字,只告诉媛籹,自己一出生便被父亲杨轼阌送到别处养育,身份也一直被隐瞒。为的就是不让她受到官场带来的尘土所污染。
媛籹相信女子并非善恶不分之人,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心中的那股怨恨也会慢慢消失。
“娘娘。”
车外侍卫的声音将媛籹拉回现实。
“什么事?”
“已经到边城了。”
到了……
侍卫小心掀开车帘,扶媛籹下车。
“娘娘小心。”
媛籹下了车,眼见此情此景,不禁皱了皱眉。
如此死气沉沉的城池就是边境贸易繁盛的边城么?空气中甚至飘散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用手帕掩着鼻,媛籹觉得这一切都很不舒服。
☆、七十九、尘烟飞逝
龙允退下;隆蕴现身。
睁开眼的那一瞬间,隆蕴狂乱的哭喊了起来。
岳依尘双唇泛白;双眸紧闭;没有一丝气息的躺在隆蕴跟前。
“砰”的一声跪倒在地,隆蕴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一切。
一直箭像发簪一般横插在岳依尘的脖子上;箭头上的血就快干涸,色泽也不再鲜艳。
抽泣着抱起已经僵硬的岳依尘;将她往怀里搂去。
“怎么会这样?怎么……”
岳依尘的身体冰凉苍白;没有丝毫生命迹象。就算隆蕴无力接受,对方也已死去。
“依尘……呜呜……”
原以为自己找到岳依尘;从此便能再续前缘,好好的照顾她并且一生在一起。却没想到;这惊天的噩耗没有一丁点预兆的降临。心里的触感犹如滑落千年冰窟般,寒冷刺骨。不断的哽咽,抽搐的嘴角抖动不停。
隆蕴除了悲伤心痛与绝望的哭泣,脑袋里再无其他。
日光下的边城,除去苍凉的北风,只剩下死寂一片的荒城楼座。
百姓为了自身的安危,仍旧躲在自己的屋里不敢出门。
隆蕴孤独的抱着死去的岳依尘,不去想任何事。长长的落泪许久,直到喉咙都要抽筋。
悲泣过后的人是平静的,平静到听不见任何声音,对所有事都视而不见。
……
“皇上?”
一句讶异的声音传来,但隆蕴依旧呆滞、无动于衷。
媛籹急忙握住隆蕴的手,担忧的唤道:“皇上,您没事吧?”
见隆蕴抱着一个已经僵硬的人,媛籹在心里暗自惊呼。
隆蕴脸上残留着干涸的泪痕,这是媛籹第一次见到隆蕴哭。对方没有一丝理会自己的意思,整个人陷入无名的深渊里,眼神呆傻,意志消沉。
皇上怎会一人在这街道上?她怀里的那人又是谁?
媛籹没有问,也不再说半个字,轻轻的抱住隆蕴无力的肩背,或许无言的安慰更胜一切。
隆蕴感受到身后的温暖,也从悲伤中苏醒过来。
究竟是谁杀了岳依尘?
隆蕴只记得自己在昏迷前曾吩咐和政耀将岳依尘带走并好生保护,而如今,眼前除了死去的岳依尘,却看不到和政耀他们的影子。
是龙允和多亦吗?
“皇上?”
感觉怀中的隆蕴动了动,媛籹赶忙唤着对方。
“你怎么来了?”
隆蕴的眉头拧得好紧。
“臣妾实在太担心您的安危,所以……还请皇上恕罪。”
隆蕴没有作答,眼睛始终盯着岳依尘的尸首一动不动。
“她是?”
“你来的时候看到你爹了么?”
媛籹茫然的摇摇头:“臣妾一路赶来,在边城附近没有见到任何熟悉的人。”
和政耀去哪儿了?还有那些官兵呢?
轻轻抚过岳依尘冰凉的额头,隆蕴知道眼前的人永远不会再睁开眼睛。假如自己的穿越是种奇迹、一种神使,能不能让眼前的人复活过来?
“皇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莫名的,又一滴眼泪流了下来。那种不舍与心疼,令隆蕴觉得疲乏不堪。
吸了吸鼻子,隆蕴强忍住难过的心情。
“没事了。”
行尸没了,危机没了,就连岳依尘也没了……
“她是边城中最有名的捕快。上次我流落至此,是她一而再的救了我。对于她,我曾一见钟情……”
媛籹默默的听着隆蕴有气无力的诉说起这个亡人的一切,心里不是滋味。
“原来她就是岳依尘。”
“是。”
“对于皇上来说,她是个非常重要的人。”
“是非常重要……只是再怎么重要,她也不在了。”
媛籹盯着岳依尘的脸仔细的看了一会儿,她不想对隆蕴说‘节哀’,也不问是谁杀害了这个人。失去一个重要的人,最想听到的不是被问问题,而是温暖的安慰或是能抱在一起哭泣的人。
“皇上认为重要的人,对臣妾来说也非常重要。”
听到这话,隆蕴感到小小的惊讶。
只是二人,因为这句话的停顿而沉默了许久。媛籹自知安慰不了隆蕴,只好独自站在一旁默不作声。而隆蕴,根本没话可说。
寒风不断的吹,媛籹很担心隆蕴会弄坏了身体。
“皇上,让岳姑娘安息吧。”
安息?
突然一股强烈的愤怒充斥而上。
“安息……她不会安息,我也不会安心。”
小心将岳依尘放平在地,隆蕴早已麻木的双腿站不起身,媛籹急忙伸手去搀。
“皇上,逝者已矣,生者如斯。”
“我不管什么逝者已矣!她就这样突然不明不白的死去,我无法……无法接受……”
隆蕴想起自己睁开眼的一瞬间,看到竟是岳依尘的尸体,那种猛烈的刺激令人摇摇欲坠。
“还有许多人、许多事在等着您,皇上不能就这样垮掉。”
凶手不现形,隆蕴怎么会让自己崩溃?
“我不会垮掉……因为她还需要我还她一个真相。我非找到凶手不可!”
媛籹点点头:“凶手自然要找,可如今,皇上还是该让她早日入土为安。岳姑娘既然对您如此重要,您也不愿看到她的躯体再受折磨吧?”
虽然隆蕴很想带岳依尘回泰安城安葬,可路途遥远,岳依尘的尸首会腐败。这么残忍的情景她不想看到……可是,将她葬在这是非不断的边城中,心里又非常不舍。媛籹说的对,不应当再让岳依尘受到任何折腾。
岳依尘脖子上的那支箭好刺眼,隆蕴的注意力不断的被吸引上去。究竟是谁这么残忍?!
“卑职叩见皇上,娘娘。”
媛籹带来的侍卫,前来行礼。
“皇上要安葬这位姑娘,快去找个安静点儿的地方,立刻!马上!”媛籹对侍卫们命令道。
“是!娘娘!”
侍卫抱拳,迅速退开。
只见那人朝着身后的侍卫大呼一声‘走’,立在马边的几个侍卫一跃而上,狠踢一脚马肚,马儿受到刺激,飞速狂奔起来。
不去理会那些侍卫的行动,隆蕴无奈的看了眼媛籹,忽然说:“谢谢你……”
媛籹对这样的客气勉强笑了笑,回道:“皇上不必言谢。臣妾是皇上的皇后,自当为您分忧排难。”
“媛籹,你对我太好,会令我觉得无以为报。”
何时需要你回报于我?媛籹在心里感慨。
“这是皇上必须享受的,也是臣妾应该做的。您是天子,您为人人,人人为您。”
“我为人人?”
“您阻止了一场可能的浩劫,保护了整个泰朝与翔云免于战争。这不正是您为人人么?”
隆蕴忽然毫无预兆的抽泣起来。
紧紧的把媛籹抱入怀中做自己的彼岸,自己的支撑点。
媛籹被这突如其来的眼泪惊到,猛的被隆蕴这样抱着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况且现在俩人又在大街上,虽然没人,但也感到有些怪异。
隆蕴抖的好厉害……
媛籹心疼了,回抱着对方,轻轻拍着她。
隆蕴的眼泪不完全是为了岳依尘,还有许许多多憋了很长时间的委屈。想发泄却因为种种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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