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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大国崛起-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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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自然知道不大王本意,定是有小人从中作梗,请大王给我黄家讨个公道。”老爷子步步逼近,心里恨恼了那个背后搅风搅雨的女人。
  

  ☆、豆饼

  黄老爷子在朝上这么一搅合; 众位大臣纷纷附和。比干、闻仲、皇叔这些位高权重的大臣全都出来进谏; 那样子是恨不得把背后搅事的人生吃了。
  受王向来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也就是黄老爷子辈分大功绩高,他不得不稍稍退后一步。可他这王位坐了二十多年; 平四野; 战八方; 早就练就了唯我独尊的性子,别人越逆着他; 他越是强硬; 在朝上就跟众大臣顶起了牛。
  就见受王脸色一沉; 充满压迫感的视线扫过一干人等; 冷笑连连:“天下是我大商的天下,你们是我大商的臣子; 天下土地十之三四都在你们手中; 农人种田交地税,买卖人做生意交钱税; 为何独独你们如此反对?是你们没有种国家之田产业,还是你们自认不是我朝歌之臣?”
  堂下的众臣连说不敢,皇叔上前一步正色道:“我们所有田产均是祖宗基业,历来祖业无地税。再有就是大王所赐; 这也是免税业田; 无需交税。这本就是祖宗历法,不是我们强于国上。给大王出此毒计之人就没安好心,这分明就是想离间我们君臣!还请大王惩处那背后小人; 以还我们君臣之德!”
  众人又开始跟着附和,你一句我一句,说的一个比一个在理,一个比一个动听,可说来说去就是无税可交,最后还咬住出这主意的人不松口,非得弄出来不可。
  纣王气的牙痒痒,可他现在真是一张嘴说不过这满朝人,别看他是王,也别说什么乾纲独断,在涉及到自己切身利益的时候,什么头衔都不管用。
  这时候的大贵族可跟明清时代不一样,他们手里有人有粮有私兵,说不鸟你,就是不鸟,你敢抢他们口里的食,他们就敢跟你对着干,绝不含糊。
  也就是受王还算是强硬的那一种,哪怕为了面子也咬死了让他们商量个税务政策出来,想一个贝不出,那是绝对不可能。至于那个出主意的,受王就说是自己想到,别人也奈何不了他。要是换个软弱点儿的都能被这干人压的死死的。
  吃了一肚子气的他到后宫狠狠的发了一阵邪火,后殿都被拆了个稀巴烂。谁都不敢上前,恨不得都躲得远远的,免得被殃及池鱼。可燕月天偏偏往前凑,也不知怎么劝的,没一会儿就把这头暴怒的狮子安抚了下来,只见她眼底眉梢都透着得意。
  要说受王绝对不是耳根子软的,平常要是谁给他捅这么大的篓子他非活剥了他不可。也就是被这燕月天给迷的找不着北,不仅没受罚,还被好好安慰了一通。
  这也真怪不得受王,关键是这女人太新鲜,太例外了。床上狂野荡妇,带着纣王解锁了很多不能说的姿势,让他这个土包子那个受用,感觉前半辈子都白活了。床下窈窕妩媚解语花,很能说出一套又一套治国安邦的新鲜法子来,比他所要认知的一切言论都更打动人心,句句为他着想,声声为他考虑,枕头风加鼓吹风,受王不听才有鬼。
  燕月天这次出手就差被人指着鼻子骂祸国殃民了,硬骨头没啃下来还差点儿崩了牙,心头那叫个憋屈。人一憋屈,自然就要想办法出这口气,她紧接着就开始不动声色的给黄家上眼药。
  本来受王对夺了黄飞虎的大将军差事还有点悔意,偶尔会想自己是不是做的过了,现在被这么一搅合,别说后悔了,反而立马觉得自己真是做的对的不能再对了,这样不逊的臣子不要也罢。进而对满朝的贵族大臣生出不满,他们没一个真正为这个国家着想,为他着想。
  他对大臣来气,大臣也对他来火,双方就开始了拉锯战,你来我往十多个回合,谁也不退步。
  这时,燕月天再出新招,招贫民有能力者入朝为官。受王眼睛都亮了,不是为能招新人入朝,而是可以膈应死那班自以为是的臣子。
  朝堂再次炸了锅。
  苏迹就是在这种情形下再次来到朝歌。
  这回,他不光再次开了炸货店,还同时开了一家豆腐房。豆子在这个时代还是一直以豆饭了形式让人果腹,这豆腐豆浆豆皮一出,又是一场美食革命。
  这次的影响可比炸货店大多了,毕竟炸货贵而精,不是富裕人家吃不起。豆腐却是贫民食品,有钱没钱豆子来换,一升豆子可以换一升半豆腐,好吃管饱还不胀肚,在这个缺少花样吃食的时代,这就是廉价美食。
  苏迹要赚这个钱,自然做好了万全准备,人除了收钱的和点豆腐的用有苏人,其他干脆在这里买了奴隶来干,生死都在自己手里可靠又安全。
  每天天一亮豆腐坊就开始做豆腐,人马两班倒一直做到天黑,豆腐出多少就卖多少,根本没有滞销一说,朝歌城的消费能力可见一斑。
  大批大批的黄豆被送进库房,苏迹毫不吝啬的全拿去换了大批布料和廉价皮毛。眼看冬天就要到,他得给领地的人们弄身过冬的衣裳。这一弄,又发现个问题,没有棉花,冬天保暖是个大问题。给一千多人都弄张皮袍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可粗麻衣葛布御寒能力真的有限的很。
  正好现在是秋末,他还能去找找棉花种子。不过就算找到了那也是明年以后的事了。
  目前要御寒也没有棉花啥的,只能多买几匹布和廉价皮毛下脚料让他们拼一拼,好歹把冬天过了。
  奴隶们每人发了布料和不成整块的皮毛没一个不高兴的,人人都喜上眉梢,这个冬天好过了。大雪飘飞一直都是他们最发愁的时节,天冷啊,夜里冻得睡不着,白天冷的伸不出手,活儿倒是不多了,可吃食也会少了一半,冬天难熬啊。往往一个冬天被老天收去的性命就不在少数。
  主人真是他们所见过的最最仁慈的主人。
  人们怎么感激就不多啰嗦,反正他们是越来越有归属感。倒是苏迹在朝歌城又办了一件事,开养猪场。
  怎么好不好的有开始干这个?这还真不是他心血来潮,实在的豆腐坊磨剩下的豆腐渣太多,总不能浪费了,干脆喂猪还能炼猪油,也省得他霍霍山林里的动物。
  为了运输储存方便,豆渣都压成结实的饼状,一沓沓的摞在一起,每天都有那么一车运到养猪场。
  结果养猪场办起来了,可豆腐渣却没吃进猪嘴里。
  “这是豆饼?”苏迹看看猪食槽里的草料,又看看替他管猪场的当地人,脸上要笑不笑的。
  “这这都是小老儿一时糊涂,一时糊涂!”老头惊慌失措的跪坐在地上,他没想到这猪场主人说来就来,根本来不就换上豆饼,他偷梁换柱的行为总于泄露了。
  “糊涂?”苏迹轻声问:“你怎么不把自家的粮食搬来,却只知道往外搬?”
  “我就是看让这一个畜生吃那么好,心疼粮食。村里还有好些人吃不上饭,有这豆渣还能填填肚子。”
  “这么说你还干好事了?”
  “不不不,小老儿不敢,错了就是错了,小老儿认罚。就是我们也没敢耽误给您的猪喂食,都是上好是猪草。”
  “野草换豆饼,你们做的好买卖。”苏迹冷笑,“大量我不懂是吧,猪吃草跟吃豆渣能长的一样吗?”
  “大人冤枉,我们自家的猪都是养在茅房,哪有猪草这待遇。”
  “狡辩!”
  “真的,不信我领您去看!”
  苏迹自然不会去,他知道他们是怎么养猪的,更知道猪吃什么玩意,可他的猪绝对不允许!不光是卫生问题,更是防病。
  正审着老头,就听见外面有个鸭公嗓的声音喊:“业老爹,我来换豆饼。”
  老头儿一惊,连声说:“今天不换,没有了,没有了。”
  “老爹,我都见了早上运来满满一车,您就别跟我说笑了,猪草我都扯来了。”鸭公嗓笑着,声音越来越近。
  “呀?业老爹你怎么坐地上?”鸭公嗓一愣,就看到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人站在业老爹面前,而老爹跪坐在地上,满脸惊慌。
  “你干嘛欺负老爹!”鸭公嗓上来就推苏迹一下,苏迹没被推到,自己却被震的后退好几步才站住脚。
  “你有妖法!”鸭公嗓喊。
  “你打我没打成就是我有妖法?”苏迹都要给气笑了,“还有,这是我的养猪场,豆饼也是我的。”
  “你的又怎么样?那你就能欺负人?”鸭公嗓搀起跌坐下的业老头,“老爹我们不怕他。”
  “哈,果然是一伙的,我这是进贼窝了?”苏迹尖刻的冷笑。他自认不是刻薄人,可也被这小子气的不行。
  “谁是贼!”鸭公嗓不顾业老头拉扯,上来又推苏迹,结果……
  “你就是有妖法!”他大叫。
  “别说了,跟你没关系,感紧走!”业老头推他离开。
  “不行,我走了他又要欺负你!”鸭公嗓正义值满满。他穷,但他不怕事。
  “都别走,正好说说偷我豆饼的事。”
  “谁偷你豆饼了?我是换的!新鲜猪草换的!”鸭公嗓红着脸,大声嚷嚷。
  “大人,都是小老儿的错,您大人大量别跟我们一般见识。”业老头苦求。
  “凭什么?我的东西让你拿来做人情,我图什么?”
  “你有豆饼了不起啊?老爹都认错了!”鸭公嗓愤怒的咆哮道。
  “了不了的起不知道,但你要来换到是真的。”苏迹凉凉的说。

  ☆、转折

  怼了鸭公嗓一句; 苏迹就不再理他。
  他无意跟少年打嘴仗; 目光转向满脸尴尬的业老头儿; 淡淡是开口:“我把自己的产业交给你,是让你好好打理; 工钱没少给; 我也没有跟你说过半句重话; 你就给我看这个?是你打量我人傻钱多可以骗,还是觉得这份差事太过埋没与你; 不愿意干?”
  “我错了; 我错了; 别赶走小老儿走; 再不敢了。”业老头儿都要后悔死了,他这么大年纪能找个这样的活儿干谁不羡慕?他那一大家子人要吃要喝; 他见天的为粮食发愁; 啥时候这么轻省过?可自从这猪场办起来,他再没为吃饭发过愁; 不止不愁,自家还捡最新鲜的豆饼,这日子上哪儿找去?庄里谁想要换豆饼不得跟他赔笑脸说好话,帮着干活; 他跟那城里了贵族老爷有啥不同?可是这差事要是没了; 他都不知道以后怎么活。
  苏迹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天没说话。
  业老头儿忐忑不安的弓腰站着; 死死拉住想为自己出头的少年,绝对不能让这蠢孩子坏了自己的差事。
  “大人,您是原谅老头我这一回,肯定没下次!”业老头儿试探的说。
  “相信?你让我怎么信?你们真是太让我伤心了。”苏迹长长的叹了口气,痛心疾首的开始遥想当初,“当时我来建猪场业老爹你们多好,啥也不说就给我指地方,帮我垒猪圈建猪场。还劝我少养点儿猪,说这猪不能养太大,大了肉味儿不好,贵人不喜欢,换不出去。我当初就觉得你人实在,是个热心肠,没想坑我这个外乡人。你当时是怎么跟我拍胸脯保证的?你说让我放心就好,保证当成自家的养,肯定给我养好了。我把猪场托付给你,还教给你搧猪之法,你就这么回报我?”
  “我……我……”业老头儿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我们属昧平生互相都不认得,可我就是信任你是个好人,把自己的产业交给你打理,你是不是看年少就欺负我?”
  “没有,没有。”业老头儿连连否认。
  “那换走我的豆饼做什么?拿去喂你家的猪?给你家是猪吃豆料给我的猪吃草?你亏不亏心!”苏迹疾言厉色指责道。
  “冤枉冤枉!”老头儿一脸要哭了的表情,“我家的猪吃的是茅坑里的大粪呐!”
  吃大粪……苏迹不由的又想起那一次见到本地猪圈的画面,茅坑连着猪圈,猪直接吃……
  不行,胃里一阵翻腾,险些一口吐出来。
  忍住,忍住,不能吐。他硬生生的忍了下去,换上不可思议的面孔看着他们:“既然猪不吃,你们换它干什么?”
  “是,是给人吃的。”不知道怎么的,老汉在他的目光下竟然觉得人吃豆饼好下贱,心头别扭又难堪。
  “人吃?人怎么能吃豆渣饼!”苏迹瞪大眼,“你别以为我年纪小就忽悠我,我们有苏从来没人吃豆渣饼,都是喂猪喂羊的!”
  “我们穷不行啊!”少年被说的脸上挂不住,跟苏迹呛呛起来。
  苏迹这时也不跟他计较了,充满怜悯的眼神看着他们:“你们,唉,算了,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
  业老头儿脸上一缓,不由的露出两分轻松模样。
  苏迹接着说,“但我是猪场也要搬走。”
  “不可不可!”业老头儿大惊,才松了的面皮又紧绷起来,这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行?我的产业想搬走还要你同意?”苏迹眉头一横,不悦的看向老头儿。
  “不是不是。”业老头儿连连摆手,“您可千万不能搬呢,我们一定好好给您喂猪,一定好好喂,您就是换个地方也不见得比我们喂的好,怕是连猪草都没有。”
  “嗯?”
  “实话跟您说吧,现在税重的我们交完了税口粮都不剩什么,还要留出明年的种子,日子艰难,家家都为吃食发愁,一天两顿都是稀的,锅里粟米都没几粒,全拿野菜顶,娃娃们都饿的直哭。可现在野菜也要没了,要不是实在没办法,我们也不能动您的豆饼。”老头说着眼泪都淌了出来,“我们老头子饿着就饿着吧,可娃娃们遭这罪我们看着难受啊。”
  苏迹似乎被说动了恻隐之心,觉得自己在穷人面前炫富,人家没吃的,你却把粮拿去喂猪,虽然是下脚料可也显得好为富不仁。他脸不由的一红,“我不知道你们这么难过,我们有苏从来没有这税那税,可能我们是小地方人,跟你们朝歌人不一样。”他想了想说:“可我听说你们交税不是七交一?也还能过不是?”
  “那是以前。”鸭公嗓抢先说:“现象是五税二,听说别的地方还有对半交的,是大王的主意,要给什么朝上官员发薪米。”他恨恨的呸了一口,“他们家的米粮老鼠都吃不完,还逼着我们交税,等我们什么时候被饿死他们就满意了!”
  “你们竟然这么艰难,我不该说你们是小偷,人穷志短啊。”苏迹满脸可惜的摇头,“可惜你们生错了地方。”
  “谢大人体谅则个,天底下不都这样?”业老头儿叹气,他见的多了,心里早没了什么幻想,过一天是一天,有这个差事好不好的能叫家里人吃上饱饭就够了。
  “当然不是。我们有苏就没有贵族老爷,没人收五花八门的税,家家谷粮满仓,房梁上挂着野鸡野鸭,一到晚上满大街都飘着板栗烧鸡的香味。”苏迹突然赫然一笑:“说远了,不该说那些来眼馋你们,抱歉。”
  鸭公嗓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怀疑的看着他,“这世上还有那种地方?吹牛!”
  苏迹漫不经心的一笑,“我跟你吹着个牛有意思吗?你能给我什么好处?城里的豆腐坊是我开的,有苏食肆是我开的,神仙食就是你没吃过也听过吧,我们有苏啊,好吃的多着呢。”苏迹说的真真的,半句慌都不带,可神情要多不在意有多不在意,你爱信不信。
  人吧往往是你越说我说的是真的,他越不信,你越是轻描淡写他越是愿意往深里钻,说白了都是一幅贱骨头。这不,不光鸭公嗓眼冒精光,就是老业头儿都听的忍不住心热,幻想自己要是生在有苏是什么日子。
  可是幻想也就想一下,最后还是要落到实处。他们是吃不起什么神仙食,也不敢想,在他们看来吃饱饭就是最好的日子。鸭公嗓直愣愣的盯着苏迹,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开口说:“我不该推你,你打回来吧。”
  “我打你做什么?”反正你也没得到半分好处。
  “你打回来我们就扯平了,你别搬走猪场,我力气大,什么都会,我给你做工养猪,你不用给工钱,让我拿豆饼就行。”
  想的不错,能屈能伸。苏迹没有言语,就那么看着他。
  鸭公嗓还是嫩了点儿,很快脸和脖子红成一片,但眼神却倔强的没有躲闪。
  业老头开始说好话,“对对,这孩子也不容易的很,大人都不在了,家里还有三个小的,每天睁眼就为吃食发愁。你就发发善心让他来干活,给口豆饼吃就行。”他不停的被敲边鼓,好像已经没有的要搬走的事,不知道忘了还是故意忽略。
  他们忘苏迹也不能忘,他为难的看看两个人:“你也看到了,我这儿就这么二三十头猪,哪里需要那么多人,再说我的豆饼是要喂猪的。”
  “我不用很多,五个,不,三个,三个豆饼就行,不会抢了猪的吃食。”他完全没有一点儿不好意思,跟猪吃的一样什么的真没啥,要他说他还想变成这猪场里的猪呢。
  苏迹笑笑,“你是吃的不多,可我不相信你一个人就把豆饼换了个精光,这猪食槽里可是半点儿豆料都没有。业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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