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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大国崛起-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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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不是有邹人站出来!”东成大声厉喝; 毒辣的眼神加上刚刚被溅了满脸的鲜血让他看起来残暴之极。
  一个老汉一步一挪的站出来; “我,我不是……”
  “你不是?”东成刀架在他脖子上:“你忘了我; 我可还记得你塞马粪给我,你再说一句不是?”
  “我……我……”老汉跌在地上,惊慌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首领怎么处置?”东成问。
  “杀。”苏迹摩挲着手里的藤杖,毫不在意的说。
  东成发狠的抬手就劈; 头颅被劈飞了出去; 血冒三尺。
  苏迹眼神一动,鼻子微微的抽动,脸上愉悦的表情一闪而逝。
  “还有谁?”东成握刀问。
  空气中一下子静极了; 有邹人个个都缩着脖子,看都不敢看他,恨不得气都不出,只恐怕下一个轮到自己,就是有苏人都不自觉的往旁边靠靠,看东成的眼神说不上的惊惧。反观苏迹却是眉毛都没动一下,看他杀人跟砍菜瓜似的,无动于衷。
  “大家在怜悯什么?我们的敌人?或者说敌人的父母妻儿?”苏迹看着自己的族人,不知怎么的竟然非常的不耐烦,他都不知道他们的圣父圣母心是打哪里来的,明明自己都遍体鳞伤,竟然还可怜他们!难道可能没听说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恶之处吗!他冷笑道:“大家看他们可怜是吗?是看着挺可怜的。但他们到底无不无辜,你们看仔细了。”
  苏迹环视一周,“谁知道你们家的男人都去哪儿了?”
  底下没一个吱声。
  “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
  还是没人说话。
  “谁说了,我就饶谁一命。”
  “去找吃的了。”一个老妇颤巍巍的从远处走出来,污浊的双眼满是沧桑,“我们只是被逼急了,实在没办法。神死了,我们不再有神明护佑,从去年冬天到现在一滴雨都没有下过,上天不给我们一点而活路,河干树死,就是地里的草根都刨着吃完了,再不找吃的都得死,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亲人一个个饿死啊。好不容易请到到了三尊神,献上了九个孩子才得到了出山的路,那是九个个活生生的孩子呀,我们这才得到神给我们的指引,我们就是想活下去罢了。”
  “你们的活路就是抢?就是我们有苏去死?”苏迹紧紧的握着手里的藤杖,太过用力的手都攥的指尖发白。
  “不抢怎么办?你们会借给我们一粒粮食吗?”老妇仰望天空,“我们要活下去,是神给了我们能活下去的路,饿死还是去抢,这不是天下最简单的选择?只是现在,你们赢了,我的孩子们回不来了。”
  老妇看看苏迹,又看看自己的族人,粗粝的声音突然放大,“我们有邹强盛了几十年,从来都是我们欺负人,哪有被人欺负道理!你们给我把骨头立起来!三天不吃饭就把你们的骨头都饿软了吗!”
  有邹人一点点的立起来了驼着的背。
  “好有道理,没有吃的,抢就是,那么,没抢到反被杀,也要能认输才行。”苏迹淡淡的说,手中的藤杖跃跃欲试。
  “你这个老畜生!”刚刚还心生怜悯的男人一脚踹倒这个振振有词有词的老妇,愤怒之极,这种强盗理论简直不要脸到极致。
  “我们是败给的是天灾不是你们有苏!”老妇倒在地上冷喝,拔出一根尖利的骨刺抵在喉头,一副视死如归的英雄像:“我不用你动手。”
  苏迹一抬手,藤杖嗖的飞了过去,一下桥断了老妇干瘦褐黄的手腕,“想死?这得我说了算。”
  老妇脸色难看的捂着手腕,恨毒了眼前的敌人。
  “老阿母!”有邹人急切的围了上来。
  “敌人不会可怜你们,孩子们,去吧。”老妇满脸阴鹫的看着苏迹。
  有邹人从一被圈到刚才一直表现的懦弱求全天真可怜荡然无存,就是最弱小的孩子都像是换了个人,默默的拔出了藏在衣服底下的骨刺。
  有苏人顿时紧张的刀。
  “这就是你们说的无辜?”苏迹轻声问,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神色巨变的人群,在这样紧张的环境中却显得格外冷漠。
  族人惭愧又愤怒的握紧了刀。
  没有等敌人冲杀开来苏迹手中的藤杖已经自动自发的敲了过去,杖到人亡,瞬间就倒了一片。干涸的土地被鲜血灌溉,染红了这片孕育了他们的故土。
  群攻技能一出,还有其他人什么事,都只剩下捡漏了。
  不知道死了的有邹人怎么想,反正有苏人是又兴奋又有那么点儿怕。
  生与死往往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刚刚还在苟延残喘的敌人现在已经无声无息的倒在地上,血腥,残酷,却是一报还一报。
  看着眼前的景象,苏迹有种说不出的舒爽快慰,那鲜红的血,白白的脑浆,临死惊惧万分的眼神汇成了一副在他看来美妙之极的图画,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明明令人恶心的想吐,可他却感觉特别好闻,犹如花朵的芬芳,让他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
  真好闻啊。他忍不住想。
  “凝神!”一直跟着他的扶桑突然一点他的眉心,一点星光没入,接着就见一缕紫气扭来扭去的被扶桑抓在手里,用力一握,没有灰飞烟灭,但也没有动的那么欢实了。
  苏迹就感觉一股清气让自己心神一震,接着就好像有什么从自己身体里被抽出,刚才那种奇怪的愉悦亢奋刹那间变成正常感官,那滋味之酸爽,苏迹脸都绿了。
  “什么东西?”他看着扶桑手里的东西,心里头毛毛的,这玩意什么时候跑我身上的?
  “你手里的藤杖哪来的?”扶桑脸色不好看的问。
  “不是你给我炼化的?要不然我上哪弄不用法力的法器。”苏迹张口就来。刚说完一看扶桑的神情就觉得不对,如果是他给的还用问我吗?
  他仔细想了想,就是想不出来,他的潜意识里这就是扶桑给他的,可是什么时候给的,在哪里给的?说了什么竟然丝毫记不起来……
  “首领,敌人全部解决。”这是一个族人来报。
  苏迹看了看扶桑,说“这事现在要不了命吧?”
  “嗯。”
  “那就回去再说。”在这尸山血海里他也没心情去管那些细枝末节的东西。
  扶桑看了他一眼,像是很不赞同他的打算,但还是什么也没说。
  苏迹看他不反对,就接着去处理善后事宜。
  一个活口都没有,面对这样会伪装又能狡辩的的敌人,他们一杀到底。满地的尸体横七竖八的倒成一片,没有战斗过的人永远想象不出战争的残酷与恶心。
  这是一次不那么对等的屠杀,苏迹不否认,哪怕是没有藤杖的蛊惑他也不会善罢甘休,他清楚的知道人是最记仇的生物,也许恩情会忘,仇恨却会深深的刻在骨子里,一代传一代。他绝对不希望若干年后进入无休无止的复仇与被复仇。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他没有什么好惭愧。
  接着他让众人就地挖了一个大坑把尸体都埋了,不是好心,是怕瘟疫滋生。
  土地一点一点被填平,他的仇人永远的埋在的地下,斩草除根死的一干二净,再不能伤他的亲人。
  大仇得报,他却一点解脱的感觉都没有,整个人空空的,意志阑珊。但不管他内心有多沮丧,人还得打叠起万分精神处理部落的事。
  他先带队回家,安抚了弟弟妹妹,又好好谢过前来辞行要去闭关修炼的雪女,然后还去看了重伤的冲和狐神,再在部落里其他受伤人员家里转一圈送上药品之类的东西,整个人忙碌的跟个陀螺似的,天黑都不回藤屋。
  扶桑揽着他就走,苏迹却淡淡摇头:“我得陪着阿峰苏苏。”
  “你是我的黄泥人!”扶桑一听他不回去,立刻怒了。
  “我是他们的大哥,这时候我不能走。”苏迹无动于衷。
  “天亮了再来。”
  “不行。”
  扶桑拖着人就走。
  “你……”苏迹被拖走好远,努力要站住脚却抵不过扶桑的怪力。
  “阿桑!”他忍不住呵了一声。
  扶桑盯着他,神色不明。
  “我不能丢下他们。”苏迹认真的说,“你能理解刚没了娘的孩子的心情吗?”
  “对你来说我是可以丢下的,他们比我重要。”扶桑幽幽的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苏迹如同被问到媳妇和老娘一起掉水里就谁的问题,一脑门子官司。
  “那就跟我回去。”扶桑还是那句话。
  苏迹都要急死了,第一觉得有个大佬爱人也挺要命,打打不过说说不通,干脆为难死他算了。
  扶桑也不动,就等着他,一副他要敢选别人就弄出大事情的模样。
  苏迹累的不会转弯的脑袋好不容易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跟我一起住家里,把藤屋也搬过来,这样可以吧。”
  扶桑还是不满意,么有说话。
  “祖宗,求求你了,行不?”
  好一会儿扶桑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苏迹总算是送了口气,却没注意到扶桑勾起的嘴角,他的爱人不会安慰人,只能换种方式拉开他的注意力了。
  安顿完弟弟妹妹,苏迹就被扯进了藤屋,然后被按着吻了个昏天黑地。
  “等等,等等”他推着扶桑让他打住。
  扶桑非常不满的看着他。
  “我没心情。”他是真没那个性致,心里乱糟糟的。
  扶桑倒也不强求,却拿出了团成团的紫气。
  “藤杖呢?”扶桑问。
  苏迹下意识的去腰间一摸,顺在了手里。
  “还记得怎么得的?”他又一次问。
  苏迹摇头,他是真想不起来的,“是这东西捣鬼?”
  “这紫冥藤是天地第一缕魔气所化,自带法力以心神驱动,最能挑动人心,奢杀奢血。当初它就挑起妖族人族征战无数,后来被天雷劈了几次再没有踪影,万年来都以为它早已灰飞烟灭,没想到……”扶桑紧紧握住跟打不死的小强似的紫气,眉毛皱起,一副看到脏东西的模样。
  “这东西很麻烦?”苏迹问。
  “被它缠上人只会越来越奢杀奢血,直到最后不是理智全无杀死自己,就是耗尽心神早夭而亡。”
  苏迹“啪”的将藤杖扔出去老远。
  扶桑接着补了句,“除非身死,否则再也别想摆脱。”
  我去!强制买卖不退不换啊!苏迹惊惧的后退一步,死死的盯着他手里的紫气,恨不得拽过来在脚底下狠狠的踩踩踩!
  这时就见扶桑把紫气还有被他抛远了的藤杖,一起团巴团巴塞进袖子里,“等炼化后给你当个兵器也好。”
  啊?不是很难解决吗?苏迹一脸懵逼。
  扶桑一拍他的脑门儿,“你那是什么蠢样子,信不过我?”
  “信信信。”苏迹还能说什么?被耍一下而已,在救命之恩的光环下真不算啥。
  扶桑看了他一眼,“口不对心。”
  “我……”苏迹正好喊冤,却被再次封住了双唇,只是浅浅的,一点一点的啄吻,带着无限的怜惜,轻柔的像羽毛扫过。
  等苏迹睡下,整个人已经疲倦到了极点,扶桑看了他一整个晚上,他的黄泥人憔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先更一下,晚点捉虫

  ☆、交代

  阿母没了; 还是死于战乱; 去的惨烈又突然; 这种伤痛并不是一日两日开解开解就能抹平,苏迹如此; 苏丰苏苏更是如此。
  不过苏迹还算好点儿; 毕竟相处时间有限; 短短一年还是聚少离多,他对阿母敬重濡慕; 感情是有; 难受也是真的; 但说深厚到要生要死肝颤寸断也真没到那个份上; 但他也实实在在的情绪低落了好些天。
  这是第二次,他的部落被敌人当成可以任意宰割的牛羊。
  他做再高的箭楼也挡不住敌人的狼子野心; 更防不了几倍于他们的敌人; 他忽略了一个最严重的问题,不是练兵; 而是兵器。他以为淘换来的青铜器已经是现在最先进的武器,可忘了敌人要是多于他们数倍,这青铜刀可还能扛得住?
  这次,要不是他们天天都没断了操练; 这群大部分都是老弱妇孺的族人一个回合就被打杀殆尽; 哪里等得到他来回援,他有时候都不禁庆幸,还好他们没有懈怠; 给大部分人留下了一线生机。
  这件事让他一下子变得更加成熟,单薄的肩膀扛着千钧重担,沉甸甸血淋淋却一声不吭,在人前做事更加成熟稳重。
  在弟弟妹妹面前,他像所有家里的顶梁柱一样,默默的撑起这个家。他竭尽所能的安抚他们,就是死也说不出什么人死了变成星星的话,这个残酷的世界不需要童话,他们只能认清事实,努力变强。在丧母之后第七天就把两人全丢出去训练,苏苏也不例外。这次大战让他更加认清了一个事实,打铁还要自身硬,谁也护不了谁一辈子,一次疏忽都可能要人命。
  他只会在他们练的几乎要爬才能回来的时候变着花样做好吃的,吃饱了好有力气加练!
  斯人已逝,活着的人生活还得继续。
  由于这次人祸,苏迹打算后延了搬家事宜,一来好些人伤的不轻,根本没有办法赶路,二来,大家心神俱伤,实在提不起搬家的兴致,本来该是高高兴兴的事不弄成指标任务,干脆过了这个冬天再说。
  在他第二天再一次去看苏林多时,就把这一决定说了,二叔很是赞同,随后就问起了秋天换盐的事。
  “部落现在的情形二叔也看到了,哪里抽得出人手去换盐。”苏迹说。
  “要是列风他们在就好了。”苏林多叹口气。
  苏迹这才突然想起来自己没有通知他们回来奔丧。
  这两天忙叨叨的,他都忘了,怎么也没有族人跟他提这个事!
  不是大家不想提,实在是现在人们没有那个观念,在他们心里,新领地那是遥远的像是在天边的地方,根本就没打算过让他们回来,再说打仗对他们那也是经历过多回,死人再所难免,仇都报了仇,为啥还要让他们回来?
  可苏迹的观念里家人出事有条件要回去,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回去。所以被一提醒他立刻出发去通知新领地的族人,他已经做好了被埋怨被记恨的准备,毕竟要不是他把人领了出来,也许情况会不一样也说不定。
  但意外的是大家悲恸气愤恨的要杀人,却没有一个出来指责于他。
  他们不是不怨恨,在大部分人朴实的想法里怨恨的对象是该死的敌人,是自己没有在亲人身边,而不是为他们报了大仇的首领。
  面对这样的族人,苏迹心里头反而不是滋味儿,半响没有言语,只是在心里暗暗发誓定不能让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族人们第二天就集体要回部落去,他们一刻钟都待不住,恨不得立刻飞回去。
  苏迹第一次央了扶桑带他们一起回去,他没有办法看族人心急如焚却还要一步步走一个多月回去,他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么,不然寝食难安。
  归根究底,他还是觉得自己有错在先。虽然他不的孔明诸葛,没有办法周到细致料事如神。
  扶桑啥也没说,直接大袖一挥,转瞬间就把人弄了回来。
  一时间众人都反应不过来。
  定眼一看竟然已经到了熟悉的地方,顾不得生理上的眩晕恶心就各自奔家。
  然后就是朝歌炸货店里的苏白几个,都一下子卷了回来。店自然是先关门歇业几天,只留了两只狼在那里看门。
  他以为大家怎么也得在家好好看顾家人,这次换盐的事已经不准备再提,反正现在部落也不缺盐,不如让大家好生修养。没想到只过了一天列风苏白郑天水几个就陆续来到他家。
  他们几个明显的就是一夜没睡,红通通的眼里布满血丝,脸色难看的很。
  “干他阿母!”列风恨恨的一拳砸在墙上,“谁都想来咬我们一口!真恨不得杀他一百遍!”
  苏白郑天水没说话,可神情也一样怒火滔天,他们都有家人在这次打仗中丧身,憋得一肚子邪火,恨得想杀人,却找不到地方发泄,因为敌人已经被血洗,想找人出气都找不着,他们还能怎么办?打自己人吗?
  “首领,不能再这样下去。我看就是我们太善了,要是当初就吧有邹打服了,他们怎么敢再来!是个人都想欺负我们,以后日子怎么过!”列风咬牙切齿的说。
  “还是我们太弱小,像朝歌那样的哪个敢轻易来找茬!”苏白在朝歌也长了不少见识,压着心头的悲愤,发狠的说:“定要我们有苏部也变得那样强大,看谁还敢跟我们打!”
  “是我的疏忽。”苏迹抿了抿嘴,“要不是我带走了大家也许情况会不一样。”
  “首领说错了。”郑天水定定的看着他:“要不是你,我们在第一次跟有邹打仗时就不知道要死伤多少族人,我们都知道你想要给族人一个长久安稳的日子,你为族里做了多少事大家有眼都看得见,这怎么能怪你。”
  “就是,谁要是敢说一句怪话看我能饶了他!”列风斩钉截铁的说。
  “首领我们相信你,敬重你,没有丁点儿改变。”苏白说。
  “正是。”二婶和米尔突然过来,“啊迹,你二叔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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