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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大国崛起-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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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毛已经没有了力气蹭他,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不断的有血流从眼角出来来,断断续续的催促:“太厉害,快走。”
  “不走!”苏迹的倔脾气上来,当着我的面欺负我的妖,不能就这么算了!
  心中的怒火不断的堆积,全身的血液像是要沸开,烧得他双眼发红,理智全失。他们无非就想过好日子,怎么就这么难!
  “什么东西,出来!”他冲着天空大喊。
  “嘻嘻。”一声似有若无的嬉笑飘来。
  “出来!”苏迹大声厉喝。
  “嘻嘻。”笑声又起,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没有方向。
  紧接着,风雪再次加大,夹杂着粗大的断枝碎石扑面而来,苏迹第一时间抱住黑毛脑袋,护住他受伤的獠牙口。
  无意中半断的獠牙裂口划过脸颊,丝丝的血线迸出,滴落在黑毛身上,和它的血混在一起,无声无息的渗入。
  风雪里,大几十人的队伍被巨大的力吹打着,你撞我,我撞他,像是被抽动的陀螺,不由自主的旋转碰撞。也不知到是哪个人先摔倒在地,没来得及爬起来,就被风卷着撞入陀螺场,绊倒,被踩,滚动,雪地里霎时间滚了一片地葫芦。
  哀嚎遍野。
  “天水!”东成努力挥开眼前的雪花,一把抓住倒在地上的郑天水,死劲抱住护在胸前。
  苏白被吹得东挪西撞,睁不开眼。
  不一会儿,密集的雪花突然连成一线,变成了一根根坚韧的带子,左转右抽,眨眼间所有人都被捆个结结实实,吊到半空中,然后如同被裹住的茧被人上上下下不停的抛动。
  顿时惊惧的喊声汇成一片。
  “哈哈,真好玩儿。”一个幼童的声音灌满耳膜,带着天真的恶意。
  苏迹和黑毛一起被裹在巨大的茧里,被无形的线扯着上下翻腾。最先有反应的是胃,不停的抽搐却什么也返不上了,接着就感觉到冷,很冷,冻得他不停的打冷颤,哪怕和黑毛抱在一起都暖不过来,睫毛上很快就结了一层白色的霜。
  这个茧子看着像布,却实实在在是冰,又冷又韧,贴在身上如卧冰河,寒气由外而内,好像五脏六腑都泡在冰水里,冷彻心扉。
  开始还能听到外面别人的动静,没几分钟所有的声音都变得微弱起来。
  他们的元气正在流失。
  这个茧不仅仅是冻得很,更在源源不断的吸收人们身上的先天元气。
  如果这时有个人从外面看,就会看到一个个发光的白色茧子挂在半空中不停的飘荡,丝丝缕缕的白雾汇集向天空深处,非常美,却美的渗人。
  好想睡觉。苏迹慢慢合上眼。
  “不能睡!醒醒!”黑毛艰难的说。
  苏迹努力睁开不停打架的眼皮。
  “会死,不能睡!”黑毛强调。
  他猛的打个激灵。
  不能死,我不能死。
  努力对抗睡神的召唤,死死的抱住黑毛,断牙划过脸颊,刚愈合的伤口再次绽开。
  昏昏沉沉中不由的想起扶桑那张美的惊人的脸:阿桑,再也看不到你了。
  血不知不觉染上了腕子上的红珠,一阵温暖的红光自内而外散发出去,白茧缓缓消融,化成温和的白光融入他和黑毛体内,滋养受伤的身体。
  苏迹觉得身上暖融融的舒服,像是躺在母亲的羊水里,又安全又温暖。
  “你不守约。”熟悉的指责声隐隐的在耳边想起,听的有点不那么真切。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反射性的四处踅摸食材,“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接着反应过来,做什么饭,他差点死了。
  黑毛!黑毛在哪?
  他抬头四处看,一大片白色的茧子泛着淡淡的光芒吊在半空中。
  苏迹脸色一白,他们不会都死了吧。
  “阿桑,快,把他们弄下来。”一把抓住身边的扶桑,焦急的口吻带着不为人知的惶恐。
  扶桑低头看了他一眼,非常不满黄泥人的目光放在别的东西身上,抿着嘴,不吭声,也不动。
  “阿桑?”苏迹催促的看着他。
  “我为何要管他们?”扶桑冷淡的开口。
  那是我的族人!苏迹在脱口而出前,话音噎在了喉咙。
  我又是他什么人,凭什么一定要帮我?
  苏迹没有再说话,坚定的站起来,深深了看了扶桑一眼:“谢谢你,阿桑。”
  大步跑向白茧,目测最高的大树能够到茧子,他义无反顾的开始爬树。
  身手意外的利索。
  苏迹颤悠悠的站在树枝最高处,可茧子还在七米开外,他,够不到。
  拔出骨刀砍在旁边的细枝上,整个树杈被震得发颤,苏迹不为所动,一手勾着树干,一手不停的砍着树枝。
  他可以,一定可以。
  “你在干什么?”扶桑立在半空中,微微皱眉。
  “救人。”
  “你救不了。”
  苏迹没说话,继续手里的动作。
  树枝很快被砍的将断未断,他一个使劲把树枝捞在手里。
  很长,足够他勾到白茧。
  树枝伸过去,勾,挑,拨,抬,苏迹使足了力气,沉重光滑的白茧却动都不动一下。
  深深的挫败感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白费力气。”扶桑还在旁边说风凉话。
  “不管就滚!少啰嗦!”苏迹的负面情绪一下子爆发,红着眼冲着他大吼。
  扶桑很不高兴,这个黄泥人太过放肆。
  抬手就把不驯的黄泥人倒挂在半空中,让他和那些白茧一起飘荡。
  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伤的手缓缓的愈合伤口,苏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瞬间的无望击打着他。木木的看着这一片白茧,这一个个的白茧里裹着的都是谁?是二叔,是苏白,还是郑天水?他们死了还是在绝望的等着有人去救他们?
  原本他总有一种通关打游戏的错觉,以为他们都是自己生命里可有可无的存在,可现在突然发现自己幼稚的可以,当他们第一次真挚的信任他,感谢他,为他而骄傲,自觉保护他时,他们就已经发声了无数的牵绊,不再是过客,更不是可有可无,他们是他不能少的族人。这一刻,他深深的感受到族人这两个字如此沉重。看着一个个飘荡的茧子,眼泪不知不觉落了下来。这些人都是被他带出来,可是却再也回不去了。
  

  ☆、得救与收妖

  
  泪珠子飞出去,意外的打在扶桑脸颊上。
  扶桑像是被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烫了一下,不自觉的偏了偏头。手指缓缓的擦过脸上水痕,放在鼻间轻嗅。
  心头像是有什么在往外冒。他按住胸口,疑惑不已。
  不舒服,他不喜欢黄泥人眼里流的水。
  手一挥,天空看不见的线发出“嘣”的一声,瞬间绷断。
  所有的白茧都像断了线的风筝飘飘荡荡落到地上。
  接着扶桑伸手再一抓,藏在空中云层里一个半大女童掉在地上。
  “啊!疼!”白衣女童趴在地上开始嘤嘤嘤。
  苏迹被他亲自提溜下来,伸手胡乱抹了把他的脸,湿漉漉的感觉让他不住的皱眉。
  “你干嘛!”苏迹的声音带着不自然的哽咽。
  “不要流水,我不喜欢。”扶桑强调。
  什么水不水的,苏迹都没听清他在说什么,看着一地的白茧想笑,更想哭,过于激荡的情绪让他久久不能平静。
  走到一个白茧旁边,他动手就要帮忙撕开口子,可这个东西就像一个光溜溜的冰蛋,无处下手。
  “对他们有好处,稍后自会溶解。”扶桑难得解释一句。
  苏迹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但也没继续动作,就那么盯着眼前的白茧。
  所有的白茧都在缓缓消融,不少茧子已经开始慢慢挣扎。
  没用多长时间,族人全都醒了,他们像是睡了长长的一觉,伸一个大大的懒腰,身上说不出的舒坦。
  黑毛呢?怎么没有看到?
  苏迹四处寻找。
  在一棵大树下,他看到了闭着眼睛的黑毛。
  手轻轻的推推它:“黑毛,黑毛,听得见吗?”
  黑毛没有动,没有说话,静静地趴着,很少能见到他这么安静的时候,如果不是还能听到它的呼吸声,他都以为它死了。
  它是伤口没有再流血,可断掉的獠牙却述说了它到底经历了多大的痛楚。
  “没事,死不了。”扶桑不是安慰的安慰一声。
  这是替我受的。苏迹没有吭声,大步来到白衣女童面前,一把拎到黑毛面前:“它好,你活,它伤,你死。”
  女童嘤嘤嘤变成哇哇哇,哭声像尖利的声波攻击,刺的苏迹脑仁生疼,手不由的松开。
  扶桑嫌她聒噪,伸指一点,女童惊恐的发现自己半点音都露不出来。
  “救他。”苏迹再次把女童按在黑毛面前。
  女童挥舞着双手,想要表达什么。
  扶桑意念微动,解了对她的口舌封印。
  “我不会。”女童委屈的说。
  “会害人不会救人?”苏迹冷冷的笑道:“那你就去死吧。”
  女童仰着脸,“我就是跟你们玩耍呀,什么是死?我不要死。”边说边后退,本能的使出法力要跑,可是怎么也飞不起来,法力突然间全消失了。
  女童不可置信的大声嚷嚷:“我不回飞了,我的法力没了,你还我,还我!”
  “聒噪。”扶桑丝丝威压散发。
  女童立刻闭嘴,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快救它。”苏迹不耐烦的催促。
  女童瑟瑟嗦嗦的把手放上去,噘着嘴努力使劲了半天劲,黑毛却没有一点变化,哭着说,“我真不会啊,怎么救?你教教我?”
  苏迹气的脑仁生疼,恨不得干脆揍她一顿解解气再说。
  扶桑看不上这磨磨唧唧的发展,在女童身上一点,她源源不断的妖力输入黑毛身上,眼见黑毛伤口愈合,獠牙一寸寸长长,直到浑身毛发油亮焕发咄咄生机,这才住手。
  女童瘫软在地上,不大的功夫就损失了大几十年的法力,哭都不敢哭,扬起花猫似的脸,小声问,“我,我能走了吗?”
  走?想得美。
  “我们差点儿死在你手上,你觉得能这么算了?”苏迹根本没拿她当个孩子,这么厉害的妖怪还不知道活了多少年呢!
  “我就是找你们玩儿啊,你们来了我的猎场不是陪我玩儿的吗?”女童歪着头,一脸的疑惑。
  “猎场?”
  “这里就是我的猎场,那个山窝窝就是我弄的呀。”雪女一派天真的说。
  “你做了陷阱往死里玩?”想跑都跑不了,真是好地方!苏迹气的想捏死她。
  “会死吗?这样玩儿很舒服啊,身体热热的,为什么你们不喜欢?”女童想了想,“以前玩完了有的动,有的不动,那是死了?那我以后不玩儿了,就不会死。”
  苏迹发现女童是真的根本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一近乎荒缪的无力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不要死,我不要死,你说的,它好我就活。”女童天真的说。
  “想活可以,你是谁,打哪来,谁教你的法力,会什么,通通说。”苏迹说。
  女童眨巴眨巴眼,“我是雪女,一直都在这儿,没人教我,我生来就会玩,把会动的裹起来就会有暖暖的东西流进来,很舒服,我是雪啊,会下雪,会刮风,还会裹起来。”她说的语无伦次,嫩嫩的童音带着无邪的残酷。
  “这种东西太邪恶,杀了她。”站在不远处的苏林多开口。
  “杀了她。杀了她!”其他的族人附和。他们早就清醒,自觉的聚集到不远处安静的看着他们的恩人,这个恩人不仅仅是扶桑,更是苏迹。扶桑在所有人都没敢上前,对于这个神秘男人,他们打心眼里敬畏。可这个雪女,他们恨的牙根痒痒,忍不住发声讨伐。
  雪女根本不把那些人看在眼里,一个劲儿的盯着苏迹,本能的知道,他可以定她的生死。“不要死,我不要死。”
  苏迹看看活蹦乱跳的族人,睡得香甜的黑毛,再看看哭成小可怜的女童,虽然这个妖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可心还不由的软了一下,至少她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不杀不足以平民愤,杀了又过不去自己心里的坎。
  “杀或留,你定。”扶桑没有任何意见。
  苏迹拎着雪女来到义愤填膺的族人面前,“这个雪女伤了大家,差点儿把我们弄死,她很可恶,大家的意见是杀了她对吗?”
  “对,杀了她!妖怪!”众人纷纷开口。
  “那大家看看自己伤了哪里,公平起见,她伤了你哪里,就在她身上同样的位置还给她,如何?”
  “好!公平。”
  苏林多第一个上前,可是他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因为身上根本没有伤口,连风雪中的擦伤都不见了,身体内部的陈年旧疾似乎也消失了。
  这怎么回事?苏林多不知道,但他遵守约定退了回去。
  再没有人上前,因为所有人情况都一样。
  众人面面相觑,又意外又欣喜。
  “大家也看到了,除了受到惊吓,什么伤害也没有,这样还要杀了她吗?”苏迹问。
  “这……不杀,可也不能这么算了。”毕竟没有人救他们,他们真的会死,虽然现在因祸得福。
  “好,不杀,也不放。”苏迹最后定下基调。可怎么个不杀也不放却还需要细细思量,毕竟这只妖很厉害。
  扶桑不喜他们磨磨唧唧,干脆好人做到底,在女童身上摄出一屡白色的微光,团巴团巴往苏迹胸口一拍,“好了。”
  “主人。”雪女甜甜叫了一声,带着隐隐的亲近。
  苏迹看了看扶桑,手摸向胸口,感觉心里好像多了一点什么,一种臣服的和顺的东西盘踞在某一个地方,他本能的就知道,自己能掌控女童的生死。
  “雪女,你现在认我为主,那就要听我的,明白?”苏迹正色道。
  “我听你的,我喜欢你。”雪女两眼亮晶晶。
  苏迹不明白她怎么这么个状态,生死被人掌控还喜欢那个人?装的?不像,这不会是个弱智吧。
  雪女才不管他想什么,本来她是非常害怕,可元气链接告诉她的感觉是喜欢,非常喜欢,不由自主的想亲近。
  收归手,可怎么处置呢?总不能带回家吧,苏迹有点儿苦恼的想,突然,他想到一个绝好的主意,“罚你看守盐洞,服吗?”
  “主人也在吗?”雪女问。
  “不在。”
  “那我想主人了怎么办?”雪女依恋的问。
  扶桑突然非常看她不顺眼,黏糊糊的干什么!一挥手把雪女丢到天边。
  苏迹正被问的不知道怎么好,扶桑这一下正中下怀。
  苏迹看着他的盛世美颜,被晃了一下眼,才满是赫然的说,“对不起,不该冲你发脾气,我,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不守约。”扶桑旧事重提。
  苏迹哑口无言。他的确忘了,说好十天就回的。可是他的重点是不是放错了地方?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苏迹认打认罚,态度绝对好。
  “做饭。”扶桑要求简单明了。
  苏迹点头,可一看,身边什么也没有,做什么?
  扶桑不看也知道他在找什么,一把拎起人就要遁走,苏迹连忙喊停,“等等,我交代一句。”
  苏迹冲着族人大声说:“告诉黑毛,就说我让他带大家回去,他知道路。”
  刚说完,苏迹已经被拎到天上。
  脚不着地,好可怕!苏迹紧紧的抱住身边的大个子美人。
  扶桑垂眼看了看,任他抱着。
  结果,就这没几分钟,苏迹靠着他,睡着了。
  落下云端,扶桑乍着手不知道该抱还是该推开。要是以往肯定一把推开没商量,可现在他突然犹豫了,黄泥人身上暖暖的,靠在身上有种安心的感觉,好像这十多天的不舒服一下子消失了。
  就是有点太脏,不顺眼。
  轻轻一拂,苏迹又变成了那个干干净净的少年郎。
  他记得黄泥人不喜欢浇冷水。
  抱着轻飘飘的他一起躺进自动变宽的藤蔓吊床,苏迹一个翻身翻进他怀里,手扯着他的衣领,沉沉的睡去。
  扶桑睁着眼,看着趴在自己怀里的暖暖生物,不知不觉扬起了嘴角。
  

  ☆、大大锅

  
  苏迹觉得这一觉睡得又香又美,浑身上下都轻飘飘的,像躺在云朵上。半梦半醒间看到近在咫尺的的三头身阿桑,接着慢半拍的发现他就在自己怀里。一定是在做梦,不然怎么会有这么美的事?他模模糊糊的想。
  反正是在梦里,不如先亲一口。
  “啵啵啵”一口又一口,每当靠到极近就能闻到一股好闻的气味,像青果味的冰激凌,凉凉的带点而微涩后的余甘,特别想吃一口。敢想就敢做,自认在梦里的苏迹胆大包天,伸舌头死劲一舔,扶桑嫩脸顿遭口水袭击。
  难得合眼睡熟的扶桑一下子睁开眼,看到了就是闭着眼流着哈喇子的大脸,正美滋滋的巴咂嘴。
  “放肆。”扶桑一脚把苏大狗蹬下了藤床。
  “诶呦!”苏迹迫不及防的摔在草地上,狠狠的啃了一嘴青草。
  不是梦!
  趴在地上,苏迹窘的脸上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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