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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越都是系统的错-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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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无神绝宫得到了神州龙脉之地的地点。
  交易的内容是对前来的武林人士的……屠杀。
  他们不会对龙脉之地做什么,而且,绝无神想着,日后若是他得了神州大陆,龙脉破碎,最后祸害的还是自己。
  他可不想替自己收拾烂摊子,他可不像那些神州的蠢货想的那么暴虐无脑。
  所以他的目标不过是那群关心则乱的神州武林的名宿之流罢了。
  龙脉之地其实离观源的老巢天山很近,因为龙脉多聚集于神州大陆的北部地区。
  所以龙脉之地的周围其实是很凛冽的。
  再加上终年不化的积雪,这地方着实是个险境频出、便于埋伏的好地方。
  搜寻了许久还是没有见到无神绝宫的人,在场的人心中已是有几分猜测了。
  可是他们无论怎么想的,还是在他人面前“正人君子”惯了的,所以怎么也想不到,光明正大地发帖邀人的无神绝宫,其实一开始就是为了埋伏阴人。
  在猝不及防之中被玄冰偷袭,凛冽的寒气顺着身子蔓延,再加上不知名的冰系功法,到最后,竟只有实力最高的两个人独孤剑和雄霸,再加上一个同样对冰系功法有所了解的剑宗大长老剑慧逃了出来。
  他们逃跑的路线是不同的,路上的时候,观源忍不住地蹙眉:【系统,难道有些事,无论怎么改变,最后还是会是变相地回到轨道上的吗?】
  许久不出场的系统:【宿主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之前查了剧情资料,所以观源记得很清楚,真正的独孤一方在破军和无名决战的时候被冰封,而且实行冰封的人就是剑慧。与此同时,被冰封的还有其他一起观看破军和无名的比试的武林名宿。
  就算这个世界的节奏从武侠变成了半仙侠,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什么龙脉之地啊、冰系功法啊、异兽之类的,有些原本的东西还是不会变的。
  所以在这里,独孤一方还是没有逃过冰封的下场,精通此道的剑慧还是在被冰封之前逃走了。
  系统:【……宿主,你是修真修傻了,干什么都要想到天命上吗?】
  观源被它说的一愣,脑子里模糊地闪过什么,可是没有抓住。
  他修的是修真功法,可是不知怎的,是被世界限制了还是什么原因,就算他现在突破到了金丹期,感觉上,总还是奇奇怪怪的。
  而且之前无神绝宫用来暗算的不是什么凡品,十万年的玄冰,那股子寒气现在已经让他有些意识不清了。
  勉力运功躲过了后面无神绝宫的那些好手,观源最后倒在一颗古树旁边。
  这个地方……好像是哪个深山老林啊……不知道,有没有人,来救……
  接着,他竟是真的失去了意识了。
  ——————————————————————————————————
  阿兰是这个村子里顶顶漂亮的姑娘,谁看见了都不得不说一声“真俊呐”。
  只是这个村子一向与世隔绝,最后一次有外人进来,竟是二十年前的事了,而且那人最后就在村子里住下了,最后娶了个婆姨,正是阿兰的娘,那人嘛,自然就是阿兰的爹。
  阿兰爹有些神神叨叨的,看女儿看的紧,都说是当年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而且自从十几年前,阿兰的娘去了以后,阿兰爹竟是连村后头那山都不让阿兰去了,生怕她出什么危险。
  可是山里的娃儿,怎么可能总是拘在家里呢?
  索性村子多少年不见外人,半山腰以下的猛兽都被村里的猎人们打光了,阿兰爹最后拗不过阿兰,让她去了,摘些东西也算贴补家用。
  只是立了规矩,去可以,只是不能太久,要不然,阿兰爹可不答应。
  今天午饭后半晌儿,阿兰便背着个竹筐出去了,平日里她至多两个时辰便回了,可是今日,眼见着日头都落了,阿兰还是没有回来。
  阿兰爹急了半死,急急忙忙拿好东西要去寻她。
  可是没成想,他要出门的时候,阿兰正好回来了。
  后头跟了一个傻大个儿,阿兰爹瞧得分明,这不是村东头老张家的那个男娃儿吗?最可气的是,前些日子,老张头央了人来给阿兰和他儿子说亲,阿兰爹拿起笤帚就把媒人赶了出去。
  什么叫做十六岁啦,应该嫁了?什么叫再不嫁就成老姑娘了?真真是,狼子野心!
  阿兰爹怒发冲冠,举起墙角的扁担就要将那张家儿子赶出去,阿兰忙拦住了。
  阿兰爹狐疑地看着她,阿兰悄声的说:“爹啊,女儿今日在山上见着一个人,好像受伤了,所以才回来晚了。张大哥是我叫来帮忙的,你误会啦!”
  阿兰爹一听,怒气更甚了。
  这,这不是把祸头子往家里招吗?
  谁知道那人怎么受伤的?
  要知道,村里没有谁不认识谁的,女儿说见着一个受伤的人,可见是外头来的了。受伤昏迷,谁知道那人招惹了什么祸?
  可是女儿心地善良,到底不能表现出来。
  阿兰爹算是和颜悦色地和张家小子道了谢,又请了他出去,之后忙将那外人抬到了一个房间的炕上。
  阿兰爹算是村中的大夫,治病救人大家都来找他,所以很容易就瞧出这人身上有不少伤的样子。
  阿兰给那人找了阿兰爹的一套衣服,因是女孩子,不好细看男人,粗粗地替那人擦了擦,换了衣服便出去了。
  阿兰瞧着衣服的料子很是不错,便拿给阿兰爹看了。
  阿兰爹一看,啊呀吃了一惊。
  这村中与外头算是与世隔绝了,里头的人因是乡下的粗人,也不时兴什么绫罗绸缎之类的好料,都是粗布麻衣对付过去了。阿兰爹好歹是外头来的,对这些认得还是清楚的。
  这料子极好,那人的出身定是顶顶的富贵。
  而衣服上的花纹更是讲究极了,刺绣的针法他说不出来,但是看那在阳光下若隐若现的暗纹,显然是出自大家手笔。
  阿兰爹还在想着,里头那重伤的人竟已经醒了过来。
  之前那人脸上还有血污,很是凄惨,阿兰也没有仔细看,现在粗粗打理了一下,那不凡的仪态就显出来了。
  那人强撑着出了门,脸上还有些苍白,不过双目清澈有神,看起来却精神了不少。
  他的年纪不是很大,看起来也就是二十几岁的小伙儿的样子,眉宇间还带着上位者的威仪。
  那人开口,声音仿佛金石相击:“多谢老丈和姑娘相救,本……本人感激不尽。”
  阿兰何时见过这般的男子,当时就羞红了脸:“大哥,不,公子,公子不必如此多礼。”
  她想到了以前听过的话本,觉得里面“公子”这种称呼最配得上这般的男子,要是用她惯常称呼别人的“大哥”之类的,竟是辱没了他似的。
  那人的双眉微蹙,好像不太满意阿兰的称呼。
  她更加紧张了。
  那人开口道:“不知,姑娘可知在何处找到的我?”
  阿兰如实相告。
  那人的眉蹙得更厉害了。
  他的双目显得有些迷惘:“在下似乎不大记得之前的事了,可否,请老丈和姑娘暂且,收留在下一段时日?”
  阿兰爹有些不乐意,可是看在阿兰的使劲使的颜色上,还是同意了。
  入夜。
  阿兰红着脸报抱了一床被子到客人的房间,之后没说两句话,便急急忙忙地走了。
  那位客人看着自己的手:【我,我到底是什么人?】
  好像有什么声音响起。
  【宿主失去记忆,现在进入疗养模式……】
  “谁,是什么人!”那人厉声道。
  门“吱呀”一声开了,之前救他的阿兰爹站在门外,神色莫名:“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觉得自己的头开始泛疼,越来越疼。
  他迷茫地说道:“我,到底是什么人?”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就是这么狗血哇哈哈~
之前冥思苦想怎么解释破军那一段,后来我想着,嗯,反正是快穿,那不如快点过掉剧情吧……然后,剧情的跳跃就是这么快速~23333
终于回到了提纲的路上啦,发觉思路顺了以后码字好快啊~
这两章是我两个半小时码出来的,思路顺啦,终于不卡文啦~麻麻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学习啦~
我准备五章左右完结这个世界,酷爱,小天使们酷爱告诉我,下一个世界该是什么,会卡文的不要!

  ☆、万里江山皆吾乡(六)

  阿兰爹见这陌生人的情状便知不好,只怕是失忆了。又想到他之前身上的衣饰,无一不是精美之物,被救下来的时候又好像受了重伤的样子,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
  此番,莫不是给自己招祸了罢?
  他这么想着,心肠也硬了几分,虽说他在这山野之地的小村庄里生活了二十年之久,可是当年,他也是个煞神一般的人物。纵是看这年轻人再怎么可怜,也断断不能留在自己家里了。得尽早寻个时机,让这人快些离开才是正道。
  他这般想着,言语间自然也就带了出来。
  他倒不怕这人能对自己怎样,左右似乎是得了失魂症,现今浑浑噩噩的,任他之前怎么不凡,现在,哼,还不是虎落平阳?
  只是这年轻人果真不凡,言笑晏晏地与阿兰爹说了会儿话,心平气和地送走了他,之前看着迷茫,不过现在,倒是半点都没有表现出来。
  阿兰爹倒是有些欣赏他了。
  不过……他摇了摇头,老头子可不想管那么多的闲事呢!
  门内的年轻人送走了阿兰爹,眼神瞬间就冷了下来:“谁?你是谁?!”
  之前那个违和的声音,似乎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他可没有忘掉呢!
  没有声音。
  他仔细回想那句话:【宿主失去记忆,现在进入疗养模式……】
  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听到,那么不妨假设自己便是那个所谓的【宿主】,那么自己确实是失去了记忆,得了失魂之症。疗养模式?那是什么?和现在那个东西不再发出声音有关?
  他想要再想些什么,只是脑子突然开始针扎般刺痛。模模糊糊地,他知道,近些日子,他是不可能想起来之前的事情了。也许该说,这是天道的提醒?
  这么想着,他也不想了,正想歇息,便觉得脖颈下方有些磕人。
  他有些疑惑,自己失忆前果真如此娇生惯养?换了一身粗布麻衣便不适应了么?
  再仔细一摸,便知道自己猜错了。
  自己身上还系着一块东西,拿出来一看,那分明是一块玉佩,看那样子,端的是流光溢彩,显然不凡。
  他之前便对自己的身份有所猜测,看到了这名贵的玉佩也不吃惊。只是想着自己这面貌甚是年轻,跟个公子哥儿似的,此番身受重伤,莫不是大家族争权夺利之故?
  由于宿主失忆需要疗养,能量都转移到宿主身上,被迫进入休眠的系统:呵呵,这辈子三十好几的老男人,还公子哥儿呢!哼!
  意识海深处的观源:……虽然看起来还是这么的酷帅狂霸拽,但是这个自恋狂一定不是我……
  第二日,阿兰与阿兰爹一同用饭,虽然身子不适,但是那失忆的年轻人还是坚持出来了。
  阿兰爹和他言谈之间虽然和平,但是明里暗里暗示着要他快些离开,惹得阿兰老大不高兴。
  这年轻人倒也硬气,说再叨扰几日,等他的伤好些了便离开。
  虽然没有达到让这年轻人马上就走的目的的阿兰爹有些遗憾,不过知道这年轻人很快就要离开的他看上去还是高兴了不少。
  可是看到阿兰还是依依不舍的那副样子,阿兰爹不由得又气恼了起来。
  怪只怪这孩子从小在这山沟沟里长大,又是村子里的第一美人,被人捧多了,也不大看得上村中的男儿,阿兰爹也想多留女儿几年,却没想到她现在让一个陌生男子夺去了心神。
  幸好那人在阿兰她们家待了不过五六日便要告辞了。
  临行前那人穿着自己原本的那身华服,至于荷包配饰之类的,之前便是没有的,想了想,竟从脖子上将一块玉佩扯了出来。
  阿兰见识不多,也知道那着实是贵重的东西,这人又是贴身戴着的,她怎么好意思收下?
  那人想来也是知道,开口说道:“大恩不言谢,救命之恩,在下感激不尽。只因境况窘迫,在下身上没有什么得用的东西,唯有这块玉佩用以酬谢。此物权作信物,日后自当另有酬谢之物。”
  阿兰只得红着脸收了。
  这下阿兰爹炸毛了,这陌生男子的贴身之物,怎好让女儿这云英未嫁的黄花闺女收着?!
  他急吼吼地将玉佩从阿兰手上收了,仔细端详开来,只是一眼,他便定住了。
  见着阿爹愣愣的样子,阿兰也慌了,忙问老父:“爹,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阿兰爹愣愣地又看了看年轻人,眼里霎时涌出泪花来,连声道:“您先别走,先别走,咱们好好聊聊。”
  说着,也不待阿兰与那人的反应,又将年轻人带回他们家的屋子里去了。
  阿兰在一旁不说话,只看着老父老泪纵横的样子:“怪不得,怪不得看着有些面善呢!这眉毛,这眼睛……可不就是……”
  阿兰爹从阿兰记事起便是一副硬气强干的样子,如今这般模样,让她心内也慌了起来。
  年轻人还是一派淡定的模样,见了阿兰爹的样子,便问道:“老丈,可是我这玉佩,有什么不妥之处?”
  阿兰爹没有回答,反而问道:“小……公子身上,可有一处胎记?”
  那青年得了失魂症,这几日又是重伤,虽不知为何好得这么快,但是擦身之类的,只有阿兰在他昏迷的时候帮过一次忙,还有他离开之前又自己擦拭了一次,也没有细看,因而也很迷糊,只说:“我此番忘却了之前的事,却也不知道是否有胎记了。”
  阿兰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老朽,老朽可否冒昧一观?”
  阿兰:……爹,老牛吃嫩草是不好的!
  #八一八我那个拆散【雾】了我和我的心上人【大雾】只为第三者插足【并不是!】的爹爹#
  失忆男青年:有个怪老头好像要泡我,就算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也不行啊!我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可是最后看不出表情的青年还是让阿兰爹掀开他的衣服看了胎记。
  奇怪的是,阿兰爹好像知道他的胎记在哪里似的,直愣愣地盯着青年后背右侧的几颗痣。
  “是七星连珠,是,就是这个!”阿兰爹忽的嚎啕大哭起来,颇有些要哭到声嘶力竭的意味。
  他这般表现,再一联想,青年和阿兰都知道,恐怕这阿兰爹和他还有什么渊源,而且只怕不浅。
  阿兰尴尬又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失态的阿爹,又转头看了看青年,青年会意地开口:“这……秦老丈,能否告知在下其中原委?”
  便是村中积年的老人也不知晓阿兰爹的名讳,只知晓他姓秦。这还是阿兰出生之后要取名时才说出来的,之前知晓的,恐怕也只有阿兰娘一个人罢了。
  而后村人唤他也是阿兰爹阿兰爹地叫,只因他并不喜欢别人叫他的姓,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秦老爹之前看青年不顺眼,其中也有阿兰如此轻易地就将自己的姓告知了青年的缘故。
  这秦老爹抹了泪,开口道:“您也不必称我老丈了,我托大,您便唤我一声秦叔吧。少主,我总算是找到您了!”
  这事情的发展让阿兰和青年都有些不知所措,只是看秦老爹的意思,自然是要解说的。
  青年细细地思索,忽地开口:“你是怎么认出我的?玉佩?还有胎记?这玉佩……有什么奇异之处吗?”
  秦老爹拜道:“少主说的不错,这玉佩确实没有什么奇异的地方。只是老……我对它实在是太清楚了,毕竟……而且有些奇异之处,外人也是瞧不出来的。”
  他这么说,青年便来了兴趣:“秦叔你这么说,总不会无的放矢。可是这玉佩上也有什么不传之秘?”
  秦老爹点头道:“您看,这玉佩雕出来的图案之外的地方。”
  这玉佩的雕工很不错,却是有些怪。一般这样大小的玉佩,因着有些小的缘故,总是只雕了一面,这一面里也只会雕一个部分,剩下的部分都是空着的。
  可是这块玉佩不仅两面都雕了,而且雕的部分还很多,最后剩下来的空着的部分竟是没有多少了。
  他并没有仔细地看过这玉,也不知自己之前是否知晓这块东西的怪异之处,不过想来是没有什么的不妥的地方的。
  这秦老爹一指出来,青年便只看着未雕的地方,倒也看出了门道。
  这玉佩上图案,和一般的倒像是应当反过来一样。留空的地方,最后隐隐绰绰的,组成了一个“趙”字。
  青年疑惑地开口:“莫不是,我失忆前,姓的是赵?”
  秦老爹的脸看起来有些莫名:“不,我想,您可能姓的不是赵。”
  青年和阿兰疑惑的眼神都投了过来。
  秦老爹苦笑着回忆道:“我之所以叫您少主,又知晓您的胎记,自然是因为,您小的时候,是我看护的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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